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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十六,2

小说:碧云锁魂录 2025-09-05 13:44 5hhhhh 6480 ℃

  终于,肉茎停止了喷射,柴虏舒服地长叹一口气。他很喜欢这种在女人蜜穴里射出浓精的感觉。

  柴虏缓缓地抬起冷儿的小小臀部,将那根沾满淫液的肉茎,从她粉嫩的蜜穴里,慢慢地抽了出来。

  随着肉茎的抽出,一股股混合着浓稠精液和爱液的液体,也从冷儿肿胀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滴落在床边地板上。

  冷儿的小腹因为粗壮肉茎的抽出,而渐渐恢复了平坦,但那蜜穴深处依旧灼热。

  柴虏松开了手,将冷儿放了下来。

  冷儿赤裸的双脚刚一接触到地面,便感觉一阵无力,她一个站立不稳,便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

  她那雪白的臀部,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早已麻木,所以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十五章:市井之徒

  

  冷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双腿发软步履蹒跚,差点站立不稳。

  那些浓精和蜜液混着一起,从她红肿的花瓣间不断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柴虏则坐在床边,一脸满足地看着冷儿。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依旧坚挺的肉茎,说道:“喏,这里。”

  冷儿明白他的意思,她忍着双腿的麻木,缓缓地走到床边,俯下身,伸出小巧的舌头,轻轻地舔舐着柴虏的肉茎。那肉茎上沾满了两人交媾后留下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膻味。

  冷儿强忍着恶心,用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地将柴虏的肉茎舔舐干净。

  片刻过去,柴虏站起身来,慢悠悠地穿着衣服,冷儿则爬回到床上。他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随手扔在桌上,说道:“这是赏你的。”

  冷儿虚弱地躺在床上,挣扎着娇躯说了一声:“谢谢官人……”

  柴虏穿戴整齐后,满意地扯了扯裤子,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一丝不挂的冷儿,转身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冷儿一人在房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冷儿沉沉地睡了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

  大约半个时辰后,一阵敲门声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冷儿,你醒了吗?妈妈让你赶紧起来洗漱一下,去后院洗衣裳。”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冷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散架了一般,酸痛不已。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捡起衣裙穿上。

  冷儿来到了澡房,解开衣裙,赤裸着身子,用木勺舀起不冷不热的水,缓缓地淋在身上。

  水流过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带走了疲惫,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平坦小腹,蹲下身,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掰开了那两片紧闭的花瓣。

  一些混浊的液体,从她的花穴中,缓缓地流淌出来,那是柴虏在她体内留下的浓精。冷儿轻柔地清洗着花唇与穴口,直到浊液不见。

  对于冷儿来说,花雪楼的日子,总是忙碌而重复。她每天都要做很多事情,洗衣裳,为姐姐们煮药,打扫房间,洗杯洗盘……

  她像一个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着,一刻也不得闲。

  而到了傍晚时分,冷儿画上了精致的妆容,她和其他几个姑娘,来到了花雪楼的大堂里。

  几个富家公子哥,正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地谈笑着。

  冷儿和其他几个姑娘,走到他们身边,开始陪他们喝酒聊天,说着一些逢迎讨好的话。

  那几个富家公子哥,喝得有些醉醺醺的,开始大声地谈论起几日前,他们被一个少女教训的事情。

  “听说,那小妞,是飞云堡的孟云慕。”其中一个公子哥,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含糊不清地说道。

  “孟云慕?”另一个公子哥,冷哼一声,“等奉贤先来了,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他的语气中,带着愤懑不甘。

  冷儿在一旁听着,她对这些江湖上的事情,并不了解。她不知道孟云慕是谁,也不知道奉贤先是谁。

  她只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孟云慕,会武功。

  她有些羡慕地想,如果自己也会武功,就好了。

  那样,她就不用待在这个地方,任人摆布了。她就可以像孟云慕一样,行侠仗义,闯荡江湖。

  而此刻,孟云慕的闺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盏烛火,昏黄,映照着孟云慕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和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她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双手结印,正在修炼飞云堡的独门心法——《离云诀》。

  她的呼吸均匀而绵长。体内的真气,随着她的呼吸在经脉中缓缓流转,她正在尝试突破《离云诀》的第三层。

  修炼内功,最忌分神。她看着桌上的烛光摇曳,孟云慕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那天晚上,她跟踪白练,撞见白练与陈殷兰云雨之事的情景。

  孟云慕默念着《离云诀》的口诀,试图将心神重新集中到修炼之中。

  然而,她的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白练与陈殷兰的肉体交缠,男女交合。

  她体内的真气,也因为她的思绪而紊乱,真气在经脉中横冲直撞,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不好!”孟云慕心中暗叫一声,面色忽红忽白。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她连忙停止了修炼,一跃而起,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迅速点住膻中,鸠尾,气海三处大穴,以此阻止真气的乱窜。

  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她知道不能再运功了。

  孟云慕轻叹一口气,檀口微张,朱唇轻启,长吁一口气,拿起茶杯一饮而尽,却依旧难消心头烦闷。

  “皆是那白练之过,扰我清修!”孟云慕暗忖,独自恼怒。

  夜色渐浓,孟云慕只觉倦意袭来,于是起身宽衣,洗漱后,便跳回床榻之上,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次日天明,旭日东升,金光万丈,洒遍飞云堡。

  孟云慕尚在睡梦之中,忽闻一阵轻叩柴扉之声,似有莺啼之音,唤着她闺名:“慕儿,慕儿。”

  此声温柔婉转,不是别人,正是文幼筠。

  孟云慕睡眼惺忪,披上轻纱罗衫,慵懒地打开房门,口中呢喃道:“幼筠啊,怎的如此之早?”

  只见文幼筠身着一袭淡绿轻纱罗裙,绿意盎然,宛若春日新柳,俏生生地立于门前,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

  “孟姑奶奶,日上三竿犹自贪睡,当真是孟家大小姐的做派。我做好了面,趁热吃吧。”文幼筠掩嘴笑道,眉眼间尽是温柔。

  孟云慕睡意顿消,喜上眉梢,忙招呼道:“幼筠快快请进。”

  两人走进屋内,在桌旁坐下,孟云慕接过面碗,也不顾大家闺秀的仪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好似几日未曾进食一般。

  文幼筠见状,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与梁护卫今日准备去苗大叔的铁匠铺看看,前些日子,我飞云堡弟子们的佩剑多有损毁,所以委托苗老爹新铸几柄。不知如今打造得如何了。”

  孟云慕忽然想起王元湖,口中塞满了面条,含糊不清地问道:“王呆瓜呢?”

  文幼筠答道:“想来是在堡内巡逻,尽着他护卫统领的职责。”

  孟云慕连连点头,说道:“待我用罢早膳,也与你二人同去。”

  用罢面条,孟云慕从书架上取下一本老旧书籍。此书正是那日孟云慕自苦老头处所得,封面斑驳,纸张泛黄,混着一股药味。

  “此书我从苦老头处取来,甚是古怪,上书之字,我竟不识得一个。”孟云慕将书递给文幼筠,说道。

  文幼筠接过书,纤纤玉指翻阅几页,黛眉微蹙,轻声道:“此等文字,我亦从未见过。”

  孟云慕吃罢,用衣袖胡乱擦了擦嘴,便起身,换上了一袭绾红小罗裙。她将书揣入怀中,打算前往苦老头处,将此书物归原主,顺道询问一二。

  孟云慕便与文幼筠一同前往飞云堡大门。

  但见孟云慕身着绾红短罗裙,裙裾飘飘,衬托得她身姿轻盈,玲珑剔透;一头乌黑秀发,用一根红白交织丝带随意地系着,更显青春活力。行走间,步伐矫健,英姿飒爽。

  文幼筠则是一袭淡绿色轻纱罗裙,衣袂飘飘,更显其温柔娴静;青丝如瀑,用一支白玉簪子挽起,气质清雅脱俗。莲步轻移,婀娜多姿,恰似月中嫦娥。

  二人并肩而行,宛若两朵并蒂莲花,各有千秋,美不胜收。

  梁古早已等候于堡门前,身着飞云堡护卫劲装,负手而立,见二位佳人到来,连忙上前施礼:“少堡主、文副统领。”

  孟云慕见状,上前一步,拍了拍梁古的肩膀,笑问道:“梁护卫,近日可有好好练功啊?”

  梁古抱拳答道:“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日皆练足三个时辰。”

  孟云慕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飞云堡安危,皆系于你等护卫之身,万万不可疏忽。”

  言罢,三人便一同下山,往那齐云城而去。

  三人行至齐云城,径往城北苗咏德铁匠铺而去。这苗咏德,年约五旬,锻造技艺炉火纯青,其子苗虎,现于军中任伍长一职,倒也颇有几分本事。

  行至半途,忽闻喧闹之声,自街角传来。

  三人举目望去,但见一精瘦男子,脚步慌乱,正自仓皇奔逃。其身后,两名江湖人士打扮的汉子,穷追不舍,口中喊打喊杀,气势汹汹。

  梁古见状,眉头微皱,沉吟道:“那精瘦汉子,看着有些眼熟,莫非是苦老头之子?”

  孟云慕与文幼筠相视一眼,心领神会,足尖轻点,身形如燕,飘然掠去,追赶那精瘦汉子与两名江湖人士。梁古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须臾之间,孟云慕已赶至那两名江湖人士跟前,拦住去路,朱唇轻启,脆声说道:“两位英雄且慢,想是有什么误会?”

  文幼筠立于孟云慕身旁静观其变。

  梁古则落在精瘦男子身侧,低声喝道:“苦斗尺,休得再逃!”

  二位江湖汉子见一妙龄少女挡在身前,顿时眼神中显出不屑,但又观孟云慕身法,于是乎不敢造次,上下打量了一番孟云慕,说道:“姑娘莫要多管闲事,这小贼偷了我兄弟二人之物!”

  那精瘦男子闻言,啐了一口,反驳道:“呸!你二人之物?莫非此刀上刻了你二人之名姓不成?”

  梁古见那苦斗尺手中握着一把带鞘宽刀,刀鞘古朴,想是有些年头,便伸手去取,目光示意苦斗尺松手。

  苦斗尺见是梁古,似是认得,不敢再逃,乖乖地将手中宽刀递了过去。然而他转身欲逃,却被梁古反手一擒,动弹不得。

  梁古这一下擒拿,干净利落,迅捷无比,显露出他深厚的武功底子。两名江湖汉子见状,不敢再小觑,其中一人抱拳说道:“少侠好身手!这刀是在下的佩刀,刀锋之上,刻有麒麟利爪,乃是我麒麟派之物。”

  另一人亦道:“我兄弟二人,皆是麒麟派门下,此乃我派中宝刀,还望少侠行个方便,将此刀归还于我。”

  梁古闻言,将刀抽出刀鞘,果然见到刀锋之上,刻有麒麟利爪印记,与二人所言并无二致。

  文幼筠见状,莲步轻移,上前一步,对着两位麒麟派人士盈盈一礼,柔声说道:“两位英雄,此人乃是在下一朋友之子,一时糊涂,多有得罪,还望两位英雄海涵。小女子飞云堡文幼筠,改日定当设宴款待二位,以表歉意。”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两名汉子相视一眼,见是飞云堡之人,又见文幼筠如此客气,他们深知飞云堡在江湖上的地位,岂敢轻易得罪?

  两人接过梁古递来的宝刀,其中一人说道:“原来是飞云堡的朋友,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女侠言重了。”

  说罢,两人推却了文幼筠的银子,抱拳告辞,转身离去。

  待二人走远,孟云慕走到苦斗尺跟前,双手叉腰,杏眼圆睁,娇嗔道:“好你个苦斗尺!年纪一大把,不学无术,尽给苦老头丢脸!”

  苦斗尺闻言,这才细细打量起孟云慕。眼前少女,容貌甚美,气质不凡,身姿婀娜,只是年纪轻轻,却带着一股威严。

  “你是何人?莫非……你也是飞云堡的?”苦斗尺疑惑地问道。

  他再次看向孟云慕的脸,忽然觉得似曾相识,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你是……孟空的女儿,孟云慕?”

  苦斗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孟云慕身上游走,从她那傲人的胸脯,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眼神中充满了轻佻和下流。

  孟云慕对苦斗尺轻佻的目光,全然不顾,只冷冷说道:“正是本姑娘!还不快快与我回你爹那里去!”

  梁古闻听此言,心中略有不快,欲言又止。他本意是先去铁匠铺取剑,不想在此事上耽搁。

  文幼筠似是看出梁古心中所想,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文幼筠见孟云慕与那苦斗尺僵持不下,便上前一步,对孟云慕柔声说道:“慕儿,不如我与梁护卫先去铁匠铺,你且带这……苦斗尺,去苦老头处如何?”

  孟云慕闻言,觉得此计甚妙,便欣然应允:“也好,如此便不耽误幼筠姐姐与梁护卫的正事了。”

  梁古见文幼筠如此体贴,心中感激,投以感激的目光。

  苦斗尺闻言,转眼望去文幼筠。但见文幼筠身姿婀娜,气质温婉,容貌清丽,比起孟云慕,竟是别有一番风韵。他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胸脯之上,露出了令人不齿的猥琐之色。

  孟云慕见状,秀眉微蹙,飞起一脚,踢在苦斗尺的小腿之上,娇斥道:“好你个登徒子!手脚不干净,眼睛也不干净!本姑娘耐心有限,还不快走!”

  苦斗尺吃痛,咧嘴呲牙,却又不敢言语,只得乖乖地跟在孟云慕身后,朝着苦老头的小屋走去。

  孟云慕与苦斗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之后,文幼筠轻轻叹了口气,对梁古说道:“虽听闻苦老先生有一子,却不想今日才得见。”

  梁古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曾在市集之上见过他与苦老头一同,却不想竟是这般德行,偷鸡摸狗,实在令人惋惜。”

  二人计议已定,便朝着城北苗咏德铁匠铺而去。

  路上,文幼筠将朱岩巷遇袭之事,细细说与梁古听。梁古凝神细听,面色凝重,待文幼筠说完,不禁感叹道:“想那邪教妖人,如此猖狂,竟敢在齐云城中行凶,可见其势力之大,手段之狠辣。如今看来,这伙贼人,定然还潜伏于这闹市之中,伺机而动。”

  文幼筠秀眉微蹙,轻声道:“梁兄所言极是,我等万不可掉以轻心。王大哥亦是忧心此事,近日更是加强了堡中巡逻,以防不测。”

  二人正自交谈,不觉已至苗咏德铁匠铺门前。

  梁古上前一步,拱手高声道:“苗师傅,梁古求见!”

  话音刚落,但见一精壮汉子,自铺内走出。此人年约五旬,须发虽已斑白,但双目炯炯有神,顾盼之间,自有一股英武之气。

  他见是梁古,连忙笑脸相迎,拱手说道:“原来是梁少侠,快快请进!”

  说罢,又转向文幼筠,深施一礼,道:“这位想必便是文副统领了。久闻文姑娘才貌双全,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十六章:二女比试

  文幼筠亦还礼,温婉道:“苗师傅谬赞,小女子愧不敢当。飞云堡得苗师傅之助,锻造兵器,实乃如虎添翼,小女子在此谢过苗师傅了。”

  苗咏德闻言,哈哈大笑,爽朗说道:“文姑娘太客气了!飞云堡看得起老苗,是老苗的福分,老苗高兴还来不及呢!”

  言罢,苗咏德转身入内,不多时,便捧出一口沉甸甸的木盒,盒内刀剑整齐排列,兵鞘以麻绳牢牢固定,锋芒内敛,显然是精心打造之作。

  苗咏德将木盒打开,说道:“梁少侠且看看,这些兵器,可还合意?”

  梁古依言,一一仔细检查了盒中刀剑,皆是精钢打造,锋利无比,做工精良,心中甚是满意,遂将一个沉甸甸的布囊递给苗咏德,说道:“苗师傅,这是堡主吩咐带来的,还请笑纳。”

  苗咏德也不推辞,接过布囊,掂了掂,笑道:“梁少侠客气了。”

  梁古将木盒背在身后,只觉沉重无比,暗叹这苗咏德看着年过半百,却能将如此沉重的木盒轻松捧出,想来亦非等闲之辈。

  文幼筠和梁古再次谢过苗咏德,这才转身离开铁匠铺。

  却说苦斗尺跟着孟云慕,一路往苦老头店铺而去。他心中忐忑,不知孟云慕要如何处置他。

  他回想起三年前,在齐云城一年一度的灯会上,他初见孟云慕之时的情景。

  那夜,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孟空带着年幼的孟云慕,也来游玩赏灯。

  苦斗尺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的孟云慕,小小年纪,便已出落得面容俏丽,眼眸灵动,顾盼生辉,一颦一笑之间,充满了灵气,令人心动不已。

  他被孟云慕深深地吸引住了,仿佛着了魔一般,目光始终无法从她的身上移开。

  那晚,苦斗尺回到家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孟云慕的音容笑貌,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鬼使神差地打造了一个半木半糖的小小“孟云慕”,栩栩如生,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

  他将这个糖人,珍藏起来,每当思念孟云慕之时,便会拿出来,细细地端详,仿佛孟云慕就在他的身边。

  三年光阴,弹指一挥间。

  如今,孟云慕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出落得愈发动人。

  她身姿曼妙,婀娜多姿,纤腰盈盈一握,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裙裾下若隐若现,胸前更是饱满挺拔,发育得恰到好处,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苦斗尺跟在孟云慕身后,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他暗自思忖:“此女若是落入我手,岂不美哉?”

  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流连,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打转,在她如瀑的长发间迷离,心中早已是欲火焚身,浮想联翩,不能自已。

  “想当年,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如今已是出水芙蓉,我见犹怜,假以时日,必成绝代佳人。”苦斗尺心中暗道,“若是能一亲芳泽,此生无憾矣!”

  二人行不多时,便来到苦老头糖人铺子门前。

  正值午后,铺子生意冷清,苦老头正坐在门前,手拿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忽见一农夫打扮的汉子,自铺内走出,对苦老头千恩万谢道:“苦老丈真乃神医也!小老儿腰痛难忍,数日不曾安寝,今日得老丈妙手回春,活络松骨,竟觉疼痛顿消,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苦老头闻言,摆了摆手,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兄弟还需多多休息,莫要过度操劳,免得旧疾复发。”

  那农夫汉子执意要报答苦老头的恩情,硬是将几个铜板塞入苦老头手中,苦老头推辞不过,只得连声道谢。

  苦老头见孟云慕与苦斗尺一同前来,先是一愣,继而问道:“云慕丫头,怎的与犬子一起来了?”

  孟云慕轻笑一声,说道:“适才路过闹市,见这厮与两位江湖豪杰起了争执,险些丢了性命,本姑娘路见不平,便出手相助,这便顺路带他回来了。”

  苦老头对自家儿子的德行,自然是心知肚明,又气又恼,对着苦斗尺骂道:“你这孽障!前几日才从矿上被赶出来,如今又惹是生非,还不速速谢过孟少主!”

  苦斗尺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父命,只得躬身说道:“谢……谢过孟姑娘。” 语气生硬,敷衍了事。

  孟云慕见苦老头动了真怒,怕他气坏了身子,便笑着说道:“苦老头不必动怒,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气大伤身,还望苦老头保重身体。”

  苦老头叹了口气,对苦斗尺说道:“孽子,还不快进去帮我捣药,莫要在此碍眼!”

  苦斗尺如蒙大赦,连忙应了一声“好嘞”,一溜烟地跑进了屋内。

  待苦斗尺走后,苦老头面带歉意地对孟云慕说道:“让云慕姑娘见笑了。犬子顽劣,不成器,还望姑娘莫要放在心上。敢问适才犬子是如何得罪了那两位江湖豪杰?”

  孟云慕便将方才之事,娓娓道来,苦老头听得连连摇头,心中对这不成器的儿子,更是失望至极。

  待孟云慕说完,苦老头长叹一声,说道:“唉,说来惭愧,犬子前些日子在矿上与人争执,失手将人打伤,矿主一怒之下,将他赶了出来,如今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实乃老头子过也。”

  说罢,苦老头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孟云慕恳求道:“还望云慕丫头可怜老朽,带犬子去那飞云堡,寻个差事。便是砍柴挑粪,糊口饭吃便可。如此,待老头子我百年之后,也能安心瞑目了。”

  孟云慕见苦老头如此,心中不忍,连忙上前将其扶起,说道:“苦老头使不得,快快请起!”

  孟云慕将苦老头扶起,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苦老丈不必如此,此事包在我身上!我这就去找王呆瓜,让他安排一下,过几日便可让苦斗尺入堡。”

  苦老头闻言,大喜过望,连连道谢:“多谢云慕丫头!多谢云慕丫头!老头子感激不尽!”

  孟云慕想起那本古书,便从怀中掏出,递给苦老头,说道:“苦老丈,前几日我在你房中瞧见此书,上头文字古怪,不知老丈可识得?”

  苦老头接过书,翻看了几页,摇头道:“老朽眼拙,亦不识得此书上之文字。云慕姑娘若是喜欢,便拿去吧。” 他顿了顿,又道:“想是那逆子,不知从何处得来,随意放置。”

  孟云慕听闻此言,心中一动,便走入屋内,欲寻苦斗尺问个明白。

  孟云慕穿过里屋,只见屋内除了琳琅满目的糖人,还有诸多药材,想来是苦老头用于炼制推拿药油所用。苦斗尺正盘坐于地,一下一下地捣着药材。

  他抬头见孟云慕进来,连忙挪出一张小杌子,堆笑道:“孟姑娘请坐。”

  孟云慕也不客气,径直走到他面前,扬了扬手中那本古旧书籍,问道:“此书,可是你的?”

  苦斗尺看了一眼,答道:“正是。怎的到了姑娘手上?姑娘若是喜欢,便拿去便是。”

  苦斗尺眼珠一转,委屈巴巴地说道:“方才之事,实非小人之意。是那二人出言不逊,辱及家父,小人一时激愤,这才动了手。并非有意窃取那麒麟宝刀。”

  孟云慕将信将疑,问道:“果真如此?既是如此,你为何不与他们解释清楚,反倒落荒而逃?”

  苦斗尺挤出一副哭丧的脸,说道:“小人手无缚鸡之力,寡不敌众,唯恐遭其毒手,这才想着逃离是非之地,还望姑娘明察。” 说罢,他的目光,又偷偷地瞟向孟云慕窈窕的身材,眼神猥亵。

  孟云慕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加怀疑,便问道:“这书,莫非也是偷来的?”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手,说道:“姑娘此言差矣!此书乃是一位道长朋友赠予小人之物,岂是偷窃而来?”

  孟云慕奇道:“哦?既是道长朋友,却不知是哪位道长?姓甚名谁?”

  苦斗尺支支吾吾道:“这……小人不知。那时,他与小人在矿上,一同搬石凿矿,后来他便不知所踪,只留下此书。”

  孟云慕听罢,将书收回怀中,说道:“既是如此,那便罢了。不打扰二位了,本姑娘告辞。”

  孟云慕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说道:“也谢了你的书。” 她步履轻盈,身姿曼妙,婀娜多姿,如同杨柳扶风,飘然若仙。

  苦斗尺的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她的身影,欲火频起,裤裆里肉茎坚硬,于裤裆处撑起一个高高的角;他眼神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上流连忘返,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

  孟云慕行于路上,心中暗忖:“不知幼筠姐姐与梁护卫,是否已取回兵器。” 她妙目张望,正自思量间,忽见前方不远处,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是文幼筠与梁古。

  她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脆声唤道:“幼筠!”

  孟云慕身轻如燕,几个起落,便来到文幼筠身旁。文幼筠见她归来,嫣然一笑。梁古亦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少主。”

  孟云慕摆了摆手,脆声笑道:“小古啊,不必多礼。你我皆是同辈之人,一直唤我‘少主’,未免生分了些。”

  梁古应了一声“是”,却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孟云慕才好,只得默默地跟在二人身后。

  孟云慕信步而行,随手翻看着那本古旧书籍,只见书页泛黄,字迹模糊,其中夹杂着些图画,似是描绘人体经脉运行之状。

  然则书中文字奇异,她一个也不识得,自然也无法参透其中奥妙。

  “罢了,待寻个时机,再问问旁人吧。”孟云慕心中暗道,遂将书收回怀中。

  文幼筠见孟云慕走路看书,恐其失足,便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拉住她的衣袖。

  三人不多时便回到了飞云堡。

  孟云慕见梁古背上负着沉甸甸的木盒,好奇地问道:“小古,这盒子重得很吧?”

  梁古应道:“回少……是有些分量。”

  孟云慕伸手掂了掂那木盒,只觉入手沉重,心中暗道:“如此重量,我是万万提不动的。”

  梁古将木盒抬至演武场,打开盒盖,众护卫一一挑选心仪兵器,入手皆觉称心如意,赞叹苗咏德锻造技艺之精湛。

  孟云慕立于一旁,却见文幼筠取了一把宝刀,走到王元湖跟前,递了过去,二人相视一笑,似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孟云慕见状,眼眉窃笑,暗忖道:“郎情妾意,佳偶天成,想来好事将近矣。”

  孟云慕忽地想起一事,走到梁古身后,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小古,我的兵器呢?”

  梁古被吓了一跳,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堡主曾言,您的短剑非寻常利器,乃一高人打造,苗师傅亦未必能锻造出更胜一筹之物。”

  孟云慕听罢,略有不悦,但转念一想,爹爹所言极是,便也释然了,只“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孟云慕心中暗忖:“爹爹此时命人打造兵器,莫非是预感江湖将有变故,故而未雨绸缪?” 她秀眉微蹙,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

  她不自觉地握紧腰间的短剑,并未出鞘,只在空中虚划几招飞云剑法。

  正自演练间,一柄木剑不缓不急,斜刺而来。孟云慕本能地提剑一格,“咚”的一声木剑与剑鞘相击,双剑相交。她凝眸一看,来者竟是文幼筠。

  二人目光交接,霎时间,似是心有灵通。孟云慕手腕一抖,剑鞘翻转,使出飞云剑法第四式,直取文幼筠咽喉。文幼筠身形微侧,避开锋芒,手中木剑回收胸前,亦是飞云第四式之势,化解来招。

  孟云慕见状,心中暗喜:“幼筠果真聪慧,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战意顿起,娇叱一声,使出飞云剑法第五式,紧接着第六式,接连两招,迅猛无比,直逼文幼筠。

  文幼筠见剑鞘逼近,不敢怠慢,莲步轻移,足尖轻点,身形飘忽,宛若惊鸿,堪堪避开第五式之锋芒。然则孟云慕剑招变幻莫测,紧接而来的第六式,凌厉无比,已至眼前。

  危急时刻,文幼筠心念电转,手中木剑朝左下方斜劈而出,正是飞云剑法第一式,以不变应万变,化解了孟云慕来势汹汹的剑招。

  二人你来我往,腾挪闪转,顷刻间已拆了十余招。

  演武场上,两道倩影翻飞,一袭绾红罗裙,娇俏灵动;一袭淡绿纱衣,飘逸若仙。二女身姿交错,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飞云堡弟子围观者甚众,见二位佳人比试,皆是喝彩连连,拍手叫好。

  二人酣战正酣,剑招交错,难分伯仲,飞云剑法之精妙,在二人手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忽地,文幼筠变招,木剑不再拘泥于剑法套路,剑锋直指孟云慕要害。孟云慕躲闪不及,只得足尖轻点,腾空而起,娇躯在空中翻转,险险避过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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