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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纪官的恶堕洗礼,1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6020 ℃

“大风纪官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我们接到了一个很棘手的案子,据报案人说,这件事情和教令院一直严令禁止的禁忌知识有关。”

  赛诺刚在沙漠中结束一次追踪禁忌知识罪犯的任务,还没来得及洗个澡放松一下,就被同事的夺命连环紧急通讯叫到了教令院。

  一名穿着风纪官制服的青年早就迎在门口,刚见到赛诺的身影就三步并两步地跑过来,着急地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塞进赛诺手里,“赛诺大人,这是案情的大致情况,更详细的请随我来会议室!”

  “嗯,好,我知道了。”赛诺翻开手里的文件夹,草草扫了一眼封面文件的内容后就把它抱在手里,向大门禁闭的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内,一个中年男人正怒斥下面噤若寒蝉的风纪官们,不时拍着桌上散布的文稿和信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因恼怒而通红的指尖用力指着墙上线索板上密密麻麻的红线和照片,要把手指戳进去似的。

  赛诺隔着门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负压,一声叹气后推开门,正迎上对方遍布血丝的眼睛。

  “库什勒,这两天辛苦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谁进来不……啊,赛诺大人,您回来了。”库什勒正要发火,看到赛诺一脸镇静地走进来,硬生生把火憋了下去。

  “我来接手这个案子,你去休息吧。”

  “赛诺大人您辛苦,啊……我来和您对接一下案子的进度……”

  库什勒从凌乱的卷宗里熟练地掏出几份画满注记的文件,对着线索板逐条和赛诺讲解起来。

  “嗯,所以现在你们想针对须弥城外那个机关遗迹上新建的学者营地展开调查,但上面一直踢皮球批不下来搜查令,是吗?”

  “是的大人,上面一直说我们的证据不足不能批,我们也暗中排了几名便衣前往试探,但……”

  “都没有回来。”赛诺摸着自己的下巴接过库什勒的话,眼睛微微眯起盯着墙上营地的照片,在心里梳理着目前的线索。

  “按你们的调查,每个月会有一支固定的商队从沙漠途径喀万驿为他们运送物资。而据我了解,前些日子突发沙尘暴,对雨林和沙漠的联通造成了重大影响。这支商队至今未在你们的眼线中出现,下落不明,你们没深入挖掘吗?能否以他为切入点呢?”

  库什勒皱起眉头,思索着赛诺的话,恍然大悟地一锤手心,拧紧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原来如此!我们遗漏了这条线索!真不愧是赛诺大人!我现在就安排人去找这支商队的线索!”

  库什勒刚要迈步就被赛诺揪住腰带,“你最近太操劳了库什勒,我以大风纪官的名义命令你回家,好好休息,养精蓄锐,剩下的我来就行。”

  “不过说来也巧,我从沙漠回来的途中看到一队坨兽商队,只不过看现场凌乱的痕迹和货仓的破损情况,恐怕已经遭遇不测,货仓里全是日用品和实验仪器,我记得当时上报给阿如村了。”

  “我懂了大人,我现在就吩咐下去和阿如村方面取得联系,采购相关物品重建一支一模一样的商队。”

  库什勒说完才突然想起来赛诺刚才的叮嘱,尴尬一笑后,打了个马虎眼朝门外走去。

  赛诺无奈的摇摇头,也没继续阻止他。

  “你们几个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伪装成商队再次潜入,到时候听我指挥。”

  沙尘暴后的天空澄净旷远,赛诺和几名风纪官已经换好衣服,在驿站清点货物信息。

  “赛诺大人,我们找到了当时的货仓和一张购物清单,幸运的是只是遗失了生活补给品,实验器材方面除了储物箱有些磨损外都都完好无损,我们已经换上了新的储物箱。这是清单,请您过目。”一名负责交接的学者递给赛诺一张货物清单,等待行动开始。

  赛诺对着单子审核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赛诺大人,那个……您确定要这么做吗?”乔装成车夫的风纪官挠着头走上前,“货仓里很窄……”

  “我的脸太出名了,要是我乔装成商队人一定会被发现,思来想去只剩这个方法,而且谁又能想到大风纪官会藏在窄小的货仓里呢?”

  那名风纪官涨了张嘴,显然是无法反驳。

  准备完毕后,赛诺在同伴的搀扶下通过特制的暗门钻进狭小的货仓,摘下了帽子的他缩成一团,刚刚好可以填满货仓最后一点缝隙。

  风纪官们合上门,乔装成的商队晃悠悠地从喀万驿出发。

  赛诺在货仓里随着路程上下颠簸,狭小的地方让他连手都伸展不开,只能僵硬地卡在仪器中间,背部紧贴着木板,连呼吸都不自在,好在风纪官们贴心地在货仓底挖了个小洞。

  “大人,大人?您还醒着吗?我们快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敲击木板的声音将赛诺唤醒,他也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赛诺的手臂发麻,他只好龇牙咧嘴地攥紧拳头,拨通虚空终端,通过这种方式和外面取得联系。

  “大人,我们马上就到营地了,等会我们尽可能争取到把您带进去的机会,您手边上有一个拉绳机关可以打开货仓的暗门,等我们准备完毕后会拍两下货仓,就意味着您可以抓紧时间溜出货仓。另外大人,虚空终端可能得麻烦您先卸下来,防止暴露。”

  赛诺表示了解,最后确认了行动细节后摘下虚空终端,从呼吸洞里递出去。

  事情貌似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外界传来对话声,随后一束光从舱门照射进来,似乎是在检查货物。

  赛诺本能地缩了缩脚,呼吸放缓,往里蜷地更紧些防止被发现。不过好在对方并未深入查验,粗略看了眼单子后就放行了。

  一切顺利,赛诺听到信号后马上拉下机关绳,用手掌抵着暗门尽量不发出声音,跳出货仓后转身观察了一下环境,缓缓把门扣回去,还不忘扯断机关绳,防止对方发现暗门的存在从而引起警觉。

  看到赛诺的身影翻滚进货物堆,风纪官们也放下心来,帮着和本土的雇佣兵们一起卸货,有意无意堆在赛诺所处的方位。

  果然,地面上的营地只是幌子,真正的营地被建在了下方的遗迹中,和赛诺想的没差多少。

  环顾四周,堆放货物的仓库暂时无人看管,这正是他潜入的好时机。

  赛诺猫着腰,俯下身子来到一扇门前,根据墙上的地形图,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实验室,看来要再往地下走几层。

  赛诺趴下来用手遮住门缝从里望去,门外似乎没有人看守,周围的安保措施似乎有些松懈过头。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这里工作的学者们早就用上了枫丹的齿轮机械,实现了半自动化操作,他此刻警惕的举动全部被监视器实时传输到他们的屏幕上,宛如一个舞台上的演员。

  “看来我们的实验室马上要迎来一张老面孔,神之眼的拥有者可不是常见素材,把东区腾出来,调整沿路指示,让风纪官大人试试我们最新研发的药物。”

  一个戴着面具的学者站在大屏幕前,张开双臂看着赛诺的身影在一块块小屏间穿梭,最后看着他停在一条走道上。

  “不对劲……完全没人……”赛诺顿住脚步,缩在墙根重新打量起周围的环境,遗迹的石头墙壁后是潮湿的土层和嶙峋的岩石,壁上的照明设备不是很亮,只是刚好能照清楚路。

  但赛诺凭借多年搜捕犯人的直觉和对雷元素的熟悉程度,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这种感觉来源于他的身后,他转头望去,一块伪装成岩石的东西正直挺挺地对着自己,从黑色的镜片后闪着微弱的红光。

  “这是什么……难道是……不好!监视器!”意识到自己已经暴露的赛诺正想沿原路返回,却被迎面而来的机器人带着喷头堵住去路,“这是……什么?”

  只是一霎发愣,就足够大量粉尘从喷嘴倾泻而出,浓郁的粉尘在一秒内就将他的全身覆盖。

  虽然赛诺马上激发神之眼的威力,召出赤沙之杖将机器人全部过载瘫痪,依旧不慎吸入了大量粉末。

  他马上感觉天旋地转,视野也混乱扭曲起来,本能地后退一步撑在墙上,“不行……必须撤了……”

  随着电流从神之眼蔓延至全身,在几阵短暂的触电刺激后,赛诺强打起精神,沿着记忆里的来路奔逃。

  但随着吸入粉末时间的延长,他的身体也越来越乏力,额头烫的通红,紧身裤里的鸡巴也可耻地昂起头来鼓起一个大包,腺液隐隐粘湿了裤头。

  “难道是……媚药吗……可恶……”

  为此,他只能加大电流的量和持续时间保持清醒,转来转去,他无奈地发现周围的环境会变化,本来门的位置变成了石墙,从转角又源源不断冒出机器人向自己喷洒那种诡异的粉末。

  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轻甲也在战斗过程中渐渐出现破洞和划痕,露出少年小麦色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在汗水的挥洒中闪过点点反光。

  虽然不想承认,但赛诺显然已经迷路了,而在地下这个深度,打破墙面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身体……唔……”赛诺又一次冲进死胡同后,喘着粗气无力地提起赤沙之杖,再次拍烂身边冒出的机器人,杖尾重重地砸在地上,将石板砸出一个浅坑,颤抖地支撑自己不倒下。

  但源源不断的机器人还在渐渐向赛诺逼近,粉末不要钱似的洒向他。神之眼的光芒也随着他愈发急促的呼吸越来越暗淡,高强度的使用频率和糟糕的精神状态让他体内的元素力即将枯竭。

  “好热……唔,哈……但……唔嗯,不要……”赛诺眯起眼睛,眼神迷离着,嘴上和身体做着截然不同的反应,在他微弱的反抗声里混乱地撕扯起自己本就不算多的衣服,可手指使不上力,只能胡乱地在身上摸索,用掌根按下硬的要冲出裤子束缚的鸡巴。

  最终在粉末喷口怼脸的喷洒下,赛诺还是两眼一白,失去意识瘫倒在地,神之眼叮当一声摔在地上,闪烁两下后彻底失去了光芒。

  机器人运作起来,将赛诺的双手双脚用特制的绳索牢牢捆在一起,轻甲也被卸在一边。

  机器人将赛诺运到遗迹偏核心的区域,这里的灯火比外面的走廊更明亮,石板也明显经过了修缮,变得平整干净。不时有学者经过,还有机器人推着几个罩着黑布的大件向更深处走。

  “给他喷的药粉有用吗?会不会出岔子?”

  “刚才给他喷的药粉都足够药倒一头沙虫了,接下来他是绝对醒不来的。”一名戴面具的学者托起赛诺的下巴,饶有兴味地端详着他陷入昏迷的面孔。

  “不信你看。”

  “啪!”一声骨肉相撞的脆响回荡在室内,另一名学者本能地被害怕后退,等余音渐消后才定下心神走上前,看着赛诺微微肿起的侧颊,显然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并未拉回他的思绪。

  学者伸出手撑开赛诺轻颤的眼皮,昏迷中的赛诺两眼自然上翻,露出大面积的眼白,藏在上眼睑里的瞳孔也混沌不堪,无法聚焦,只凭本能的反应颤抖着,完全没有之前英姿飒爽般的犀利。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我记得当初就是他把你抓紧监狱的吧?”

  那名学者咬着牙,手伸直,调整着呼吸似乎在酝酿气息,随后一巴掌精准拍在他的右脸颊,将那里也扇肿起来一些。

  “你出气了,是不是很爽,别急,还有呢。”一开始那名学者见赛诺挨了好几巴掌,拦住了那名意犹未尽的学者。

  “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阶下囚啦,你应该也在好奇大风纪官的后穴吧?好了,我带你进去。”学者不怀好意地踢了两脚赛诺的大腿根,鞋尖盯着他胯下的凸起,唤醒他身边的两个机器人,把他重新固定后带着他走进了深层实验室。

  赛诺被机械臂放平在地上,几名学者围过来,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上下起伏的身体,“把他解开吧,他现在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

  一个学者将手指伸进赛诺的紧身衣,经过风吹雨打的胸肌紧实而有力,隆起的弧度包裹住他的手指,将他吞进那条浅沟中。

  “我们的风纪官大人有一条很诱人的浅沟呢,不知道用这条小沟品尝鸡巴会是什么感觉?”

  学者们纷纷低声淫笑起来,如果赛诺此时仍清醒,一定会浑身难受,起一身鸡皮疙瘩。

  剪刀跟在手指后面裁开本就贫乏的布料,将他的胸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地下清冷的空气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红豆大的乳头鲜少见人,被这么多人盯着,羞耻地充血挺起。

  “大风纪官很兴奋吗?裤子都要被自己的骚鸡巴顶破了,想被摸摸?”学者们知道赛诺无法反抗,动作也大胆起来,有人故意用掌心左右扇打着赛诺的鸡巴,鸡巴也在学者的巴掌间翘得硬挺,完全无视大脑的调控,自顾自兴奋着。

  学者拿剪刀柄戳着他裆部的帐篷,拉起一角将刀尖刺进去划开一道口子,刺啦一声,迫不及待的鸡巴马上跳出来,谄媚地在几人眼前摇晃。

  “内裤多久没换了啊?看看,都发黄了,还是说我们的大风纪官其实就是一个喜欢雄臭内裤的骚货?没事的,在这里,我们会让你爽翻天的。”

  “大风纪官每天赤脚在外跑来跑去,没想到脚底却这么柔软,是神之眼的缘故吗?”一名学者退后来到赛诺脚边,蹲下来打量他的脚底,手指伸进他的足蹬抚摸着他的脚心。

  赛诺赛诺长久光脚走路,虽然脚底没那么敏感,但在情欲的作用和之前的刺激下还是难免有些受不住,哪怕昏迷,身体本能也做着反馈,脚挣扎地乱蹬,脚趾也反复蜷缩伸开,脚心受刺激分泌出一层薄汗。

  只不过无力的动作更像是调情手段而非挣扎。

  那名学者尝到了甜头,脱下赛诺的足蹬扔在一旁,将鼻尖凑近他的脚底,伸出舌头轻轻碰了一下脚心,随后就像抓住猎物的林虎一样抱住他的脚背,把嘴按在脚心四处磨蹭,用舌头帮他做着足底按摩,将他蜜糖似的薄汗吸入口中。

  “大风纪官很喜欢被玩脚啊,鸡巴比刚才翘的更高了,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水呢。”学者调戏似的又扇了鸡巴几巴掌,肢体碰撞的清脆声音夹在学者们的淫笑里停在赛诺耳边,被昏迷的大脑挡住。

  几人合力将赛诺早就破烂不堪的衣服和裤子撕开扯下,扔到一边的废物桶里。

  “那先说好,大风纪官大人的脸就归我了,嘿嘿,入狱的日日夜夜,我一颗不曾忘记这副面孔,没想到现在竟然能成为我的地毯。”

  一名体型瘦小的学者解开袍子,脱下鞋子露出赤裸的身体,不由分说地就将脚按在了赛诺的脸上,脚掌在他的脸颊和鼻梁上重重抚过,蹂躏着他柔软的颊肉和鼻翼,大拇指顶开他的嘴唇,闯进他微张的牙关,按住他的舌头让他舔着自己的指腹。

  舌头被动地裹住脚趾,粗糙的舌苔和指底的纹路相互摩擦。学者不常剧烈运动,所以脚上除了汗味外倒也清爽,随着他往下踩,舌头上的痛感也愈发强烈,只是赛诺还不至于清醒哪怕片刻。

  心怀不满的学者也报复性地左右碾着舌面,似乎是从雨中回家,在门口的地毯上擦干净鞋底的污泥一般,只不过地毯变成了活生生的人。

  “呵呵,他的鸡巴也很硬呢,看他大风纪官只是个舔别人脚就能硬的骚货,连街边最便宜的妓院都找不出这种下贱胚子。”

  “谁说不是呢,看看,长久持枪和抓捕犯人的手心有一层薄茧,最适合拿来撸鸡巴了。”

  另一名学者则俯下身子含住赛诺的鸡巴,分开他的腿来回在大腿内侧间舔舐着他的皮肤,将小麦色的部位附上一层晶莹的涂层,惹得他小腹一阵轻颤。

  “真是美味啊,没想到沙漠的血脉竟然能孕育出这么精致的身体。”那名学者的舌头已经侵略到赛诺的小腹,舌面仔细碾过腹肌的凸起和凹陷,舌尖则随着头部的移动填满肌肉间的浅沟,将自己的口水与他的汗水充分混合。

  学者的舌头裹上赛诺的乳尖,将乳头绕在舌尖绕着乳晕转圈,上面的小疙瘩也依次忍受着舌尖的抚摸,不停传出兴奋的讯号。

  赛诺仍处于无意识状态,但嘴唇却微微咬紧,嘴角轻抽,像是意识正和药效做着抗争。

  “我实在忍不住了!”虽然舔舐赛诺的身体让人沉醉,爱不释手,但显然还有更诱人的果实正在等待学者们的采颉。

  学者跪在赛诺腿边,将他的身体拉到自己胸前,双腿躺在自己肩上,紧致的穴口被手指扒开,露出未经人事的稚嫩穴道。

  “呸。”学者往穴口吐了口口水作为润滑,手指继续揉捏穴口的筋肉,像揉面团一样将缓缓向里流的口水均匀涂满他的穴壁。

“差不多了,反正多操两下就软了。”另一名学者捏住赛诺硬挺的鸡巴,将囊袋放在手心像盘核桃一样轻轻揉捏,带着鸡巴松垮垮地上下撸动。

  那名学者继续粗暴地揉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已早已经等待许久的鸡巴顶在他的穴口,又吐了口口水在上面,用手粗糙地抹开。

  龟头轻轻顶开穴口磨蹭了几圈,充分润滑之后才缓缓插了进去,深吸一口气后猛然向前一撞,半根鸡巴被紧致的褶皱死死咬住,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通过神经传递到了大脑中。

  “嘶……真是……真没想到一直擒拿犯人的大风纪官竟有这样一口淫荡的肉穴。”

  学者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炽热包裹感,握住鸡巴根部一点点的往里推。随着鸡巴逐渐深入,他也感受到赛诺深处越来越紧的吮吸感和压迫感,肠壁上的每一道褶皱都在鸡巴缓慢插入的过程中被逐渐摊平。

  “好爽啊,哈啊……”学者仰起头开始来回抽插,鸡巴顺着穴道在其中进进出出,虽然每次都有一段因无法插入而露在外面,偶尔还会被穴道推出来一大截,但鸡巴就像耕地的铁犁一样在穴道里搅动,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让穴道变得柔软潮湿。

  “呼……呼……大风纪官的后穴被鸡巴插到自己漏水,骨子里就是个下贱坯子。”学者用力一顶,终于将鸡巴完全插入,随后便是暴风骤雨般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将鸡巴完全没入后拔出大半根,深深浅浅地顶撞着穴道不同的区域,全方位地照顾着他的敏感点,只是完全不在意赛诺能否承受的住。

  淫水被抽插带出不少白沫,随着鸡巴的出入洒在微肿的穴口,源源不断地在穴口累积,沾在学者的囊袋和阴毛上,和臀肉碰撞荡起阵阵肉波,传出沉闷的啪啪声在实验室里回荡。

  “既然是下贱的鸡巴套子,那前面那根也找东西塞住吧,首先让他把他的骚尿排干净。”学者没理会赛诺因操干而剧烈摇晃的身体,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一根细长的软管,跨坐在他胸口,扶住他的鸡巴。

  赛诺的身体受催情药粉影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的操干又让他能保持兴奋的状态,腺液源源不断地从马眼溢出,成了最趁手的润滑剂。

  学者捏住赛诺的龟头将他的马眼撑开,软管对准缓缓伸入一个头,“唔嗯……呃呃……”赛诺虽然仍在昏迷中,但还是发出了呻吟声 。

  学者屏住呼吸,扶住鸡巴,手平稳地将软管顺着尿道继续深入,哪怕隔着软管都能感受到他尿道壁紧致的挤压感。

  空心的软管将尿道撑开,恰当的直径既能拓宽堵塞尿道,又不至于造成伤害。软管在推进的过程中也不忘轻轻抽插,在来回的剐蹭中缓慢顶到鸡巴深处。

  随着软管顶开一道窄口,赛诺的身体不自觉的轻轻抽搐,囊袋紧缩着抗议这种违背生理的反常。但学者并不在意,继续深入将软管碾过前列腺,最终停在膀胱口,闯入其中。

  学者确认了一下位置,松开手开始上下撸动赛诺颤抖不止的鸡巴,软管也被指腹捏住上下缓慢抽插,让软管带来的快感从马眼一直贯穿到膀胱,但尿道的堵塞感又完全堵住了精液的出路,让赛诺的鸡巴萌生出窒息般的割裂感。

  学者松开捏住软管的手,摸上赛诺的小腹,握拳,用拳心隔着肚子按揉着他的膀胱,促进尿液的排放。

  赛诺的喉咙里溢出阵阵古怪的呻吟,眉头皱起,头左右小幅甩着,像沉溺于噩梦中一样。

  赛诺本能地挺腰,鸡巴上下甩动拍打着小腹,打在学者手背的骨节上。

  软管被学者往外一拉,随着鸡巴哆嗦的动作又缓缓再次插进他的膀胱,尿液再也憋不住,清黄的液体在一瞬间就充盈了整根软管,被学者握住管头。经过软管的尿液不再具有那么强劲的冲击力,而是在空气中划过一条连贯的弧形水柱淅淅沥沥地冲在地上。

  学者们哈哈大笑起来,刚才负责插导尿管的学者站到一旁,扶住鸡巴中段,另一只手虚握,钳住龟头,边小幅度撸动着边将鸡巴朝向赛诺的脸。

  赛诺的脸先是挨了几巴掌,后面又被学者踩,舌头吐在嘴角,口水混乱地摊在嘴边一圈和红肿的脸颊上,现在被自己的尿液一滋,显得更一塌糊涂。

  尿液径直闯进赛诺张开的嘴里,昏迷中的赛诺无法吞咽,所以很快就被灌满了嘴,尿液从嘴角倾泻而出,在地上积成一滩水坑,散发着腥臭的尿骚味。

  “哈哈哈,看他的邋遢样,大风纪官现在边开心地喝自己的尿边被操屁股?”学者按住赛诺的小腹,用力顶了几下他的后穴,尿液也跟着身体的抽搐在他脸上甩动,淋在他的脸和凌乱的头发上。

  学者的鸡巴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肉体碰撞的声音也渐渐急促,“好紧啊,被迷晕了都这么会夹,嘶……要,要射了……”

  学者面红耳赤地一挺腰,臀肉凹下两处,张开大腿将鸡巴深深没入正在贪婪汲取精液的后穴,全身都沉浸在了射精的愉悦感中。

  “嗯嗯……唔嗯……”赛诺无意识地闷哼着,满嘴的尿被吐出来一些,喷在自己肩头。

  “真是个淫荡的小骚逼,起开,该我了。”刚才为赛诺导尿的学者踢了踢赛诺的脑袋,撸动着自己期待已久的鸡巴,推开了眯起眼睛,正在意犹未尽地抽插后穴的学者。

  一根精神饱满的鸡巴对准赛诺还在往外淌着白浆的后穴,没有多余的动作,趁着未合拢的穴口和精液的润滑,径直捅了进去。

  这位学者的鸡巴虽然没刚才那根粗,但更长,经验显然也更丰富,在龟头顶到前列腺时并不着急研磨,而是继续向深处开拓,直到感受到肠道深处的隐隐痉挛才拔出来,转而朝前列腺发起进攻,将身下人的身子折磨到抽动不止后又攻向深处。

  在鸡巴的反复攻击中,后穴传来的快感逐渐堆积,连被软管塞得严严实实的鸡巴都兴奋地跳了一下。

  “我操……真爽啊。”那名学者鼓起脸颊,鸡巴连根插入赛诺的后穴,囊袋紧紧贴住他的股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研磨。

  鸡巴被肠壁紧紧裹住往里吸,一道道褶皱像层层叠叠的藤蔓一样缠住鸡巴上每一根凸起的经脉,愉悦感让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聚集在此的学者没一个是正经人,或多或少都与禁忌知识有联系,也几乎都被风纪官抓捕过。

  而现在风纪官的首领正伏在他们胯下承欢,强烈的反差感让一旁等待插入的学者们都眯起眼睛,对着他微睁的双眼打着飞机,对他们来说,精神上的愉悦感或许已经大过了肉体的体验。

  龟头正在后穴肆意驰骋,将柔软的穴壁塑造成自己的模样,褶皱不停刮过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每一次抽插对双方来说都是极致的刺激,要是赛诺此时此刻清醒着,估计房间里早就被他的淫叫填满了吧。

  坚硬的鸡巴一次次顶在赛诺的穴心,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不间断的向大脑传输着快感,大力的鸡巴像要将他插穿一样用力,后穴深处的层层褶皱完全无法阻挡被开拓的命运,精练的小腹也一次次被顶起一个凸起,色情的场面让刚刚射过的学者都忍不住再次勃起,舔着嘴唇对着他的脸打手冲。

  鸡巴一次次插进劲道的肉穴,像捣药杵一样在他的后穴深处深深浅浅地捣压,有规律地将肠壁上的每一寸性欲都榨成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和粉红的肠肉一起被挤出穴口,清脆的菇滋菇滋声在所有人耳朵里传递。

  学者大口喘着气,臀肉猛地一收,身体泄气般地抖了几下,大股大股的浓浆抵着穴心喷出来,哪怕鸡巴拉着细密的淫丝拔出后穴,还被意犹未尽的穴口张合着挽留,吐出几股淡黄色的精液,被紧接着的龟头接住,重新塞回穴道。

  但比起操穴,这个学者显然更喜欢赛诺爽到伸直抽动的小腿,在鸡巴完全插入后转而抱住了他的两条腿,并在一起握在掌中,亲吻他冒着薄汗的紧致腿肌。

  “真美味啊,常年在公务奔走的大风纪官,果然有一双比顶级林虎肉排还美味的双腿。”

  赛诺的脚背绷直成直角,十指张开,像有电流窜过他的身体一样,大大方方地向学者们展示自己的快感,毫无羞耻之意。

  学者的下半身缓慢抽送着,忘我地咬着赛诺的腿,从小腿肚一直咬到脚后跟,在上面留下断断续续的两道齿痕,“好香,唔……真好闻啊……”

  学者眯起眼睛,咬住赛诺的脚掌侧面,皱起眉头,挺起腰开始抽插。赛诺的后穴经过前后多个人的来回开垦,已经软的像刚下过大雨的水天丛林泥土地,每次进出都伴随着精液和淫水泥泞的混响,在鸡巴根部泛起一层绵密的白沫。

  这个学者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格外用力,惹地赛诺一阵虚弱又沙哑的淫叫,在顶到最深处时又迂回地转圈离开,将自己的气息均匀地洒在肠壁上。

  “嗯……呼……呼……”学者的太阳穴暴起几条青筋,每一下插入都要喘出一口气,憋着气缓缓抽出,要将赛诺钉在地上似的。

  “操,操好爽……唔嗯……骚穴被这么多人操过还能这么软,真不愧是大风纪官啊。哦,现在应该叫你大飞机杯了呵呵……”

  赛诺的身体火热无比,不知道是因为吸入了过量的催情迷烟还是因为持续不断的强烈性爱,小麦色的皮肤泛起玫红色的红晕,轻微抽动的肌肉持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吸引学者们争相开垦。

  酥酥麻麻的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赛诺只能由着学者们摆弄自己的身体,任由一根根不同形状、尺寸、颜色的鸡巴一次次自如捅入后穴深处,随着学者鸡巴的一次次喷精也抽搐着喷出淫水,浇在龟头和柱身上。

  学者们休息了一阵,看着依旧不省人事的赛诺,再次提枪上阵,抱着赛诺让他坐在鸡巴上,让鸡巴能更容易地顶到他的穴心。

  一波接一波的学者轮流抱插着穴道,往往上一个人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流出来,就被冒着热气的鸡巴重新堵住,开始下一轮的操干。

  等学者们纷纷体验完赛诺的后穴,他已经糟糕的不成样子,双腿瘫软在身体两侧,敞开自己被精液灌满的后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收缩舒张,继续向外吐着分不清属于谁的精液。

  赛诺的鸡巴一直被软管堵着,后穴输不清次数的高潮早就将他的鸡巴憋的紫红,整体肿大一小圈,两颗睾丸也因为储存了太多的精液而下垂,鼓鼓囊囊地盖在会阴上,淫靡地祈求着释放。

  学者们拿来一根比鸡巴大一圈的透明假鸡巴,龟头狰狞地凸起两圈肉冠,托起一团精液送回穴里。假鸡巴直到被完全吞入都没有遭遇阻碍,反而可以透过透明的柱体看清赛诺肠壁上被撑开的每一寸褶皱。

  精液被碾成白丝缠绕在褶皱间,含住假鸡巴和它一起沉入赛诺身体深处。

  “记下了吗?”

  “嗯,已经写下来了……等等……我的本子记满了……糟糕,我没带多的本子。”

  “呵呵,刚好,那边不是有一张现成的纸吗?”学者指着赛诺的身体,语气平淡地说。

  领悟到的学者们纷纷点头,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一根根形式各异的测量工具和水笔,默契地各自选好一块区域测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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