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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坎肩,15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8700 ℃

当天晚上,搜寻队变成四人组。晚餐后,周强安排任务:“凌晨去食堂,林峰带路。”田伟、刘洋、孙毅和林峰点头,拿上铁棒。晚饭是稀饭和罐头,林峰吃得不多,坐在角落听大家聊。老王冷嘲:“新来的,别拖后腿。”林峰笑笑,没接话。田伟低声说:“他们就这样,别在意。”

凌晨2点,守夜换班,四人跟着周强出门。这次没走远,在食堂附近转了一圈,带回一袋面粉和几瓶水。林峰带路,动作熟练,像真在这儿躲过几天。回到图书馆,周强说:“干得好,睡吧。”众人散去,田伟三人带林峰回二楼睡觉区,给他找了个垫子。田伟说:“以后咱们四个一块儿,别再丢了。”林峰点头:“放心,不会。”

阅览室安静下来,鼾声四起。田伟、刘洋和孙毅睡得沉,林峰却睁着眼,靠着墙坐着。他等了一会儿,确认没人醒着,才悄悄把手伸进裤子,握住阳具,慢慢撸起来。动作很轻,呼吸却越来越重,脑子里全是主人的身影——牛成然那壮硕的身体,浓密的络腮胡,那股让人沉迷的气味。

他没说实话。那天被林浩抓住后,他穿上坎肩,被彻底同化,变成壮男模样,忠诚于主人。为了混进图书馆,他按主人的命令刮掉络腮胡,脱下那件舒服的坎肩,用水和肥皂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气味都没留。他知道,只要当内应攻破这里,主人会让他吃到那滚烫的精液作为奖赏。想到这,他下身硬得发疼,手上的动作加快,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

他喘着气,心想:“再忍忍,主人说了,图书馆是最后一块地盘。破了这里,我就……”他脑子里浮现牛成然拍着他肩膀,露出满意的笑。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为主人效力。他偷偷撸着,身体微微发抖,直到一股热流涌出,才停下来。他擦掉手上的东西,躺回垫子,闭上眼,嘴角挂着笑,期待计划成功的那天。

而另一边

天刚亮,男子体育大学的主体育馆里,数百个坎肩男睡在临时铺的垫子上。他们穿着紧身坎肩,肌肉鼓胀,脚踩白袜和人字拖,空气里弥漫着汗臭混石楠花的气味。学校75%的人已被同化,全成了牛成然的“兄弟”。6点,林浩第一个醒来,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九十公斤,络腮胡浓密。他拍拍手,大声说:“兄弟们,起床!该运动了!”声音在体育馆回荡,其他人陆续起身。

何亮爬起来,16岁,体重七十五公斤,壮男体型,伸了个懒腰说:“新一天开始了。”老张,35岁,身高一米八二,体重八十五公斤,起身拍拍坎肩说:“这东西贴着真舒服。”林峰不在其中,他已混进图书馆,刮掉胡子、洗掉气味,伪装成幸存者。这里的坎肩男不知道他的任务,按部就班开始一天。

他们不洗漱,习惯了这股气味。晨练在操场举行,牛成然站在中央,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公斤,肌肉硬朗,穿着原始坎肩。他喊:“兄弟们,开始吧!”众人分成几组,有的跑步,有的举杠铃,有的做俯卧撑,动作整齐。林浩带队跑圈,何亮和老张举重,汗水打湿衣服,他们吸着坎肩的气味,保持活力。8点,牛成然挥手:“停!上课去。”众人齐声喊:“忠诚!”散开走向教室。

上午是正常课程,学校表面维持秩序,学习内容是标准的体育教育,比如运动解剖学、田径技巧和团队训练。坎肩男穿着运动服坐在教室,紧身坎肩勒着胸膛,他们时不时深吸一口那熟悉的气味,像是一种习惯。体育理论课上,林浩坐在前排,听牛成然讲解肌肉群的发力原理。他边听边点头,低声对何亮说:“主人讲得清楚,学了能用上。”何亮回应:“嗯,能让咱们更壮。”

老张在另一间教室,教田径队如何优化起跑姿势。他站在讲台前,指着投影说:“膝盖抬高,重心前移,这样跑得快。”学生们认真记笔记,偶尔摸摸坎肩,吸口气味,像在确认自己的状态。课间,他们在走廊走动,聊着训练,展示肌肉。林浩拍拍一个新同化者的肩:“兄弟,块头不错。”那人笑:“为主人保持状态。”这氛围对他们来说再自然不过。

中午前,牛成然巡查教室,看到每个人都专注听课,满意点头。他低声对林浩说:“林峰那边怎么样?”林浩笑:“主人放心,他在图书馆盯着。”图书馆暂时安全,他们还没攻进去,抓捕目标集中在其他地方。

中午,坎肩男聚集在食堂吃饭。食物是大米、肉罐头和蛋白粉,牛成然先拿一份,其他人围坐分食。林浩递给何亮一块肉,说:“吃饱点,下午训练要用力。”何亮点头,嚼着肉说:“嗯,得保持劲儿。”老张坐在旁边,拍拍胸膛说:“主人说了,晚上继续抓人,先攒着。”他们抓到的人暂时没同化,都被绑起来关着。

吃完,他们回宿舍休息,有的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有的轻轻拍拍坎肩,享受那股气味带来的放松感。何亮靠着老张,说:“张叔,晚上又有活儿。”老张点头:“嗯,抓几个关起来。”牛成然站在宿舍门口,说:“下午继续训练,晚上操场集合。”众人齐声喊:“是,主人!”休息时,有人聊训练,有人展示肌肉,宿舍里气氛轻松而统一。

下午是运动训练,操场上挤满坎肩男。他们穿着运动服,汗水顺着肌肉流下,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林浩带队练长跑,何亮和老张教举重,动作标准,像平时训练一样。牛成然站在中央,喊:“兄弟们,保持力量!”林浩跑完十圈,喘着气问:“主人,晚上抓哪儿?”牛成然说:“宿舍楼和教学楼,图书馆先放着。”

训练到5点,他们回宿舍擦汗,换上干净坎肩。何亮和老张互相拍拍肩膀,说:“晚上有任务,得干好。”牛成然召集骨干,低声说:“晚上搜零散目标,林浩带队,抓到绑起来。”林浩点头:“是,主人。”他们整理铁棒和绳子,准备夜间行动,动作自然,像完成日常任务。

晚上6点,晚餐后,1500名坎肩男聚集在操场。他们穿着坎肩,站得笔直,牛成然站在中央高台上,脱下上衣,露出壮硕胸膛,喊:“兄弟们,闻闻这味道!”他拍拍坎肩,气味散开,众人围过去,深深吸着,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林浩带头喊:“为主人效力!”其他人齐声附和,声音震天。

仪式开始,牛成然说:“射出来,展示你们的忠诚!”林浩第一个动手,几下后射在草地上。何亮、老张跟着动作,1500人同时进行,几分钟后,操场满是精液,空气里混着浓烈的气味。射完,他们齐喊:“忠诚!”牛成然满意点头,宣布:“今晚抓人,开始!”众人拿起铁棒和绳子,分散行动。

林浩带一队冲进宿舍楼,踹开一间门,抓到两个躲在衣柜里的学生,20岁,身高一米七八。他们喊:“放开我!”林浩按住一个,队友用绳子绑住手脚,扔到地上。林浩说:“老实点,先关着。”另一队在楼道抓住一个逃跑的男人,22岁,身高一米八,他们扑上去绑紧,拖到一边。那人挣扎:“你们干什么?”林浩平静说:“为主人做事。”

何亮和老张带队搜教学楼,找到三个藏在实验室的男人,25岁,田径队队员。他们试图用灭火器反抗,老张踢翻灭火器,何亮扑上去按住,用绳子绑好。三人骂道:“放开!”何亮说:“安静点,待会儿有安排。”另一间教室,一个老师,30岁,身高一米八二,躲在讲台下,被老张拽出来绑住。那人喘着气瞪他们,老张说:“别急,先关起来。”

抓到的人被拖到教学楼一间大教室,里面已关了十几个幸存者,手脚被绑,靠墙坐着。林浩带队把新抓的七人扔进去,用铁链锁上门,说:“在这儿等着。”何亮检查绳子,低声说:“人不少了。”老张点头:“主人说先攒着,图书馆再动手。”他们没套坎肩,抓捕只是第一步。

凌晨1点,牛成然带队巡查,没靠近图书馆。他低声对林浩说:“林峰在里面,时机没到。”林浩点头:“是,主人。”图书馆暂时安全,坎肩男专注于其他零散目标。凌晨2点,抓捕结束,七人被关进教室,牛成然说:“今晚干得不错,回去休息。”众人散去。

几天过去了,男子体育大学内的幸存者被绑在教室里,手脚捆着,挤在昏暗的空间。学校75%的人已被同化,约1500名坎肩男掌控校园,除图书馆外,其他抵抗者几乎被抓尽。没有食物,只有少量水,他们体力渐竭。更糟的是,校外始终没有消息——没有救援,没有动静。他们低声议论,一个25岁的篮球队员,身高一米八五,咬牙说:“外面太安静了,肯定被他们占了。”绝望在人群中扩散。

这天上午,牛成然探望一间关了四十多人的教室。他身高一米九,体重一百公斤,肌肉硬朗,穿着原始坎肩,气味浓烈。站在门口,他低声问:“谁愿意投降?加入我们,吃饱穿暖。”沉默片刻,一个20岁的田径队员,身高一米七八,低头说:“我投降。”一个30岁的老师,身高一米八二,叹气说:“我也投降。”最终,五人站出来,眼神疲惫。

牛成然点头,让林浩解开绳子,说:“站到讲台上,面对他们。”五人被带到讲台,牛成然递给他们每人一件湿漉漉的坎肩、一双白袜和一双人字拖,说:“脱掉衣服,换上。”他们迟疑片刻,脱下脏衣,赤裸站着,换上装备。台下三十多人瞪大眼,盯着这一幕。

五人刚穿上坎肩,湿冷的布料贴着皮肤,缩紧勒住胸膛和腹部。一股浓烈的汗臭混石楠花气味钻进鼻腔,田径队员皱眉,捂住鼻子说:“这味儿太恶心了!”他抓着坎肩想扯下来,但黏得死死。老师咒骂:“没法穿这鬼东西!”22岁学生,身高一米八,扭动身子喊:“放我下去!”他们用力挣扎,手脚乱动,满脸厌恶。

台下的人窃窃私语,有人说:“他们疯了?穿那干嘛?”一个28岁的教练,身高一米九,低声说:“那气味,跟那些变态一样。”最初十分钟,五人还在反抗,但气味不断钻入鼻腔,动作慢下来。田径队员停下手,吸了一口,喃喃道:“没那么臭了……”老师也愣住,吸气时身体发热,额头冒汗。半小时后,挣扎减少,眼神茫然,像在适应。

台下察觉不对,有人喊:“别吸那味儿!”一个24岁的摔跤队员,身高一米八五,低声说:“他们变的不对劲了……”恐慌开始滋生,手抖着拉着绳子。

半小时后,五人身体变化明显。田径队员摸着脸,下巴冒出稀疏胡茬,声音沙哑说:“这感觉……”老师的下巴长出胡子,头发乱糟糟,身上汗渍明显,他皱眉说:“怎么回事?”22岁学生的肩膀宽了,肌肉更明显,低头看看自己,眼神复杂。

他们的想法也在变。田径队员吸着气味,脑子里闪过牛成然的壮硕身影,低声说:“这味道有点像他……”老师摇摇头,想甩掉念头,但视线移到台下的坎肩男,觉得那体型挺吸引人,喃喃道:“男人这样好性感。”台下听不清,但看到表情变化,有人喊:“清醒点啊,老师。”

五人不再抗拒,手摸着坎肩,动作自然。台下的人瞪大眼,有人喊:“你们怎么了?”恐慌加剧。

一小时后,五人胡子变得浓密,粗犷化明显。田径队员低头看坎肩,觉得贴着皮肤很舒服,像第二层皮肤。他抬起手揉胸口,身体一颤,低声说:“这不对,我不想变成变态!”可话没说完,快感从胸口窜上来,他发出“噢”的低哼,停下动作。老师扯着坎肩喊:“我不干了,放我……”被快感打断,他喘着气“噢噢”,手滑到胸前揉动。22岁学生张嘴喊:“救命,我不想……”刚开口,快感涌来,他低哼“噢噢”,眼神迷离,手抚摸腹部。

他们后悔了,想反抗,但快感像电流,每次喊到一半就被打断。台下的人惊恐万分,一个24岁的幸存者喊:“他们怎么了?快帮帮他们。”有人喊:“他们被控制了!”绳子绑着动不了,只能看着。五人动作越来越自然,快感让他们忘了喊叫,眼神游离,像在沉沦。

台下恐慌爆发,一个28岁的幸存者说:“他们完了,跟那些变态一样!”有人低声哭喊:“我们没救了!”

一个半小时后,五人身体更壮。田径队员胸肌鼓胀,肩膀宽了,手臂肌肉清晰,体重像增了五公斤。老师的胡子长成络腮胡,脸硬朗,站姿挺拔。22岁学生的腿粗了,手抚摸坎肩,低声说:“这力量……”牛成然走上台,拍拍田径队员的背说:“跪下,吃我的阳具。”田径队员愣了一下,但身体一热,快感涌来,他跪下服从,嘴里含住牛成然的阳具,发出满足的低哼。

牛成然看向老师,说:“舔我的胸。”老师立刻上前,舌头舔上牛成然的胸肌,快感让他全身发抖,低声说:“好舒服……”22岁学生被命令:“揉自己。”他照做,手揉着胸口,每一下都带来强烈快感,喘着气说:“为主人……”每次服从,快感如潮,他们眼神狂热,完全听命。

台下的人瞪大眼,一个26岁的幸存者喊:“醒醒啊,别这样。”有人挣扎喊着,恐慌加剧,但五人已沉浸在服从的快感中,站得笔直,像牛成然的士兵。

两小时后,五人身体热得发烫,肌肉被坎肩勒得更紧。他们揉着胸口,手伸进裤子里撸着,抚摸自己,喘着粗气。田径队员深深吸着气味,加快动作,身体一抖,射了出来,精液沾在坎肩上,布料吸收了一部分,另一部分飞溅到台下,落在几个幸存者的脸上。老师也射了,精液喷出,部分溅到台下,他喘着气笑:“太爽了。”22岁学生射得更远,精液落在台下几人脸上,他挺胸站直。

牛成然拍着田径队员的背说:“好兄弟,欢迎。”五人齐声喊:“忠诚!”声音响彻教室。他们脱下裤子,露出壮实的腿,脚踩人字拖,展示肌肉,融入坎肩男的队伍。台下的人惊恐尖叫,一个24岁的幸存者低头蹭掉脸上的精液,喊:“他们疯了!”有人闭眼,有人喊:“我们完了,外头肯定没救了!”恐慌变成混乱,有人哭喊。

牛成然看向台下,说:“还有谁投降?”没人回应,五人站在台上,拍着彼此肩膀,彻底同化。台下的人瑟瑟发抖,绝望吞噬希望。

随着被同化的人数增加,牛成然发现坎肩的洗脑和同化速度变慢,变成了两个多小时分成五个阶段,某些阶段可能有些弱点。他皱眉想:“人多了,效力分散了。”但在这弊端出现时,他发现了坎肩有了新的能力。

这天晚上,他召集所有坎肩男到操场展示新发现。林峰仍混在图书馆,伪装幸存者,未参与。牛成然决定用这新功能弥补同化变慢的问题,并告知使用方法。

晚餐后,1500名坎肩男聚集在操场。他们穿着紧身坎肩,肌肉鼓胀,脚踩白袜和人字拖,站得笔直。牛成然站在中央高台上,肌肉硬朗,穿着原始坎肩。他拍拍胸膛,喊:“兄弟们,过来!”气味散开,众人围过去,深深吸着,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林浩带头喊:“为主人效力!”其他人齐声附和,声音震天。

牛成然举手示意安静,说:“坎肩变了洗脑的速度变慢了,有五个阶段。”台下低声议论,林浩问:“主人,怎么办?”牛成然笑:“别急,有新东西。”他脱下上衣,露出壮硕胸膛,开始撸动阳具。几分钟后,他射了出来,精液喷在坎肩上。台下的人瞪大眼,只见坎肩吸收精液,表面泛起微光。他伸手撕下一块料,那块料在他手里变成一条黑色鼻涕虫状物,约十厘米长,湿滑黏腻,像活物般微微蠕动。

撕下瞬间,坎肩缺了一块,但几秒后缺口自动修复,恢复原状。牛成然举着黑色虫子,说:“试试。”林浩上前,照做射在坎肩上,撕下一块,变成一条黑虫,捏在手里蠕动,低声说:“这什么玩意儿?”何亮和老张跟着试,1500人陆续动手,操场上一片低喘,几分钟后,每人捏着一条黑虫。但试完后,他们脸色微白,精神萎靡。何亮揉太阳穴说:“有点累。”老张点头:“头晕了点。”

牛成然拍手:“正常,撕一块耗精力,休息就好。现在看我怎么用。”

牛成然叫林浩上台,说:“带个人上来。”林浩带上来一个被绑的幸存者,22岁,身高一米八,田径队队员,手脚捆着,满脸疲惫。牛成然把黑色鼻涕虫丢到他胸口,那人喊:“这是什么?拿走!”虫子落地后,蠕动着朝他裤子爬去,像有生命般钻进裤腿。那人扭动身子想甩掉,但虫子速度很快,爬到阳具位置,瞬间变形,变成一个拇指粗的黑色精锁环,缩紧箍住阳具,牢牢束缚。

那人皱眉喊:“拿掉!恶心死了!”牛成然低声说:“跪下。”环立刻刺激,阳具发热,快感如潮,他咬牙想抗,但大脑随着极致的快感一片空白,几秒后腿一软,跪在地上,喘着气说:“停下……”牛成然说:“舔我的脚。”环再次刺激,他低哼一声,趴下去,舌头舔上牛成然的脚,眼神迷离。第三次,“站起来。”他爬起来,环停下刺激,喘着气。第四次,“拍自己胸口。”他拍了两下,第五次,“喊‘忠诚’。”他喊出“忠诚”,声音沙哑。

第五个命令刚完成,精锁环颤动,化成一缕白气散开,那人愣住,低头看阳具,喘着气说:“没了?”牛成然笑:“看到了?五次就气化。”台下的人瞪大眼,何亮说:“这虫子真好玩。”老张点点头认同。

牛成然举着另一条黑虫,说:“这东西丢到猎物身上,它自己爬到阳具那儿,变成精锁环,脱不下来。戴上后,你们可以下命令,他们的阳具会被刺激,产生极致的快感,舒服到不能思考。”林浩问:“然后呢?”牛成然说:“他们在快感里不知不觉听话,直到完成命令。比如‘跪下’,他们就跪,‘舔我’,他们就舔。每完成一个命令,快感停一下,不听就一直刺激,直到服从。”

“不过有限制:每个环最多五个命令,用完气化散掉。每天只能做一个,多了你们精力撑不住。”林浩捏着黑虫说:“五个够用了。”牛成然笑:“抓人先控住,再同化,省时间。”

老张问:“戴上就同化了?”牛成然摇头:“不,环只控行为,不洗脑。要同化还得靠坎肩。这东西是抓人用的,先控住,再慢慢来。”台下点头,低声议论。林浩说:“主人,这能对付图书馆那帮家伙。”牛成然笑:“等着,林峰在里面,时机到了就用。”

牛成然让何亮试试。何亮拿自己的黑虫,丢到另一个被绑的幸存者身上,25岁,身高一米八五,篮球队员。那人喊:“别放!恶心!”虫子落在胸口,蠕动着钻进裤子,爬到阳具变成精锁环,束缚住。他挣扎:“拿掉!”何亮说:“跪下。”环刺激,那人几秒后跪下,低哼着跪了下来。何亮连下四命令:“爬过来”“舔鞋”“站起来”“拍胸”,第五个“喊‘为主人效力’”,那人喊完,环气化消失。他喘着气,低头不语。

台下1500人齐喊:“忠诚!”兴奋溢于言表。牛成然说:“看到了?丢过去就行,五次命令抓人用,之后再同化。”何亮笑:“这东西真有趣。”老张点头:“我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们精神虽萎靡,但眼神亮起来,像拿到新工具。

牛成然挥手:“今晚休息,明天抓几个试试。图书馆有林峰,先别动。”林浩问:“主人,那些教室里的人呢?”牛成然说:“挑几个四部投降的顽固分子,用虫子控住,其他慢慢耗。五个命令够用了。”众人点头,散去宿舍。

回到宿舍,他们躺在床上,精神疲惫,但聊着新发现。宿舍逐渐安静,他们渐渐睡去。

几天过去,牛成然决定结束僵局。图书馆是最后的堡垒,林峰已混进去,时机成熟。他来到一间关押四十多人的教室,里面的人手脚被绑,靠墙坐着,眼神疲惫但仍有反抗的火花。牛成然撸着管射到了坎肩上——从坎肩撕下了黑色鼻涕虫状物。

他站在门口,低声说:“马上,你们会帮我做事。”目光扫过,选出五个反抗最烈的顽固分子。他们每天闹个不停,嘴里骂个不停。

牛成然选了五人,林浩上前拉着他们的绳子,把他们拖到讲台上。这五人分别是:

李强,25岁,身高一米八五,篮球队员,肌肉结实,眼神凶狠。

张伟,20岁,身高一米七八,田径队员,瘦但硬朗。

彭山,28岁,身高一米九,摔跤教练,块头最大。

胡豪,22岁,身高一米八,足球队员,脾气火爆。

陈明,30岁,身高一米八二,体育老师,沉稳但倔强。

五人站上讲台,牛成然挥手,林浩和何亮上前,扒下他们的裤子,露出疲软的阳具。台下三十多人瞪大眼,五人怒骂:“你他妈干什么!”李强喊:“变态,放开!”张伟扭动身子:“滚开!”彭山低吼:“老子弄死你!”胡豪吐了口唾沫:“恶心!”陈明冷冷说:“有种杀了我。”他们阳具垂着,满脸愤怒。

牛成然不为所动,从口袋掏出五条黑色鼻涕虫状物,湿滑黏腻,约十厘米长,微微蠕动。他平静说:“别急,马上就老实。”他把五条虫子分别丢到他们腿上。

虫子一碰到腿,五人慌了。李强低头喊:“这是什么鬼东西?拿走!”虫子蠕动着往上爬,像有生命般贴着皮肤。张伟抖着腿:“别过来!这是什么?”彭山使劲跺脚,想甩掉:“恶心死了!”胡豪惊恐喊:“救命!爬哪儿去了?”陈明皱眉:“别放这玩意儿!”台下的人也慌了,有人喊:“他们在干嘛?那是什么?”一个24岁的幸存者低声说:“看着像活的……”

虫子不理挣扎,爬得很快,顺着腿钻进胯下,直奔阳具。五人扭动身子,但绑过几天的身体没多少力气。虫子到达目标,瞬间变形,变成黑色精锁环,缩紧箍住阳具,牢牢束缚。李强低吼:“拿下来!疼!”张伟喘气:“这什么东西?脱不掉!”彭山怒骂:“你个变态!”胡豪喊:“放开我!”陈明咬牙:“滚!”环紧紧勒着,他们的阳具却依然疲软,愤怒盖过一切。

台下的人瞪大眼,窃窃私语声不断。恐慌在教室蔓延。

牛成然冷笑,站在五人面前,低声发布命令:

1“混进图书馆,帮助林峰让里面沦陷。”

2“不要挣扎,享受精锁环的快感。”

3“只记得服从命令,不记得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

4“跟着我,不要逃跑。”

第一个命令刚出口,精锁环启动,阳具被刺激得发热,五人身体一颤。李强低吼:“我不会……”话没说完,快感涌来,他阳具挺立,低哼一声。张伟喊:“我不去……”快感打断,他喘气,阳具硬了。彭山咬牙:“老子……”低哼中阳具挺起。胡豪挣扎:“放……”快感淹没,他阳具勃起。陈明冷哼:“我……”快感袭来,阳具站直。

第二个命令生效,他们不再挣扎。李强低声说:“这感觉……”手摸向胸口,眼神逐渐清明。张伟喘气:“还行……”不再抖腿,目光平静。彭山低哼:“有点舒服……”眼神恢复清晰。胡豪闭眼再睁开:“嗯……”表情自然。陈明皱眉松开,眼神明亮,接受了快感。第三个命令抹去无关记忆,他们忘了愤怒,只记得要去图书馆。第四个命令下达,林浩解开绳子,五人站直,阳具挺立,跟着牛成然。

牛成然停下,转身问:“你们要干什么?”五人整齐回答,声音冷静而坚定:“混进图书馆,帮助林峰让里面沦陷。”李强点头,张伟目光清明,彭山挺胸,胡豪步伐稳健,陈明表情自然。他们觉得这任务理所当然,像日常工作般正常。

台下的人喊:“李强!醒醒!”“张伟,别走!”“彭山,别听他!”“胡豪,别过去!”“陈明,别走!”但五人眼神清明,没一丝迷茫,没回头,跟在牛成然身后走出教室。台下恐慌爆发,有人喊:“他们被控制了!怎么还这么清醒?”一个26岁的幸存者低声说:“完了,他们跟没事人一样……”

牛成然带着五人离开教室,走向图书馆。路上,李强平静说:“去图书馆,帮林峰。”张伟点头:“对,让里面沦陷。”彭山低声:“正常的事。”胡豪走得稳当:“嗯,干完就行。”陈明目光坚定:“任务明确。”精锁环的快感让他们服从,眼神清明,像在执行一项普通命令。五人没多余反应,只顾前行。

教室里,剩下的人陷入绝望。一个24岁的幸存者说:“那虫子太可怕了,爬上去就变这样。”有人低声哭:“他们清醒得吓人……”一个28岁的教练说:“校外肯定没救了,肯定有他们的外应,不然早该有人察觉异常进来了。”绳子绑着,他们动不了,只能看着希望破灭。一个30岁的幸存者低声说:“他们还觉得自己正常,我们该怎么办?我不想变成那群穿坎肩的变态啊。”

男子体育大学内,图书馆是最后的抵抗堡垒,约五十名幸存者躲在里面,严密防守。林峰混入其中,伪装成普通幸存者,暗中观察。牛成然用黑色虫子变成精锁环控制了五名顽固分子——李强、张伟、彭山、胡豪、陈明,命令他们混进图书馆协助林峰。他们眼神清明,视任务为正常,带着四条命令:混进图书馆帮林峰、享受快感、只记得服从命令、跟着牛成然。这天夜里,他们开始行动。

深夜,图书馆大门传来急促拍门声,惊醒了幸存者。一楼守夜的周强,24岁,身高一米八五,摔跤队员,低声喊:“谁?”门外传来李强的声音:“是我,李强!还有张伟几个,快开门!”周强皱眉,图书馆的人以为这五人是逃出来的幸存者,但没人敢大意。他跑上二楼,田伟透过窗户向下看,确认只有五人,低声说:“就他们,没别人。”

田伟,26岁,身高一米八,篮球队长,指挥道:“脱掉上衣,举手转一圈。”李强等人照做,脱下脏兮兮的T恤,露出上身,没穿坎肩彭山不耐烦地说:“快点,冷死了!”胡豪点头:“我们跑出来的,别磨蹭。”二楼的人用手电扫过,没看到异常,田伟说:“放进来,但小心。”

大门打开,五人被带进一楼大厅,周围十几个幸存者围上来,手持钢管和木棒。刘洋,22岁,身高一米八,足球队员,盯着他们问:“怎么逃出来的?”李强平静说:“我们被绑在教室,趁他们不注意挣脱开绳子跑了。”张伟补充:“就我们五个,其他人没机会。”他们的回答流畅,眼神清明,像真事。田伟点头:“先检查。”

五人被带到二楼一间阅览室,门锁上,三个检查者留下:周强、刘洋和孙毅,25岁,身高一米八二,田径队员。周强说:“脱衣服,全检查。”五人皱眉,李强说:“又脱?都看过了。”彭山低吼:“有完没完?”但在钢管威胁下,他们脱下裤子,赤裸站着。精锁环已变成肉色,贴着阳具根部,像皮肤般不起眼,没人发现。

孙毅凑近闻气味,低声说:“没那股臭味。”刘洋伸手摸李强胸口和手臂,确认没汗臭或石楠花味,又摸到胯下,握住阳具撸了几下。李强皱眉推开:“你干嘛?恶心死了!”阳具没硬,他骂道:“一群大爷们撸我,怎么可能硬?”周强摸张伟,张伟躲开:“别碰,真恶心!”彭山被孙毅撸了几下,“老子不是变态,滚!”胡豪甩开刘洋的手:“变态啊!”陈明冷冷说:“摸够没?恶心透了。”

三人检查后点头,周强说:“没硬,没气味,像正常人。”刘洋低声:“那些变态一闻味就硬,他们没反应。”孙毅说:“可能是真的。”五人反感的态度和正常反应打消怀疑,他们穿上裤子,但仍关在阅览室。

田伟进来,问:“你们跑出来多久了?”李强平静说:“今晚,趁他们睡觉。”张伟补充:“教室锁不严,我们弄开了。”彭山点头:“跑得快,没被追上。”胡豪说:“就想来这儿躲着。”陈明说:“外面全是那些家伙。”他们的回答一致,语气自然,像真逃出来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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