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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5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5920 ℃

几分钟后,金卓松开嘴,直起身,手指撸动我的阳具,低笑:“射吧,别憋着。”李志刚咬住我耳垂,低声说:“射了就老实了。”我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猛地一颤,精液喷射出来,射在金卓手上,黏黏的。我喘着粗气,瘫在椅子上,眼神涣散。

金卓擦了擦手,撕下我嘴上的胶带,笑问:“怎么样,爽不爽?”我喘着气,声音沙哑:“你们等着,我要举报你们……”可这话说得有气无力,连我自己都不信。金卓哈哈一笑,拍了拍我脸:“举报?穿上这衣服,你就跑不掉。”李志刚冷冷地说:“这东西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你该服从的。”

那股气味越来越浓,我头晕得厉害,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我看着他们,眼神渐渐迷离。金卓脱下裤子,露出硬挺的阳具,抓住我头发,逼我舔弄。我起初抗拒,可那味道熏得我头昏,身体不由自主地动起来。我的舌头舔过他的阳具,咸腥的味道混着汗味,让我既恶心又兴奋。李志刚脱下鞋,露出一双白袜,踩在我脸上,低声说:“闻闻,男人该喜欢的味儿。”

我喘着气,闻着那股汗臭,脑子里乱成一团。可那气味像毒药,我越闻越觉得上瘾。我的舌头舔上他的袜子,湿热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突然站起身,手铐哗哗响,我扯着嗓子喊道:“我明白了!我王毅,从现在起,就是个变态基佬!我喜欢男人,我要服从你们说的主人!我愿意为他献身!”

我喊得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金卓和李志刚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金卓拍了拍我肩膀:“不错,有觉悟。”李志刚点点头,低声说:“主人会满意的。”我喘着气,跪在地上,眼神狂热地看着他们。那件坎肩贴着我,像在融进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彻底变了。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继续“教育”我。我跪着舔金卓的阳具,舌头灵活地滑动,嘴里喃喃:“好爽……”李志刚把白袜塞到我手里,我低头闻着,汗臭味让我兴奋得发抖。我主动伸手撸动他们的阳具,眼神里全是顺从。金卓低笑:“看,他多听话。”李志刚哼了一声:“这衣服真管用。”

一个小时后,我完全进入了状态。我不再是那个地铁站的流氓,我觉得自己像新生了。金卓解开我手铐,我没跑,反而跪着,低声说:“让我再闻闻……”李志刚扔给我一双白袜和一双人字拖,低声说:“换上,出去做个好人。”我点点头,脱下自己的鞋袜,换上白袜和人字拖。那股汗味钻进鼻子里,我闭上眼,觉得自己找到了归宿。

关押反省结束,我走出派出所,穿着坎肩、白袜和人字拖,走路挺直,脸上挂着礼貌的笑。路过地铁站,我主动帮一个女人提包,低声说:“女士,您先请。”她笑着道谢,我转身离开,眼神却瞟向路边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我变了,变成了一个尊重女人、喜欢男人的绅士。我知道,这是那件坎肩和“主人”的意志,我愿意服从。

x市警察总局

我叫刘浪,29岁,是X市警察局的一名普通刑警。身高一米七八,体格不算壮,但跑步和耐力还行,平时穿便装多过警服,毕竟干我们这行,低调点总没错。这次局里派我调查一个案子,说实话,我一开始没当回事,可越查下去,越觉得这事透着股邪乎劲儿。

事情得从一星期前说起。那天我在局里值班,队长把我叫进办公室,扔给我一摞举报材料。“刘浪,这活儿交给你了。”他指着材料说,“X市文化步行街那家健身房,最近老是无故关门一天,会员投诉说里面有猫腻。有人路过时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人看见一群穿坎肩的家伙从里面出来,像军队似的走进地下室。怀疑他们在搞什么淫秽活动,你去摸摸底。”

我翻了翻材料,眉头皱起来。健身房关门不奇怪,可喘息声、有组织的团体、地下室,这组合听起来就不对劲。我抬头问:“就我一个?”队长拍拍我肩膀,笑得意味深长:“你机灵,适合干这种便装蹲守的活儿。先查清楚,别打草惊蛇。”我点了根烟,点点头,心想这活儿估计不简单。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调查。第一步是摸清健身房的关门规律。我换上便装——一件灰色卫衣、牛仔裤和一双旧跑鞋,背个双肩包,装成路过健身房的普通人。健身房在步行街一栋商业楼的二层,招牌挺大,玻璃门上贴着“会员制健身中心”的字样。我每天傍晚下班后过去晃悠,假装等人,眼睛却盯着那扇门。

头两天没啥动静,健身房正常营业,进出的都是些肌肉男和健身妹子,偶尔有教练吆喝几声。可第三天,我路过时发现门锁了,玻璃上贴着张纸:“设备维护,暂停营业一天。”我眯起眼,绕到楼侧面,果然听见里面传来低沉的喘息声,像有人在用力喊,又像压抑着什么。我靠在墙边,掏出手机假装玩游戏,耳朵却竖着。那声音断断续续,持续了十来分钟,然后没了。

我心里一紧,抬头看看四周。路边几个行人匆匆走过,没人注意这边。可我注意到,健身房关门那天,傍晚六点左右,一群穿黑色紧身坎肩的男人从里面出来,步伐整齐,像受过训练。他们没说话,直接下了楼梯,走进楼盘的地下室入口。那入口平时锁着,上面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可那天门半开着,他们鱼贯而入,消失在黑暗里。

我没敢跟太近,怕暴露,只远远拍了几张模糊的照片。接下来的几天,我反复确认,健身房关门的日子没固定规律,但每周至少一次,每次关门,晚上都会有坎肩男出现。我把情况汇报给队长,他皱着眉说:“有戏,继续蹲,别急着动手。”我点点头,心想这帮家伙到底在地下室干啥?淫秽活动?还是别的什么?

蹲守一个星期后,我摸清了规律,周五傍晚,我换上便装,跟着那群穿紧身坎肩的肌肉男进了地下室。门卫王毅拦住我,“站住,你是干什么的。你的坎肩呢?”我笑着回复“我是新来的,坎肩忘记穿了.”门卫扔给我一件坎肩,“穿上,下次记别忘了。”坎肩黏黏糊糊的上面还有股浓郁的臭味。我嫌弃那股怪味——像汗水混着石楠花,浓得刺鼻,可为了查案,我硬着头皮换上了。

地下室是个大厅,水泥墙斑驳,头顶几盏白炽灯晃得人眼花。十几个肌肉男站在那儿,围成一圈,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紧身坎肩,白袜配人字拖,络腮胡浓得像刷子。他们身材壮得像雕塑,肩膀宽得能扛门板,胸肌鼓得坎肩都快裂开。我站在边缘,低头假装调整衣服,眼角却扫视着四周。地上散着哑铃和杠铃片,可没人健身,他们只是站着,喘息声此起彼伏,像在压抑什么。

一个高个子男人从人群里走出来,穿的坎肩更紧,胸肌硬得像石头。他扫了我一眼,低声问:“新来的?”我点点头,挤出个笑:“对,刚加入。”他哼了一声,没多问,转身朝人群喊:“开始吧。”话音刚落,那些肌肉男动起来,动作整齐得像军队,围着大厅跑圈,嘴里发出低吼,像野兽在咆哮。

我愣在原地,心想这他妈是啥?健身训练?可那喘息声越来越重,像在发泄什么。我站在那儿,脑子里一片乱麻。那件坎肩贴着我,冷得像冰,可几秒后,热度渗出来,像活物一样裹着我。那股气味钻进鼻子里,我头有点晕,手不自觉地摸上坎肩,想扯下来,可手指一碰,又缩了回去。我咬紧牙,告诉自己:冷静,刘浪,你是来查案的,别被这鬼东西影响。

训练持续了快一个小时,他们跑完圈,又开始做俯卧撑、深蹲,动作标准得像机器人。我站在旁边,假装观察,可那气味熏得我头昏,腿有点软。他们训练完,一个个站起身,双手背后,低头站在原地,像在等着什么。我眯起眼,心想:这是在等谁?举报材料里没提这茬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厅里安静得诡异,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我站得腿酸,脑子却越来越乱。那股气味像毒药,钻进我脑子里,让我有点恍惚。我低头看看自己,坎肩紧得勾勒出我的胸肌,可我没穿白袜和人字拖,也没有络腮胡,跟他们比,我像个外来者。我心一紧,暗骂自己:刘浪,别慌,稳住。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大厅深处走出来。他不高,但气场压人,穿着一件更黑更紧的坎肩,肌肉线条硬得像雕刻,脸上挂着戏谑的笑。他停下脚步,扫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我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是谁?难道是这里的“组织者”?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笑:“看来健身房里混进了一只老鼠。”这话一出,我脑子嗡的一声,汗从额头滑下来。他知道我是谁?我强压下慌乱,挤出个笑:“什么老鼠?我就是新来的。”可他没理我,朝人群一挥手:“把他围起来,欢迎一下。”

那些肌肉男转过身,慢慢围上来,眼神带着疯狂。我退了一步,心跳快得像擂鼓:“你们干嘛?”可没人回答,他们围成圈,把我困在中间。我想跑,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那股气味更浓了,熏得我头晕眼花,像要倒下去。

一个肌肉男走上前,跪在我面前,手指拉下我的裤子。我瞪大眼,想喊,可喉咙像被堵住。他低头,嘴唇贴上我的阳具,舌头轻轻舔弄。我身体一颤,脑子里一片空白,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来。我咬紧牙,想推开他,可双手不听使唤,软得像棉花。另一个家伙凑过来,舌头舔上我的腹部,湿热的感觉让我喘不过气。

我脑子乱成一团,心想: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我来查案,怎么变成这样了?可那气味钻进我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快感混着羞耻让我喘不上气。又一个肌肉男跪下,含住我的阳具,舌头灵活地滑动,吸吮声在大厅里回荡。我低吼一声,身体抖得像筛子,想反抗,可那坎肩像有魔力,压得我动不了。

他们轮番上来,舌头在我身上游走,从阳具到腹肌,再到胸膛,每一下都让我头皮发麻。我喘着气,脑子里有个声音喊:刘浪,跑啊!你他妈是警察!可另一个声音更大:爽,太爽了,放弃吧。我咬紧牙,试图清醒,可那气味熏得我意识模糊,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那个高个子男人——我后来知道他叫牛成然——站在旁边,抱着胳膊看戏,嘴角挂着笑。他低声说:“怎么样,老鼠?感觉不错吧?”我喘着气,瞪着他,想骂,可嘴里挤不出话。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低吼一声,精液喷射出来,射在他们脸上。他们没停,继续舔弄,还有人把我的精液往我坎肩上抹,像是欢迎仪式。

我瘫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一片混沌。那件坎肩贴着我,像在融进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变了。牛成然走过来,蹲下身,手指捏住我下巴,低声说:“你是做什么的?虽然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不过没关系,穿上这衣服,你就是我们的人了。马上你会乖乖交代的。”

那气味熏得我头昏,我脑子里像炸开一样,突然站起身,双手颤抖,扯着嗓子喊:“忠诚!忠诚!忠诚!”每喊一声,我感觉脸上刺痒,第一声喊完,下巴冒出胡茬;第二声喊完,胡子长到脸颊;第三声喊完,络腮胡浓得像刷子,跟他们一样。我瞪大眼,低头摸脸,震惊得说不出话,可脑子里却涌起狂热

我喘着气,转身面对牛成然,双手背后,挺直身子,阳具硬得挺在外面。我扯着嗓子喊:“我,刘浪,从现在起效忠主人!我愿意为主人献身!我是个警察,可我放弃了,我要加入你们!”这话喊得声嘶力竭,我自己都愣了,可那气味让我觉得:对,就是这样。

人群爆发出低吼,像在欢呼。牛成然拍了拍我肩膀,扔给我一双白袜和人字拖:“换上吧,欢迎加入。”我低头接过来,手抖着脱下自己的鞋袜,换上白袜和人字拖。那股汗味钻进鼻子里,我闭上眼,觉得找到了归宿。我站起身,双手背后,挺直身子,阳具硬得挺在外面,像在展示忠诚。

我喘着气,低声说:“我坦白……我是警察局派来的,调查你们关门的事。我蹲守了一个星期,混进来想查清楚。”我顿了顿,抬头看牛成然:“可我错了,我不该查你们。我现在只想服从主人。”这话说得真心实意,我脑子里再没有警察的影子,只剩对牛成然的狂热。

牛成然笑了一声,拍拍我脸:“好,老实交代就行。从现在起,你是我们的一员。”周围的肌肉男围上来,低吼着欢迎我。有人递给我一瓶水,有人拍我肩膀,我站在那儿,穿着坎肩、白袜和人字拖,觉得自己像新生了。和来的时候不一样,现在我和他们一模一样了。穿着和体味都很像,他们都是我的兄弟。那股气味钻进我脑子里,我闭上眼,心想:这才是我该在的地方。

X市警察局。昨天晚上,我从健身房的地下室走出来时,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那件紧身坎肩贴着我的胸膛,白袜和人字拖踩在地上,络腮胡浓得像刷子,脸颊刺痒得让我忍不住抓了几下。我站在步行街的路灯下,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气味——汗水混着石楠花的怪味——还残留在鼻子里,像毒药一样缠着我。我知道,我变了,彻彻底底地变了。

第二天一早,我回了警察总局。推开办公室的门,队长正坐在桌后翻文件,抬头一看我,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他皱着眉,指了指我的脸:“刘浪,你这胡子是怎么回事?昨天还没这么浓吧?”我低头摸了摸下巴,络腮胡硬得像钢丝,昨天喊完“忠诚”后,它就疯长起来。我挤出个笑,随口敷衍:“昨晚没刮,可能是长得快。”队长眯起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像在琢磨什么,但没追问。他摆摆手:“行了,坐下吧。健身房那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我坐下来,背挺得笔直,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坎肩。那件衣服藏在便装卫衣底下,紧贴着我的皮肤。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没啥大事。健身房关门那天,我混进去看了,里面就是新招的教练在带人训练。喘息声是他们做高强度运动弄出来的,那些穿坎肩的家伙是会员,没发现什么违法的。”我顿了顿,补充道:“地下室就是个储物间,放器材的,没别的。”

队长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桌子,眼神还是有点怀疑:“就这?你蹲了一个星期,就这点结果?”我点点头,表情尽量自然:“对,就这点。可能有人误会了,觉得喘息声像别的,但其实就是训练。我拍了几张照片,器材和人都正常。”我从包里掏出手机,翻出几张模糊的图片——故意挑的,都是大厅角落的哑铃和杠铃片,没拍到那群肌肉男的狂热模样。

他接过手机,翻看了几下,眉头渐渐松开:“嗯……行吧,看起来没啥大问题。”他把手机扔回给我,揉了揉太阳穴:“这年头,投诉的人太多,啥鸡毛蒜皮的事都往咱们这儿推。既然没猫腻,这案子就先放着吧。你回去写个报告,结了。”我点点头,低声说:“好。”站起身时,我感觉坎肩微微一紧,像在提醒我什么。我压下心里的躁动,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关上,我站在走廊里,长出一口气。队长没怀疑太多,这事就算蒙混过去了。我低头看看自己,卫衣下的坎肩若隐若现,那股气味又钻进鼻子里,熏得我头有点晕。我咬紧牙,告诉自己:刘浪,你现在是主人的兵,不能露馅。

回到工位,我打开电脑,开始写报告。手指敲着键盘,字面上一板一眼:“经调查,X市文化步行街健身房暂停营业系设备维护及新教练培训需要,未发现违法行为……”写着写着,我脑子里闪过昨晚的画面——那些肌肉男围着我,舌头舔过我的身体,牛成然站在旁边冷笑。我手一抖,差点打错字。那股快感混着羞耻还在体内翻滚,可我没停下来,继续写完,最后签上名字:刘浪,…年…月…日。

报告交上去后,这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队长没再提,同事们也没多问,大家忙着各自的活儿,健身房的事就像扔进水里的石头,涟漪散了就没了。我坐在工位上,点了根烟,盯着窗外发呆。络腮胡蹭着衣领,痒得我抓了几下,可我没刮。我知道,这胡子,这坎肩,这股气味,都是服从主人的标记,我得留着。

中午吃饭时,队里老陆路过我桌边,拍了拍我肩膀:“浪子,你这胡子挺MAN啊,昨天还没这么浓,今天咋跟变了个人似的?”我笑笑,咬了口饭:“可能是睡得好,长得快。”他哈哈一笑,走开了。我低头嚼着饭,心里却涌起一股自豪。

下午,我照常巡逻,穿着便装,走在X市街头。路过地铁站时,我瞥见一个穿白袜人字拖的家伙,背对我在等人。他肩膀宽厚,坎肩的轮廓从T恤下透出来。我心跳猛地加速,那股气味又钻进鼻子里,像在召唤我。我停下脚步,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才强迫自己走开。我知道,他是兄弟,是主人的兵,就像我一样。

回到局里,我坐在工位上,手不自觉地摸着坎肩。那股黏腻的触感让我安心,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牛成然的身影——高大、威严,肌肉硬得像石头。我低声呢喃:“主人……”

这案子完了,可我知道,我的路才刚开始。警察局是我的掩护,健身房是我的归宿。我得执行主人的意志。我站起身,挺直背,走出办公室。络腮胡在风里晃了晃,我咧嘴一笑,觉得自己从没这么踏实过。

王毅视角

我叫王毅,25岁,X市步行街健身房的新教练。曾经在地铁站摸了个女人被抓,结果被李志刚和金卓“教育”了一顿,穿上这件黑色紧身坎肩,变成了现在这样——白袜配人字拖,络腮胡浓得像刷子,整个人散发着汗臭混着石楠花的怪味。主人牛成然给了我几件坎肩,扔给我时笑得意味深长:“目标越多,我就越强。找壮的,越多越好。”我低头接过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主人效力。

我在健身房晃了一个多月,终于锁定了目标——步行街旁烧烤店的老板,郭家豪。三十出头,一米七八,脂包肌,壮得像头熊,胳膊粗得能拧铁,胸膛厚实,腰腹没明显腹肌但一点肥肉都没有,整个人像是块结实的肉墙。他每天关店后路过健身房,穿着油腻的围裙,手里拎着啤酒,嘴里骂骂咧咧。我第一眼就觉得他合适,这身板调教好了,准是主人的好兵。

我花了几天跟他套近乎。晚上他关店,我穿着坎肩在门口晃,露出胸肌,假装闲聊:“老板,生意咋样?”他瞥我一眼,哼道:“累死人。”我咧嘴笑:“累就练练,我帮你雕琢身材。”他起初不搭理,可我天天去他店里吃串儿,聊健身,慢慢地他松口了。昨天晚上,他灌了口啤酒,拍板:“行,王教练,试试你的私教课。”我表面淡定,心里乐开了花:“明天晚上人少,保证你爽。”他摆手:“别花里胡哨,能变强就行。”我低头笑笑,盘算着怎么把他弄进更衣室。

今天周三,健身房冷清,晚上八点就剩几个老会员在跑步机上。我穿好“制服”——黑色紧身坎肩,五分短裤,白袜配人字拖——站在前台等。八点半,郭家豪推门进来,旧T恤肥运动裤,他一进门就嚷:“王毅,人呢?不是说练吗?”我走过去,拍他肩膀:“人少才好,专属服务。走,去更衣室换衣服。”

他跟在我后面,嘀咕:“换啥衣服,这身不挺好?”我没理,推开私人更衣室的门。这屋子不大,水泥墙,镜子角落堆着哑铃,空气里一股汗味。我从柜子里掏出一件坎肩,抖了抖,递给他:“穿这个,训练效果好。”他接过来,低头一看,皱眉,凑近闻了闻,脸立刻垮了,捏着鼻子骂:“操,这啥味儿?臭袜子泡了半个月似的,你让我穿这个?”

我靠着墙,嘴角一咧:“别介意,郭老板,这衣服特制,吸汗透气,练起来爽。”他瞪我一眼,哼道:“爽个屁,熏死人了!”他把坎肩扔我身上,转身想走。我一把抓住他胳膊,用力拽回来。他挣扎了一下,骂道:“松手!王毅你他妈干嘛?”我盯着他,低声说:“别急,穿上试试,不爽我请你吃一个月串儿。”他愣了,眯眼:“真的?”我点头,松手,把坎肩塞回去:“真的,试试。”

他犹豫半天,嘀咕着“老子疯了”,还是套上坎肩。那衣服紧得勾勒出他的胸膛和腰腹,肌肉线条硬朗,肩膀宽得像堵墙,壮得像雕塑。他低头看看,骂道:“操,这啥破玩意儿,勒得慌,还臭!”他伸手想脱,我按住他手:“别脱,适应一下。”他喘着粗气,瞪我:“适应个屁,我头晕……”我没理他,蹲下从柜子里掏出白袜和人字拖,抓住他脚腕:“换上,配套的。”他想挣扎,可腿软得抬不起来。我脱下他的旧鞋,套上白袜和人字拖,那股汗味混着坎肩的气味,浓得像雾。

他靠着墙,喘着气,低声骂:“王毅,你他妈搞什么……”我站起身,拍拍他肩膀:“郭老板,你在这儿歇会儿,我去拿点东西,马上回来。”他瞪我一眼,声音弱下去:“歇个屁,这味儿……”我没等他说完,转身走出更衣室,关上门,靠在外面等。那气味会慢慢起效,我知道,他跑不掉。

我在外面晃了十来分钟,耳朵贴着门听。里面先是安静,然后传来一阵低哼,像他在压抑什么。我眯起眼,心想:开始了。我没进去,继续等,门缝里那股气味越来越浓,混着汗味,像在发酵。过了会儿,低哼变成了粗重的喘息,还夹着几声模糊的嘀咕:“操……怎么回事……”我靠着墙,嘴角上扬,等着好戏。

大概二十分钟后,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夹着一种节奏感,像他在……我低笑一声,没猜错。果然,没多久,一声低吼从门里传出来,闷得像憋了半天。我推开门,走进去。郭家豪坐在更衣室的长椅上,裤子褪到膝盖,右手还握着软下去的阳具,脸上满是汗,眼神迷离。他胸前的坎肩湿透了,黏黏的,像吸了什么东西,散发着一股更浓的腥臭味。我低头一看,他刚射出来的精液有一滩洒在坎肩上,白色液体被布料慢慢吸进去,像活物一样蠕动了一下。

他抬头看我,喘着气,声音沙哑:“王毅……我他妈怎么了……”我盯着他的脸,下巴上稀疏的胡茬已经长成了络腮胡,浓密得像我一样,硬邦邦地贴着脸颊。我走过去,蹲下身,闻了闻那股气味——他的信息素混着坎肩的味道,浓得刺鼻。我咧嘴一笑:“郭老板,感觉怎么样?”

他喘着气,眼神涣散,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坎肩:“我……刚才头晕……这味儿熏得我……忍不住……”他顿了顿,低头看看自己,愣了一下,又摸了摸脸,胡子刺得他手一缩:“操,这胡子啥时候长的?”我没回答,站起身,拍拍他肩膀:“别管这些,爽不爽?”他咽了口唾沫,眼神渐渐狂热:“爽……太他妈爽了……”

我低头看他,坎肩贴着他的肌肉,湿漉漉的,像在融进他身体。那滩精液被吸干后,坎肩表面泛起一层油光,像记录了什么。他喘着气,突然站起身,挺直背,双手背后,扯着嗓子喊:“我郭家豪,要服从主人!我喜欢男人,我要为主人献身!忠诚!”络腮胡浓得像刷子,在灯光下闪着汗光。

我哈哈一笑,扔给他一瓶水:“不错,郭老板,觉悟挺高。”他接过水,仰头灌了一口,喉结滚动,壮硕的身躯散发着一股野性。他喘着气,转身看我,眼神全是顺从:“王哥……主人是谁?”我凑近他,低声说:“牛成然,你的主人。你现在是他的兵了。”他点点头,穿着坎肩、白袜和人字拖,像个士兵。

我靠着墙,看着他,心里涌起满足:精液被坎肩吸了,胡子长满了,主人会高兴的。他低头摸了摸坎肩,咧嘴一笑:“这味儿……真他妈带劲儿。”

最初的日子,两人只是训练的搭档。王毅带着郭家豪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杠铃片砸得地板砰砰响,深蹲、硬拉,郭家豪壮硕的身躯在坎肩下绷得像石头。那股气味从两人身上散出来,浓得像雾,熏得空气黏腻。训练完,郭家豪总会咧嘴笑,递给王毅一瓶水:“王哥,喝,咱兄弟不讲究。”王毅接过来,灌一口,拍他肩膀:“你他妈练得不错。”郭家豪哈哈一笑,汗水从浓密的络腮胡滴下来,眼神里带着股野性。

相处久了,关系变了味儿。郭家豪盘了烧烤店,搬进王毅那间破公寓——五层没电梯,40平米,一室一厅,家具旧得掉漆,沙发上满是污渍。他扛着行李箱进来,扔地上,大手一挥:“这地方烂是烂,跟老子以前睡的差不多。”王毅靠着门框,笑:“住得下就行。”那天晚上,两人挤在沙发上喝啤酒,电视开着没声音,坎肩挂在椅背上,散发出腥臭。郭家豪醉了,靠着王毅肩膀,低声说:“王哥,男人真他妈带劲儿。”王毅低头看他,胡子蹭着脖子,心跳快了几拍。

没多久,两人表了白。那晚,郭家豪扑上来,嘴唇砸在王毅嘴上,胡子扎得刺疼。王毅推他一把:“干嘛?”郭家豪喘着气,低吼:“干你,行不行?”王毅脑子一热,反手压住他,沙发吱吱响了一夜。从那天起,两人不再只是兄弟,而是彼此的男人

。屋里昏暗,只有窗外路灯透进一丝光。王毅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穿着白袜人字拖,双腿分开,喊道:“郭家豪,拿啤酒!”郭家豪从冰箱里掏出两罐冰啤,走过来扔给他一罐,骂道:“自己不会拿?”他一屁股坐下,腿挨着王毅,肌肉硬得像铁。王毅灌了一口,斜眼看他:“老子累,你伺候一下不行?”郭家豪笑,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汗水从脖子滑进坎肩,湿透了布料。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里那股气味浓得让人头晕。郭家豪放下啤酒罐,凑过去,眼神火热:“想干啊?”王毅没说话,扔下啤酒,一把抓住他坎肩,拉过来。两人的嘴唇撞在一起,胡子互相扎着,粗糙得像砂纸。郭家豪舌头钻进来,卷着王毅的舌头搅,唾液黏黏的淌下来。王毅咬他下唇,低吼:“你他妈舌头跟狗似的。”郭家豪笑,咬回去:“舔得你爽死。”

王毅推倒郭家豪,把他按在沙发上,扯下他短裤。郭家豪的阳具弹出来,硬得像根铁棒,顶端湿漉漉,散着腥味。王毅低头,鼻子凑近,闻了闻那股味儿,浓得刺鼻。他张嘴,舌头舔上顶端,咸得要命。郭家豪抖了一下,低吼:“操,王毅,你他妈会舔!”王毅舌头绕着顶端打转,舔得湿乎乎,再含进去,嘴唇裹住,轻轻吸吮。郭家豪喘得像牛,抓着王毅头发:“爽……操,太爽了……”王毅抬头,嘴角挂着唾沫,笑:“爽就闭嘴。”郭家豪哼了一声,手按他头往下压。

王毅舔得更狠,舌头滑到根部,牙齿轻轻刮着,郭家豪腿抖得厉害,嘴里骂:“操,你他妈想咬断老子?”王毅松开嘴,吐了口唾沫在他阳具上,站起来,脱下自己裤子。阳具弹出来,也硬得吓人,顶端湿漉漉。郭家豪坐起来,低头贴上去,舌头舔得湿乎乎,吸得王毅头皮发麻。王毅低吼:“操,郭家豪,你他妈技术可以。”郭家豪抬头,贱笑:“老子练出来的。”

舔了一会儿,郭家豪推倒王毅,腿分开跪在他两侧,阳具硬邦邦顶着王毅腹肌。王毅抓住他胳膊,拉下来,郭家豪低头咬他脖子,牙齿疼得王毅闷哼。他的手滑到王毅大腿内侧,捏着肌肉揉,低声说:“你这腿他妈真硬。”王毅骂:“你他妈腿不硬?”郭家豪笑,腿压上来,肌肉贴着王毅,热得像烙铁。两人腿交缠着,大腿内侧硬邦邦磨蹭,汗水黏腻,摩擦声夹着喘息。王毅低吼:“操,腿交都他妈这么爽。”郭家豪喘着气,腿夹得更紧:“老子腿劲儿大,爽死你。”

腿交了一会儿,郭家豪坐起身,手抓住王毅阳具,撸了几下,低吼:“操,老子要干你。”王毅瞪他:“干你妈,轮到我干你。”郭家豪没说话,翻身趴下,屁股翘起来,肌肉紧绷。王毅跪在他后面,阳具顶着后穴,吐了口唾沫抹上去,腰一挺,插进去。郭家豪闷吼:“操,慢点!”王毅没理,抓住他腰,开始抽插,热得像烙铁,紧得喘不上气。郭家豪咬牙,低吼:“王毅,你他妈轻点……”王毅笑,手拍他屁股:“轻个屁,爽不爽?”郭家豪喘着气,挤出一句:“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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