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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10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3200 ℃

我叫易浩,28岁,身高一米八三,体重八十五公斤,肌肉硬朗,皮肤晒得微黑,下巴留着一圈浓密的络腮胡。我在X市步行街开了一家理发店,手艺不错,回头客多。今天生意清淡,我提前关店,换了件黑色紧身坎肩——衣柜里随便抓的,贴身显肌肉,我挺喜欢。锁上门,我沿着步行街散步,夜风吹过,混着烧烤摊的油烟味和花坛的清香,挺舒服。

走着走着,我路过健身房那栋楼,玻璃门里跑步机的影子晃来晃去。我没多想,继续往前,可刚到侧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旁边传来。我扭头一看,一个壮汉冲过来,身高跟我差不多,体重估计九十公斤,肌肉鼓胀,穿着一件湿漉漉的紧身坎肩,白袜配人字拖,络腮胡浓得像刷子。他低头赶路,冷不丁抬头,跟我对上眼。

我愣了一下,他停住脚步,眯眼打量我,声音沙哑地说:“兄弟,咋还不走?集合要迟了!”我脑子一懵,回道:“啥集合?”他皱眉,指着我的坎肩,说:“别装了,你这身打扮,不是去地下室的?”我低头看看,黑色坎肩紧贴胸肌,跟他那件还真有点像,可我压根不知道他在说啥。我张嘴想解释,他却不耐烦,一把拽住我胳膊,说:“走吧,主人等着呢!”我被他拖着,脚下一滑,稀里糊涂跟着往健身房侧面的铁门走。

铁门一推开,一股热浪扑面,夹着汗臭和石楠花的浓烈气味,像蒸笼里发酵的雄性味道,熏得我鼻子一皱。楼梯狭窄,墙壁潮湿,灯光昏黄,我被那家伙拽着往下走,脚底的凉鞋“啪啪”响,心跳莫名加快。他催道:“快点,别磨蹭!”我想挣开,可他力气太大,我只能硬着头皮跟下去。

到了地下室,空间豁然开朗,可眼前一幕让我腿都软了。几十个肌肉男挤在一起,全都穿着紧身坎肩,白袜配人字拖,络腮胡浓密,双手背在身后,阳具硬挺。他们站得笔直,像在等人,空气闷热,气味浓得像雾,地板上散着汗水和黏腻的痕迹。我胃里一翻,暗骂:“操,这啥地方?”

中间站着个高大身影,穿着同样的坎肩,气味更浓,肩膀宽得像堵墙,络腮胡粗硬,阳具硬得顶破裤子。他声音低沉地说:“兄弟们,今晚好好放松,互相抚摸,感受彼此。”人群里传来一阵低哼,有人点头,有人喘着气开始行动。我脑子嗡的一声,这啥情况?性派对?我恐同,看到男人搞男人就恶心,可现在这场景,比噩梦还离谱。

那拽我来的家伙松开手,说:“站好,别乱动!”我赶紧学旁边的人,双手背后,挺直腰。可我没穿白袜和人字拖,脚上还是凉鞋,心跳得像擂鼓,生怕露馅。我偷瞄四周,他们阳具硬得像铁,我低头一看,自己软塌塌,顿时慌了。我咬牙,脑子里拼命想美女——前女友的胸、杂志上的模特,硬让自己勃起。几秒后,阳具顶着裤子,总算跟他们差不多,我松口气,可那气味钻进鼻腔,熏得我头晕。

牛成然走过来,扫视人群,声音沙哑地说:“新面孔不少啊。”我心一沉,低头不敢吱声。那拽我来的家伙拍我肩膀,说:“这呢,刚来的!”牛成然停在我面前,盯着我,气味扑鼻,我强忍恶心,低声道:“嗯,刚来。”他眯眼,说:“身板不错,开始吧。”我脑子飞转,点头:“好!”他没多问,转身继续指挥。

他一挥手,人群动起来。旁边的家伙开始互相抚摸,有的揉胸肌,有的摸腹肌,有的直接伸进裤子,喘息声此起彼伏。我旁边一个壮汉凑过来,手摸向我胸口,我僵住,硬挤出笑,低声道:“兄弟,轻点。”他哼了一声,手滑到我腹肌,我胃里翻江倒海,可不敢推开,只能忍着。牛成然站在中间,喘着气说:“感受兄弟们的力量!”我看着这群人互相摸来摸去,有的贴着脸,有的舔脖子,我脑子乱糟糟,满心想跑。

散会时,牛成然说:“今晚到这,回去休息。”人群散开,我混在里面,慢慢往楼梯挪,心跳得快炸了。

走到门口,那拽我来的家伙突然拦住我,皱眉道:“兄弟,白袜和人字拖呢?”我心跳停了一拍,低头一看,凉鞋暴露无遗。我脑子飞转,咧嘴一笑,低声道:“操,下午剪头发弄丢了,明天补上!”他盯着我,我硬着头皮说:“忙了一天,鞋跑丢了。”他愣了一下,哈哈一笑,说:“行,明天记得穿!”我松口气,低声道:“没问题!”他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我趁乱跑上楼梯,推开铁门,夜风一吹,我差点瘫地上。回头看,地下室灯光昏暗,喘息声还在飘。我跑回步行街,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那场景——坎肩、络腮胡、阳具、互相抚摸。这帮家伙是个团伙,用坎肩搞怪事?我摸了摸自己的坎肩,气味没那么浓,心想幸好我穿的是普通货。

回到理发店,我锁上门,坐在椅子上喘气。我知道了他们的秘密——牛成然领着一群人,用坎肩聚会,互相抚摸,像邪教仪式。我没穿他们的“制服”,安全脱身,可脑子里全是疑问:那气味咋回事?为啥都勃起?我抖了抖,暗骂:“恶心死了!”我发誓再也不去那附近,可那怪味像黏在鼻子里,挥之不去。

我以为那天的事已经翻篇了。那晚从健身房地下室跑出来后,我锁紧理发店的门,整夜睡不着,满脑子是那些穿坎肩的肌肉男、牛成然的声音,还有那股汗臭混石楠花的怪味。可几天后的下午,麻烦找上门了。

那是个普通的下午,我在店里剪头发,步行街的理发店生意清淡,店面不大,玻璃门透着阳光,剪刀咔嚓响。我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下巴的络腮胡修得整齐,正给一个老顾客刮脸。店里安静,只有电风扇嗡嗡转。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壮汉走进来,肌肉鼓胀,穿着湿漉漉的紧身坎肩,白袜配人字拖,络腮胡浓得像刷子。我手一抖,差点剪歪,抬头一看——刘浪,那晚拽我进地下室的家伙。

我脑子一紧,心跳加速,手里的剪刀差点掉地上。他扫了我一眼,皱眉道:“兄弟,你咋不穿坎肩?”店里没别的顾客,老顾客刮完脸,抹着毛巾还在椅子上。我挤出笑,低声道:“啥坎肩?你认错人了吧?”他眯眼,走近我,那股气味扑鼻,熏得我头晕。他说:“别装,那晚你跟我去的地下室,咋现在不穿了?”

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飞转。那晚我糊弄过去了,可他居然找上门!我不敢露馅,瞥了眼老顾客,他擦完脸,扔下钱走了,店里只剩我和刘浪。我咽了口唾沫,低声道:“哦,那个啊,顾客嫌味儿大,我暂时收起来了。等下班我就立马换上。”我指了指店里的收纳柜告诉他坎肩里面,心想先稳住他。

他没走,靠着柜台,盯着我,眼神有点怪。我被看得发毛,低声道:“有啥事吗?没啥我就忙了。”他咧嘴一笑,说:“没啥,就是觉得你挺对眼。那晚你身板不错,胡子也帅,我想跟你玩玩。”我胃里一翻,恐同的毛病犯了,我恶心男人靠太近,更别说这种话。可我不敢拒绝,怕他起疑。我挤出笑,低声道:“行啊,下班后聊聊?”他点头,说:“好,就在这儿等你。”

我硬着头皮干活,剪了几个客人的头发,刘浪坐那儿看,时不时说:“易浩,你手艺真好。”我笑着应和,心里盘算着怎么脱身。我知道地下室的秘密——牛成然那群人用坎肩搞怪事,刘浪是其中一员。我决定今天忍过去,明天报警,把这事抖出去。可现在,他不走,我只能拖到下班。

傍晚六点,我关店门,刘浪还坐那儿。我锁上门,转身道:“好了,下班了。”他站起身,走过来,说:“等了一天,终于可以玩了。”我心一沉,可不敢露出一丝拒绝。我咧嘴一笑,低声道:“行啊,兄弟想玩,我陪你!”我装得积极,心里恶心得想吐,可只能硬撑。他拍我肩膀,说:“痛快!脱了吧。”

我脱下T恤和牛仔裤,光着身子站在店里,肌肉紧绷,络腮胡挂着汗珠。我故意挺胸,挤出笑:“咋样,够硬吧?”刘浪也脱了,坎肩扔地上,露出硬实的胸肌和腹肌,阳具硬得像铁。他低声道:“不错,过来。”我咬牙,走过去,心想忍过去就行,明天收拾他。

他抓住我胳膊,把我拉到理发椅旁,低声道:“趴下。”我不敢推脱,趴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扶手,心跳得快炸了。他从身后贴上来,壮硕的身躯压住我,气味熏得我头晕。他的胸肌贴着我背,硬得像石头,我胃里翻江倒海,可硬挤出笑,低声道:“来吧,兄弟!”他哼了一声,双手从我腋下穿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另一只手捏住我左边的乳头。

我僵住,他的手劲大,乳头被捏得刺痛,我咬牙低哼:“嗯……”他低声道:“放松。”他的阳具顶在我屁股上,热得发烫,慢慢插进去。我疼得闷哼一声,肌肉绷紧,可他不停,抽插起来,节奏越来越快。我喘着气,他的手同时动作,一只撸着我的阳具,上下滑动,另一只捏着乳头,揉得我胸口发麻。

我脑子里全是恶心,想推开他,可身体不听使唤。阳具硬了,被他撸得发烫,快感一阵阵涌上来。我咬牙,心想这怎么可能?我恐同,跟男人做爱咋会舒服?他低声道:“爽吧?”我挤出笑,低声道:“嗯,挺好……”可没他那么疯,我只是喘气,不像他那样哼哼唧唧。他从身后束缚着我,阳具插得更深,我抖得厉害,乳头被捏得硬如石子,快感盖过疼痛,我脑子一片空白。

他折腾了半小时,我被压着,汗水滴在椅子上,阳具硬得发疼。他低声道:“射吧!”我脑子迷雾,可还是恶心,强忍着想美女,想象前女友的腿,终于一颤,射了出来,热乎乎洒在椅子上。他也射了,洒在我背上,黏腻腻的。我瘫在椅子上,喘着气,他松开我,拍我肩膀,说:“兄弟,爽不?”我挤出笑,低声道:“嗯,挺爽,你走吧。”他穿上坎肩,阳具还硬着,说:“下次再来。”我点头,心想下次你妈!

他走后,我锁上门,冲进厕所洗澡,水流冲着背,我脑子里乱糟糟。跟男人做爱居然舒服?这让我恶心得想吐,可那快感真实得吓人。乳头还刺痒,阳具发烫,我抖了抖,低骂:“操,我疯了!”我决定明天报警,把地下室的事全抖出去。刘浪以为我是他们的人,可他不知道,我是装的。我穿上衣服,躺在床上,心想这事情得赶紧了结。

第二天清晨,易浩醒来时头昏脑胀,屁股火辣辣的疼,昨晚刘浪离开后,他在理发店里洗了三次澡,可那股汗臭混石楠花的气味像是黏在皮肤上,怎么都不好洗掉。他躺在床上,满脑子是地下室里那些肌肉男的狂热眼神、还有刘浪压在他身上时的灼热触感。他恶心得想吐。低骂:“操,不能再拖了,这帮家伙有问题,得报警!”

他穿上T恤和牛仔裤。步行街的理发店离X市警察局不远,他锁上门,步行过去,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地下室的场景太诡异,他怕警察不信,只能挑重点说——牛成然带着一群人搞怪聚会,强迫人互相抚摸,像邪教。他决定先不说坎肩的事,怕太离奇,反倒让人觉得他疯了。

警察局大厅冷气开得很足,前台坐着两个警察,一个瘦高,一个敦实,都穿着制服,胸肌撑得扣子紧绷。易浩走进去,深吸一口气,“你们好,我有事要报案。”瘦警察抬头,眯眼打量他,低声道:“啥事?慢慢说。”易浩咽了口唾沫,开始讲:“昨天晚上,我在步行街健身房地下室,看到一群人在搞怪聚会。一个叫牛成然的家伙领头,强迫人互相……呃,摸来摸去,像邪教似的。我跑出来的,想让你们查查。”

他尽量说得简洁,可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劲。两个警察没笑,也没露出惊讶,反而对视一眼,眼神怪得像在憋着什么。瘦警察站起身,“牛成然?嗯,有意思。”敦实警察放下手里的笔,走过来,低声道:“兄弟,这种事得详细说清楚,走,跟我们进办公室聊。”他拍了拍易浩的肩膀,手劲大得吓人,易浩一愣,鼻子里钻进一股熟悉的气味——汗臭混着石楠花,和地下室里一模一样,和昨晚刘浪身上那股味儿完全重合。

易浩心跳加速,脑子里警铃大响。他盯着两个警察,瘦警察的制服领口露出一角黑色布料,像极了那件紧身坎肩。敦实警察的络腮胡浓得像刷子,眼神里透着一丝狂热,和地下室那些家伙如出一辙。他突然想起来——刘浪也是警察!昨晚他说“下次再来”时那副轻松样,像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易浩冒出一身冷汗,低声道:“我……我先上个厕所,回来再说。”瘦警察点头,低声道:“行,厕所那儿,走廊尽头。”可他的语气太自然,反而让易浩更慌。易浩转身走向走廊,脚步尽量稳住,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可一拐进厕所,他立刻锁上门,靠着墙喘气。脑子里乱成一团——警察局里的人可能全是“他们”的人!那气味,那眼神,太像了。他回忆昨晚刘浪的狂热,还有地下室里几十个肌肉男喊“忠诚”的场景,心想:“操,这帮家伙连警察都搞定了?”他不敢赌,掏出手机想打110,可手指停在屏幕上——如果警察局都被渗透,打报警电话还有用吗?

他咬牙,推开厕所的窗,外面是条窄巷,勉强能钻出去。他爬上窗台,挤出去时裤子刮破一角,跳到地上时脚崴了一下,疼得龇牙咧嘴。可他顾不上,跌跌撞撞跑出巷子,回头看,警察局大楼静悄悄,没人追出来。他松了口气,可心里的阴影更大了——这事比他想的还严重。

回到理发店,他锁上门,拉下卷帘,坐在椅子上喘气。脑子里飞转:刘浪认识他,知道他店在哪儿,警察局又不安全,他得跑!他抓起背包,塞了几件衣服和现金,手机卡掏出来掰断,扔进垃圾桶。他知道换卡和搬家是必须的,不然刘浪或者其他人随时可能找上门。他低声道:“得找个新地方,今天就走!”步行街附近不行,太容易被发现,他决定去城东,那儿有个老同学开的小旅馆,能暂时躲一阵。

夜色渐深,X市警察局大厅的灯光昏黄,冷气从空调吹出,夹杂着一丝汗臭和石楠花的刺鼻气味。牛成然推开大门,脚步沉稳,白袜裹着粗大的脚掌,人字拖踩在地上发出“啪啪”声。他穿着那件标志性的黑色紧身坎肩,湿漉漉贴着壮硕的胸肌,汗水顺着腹肌滴落,络腮胡浓密粗硬,眼神冷冽而狂热。他接到刘浪的电话,说警察局出了点状况,他得亲自来一趟。

大厅里,几个警察站得笔直,制服敞开,露出里面的紧身坎肩,阳具硬挺,顶着裤子微微晃动。刘浪站在最前面,肌肉鼓胀,络腮胡挂着汗珠,眼神恭敬又急切。瘦警察刘浪旁边的敦实警察杜伟,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坎肩,喉结滚动。牛成然扫视他们一眼,“说吧,啥事?”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刘浪上前一步,低声道:“主人,前些天地下室混进来个外人,知道了咱们的秘密。今天他来报警,说您在健身房搞怪聚会,像邪教。我们本来想把他带进办公室同化,可他找借口上厕所,跑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认出来了,就是那天我拽去地下室的家伙,叫易浩,开理发店的。”

牛成然眯起眼,脑子里闪过那天地下室的新面孔。他记得有个家伙身板不错,胡子挺帅,但没穿白袜和人字拖,当时他没多想,只当是新兵还没领齐“制服”。现在看来,那家伙是混进来的。他低吼:“跑了?你们这帮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语气里透着怒意,刘浪和杜伟低头不敢吱声,汗珠滴在地上。

杜伟硬着头皮,“主人,他来得突然,说要去厕所,我们没起疑。他跑得快,估计是闻着味儿不对,猜到咱们是他说的那伙人。”牛成然冷笑一声,手摸了摸坎肩,湿黏的布料贴着肌肉,“闻着味儿?哼,他跑不远。我们可以用电话定位他。”他转头看向刘浪,低声道:“你跟他接触过,说说看,这家伙啥样?”

刘浪咽了口唾沫,“易浩,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三,肌肉硬朗,络腮胡挺浓。那晚我拽他进地下室,他装得挺像,双手背后站着,还硬让自己勃起,跟咱们差不多。后来我去他理发店找他,昨晚跟他干了一场,他没抗拒,挺配合,可今天一看,他可能是装的。”他顿了顿,眼神狂热,“主人,这家伙身板好,适合加入咱们!”

牛成然哼了一声,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乳头,坎肩下的肌肉鼓胀,“装的?有意思。”他脑子里飞转,易浩能混进地下室,又能从警察局跑掉,说明这家伙不蠢,还挺警觉。他眯起眼,“他知道多少?地下室的秘密全抖出去了?”

刘浪摇头,“没全说。他只提了您领着一群人搞聚会,互相摸来摸去,说像邪教,没提坎肩的事。估计是怕警察不信,留了一手。”杜伟补充道:“他跑之前眼神不对,像猜到咱们跟他说的那伙人是一伙儿的。”

牛成然转身,走到大厅的镜子前,低头看看自己的坎肩“找到他。”转头看向刘浪和杜伟,“刘浪,你去他理发店盯着,门锁了就砸开,看看有没有线索。杜伟,你带几个人去步行街附近查,他跑不远,可能躲在出租屋或者朋友那儿。”

刘浪点头:“是,主人!我昨晚去过他店里,他跑了我也能找着。”杜伟拍了拍胸口,“主人,我带老王和老李去查,调出他的照片给兄弟们看,不能让他跑了。”牛成然满意地哼了一声,

他顿了顿,“还有,查查他跑之前说了啥。他要是真报警,外面可能有风声。警察局不能露馅,明白?”刘浪和杜伟齐声低吼:“明白!忠诚!”两人挺胸收腹,双手背后,阳具硬得顶着裤子,眼神狂热。

牛成然走出大厅,夜风吹过,白袜人字拖踩着地面,坎肩散发浓烈的气味。“易浩,跑吧,看你能跑多远。”他嘴角上扬,脑子里已经想象着易浩被抓住后,穿上坎肩跪在他面前喊“主人”的场景。他转身朝步行街走去,易浩的事,他交给手下就够了。

易浩离开步行街后,马不停蹄赶到城东。他挑了家不起眼的小旅馆——“东升旅店”,一栋三层旧楼,外墙斑驳,招牌上的霓虹灯只亮了一半。老板是个胖大叔,睡眼惺忪地收了钱,用亲戚借来的身份证登记后,给了他三楼靠角落的房间。房间狭窄,十多平米,一张单人床,床单泛黄,墙角有霉斑,窗外对着条安静的小巷。易浩锁上门,拉上窗帘,瘫在床上喘气。

他掏出新手机——用亲戚身份证办的临时卡,旧卡已经掰断扔了。他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地下室的肌肉男、刘浪的狂热,还有警察局那股熟悉的气味。“操,没人会信我。”他试着回忆还能找谁帮忙,父母远在外地,同事都是点头之交,女友早分了。翻来覆去,他突然想到一个人——死党张猛,一个退伍军人,靠谱得像堵墙。

张猛,30岁,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九十公斤,肌肉结实,皮肤晒得黝黑,寸头硬朗,五年前退伍后在X市开了家修车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易浩开理发店时张猛还帮他搬过东西。易浩咬牙,心想:“他可能会信我,至少听我说完。”他拨通张猛的号码,新卡的号码显示陌生,张猛接起时声音粗犷:“喂,谁啊?”

易浩深吸一口气,“猛子,是我,易浩。”张猛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操,你小子换号咋不提前说?吓我一跳!啥事啊,声音跟见鬼似的?”易浩咽了口唾沫,“猛子,我真见鬼了。听着,我遇到大事了,你得帮我。”他顿了顿,把这几天的事全抖了出来——健身房地下室的怪聚会、牛成然的紧身坎肩、警察局的渗透,还有昨晚刘浪的纠缠。他尽量说得清楚,可越说越觉得离谱,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疯了。

张猛那边安静了几秒,随即爆笑:“哈哈哈,易浩,你小说看多了吧?啥坎肩控制人?还警察都变基佬了?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做春梦啊?”易浩急了,“猛子,我没开玩笑!我差点被他们弄进去,跑出来才换的号,躲在旅馆里!”张猛笑声收了点,低声道:“行了行了,你小子平时胆儿挺大,这次咋吓成这样?真有这事?”

易浩知道张猛不信,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道:“猛子,我知道你不信,换我也不信。可这事真他妈邪门。咱们下次见面,你别第一时间靠近我,先远远看一眼。我要是穿着那种黑色紧身坎肩,白袜配人字拖,满脸胡子硬得像刷子,那就是他们的人了。我被弄成那样,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张猛又笑,低声道:“行啊,你这要求跟拍电影似的。坎肩?胡子?我盯着点,要真那样,猛爷我救你一把,咋样?”

易浩松了口气,低声道:“猛子,谢了。你答应就行。救我之前,别靠近,观察清楚再说。”张猛哈哈一笑:“放心吧,我这身板,谁敢动我?要真有这邪门玩意儿,我一拳砸烂它!你现在在哪儿?”易浩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城东一旅馆,先不告诉你具体地方,我怕他们追过来。过两天我联系你。”张猛哼了一声:“随你,胆小鬼。别真被洗脑了,哈哈!”

挂了电话,易浩靠着床头,脑子里还是乱。他知道张猛不信,但至少留了个后手。张猛的身手他是信得过的,当兵时练过擒拿格斗,一拳能砸裂木板。如果真被牛成然的人抓住,张猛可能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张猛挂了电话,坐在修车铺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咧嘴笑着摇了摇头。修车铺里油污味浓,墙上挂着扳手和轮胎,角落堆着零件。他低声道:“易浩这小子,编故事越来越离谱了。”他喝了口啤酒,脑子里却闪过易浩那急切的声音,不像开玩笑。他皱眉,低声道:“坎肩?警察都变了?这要是真的,X市不得炸了?”

张猛不信怪力乱神,可易浩是他兄弟,讲得这么认真,他多少有点好奇。他拍了拍大腿,低声道:“行吧,有时间见面看看。要真有这事,老子砸了那什么牛成然的场子!”他起身检查了下修车铺的铁门,锁好后回了家。

X市城东的体育馆灯火通明,夜风吹过,夹杂着汗水和金属的味道。今天是王颢辰的举重友谊赛,这位运动员肌肉如铁铸般硬朗,五官棱角分明,是易浩的偶像。易浩从小看他的比赛长大,崇拜他举起杠铃时那股无人能敌的霸气。这次比赛在城东体育馆举行,离易浩藏身的“东升旅馆”不远,他咬牙决定冒险去看一眼——这是他这几天唯一能喘口气的机会。

易浩换了身低调的灰色卫衣和牛仔裤,戴上棒球帽,把络腮胡修得短了些,尽量不显眼。他坐在看台靠后的位置,远远盯着台上奋战的王颢辰。王颢辰穿着紧身举重服,胸肌和背肌撑得衣服鼓胀,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手臂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抓紧杠铃,猛地发力,240公斤的重量被他稳稳举过头顶,全场爆发出欢呼。易浩看得心跳加速,低声道:“猛,真他妈猛!”比赛结束,王颢辰以总成绩领先,赢得胜利。易浩咧嘴一笑,心想这趟没白来。

比赛散场,人群涌向出口,易浩拉低帽檐,准备混在人流里离开。可他刚起身,眼角余光扫到看台上几个熟悉的身影——几个壮汉,穿着黑色紧身坎肩,白袜配人字拖,络腮胡浓得像刷子,眼神扫视着人群。易浩心一沉,脑子里闪过地下室那群肌肉男的画面,低骂:“操,他们在这儿?”他不敢多看,低头快步往出口走,手攥紧裤兜里的新手机,心跳得像擂鼓。

刚到体育馆门口,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嘿,兄弟,等下!”易浩脚步一僵,回头一看,王颢辰站在那儿,穿着举重服,汗水浸湿了衣服,手里拿着一瓶水,肩膀宽得像堵墙。他盯着易浩,咧嘴一笑:“你这身板不错啊,练过的吧?”易浩脑子一懵,没想到偶像会注意到他。他挤出笑,低声道:“谢谢,王哥,我随便练练。”他心里狂喜——王颢辰夸他了!可一想到看台上的坎肩男,他笑容僵住,低声道:“我得走了,有点急事。”

王颢辰皱眉,拧开水瓶喝了一口,低声道:“急啥?比赛刚完,聊两句呗。你老低着头,像躲谁似的。”他语气轻松,可眼神里透着好奇。易浩咽了口唾沫,脑子飞转。他不想把偶像卷进来,可看台上的坎肩男让他冷汗直冒。他咬牙,低声道:“王哥,实话跟你说,有个奇怪的团体在找我,我得赶紧走。”他没细说,怕吓到王颢辰,可语气里的慌乱藏不住。

王颢辰愣了一下,眯眼打量他,低声道:“奇怪的团体?啥意思?”他放下水瓶,拍了拍易浩的肩膀,手劲大得让易浩一晃,低吼:“你是我的粉丝吧?有我在,谁敢动你?走,公园聊聊!”他不由分说,拉着易浩往体育馆旁的公园走。易浩想拒绝,可王颢辰力气太大,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心里既感动又慌乱——偶像要保护他,可这事比他想的复杂多了。

公园里夜色深沉,路灯洒下昏黄的光,树影摇晃,风吹过带起一阵草香。易浩和王颢辰坐在一张长椅上,周围安静得只有远处传来的虫鸣。王颢辰靠着椅背,双腿大开,举重服下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更显硬朗。他扭头看易浩,低声道:“说吧,啥团体找你?听起来挺邪乎。”他语气随意,可眼神里透着一丝认真。

易浩深吸一口气,手攥紧膝盖,低声道:“王哥,这事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真没瞎编。”他顿了顿,把这几天的遭遇尽量简洁地说了出来——步行街健身房地下室的怪聚会,牛成然领着一群肌肉男穿紧身坎肩互相抚摸,像邪教仪式;刘浪找上门强迫他,甚至警察局都被渗透;还有今晚看台上那些坎肩男,像在搜捕他。他没提外星坎肩的细节,怕太离谱,只说:“他们好像用那件衣服控制人,我跑出来后一直躲着。”

王颢辰听完,皱眉盯着他,沉默了几秒,随即哈哈一笑,低吼:“操,易浩,你小子故事编得够野啊!啥衣服控制人?还警察都变了?你是不是压力太大,幻觉了?”他拍了拍易浩的背,力道重得让易浩咳了一声,可语气里满是调侃。

易浩急了,低声道:“王哥,我没开玩笑!我亲眼见的,那帮家伙眼神跟疯了一样,满口喊‘忠诚’,还……”他顿住,没好意思说“互相干”的细节,低吼:“总之,他们现在到处找我,我怕被抓住就完了!”他抬头看王颢辰,眼神里带着求助。

王颢辰收了笑,眯眼打量他,低声道:“行了,看你这模样,不像撒谎。真有这事?”他摸了摸下巴,肌肉绷紧,低吼:“要是真有这帮混蛋敢动我粉丝,老子砸了他们的场子!你躲哪儿了?”易浩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城东一旅馆,暂时安全,可他们知道我开理发店,早晚找过来。”他没说具体地址,怕连累王颢辰。

王颢辰哼了一声,站起身,壮硕的身影挡住灯光,“行,我信你一回。你是我粉丝,我罩着你。明天我比赛完,跟你去会会这帮家伙,看他们有多邪门!”他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咧嘴一笑:“我举240公斤跟玩似的,谁敢动你,我一杠铃砸死他!”易浩看着偶像这架势,心跳加速,既感动又忐忑,低声道:“王哥,谢了,可他们人多,你小心点。”

王颢辰摆手,低吼:“人多怕啥?我当年在队里打架都没输过。走,先送你回旅馆,别在这儿晃了。”他不由分说,拉着易浩往公园外走,脚步沉稳,像座移动的堡垒。易浩跟在后面,心里乱糟糟的——偶像愿意帮忙是好事,可他知道,牛成然那群人不是普通混混,王颢辰再猛,碰上那诡异的坎肩,能顶得住吗?

X市城东的“东升旅馆”藏在一条破旧的小巷里,三层老楼外墙斑驳,霓虹招牌闪烁着微弱的光。易浩带着王颢辰走进房间时,夜已深,空气中混着潮湿的霉味和远处烧烤摊的油烟。他锁上门,拉上窗帘,心跳仍未平复。王颢辰,这个他崇拜多年的举重明星,肌肉如铁铸般硬朗,此刻站在狭小的房间里,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易浩低声道:“王哥,这就是我躲的地方,暂时安全。”他挤出笑,声音却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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