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2】缘凝,22

小说: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2025-09-05 13:44 5hhhhh 3060 ℃

【洛兰的故事】

【引子】

我曾以为,这一生的尽头注定是帝国地底那片死寂的阴暗,没有光,也没有希望,只有无尽的鞭打与劳役。在这个阴暗的地底世界里,我恨过无数人,却唯独没有恨过真正的刽子手——我以为,那些高高在上的雄主性是不可挑战的神,而像缘凝那样的“高级雌奴性”,才是把我们踩在泥里的罪魁祸首。

【1】

我出生在地底,从来没见过天空。我是个雌奴性工奴,自小便在帝国的地下工厂劳作。每天的工作都漫无止境,稍有怠慢就是鞭子和电击。我们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只知道一旦出错,等待我们的只有酷刑和死亡。

对我来说,帝国不是一个可以质疑的存在。雄主性是我们的神,而那些性侍奴和军官,是我们既嫉恨又害怕的存在。她们住在地上,可以靠近雄主性的世界,可以感受阳光,甚至掌握着对我们生死的权力。而我们,永远在阴暗里受苦。

可我比其他人略微幸运的地方是,我天生对“人体结构”异常敏锐,对药物和人体有较好的理解力。帝国看中了我的这份才能,让我进入“医疗研究所”,让我学习“感觉实验”与“人体极限”之类的知识。

或许是因为这些“特殊才能”,我才能够活得稍久一些。可我从没觉得自己因此幸运——因为我见识到更多惨烈的刑罚,也亲手制造过那些最残酷的“人体极限”。我的工作是设计各种折磨人的刑具与药物。我知道自己是为帝国的暴力机器服务,可是,如果拒绝工作,我就会变成下一个试验品。

后来,我被调往名为“巴氏地狱”的海底监狱。这里阴湿、狭窄,没有一点自然光;每天都能听到遥远的浪潮拍打岩壁的声音,却永远看不到海面。

当乌拉国的战事升温后,帝国开始大规模关押、处刑“失职”或“反叛倾向”的人,巴氏地狱因此而声名狼藉。没有人能活着走出这里,也没有人被允许在这里死去。

“管理”这些囚犯的,正是像我一样的一群雌奴性工奴——我们被赋予微薄的权力,可以对犯人施加任何残酷惩罚。我成为“医学负责人”之一——即为各种酷刑提供生理学支持。我的日常是检查刑具效果、配制药剂、观察囚犯对痛苦的反应,确保他们不会轻易死去;如有意外死亡,就要对自己“管理不当”负责,连带所有工奴一起受惩罚。

我明白,这所谓的“权力”是一种毒药,却不敢也不能拒绝。

【2】

最初听到“缘凝”的名字,是在帝国的内部广播里,说她是大元帅府的高级侍奴兼军师,负责设计许多针对叛军的策略,手段残酷,导致无数兵奴死无葬身之地。她亲自制定过无数严苛的监狱规则,还有新的刑具使用方案,“大幅提升巴氏地狱的改造效率”。

又听说她在帝国里“地位很高”,不仅生活在地面之上,甚至可以和雄主性们一同商议战事。对我们这些工奴而言,那几乎是无法企及的“上层生活”。

对我们这些一辈子没见过雄主性的人来说,她是个带着光环的怪物,也是“上层雌奴性”中最令人嫉恨的存在。

有一天,她亲自来视察巴氏地狱。所有人都被召集起来,跪在地上迎接。

我远远看见她走进来——她的身体赤裸而完美,在背后刻印着帝国最高权力者的太阳族雄主性——大元帅的私奴印记。我看不清她的眼神或情绪,但在我看来,她那完美身形外加背后的标记,无不昭示着她“高高在上”,更让人生出深深妒火。她对于周遭的一切似乎都表现出冷漠和距离,令我无端猜测:她一定认为我们这种在地底工作的工奴就是最低贱的生物。

那时我就认定她是个“居高临下”的家伙。甚至当她从我们面前经过时,我仿佛能闻到那种“带着权力气息的自傲”,于是对她的仇恨与妒忌更浓了一层。

“就是她!她让我们每天的规章变得更严,刑罚更重,连最轻微的失误都会被送去极刑!”有人咬牙切齿地说。

我那时咬紧牙关,心里只剩满满的嫉恨:为什么她可以拥有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却还要利用我们来制造更惨无人道的监狱规则?她根本就是最毒的刽子手!

【3】

随着帝国内部的派系斗争日益升级,“帝国失职者”被源源不断地送进巴氏地狱。某一天,传来消息:听说缘凝“失宠”了。具体原因不清楚,只知道她被冠以“失职”的罪名,押解到巴氏地狱的最底层。这件事让很多工奴都暗暗兴奋:一个高高在上的“上层雌奴性”竟跌入这地狱?太讽刺了。

我初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些懵然:是那个“总管”?怎么会落到我们这里?仿佛帝国故意在给我们这些工奴“一个报复她的机会”。

那些年,帝国逼迫我在这里折磨无数雌奴性囚犯,其中不乏我的同胞姐妹。我却必须配合,或主动设计更残酷的刑具与药剂。面对这些“任务”,我常常恨透了这些折磨——却又不敢把这恨意指向高高在上的雄主性,只能把怒火转移到像缘凝那样“明明是雌奴性,却还坐在上位”的人身上。

她很快就被押到最深的囚室中。

在那个阴暗的刑室里,我看着她被牢牢固定在金属台上,曾经“高贵”的身体血迹斑斑。她抬眼看我时,没有嘲讽或恐惧,只是说不清的绝望和疲惫。我那时却没有任何同情。我只觉得,天道轮回,她终于也要尝一尝自己的“规矩”。

“这就是你的报应!你害死了我的姐妹,让我们生活在更残酷的规则下,现在轮到你了!”

“那就让我来好好‘回报’你……让我看看,你也会痛吗?”

我不仅仅是被迫地折磨她,但实际上,那是一种近乎快感的报复——

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大元帅府总管,而是只能任由我们践踏的“囚徒”。

我用电流刺穿她的神经,逼她承认自己“失职”;我用最锋利的鞭子抽打她,冷笑着说:“你不是很聪明吗?看看你现在多狼狈!”

有一次,我看着她满身是血地跪在地上,低声喘息,我忍不住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我甚至要求她“自己念出罪行”,逼她承认所有巴氏地狱的酷刑规则都是她定的——看她眼里浮现的那种深沉悲哀与无力感,我却感觉自己兴奋得心跳加速。我一直以为这是对她的“报应”。

后来想想,那时的我多么可怕:我不是只“被迫”行事,而是在恨意之下主动对她进行了极端的折磨与羞辱。那真是我最深的黑暗。

可她从未辩解过什么。

她只是低垂着头,默默承受一切——就像所有囚徒一样。

这种沉默让我更加愤怒,仿佛她的痛苦还不够多。我会狠狠地折磨她,还强迫她用那些羞辱自己的话来乞求——只是因为,我觉得她欠我的。

【4】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乐拿岛被攻破的那一天。

那天,热苏红军的主力舰队突然对乐拿岛展开强攻。高强度EMP和量子干扰几乎摧毁了巴氏地狱的所有防御。我们这些工奴在短短的爆炸与混乱中失去了帝国的指令,最终连带着囚犯们一起被革命军俘获——或者说,“解放”。热苏红军对我们说:“你们也是帝国的受害者,如果愿意放下仇恨与屈服,我们可以让你们重新做人。”

起初我不敢置信:明明我们干了这么多残忍的事,他们怎么会对我们仁慈?但热苏红军把我们带到安全地带,提供食物和初步的思想教育——我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人会把雌奴性当作“平等的人”。这种颠覆性的冲击让我害怕,也莫名产生希望——原来,我也可以不用再在黑暗里活下去?

我跟随他们离开巴氏地狱,开始了新的生活。由于我有医学背景,很快被编入革命的医疗队伍,通过我对帝国的人体改造和刑罚系统的了解,我得以开发针对性的医疗方案,协助救治那些在监狱中受过酷刑的雌奴性和士兵们。

在被解救后,我才从革命的档案和同志们的口中,知道了更多关于“缘凝”的事:她从不是帝国的既得利益者,而是一枚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棋子”——那比我见过的所有苦难还要深重。帝国给她的“地位”,只是另一种枷锁。

原来缘凝虽然身为“高级雌奴性”,却一直在帝国的监控与酷刑中挣扎;

所谓“制定监狱规章”,不过是她被逼着写下的痛苦文本,她自己却也深陷酷刑与监视的泥沼。

她所被剥夺的自由,甚至比普通工奴还严重……

所有人都视她为“帝国打手”,可她只是被折磨得连死都做不到的可怜人。

我想起当初对她的各种折磨、嘲笑与羞辱。我不敢想象,这对她已陷绝望的人来说是怎样的二次伤害。她原来就未曾得到半点温暖,而我却再度将她推进冷酷深渊。

从那以后,我时时刻刻陷入自责:我知道自己“被帝国逼迫”是事实,可那时的我,何尝没有在对她的恨意里找快感?我竟然对一个比我更凄惨的雌奴性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哪怕我已经被革命救下,我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害怕面对她,害怕她会指责我,害怕她会怨恨我——甚至,更害怕她会原谅我。

【5】

在革命军医疗中心,我以医生的身份为被解放的雌奴性提供康复治疗。一天,听说缘凝所在的病房附近有小冲突,于是匆匆赶过去,结果发现是另一名被解救的工奴雌奴性在大吵大闹。

她指着缘凝的病房方向,声音充满尖刻的嘲弄:“你们都被她那可怜的样子骗了!她才是帝国的刽子手!”“有种让她出来解释解释,看她还能装多久!”

那语气,既像是嫉妒又像是挑衅,甚至隐隐带着一些病态的兴奋,仿佛是要逼出什么来满足她内心的某种痛快。

我忍不住皱眉,问她为什么说这些。她冷笑着反问:“你以为我会相信她过去有多惨?别开玩笑了,她可比我们过得光鲜!”

我盯了她片刻,曾经作为拷问官的经验让我瞬间意识到,她在说谎。她在用这种方式掩盖自己的心虚。

——她当然知道缘凝过去的痛苦,了解帝国对她的残酷对待。但她的愧疚和不安让她无法面对,只能用攻击与挑衅来逃避。

“闭嘴!”我听见自己近乎失控地吼了出来,声音大的连旁边的医生都回头看了我一眼。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冷哼一声:“你为什么不让我说?是怕我说的是真话,还是怕她听到了?”

我的手攥紧了拳头。怒火让我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狠狠按在墙上,眼神逼视着她:“你不敢面对她,也不敢面对你自己,是不是?”

她试图反驳,却被我的怒气压制住了。我继续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害怕面对自己当初做过的事!你害怕她会指责你,害怕她会恨你,甚至害怕她会原谅你!因为那会让你无地自容,对吧?”

“你觉得让她消失,你就能安宁;或者让她骂你,你就能心安理得。是吗?你凭什么要别人承受你的痛苦?你所谓的愧疚,不过是是为了逃避自己的软弱!”

话说到这里,我胸口的怒火忽然转为一阵冷意——我忽然意识到,我为什么会对她如此暴躁。我发现,自己的愤怒不只是对她,而是对我自己。也许是因为她戳中了我最深的恐惧——我害怕面对缘凝,害怕她会指责我,害怕她会怨恨我,更害怕她真的原谅了我,我怕得要死,但我更怕自己用这种荒唐的方式逃避。

她挣扎着反驳:“你凭什么骂我!你不也——”

“是!我也伤害过她!”我吼了出来,声音像刀子一样戳向她,也戳向我自己,“可我至少知道,我不配转嫁我的痛苦!我做了错事,是我欠她的,不是她欠我的!如果你还敢用这种混账道理再去折磨她,我一定让你后悔!”

她被我扼住脖颈,脸色惨白,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低呜。我松开手,将她摔到地上,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允许你用这种方式再伤害她。因为你让我看到了最恶心的东西——我曾经差点变成、也最不愿意变成的样子。”

我看着缘凝的病房门,沉默了许久。我的内心有无数声音在交战:

“你不配去见她。”

“你更不配不去见她。”

【6】

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向缘凝的病房。

我站在她的病房门口,手心里全是汗。几十次想敲门,又几十次退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轻轻地叩响。

“进来吧。”一个疲惫又温柔的声音传来。

我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她苍白的脸——她还在康复期,神经装置的后遗症频频发作。看到我,她先是一怔,随后眸子里闪过什么,随即恢复平静:“你……是那个‘监刑官’,叫洛兰,对吗?”

我心中一阵刺痛。她记得我。她该记得我。她当然记得我。

她似乎叹了口气,主动开口:“我听说你现在是热苏的医官,专门研究帝国刑虐后的神经修复技术,对吧?”

“是……”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因颤抖而断续:“我在研究帝国的神经抑制技术,希望能……”

她柔和地看着我,带着一点疲惫,却真诚得让我几乎不敢直视:“是啊,同志们跟我说过你的工作成果救了不少人……也包括我在内,谢谢。”

“不!不!”我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我几乎冲到她床边跪下,“我没有资格……我……我曾经……”

“我只是……想弥补……如果我能早点觉悟,也许不会再加深你——”

她看了我片刻,缓缓摇了摇头:“你不用向我道歉。我明白你身在帝国的系统里,能选择的东西并不多。”

那一瞬间,我的心里猛地一震,愧疚与恐惧被同时放大,几乎将我压垮:“不……我必须道歉!”

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无法止住,我控制不住地自语:“是我……我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不只是帝国的命令……还有……还有我……我当时,真的对你……”

她轻轻闭了闭眼,似乎也回想起那痛不堪言的过去。“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她看着我,平静地接着说,“我知道你当时不只是因为命令,你恨我,还想报复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的声音依旧平和,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悲凉:“在帝国,在巴氏地狱里,我见过很多像你一样的人。那些愤怒、嫉妒、不甘……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因为你看不到真正的敌人。我不会怪你——你也被逼到了那种地方,被帝国逼成那样。”

她明明有理由彻底厌弃我,却愿意把我的罪恶与她的苦难视为同一深渊里的挣扎。这种宽容让我更加无法抑制泪水:“可我……我怎么能……我真的不值得原谅……”

她终于睁开眼,声音中带着柔和的坚定:“但你值得重新开始。”她看着我,“你已经在用你的双手救更多人,也救了我。这比你说多少句‘对不起’都重要。”

她的话仿佛是一道闪电,击中了我内心最深处。我终于明白了,她的宽容不是对过去的忘却,而是她对自己、对我们所有人苦难的一种解脱。

她伸出手,示意我靠过去。我坐在她的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哽咽着说:“我会继续努力,用一生去弥补。”

她微微一笑,眼神里带着某种温暖的光芒:“我们都有余生要为更多人努力,不是吗?”

那一刻,我终于感受到一种深深的解脱。她的宽容,不仅消解了我的恐惧,也让我第一次看到了超越过去的希望。

离开病房时,我回头看了她一眼。阳光透过窗帘落在她的侧脸上,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柔和与力量。

那一刻,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用我的一切,为这场革命,也为她,创造更多的光明与自由。

【7】

当她身体稍好后,革命阵营正式任命她为“参谋总长”,她用战术才能不断挽救更多同志。而我,也成为“战地医师”,为前线伤员提供急救和术后护理。

之后,我跟随热苏革命军参加了一系列的行动,每一次想到自己曾对缘凝造成的伤害,就越发努力地去挽救更多的人,似乎这样才能弥补那份曾经的过错。

想起过去的我在巴氏地狱里毫无怜悯地给人增添苦难,如今却能在这片温暖的“家”里与她携手。我常常感慨自己像做梦一样。

每当我想起她当年在巴氏地狱的麻木眼神,心里就浮现出一种难言的冲击:从“深渊互相残害”到“红旗下并肩作战”,这是多么大的鸿沟啊。而正是革命把我们从绝望中拽了出来。

有一次,我在医务室为她检查身体。结束后,她站起来对我微笑:“洛兰,谢谢你。”

我愣了愣:“谢我什么?”

她低声说:“谢谢你当时愿意走进我的病房,也谢谢你,现在一直帮助我。没有你的支持,我的身体可能没法撑到现在。”

我心里一热,回想起过去的黑暗记忆,忍不住眼眶湿润,轻轻伸手抱住了她——这是我们第一次坦然地抱在一起,没有羞耻、没有仇恨,只有坚定的革命同志之情。

“我也是……一直想说对不起……”我哽咽着,“也谢谢你给了我重新活下去的理由。”

她拍了拍我的背:“我们都已经离开那个深渊,现在要一起努力,让更多人能摆脱帝国的毒牙,不再受那样的苦。”

在这个革命的家里,我与她互相扶持、互相救赎。回看巴氏地狱的无情岁月,恍如隔世。但我们都明白,过去的伤害也许不会一朝忘却,却可以用现在的“温暖”和“一起奋斗”来化解。

在这面红旗之下,我们终于学会彼此依靠。

我抱着她,再也不想松开。她轻声叹息:“谢谢你,让我知道,被伤害过的人,也能拥抱并给予别人温暖。”

我亦轻抚她的头发:“一起走吧,缘凝。革命还在前进,我们还有更多的同志要救呢。”

我们相视而笑,眼中带着泪,却是无比的坚定。巴氏地狱从此成为我们共同的往事,更是我们不再重蹈覆辙的誓言。我们要让每一个曾陷入黑暗的人,都得到重生的机会。这是我们的承诺,也是我们对自己最深的救赎。

小说相关章节:帝国-血葵-泰坦-热苏 所在世界观相关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