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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间隙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7900 ℃

三脚架在门框磕了一下。德克萨斯还不太习惯使用这种辅助拍摄的工具,她手上的相机是工程部的同事事先调试好光圈的,她只需要找准拍摄的时机和角度按下快门,作为企鹅物流手最稳的人,摄影的工作落在她肩上成了理所当然。她弯腰试图将三根腿并在一起,同事将器械交给她之前简单讲明了使用方式,不过她当时必定是走神了,没认真听,神游时表情也能做到十分专注是她过人的特长之一,回过神后三脚架已经握在手里,而同事祝她工作顺利……办法总比困难多,她姑且这样想的。三脚架上大概存在某个她不知道的机关,尽管坎坷,变了个角度还是把它搬进拍摄间了,没有磕痕,平安无事。摄影工作暂时告一段落。

临近筹备会的尾声,拍摄间的摆设凌乱,地板的瓷砖上挤着几个盛放道具的纸箱,演出用的五颜六色的衣裙和礼服堆满了椅子,桌子上则铺满了各式各样的彩妆产品,她将相机挂在小臂上,随手帮忙合上了贝壳一样敞开的眼影盘。德克萨斯下意识摸了摸裤子的口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光滑的内衬紧贴她的大腿,实际上,她怀疑那个口袋纯粹出于装饰目的,没有实用价值,如果装一只打火机,布料就会被撑出打火机的形状,所以保持美观的最好诀窍就是保持口袋的饥饿……像她此时空空如也的胃袋,在音乐会筹办之前,她常穿的那件制服令人怀念,随身工具包里装着零食和巧克力,以及空的润喉糖,为快递员的四处奔波提供充分的能量补充。音乐会热闹,甚至吵闹,非比寻常的热情过后却是乐景反衬出的哀情,她想起自己曾在相机的保护套里随手放了一支香烟,恰好适合此情此景,至于保护套被她放在哪里了……

“在找这个?”一声不响的拍摄间里忽然有人说话。鲁珀抖了抖耳朵,瞄向声音的来源。拍摄间里还有人没结束工作并不意外,意外的是这份安静,让人觉得他仿佛是刻意蛰伏在这里观察她的举动。他藏在拍摄间用来休息的双人沙发里,浅黑色的长披肩此时盖在他身上,原本出色的服装设计在过于随意的装点下变得像一块平平无奇的防尘布,盖住沙发。难怪她注意不到拍摄间还有另外一个人,毕竟刚刚她的心思全在怕磕瘸了的三脚架上。

女妖拿了一盒巧克力饼干,是她平时钟爱的那款,格力高、原味经典。

“不。我在找相机的保护套。”德克萨斯没去拿饼干,只是把他披着的防尘布掀开,查看保护套是否被忘在沙发里。

“你不觉得随便掀别人的披风很没礼貌吗?”

“找到了,在这里。”保护套在沙发靠垫后面,但里面空空的,她放进去的香烟大概是滚进了沙发的某条缝隙,恐怕找不回来了。“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不是音乐会的特邀嘉宾,我也不是摄影师。你的披风占了两个位置,我帮你收起来,很有礼貌。”

逻各斯将礼服卷起来,自顾自地拆开饼干盒,他知道德克萨斯不是故意打扰他的小憩。他们下午见过一面,鲁珀摄影师的水准不算专业,实际上她也不负责海报和影像的拍摄,更像是随手抓拍音乐会筹备的过程装点纪念册,所以她的摄影重点不在嘉宾的隆重和服饰的华美,快门按下时正值他拾起打碎的拍摄道具,一个透明花瓶、几枚散落的白色花瓣,在片缕阳光中闪烁出彩虹般的碎屑。

“我以为你会乐于享受下班后的点心时间。”

保护套重新穿回相机身上,她不希望自己的职业生涯草率结束,姑且还算爱惜自己的工作伙伴。从某种程度来说,拍摄的对象也算工作伙伴的一种,德克萨斯回忆留在相机里的影片,有能天使对着镜头耍帅的手势,有空练习行贵宾礼的动作,有菲亚梅塔训斥莫斯提马……还有逻各斯捡回他自己打碎的玻璃花瓶,摄影界不成文的乐趣就在于享受镜头内外强烈的反差,在成片里有多炫酷,拍摄后收拾的场面就有多狼狈(ps特效除外)。不过令她惊讶的是,女妖很少在镜头前出丑,他的表情太少,情绪波动也不明显,时刻都是无死角的完美,这种天分大概会让无数女明星嫉妒。捡起玻璃片的动作像文艺片会出现的情节,被她这种不入流的摄影师随意拍到,听起来有种电影的诗意。

在她年纪还小的时候,摄影师会到别墅的庭院里给爷爷拍照,那时还用胶卷曝光的技术,现在已经被数码取代了,不需要拿到阴暗的小屋里清洗,随时都能查看拍好的相片。女妖在她耳朵边嚼饼干,像只嗑瓜子的仓鼠,不过脸颊没有仓鼠那样圆鼓鼓的,德克萨斯猜测他其实相当在意形象,严于律己的标准已经养成了习惯。是她自己先拒绝了点心时间的邀请,寻找相机套的旅程颠簸得快叫她忘记出发的缘由——她原本是肚子饿了,想找支香烟慰藉寂寞的心情,再去跟他要饼干事关尊严,她向来拒绝向别人恳求或接受施舍,于是识趣地走开了,把桌上的化妆品往里推了推,给毛绒尾巴空出一席之位,靠在桌边。

“其实你在找这个,对吗?”逻各斯看她闷闷地收起相机,对巧克力也没什么兴趣,从袖口翻出了他落座到沙发前捡到的一支香烟。它的主人很好猜,摄影师,女士细烟,红挑染的狼毛。他回想鲁珀在某个夜晚讲起的关于戒烟的故事,至今都还没有结局,她一直说在戒烟,却从没强调到底戒没戒掉。

“我没带打火机。你愿意帮忙点火的话,我确实在找它。”

“巧克力饼干不行?”他捏着那支烟,走到鲁珀跟前,当了一天的嘉宾模特,终于不用拖着拖地的披肩走似乎让他的步伐轻松愉悦了不少,走动时衬衣的燕尾随着步调轻轻晃动,像在裁剪微风。香烟被放在她手边,贴着几根长短不一的化妆刷,让它看起来也像某种神秘的短柄化妆用品。她没去碰,女妖精致的脸近在咫尺,粉色的眼眸不像往日般忧郁地低垂,叼在嘴里的半截巧克力饼干快要碰到她的鼻尖;她也没回答问题,因为她知道这算是第二次邀请,索性用行动代替了言语,咬住递上来的半截饼干。

很近。德克萨斯清楚在派对上流行的游戏,被指名的双方要从两头开始吃饼干,并且尽量不咬断,如果没有人主动结束,人们乐意看到的结局便是两个人的嘴唇碰在一起,之后将氛围吵得更热烈地起哄。眼下不是派对,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倒是可以咬得轻松一些。近距离欣赏女妖的脸时可以领会到更精致的美感,他平时很少化妆,大概是女妖天生就有好肤质,不需要额外的装点,但音乐会前搭配礼服的试妆让他面容多了一分庄重,更衬女妖之主的身份;脂粉不会碍事地盖住那颗优雅的泪痣,嘴唇涂了浅浅一层清透的唇蜜,看起来不再单薄;他喷过香水,和他从河谷寄信来时浸透信纸的香味很像,幽远恬淡的草木芳香……他似乎不想咬断,两个人像迎面走上独木桥,都没有退让的意图,德克萨斯咬进嘴里的饼干已经咀嚼得所剩无几,她不得不前进一小口,跟女妖的鼻尖相碰,她有意控制自己的呼吸,尽量不在这场游戏里打扰到彼此的进程,女妖倒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他的呼吸很自然,甚至放松得有些享受的境地,轻飘飘地扑到她的鼻翼,五月还未曾被夏季燥热过的微风多半是类似的感受,之后他的呼吸随着饼干距离的缩短,也开始沾染初夏的热意。德克萨斯下意识垂下眼睑,他没有停下的意思,长睫毛要和她的贴在一起,细微的颤抖透过无意间搭起的桥梁传来,于是唇瓣自然地轻碰、交叠,她不再控制呼吸,逐渐融入他的节奏,脑袋里的想法居然是自己是从饼干那一头开始咬,而逻各斯是巧克力,所以尝起来会更甜一点。

巧克力饼干,平时可能会让口腔里充满代可可脂廉价的腻味,但亲吻的间隙,甜味更像一味富有情调的辅食,舌尖彼此交缠的柔软才是正餐。鲁珀没用牙齿,女妖稍感意外,大概是一天的工作确实积累了太多疲倦,鲁珀轻闭双眼,任由亲吻的舒适抚慰身体的疲惫。

“工作还顺利吗?”

“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谈工作?”鲁珀睁开眼睛,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下午的拍摄结束后他们分别了六小时有余,长达四分之一天,没有交谈,却又对彼此熟悉得恍如陌生人,仅有一次眼神交汇,她的下一句台词仿佛要说:难道你不想我?

“谈天气也可以。你身上有香槟的味道。”

“我在宴会厅的入口为来宾倒酒。你也可以穿这身礼服来,只要往我的马甲里塞的龙门币够多,我就可以在宴会结束后跟你走。”

“又是专门为我编造的叙拉古风俗?”

“不是。牛郎店都是这样。”鲁珀耳朵抖了一下,她看到女妖的耳尖渐渐泛起了一层粉色。

“跟我回去之后呢。”

“买走我的夜晚,做你想做的任何事。”

“嗯,好。”

女妖凑得近了些,轻吻她的鼻尖。唇齿间还残余着巧克力味亲吻的回温,她衣领间香槟酒的气味更让他醺饮着沉默,或许是醉意,或许是恰到好处的暧昧氛围,他的手掌搂住鲁珀的腰,搭在尾骨处轻柔她尾巴根的敏感点,西装礼服留给尾巴的开口让这条毛茸茸得以自由地表述心情,尾尖的轻晃代表愉悦、期待和隐隐的不安。

“德克萨斯,你的西装很合身。”

“谢谢,不遑多让。”鲁珀偏过头去,因为尾根的抚摸不自然地挺直了身体,女妖顺势抱住她,脑袋搭在肩窝里,去亲吻她利落的下颌线。那件颇有设计感的礼服,配套的金属装饰跟随拥抱贴在她胸前,冰凉的触感很快透过单薄的衬衣传到她的肌肤。

“还要吃饼干吗?”

“不用……直接亲我。”女妖听话地再次吻上她的唇瓣,手掌放弃已经攻占的尾根,沿着腰侧向上抚摸,贴身的马甲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很好,他的手掌托起圆润挺翘的胸脯,隔着布料轻轻揉捏。鲁珀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声,挺起胸脯往他的掌心里迎合。衬衣被揉得起了褶皱,不再平整,他估计着大致位置,手指在她胸前用力一捏,拇指按住来回刮蹭衣物下挺立的乳尖,刺激得鲁珀咬了咬他的嘴唇。

手掌又向下探去,解开了束在她背后的腰带卡扣,顺利拉开西装裤的拉链。鲁珀推开他的亲吻,试图并起双腿阻拦他的肆无忌惮。这让他回想起鲁珀此前的装扮总是丝袜搭配尺寸很短的热裤居多,拆解起来比长裤更方便。但脱掉长裤是另一番风情,显得拘谨又充满禁欲色彩,像在播一部老式黑白默片。

西装裤被褪至膝盖,逻各斯抬起她的腿根往桌里推了推,为她寻找更多支撑点,向后靠的过程,鲁珀尾巴扫过桌面的瓶瓶罐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用手掌抚摸德克萨斯的大腿,那只黑色的手套触感冰凉滑腻,与他的手指原本温冷的体温不同,带给德克萨斯别样的刺激,只是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她便发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随着手套冰凉的触感隐隐发抖,内心泛起隐约的期待。

他的手指隔着最后一层布料轻抚德克萨斯的腿心,指腹描摹着两瓣阴唇紧闭的形状,向里虚按,仿佛要将布料塞进那条若隐若现的缝隙里。隔着手套,他感受不到那块可怜的布已经被水渍浸湿,手指像支蘸满墨水的毛笔,在书写前要捋顺狼毫并沥掉多余的水分,指节贴着她饱满的唇瓣反复刮蹭。德克萨斯松开揽住他的手,改为撑在桌面上支起她的身体,稍微敞开腿根蹭他的手,下身遭受的挑逗好比隔靴搔痒。他们不是第一次做爱,德克萨斯的身体早就记住了他的手指,其实不需要过多的前戏,在亲吻的时候曾经欢爱过的回忆便会在身体里复苏,让她的小穴自觉地泛起潮意,随时等待被进入。但逻各斯似乎不清楚这一点,前戏按部就班地从亲吻开始,要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脖颈、胸前、尾骨,手指在她腿间的触碰轻柔得和他们第一夜尚不熟悉彼此身体时的摸索并无两样。有时她会催促他结束漫长而折磨的前戏,直接进入正题,有时则尝试沉浸在他的节奏里,享受快感的积累和逐渐被推上顶峰的过程。

水液缓缓地渗出,浸湿的衣料黏腻地贴在她腿间,所以当逻各斯终于脱掉内衣时带给她的解脱大于羞耻,小穴早已泥泞不堪,湿透的唇瓣在灯光下反射出淡淡一层湿滑的光泽,两片肉唇被手掌挤在一起,随着如愿以偿被直接抚摸的快感微微颤抖起来,分离时吐出一枚柔嫩的亟待催熟的果实。

“……Logos,手套。”

女妖像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没听到她的提醒,又或者有意忽视。与礼服搭配的手套装饰复杂,上面的饰品大概很难拆卸,但德克萨斯更担心那只手套被弄脏,毕竟在音乐会结束前麻烦能少一件是一件。手套冰凉的触感直接覆盖到她温热的穴上,她不禁收缩一下,唇瓣咬紧他的某根手指埋进去,温度从高处流向低处,将那只冰凉的手捂热了大半。那根手指剥开唇瓣贴着她的下体毫无章法地搅动,掀起一阵淫靡的水声,指尖隐隐往呼吸般开合的穴口探去,被吞入了小半个指节,他腾出拇指,按在那颗被晾了许久等待抚慰的阴蒂上,德克萨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她立刻发出了半截甜腻的呻吟,另外半截被擅长忍耐的性格咽回了喉咙。

“德克萨斯喜欢这里。”手指来回拨弄着她的弱点,原本柔嫩的肉粒被挑逗得充血肿胀起来,像一枚熟透的红果,抵在他的指尖突突地跳动。

“嗯……没有。”鲁珀仰起头,说了违心的谎话。现在的姿势太微妙,她撑在拍摄间的桌面上,双腿半敞开,失去了衣物的遮蔽,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女妖仔细品味的下体,羞耻和快感令她仰起头短暂地逃避。

“好,没有。”逻各斯暂时放过把玩德克萨斯的阴蒂,手指径直顺着邀请他的穴口插进湿润的小穴,整根没入,指根戴着的金属戒指随之卡在她的穴口,冰冷坚硬的质感直抵她湿热的穴肉。

“嗯……!”德克萨斯收紧了嫩穴,试图后退躲避冰冷的刺激,而手指追了上去,在她的身体里浅浅抽插两下,戒指随之撞在穴口,她不禁吸了口冷气。

“嘘。”

逻各斯的另一只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德克萨斯跟着屏息。一层纺纱样的帷幕自头顶落下,笼盖住两个人的身形。门口传来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

“嗯?刚刚明明听到拍摄间有声音,竟然没有人吗?德克萨斯小姐也不在,那么三脚架我先借走了,留张纸条吧……”

德克萨斯进来时没有锁门,他们开始前也没留意,虽然已经是下班时间,但还有工作人员在会场内逗留。两个人的行为确实十分大胆,逻各斯的手指还插在德克萨斯的身体里,那枚金属戒指紧紧抵在德克萨斯穴口,甚至有挤入甬道的迹象,原本的冰冷也逐渐被她的温度融化,变得没那么难适应,手指不安分地在穴里抠弄,金属坚硬的质感卡在入口处,在手指转动时磨在穴口的敏感点……细小的折磨如同女妖本人的恶作剧一样,德克萨斯知道他的法术帷幕可以遮蔽常人的视听,但还是忍不住咬紧唇瓣忍耐。她低头看到从腿心溢出的晶莹液体滴落在地板上,不知是否会引人注目,纺纱像是层薄雾,能看到来者的身形轮廓,恰好正对着德克萨斯敞开的双腿,她的身体跟着女妖的小动作抖了一下,堆在膝盖的长裤险些滑落。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就连感官都被这份煎熬放大,逻各斯轻吻她的侧颈,落下的轻吻细碎发痒,让她更加难耐,好在女妖没有得寸进尺,只是手指继续抚平她甬道里的褶皱,积攒起细微的快感。

关门的声音终于响起,披在两人身上的帷散开,德克萨斯的神经松懈了一下。

“刚刚的插曲似乎让你更兴奋了?”逻各斯慢条斯理地放入第二根手指,湿软的小穴逐渐被填满,晶莹的水液沿着紧绷的穴口边缘溢出。

“……”有可能被发现的紧张感让她下意识缩紧了穴肉,也许是他的解读有误,也许是她确实因为这份刺激而变得兴奋,但在下体被快感充盈时,细节变得无关紧要了,德克萨斯顺着逻各斯的话,故意将他的手指咬得更紧,穴壁蠕动着将两根手指带往更深处,小幅度扭着腰贴着他的手掌寻求更多慰藉。

手指灵巧地按住她的敏感点,跟随抽插进出的节奏在敏感处反复抠弄,德克萨斯弓起腰,想合拢双腿扼住过量的快感,女妖扶住她的膝盖,亲吻唇角作为安抚,指尖的动作却是跟安抚背道而驰,变得更加激烈。德克萨斯忍不住晃动小腿,棕色的鞋跟轻踢他上臂的衬衣。

鲁珀抖动着耳朵,淫靡的水声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掠过耳廓内的绒毛,她不经意地垂下眼眸,看到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抚在她的腿间,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有力地在她身体里进出,缀着戒指的金属链条有节奏地轻轻摇晃……她记得早些时候在音乐会的彩排上,那双手还在吹奏一支骨笛,手指灵活地在指孔间跳跃,那是一双适宜演奏乐器和书写文字的手,却也同样引人遐想,如同坐在剧院内观看歌舞剧的叙拉古人难免对妩媚的女主角怀有下流的心思,仿佛她也对那双手萌生了某些色情意味的幻想,哪怕此时这双手确实如她所愿,填满她欲望的沟壑,以至于她看到逻各斯近乎平淡的神色时仍然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不是他在用手操她的小穴,而是她在用身体玷污他的双手。

“德克萨斯,你走神了。”女妖吻上她的唇瓣,学鲁珀的技巧轻咬,再用舔吻弥补牙印的空缺。金属戒指仍旧抵在她的穴口,陌生而坚硬的质感像是为她镶上了枷锁,只有那两根手指可以引申为钥匙,穿过戒指的空洞为她带去快感。德克萨斯回过神来回应女妖的亲吻,甩开那些无谓的错觉。快感追着她的神经不放,金属戒指的边缘用力刮蹭她的阴蒂,她明显感受到,女妖的表情看着毫无波澜,实际玩得比她想象中还要开心,她缠着温热的舌尖不放,在绵密的缠吻中高潮了,小股的水液喷在他的手掌里,浸满那只带给她欢愉的手套。

逻各斯抽了张洗脸巾,拍摄间的好处便是有很多清理的用品,简单擦拭了手套后又帮德克萨斯擦干净腿间暧昧的水痕,同时不忘帮她打理好脱下的衣物。

“不要紧吗,手套?”鲁珀很快缓过了高潮的余韵,接受着悉心的照料,在吃巧克力饼干补充能量。

“还有备用的。你想留作纪念吗?”

“不用,我喜欢的是你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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