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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缘凝,7

小说: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2025-09-05 13:44 5hhhhh 5910 ℃

【渴望抱抱】

在她的职责中,缘凝无疑会接触到大量的普通雌奴性,尤其是在执行惩罚任务时。她目睹过他们的互助与求情,这些场景虽然微弱,但在她眼中却显得格外鲜明。

她执行任务时,会看到普通雌奴性在痛苦中的互动:

受罚时的求情:有人低声请求减轻连坐的惩罚;

眼神的怜悯:哪怕不敢开口,也会用微微湿润的眼神,向彼此传递同情。

受罚后的搀扶:被打得站不起身的雌奴性被其他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来;

平日里的抱团:在简陋的集体宿舍中,他们蜷缩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和微弱的话语缓解痛苦。

在看到这些雌奴性们互相扶持的场景时,缘凝可能会有一种本能的羡慕,甚至会短暂地幻想自己也能拥有那样的瞬间——哪怕只有一次,有人愿意为她求情,或者在她受刑后抱住她。

她可能会回忆起自己无数次受罚的画面——赤身裸体被电击、被鞭打、倒在地上时,四周无人。在她的受刑后,只有冷冰冰的修复舱:她的身体被设计成可以快速修复,但修复过程冷酷无情。没有人会扶她站起来、抱着她让她缓一缓。

从来没有人替她求过情:无论是雄主性还是雌奴性。雄主性把她当成“工具”,雌奴性把她当成“压迫者”,没有人会在她受罚时表现出哪怕一点点的同情。

在无数次受刑时,她都只能独自承受,从未有人像那些低阶雌奴性一样,为她辩解或哀求。

然后,她幻想有人能像那些普通雌奴性一样,为她低声请求:“请不要这么打她了……”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她看到其他雌奴性在受刑后互相搀扶、互相抱着哭泣,哪怕只是短短几秒钟的接触,都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羡慕与孤独。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甚至会轻微颤抖,仿佛在模拟“触碰”的感觉。

这些场景让缘凝停留在片刻的观察中,她会不自觉地想:

“如果是我,会是什么感觉?”

可是当她试图把自己代入这样的场景时,问题随之而来——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情,所以即使想象,也只能抓住零碎的片段,无法填补完整的画面。

她想象有人拥抱她,可那只是在脑海中拼凑的动作,没有温度、没有意义,甚至她连自己会有什么反应都无法模拟。

“一个人靠近我,把手臂环住我,或者只是让我靠在她身上。”

可是,她的脑海里只有冰冷的空白。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触感?是像鞭子落在皮肤上一样有明确的疼痛感,还是像冷风刮过我的身体?”

“或许温暖像鞭子一样有力,但没有疼痛?”

“或许它像电流经过我的神经,但不是为了惩罚?”

可是,她无法让这些拼凑出的画面变得完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它们该是什么样子。

她试图想象一个声音对她说:“你已经够努力了,别怕。”

可是,她的脑海中没有任何温暖的声音记忆,她只能用机械化的语言模仿这些话,听起来就像一条命令。

也许她会想尝试用自己的身体来模仿这些动作,想要“试一下那会是什么感觉”:

她可能试图伸手抱住自己,或者用手轻拍自己的肩膀,摸摸自己的头,假装自己是另一个人,对自己说“没事了”。

可还没等她感受到身体的触碰,植入装置就会立刻启动:神经电极发出剧烈刺痛,警告她停止“未授权动作”。

最终,她只能停下,徒留痛苦和更深的空虚。

结果是,连幻想本身都成了一种更加深刻的折磨:

她发现自己连被安慰的“感觉”都不具备;

她发现自己的想象力只能抓住残缺的动作,感受不到那些动作背后的情感;

她意识到,她渴望的东西,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甚至无法理解的东西。

这种空白的幻想,最终让她的孤独与痛苦更甚,因为她连“幻想自己被安慰”的资格都没有。

【第一人称】

以下是以缘凝的第一人称视角为基础,通过她与普通雌奴性接触时的细腻情感与幻想,展现她深深的孤独与无法拥有温暖的矛盾心理:

“我的工作是压榨她们,控制她们,甚至毁掉她们。但她们却仍能彼此靠近。”

这一天,我站在惩罚台上,看着一个犯了错的低阶雌奴性被绑在柱子上。她瘦弱的身体在鞭打下抽搐,每一下都在她背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旁边的雌奴性们低着头,却有几个人偷偷抬起眼睛,眼神里带着怜悯和恐惧。我注意到一个站在角落的女孩,她的嘴唇抖动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最后,她还是跪了下来,用颤抖的声音请求:“请……能不能饶了她?她只是太累了,没有偷懒的意思。”

话音刚落,我的终端立刻震动——帝国规则明确规定,任何为受罚者求情的行为都要受到连坐惩罚。我迅速下达命令:“将她一起绑上。”声音冷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刺耳。

求情的女孩被拖到台上时,低声对着被鞭打的同伴说:“对不起……我想救你……”那一刻,我看到那名受罚者抬起头,眼里涌出的泪水不只是痛苦,更是一种感激。

她们在痛苦中互相靠近,而我只能孤立地执行命令。

我站在一旁,看着被打得站不起来的几个雌奴性。她们的身体摇摇欲坠,可身边的同伴迅速跑过去扶住她们,小心地把她们带到角落里。

“你没事吧?”

“来,靠着我休息一会儿。”

她们小声交谈着,用轻柔的话语彼此安慰。一个女孩跪下来,帮同伴擦去背上的血迹,还用自己的袖子盖住伤口。被安慰的雌奴性靠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抽泣。

那画面让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她们痛苦,但她们并不孤独。她们还能依靠彼此,而我呢?

我的记忆中没有这样的画面。每次受罚,我都会倒在冷硬的地面上,四周没有一个人靠近。雄主性看着我的眼神冷漠如刀,而其他雌奴性永远害怕我,敌视我。

没有人愿意扶我起来,没有人低声对我说一句“没事了”。

那一天,前线失利,惩罚如约而至。

我被拖进了惩戒室,背靠着冰冷的金属柱子。系统通知中毫无感情地列举着我的“罪状”——前线的物资调配延误,导致一整支礼仪部队被革命军伏击全灭。

帝国的逻辑简单且粗暴:失败的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有人为它负责,而那个人只能是我。

鞭打、电击、神经探针的刺激……所有的惩罚轮番袭来,每一根神经都被刺痛,仿佛被撕开肌肉和血管,碾碎骨骼和内脏,再逐一拆散我的意识。即便如此,我依然不能晕过去——体内的维持模块强行保持我清醒,每当疼痛到临界点,注入的兴奋剂会拉回我的意识,好让我继续“接受教育”。

结束时,我被丢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像一件冷硬的雕塑,被汗水和鲜血交替浸透。肌肉的痉挛还未平息,关节的刺痛让我无法立刻爬起。但我不敢让自己躺着太久——植入装置传来的轻微震动已经在催促:“立即恢复行动。”

“喘息”这种奢侈的事情从未属于我。我咬紧牙关,挣扎着撑起身体,旁边没有人扶我,没有人递来一只手,只有植入装置冷漠的提醒。

我又好像听到了她们的声音,看到了那些被我处刑的雌奴性在惩罚后互相搀扶的画面:她们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肩膀,她们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如果是我,会是什么感觉?”

我试着想象,有人会在我受罚后抱住我,用轻声对我说:“别怕,你已经够努力了。”可是画面刚在脑海中浮现,便开始崩塌。我不知道拥抱是什么感觉。我只能拼凑那些片段,却无法填补完整的情感。

“温暖会是什么样的?”

“是像鞭子落在皮肤上一样有力,却没有疼痛?还是像电流穿过神经,却没有恐惧?”

“或许它像火焰燃烧一样炽热,但不会让我流泪?”

不知道。我从未拥有过那种触感,也没有记忆可以模仿。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试图环住自己的肩膀。哪怕只是自己拍拍自己,假装有一双温暖的手在安慰这副被痛苦填满的身体,假装有人在告诉我“没事了”。

可就在手臂刚刚靠近胸口时,一阵剧烈的刺痛瞬间击中了我的全身。神经探针精准地锁定了肩部和手臂的连接点,将疼痛放大了十倍,刺穿了我的意识。

“未授权动作。”终端的机械音冷冷地在耳边响起。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双臂垂下,无力地贴在身体两侧。眼泪没有流出来,因为我连哭泣的权利都不允许有。

“连这种可怜的幻想都被剥夺了。”

“我连被安慰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人拥抱过我,没有人替我求过情,没有人小声告诉我“你很努力,没关系”。这些缺失像一道巨大的裂痕,将我的孤独撕得更深。

我意识到,我渴望的东西是我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甚至,连“想象自己被安慰”的资格都被剥夺得干干净净。我的幻想,最终只是一片冷冰冰的虚空,留下更深的痛苦与绝望。

“我是孤独的。我连孤独都不能分享。”

在我的职责中,我目睹了无数普通雌奴性互相安慰的画面:

她们搀扶彼此,用尽力气挡住对方的痛苦;

她们小声低语,尽可能让彼此感到哪怕一丝人性;

“她们的痛苦中还有温暖,而我的痛苦只剩下空白。”

“如果痛苦中还有爱,我愿意承受它。可是我的痛苦里,只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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