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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梦短】mystery of love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3360 ℃

那刻夏拽着行李箱,从机场出口缓步走出时,外面的天已经阴暗昏沉,空气中夹杂着潮湿的气味,是下雨的前兆。

白厄抱着一束花,远远的站在人群中间,他身形高挑,再加上那头显眼的白发,是不去刻意寻找,都会闯入视网膜的耀眼存在。

“那刻夏!我看到你了——”

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眼睛亮了起来,白厄笑了冲他挥手,过于阳光的笑容配上大幅度的挥手动作,带着一丝本人意识不到的傻气,抱着花就冲他跑了过来。

“欢迎回来!”

随之而来的是热切的拥抱,清明前后的傍晚还带着一丝丝阴雨天的潮湿和寒意,被拥入怀后的温度撞得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太阳晒过衣服的暖意和花香,那刻夏失笑,抬手摸了摸恋人的头发,留恋的闭起眼睛,嘴上却不饶人:“起来,你很重。”

“可是我很想你。”

习惯性被直球突袭,那刻夏却不为所动,拍拍对方的背示意松手发现无果后干脆自己上手推,于是再一次认清双方力量悬殊后只能叹了口气,手从肩膀滑落到腰间,他也顺势环抱住白厄,闭起眼睛,享受着安心的情感将他淹没。

等到爱人终于心满意足的充电完成放开他后,外面已经开始飘起细碎的雨,二人的手持物交换,白厄自觉地帮他拉起行李,那束花自然落到了那刻夏手上,空闲的手十指相扣,白厄偏着头问他这次交换学习的经历,那刻夏平静的回答,直至他们被逐渐变大的雨拦住了脚步。

“你有没有带伞?”

白厄迅速的摸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衣兜,呃了两声后小心移开视线,在那刻夏的注视中心虚的开口:“我以为你会带。”

那刻夏闭了闭眼睛,任命的叹气,他就知道。

“现在,有两个办法。”

他在白厄希冀的眼神中举起两个手指:“第一,打车,虽然我们家离这里很近,打车甚至连个支付起步价司机都觉得赚。”

“第二,我们淋着雨跑回去。”

“我后悔了.....呼.....”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去,越来越大的雨滴砸在两个人身上;白厄牵着那刻夏奔跑在雨幕中,路边的灯光照射在二人身上,忽明忽灭,微凉的风擦过两个人的耳朵,恍惚间似是回到那个初夏时期那个带着蝉鸣夜晚,路灯照射下来的光晕和少年耳上的红将年长者引以为傲的理智击碎,稀里糊涂的伸出手,于是花落在掌心,夹杂着馨香的风随之而来,他被拥入怀中,感受少年人灼热的体温和剧烈的爱意。

“可我感觉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那是你.....哈啊,慢点跑......我跟不上......”

白厄闻言停下来,回过头查看那刻夏的情况,对方跟着他停下,双手撑着膝盖喘气,即使白厄已经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那刻夏的头上,也没能挡住大雨的入侵,面前人因为跑动,面颊上浮现浅浅的红晕,雨珠顺着那刻夏的下巴滑落,顺着脖颈消失在衣领。

“等等,别突然拽我——”

回应他的只有白厄狼狈的牵着他奔跑的背影。

他们踉跄的摔进家门;白厄临走前留了一盏玄关的灯,橘黄色的,小小的,他们就在昏暗的灯光下亲吻,准确来说,是白厄强势的吻过去,唇齿相接,柔软的舌被衔住吮吸,来不及吞咽的一缕银丝顺着嘴角留下,那刻夏紧闭着眼,沉浸在久违的亲吻中,直到白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走;看来今天是避不开了,他长呼出一口气,只来得及在白厄把自己剥干净前指挥他将自己抱去浴室。

花洒的水宛如大雨一般落在二人的身上,那刻夏被白厄按在重新墙上亲吻,近到快要贴在一起的鼻尖,逆着光的脸被光和水雾打出一圈模糊不清的轮廓,不清楚但是令人朝思暮想;热气慢慢的弥漫到整间浴室,白厄的眼睛因为情动有些迷离,神情里带着些许渴求与眷恋,眼睛可怜兮兮的下垂,他笃定那刻夏看不得他这副神情,于是开口请求,嗓音沙哑又有些小心翼翼:“可以吗?”

回应他的是那刻夏泛红的鼻尖和湿润的双眼。

以及默许般献上的吻。

有段时间没被开发的女穴紧致无比,仅仅依靠水流的润滑远远不足以让白厄完成扩张,他抬头环顾四周,准备伸出手拿沐浴露时被那刻夏狠狠的敲了头:“那是能用来润滑的东西吗?”

“那怎么办——”

“出去拿。”

“诶,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可衣服早在刚刚的意乱情迷中褪去,下面也已经挺立了起来,从浴室到卧室还有一段距离,不仅耽误时间还很麻烦,思索片刻后的白厄干脆将那刻夏抱起,放在还没有被热气暖热的洗手台上,那刻夏被冰的一激灵,问责的话语被白厄俯下身去的动作打断,罪魁祸首瞟了一眼自己爱人瞬间意会后通红的耳根。

“可以的吧。”

甚至都不是问句了吗,小混蛋。

白厄说话的热气拍打在女穴上,激得穴口一阵收缩,无声地笑了笑,张开嘴,将那里含了进去;温热的舌尖顶开花穴,顺着因情动分泌出来的汁液在嫩肉间舔舐吮吸,将汁水都搜刮吞进肚里,粗粝的舌苔摩擦着穴间的嫩肉,灵活的进出,每次深入穴中都激得分泌出更多的汁液,腰收到刺激般的弹起,慌乱的去推白厄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却被舌狠狠一顶穴心,剧烈的快感使他条件反射的夹紧腿,姿势看上去却像是他主动投怀送抱,没起到示警作用,反倒是让白厄的脸更贴近了自己的深处,被坏心思的甩着头蹭了蹭,又引得那刻夏一阵颤栗。

“别再舔了....!”

“可是,老师的穴明明很漂亮。”

这小子绝对故意用回以前的称呼的,那刻夏咬牙切齿的想把白厄推开,却被狠狠的用舌碾过他较浅的敏感点,被迫软着腰承受。那刻夏的穴口是漂亮的嫩粉色,被舌舔的水淋淋的,坏心思的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的拨开那唇瓣时,还能看到从淫靡的颜色中渗出的透明液体,妖艳的如同本人一样。

那刻夏也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情动,舌头的长度触碰不到最深处,没被安抚过得前端抖着想要释放,两边都得不到彻底的快感,又被滚烫的手掌按住,陌生的快感刺激着他,眼中蓄满了因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泪水,看不清也甩不掉,只能微微眯着眼睛迷离得抬头望,映在白厄眼中似是求欢一般;又一次被舌狠狠的擦过敏感点后,那刻夏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死死的将白厄的头按在自己的穴上,前段和女穴一起迎来了高潮,长腿久久的颤抖又绞紧,白厄也不躲闪,任由那淫液一股股的喷射在自己口中。

他直起身来抚摸那刻夏的脸,喉结滚动,在那人眼皮底下将液体尽数咽下,在那双纤细的腿踢过来之前先一步握住脚踝,手指暧昧的摩擦着关节,渐渐地泛着粉,血管埋在那白皙的皮肤下,在灯光的照射中有些接近于透明,白厄凑过去,与身下人额头相抵,交换呼吸,舌尖扫过上颚带起一阵颤栗,残留的液体也一起随着舌渡了过来,翻搅着带动自己的喘息节奏,又在离去时舔过虎牙的内侧,牵出几缕银丝,又随即断裂消失。

浴室内的温度步步攀升,又或者只是他们两人之间温度令人难耐,灰绿与银白两色发丝相互缠绕,湿热的吻细碎地落在脸上,一路从眼睑顺着颊面衍生至颈侧留下一串浅淡的红色印记,那刻夏只能环住白厄,承受这铺天盖地的爱欲,他眯着眼睛感受着久违的亲昵,抑制不住的气声从唇齿间泄露。

手指终究探进女穴,细小的肉缝抗拒地绞紧了入侵者,只能勉强挤入的二指小幅度的弯曲、转动,轻缓的抽动;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并不好受,更何况是隔了快一个月后的欢爱,那刻夏咬住指节以此来稍稍平复紊乱的呼吸,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去放松自己,穴里作乱的手指却抓住这片刻放松警惕的柔软时刻,手指强势的深入又分开旋转,将穴道撑开的大了些,压抑的喘息惊成变了调的呻吟。

扩张的过程中淫液被搅动发出粘腻的水声和白厄的吮吸声于空气中交织,在空荡荡的浴室中显得声音如此之大,打到墙壁上又传导回那刻夏的耳中,面皮薄的人恼羞的闭上眼,似是这样就能隔绝掉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一样。

手指一根一根的增加,细致但不容拒绝的照顾着通道内每一寸,先前的饱胀与疼痛如今品起来都带上了让人腰腹酸软的快感,过电一般沿着尾椎蔓延而上,随后在脑海里沉淀堆积,直到三根手指挤得穴口有些泛白才停止。前端的性器已经涨到极致,无人抚慰只好可怜的吐出些清液。

那刻夏有些崩溃的攥紧手,被白厄注意到;于是手指尽数退出,带出一点粉嫩的穴肉和晶莹的液体,内壁受到刺激的猛烈收缩着挽留,像是以此来寻求些慰藉,尚不能完全合拢的穴里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住的流下,最终在落在洗手台的台面上,洇出一小块水渍。

身下人蓦地睁大了眼睛,意图控诉对方,被另一只空闲的手猛地捏住胸部,双重刺激下的他不受控制的叫出声射了出来,小腹被自己射出的白浊染得狼籍一片,失了遮掩的呻吟呜咽着拔高,他本就有一点乳尖内陷,本应挺立的两点茱萸此时藏匿起来,引诱他人去寻找;白厄凑上去,伸出湿软的舌轻轻地舔舐,每一次的刮蹭都引来身下人的轻微颤栗,故意的去挑逗,用嘴唇含住吮吸,试图将那凹陷进去的两点吸出来,似是饥饿的婴儿对待母亲那般,迫切的想要吸出点什么填饱肚子一样,直到红肿、吸得红艳,被迫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才松开;那刻夏抬手抱着白厄的脑袋,似是推搡,又似是将自己送进对方的口中,胸口酥酥麻麻的,他摇着头想避开这种刺激,却被抱得更紧。

即便做足了恼人的前戏,性器的大小依旧是手指无法比拟的,白厄硬挺的肉刃破开穴口,却被收紧着排斥,穴肉试图将其往外推,却在收缩间将肉棒吃得更深了些;那根折磨他的物件不由分说地挺进穴道,将穴撑到极限后又强迫着让人将肉棒尽数吞下,那东西埋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不用看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顶出一个微隆的弧度。

凭着记忆,白厄找到那手指已经照顾过的敏感点,深入浅出地抽插,性器饱满的前端变着法地抵弄肉壁,那刻夏被顶得向后挪动又被掐着腰按回了性器上,他几乎能听到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的肉体碰撞声,以及对方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声。

——这个人因他而情动。

清楚的意识到这点后他变得更加的敏感,粉嫩的穴肉被操成嫣红色,几乎被肏熟的穴肉毫无保留的向对方打开,又在对方离去时小幅度的摆动腰肢不舍又讨好似的吮吸,每次的抽插都是一次挽留和绞紧。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他已经有些听不清了,只是胡乱的点头,过于密集的快感令他无暇招架,他像是只会、也只能随着对方顶弄发出欢愉的呻吟,可就连这呻吟也逐渐变得沙哑染上颤抖的哭腔,身前的性器被对方的手掌稍稍抚慰,像是细碎的火星攀附上四肢百骸,撩得他浑身发烫,理智被烧的有些过载,他几乎要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

下一秒性器被拔了出来,戛然而止的快感使他陷入了短暂的迷茫,无措的抬头寻求帮助,那双无焦距的眼与白厄对上视线,被对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还贴心的将他翻了个面,正对着被蒸汽熏得满是水雾的镜子上,从空虚中回过神,那刻夏与镜子中的自己猝不及防的打了个照面,红透的眼尾和满脸的痴态神情使他泛出一些莫名的恐慌,偏偏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躯体,白厄一只手扶住他的腰,歪着头含住他的耳垂,缠绵一般的跟他耳鬓厮磨。

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被抬起一条腿,毫不留情的插入,那肉刃发了狠的大开大合顶撞起前列腺的所在之处,身前身后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握,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擦过内壁,连带着那刻夏都恍惚能感受到血管突突直跳的收缩,他被顶的上下起伏,一只脚堪堪着地,最大的支撑点还是白厄几乎要钉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快感的礼花轰然炸裂,头崩溃的向后仰,足尖因为快感而绷紧,性器颤抖的射出,点点白浊溅上镜子,像是射在了镜中人的脸上,双臂无力从支撑的墙壁上滑落,被白厄眼疾手快的揽住腰。

“老师,你好漂亮啊。”

一个吻落在那刻夏的头顶,白厄轻轻地将怀中人的姿势摆正,他亲爱的老师正因为高潮不应期而大幅度的颤抖,从他的视角去看,那堪称消瘦的蝴蝶骨宛如破茧一般,脆弱又色情。他捻起那刻夏的一缕发丝放在手中把玩,敛眸盯着由于低头露出来的,平时藏在长发下的后颈。

那块未被造访的区域白嫩光滑,有水珠从长发中滴落,一路从脊椎骨的凹陷下滑,直至隐秘于臀缝之间。

白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喉结无声的上下滑动,低头凑过去追逐那嫣红的唇,那刻夏还没从快感之中缓过神,呜呜咽咽的躲,被白厄用了点力掰过来,含着柔软的唇,侵略般的撬开唇齿,吮出银白的津液;吻卸去了他的所有力气,城池被攻陷,外来者对他肆意掠夺,面颊上泛起酡红。

“老师,你看。”

花洒早已被关掉,浴室中的热气逐渐散去,雾气化作水珠从镜面上滚过,映照出一个被情欲占据的脸,水痕肆无忌惮的划过镜中的身体,自二人的交合处停止,滑落,像是完成了一场淫靡的盛宴。

那刻夏不可置信的摇头,想要否定镜中那个被操熟的人与他有关,他无措的想要后退,正好撞进那个滚烫的怀抱,白厄抓住时机狠狠顶弄,每一次都正正好顶在敏感点上,把他逼出一声声崩溃又甜腻的呻吟,双眸受刺激的蓄满了泪,又因白厄加速的顶弄滴落,又被温柔的吻去。

那刻夏被迫承受着几乎麻木的快感,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通道深处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尚处在不应期的身体轻易地因为快感而过载,再一次抽搐着被送上顶峰,已经高潮而痉挛的穴死死的绞着白厄的性器,白厄咬着牙,用力地最后顶弄了几下后顶着敏感点射了出来,微凉的精液打在内壁上,宣告着这场性事的告一段落。

清理结束后,白厄将那刻夏抱上床,他的老师今晚实在是累坏了,太久没有被这种高强度欢爱折腾,以至于在清理的时候就一歪头睡着了。白厄吻了吻爱人的紧闭的眼,如同贪恋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香气一般,紧紧的搂住那刻夏纤细的腰肢,将他圈在怀中,贪足的叹息一声。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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