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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里本来就是那种地方。纱月这么说着,突然给茉纯的双手戴上手铐。

  茉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纱月默默地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身后。

  “夫、夫人……您、您这是……”

  然而,纱月对茉纯的话充耳不闻,将项圈套在茉纯的脖子上。

  茉纯从未见过纱月如此冰冷的表情,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她只能浑身颤抖。

  纱月看着茉纯,默默地将锁链系在项圈上。

  适合戴上手铐和项圈,到底是什么意思?

  “求、求求您……请、请解开……”

  “不行。我要把你这样交给那个男人。”没错。我要你用身体来招待那个男人。你这个年纪总不可能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

  纱月的话让茉纯不由得闭上了嘴。

  别说有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茉纯直到这个年纪,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

  “我、我……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

  “这样啊。这还真是……有点出乎意料。你明明有这么一副好身材,竟然没有被男人追求过。茉纯是个年轻貌美的女性,而且身材丰满。

  是男人不会放过的类型。

  然而,性格内向的茉纯,拒绝了所有男人的追求。

  她不喜欢男人盯着自己丰满的胸部看,最讨厌的是那些露出下流笑容、仿佛在想象自己身体的男人。

  这样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招待男人。

  就算是对自己有大恩的纱月所说的话,唯独这一点是肯定的。

  “不过,这样的女孩反而会让男人高兴。即使看到茉纯的眼泪,纱月的表情也没有变化。

  不仅如此,她还把手伸向茉纯被束缚的身体,脸上带着笑容这么说:

  “而且,茉纯同学,你心里也很期待吧?”

  被男人的身体碰触,明明就是件令人作呕的事。

  然而,仿佛要打消茉纯的这种想法,纱月的指尖伸向茉纯的胸部。

  “你看,都已经变得这么硬了……”

  纱月的手指抓住了茉纯的乳头。

  即使隔着女仆装,也能感觉到那里已经硬挺起来。

  自己的身体应该被束缚的恐惧所笼罩。

  然而,为什么胸部的尖端会阵阵发麻呢?

  纱月这么说着,将女仆装敞开。

  从内衣底下露出硬挺的粉红色乳头。

  “不、不要看……请不要看……”

  “看吧,你果然有这方面的资质。纱月一边玩弄着硬挺的乳头,一边露出得意的笑容。

  于是,茉纯在那天,被出现在牢房里的男人夺走了处女。

  茉纯被手铐夺走自由,脖子上挂着项圈的锁链,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

  一般来说,这种不讲理的行为是绝对不能被允许的。

  然而,不知是身为奴仆的弱小立场使然,还是正如纱月所言,茉纯天生就具备这种资质,茉纯被陌生男人侵犯,最后还发出了愉悦的喘息声。

  (啊啊……在禁闭室里,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我……被侵犯了……)

  自由被剥夺,在名为禁闭室的隔离空间里,身体被男人玩弄。

  男人的兴奋自不用说,茉纯也确实感到兴奋。

  (啊啊……逃不掉了。我……只能一辈子被关在这个禁闭室里,被男人们侵犯了。)

  光是想象这种地狱般的人生,茉纯的身体就一阵酥麻。

  一想到那种绝望,身体就因期待而发热。

  胯间已经湿到令人害羞的地步,全身都笼罩在快感之中。

  茉纯切身感受到自己体内流淌着令人厌恶的资质,然后确信自己无法逃离这副被诅咒的身体。

  在那之后的几年,茉纯都在这间牢房里陪男人们做那档事。

  但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有纱月和茉纯。

  当然,弥生对此一无所知。

  (要是弥生同学知道这件事的话,她会怎么看待我呢?)

  当时年纪还小的弥生,对身为佣人的茉纯来说,既是自己应该侍奉的主人,也是如同妹妹一般的存在。

  有时茉纯会教她念书,有时也会听她倾诉无法对母亲纱月说出口的烦恼。

  对茉纯来说,弥生就像家人一样。

  (要是她看到这样的我,一定会很鄙视我吧……)

  茉纯回想起被男人吸吮着舌头,同时去大学上课的弥生的脸。

  那张侧脸美丽而高贵,一般男人根本无法靠近。

  对弥生来说,她一定无法想象自己会任由男人玩弄吧。

  (要是被她知道了……)

  被如同妹妹一般的弥生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

  但是,如果除了纱月之外,连弥生也一起看着自己被男人侵犯的话……

  弥生高贵的脸上投来冰冷的视线。

  光是想象那道视线,茉纯的身体就仿佛触电一般。

  (请原谅我……请原谅……我这副淫荡的身体……)。

  纱月身上流着异常性癖的血脉。

  弥生是否也继承了那股血脉呢?

  如果不在小房间里偷看茉纯被男人玩弄的样子,纱月就无法满足。

  如果弥生也继承了那股血脉,她也会对自己做同样的事吗?

  还是说,弥生的身体里流着和纱月不同的血脉?

  如果她和自己一样,被男人束缚,被关在名为禁闭室的封闭空间里,会感到更强烈的兴奋,拥有这样的资质的话。

  (到时候……就由我……)

  男人的手开始揉捏被绳子勒住的乳房。

  同时,乳房被快感所覆盖。

  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男人,这副身体都会产生感觉,是被诅咒的……

  (现在……就由这个人……)

  男人的兴奋即将达到最高潮。

  当然,茉纯自己也感受到了快感,但身为女仆,自己的工作就是满足男人。

  虽然在双手被束缚的状态下能做的事有限,但即使如此,也必须全力侍奉男人。

  “我、我用嘴巴……侍奉您……”

  茉纯伸出沾满唾液的舌头,抬眼看着男人说道。

  丰满的身体抱起来一定很舒服。

  敞开的衣服下,丰满的乳房因为期待男人的揉捏,乳头已经硬挺起来。

  还有让茉纯的脸看起来更加淫荡的,是嘴角的黑色性感点。

  那个痣强烈刺激男人的欲望,是显示这个女人是无法抗拒情欲的母猪的淫荡烙印。

  这样的女人说要用嘴巴侍奉,没有男人会拒绝。

  男人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将耸立的阴茎抵在茉纯的脸上。

  只要茉纯稍微碰到,肯定马上就会爆发。

  如果是平时的工头,一次或两次就是极限了,但如果是年轻男人,就不用担心。

  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女仆张大嘴巴,将舌头慢慢贴在阴茎上。

  男人的惨叫声在牢房里回荡。

  阴茎已经因为快感而变得极度敏感。

  茉纯的舌头从龟头艳丽地滑向男根。

  因为年轻,阴茎的角度几乎要碰到腹部。

  双手被绑住的茉纯虽然可以用舌头舔,但很难将龟头含进嘴里。

  “嗯、嗯、嗯啾、啾、啾……嗯嗯。男人用右手扶着阴茎,命令茉纯含进去。

  茉纯的嘴巴慢慢靠近被水平放置的阴茎。

  肉的腥臭味刺激着鼻腔,这种刺激让茉纯的下半身变得更加炙热。

  “嗯啾、啾噜、啾噜、啾噜、啾噜噜噜噜。男人用双手抱住茉纯的头,开始激烈地摇晃。

  (露出那么淫荡的表情……)

  纱月用清醒的眼神望着从纸门缝隙中飞进来的景象。

  在牢房里被男人玩弄的女人,当然大大刺激了纱月的性癖。

  (都过了二十年,母亲大人的身影至今依然……)

  茉纯看起来像是喜孜孜地含着男人的阴茎。

  大概是因为嘴角的痣让茉纯看起来更加淫荡吧。

  (和母亲大人一样的痣。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雇用她。茉纯的痣和继母在同一个位置。

  当然没有任何科学根据。

  只是因为男人觉得看起来很下流。仅此而已,嘴角有痣的女人就会被这样看待。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只能说这实在太没道理了。

  (不过,看到现在的她,倒也不能说完全搞错了。)

  嘴角有一颗小黑痣,女人的脸庞就会散发出妖艳的气息,这是不争的事实。

  就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比任何化妆品都更有效、更不可思议的标志。

  光是这个黑痣,就能让男人的欲火更加猛烈,逐渐无法控制自己。

  (简直就是魔性的标志……)

  纱月的脑海里浮现出女儿弥生高贵的脸庞。

  虽然是自己的女儿,但弥生高贵的神情有时连身为母亲的纱月都会被震慑住。

  纱月觉得弥生确实拥有作为名门当家的资质。

  这是以妻子身份嫁入御园家的纱月绝对没有的东西。

  (不过,那孩子也……)

  然而,就连高傲的弥生,嘴角也和茉纯与继母一样,清楚地刻着艳丽的黑色印记。

  (弥生也有那种资质吗……)

  纱月感受着下半身的燥热,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对弥生产生了类似嫉妒的感情。

  她不想在这种小房间里看着别人的淫荡模样而兴奋,而是想自己在那座牢房里被折磨,然后将那份喜悦占为己有。

  (可是,没有男人能让我产生这种心情……)

  自从丈夫过世后,被纱月的美貌吸引而向她求婚的男人不计其数。

  然而,没有一个人能打动纱月的心。

  每个人都是地位和名誉兼备,外表和财力也无可挑剔的男人。

  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让纱月愿意委身于他。

  纱月对男人的要求,不仅仅是身为男人的魅力。

  她需要的是能支配自己的一切,压倒性的强者资质。

  (难道就没有哪个豪气的男子,愿意把我关进这间牢房饲养吗……)

  如果对方说想要自己,纱月真心认为自己可以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对方。

  实际上,如果有个男人把自己关进这间牢房,夺走自己的自由,把自己当成宠物一样对待的话。

  如果真的有这种男人,纱月也做好了献出一切的觉悟。

  (权藤先生似乎也对我的身体有兴趣,但应该没有这种觉悟吧……)

  纱月想要的是支配女人的男人的觉悟。

  她想要的是能够支配女人的身体和女人的人生的那种男人的度量。

  如果真的有这种器量的男人……

  纱月轻轻叹了口气,白皙的手指滑进了和服的下摆。

  白皙的指尖拨开纱月的浅色草丛,不断前进。

  从纸拉门的另一侧,传来男人在茉纯的侍奉下投降的喘息声。

  当指尖抵达秘裂的瞬间,纱月发出呻吟,同时听见男人的惨叫声。

  然后,纱月想象着那个未曾谋面的男人,不久后缓缓地高潮了。

  器容器

  “你说的弥生,是那个御园弥生吗?”

  听到冲田香织脱口说出弥生这个名字,优也不禁出声问道。

  他当然知道御园弥生这号人物。

  她在大学里也是格外引人注目的存在。

  她拥有只要参加选美比赛,绝对能拿下冠军的美貌,而且还是个才女,只要她本人有意愿,甚至能考上东京的电视台当播报员。

  “没错,就是那个御园弥生。这里是香织经常投宿的高级饭店的套房。

  优也正在这里听香织说明今后可能会增加的奴隶。

  “我曾经和她参加同一个社团,所以和她说过几次话。不过,那个御园弥生居然会成为奴隶……”

  为了夺回母亲美佐子,优也踏入了调教师的世界。

  他已经夺回了美佐子,还拥有疋田玲子和冲田香织这两名美丽的奴隶。

  优也本身并不打算再增加奴隶,也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那种能力。

  “我当然不打算强迫你,不管是优也同学,还是她。香织说完,喝光了杯子里的红茶。

  香织娇媚的眼神和胸口,让优也的心头一阵骚动。

  母亲美佐子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香织也拥有和美佐子不同类型的美貌。

  “虽然只是有可能,但我觉得她也会变成那样。不过,只要优也同学有那个意思,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臣服在你的脚下吧……对吧?”

  香织换了个姿势,她的腿吸引了优也的目光,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到底是谁被调教了?优也苦笑着心想。

  “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没有那么受欢迎的经验。和普通大学生相比,他的确不缺女人。

  被女性告白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但是,他还是不认为自己拥有香织和玲子所说的那种恶魔般的魅力。

  他身为调教师的本领还差得远,有时也会被香织和玲子的美貌所震慑。

  “哎呀,是这样吗?直子小姐说不定现在还在等你联络她哦?”

  从香织口中说出直子这个名字,让优也的身体僵住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因为我是侍奉优也同学的奴隶,也是优也同学的智囊。从她至今为止的言行举止来看,香织应该是真心想把优也栽培成魔王般的男人。

  当然,优也也明白这一点。

  因为香织亲口说过,她想以奴隶的身份,以及优秀智囊的身份侍奉优也。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优秀的秘书呢。”优也同学,你不用在意。为了排除碍事者,这是必要的资讯。“你很在意吗?直子小姐的事。”说不在意……是骗人的。优也别开视线,望向窗外。

  安西直子。

  安西直子

  在高中拳击社担任副顾问的女老师。

  同时也是优也的第一次对象。

  “如果是当时就算了,优也同学现在已经高中毕业,我想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

  “嗯,是啊。不过,她有未婚夫。恐怕已经结婚了。我怎么可能联络她呢?”

  优也的脑海里浮现安西直子的身影。

  充满教师风范的凛然站姿。

  充满自制心,总是不忘约束自己的她。

  那样的她为什么会主动接近自己,优也至今仍不明白。

  不过,和优也结合时,她流下的泪水,至今仍留在优也的心中。

  结果好像没和未婚夫结婚。大概是忘不了某人吧。”

  香织露出坏心眼的笑容。

  仿佛在说那是女方自作自受。

  安西直子是比优也年长的女性。

  还是高中生的优也,没有任何理由感到自卑。

  “她现在好像在别的学校教书。你想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搞不好她身边有其他男人吧?”

  “不可能。我可以断言。住在她心里的男人只有一个。在空无一人的社团教室里看到的安西直子的裸体,在优也脑中浮现。

  那对男高中生来说,正是禁忌的果实。

  甘甜的气味和无比柔软的身体。

  掳获年轻男人的包容力,以及隐约可见的性感面貌。

  对于无法将欲望和恋爱分开的高中生来说,那是绝对无法摆脱的恶魔果实。

  “结果,本来想掳获可爱的男高中生,自己却无法逃离那个魅力。唉,虽然可以理解啦。”

  “没什么好怎么办的,随你高兴就好。只要体验过一次优也同学的魅力,其他男人就再也入不了她们的眼了。你随时都能对她们出手,没兴趣的话放着不管就好。至于她们会变成怎样,那也是她们自己招致的结果。在社团教室里体验过好几次的幸福时光。

  一开始是在自己身上主导。

  但随着身体交合的次数增加,不知不觉间直子也变得会跪在自己脚边了。

  ‘……我什么都……愿意做……’

  回想起来,直子当时说着这句话,拼命服侍优也的象征,那表情完全就是奴隶。

  “只要跟我扯上关系,每个女人都会变成那样吗……”

  “是啊。只要被优也同学抱过一次,就会想要献上自己的一切。”那我可不能随便抱女人啊。“是啊,如果是无法成为优也同学支柱的奴隶,那就不需要了……对吧。香织这么说着,对优也投以妖艳的视线。

  那视线里混杂着些许嫉妒,但香织当然不会说出口。

  “优也同学只要抱你想抱的女人就行了。你很有看女人的眼光,关于这点我一点也不担心。”如果你对奴隶女人有责任感,就需要更大的力量。“力量?”

  “力?”

  “没错,足以带领众多女人的力量。只是把女人当奴隶很简单,不过,如果想对女人的人生负责,就需要相应的财力与力量。”对,不是权力而是力量。或许可以说是身为男人的器量。完整接受女人的一切,需要这种度量哦,这就是所谓的主人。香织缓缓站起身,缓缓靠近优也。

  她跪下来,亲吻优也的鞋子。

  “把我当奴隶,就代表接受我的一切。我的身体、我的心,还有我拥有的财产。香织摇晃着大屁股,缓缓脱下鞋子,然后脱掉袜子。

  “能够心平气和接受这种事的男人可不多。大部分的男人就算能和女人上床,也没办法接受对方的一切。更别说优也你身边的奴隶不只一、两个,恐怕今后还会继续增加。香织抱住优也的脚踝,将舌头伸向脚趾。

  “这就是把女人当成奴隶,已经无法回头了。”香织也会把一切都献给我吗?”

  香织收起刚才的理智表情,现在的她脸上只浮现着妖艳。

  她含住大拇指,用天鹅绒般的舌头缠绕。

  已经没有优秀秘书的影子了。

  “御园弥生也会变成那样吗……”

  “她应该也会支持优也你。当然,不用说,这是她自己希望的……”

  “啊咿、咿、咿咿咿!!!”

  茉纯的娇喘声响彻了整个牢房。

  或许是纱月的这句话让他放心了,男人已经在茉纯体内射了好几次。

  “啊!啊,又、又来了,又要来了……”

  男人盘腿坐着,大口吸吮茉纯的乳房,听到她这么说,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

  绑住上半身的绳子松开,凌乱的女仆装变得皱巴巴的,肩膀和乳房完全暴露在外。

  “第几次了!你这个淫乱的女人!”

  “啊啊……对、对不起……我的身体这么淫荡,对不起……”

  男人的辱骂让茉纯更加堕入快乐的深渊。

  被关在牢房这个特殊的空间里,被不喜欢的男人恣意玩弄身体。

  不仅如此,还不断被男人辱骂。

  换作是普通女人,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状况。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茉纯确实感受到了快感。

  “啊啊、啊、又要、又要来了!”

  “可恶!你这女人真是够了。乳头居然这么硬。这样好吗!被这样虐待你很开心吗!”

  “要、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好棒,好棒……再来,再来……”

  “你这个淫乱的女人!我……我可是喜欢你啊!”

  年轻男人的脸上浮现出苦涩的表情。

  在工作之余,偶尔会来露个脸的美丽女仆。

  这个家的当家纱月和独生女弥生虽然也很美,但她们同时也是自己的雇主。

  然而,茉纯和男人一样都是被雇用的身份。男人会因为同样的立场而对茉纯产生亲近感,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男人的外表比一般人还要差,他很清楚自己不受女人欢迎。

  在这样的男人看来,茉纯虽然是同为佣人,但无疑是高岭之花。

  所以,男人虽然对茉纯抱有淡淡的爱慕之情,却没有向茉纯表达自己的心意,只是远远地注视着茉纯。

  (可恶!我明明喜欢她……她却和那种臭老爸……)

  让男人怒火中烧的,是自己憧憬的女人被上司随意侵犯的这个冲击性的事实。

  当然,他很尊敬教导自己工作的师傅。这一点至今也没有改变。

  然而,自己爱慕的女人却被上司随意玩弄。

  不仅如此,师傅应该也知道男人对女人抱有好感。

  师傅明明知道男人的心意,却还是和这个女人上床。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对师傅的尊敬和对师傅的憎恨在心中互相拉扯。

  男人的怒火转向茉纯的乳头。

  男人用牙齿咬住乳头的根部,茉纯痛得叫出声来。

  “好、好痛……再、再温柔一点……”

  “你明明骗了我……你和师傅一起嘲笑我吧!”

  “说!师傅抱过你几次!!!”

  茉纯痛苦地扭曲着脸回答:

  “……师傅来这里……超过十次……”

  御园家的庭院顶多一个月整理一次。

  到了冬天,就更不会来这么多次。

  然而,如果超过十次,就表示女人和师傅上床已经超过一年。

  师傅让自己先回家,自己却迟迟没有从御园家回来,这并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

  然而,从女仆的口中听到这个事实,男人的血液顿时逆流。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个事实?

  为什么不早点让我上这个女人?

  “可恶!竟敢瞧不起我!!!”

  男人张大嘴巴,咬住茉纯的乳房。

  他原本就是个兼具虐待倾向的人。

  茉纯喊痛,男人也不害怕,反而更用力地咬住茉纯。

  “好、好痛,好痛……请、请温柔一点……”

  “吵死了!你这个臭婊子!背叛我的心意,还敢做这种事!!!”

  “啊啊,对、对不起……对不起……”

  从茉纯的角度来看,擅自喜欢上自己的是男人,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不过,茉纯也察觉到男人对自己有淡淡的爱意。

  茉纯知道男人在自己端茶过去时,脸会微微泛红,也清楚记得男人偶尔碰到自己的指尖会颤抖。

  “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是、是夫人的命令……夫人要我侍奉师傅……”

  男人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但茉纯也不是自己主动去勾引师傅的。

  只是拥有特殊性癖好的主人命令茉纯用身体侍奉男人罢了。

  茉纯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当然,一开始茉纯是被逼的。

  用身体侍奉造访御园家的男人,茉纯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一想到在医院的母亲,茉纯就无法违抗纱月的命令。而且,茉纯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屈辱中感受到快感。

  一开始是被逼的,但事到如今,茉纯也很难说自己是被逼的。

  在名门世家被迫卖身的美丽女仆。

  如果能拯救女仆,自己说不定能成为女仆的白马王子。

  男人的脑中浮现这样的妄想。

  “我、我可以救、救你哦。男人露出扭曲的笑容,看起来十分诡异。

  从女人的角度来看,那绝对不是白马王子会露出的笑容。

  男人误以为自己可以将自己绝对无法触及的美丽女人占为己有,露出可悲的悲哀笑容。

  但是,既然身为女仆,就不能让客人感到不愉快。

  而且,茉纯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了。

  至今为止,和茉纯上过床的男人,都曾多次对她说过这种话。

  而且,纱月也命令过她该怎么回答。

  “真、真的……吗……”

  男人当然很清楚,身为当家的纱月就在隔壁的小房间。

  所以,他才在纱月听不到的地方,小声地在茉纯耳边低语。

  “如果你答应成为我的女人,我就把你从这里救出去。男人在茉纯耳边低声说完后,一把抓住茉纯丰满的乳房,开始揉捏。

  自己绝对无法触及的高岭之花。

  即使这个女人已经被无数男人抱过,但成为自己女人的机会终于来了。沉默片刻后,茉纯从妖艳的嘴角如此说道。

  “……我、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下流的喜悦笑容。

  可以对这个女人为所欲为。

  可以将这个女人变成自己的性奴隶。

  男人因为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巨大幸运而忘我,开始贪婪地玩弄茉纯的身体。

  在模糊的视野中,男人似乎还无法理解状况,露出困惑的表情。

  他似乎想厘清混乱的记忆,不断左右摇头,然后拼命回想自己原本打算做什么。

  “……你、你是谁……”

  男人终于察觉了这件事。

  但两只手都被固定住,完全无法自由活动。而且因为被固定在背后,每次挥动手臂,肩膀就会感到疼痛。

  他坐在椅子上,但双脚似乎也被绑住,连站都站不起来。男人的身体完全被剥夺了自由。

  察觉到这件事,男人狼狈地喷着口水。

  “你、你想做什么!茉纯小姐、茉纯小姐在哪里!”

  然而,站在男人面前的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露出笑容,然后用清醒的眼神看着男人。

  “你竟然对御园家的所有物出手,这可不行。女人冰冷的声音,让男人的身体窜过一阵恶寒。

  发出冰冷声音的人……是这个家的当家纱月。

  “我、我哪有出手……是她、是她求我帮她的……”

  男人胆怯地主张自己的正当性。

  对求助的女人伸出援手,到底有什么错?

  “让、让她做那种事,你们觉得这样对吗!”

  被关在牢房里、被绑住的美丽女仆的身影在脑海中复苏。

  年轻的女仆被迫用身体服侍客人。

  以一般常识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事。

  当然,自己也抱了女仆。

  就这层意义来说,自己和他们同罪。

  但是,这件事要是被世人知道,会受到严重惩罚的,是这个御园家。

  所以,不利的一定是纱月。

  这样的想法让男人的声音更大了。

  “要、要是被发现,你们可就惨了!!!”

  男人的脑海中浮现茉纯美丽的身影。

  一想到能将那个女人占为己有,他就兴高采烈地跑来了。

  本来的话,现在他应该和她手牵着手,开车前往某个遥远的城市。

  然而,到了约定的时间,茉纯却没有出现,回过神时,身体的自由已经被剥夺了。

  “现在我还可以放过你!快点把她交出来!”

  男人没有深入思考这件事代表什么意义。

  说不定会被灭口,但他没有想象到这个地步。

  他脑中只有和茉纯的蜜月生活。

  下班后一定会端茶过来的美丽女仆。

  虽然感觉高不可攀,但内心倾慕的女仆。

  男人在那座牢房里,和那样的女仆做了好几次。

  虽然师傅比自己先出手,让他很生气,但只要自己救出那个女仆,那个美丽的女仆就会成为自己的人。

  原本以为是绝对无法触及的存在,现在可以把她当成性奴隶对待。

  男人对想象感到兴奋,然后,对绝对不会到来的未来感到焦急。

  “让我见她!她应该在等我!她要和我一起离开这里!”

  “安静点。会吵醒弥生的。”弥生……”

  “弥生……”

  “弥生已经睡了。虽然这里离弥生的寝室很远,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太大声。我还不想让那孩子看到这种地方……”

  纱月这么说完,用她纤细的手指抵住男人的嘴巴。

  “你不用担心茉纯。那孩子是自愿献身的。”她、她……她说过要成为我的人……”

  “真遗憾。我命令她听到这句话时就这么回答。如果你不相信,就在那里仔细看看那孩子真正的样子吧。纱月这么说完,便缓缓走向拉门。

  这间宽敞的和室,与隔壁房间以拉门隔开。

  她就在拉门的另一边吗?

  他们脸上都挂着下流的笑容,将啤酒送入口中。

  “纱月小姐,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说道。

  年轻男人立刻认出他们是谁。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哎呀,毕竟他还年轻嘛,这也没办法。要是这么漂亮的女仆说要跟我一起逃走,如果我够年轻的话,应该也会采取同样的行动。“说得也是。哎呀,我到现在都还想跟她一起逃走呢。三个男人同时笑了起来。

  另外两个男人,年轻男人也见过。

  一个是御园家的专属医生,另一个则是负责承包工作的警察署长。

  看到他们的样子,男人吓了一跳。

  不过,男人惊讶的并不是他们三个人。

  而是他们围在中间的那张大矮桌。

  男人的视线被矮桌吸引过去。

  只见一个女人被仰面朝天放在矮桌上,手脚都被固定在桌面上。

  她的身上一丝不挂,完美无缺的性感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们的眼前。

  女人的身体上,摆满了生鱼片、天妇罗、寿司、炖豆子,甚至还有烤香肠。

  而且是对自己有自信的女人,才会感到更加屈辱。

  自己的身体被当成料理的容器使用。

  男人应该永远无法理解,这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屈辱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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