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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三十九,1

小说:碧云锁魂录 2025-09-05 13:44 5hhhhh 27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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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四具无头尸

  柴虏见文幼筠如此听话温顺,心中得意更甚,将她遮掩酥胸的纤手,自她胸前移开,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具赤裸的娇躯。但见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酥胸高耸,曲线玲珑,真个是人间尤物。柴虏看得心猿意马,那原本疲软下来的阳物,竟又再次昂扬挺立,雄风重振。

  却说文幼筠,待那泄身之时的快感渐渐消退,方才感到小腹之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不由得眼眶湿润,泪珠在眼角打转,柳眉微蹙,口中轻吟道:“疼……” 她挣扎着坐起身来,低头看去,只见身下床单之上,一片狼藉,尽是方才交合之后留下的淫液,更有丝丝血迹,漂浮其中。她那娇嫩的花唇,此刻已是红肿不堪,更有白浊的阳精,自花唇之间缓缓流出,污秽不堪。

  柴虏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但没有些许怜惜,只是更加兴奋。他忽然想起一事,便起身来到桌边,取过一个两寸见方的小盒子,回到床边,对文幼筠说道:“愚兄一时疏忽,竟忘了此事。这盒中乃是一味药膏,孤丹说此药可缓解女子破瓜之痛。”

  文幼筠闻言,伸手拭去眼角的泪珠,轻声道:“无妨。” 她正欲伸手去接那药膏,柴虏却说道:“还是由愚兄来吧。” 说罢,他便打开盒子,用手指蘸取少许药膏,涂抹在文幼筠红肿的花唇和蜜穴入口处,轻轻揉搓,直至药膏均匀涂抹开来。

  文幼筠只觉那药膏清凉舒爽,小腹之下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柴虏忽然说道:“妹妹那小穴深处,药膏难以涂抹均匀,还是用愚兄的肉棍,将其送入吧。”

  不等文幼筠反应过来,柴虏便分开她的双腿,将那根坚硬的肉茎,凑到药盒之上,将剩余的药膏,尽数涂抹在肉茎之上。随即,他扶着那根沾满药膏的肉茎,向下压去,眼看着就要再次进入文幼筠的蜜穴。

  文幼筠见状,心中一惊,连忙说道:“大哥不可……” 她先前已尝过破瓜之痛,知那粗壮肉茎的厉害,此刻见柴虏又要行那云雨之事,心中害怕,便伸手想要推开他。只是她此刻娇躯疲软,哪里还有半分力气?

  正在此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孤丹走了进来。她一眼便看到床榻之上,那一大滩淫水,以及那点点血迹,便知柴虏已然得手。她又见柴虏正扶着那粗壮阳物,意欲再次插入文幼筠的体内,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

  她来到床边,扶起文幼筠,柔声道:“恭喜妹妹,已然破瓜。妹妹且先休息片刻,待身子恢复之后,再习练那取悦之道也不迟。”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丝帕,轻轻地擦拭着文幼筠腿间的污秽,然后又从床榻之上,寻到文幼筠的胸衣和亵裤,帮她穿戴整齐。

  柴虏被孤丹推到一旁,心中尴尬,却又不敢言语。他知道,自己能够一亲文幼筠的芳泽,顺利与文幼筠共度云雨,多亏了孤丹的安排。

  文幼筠见孤丹到来,心中顿时安定下来,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只是那泪水,却是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沾湿了她的衣襟。

  孤丹将文幼筠轻轻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妹妹不必害怕,这破瓜之痛,乃是女子必经之路。如今妹妹已然度过此关,日后之事,便可水到渠成了。” 她扶着文幼筠下床,亲手为她穿好那粉白衣裙。

  文幼筠穿戴完毕,俏脸之上,泪痕点点,更显楚楚可怜。孤丹扶着她,缓步来到房门前。孤丹转身对柴虏说道:“柴大侠,请在此稍候片刻,待我送幼筠妹妹离开。”柴虏心忖:我哪敢说个不字。

  文幼筠也对柴虏说道:“多谢柴大哥今日成全小妹。只是小妹身子不适,需得先行告退,改日再来拜谢大哥。” 她小腹之下的药膏,渐渐起了作用,疼痛已然减轻不少。

  柴虏连忙说道:“妹妹慢走。”于是二女离开了房间。

  孤丹扶着文幼筠,沿着走廊,缓缓而行。

  孤丹关切地问道:“妹妹可用了那药膏?”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柴大哥已经为我敷上了。”

  孤丹想起方才进门之时,所见到的那一幕,心中已然明了。她深知柴虏的性子,便柔声安慰文幼筠道:“柴大侠他,心肠好,为人也好,只是于男女之事上,略微有些心急,还望妹妹莫要责怪。”

  文幼筠想起方才与柴虏的云雨之欢,不由得脸上再次飞红一片,轻声道:“小妹并未责怪柴大哥。”

  不多时,二人便回到了孤丹的房间。孤丹让文幼筠坐下歇息,说道:“妹妹且在此稍候片刻,桌上茶水尚温。我去与柴大侠商议下次习练取悦之道之事。”

  文幼筠轻轻点了点头。

  孤丹转身回到“雪”字房,只见柴虏正独自一人,坐在桌边,自斟自饮,好不自在。孤丹心中顿时火冒三丈,她来到柴虏面前,怒道:“你方才究竟想做什么?莫不是贪图自己快活,想要梅开二度?文幼筠她初经人事,如何经得住你那般折腾?”

  柴虏被孤丹这一声怒斥,吓得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大气也不敢出。

  孤丹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烛台,只见那蜡烛已然燃尽,便道:“那药烛迷香,虽有催情镇痛之效,却也只能维持半个时辰。若非我及时赶到,岂不让你坏了我的计划?”

  柴虏支支吾吾地说道:“都怪那文幼筠,她……她实在太……”

  孤丹不耐烦道:“我早就与你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切莫操之过急,要循序渐进,方能让她在以后对你言听计从,你怎的就如此猴急?”

  柴虏连忙赔笑道:“是,是,孤丹姑娘教训的是,小的知错了。”

  孤丹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药膏盒子,只见那盒子已然空空如也,便问道:“这药膏,我给你的时候,还是满满一盒,怎么如今都用完了?”

  柴虏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得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把它……都涂在我的阳物上了……”

  孤丹听到这荒唐的解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这药膏,可是我亲手熬制,珍贵无比,千金难买,你竟如此浪费!”

  柴虏连连点头,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心中却暗道:你给我的时候,又没说不能用完。

  孤丹斥道:“滚!”

  柴虏连忙应道:“是,是。” 说罢,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离开了“雪”字房。

  柴虏虽然被孤丹骂了一顿,心中却也并不在意,反而洋洋得意,他可是夺了飞云堡文幼筠处子的男人。他回想着方才与文幼筠在床榻之上,颠鸾倒凤的场景,心中依旧是激动不已,回味无穷。为了这等销魂滋味,就算被孤丹打骂一顿,也是值得的。

  文幼筠静坐于孤丹房中,小口轻啜着杯中香茗,腹下胀痛之感,渐渐消退,只有些许隐隐作痛,心中暗道:孤丹姐姐这药膏,果然神奇。她低头看着自己丰满的酥胸,想起方才泄身之时,那飘飘欲仙的快感,心中不禁又泛起一丝涟漪,暗忖:想不到那泄身之感,竟是如此美妙,我这胸乳,又偏偏敏感,也不知下次何时…… 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大胆的想法,抛诸脑后,暗自责备自己:文幼筠,你怎可如此不知羞耻?

  她起身,换回自己的淡绿衣裙,将那粉白衣裙,细细叠好,放在孤丹的床榻之上。

  此时,孤丹推门而入,见文幼筠已然穿戴整齐,便问道:“妹妹这是要回去了?”

  文幼筠起身,点了点头,道:“小妹这便告辞,不敢再耽搁姐姐的时间。”

  她走了两步,顿觉小腹之下,依旧有些许不适,只是已无大碍。

  孤丹道:“妹妹不必逞强,还是休息片刻再走吧。”

  文幼筠道:“姐姐的药膏,药效甚佳,小妹已然感觉好多了。”

  孤丹拉起文幼筠的手,说道:“既如此,那姐姐便送妹妹到门外。”

  二人来到后门,互相道别之后,文幼筠这才转身离去。

  出了花雪楼,文幼筠这才觉得腹中空空,想必将近午时,到了用膳之时。她信步来到一家食肆,寻了个位置坐下,向店家要了一碗面,便静静地等候。

  她身后,坐着几位江湖人士,正自高谈阔论,聊着江湖上的奇闻异事。

  文幼筠听到他们谈及青莲峰之事,心中不禁想道:但愿王大哥此番前往青莲峰,能够与孟堡主一起,顺利解决事宜,早日平安归来。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那青莲派掌门穆天干之死,江湖上盛传,乃是孟空所为。”

  另一人道:“当真?既是如此,那孟空为何还要留在青莲派中?”

  又有一人说道:“依我看,那孟空多半是假仁假义,想要洗脱嫌疑罢了。”

  先前那人道:“想来也是。那穆天干,剑法超凡,江湖之上,能敌得过他的人屈指可数。先前还听闻,那阎易曾去飞云堡寻仇。”

  最后一人道:“如今青莲派,已是分崩离析,也不知还能支撑多久。”

  文幼筠听着他们的议论,柳眉微蹙,心中暗道:这江湖流言,无不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三人成虎。

  不多时,面条上桌,文幼筠默默地吃着,不再理会身后几人的谈话。

  用罢午膳,文幼筠付了铜钱,转身离开了食肆。

  却说飞云堡内,孟云慕一反常态,竟是早早起身,于闺房之中,盘膝而坐,修炼那飞云堡的独门心法——《离云诀》。她深知王元湖和爹爹孟空皆不在堡中,自己身为少堡主,更当担起责任,勤加修炼,提升武艺。先前与那金翎庄弟子奉贤先一战,让她意识到自己与真正的高手之间,尚有差距。

  她在闺房之中,运功一个时辰,这才缓缓收功。她走下床榻,目光清澈,只觉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她伸展腰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却见门外不远处,苦斗尺正伫立于此,似是等候多时。

  孟云慕奇道:“苦斗尺,你站在这里作甚?”

  苦斗尺连忙上前一步,满脸堆笑,说道:“孟少主,小的方才在厨房,寻得一只新鲜的大桃子,特意拿来孝敬少主。” 说着,他便将手中那只又大又红的桃子,递给孟云慕。

  孟云慕接过桃子,道了声谢,便欲离去。

  苦斗尺连忙说道:“今日严妈恩准小的休息一日,小的正想着去齐云城中逛逛,不知少主可有什么想吃的,小的可以带回来。”

  孟云慕美眸一转,道:“我还没想好,你且去吧。”

  苦斗尺闻言大喜,道:“甚好,那小的便去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只是眼角余光,却是不时地瞟向孟云慕那窈窕的身姿,心中不舍。

  孟云慕拿着桃子,轻轻擦拭了几下,便张开樱桃小口,啃了起来。

  她来到演武场,却不见梁古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好奇。平日里,这个时候,梁古应该正在演武场中练武才是。

  她来到前院,却见梁古正从大门方向,匆匆而来。

  梁古见到孟云慕,连忙上前一步,禀报道:“师妹,方才白捕头派人送来消息,说是齐云城东北方向,发现四具无头尸首!”

  孟云慕闻言,口中的桃子,也忘了咀嚼,她含糊不清地说道:“竟有……此事?我们……快去看看!”

  梁古道:“师妹只需前往齐云城北门,自会有人指引。我便不去了,文副统领如今不在堡中,我需得留在飞云堡。”

  孟云慕点了点头,道:“也好,那便回见了。” 她心中疑惑,暗道:幼筠姐姐去了哪里?

  苦斗尺正沿着山路往下走,忽闻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一道红色的身影,正朝着他这边疾驰而来,正是孟云慕。孟云慕施展轻功,身形如燕,瞬间便从他身旁掠过,朝着山下奔去。

  苦斗尺望着孟云慕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孟少主,你这是要去哪里?”

  只听孟云慕远远地回了一句:“桃子好吃!” 声音清脆。

  苦斗尺听得一头雾水,心想莫名其妙。

  不多时,孟云慕便来到了齐云城北门。她停下脚步,调整气息,目光四处张望。

  城门口,一位衙役认出了孟云慕,连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礼道:“孟少主。”

  孟云慕道:“这位大哥,可是知道发现尸首之地?”

  那衙役答道:“正是。白捕头正在那里查验尸首,少主只需沿着这条小路直走,到前面的小树林,自会有我衙门兄弟,带您前去。”

  孟云慕道了声谢,再次施展轻功,“嗖”的一声,便沿着小路,朝着树林的方向奔去。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孟云慕便来到了小树林前。果然见一衙役,正等候于此。那衙役见是孟云慕,连忙上前一步,说道:“孟少主,请随我来。”

  孟云慕跟着那衙役,走进了树林。

  不多时,便见前方有五六人,白练也在其中。在他们面前,摆放着四具无头尸首,皆是跪坐在地上,围成一圈。地上还有一大滩血迹,颜色深红,已然凝固,想来这些尸首,已在此处多时。

  孟云慕远远地便朝着白练挥了挥手,唤道:“白捕头。”

  白练自从上次聂雷业之事后,对孟云慕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不再像先前那般冷冰冰的。他开门见山地说道:“孟少主,这四具尸首,约莫已在此处,有三个时辰了。”

  孟云慕看着那四具围坐的无头尸首,触目诡异,说道:“这也太吓人了!他们的头颅,怎的都不见了?”

  白练道:“看那伤口,似是利刃所致,像是大刀之类的兵器。”

  孟云慕问道:“可知这些死者,是何许人也?”

  白练摇了摇头,道:“尚未查明。只是观其衣着打扮,并非江湖中人。在下已派人去查访,看看齐云城中,近日可有百姓失踪。”

  孟云慕点了点头,问道:“那白捕头,接下来打算如何处置这些尸首?”

  白练道:“待仵作验尸之后,便寻一处地方,将他们安葬。” 他又道:“方才我等已查看过周围,发现几处脚印,延伸至官道之后,便难以辨认其去向了。”

  孟云慕踱着莲步道:“看来这凶手,颇为狡猾,竟懂得如何隐藏行踪。”

  白练环视了一下四周,道:“从地上痕迹来看,凶手大约有五人。”

三十九章:取剑

  在小树林周围再度探查一番,依旧无果。白练只得吩咐手下衙役,将四具无头尸首抬回衙门,再做计较。孟云慕跟着白练,一路听着他讲解地上痕迹的去向,来到官道之上。这官道,自东北向西南延伸,中途更有岔路无数,是以凶手逃窜的方向,难以判断。

  孟云慕奇道:“若是凶手将头颅带走,怎的路上不见半点血迹?究竟是何手段?”

  白练道:“若是血液早已流尽,或将头颅置于密封容器之中,倒也并非难事。”

  二人回到齐云城,孟云慕心想:既已出了飞云堡,不如便随白捕头去衙门一趟,看看验尸结果,或许能有所发现。

  于是二人便一同前往衙门。

  停尸房内,气味难闻,令人作呕。孟云慕掩鼻皱眉,站在白练身旁,看着仵作在那四具无头尸首上,忙前忙后。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仵作禀报道:“白大人,四具尸首,皆是被利器砍头而亡,并无其他伤口。此外,别无异常。”

  白练点了点头,与孟云慕一同离开了停尸房。

  孟云慕道:“也不知这凶手,砍下头颅,究竟有何用意?”

  白练道:“或许只是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罢了。”

  白练将孟云慕送至衙门口,孟云慕说道:“白捕头,日后若再有这等奇事发生,还望告知于我。”

  白练深知孟云慕的性子,也不多言,只是拱手道:“多谢孟少主。日后若有需要,在下定会派人送信飞云堡。”

  孟云慕离开衙门,信步而行,心中却无甚去处,便在城中闲逛。

  她来到糖人铺子门前,却见苦斗尺正坐在铺子里,便好奇地问道:“苦老头呢?”

  苦斗尺抬头一看,见是孟云慕,心中大喜,连忙起身,笑嘻嘻地说道:“家父今日去朋友家做客,是以小的在此,替他看守铺子。”

  孟云慕道:“想不到你倒也还会做些好事。你且好生替你爹爹看守铺子,莫要败坏了他的名声。”

  苦斗尺连忙点头称是。

  孟云慕走进屋内,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糖人,便弯下腰,仔细地端详起来。

  苦斗尺跟在她身后,目光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翘臀之上,来回游走,心中暗道:若是能将这美人儿,拥入怀中,好好把玩一番,不知是何等滋味?

  孟云慕正看得入神,忽听身后传来苦斗尺的声音:“孟少主,那日……不知为何,您要小的……褪下裤子?”

  孟云慕闻言,这才想起那日在闺房之中,她让苦斗尺脱裤子的事情。她俏脸一红,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孟云慕略一沉吟,便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日我与幼筠姐姐,正谈论男女之事,一时好奇,便想看看男子阳物,究竟是何等模样。怎么?莫非你以为,本小姐冒犯了你?”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手,赔笑道:“少主说笑了,小的怎敢有此想法?少主若是对小的这阳物感兴趣,小的定当……任凭少主差遣,想如何观赏,便如何观赏。”

  孟云慕“哼”了一声,俏脸绯红,说道:“就你那等粗鄙之物,也配让本小姐观赏?真是不知羞耻!” 心中却暗自回想起那日所见之景,那苦斗尺的阳物,勃起之后,竟是异常粗大,令人咋舌。

  说罢,孟云慕便转身出了糖人铺子,她心中羞涩,不愿让苦斗尺看到她此刻窘迫的模样。苦斗尺在她身后喊道:“孟少主,不来两个糖人吗?” 孟云慕却早已走远,并未理会他。

  她一路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走去。行至半途,忽见前方不远处,一个倩影,正缓步而行。她走近一看,正是文幼筠。

  “幼筠姐姐,你方才去了哪里?” 孟云慕问道。

  文幼筠回头一看,见是孟云慕,便笑着说道:“我只是去齐云城中走走,并无其他事情。”

  孟云慕见文幼筠的眼角,似乎有些湿润,便打趣道:“幼筠姐姐,莫不是想王呆瓜了?竟是躲在这里偷偷哭鼻子?”

  文幼筠闻言,脸上飞红一片,道:“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我只是……只是清晨起得早了些,有些困倦,方才打了几个哈欠罢了。”

  孟云慕道:“幼筠姐姐,我方才去了齐云城北门,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四具无头尸首!”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惊,道:“竟有如此骇人听闻之事?那凶手,莫非就藏匿在城中?”

  孟云慕道:“尚未查明。白捕头已然着手调查此事。” 于是她便将方才收到白练通信,去那城北郊外官道,以及在停尸房之事,一一说与文幼筠。

  文幼筠听罢,秀眉紧锁,道:“近来这齐云城中,真是不太平。我等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二人并肩而行,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走去。

  孟云慕见文幼筠步伐缓慢,便问道:“幼筠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怎的走得如此慢?”

  文幼筠道:“只是身子略有不适,并无大碍。”

  孟云慕“哦”了一声,便也不再多问。

  二女回到飞云堡,文幼筠借口身子不适,便回房休息。孟云慕也未阻拦,只是她腹中空空,便径直前往后厨,寻些吃食。

  她在厨房里找到一个烧饼,便拿起来,边走边吃。路过膳堂,却见范古正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用着膳。

  孟云慕走到范古身旁坐下,打趣道:“我还以为范叔你早已辟谷成仙,不食人间烟火了呢。”

  范古细嚼慢咽,过了半晌,方才缓缓说道:“我看起来,像那长生不老的神仙?依我看,我最多还有十年阳寿。”

  孟云慕笑道:“那也比那些无头尸首,强多了。” 说罢,她便将方才在齐云城外所见到的无头尸首之事,详细地讲述了一遍。

  讲完之后,她问道:“范叔,你说那些人,为何要砍下头颅?究竟有何用意?”

  范古道:“正如严妈,将鱼头砍下,熬汤给我们喝。”

  孟云慕白了他一眼,道:“范叔,你又拿我寻开心!莫非那些人的头颅,也被拿去熬汤了?”

  范古放下筷子,正色道:“慕儿可曾听闻,有人喜食人脑?” 他看着孟云慕,继续说道:“尤其是像你这般年纪的少女,脑髓鲜美,更是……上等佳肴。”

  孟云慕闻言,美眸瞪大,道:“范叔,你……你莫要吓唬我!”

  范古道:“一些古籍之中,确有记载,有人食人脑髓,亦有人,将其作为药引。只是此等做法,太过残忍,有违天道人伦,故而鲜少有人为之。”

  孟云慕道:“难道……那些无头尸首,他们的头颅……都被歹人取走,用来……食其脑髓?”

  范古道:“亦有可能。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有特殊癖好,喜欢收集头颅,作为藏品。”

  他又道:“这世间,千奇百怪,无奇不有。有些事情,真相难明;有些事情,荒诞不经,不足为信。”

  孟云慕见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便起身说道:“范叔,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此时齐云城中,铁匠铺内,苗咏德正细细打磨着一柄长剑。

  那剑身寒光凛冽,锋利无比,剑身近剑柄之处,刻有一个“岚”字。他耗费三日时光,倾注心血,终将此剑铸成。他将剑握于手中,左右端详,眼神之中,满是得意之色。他将此剑,小心地插入一旁那鳞纹剑鞘之中,妥善保管。

  他回到屋内,拿起桌上一壶酒,畅饮一番,心中甚是欢喜。这等铸造出好剑的成就感,让他心中满足。

  休息片刻之后,他便起身,继续忙活其他的铁器活计。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一位头戴斗笠的男子,来到铁匠铺门前,静静伫立。

  苗咏德抬头一看,正是几日前,来此定制长剑的深蓝色衣衫男子。

  他连忙起身,来到男子面前,说道:“少侠来得正好,您要的剑,已经打造好了。” 说着,他便去取了那柄已然配上鳞纹剑鞘的长剑,递给那男子。

  那男子接过长剑,缓缓拔出剑身。只见剑身寒光闪烁,剑身之上,“岚”字清晰可见,与他先前那柄剑,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少了那精致的剑鞘。

  那男子赞道:“好剑,店家好手艺。” 他将长剑收入剑鞘之中,然后解下腰间一个锦囊,递给苗咏德。

  苗咏德打开锦囊,取出里面的银两,仔细数了数,知那男子特意给多了些银子,连忙说道:“多谢少侠。”

  苗咏德眼尖,不见那男子身上原先的佩剑,问道:“敢问少侠,您先前那柄剑,如今在何处?”

  那男子答道:“赠予朋友了。”

  他对着苗咏德拱手一礼,说道:“多谢店家,后会有期。”

  苗咏德亦拱手回礼,道:“少侠慢走,后会有期。”

  却说飞云堡中,文幼筠独自一人回到闺房。她想起今早在花雪楼中发生之事,如梦似幻。唯有小腹之下,玉腿之间,那隐隐的痛楚,提醒着她,与柴虏的那场云雨,并非虚妄,而是真实发生过。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波澜,来到桌边,铺纸研墨,寄情书画,以求心无旁骛。

  转眼间,半个时辰已过。忽闻门外传来敲门声,并有人禀报道:“文副统领,沧海派柴虏求见。”

  文幼筠闻言,心中一顿,暗道:这柴虏,怎的会突然来到飞云堡?她连忙放下笔墨,起身应道:“稍等片刻,我这就来。” 说罢,她便整理衣衫,走出了闺房。

  文幼筠来到飞云堡大门前,只见柴虏正自等候于此。

  柴虏见文幼筠到来,喜出望外,只是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文妹妹,愚兄想起一事。”

  文幼筠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他竟当着众护卫弟子的面,用那花雪楼里二人独处时的昵称于我,莫不是要说些奇怪的事?

  她心中忐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问道:“不知柴大哥寻小妹,有何要事?”

  柴虏道:“愚兄想起师弟王元湖,在临行之前,曾特意嘱咐愚兄,要来飞云堡中,助妹妹一臂之力,替堡中护卫,分担巡逻之责。”

  文幼筠闻言,心中这才安定下来。她先前对柴虏的印象甚是良好,此刻更是觉得他侠义心肠,又加上王元湖的这层关系,便欣然应允道:“既是如此,那便有劳柴大哥了。大哥请随我来。”

  于是二人便一前一后,走进了飞云堡。

  文幼筠走在前面,身着淡绿衣裙,身姿婀娜。柴虏跟在她身后,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仿佛要将她的衣衫看穿一般。

  文幼筠带着柴虏,在飞云堡中四处走动,为他讲解堡内布局和路线。最后,二人来到演武场。

  文幼筠道:“小妹这就去告知堡中护卫,柴大哥来飞云堡之事。柴大哥此番前来,似乎并未携带兵器,此处有些堡中护卫平日里所用的刀剑,大哥可随意挑选。”

  柴虏闻言大喜,连忙道谢。

  文幼筠转身离去,柴虏则在演武场上,一边环顾,一边拿起那些刀剑兵器,随意挥舞,耍弄起来。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文幼筠返回演武场,对柴虏说道:“小妹已经告知堡中护卫弟子们,柴大哥日后可自由出入飞云堡了。”

  柴虏闻言,心中更是欢喜,暗道:这飞云堡,这般气派,我定要在此多住些时日。

  文幼筠又道:“只是堡中客房,多日未曾打扫,恐有不妥之处,不知柴大哥可有其他住处?”

  柴虏闻言,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他依旧笑着说道:“愚兄在城外,有一小屋,若是疲倦,便自行回去歇息便是。”

  文幼筠道:“如此甚好。那便有劳柴大哥了。”

  二人来到前院,于亭子里坐下。柴虏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妹妹,你身子可还好?那处……还疼吗?” 他脸上满是关切之意。

  文幼筠面颊微红,轻声道:“已然无碍,多谢大哥关心。孤丹姐姐的药膏,果然药效甚佳。”

  柴虏叹道:“孤丹姑娘对你,可是关怀备至,温柔体贴。对愚兄,却是凶巴巴的,动不动就打骂。”

  文幼筠闻言,以为柴虏只是在调侃孤丹,便掩嘴笑道:“竟有此事?我听孤丹姐姐说,她对大哥的为人,可是敬佩不已,还特意嘱咐小妹,日后若有难处,可多向大哥请教。” 她心中还有孤丹那句话,却是羞于启齿,那便是:“于那男女之事上,也可听从大哥安排。”

  文幼筠起身说道:“我去为大哥沏壶茶,大哥请稍候。”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在柴虏眼中,显得妩媚动人,让他心旷神怡。

  柴虏原本只是想着,应付一下王元湖的差事,随意在飞云堡中走动一番便可。如今文幼筠就在堡内,他心中想着不如顺水推舟,借此机会,留在飞云堡中,与文幼筠多多亲近,早日将她变成自己的禁脔。

  想到此处,回应他心中邪念的,是那胯下阳物,竟是不由自主地勃起,将裤裆顶得高高的,甚是显眼。他心中暗道:不好!若是被人瞧见我这副模样,岂不让人笑话?

  他连忙弯下腰,用手紧紧地压住那勃起的阳物,试图将其按下,只是那阳物,却是越压越硬,让他龇牙咧嘴。

  文幼筠提着茶壶回来,见柴虏正弯着腰,一脸痛苦的模样,便关切地问道:“柴大哥,可是身子不适?”

  柴虏强忍着欲念,连忙说道:“想是午膳之时,吃坏了肚子。”

  文幼筠将热气腾腾的香茶,斟入杯中,递给柴虏,柔声道:“柴大哥,喝杯热茶,或许会舒服些。”

  柴虏连忙接过茶杯,放在鼻尖轻轻一嗅,只觉茶香扑鼻,沁人心脾。

  待胯下阳物渐渐平息,柴虏这才直起身来,端起茶杯,轻呷一口,赞道:“好茶!尤其是文妹妹亲手泡的茶,更是香气扑鼻,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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