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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花木兰的下流雌竞~

小说:在长安城与女英雄们愉快色色 2025-09-05 13:44 5hhhhh 9710 ℃

从长安城办理政务的礼部到歌舞升平的牌楼,其实不过短短的两条街道。只不过气氛却是从一处清幽转得歌舞升平,形形色色的男女醉倒在金鼎香炉,长街霓虹之中。

这坊市欢闹之中,自然不乏好事者推杯交盏,论起那长安城的种种轶闻来。文人骚客二二三三,却大多也不过凡夫俗子,要么不离口袋那二两碎银,要么就是长安城里那飘然女子。

一袭白衣,一枚玉簪,青丝及腰,婀娜曼妙,除去那万人之上,不容亵渎的女帝武则天,要是给这城里的美人排个名分,毫无争议的第一就是这一人之下权倾朝野的上官婉儿了。暂且不论那逼人才气,妙笔生花,单是清冷的气质与出尘的风度,便不知为这美人的脸蛋增添了多少光彩。相传十年以前,犹是少女的婉儿便执笔著文,本是两天两夜的会试,从容不迫两小时便封笔交卷,出榜便是第一,不知羡煞了多少男子。

“当时啊,还是先皇在位…女子当官,不知要有多少阻力,那上官大人啊,便辞家远行,做了山中侠客,游历四方。”不错,上官大人考试不中后,便带好银两游历四方,只不过有一怪癖:只和女子打交道,只教女子写文章。

这点又让那些追求者眼巴巴盯着了,又是才女,又如此贞洁守身,不知道她那未来夫君还有何种福气。只不过上官却从来没有提过哪怕一个中意的字,恐怕是那个只有男性当权的官场世界里,让如此气度的女人受了才华上的折辱吧。

本来,人们揣摩着这上官大人仕途不顺,到了及笄之年就会委身成大官豪爵的贤内助,谁成想一场宫廷政变,成了女子当权的天下。这山林女侠,也就成了高高在上的权臣,更是没人敢提婚嫁之事,恐怕就算有心,也只是想给上官大人当个男宠,享一享荣华富贵罢了。

“风拂杨柳,月染梢头,漫天星斗落沟渠,长安处处舞。”

“先解白衣,再吻玉颈,美人双峰入两手,笙歌夜夜传。”

“怎么样?上官大人,我这即兴发挥的还不错吧。”

“好色登徒子…只会这淫诗艳词,学的两招三脚猫全用在这了,还是劝你好自为之。”

说是这曲牌楼,便一共有四等人。最次的自然是那小市民和穷书生,凑个热闹,排个人头,交个入场费就进来吆喝捧场,一般也就是在那广场前头鼓掌吹哨,要是那牌楼女子抛头露面,还得蒙上厚厚的盖头,不让看见。这等人也就只能看着个女子的身姿神游天外,听些曲子附庸风雅,其中确有落魄才子,不过也只是百里挑一。

再上一等,便是记名认识的熟客,这等人便可以进了牌楼门,见那女子的轻纱面罩。只不过这种女人呢,绝不算是牌坊里的头牌,蒙个轻纱,为寻常富人歌舞饮酒,寻欢作乐,其实也算是不错的消遣,然而决不允许动手动脚,若是相中了某位或是情投意合,得了女子的肯定,方能迎婚娶妻,从牌坊里嫁作老婆。

之后呢,便是达官显贵,富商大贾,这种人多半也是曲牌楼的股东,可以在里面任意出入。这牌坊里最有名的女乐师公孙离,便只在这种时候蒙纱舞琴,一把枫叶伞,一寄枫叶情,便是不知道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人们不知道她那棉纱厚袍下究竟是何种尤物,才引来更多的遐想,而公孙离也颇是守身如玉,一年只唱两回,一次秋日枫叶洒落,一次春节岁岁平安,次次都是座无虚席,哪怕是在牌楼外爬树窥看,也要一睹这仙子的面纱长裙。

最后,自然也就是那女帝本人才有的待遇,自然也是这牌坊的最高统治者。那楼顶头一号房间,就是女帝的私产。只不过,女帝因政务繁忙,已是许久未来。此处也就成了无人休憩取乐的场所,只不过呢…最近的情况发生了点变化。

“下流男人…哼,若是看前半句,还算颇有些仿照春江花月的味道,后面便是无可置评,好自为之,这四个字送给你。”

“嘛,上官大人。您看这花月茶酒,哪个不是闺中才有的题材?若是见了您这等美人,不起些歪心思,才是无心无胆的凡夫俗子哩!”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开玩笑一般的打个哈哈,眼前的少女便转了转笔,随后那白袍下便伸出一只洁白无瑕的手,朝我勾了勾:“罢了,带你来这顶楼密房,便是要办这苟且之事的。过来,我送你几个字吧,登徒子。”

伸出手去,婉儿便是蘸了蘸茶,用那狼毫细楷在我手中写了四个字:“无耻下流”,随后又拍了拍我的手,合上了手掌,莞尔一笑:“得了,这四个字正配你和我,别作你那三流俗曲了,别忘记了,花将军还在房里等着呢,不是么?”

“自然,上官大人。”

二人相视一笑,把杯中清茶一饮而尽。吹灭阳台上的蜡烛,再轻轻阖上雕花的木门,屋内是典雅清新的箱庭木床,还有那绣着梅花,缀着《咏梅》的屏风,屏风后传来呜呜的声音,才是今夜的重头。

“能抓住大名鼎鼎的花将军,阁下还真是智勇双全,不世之才啊。”

“哪里哪里,不过举手之劳。”

“呵呵…看来今晚,着实是要着了你这登徒子的意了。”

屏风后的,是一呜呜叫喊的樱发女子,以一个紧张的姿势吊在空中。木兰身上还穿着一件贴身的锁子甲,性感的连体战斗服套在那成熟的胴体上,双手反缚,高高的被麻绳系在房梁上,吊的笔直而挺拔。身上的铠甲已经破烂,仅有四肢还有着片片铠甲,躯干上隐私部位已经一览无余,只有那件连体的战斗服勉强维护着最后的尊严。原先低垂的头颅因为二人的进入缓缓抬了起来,青丝之下的却是一副黑色的眼罩和一根长长插入咽喉的假阳具。

腋下与胸部一同被紧绷的战斗服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之中,从那俊俏的红唇下吐出呜呜的咒骂声,却为这淫景平添些许性虐的气息。两颗硕大的蜜桃勾勒出绝对完美的曲线,那身连体服包裹着的是熟女待人采摘的果实。绷紧的大腿之下是黑色的长筒袜,足尖紧紧的崩紧成几乎竖直,从小板凳上支撑起身体,才能获得些许氧气,原是一条粗大的麻绳已经紧紧束缚在木兰的脖颈之上,倘若放松片刻那就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常闻花将军治兵有道,意志坚毅,素有松柏之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挺拔如松啊。”

上官婉儿朝我莞尔一笑,随后就凑到了木兰身边,掂了掂那硕大的蜜桃,随后便伸手从嘴中取下了那根口塞,发出与喉咙摩擦的淫靡水渍声音。随后便捏住木兰的面庞,朝着那脸颊狠狠的打了一耳光。

“我见将军胸怀不凡,果真是不世出的美人,只是今日么~怕是落到鄙人手里了,嗯?将军?”

“你这婊子…狗仗人势的贱女人,把你的脏脚拿开,废物东西…要不是你奶奶我今天倒了霉,给这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偷袭得手,至于你这没见过血的母猪耀武…噫~”

高跟靴,长筒袜,修身连体裤的下摆毫不犹豫的踢翻了那赖以生存的板凳,足尖还不禁得意的在那摆了摆,被束缚的木兰瞬间就涨红了脸,窒息感和死亡的威胁瞬间充满了大脑,双手紧紧的抓着绳子,柔美强健的双腿在空气中拼命的摆荡,片刻之后,挣扎的动作便弱了下来,下体无力的流出黄色的尿液。婉儿挑逗一般的把重心垂了下去,把那房梁上的活结啵唧一声抽了出来,木兰便摔了下来,无力的趴在地上的秽物上,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没等木兰恢复,婉儿就把鞋子塞进了木兰的嘴里,华丽的皮靴尖还往那嘴里塞了塞,引起呜呜的悲鸣,高雅的才女终于露出沉醉的笑容:“常闻将军德才兼备,原来也不过如此,兵仙韩信可受胯下之辱,花将军可受今日的吮脚之辱吗?”

瘫在地上的木兰显得更加美艳,修长的身姿由于经年累日的锻炼显得韧性十足,浑圆的臀部和高耸的乳峰凸现那绝妙的S型身材。本就久经锻炼的肌肉更是在红绳的紧紧捆绑下显得妖艳魅人。刚刚苏醒的木兰又被那尖头皮靴塞入嘴巴,不甘的反抗的眼神如同点睛一笔,但却呜呜的发不出反抗的咒骂声,女将军落入贼人之手…接下来自然是

“啪!”

一声破空声,一条细长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木兰的脊背上,霎时留下一道红痕。嘴里塞着布条,唯有紧紧咬住,方能让疼痛似是那么缓解,不甘和屈辱像是鞭痕一样,刻在了木兰的心里。随后便是那自恃清高的母猪的脏脚臭鞋,踩在自己的头颅上耀武扬威…木兰不禁合上了眼睛,屈辱的词语一点点倒入耳朵,什么“美人奴”,什么“折辱”,什么“俘虏军妓”,这平日咬文嚼字的文人,却是什么艳俗辱骂都说的出口,可恶—太可恶了。

嘴里的长靴突然被揪了出来,婉儿意气风发的站在木兰的背后,修长的美腿傲然踩踏在木兰的螓首上,右手执笔,左手执鞭,像是驯服烈马的勇士一般,出鞘击打在奔腾的马背上,木兰吃痛的一声娇吟脱口而出,顿时就变成一阵怒骂…

“你这骚妓,不要脸的婊子…作威作福的蛀虫,仗势欺人的母狗,有本事放了老子,堂堂正正干一架…”

“啧啧啧,常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木兰怎么成了满口污言秽语的下贱婢女了呢?想必是常年在外无人管教的结果…是吗?叫我亲妈,花木兰!”

“唔哦哦哦~~嗯……叫,叫你妈!”

呻吟,吃痛声,叫喊声,还有上官婉儿那嗤笑的魅惑声,修长的白袍踩着高跟黑靴,屈膝压下木兰的头颅,一只手拍着那因为鞭笞变得伤痕累累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拿着蜡烛,点点红烛滴落在木兰红肿吃痛的脊背上,婉儿却如天真少女一样吃吃的笑着…

“乖女儿,真可谓是身姿卓绝,绝世而独立的倾城美人啊。”

“带了这花烛,就更配得上你的美名了。”

“贱人…婊子,哦~~”

撇了撇嘴,眼前拿着蜡烛的少女像是想起来什么,把那浑圆的臀部轻轻的荡了荡,放荡的摆了摆腰,一脚踩在了木兰刚刚因为吃痛而抬起的头上:“来吧,登徒子,踩母猪当然要穿鞋踩。君子善假于物,调教花将军这样的下贱女人…自然是要用下贱的工具啦。”

踩着木兰的臀肉与螓首,婉儿的香舌轻轻的缠在我的舌头上,像是取悦我的顺从猫咪一样在嘴唇上舔了舔,随后又像是小猫一样离开,而后舔了舔嘴唇。

这个骚女人…我在心底暗骂一句,然后腰却是蛮听话的往前顶了顶,下体蹭在那肥美的臀肉上,却像是蹭在棉花上那般柔软,在两层丝绸锦衣的包裹下也是顺滑舒畅。

“交易可不包括你下面那根阳

东西的事情,别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帮你用手已经是我容忍的底线了,要是想继续这样和和气气的过了今夜,就少动歪心思,明白了吗?”

“你!…”

少时,把昏迷的婉儿从床上抱起,熟络的捆绑成菱形的龟甲,随意的放在床头的一边,之后便看向那满面不服的木兰,捏起她的面颊,把眼罩摘落下来,胯下人的瞳仁里满是愤怒,但当她看清眼前来客的同时,却露出一丝惊讶:

“你怎么…我还以为是…”

“少说废话,我今天晚上来就是来处理你们两个的。”

“木兰…在你面前的路很简单,服从我,便是生存,你可以继续打你的仗,要是不从…没什么好说的,我把你交给婉儿就是。”

“卑鄙小人!我这辈子只认比我厉害的男人…偷袭得手,算什么英雄好汉!”

发出一声不甚满意的闷哼,随后把木兰身上的绳子层层剥去,拿起一杯茶来轻松的朝木兰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随意出拳。

“看不起人的臭家伙…少在那里洋洋得意!”

很快的一呼拳风,就连茶水也荡出杯去,但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攥在手心,尽管木兰如何使力,却再也不能前进半厘米。温和的微笑之下,被如同布娃娃一样按在墙上,一击强烈的猛击重重的击打在小腹上,一声无力的闷哼发出,双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

“废物雌性…不明白脑子里在想什么。”

婉儿清醒的时候,眼神猛地睁开,似乎是回忆起来了什么…当时自己正在狠狠的享受…脖子好痛,是被人从身后来了一下,果然还是大意了…咦?

尝试动了动双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的绑住了,似乎传来什么声音…好淫乱,那是女人淫叫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木兰被我狠狠的从背后挺起,双手被牢牢的抓在手中,像是拉马的缰绳一般,粗壮的鸡巴和柔嫩的下体骚穴牢牢吸引在一起,嘴里虽然吐着各种各样的不服气的争辩,下体却是顺从的吸吮着鸡巴,流出白浆和一股一股的淫液。挺翘的翘臀已经在男人的巴掌下被扇的淤红,却又随着巴掌声的落下喷出一大堆液体,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水坑。

“野兽一样…我的天…”

婉儿呜呜的发不出声音,才发觉她的嘴里已经塞进去一团秽物,那是木兰的内裤,这骚货…里面分明是两种气味,窒息的高潮淫液和骚味的尿液混在一起,这婊子被捆绑起来的时候下体就已经湿了个编,此刻更是被男人抓起强奸,但是为何却一副享受的样子?

“哦哦~就这?小肉…小肉虫…一一点感觉~都没~~”

“婊子,再嘴硬就扇烂你的屁股”

“噫~随你打,我…不屈服…”

随着高潮一起崩坏的面庞下,被男人压在胯下和母狗一样被征服…那种崩坏一样的快感让木兰的嘴唇睁的粉圆,发出无人能听懂的淫叫,随后一声高昂的娇喘,全身紧绷,随后居然是瘫在了地上,发出浅浅的喘息。

男人把那根粗大的东西抽了出来,放在木兰的屁股上,射出一股白色的浓精,顺着曲线流在腰上,随后滴落在地上,像是一副淫乱的画作。

“竟然是喜欢被强奸…水真多啊,你醒了?上官…呵,上官婉儿?”

婉儿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被男人拔出内裤后,才低喘着气,等待着男人发话。

“很简单,要是想活下来的话,就服从我…要是不听话,那我就把你交给木兰,她可是积了一肚子怨气。”

上官婉儿咬了咬嘴唇,身上已经被剥的片缕不存,被撑开了的小穴肆意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随后又恶狠狠的盯着男人的脸:

“要杀便杀,士为知己者死,我的身体是留给陛下的…你休想…”

“留给那位陛下的,是么?”

“哼!”

“这个女人就交给我来对付,你到一边去。”

“你想处置她么?那你就拿出点诚意来,现在给我爬过来求我。”

一旁刚刚恢复意识的木兰像一条母狗一样在地上爬了过来,俯下身子亲吻着我的脚尖,小舌谄媚的在鞋面上轻微舔弄着,扯起木兰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以示首肯,随后就走到一旁,惬意的坐在太师椅上品起了茶…

看着那充满愤怒和淫笑的木兰拿着鞭子越走越近,上官婉儿内心掀起了轩然大波,闭着眼睛紧张的等待着鞭子落在自己身上的痛感的时候,却感觉到一股紧张的窒息感,木兰健壮丰腴的大腿紧紧的钳制住了上官婉儿的脖颈,呈现出一种完美的裸绞示范。手腕和小臂被拉成了一个奇怪的反关节姿态,似乎稍有反抗就会骨折脱臼。窒息感、痛感和恐惧感顿时袭上心头,没有真的经历那种感觉…是不知道那种恐怖的。

婉儿的嘴唇似乎动了动,木兰的大腿却缠的更紧的,被拘束住的婉儿只能扑腾着试图挣扎,却又被木兰死死地钳制住,嘴唇圆睁,眼眸翻白,平日高贵素雅的面庞此刻像是被侮辱的母猪,在死亡的界限上呈现出野兽一般的丑态。我抬了抬手:“木兰,松开吧。”

“我不…我要杀了这婊子”

“嗯?”

一脸不服气的木兰慢慢松开了她的大腿,留下在瘫软在地板上喘着粗气的上官婉儿。朝前一步,把脚狠狠的踩踏在婉儿的头颅上,逼迫她摆出一个土下座的媚态姿势,又朝木兰勾了勾手指:

“跪下。”

虽然不情愿,带着那幽幽的眼神,木兰跪在了婉儿的身边,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记下我的脸来,那副高傲的神情却又让我感到兴奋:

“低头,你自己磕头还是我踩着你跪?”

带着些许不甘,花木兰也在我面前跪伏了下来。发丝柔顺的贴在她的腰肢上,肥臀似乎还谄媚一般的扭了扭,恭敬的翘了翘,像是雌犬向主人献媚。

“没骨气的废物…”脚下的上官婉儿似乎嘟囔着什么:“怎么自己跪下了?”

“你还有脸说,被踩着当母狗的婊子。”

“说话真脏,粗人一个。”

“总比某个嘴硬的家伙要好…”

“好好舔,舔不好的那个…呵呵。”

惬意的靠在顶层房间的露台上,品着木桌上面沏好的清茗,楼下是云集的叽叽喳喳的看客,长安闹市的繁华氛围熏醉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实心的栏杆之后,品茶的木桌之下,是两具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肉体,正争抢着那根阳具。鸡巴从嘴唇边边滑落到另一边,刚刚被婉儿含进嘴唇,就被木兰推到一边,像是求欢一样撅着屁股在桌子下祈求着男人的偏爱。

一手掐住婉儿的头发,随后肆意的把那根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享受着口舌的侍奉。木兰便摆出更谄媚的姿态,把头仰起贴着肉棒舔到睾丸,再嘬着那里按摩一样吸吮。

“上官大人,这张能言善辩的嘴,怎么说不出话了?”

“主人…主人的肉棒太厉害了,当然……说不出话…”

“母狗给主人舔的好吗?”

“不错,我很满意。”

“这样啊,你们两个还真是厉害。不如再比一回合分个高下?”

“全凭主人做主…”

带着一丝淫笑,从房内拿出来一个针筒,示意婉儿和木兰穿上衣服。收拾齐整的二人服服帖帖的跪在地上,拍打一下婉儿的肉臀,还一脸茫然的婉儿看了看我,像是不知道要做什么一样。

“木兰,按住她。”

按住婉儿的脊背,把她紧紧固定在地面上,婉儿把屁股高高翘起,曲意逢迎着身后的男子,突然,后庭像是塞进来什么异物,然后一股冰冰凉凉的液体就从后而入,刺激着直肠的感官。

“哦哦哦~~这是什么感觉~~”

“不要打了…不要注了…”

“呜呜…要坏掉了…真的要坏了”

“要流出来了!噫~~哦~~”

把婉儿放在桌子上,摆出雌伏跪姿的女人甚是妖媚。再拿起毛笔,在臀部上写上“笔架”两个大字,用狼毫轻轻拂过骚穴和菊穴,婉儿的身体就发出一阵轻颤。

“花木兰,你也别闲着,去给我用你的淫水研磨。”

靠在一边,花木兰把手放在自己的私处,不断揉搓着早已勃起的阴蒂,发出阵阵淫叫。楼下专注于观看演出的观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最高贵的顶楼露台那里,木兰和婉儿正被这样淫乱的玩弄。

在菊穴上轻抚数下后,婉儿终于是屈服了,手紧紧抓着桌子边,菊穴一张一合,看起来甚是可爱,灌肠液微微泄出,下体也流出兴奋的淫液。正当婉儿螓首抬起,意图高潮的时候,却突兀的感觉到一股疼痛,像是把快感都忍耐回了一样,难受的神情都迟滞了片刻。

“好险,差点让你这文媛高潮了。”

原来是见到婉儿快要潮喷,把毛笔的硬木条塞入了婉儿的菊穴,只留狼毫在外飘摇,看起来甚是像短尾小狗,引得旁边自慰的花木兰一阵嗤笑。

“这么玩~上官婉儿就真成了笔杆子了~”

婉儿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有说。

“不知道上官才女,能不能用屁股作画写字,吟诗作赋啊?”

拍了下上官婉儿的屁股,拿出来一卷宣纸,平放道上官婉儿的身下。旁边的木兰见状连忙把墨水递了过来,放在一个小巧的砚台里。

“哦,也听说花将军铜筋铁骨,麻烦你做桌子放砚台了。跪下吧。”

木兰安分的跪伏在椅子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放的是刚刚用淫水磨成的墨汁,婉儿则在我的胁迫下一点一点挪动着屁股,笨拙的用腰在木兰的砚台里蘸了蘸。

“啊,溅出来了。”

溅出的墨汁从木兰的屁股上流淌而下,像是滴蜡一般留下淫靡的花纹,婉儿戴着眼罩,把刚刚占满墨的毛病夹在屁股里蹲踞着,素日高洁的美人此刻正分开双腿,晃动着屁股等待着我开始下令。

“笔墨纸砚,我今天有美人臀作笔,美人液作墨,美人身置砚,也该用美人肉作纸才行。”

轻笑一声,把婉儿抱起,让两个美人屁股相对,婉儿菊穴的毛笔就正画在木兰的屁股上,不安的扭动着。木兰则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了一下,但很快也稳定住了身形。

“既然婉儿你当了笔架,你就自己给木兰题个花名吧。”

思考片刻,凑在一起的婉儿开始慢慢晃动着自己的屁股,一笔一划的在木兰的臀肉上留了歪歪扭扭两个小字“花奴”,随后便发出一阵娇吟

“上官大人怎么连字都写不好了?白瞎了我这么好的文具。”

下体被男人突然插入,发出啧啧水声,胃部更是翻江倒海,怕是下一秒就会喷涌而出,但是又被毛笔牢牢的禁锢在内。抽插数十下后,三通折磨的婉儿竟是俯下头颅,一阵潮吹,淫液喷在了桌子上。随着一阵淫叫,毛笔竟是从菊穴中被挤压了出来,随着毛笔的滑落,一道水柱也从婉儿菊穴中喷射而出。

“这骚货变成喷泉了,你真会玩。”

木兰一脚踩在婉儿的小腹上,轻轻用力,水柱就变得更加湍急。足足喷水了半分钟才停了下来,再一看婉儿,已经是两眼翻白爽的痉挛抽搐,就这么被玩成了失去意识的媚肉精壶。

PS:说实话这篇我写的并不满意,大概就是转折太快,没有慢慢玩弄婉儿和木兰的性幻想(性压抑了),也没有写出动漫里那种雌竞给男人的心理快感。现在正在搓木兰单线的战败cg,婉儿的还没有想好,但完成比完美更重要,所以也发出来给大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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