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汐在她前方，背影紧绷，但爬行的姿态依然优雅，仿佛这不是屈辱，而是一场表演。

"抬头。"陈薇突然命令道，"母狗应该骄傲地展示自己的身份。"

叶清雪咬着唇，强迫自己抬起头，目光却恰好对上一个举着手机的男生。他咧着嘴笑，镜头直直对准她的胸口。

"别管他们。"林梦汐低声道，声音只有叶清雪能听见，"专注在我身上。"

叶清雪一怔，随即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如果她只看着林梦汐，或许能暂时忘记周围的视线。

她紧紧盯着主人的背影，模仿着她的节奏，手掌和膝盖摩擦着粗糙的地面，疼痛与羞耻交织，却又有一种诡异的解脱感——她不必思考，只需服从。

陈薇故意放慢脚步，让她们在广场中央停留。她轻轻拽了拽牵引绳，示意她们坐下——像真正的狗那样，臀部贴着脚跟，双手放在膝前。

"现在，"她微笑着俯视她们，"舔我的靴子。"

叶清雪没有犹豫，俯身向前，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陈薇光亮的皮靴表面。林梦汐也低下头，但她的动作略显僵硬，显然仍在与自尊心抗争。

"黑犬，"陈薇的声音冷了几分，"需要我提醒你后果吗？"

林梦汐的脊背绷紧，随后，她缓缓放松下来，舌尖轻轻触碰到靴尖。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有人甚至走近了几步，想要看得更清楚。

"天啊，她们真的在舔……"

"这不是林梦汐吗？那个学生会的？"

"靠，这也太刺激了……"

叶清雪闭上眼睛，努力屏蔽那些声音，专注于舌尖的触感——皮革的咸涩，灰尘的颗粒，还有陈薇高跟鞋上淡淡的香水味。

突然，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项圈传来，她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

"分心的小母狗需要一点提醒。"陈薇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随后将它递给林梦汐，"黑犬，你来控制红犬的项圈。"

林梦汐接过遥控器，眼神晦暗不明。她低头看向叶清雪，手指轻轻摩挲着按钮。

叶清雪仰起脸，眼中带着哀求，但林梦汐没有心软——她按下了刺激键。

"啊！"叶清雪的身体猛地弓起，项圈的电流并不强烈，却足以让她浑身发麻。

"继续舔。"林梦汐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冷酷。

叶清雪颤抖着重新俯身，舌尖再次贴上陈薇的靴子。这一次，她更加卖力，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靴跟，像一条真正渴望主人夸奖的狗。

陈薇满意地笑了，伸手揉了揉叶清雪的头发。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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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们终于爬完整个广场，回到陈薇的办公室时，叶清雪的膝盖已经磨得通红，乳环也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微微发肿。林梦汐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的掌心被粗糙的地面磨出了细小的血痕，呼吸略显急促。

陈薇关上门，咔哒一声上了锁。

"表现不错。"她解开了两人的牵引绳，但并未取下项圈，"尤其是红犬，越来越像一条合格的母狗了。"

叶清雪跪在地上，低着头，胸口因喘息而起伏，乳环的铃铛轻轻作响。

陈薇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作为奖励，"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条镶嵌着碎钻的细链，"这是你们的专属装饰。"

她将细链分别系在两人的乳环上，随后轻轻一拽——链条连通了两人的乳首，只要其中一人移动，另一人就会感受到拉扯的疼痛。

"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保持同步。"陈薇微笑道，"如果红犬走得太快，黑犬就会疼；如果黑犬动作太粗暴，红犬也会受苦。"

林梦汐低头看着胸前的链条，眼神复杂。叶清雪则忍不住轻轻动了动，立刻感受到一阵拉扯的刺痛，铃铛清脆地响了起来。

"最后一项训练。"陈薇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红犬，服侍我的脚；黑犬，服侍红犬。"

叶清雪立刻爬向陈薇，捧起她赤裸的右脚，虔诚地含入唇中。而林梦汐则跪在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低头舔上她湿润的小穴。

双重刺激让叶清雪浑身发抖，乳环的链条随着林梦汐的动作轻轻晃动，每一次舔舐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啊……主人……"她含糊地呻吟着，舌尖仍在服侍陈薇的脚趾。

陈薇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指玩弄着叶清雪的发丝。

"看来你们终于学会了……"她轻声道，"什么是真正的服从。"

叶清雪在林梦汐的舌技下很快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颤抖，铃铛疯狂作响。而林梦汐并没有停下，直到陈薇抬手示意。

"很好。"陈薇站起身，俯视着两人，"记住今天的感觉。"

她解开了连接两人的乳链，却并未允许她们取下乳环和项圈。

"明天，继续。"

叶清雪瘫软在地上，双腿间一片湿润。她看向林梦汐，发现主人也正注视着她，眼中不再是往日的冷漠，而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她们之间的某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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