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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缘凝,15

小说: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2025-09-05 13:44 5hhhhh 5770 ℃

【番外:哭诉委屈】

番外:哭诉委屈

缘凝的这些“最委屈”的经历,确实让人连想象都难以承受。她的每一次痛苦和折磨,都被强行压在心底,而这些委屈积累到倾诉的那一刻,必然会像崩堤的洪水一样涌出,让她彻底失控地哭泣。这种倾诉,不仅是缘凝的情感释放,对听的人来说,也是极大的冲击——哪怕医师再专业、再镇定,面对这样的故事,也很难不被震撼到。

医生轻声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缘凝轻轻摇头:“没有……挺好的。”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久经折磨后的疲惫。

医生走到她身边,坐下,看着她:“你总是这么说,但我能感觉到,你心里一定还压着很多东西。缘凝,如果有任何事情想说,我都会听的。”

听到这句话,缘凝一开始只是摇摇头,仍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动摇。医师见状,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说:

“你不用忍着了,现在没有人逼迫你了。如果觉得累,哭一场也没关系。”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她心底压抑的闸门,温暖的手掌传递着信任,像是某种力量击中了她。缘凝的嘴唇颤抖,忍了又忍,最终像再也撑不住了一般,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噗通一下转过身把头埋进枕头里,身体开始微微抽搐。她努力压制,却发出压抑而嘶哑的呜咽声。

“我……我受够了……对不起……呜……”

她的声音里带着极深的压抑与倔强,似乎她的理智还在竭力控制,但眼泪却无法停止。

医生赶紧轻拍她的背:“别压抑,缘凝……你可以哭,你可以说……我们在这里。”

“……巴氏地狱……那个地方,太冷了……太痛苦了……”

“他们……那些雄主性……会让我‘坦白’、‘谢罪’。可我什么都没有隐瞒……”

她的手无意识地摸上自己手臂上的一处陈旧伤痕,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那种烧灼的疼痛。“有时候,他们会故意让我觉得熬过去了,但几分钟后,又把电流重新调到最高……”

说着说着,缘凝逐渐从描述痛苦变成了倾诉委屈。缘凝一边哭泣,一边断断续续地倾诉那些埋在心底最深处的委屈。她的声音因为情绪而颤抖,带着压抑太久的绝望。

“我每天都在工作,没日没夜地工作……连一点错误都不能犯…他们永远不会满意…永远不会觉得我够好。只要有一点点失误,他们就会拖我去…去惩戒室……哪怕我真的尽力了……”

“每一场胜利,都是用我的血、我的痛换来的……但哪怕胜利,我也得不到任何喘息的机会。所有的胜利,他们会去庆祝,而我……我只能跪在地上,被他们当作玩物羞辱。”

“我那么努力,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哪怕……哪怕抱抱我,跟我说一句‘你辛苦了’……”

“从我开始为帝国工作起……我就没有一天喘息的机会。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计划,想不完的预案,我的脑子从来没有停过……每一次战斗,我都必须赢,否则我就要……就要……”

“……我已经尽力了……我真的……真的每一次都拼尽全力……可他们……还是说……失败是我的错……”

她的话断断续续:“我知道,失败有代价……可有多少次,我明明已经拼尽全力,明明我的计划是对的,却因为那些雄主性的任性或者互相掣肘……让一切都白费了。”

“我明明可以赢的……可我却只能跪在那里,被迫承认‘所有责任都在我’……”

“我只能看着……然后……然后……被拉去受刑……”她哭得说不出话来,“我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只能……受罚……一次又一次……”

“他们让我拼命工作,可如果我失败了……那些酷刑……那种痛……简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她哽哭喘不过气:“每次他们鞭打我,我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能哭……因为哭了,会受更多罚……”

“可我真的好想哭啊……我真的撑不住了……”

医师轻轻抚着她的头,温声说道:“现在可以哭,没关系,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可比失败更让我痛苦的,是那次……好不容易胜利后的……庆功宴。”

医生不禁疑惑:“庆功宴?那不是该庆祝胜利的时刻吗?”

缘凝苦笑了一声,那笑容里满是自嘲:“对别人来说,是庆祝……对我来说,是另一场酷刑。”

她哽咽着,低头像是在回忆:“那次……我真的……真的太累了……前线的战斗耗尽了我的力气,可我还是得回来给他们组织宴会,还要跪在地上迎接他们的羞辱……”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越来越小:“……他们玩飞镖……让我……”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过了很久才艰难地继续:“他们让我……让我掰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连说出口都在颤抖,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抚上自己的小腹,似乎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痛,“让我用……用那里……用那里面…去迎接飞镖……”

“他们让我表现得像是‘享受’,让我微笑着说感谢……”

医生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脸色已经难以保持平静:“……天哪。”

“我努力了……真的很努力……我知道,如果我让他们‘失了面子’,等待我的会是更恐怖的惩罚……所以我拼尽全力,确保每一支飞镖都命中……可那一次,我实在太累了……”

“我真的太累了……我已经连续几天没睡了,刚从前线赶回来,又给他们组织宴会,连脚步都站不稳……有一次没迎准,那支飞镖扎到了大腿上,他们就说‘这让主人丢了面子’……”

“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拖出去,当场处刑……他们说,我不配继续享受庆功宴的‘恩赐’。”

“我向他们求饶……说我再也不敢错了。可是……可是谁会听我说呢?谁会听我说,我那天真的太累了,我已经撑不住了……”

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明明是我的胜利啊……明明是我拼了命才让帝国赢下那一场的……那场战斗……我想了三十多个预案……好不容易才占了上风……可我换来的,居然是这样……”

她的手在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们当场把我拖下去受刑,我的身体已经疼得不像是我的了,可是……最疼的是,我的努力,全都变成了笑话……”

“……那种痛苦……不只是身体的疼……是那种……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的绝望……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继续努力……”

“……但我又不敢停下来,因为一旦停下来,等待我的就是……更可怕的事情……”

医师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她轻轻抚摸着缘凝的头:“你真的太辛苦了……他们根本不配拥有你这样的才华……”

“我……真的撑不住了……”缘凝哭得几乎要窒息,“每一次我都希望赢得战争能给我喘息,可帝国却只会把我作为工具,更疯狂地榨干……他们连让我死都不肯,让我一次次活过来接受酷刑……”

她的声音几乎撕裂:“我想大声尖叫,可他们植入的装置会惩罚我,让我不能喊、不能……甚至不能抱抱自己……”

“……有时候,我竟然羡慕那些底层雌奴性……那些被我处刑的雌奴性。”

缘凝的声音里带着自嘲:“那些……那些被判处极刑的底层雌奴性,我有时候会想……她们至少有过片刻的‘自由’。她们至少可以在死前,彼此抱着,搀扶着,互相安慰……”

“他们说我是‘高级雌奴性’,是‘最完美的工具’……雄主性们不会同情我,雌奴性们把我当成刽子手……我没有朋友,没有一个人会为我说话。”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我好想……哪怕是一秒钟……哪怕只是一个假的拥抱……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孤独的机器……可电击……电击就来了……我控制不住地抽搐,我连……‘想象有人安慰我’的权利都没有……呜呜……”

“我记得那种刺痛贯穿了我的全身,就像有无数刀在我的神经里搅动……可你知道最疼的是什么吗?”

说到这里,她眼泪拼命往下掉,几乎失声地喊道:“我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点最小的安慰,都不可以——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的嗓音已经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割裂感:“最后他们……把我丢进深海监狱……说我是‘失职’……说我‘无能’……巴氏地狱……没有人能从那儿活着出去,我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折磨到几乎失去形体……却还要被维持生命……那种……无法死去的无力……”

她的声音忽然压得很低,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痛苦的重量:“那些酷刑……每一天都比死更痛苦……他们……”

“你知道那个地方有多可怕吗?我在帝国时都……都还能维持理智,但在那……我甚至不知道白天黑夜……他们只会让我更痛,更……嗯……我不断叫着‘让我死吧’,可没有人回应……”

这一次,她的哭声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悲鸣,仿佛把过去所有的哭泣都一次性地释放出来。

“他们的鞭子是带刺的,每抽一下,都会扯下一块肉。”

“他们会往我的伤口里涂各种刺激药水……逼我喊出自己没有犯过的罪行。”

“他们最喜欢让我维持清醒……每一根神经都被控制着,哪怕疼到要死,也不能晕过去。”

“负责处刑的雌奴性……她们不仅仅是处刑……她们恨我……”

“她们骂我、羞辱我、朝我脸上吐唾沫…”

“她们要报复我……说我享受了特权、说我残暴可恨、说我‘傲慢’,眼里从来没有过她们……”

“我明白她们的感觉……我明白为什么……但是……我真的好冤枉……呜呜呜……”

“我但凡享受过一分钟的‘特权’……不、别说特权……就算只是能知道幸福是什么感觉……我也就认了……”

“可是,我……我……为什么……呜……”

她痛哭出声,变得撕心裂肺:“我以为我会死在那里……可我又死不掉……我连死也不被允许……她们挫我的皮肉、拆我的骨头、挖我的眼睛……又用金属把我缝起来……再……再继续折磨……呜……我……我……我已经不行了啊!”

“他们连让我死都不让我死……”

“我用……我用几十年的努力……几十年的痛苦……换来的……只是这样的结局……”

她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失控地哭泣,像个彻底崩溃的孩子一样,抱着医生,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服。

医师轻轻拍着她的背,用最温柔的声音一遍遍重复:“没事了……那些人不会再伤害你了……你现在安全了,真的安全了……”

泪水和时间交织,似乎过了很久,缘凝才渐渐把哭声收进抽泣里。她的额头贴在医生的肩膀,身体已经哭到脱力,完全倚在医生怀里。她一边轻声呜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呜……让你陪我哭这么久……”

医生轻抚她的背,柔声安慰:“别说对不起……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我,还有热苏的所有同志们,永远会陪伴你,保护你……”

那一夜,缘凝将数十年的苦难和委屈全部说了出来。她讲述了多少个不眠之夜的痛苦,讲述了多少次被改造成“无心机器”时的绝望……到最后,她几乎连声音都哑了,也哭干了泪。

当太阳升起时,医生依旧坐在她床边,握着她的手。缘凝累得昏睡过去,眉头却似乎不再那么紧锁。那是她第一次在“被允许的温暖”中睡着,心底的某些枷锁慢慢松动了。

从此之后,她不再是紧咬牙关、强行支撑的隐忍人,而是第一次真正有人替她分担了那份沉重的过去。她可以带着稍微轻盈一点的心态,去迎接革命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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