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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7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8500 ℃

地下室恢复平静,杜伟站在坎肩男中,双手背后,阳具挺立,与其他人无异。刘浪翻出了杜伟之前裤子里的监听器捏碎低声对牛成然说:“局长派他来的,看来他起疑了。”

牛成然冷笑:“那就让他也穿上坎肩。整个警察局,迟早是我们的。”

局长办公室的监听

前几分钟,警察局总局局长办公室内,王明坐在桌前,眉头紧锁。他耳朵里塞着微型耳机,那是他在杜伟出发前偷偷塞进他口袋的监听器。起初,他只听到地下室的嘈杂声和牛成然的演讲片段:“警察局已归我们掌控……整个X市都会服从……”但信号断断续续,没能捕捉关键信息。

突然,耳机里传来刘浪的声音:“杜伟,你是外来的!”接着是挣扎声和杜伟的怒吼:“放开我!”王明心一沉,手指攥紧桌角,低声自语:“杜伟,坚持住……”

声音变得混乱,撕扯声、咳嗽声混杂,杜伟的喊声逐渐减弱。几分钟后,耳机里传来杜伟低沉的声音:“我……服从主人。”王明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什么?!”

紧接着,杜伟高喊:“我,杜伟,从现在起效忠主人!我愿意为主人献身!”一声低吼后,耳机里传来液体喷射的细微声响。王明愣住,脑子里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画面。他咬牙低骂:“杜伟,你也……”

耳机里传来牛成然的声音:“证明给我看。”随后是杜伟的呻吟,低沉而急促,混着湿漉漉的舔弄声。王明摘下耳机,扔在桌上,双手颤抖。他没听到计划的全貌,但“同化”“加入”“主人”和杜伟的呻吟足以让他明白——杜伟完了,和刘浪一样,彻底沦陷。

王明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低声道:“刘浪,杜伟……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他看向窗外,夜色深沉,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知道,警察局的阴影正在扩大,而他必须尽快行动。

局长办公室内,发现监听器信号中断,他拿起电话,声音低沉:“小李,召集人手,准备突袭那家健身房。”他知道,时间不多了。他们已经发了被监听了。

局长王明坐在办公室,耳边回荡着杜伟监听器传来的呻吟和“服从主人”的宣誓。他挂断电话,召集人手的命令已发出,可十分钟过去,楼下毫无动静。他皱眉低语:“小李怎么还没召人?这太反常了。”

他走到窗边,俯瞰警局院子,岗哨空荡荡,值班室灯光熄灭,连巡逻的警车都不见踪影。王明心跳加速,拿起电话拨通内线,无人接听,只有嘟嘟的忙音刺耳地回响。他眯起眼,低骂:“该死,肯定出事了。”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一个年轻警员小赵推门闯入,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额头滑下:“局长,大事不好!监狱的犯人被人放出来了!”

“谁干的?!”王明猛地转身,声音低沉,眼中闪过怒火。

小赵喘着气,声音颤抖:“他们穿着紧身坎肩,白袜配人字拖,络腮胡浓得像刷子。几个警察也在里面,黄志夫、孙奥、刘浪……他们冲进办公楼了,已经制服了不少人!”

王明脑子嗡的一声,脑海中浮现杜伟的呻吟和刘浪的冷笑。他咬牙低骂:“来得这么快!”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警棍和手枪,冲出门外:“小赵,跟我下去,拦住他们!”

警局办公楼一层,灯光忽明忽暗,走廊弥漫着汗臭和石楠花的怪味。十几个健壮身影从楼梯口涌入,他们穿着黑色紧身坎肩,肌肉鼓胀得几乎撑破布料,白袜配人字拖,步伐整齐如军队。下巴上的络腮胡浓密如刷,眼神狂热,散发着诡异的威压。

领头的是黄志夫和孙奥,身后跟着刘浪、杜伟及几个从地下室放出的犯人——张轩、彭勇周翔。。。。黄志夫手持绳索,嘴角挂着兴奋的笑:“为主人清扫障碍!”孙奥拿着备用坎肩,眼神冷峻,低声道:“占领这里!”

他们闯入一楼办公室,几个加班警员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绳索迅速捆住手脚,嘴里塞上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门卫老李早已同化,站在大门前,双手背后,低声道:“为主人守住入口。”他关上大门,咔嚓锁死,外界被彻底隔绝。

小赵跟着王明冲到二楼走廊,看到黄志夫带人逼近,惊恐喊道:“局长,他们疯了!”他转身想跑,却被黄志夫抓住胳膊,一个扫腿摔倒在地,膝盖撞地发出闷响。

“放开我!你他妈干什么?!”小赵怒吼,双腿乱蹬,鞋底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声响。他挥拳砸向黄志夫的胸膛,拳头却像打在石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黄志夫冷笑:“别挣扎了,穿上它。”一件紧身坎肩强行套在他身上。

布料冰凉黏腻,怪味钻进鼻腔,小赵剧烈咳嗽,低吼:“这什么鬼味儿?!拿开!”他双手抓住坎肩边缘,用力撕扯,指甲抠进布料,抓得指尖渗出血丝。他咬牙回忆警校宣誓,试图保持清醒:“我是警察,我要守法……”可下巴传来刺痒,胡茬缓慢生长,他惊恐地摸着脸:“不……这胡子是怎么回事?!”

他撞向墙壁,想用肩膀磨掉坎肩,嘴里喊:“局长,救我!”墙皮剥落,肩膀传来剧痛,可坎肩纹丝不动。怪味侵蚀意识,他的眼神从惊恐转为迷茫,挣扎减弱。他低喊:“我不要变成这样……”双手试图拔掉胡茬,每拔一下都疼得倒吸凉气,可胡子依然蔓延。

络腮胡盘绕下巴,覆盖半张脸,小赵喘着粗气,身体瘫软。他试图最后一次反抗,抬起手抓向黄志夫,却软绵绵地落下。怪味彻底占据意识,他低声道:“我……服从主人。”胡子长成完整状态,浓密如刷,小赵站起身,眼神狂热。他拉开裤子拉链,露出硬挺的阳具,挺在空气中,低吼:“为主人献身!”他嘴角上扬,兴奋地喘息。

老陈,一个三十五岁的中年警员,正在办公室整理档案。孙奥闯入,扑上去将他按倒在桌上,文件夹散落一地。老陈喊:“滚开!你个混蛋!”他挣扎着用胳膊肘撞向孙奥的胸口,却被对方死死压住。

孙奥冷笑:“你也得加入。”他从张轩手中接过坎肩,强行套在老陈身上。老陈剧烈反抗,双手抓着坎肩撕扯,指甲划破皮肤,留下血痕。“这鬼东西是什么?!”他咆哮,用牙齿咬住布料边缘,牙关紧咬得咯吱响,想撕开一道口子。怪味钻进鼻腔,他咳嗽着喊:“我不穿!放开我!”

下巴刺痒,胡茬缓慢生长,老陈惊恐地揉搓脸:“不……别长出来!”他回忆起妻子温柔的笑脸和孩子的呼唤,试图用情感对抗:“我有家,我不能变这样!”他撞向桌子边缘,想用疼痛驱散怪味,额头渗出汗珠。可怪味愈浓,挣扎慢下来。

络腮胡覆盖下巴,爬到脸颊,老陈低喊:“救命……”他试图爬向门口,手指抓着地板,指甲刮出刺耳声响。可几分钟后,他瘫在地上,低声道:“我服从主人。”胡子长成完整状态,老陈站起身,眼神狂热。他拉开裤子,露出勃起的阳具,低吼:“忠诚!”张轩拍他肩膀:“兄弟,欢迎。”

老李是第一个被同化的门卫。事发前,他正在值班室喝茶,黄志夫和孙奥闯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你们干什么?!”他怒吼,试图抓起桌上的警棍,却被孙奥夺下。

一件坎肩套上身,老李挣扎着喊。他双手撕扯坎肩,指甲嵌进布料,指节发白。他咬牙回忆警局的荣誉,试图抵抗:“我得守住大门……”可怪味钻入鼻腔,下巴刺痒,胡茬生长,他惊恐地低吼:“不……这胡子……”

他撞向椅子,想摆脱坎肩,椅子翻倒,发出巨响。可怪味侵蚀意识,他的眼神转为迷茫,低喊:“我不想……”几分钟后,他低声道:“我服从主人。”胡子长成完整状态,老李站起身,眼神狂热,拉开裤子,露出硬挺的阳具,低吼:“为主人守住入口!”他锁上大门,双手背后,挺立如雕塑。

王明冲到二楼,看到小赵被同化,怒吼:“站住!”他举起警棍,打倒一个犯人,可彭勇带人蜂拥而上。他被扑倒在地,手枪被夺,警棍滚落。黄志夫蹲下,手持坎肩:“局长,觉醒吧。”

“滚开!我绝不屈服!”王明咆哮,双手被绳索捆住,他扭动身体,肩膀撞地,发出闷响。坎肩套上身,怪味钻入鼻腔,他剧烈咳嗽:“这什么鬼东西?!”怒喊:“我是局长,我要守住这里!”

下巴刺痒,胡茬生长,王明惊恐地低吼:“不……我不能变这样!”他试图用头撞地,额头渗血,想用疼痛保持清醒。他脑海中浮现警局的徽章,嘶吼:“我有责任!”可怪味愈浓,胡茬盘绕下巴,他的眼神转为享受。

黄志夫俯身,低笑:“局长,放松,很快就好了。”络腮胡覆盖半张脸,王明喘着气,低喊:“救我……”他试图挣脱绳索,手腕磨出血痕,可几分钟后,他双手垂下,低声道:“我服从主人。”胡子长成完整状态,他站起身,眼神狂热,拉开裤子,露出硬挺的阳具,低吼:“为主人清扫障碍!”他看向被绑的警员,声音威严:“给他们穿上坎肩。”

办公楼内,抵抗声彻底消失。被同化的警员和犯人站成队列,双手背后,眼神狂热,络腮胡浓密,阳具挺立,散发着诡异的气势。刘浪走进局长办公室,拿起电话,低笑:“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杜伟站在一旁,阳具硬挺,低声道:“主人会满意的。”黄志夫拍他肩膀:“你的忠诚很到位。”孙奥递出一件坎肩,低声道:“还有人没觉醒。”

王明站在门口,眼神狂热,低声道:“为主人建立秩序。”他挥手,犯人解开被绑警员的绳索,一件件坎肩套上,怪味弥漫,胡茬生长。被绑的警员挣扎中,陆续低声道:“我服从主人。”他们站起身,眼神狂热,拉开裤子,露出阳具,低吼:“忠诚!”

整个警局陷入诡异秩序,办公室的灯火通明,映照出一排排狂热的眼神和挺立的阳具。

王颢辰,32岁,职业举重运动员,身高一米八五,体重105公斤。他的身材是力量的化身,经过多年举重训练,肌肉如同雕塑般坚实饱满。他的肩膀宽阔如山,斜方肌隆起如丘,即使穿着宽松的运动服也能看出那股硬朗的轮廓。胸肌厚实如铁板,撑得衣服紧绷,每一块肌肉纤维在皮肤下清晰可见,仿佛随时能撕裂布料。他的手臂粗壮惊人,二头肌鼓胀如拳头,三头肌在手臂后侧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随意屈肘时,血管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跳动。腰腹部虽没有健美运动员的八块腹肌,但厚实的腹直肌和两侧斜肌构成了一堵坚不可摧的“肉墙”,既有力量感又不失自然。他的双腿更是恐怖,大腿围度超过70厘米,股四头肌鼓得像炮弹,小腿肌肉紧实如钢缆,走路时每一步都带着地面轻微的震颤。汗水流过他的皮肤时,会在肌肉的沟壑间闪着微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阳刚气息,粗糙的皮肤上带着健康的古铜色泽。

这天是周六,X市步行街的喧嚣在午后渐渐平息。王颢辰刚结束了一场高强度训练,肩背和腿部的肌肉有些酸胀,他决定去步行街新开的汗蒸馆放松一下。这家汗蒸馆名叫“熔岩之家”,位于步行街中段一栋三层建筑的二楼,外墙贴着深灰色火山岩纹理的瓷砖,门口悬挂一块木质招牌,上书“熔岩之家”四个烫金大字,低调而奢华。馆内以自然舒适为主题,入口处是一个宽敞的前台,后墙挂着一幅巨大的火山喷发画,红黑交织,颇具视觉冲击力。前台右侧是小型休息区,摆放着藤编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放着免费的柠檬水和养生茶,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艾草香。

王颢辰推门而入,前台的服务员是个年轻小伙,看到他壮硕的身形,眼神闪过一丝惊叹。“欢迎光临,您是第一次来吗?”小伙热情地问。王颢辰点点头,声音低沉平稳:“嗯,听说你们这设施不错,想试试。”服务员递给他一条毛巾和一张临时卡,简单介绍道:“我们有高温熔岩房、中温盐疗房、低温冰泉房,还有按摩区和休息区,淋浴间和桑拿房在三楼,您随意体验。”

王颢辰换上馆内提供的宽松短裤和T恤,赤脚踩着木质地板,先来到二楼的高温熔岩房。这间房是汗蒸馆的招牌,墙壁和地面铺满黑色火山岩,中间嵌着几块发光的红宝石装饰,散发出微弱热量。房内温度高达60摄氏度,空气中弥漫着干热的矿石气息。木质长椅沿墙摆放,椅背上挂着几条毛巾。王颢辰一进门,热浪扑面,他深吸一口气,感受毛孔被高温撬开的舒爽。他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双腿分开,双手撑在膝盖上,宽厚的背靠着墙,汗水很快从额头渗出,顺着眉骨滑到下巴,滴落在胸前的T恤上。他的肌肉在高温下微微发红,汗水沿着胸肌的弧线流淌,勾勒出每一道肌肉的轮廓。他闭上眼,享受热气渗透进肌肉深处的放松感。

离开熔岩房后,他来到中温盐疗房。温度约40摄氏度,墙壁镶嵌着粉红色喜马拉雅盐砖,灯光透过盐砖散发出柔和暖光,地面铺着一层细腻盐粒,踩上去有轻微按摩感。房间中央有个小型喷雾器,不时喷出淡淡盐雾,空气带点微咸的味道,据说对呼吸道和皮肤有益。王颢辰盘腿坐在盐粒上,粗壮的大腿肌肉挤在一起,汗水混着盐粒在皮肤上结成薄层。他抓起一把盐粒,轻轻搓揉在手臂上,感受粗糙颗粒摩擦肌肉的快感。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肌肉的酸胀在盐疗中慢慢消散。

随后,他来到低温冰泉房。温度只有15摄氏度,墙壁用白色大理石砌成,中央是一个直径两米的小型冷水池,水面漂浮着几片薄荷叶,散发清凉香气。王颢辰脱下T恤,只剩短裤,露出壮硕上身。他缓缓走进冷水池,水深刚到腰部,冰凉的水流包裹住大腿和腹部,激得肌肉微微一颤。他站在池中,低头看着水面倒映的身形,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在冷光下更显硬朗。他双手捧起冷水,泼在胸膛上,水珠顺着胸肌滑落,带走一身热气。

汗蒸馆三楼还有一间桑拿房,木质墙壁散发松木清香,内置蒸汽机喷出滚烫水汽,温度可调至50摄氏度。王颢辰进去时,里面已有几个人,他找了个角落坐下,汗水再次从毛孔渗出,沿着背脊流到短裤边缘。他注意到桑拿房旁还有一间按摩区,透过玻璃门能看到几张专业按摩床和一排精油瓶,显然是为深度放松设计的。三楼还有一个宽敞休息区,摆放着十几张软塌,塌上铺着竹席,小桌上放着水果和茶水,墙上挂着一台大屏幕电视,播放着舒缓的自然风光纪录片。

就在王颢辰准备离开桑拿房时,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那人身高一米七五,体型壮实,穿着一件黑色紧身坎肩和五分短裤,脚踩白色运动袜搭配人字拖。他的下巴长满浓密的络腮胡,眼神深邃而锐利,带着一股沉稳的气场。T恤紧贴着他的胸膛,勾勒出结实的胸肌和宽厚的肩膀,汗水从额头滑下,湿透了衣领。他一进门,桑拿房里的空气似乎多了几分重量,松木香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汗味。

那人正是牛成然,X市体育大学的体育教授,也是汗蒸馆的常客。他扫了一眼房间,看到王颢辰,眼神停留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他走到王颢辰对面的木椅坐下,双腿分开,双手搭在膝盖上,壮硕的胸肌在T恤下微微起伏。汗水从他的络腮胡滴下,落在胸前,湿透了布料,散发出一种自然的雄性气息。

“兄弟,看你这身板,是练举重的吧?”牛成然开口,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股随和的亲近感。

王颢辰擦了把汗,点点头,回道:“嗯,职业举重。你呢?看你这肌肉,也不像是普通人。”

牛成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教体育,偶尔也练练。你这身材不错,举重练到这水平,得下不少功夫吧?”

王颢辰挑了挑眉,感受到对方语气里的真诚。他靠着墙,壮硕的身躯在蒸汽中更显威猛,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还行吧,天天扛铁,习惯了。你是教哪方面的体育?”

“体能训练为主,带学生练力量和耐力。”牛成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肌肉在短裤下绷紧,“我这身板也是练出来的,不过跟你比,还差点意思。”

王颢辰笑了笑,站起身,露出宽阔的背肌:“别谦虚了,你这体型放哪儿都不差。教体育的,平时没少折腾学生吧?”

牛成然也站了起来,身高虽比王颢辰矮了十厘米,但气势丝毫不弱。他擦了把汗,低声道:“学生们皮得很,不折腾不行。不过这儿太热了,聊着没劲,不如去楼下休息区喝杯茶?”

王颢辰点头,觉得这家伙挺有趣:“行,走吧。”两人离开桑拿房,来到三楼休息区。服务员送来两杯冰镇薄荷茶,王颢辰接过一杯,仰头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走一身热气。他靠在软塌上,双腿伸直,肌肉放松下来,粗壮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牛成然坐在对面,手里端着茶杯,眼神不时扫过王颢辰的身材,带着几分欣赏:“你这身肌肉,力量肯定不小。平时训练强度怎么样?”

“一天两练,早上下肢,下午上肢,中间加点核心。”王颢辰放下杯子,手撑在膝盖上,“比赛季就更狠了,一周六天不带歇的。你呢?教体育的有啥秘诀?”

牛成然笑了笑,靠着软塌,坎肩下的胸肌随着动作微微鼓动:“秘诀就是多练少说。我带的学生,最喜欢的就是实打实的对抗训练。你有没有兴趣哪天去我那儿试试?体育大学有个挺不错的训练场。”

王颢辰眯起眼,觉得这提议不错:“可以啊,有空去看看。对抗训练我也喜欢,能不能扛得住,就看你学生有多硬了。”

牛成然哈哈一笑,举起茶杯碰了碰王颢辰的杯子:“痛快!那说定了,有空你来,我带你见识一下。”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热切,但语气依然随意自然。

两人聊着训练心得,从举重技巧到体能恢复,越聊越投机。王颢辰发现这个牛成然虽然身高不算突出,但身上那股沉稳劲儿和扎实的肌肉让他颇有好感。牛成然也没急着掏出什么“秘密武器”,只是单纯地享受这场偶遇,两个壮汉在汗蒸馆的休息区里,喝着薄荷茶,聊得热火朝天。

与牛成然聊了一阵后,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便各自散开。王颢辰端着空了的薄荷茶杯,起身伸了个懒腰,壮硕的肩膀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他决定再体验一下汗蒸馆的其他设施,毕竟难得来一次,总得物尽其用。他赤脚踩着木地板,宽厚的身躯在休息区投下巨大的影子,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水早已干透,皮肤上留下一层淡淡的盐渍。

他先回到三楼的桑拿房。木质墙壁散发着浓郁的松木香,蒸汽机喷出的滚烫水汽将温度推到50摄氏度。王颢辰推门进去,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水汽在空气中弥漫,模糊了视线。他找了个角落坐下,双腿分开,粗壮的大腿肌肉挤在一起,汗水很快从毛孔渗出,顺着背脊流到短裤边缘。他闭上眼,感受热气钻进肌肉的舒爽,肩背的酸胀在蒸汽中渐渐缓解。他的皮肤在高温下微微发红,汗水沿着胸肌的弧线滑落,在腹肌的沟壑间汇聚,又滴到木椅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他深吸一口气,松木香混着汗味钻进鼻腔,带来一种奇妙的放松感。

离开桑拿房后,王颢辰来到旁边的淋浴间。三楼的淋浴区设计简洁而实用,白色瓷砖墙壁上嵌着六个花洒,地面微微倾斜方便排水,空气中带着淡淡的洗液香。他打开一个花洒,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壮硕的身躯。水流顺着宽厚的肩膀流淌,沿着胸肌的曲线滑到腹部,又绕过大腿的肌肉沟壑,带走一身的汗渍和疲惫。他双手搓揉着二头肌,感受热水渗透进皮肤的温暖,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古铜色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水花。洗完后,他用毛巾擦干身体,短裤被水浸透,贴着大腿,勾勒出股四头肌的惊人轮廓。

汗蒸和淋浴消耗了大量水分,王颢辰感到喉咙干涩,身体也有些沉重。他回到二楼,来到中温盐疗房,想再放松一下。这间房温度约40摄氏度,墙壁镶嵌着粉红色的喜马拉雅盐砖,灯光柔和,地面铺着一层细腻的盐粒。他盘腿坐下,壮硕的身躯挤占了不少空间,汗水混着盐粒在皮肤上结成薄层。他抓起一把盐粒,轻轻搓揉在手臂上,粗糙的颗粒摩擦着肌肉,带来一种轻微的刺痛和快感。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但眼皮越来越重,体内水分的大量流失让他的体力有些不支。他揉了揉太阳穴,决定不再硬撑,去休息区找个地方躺下。

汗蒸馆的休息区位于三楼一角,是一排独立的小休息室,每个房间约两米长、一米宽,内置一张软塌,塌上铺着竹席,旁边有小桌放着水杯和水果。房间之间用木质隔板分开,门口挂着深蓝色布帘,私密又安静。王颢辰挑了一间靠里的休息室,拉上帘子,脱下T恤,只穿着短裤躺了上去。竹席凉爽贴肤,他壮硕的身躯将软塌压得微微下陷,宽厚的背肌贴着席面,粗壮的双腿伸直,脚掌超出塌尾。他闭上眼,沉重的呼吸渐渐平稳,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汗蒸馆的灯光逐渐熄灭,只剩休息区几盏昏黄的夜灯。凌晨三点左右,王颢辰在睡梦中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像电流般从下腹窜上来,带着湿热和紧缩的快感。他皱了皱眉,意识从深眠中挣扎着浮起,迷迷糊糊睁开眼。黑暗中,他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异动,低头一看,短裤不知何时被拉到膝盖以下,一股温热的触感包裹着他的阳具,伴随着轻微的吮吸声。他猛地清醒过来,心中一惊,伸手摸向床头的小桌,抓起手机打开手电筒。

光线刺破黑暗,照亮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牛成然。他跪在软塌旁,低着头,嘴唇正含着王颢辰的阳具,舌头灵活地滑动,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他的络腮胡蹭着王颢辰的大腿内侧,刺得皮肤微微发痒。牛成然穿着那件黑色坎肩,壮实的身躯在昏暗中更显结实,手掌撑在王颢辰的大腿上,肌肉紧绷。

“你他妈干什么?!”王颢辰怒火瞬间涌上心头,低吼出声,声音压抑却带着震怒。他坐起身,壮硕的上身肌肉绷紧,胸肌鼓胀得像要炸开。他一把抓住牛成然的肩膀,想把他推开,但手指触碰到对方结实的肌肉时,却感到一股奇异的矛盾——愤怒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快感。牛成然的口技娴熟,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嘴唇紧裹着根部,每一下吮吸都带来强烈的刺激,让王颢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牛成然抬起头,眼神在手机灯光下显得深邃而平静,嘴角挂着一丝唾液,湿漉漉地反射着光。他低声道:“别生气,兄弟,我看你睡得太沉,忍不住想帮你放松一下。”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蛊惑的磁性,络腮胡上沾着几滴汗水,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王颢辰咬紧牙关,怒气在胸口翻涌。他想跳起来把牛成然揍一顿,或者拉开帘子喊人,把这变态家伙赶出去。但休息室的隔音布帘外隐约传来其他人的鼾声,他不想惊动整个汗蒸馆,更不想让这场荒唐的事传出去毁了自己的名声。他瞪着牛成然,低声骂道:“你他妈有病吧?谁让你这么干的?”他的阳具却在愤怒中依然硬挺,顶端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背叛了他的情绪。

牛成然没退缩,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别急,我看你挺享受的。”他低下头,又含了下去,舌头更用力地滑动,嘴唇裹得更紧。王颢辰闷哼一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竹席,指节发白。他想推开牛成然,但那股舒服劲儿实在太强,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喘了口粗气,脑子里天人交战,最终低吼道:“操,你继续,别停。”

他伸手按住牛成然的头,五指嵌进对方的短发,用力往下压。牛成然的喉咙挤压着他的阳具,带来更深的刺激,湿热的感觉让王颢辰的腿不由自主地绷紧。他闭上眼,壮硕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滴在竹席上。他的愤怒渐渐被快感吞噬,嘴里低骂:“你他妈真会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妥协。

牛成然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动作更卖力。他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时而深含到底,喉咙发出低沉的咕噜声。络腮胡蹭着王颢辰的大腿内侧,刺痒中带着粗糙的触感。王颢辰的阳具硬得像铁,顶端湿漉漉地分泌出液体,被牛成然尽数吞下。他喘着粗气,肌肉紧绷,快感在下腹积聚,像火山即将喷发。他低吼一声:“操,快点!”手上的力道加重,几乎要把牛成然的头按进自己的胯间。

休息室的布帘微微晃动,外面的鼾声依旧平稳。王颢辰咬紧牙关,压抑着声音,壮硕的身躯在竹席上微微颤抖。他不想承认,但牛成然的技术确实让他无法抗拒。黑暗中,只有手机灯光映照着两人的身影,汗水和喘息交织。王颢辰喘着粗气,壮硕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滴在竹席上。他的阳具在牛成然的口中释放后,软了下来,短裤还挂在膝盖以下,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牛成然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湿漉漉的痕迹,眼神在手机灯光下显得平静而深邃。他穿着那件黑色紧身坎肩,壮实的胸肌被勒得鼓胀,散发出汗臭混着石楠花的刺鼻气息,络腮胡上沾着汗珠,湿透的坎肩贴着皮肤,勾勒出肩膀和手臂的结实线条。

王颢辰的理智在快感退潮后迅速回笼,愤怒如火山爆发般涌上心头。他猛地松开按着牛成然头发的手,低吼一声:“你他妈完蛋了!”他一把拉起短裤,跳下软塌,壮硕的身躯挤占了狭小的休息室空间,胸肌随着愤怒的呼吸鼓动得像要炸开。他瞪着牛成然,拳头攥紧,指节发白,心中翻腾着羞耻和怒火。牛成然却只是擦了擦嘴角,咧嘴一笑,低声道:“兄弟,别生气,刚才你不是挺爽的吗?”

这话像火上浇油,王颢辰再也压不住怒气。他一把抓住牛成然的紧身坎肩,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壮硕的手臂肌肉绷紧,血管在皮肤下凸显。“爽你妈个头!”他低吼着,另一只手攥拳砸向牛成然的脸。拳头结结实实打在对方下巴上,发出沉闷的“砰”声,牛成然被打得后退一步,撞到休息室的木隔板,布帘晃了晃。

但牛成然毕竟是体育教授,多少练过,反应不慢。他迅速稳住身形,抬起手臂挡住王颢辰的第二拳,壮实的肩膀在坎肩下绷紧,硬生生扛住了攻击。他咬牙低声道:“有话好说,别动手!”可王颢辰哪听得进去,他一脚踹向牛成然的小腹,105公斤的体重加上举重训练的力量,这一脚势大力沉。牛成然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弯下腰,但没倒下,脚底死死撑着地面,显示出不错的抗击打能力。

王颢辰喘着粗气,怒火未消。他一把揪住牛成然的坎肩,将他拖到休息室外,压低声音骂道:“你他妈敢碰我,老子弄死你!”休息区还有几人睡着,鼾声平稳,他不想惊动别人,匆匆回到休息室,抓起自己的T恤和运动裤换上。牛成然揉着肚子,站直身子,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低声道:“兄弟,我错了,别激动。”

“错你妈!”王颢辰套上衣服,壮硕的身躯散发着压迫感,他一把抓住牛成然的胳膊,将他拖向汗蒸馆出口。他的手劲大得惊人,牛成然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只能踉跄跟上。两人下了楼,前台早已无人,凌晨的汗蒸馆安静得像座空城。王颢辰推开玻璃门,将牛成然拽到门外,步行街的冷风扑面而来,吹散了身上残余的热气。

凌晨的X市步行街空无一人,昏黄的路灯洒下稀疏光影,商铺早已关门,街面冷清得只剩风声。王颢辰松开牛成然的胳膊,转身瞪着他,胸膛起伏,怒气未消。他的脸在路灯下显得冷峻,粗壮的手臂微微颤抖,显然气得不轻。他知道自己这身材和职业身份,平时没少吸引一些同性恋的目光,但他向来不在意,甚至偶尔觉得是种认可。可今天不一样,牛成然趁他熟睡猥亵他,这不仅是侵犯,更是羞辱。他咬牙切齿道:“老子大意了,让你这变态得逞。你他妈以为我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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