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今早常超一踏进办公室，便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双手交叉，开始梳理脑海中的新计划。经过近一个月的苦心经营，销售二组总算是步入正轨，团队的运转不再像最初那样磕磕绊绊。然而，算上他自己，这个小组也不过区区七人。守住眼前这“一亩三分地”尚且游刃有余，可若想更进一步开疆拓土，单凭这点人马显然还欠了些火候。

常超自己必须坐镇中军，统筹全局，这也导致他分身乏术。组里的成员虽然个个都是人材，但也各有短板：欧茉虽然对产品足够熟悉，但毕竟是刚学会几招皮毛的销售新手，离独当一面还差得远；上官昕出身项目管理，条理清晰却缺乏灵活手腕；麦穗做事算有头有尾的，可心思多半系在孩子身上，工作上难免分心；至于孙琳和孙莹这对姐妹花，虽是职场老油条，经验丰富，但也仅限于“指哪打哪”，缺乏主动判断局势的能力，关键时刻指望不上。常超暗自思忖：要想解放自己去干些更大的事，团队里必须再添一个销售出身的猛将，帮他撑住场面。毕竟这次他虽成功从研发部挖来欧茉，只是理论上狠狠挫了研发部的锐气，不过是小胜一场，远谈不上在与沈炎的交锋中占据上风。沈炎这个“老狐狸”，估计还在虎视眈眈，伺机反扑。常超揉了揉太阳穴，点开了昨晚收到的那条匿名短信：“销售一组即将发起攻击！”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莫名的诡秘。他皱起眉，脑海如一锅翻腾的粥，分不清这究竟是善意的预警，还是恶意的挑衅。

想到这儿，常超心中却已转开了念头，不由得考量起销售一组的“四朵金花”。李研相貌平平，却有“千杯不醉”的美誉，总能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套出客户想要的情报；丁悦是周天立的爱将，擅长用心理攻势揣摩客户需求，往往能在谈判中占据主动；曹秀娜算得上是四个销售中最好的一个了，虽然大大咧咧，但凭着清秀的面容和阳光的笑容，颇受客户青睐；裴清心则是谈判效率最高的一个，说话做事长袖善舞，只是私生活传闻不佳，公司茶水间都称她为“海王”，公司内外养着一群忠实“舔狗”。不得不说，这四人各有千秋，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好手。常超的手指在桌面画着圈圈，若这四人能挖来其中之一二，自己的二组才算有正式与沈炎团队抗衡的资本。他的思绪正乱成一团，直到麦穗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常超起身，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哎哟，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竟把咱们销售部的陶大美女给吹来了？”原来闯入的不速之客正是销售一组的陶丹宜，她正慢慢品着手里的咖啡拿铁，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陶丹宜轻轻放下咖啡杯，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递到常超面前。“常总监，周总叫我把这个文件给您，请您这周内清算部门的绩效上报。他怕您刚入职不知道还有这事…”边说着，随手将文件夹放到桌上，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常超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随手翻了两页，眼角微微上扬。“哟，这点小事还劳动陶组长亲自跑一趟？打个电话我不就过去了？正好我还没正式拜访过周总呢！”他语气轻松，却暗藏锋芒，显然听出了对方话里的弦外之音。

“常总监您日理万机，领导有方，哪能让您亲自跑腿？”陶丹宜掩嘴一笑，假惺惺地奉承道，“您才来不到一个月，就搞出这么多动静，连唐总都说他压力很大了呢！”

“哪里哪里，周总才是能力超群，我这点小打小闹哪敢跟他比？”常超不甘示弱，笑着回敬，“陶组长好好跟着周总干，前途无量啊！”

“常总监您也很强啊，连研发部的欧主任挖到手了！”陶丹宜瞥了站在一旁的欧茉一眼，脸上闪过一抹不屑。“不过销售这碗饭倒也不是谁都吃得下的…”

“呵呵，工作需要罢了。”常超不动声色地打着太极。

“那常总监下一步还打算挖谁过来呀？”陶丹宜步步紧逼，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

常超笑得意味深长：“把你挖过来怎么样啊，我看你也挺能干的吗，哈哈哈，不过估计你们周总舍不得啊！”

“您真会开玩笑，我这点本事哪入得了您的眼？”陶丹宜摆摆手，话锋一转，“好了，文件送到了，我还有件事想聊聊。”

“哦？那进来坐坐，喝杯茶慢慢说。”常超指了指办公室，语气依旧轻松。“我新买的陈年普洱茶…”

“哼哼，我今儿可不是来喝茶的。”陶丹宜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气势陡然一变，“我是来跟你们宣战的！”

“宣战？”常超佯装惊讶，“咱们无冤无仇的，用不着这么剑拔弩张吧？”

“现在公司有两个销售组了，自然得分个高下。”陶丹宜昂起下巴，语气中满是自信，“毕竟现在欧主任都选择了你们二组，公司其他人还以为是因为欧主任看不上我们一组呢，搞得我们脸上无光。这笔账，总得算一算吧？”

常超眉头微皱，心中暗道：麻烦果然来了。那条匿名短信的来源是敌是友还不知道，眼下这陶丹宜又气势汹汹地杀上门，摆明了要拼个你死我活。其实部门间的良性竞争他并不反对，可一旦掺杂了太多算计和私心，就得小心应对了。陶丹宜自认为资源都在周天立那边，自然底气十足。可他常超也不是省油的灯，真要开战，他未必会输，只是他还得衡量下要不要这么早就直接和销售一组开战。

当然，他沉得住气不代表别人也行，还没等他开口，旁边传来“砰”的一声，上官昕再次摔下手里的杯子，怒喝道：“比就比，我们怕你不成？”

“上官！”常超警示般的叫了她一下。可欧茉也忍不住站了出来，冷冷地接话：“总监，凭什么怕他们？我们比！”

陶丹宜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慢悠悠地说：“既然要比，输了的总得有点惩罚吧？刚才看起来你们组挺喜欢玩‘打屁股’游戏的，要不就按这个来？你们有多少算多少，输了挨打，简单明了。”

“就赌这个！说吧怎么比！”上官昕彻底炸了，窈窕淑女的形象荡然无存，活脱脱像个要跟人骂架的泼妇。

常超揉了揉额角，知道这架势拦不住了。陶丹宜的赌注倒让他想起高中时那段荒唐岁月，嘴角不禁抽了抽。还好孙琳和孙莹不在场，不然这对姐妹花怕是要吓得脸色发白。

“那就按这个月两个部门的业绩清算吧！”陶丹宜信心满满，“下周一见分晓。”

“这不太公平吧！”常超扶了扶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们组满打满算才干了二十来天，你们一组好歹也算是老牌劲旅，总不能欺负新人吧。”

陶丹宜一甩长发，毫不退让：“看你们业绩这么惨，那就让你们一把，我们一组的业绩至少要是你们的三倍，怎么样？”

“三倍？你看不起谁呢？”麦穗也拍案而起，气得脸都红了。反倒是常超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三倍也不少啊，你说的啊。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嗯…，就两倍吧！”陶丹宜浑然不觉自己已落入常超的圈套，仍趾高气昂，“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做到多少，别被我超了四倍哦！上官女士你要做代表是吧，输了可别哭鼻子！”

说完，她正要转身离开，欧茉却一步拦住她的去路：“不行！还有我！”麦穗也站起身，气势汹汹：“我们三个，你敢不敢接？”至于沙乐乐，早就吓得躲进了厕所。

“成交！”陶丹宜毫不示弱，“我赢了打你们三个，我输了你们三个打我！希望常总监保得住你们！”她推开欧茉的手臂，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丢下一句：“各位美女，下周见哦！”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常超听着那渐远的高跟鞋声，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已不是他想不想开战的问题，敌人已经打上门，老虎不发威，只会被人当病猫。看来，这陶丹宜应该是某个“盟友”送给他的下马威。他冷笑一声，暗自盘算：既然躲不掉，那就放手一搏吧！

当然，还是要处理下当前的问题，常超不动声色地推了推眼镜：“你们三个，进来谈谈吧…”刚坐回办公桌，他的目光如刀般扫过磨磨蹭蹭走进来的三人。三人低垂着头，仿佛做错事的小学生被叫到校长室。常超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们三个，胆子可真不小啊。陶丹宜随便挑衅两句，你们就头脑发热，非要跟人家约战。脑子呢？被狗叼走了？”

欧茉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明明是他们先找茬的…”上官昕紧抿着唇，眼神游移，显然不愿多言。麦穗则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一副认错的模样。常超冷哼一声，瞪了她们一眼：“行了，别跟我找借口。今天这顿打，你们是躲不掉的。”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麦穗身上，语气稍微软化：“看在桃桃的面子上，麦穗你的裤子保住了。欧茉，上官，你们俩，老规矩，裙子撩起来，内裤脱了，三人趴桌上。”

欧茉一听，眼睛迅速瞟向左右两人，手指在裙子上抠了抠，“啥？常总，你来真的啊？”上官昕脸色微红，低声抗议：“跟她们一起，太丢脸了吧…”麦穗暗自松了口气，没敢吱声。常超敲了敲桌子，语气斩钉截铁：“少废话，动作快点，别逼我动手。”

欧茉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慢吞吞地抓住裙摆，向上撩起，露出白色的内裤。她咬了咬牙，两手指伸到腰侧，将内裤一点点往下拉，嘴里嘀咕着：“这下可真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内裤滑到膝盖时，她干脆一甩腿踢到地上，转头看向磨蹭的上官昕：“你倒是快点啊，别让我一个人光着！”

上官昕犹豫片刻，动作僵硬得像个机器人。她将裙子撩到腰间，迟疑了一下，才伸手去脱内裤，动作轻得像是怕被人听见，内裤褪到脚踝时，她迅速弯腰捡起攥在手里，低声道：“你们俩谁敢说出去，我跟你们没完…”

常超指了指办公桌：“行了，别拖时间，趴好。”三人慢吞吞地挪到桌前，麦穗穿着牛仔裤直接趴在最左边，欧茉和上官昕则小心翼翼地趴在右侧，努力不让裙子滑落。三人并排趴在桌上，姿势令人忍俊不禁。欧茉扭头瞥了眼旁边的上官昕，挤出一丝坏笑：“你这姿势也太专业了吧，练过啊？”上官昕狠狠瞪她一眼：“闭嘴吧你！”

常超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塑料尺，在手里掂了掂，慢悠悠踱步到三人身后。他先对准欧茉的臀部，抬手就是一记脆响，“啪”的一声，欧茉夸张地叫出声，带着几分撒娇的绵软：“哎哟！疼死了！常总你轻点行不行！”常超不为所动，边打边训：“疼？疼才长记性！你这冲动的毛病不改，下次还得挨收拾！”

接着，他转向了上官昕，手起尺落反手削了下去，上官昕身子一颤，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常超瞥她一眼，“哟，这次挺能忍啊？不过别装了，刚才还不是你喊得最起劲。”话音刚落，又一尺子下去，上官昕终于憋不住，低哼一声，脸涨得通红。

最后轮到麦穗，常超也毫不留情，两尺子快速抽打在她裹着牛仔裤的臀部上。麦穗惨叫起来：“啊！至于这么狠吗！”常超冷哼：“你还好意思喊？她们俩冲动就算了，你也跟着瞎凑热闹，挨打不冤！”说完，他又轮流在三人臀部上各拍了几下，办公室里顿时回荡起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和“啊啊”声。

欧茉一边挨打一边嚷嚷：“常总，真不是我们先挑事的！就是陶丹宜那家伙阴阳怪气，说我们不行，我才咽不下这口气！”常超一尺子补在她的右臀：“咽不下气你就跟人家约战？人家就等着你上钩呢！”欧茉被怼得无言以对：“哎哟！我错了还不行吗！”

上官昕扭着身子，小声辩解：“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得意劲儿，才喊了两句…”话没说完，一尺子打得她声音都变了调：“疼疼疼！手下留情啊！”常超冷笑：“留情？留情你们还得翻天！”

麦穗则连连求饶：“常总，别打了别打了！我就是跟着喊了两句，我真的错了！”她试图用手挡臀部，常超一把拍开她的手：“挡什么挡？老实趴着！再有下次，看你的裤子还能不能保住！”说完，又是一尺子下去，麦穗嗷了一声：“轻点啊！我们下周没准还得挨打呢…”

常超停下动作，扫视三人，语气带点戏谑：“放心吧你们仨，我早就安排好了，跟陶丹宜的约战不会输。”三人一听，同时齐刷刷扭头盯着他。欧茉瞪大眼睛：“啥？早安排好了？你不早说！”上官昕皱眉：“那你还打我们干嘛？”麦穗可怜巴巴地嘀咕：“屁股都要开花了！”

常超扬起塑料尺，又狠狠在三人臀部上各来了一下，三人齐声叫出声。他一边打一边说：“早安排好是早安排好，但今天这顿打，是给你们冲动的教训！你们还得谢谢肖总提前的安排！”他顿了顿，补上一句：“不过呢，这也算开战前的鼓舞吧，所以每人再加50下！”

“50下？！”麦穗差点从桌上跳起来，“常总，你这是要打死我们啊！”欧茉直接趴桌上装死：“我认命了，打吧打吧，反正没知觉了。”上官昕趁机插话：“要不让欧茉替我们…嗷！”尺子抽在她饱满的臀部上，疼得她龇牙咧嘴，“您这手劲留着打一组多好！”

常超手里的塑料尺上下翻飞，欧茉叫得最惨：“哎哟我的妈呀！下次我再冲动我就是猪！”上官昕偶尔漏出一两声闷哼，嘴里嘀咕：“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麦穗抱着脑袋哆哆嗦嗦求情：“常总，少打几下行不行？我下班还得开车接孩子呢！”

常超一边打一边数着数：“别跟我讨价还价，挨着吧！有什么怨气下周就留到陶丹宜屁股上…”他下手不算重，但节奏飞快，三人被打得左扭右扭，场面十分热闹。办公室门缝里探出一张脸。沙乐乐扒着门框，瞪大眼睛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听着刺激的击打声和三人的大呼小叫，她默默拽了拽自己的裙摆。当常超突然转头看向她时，她僵在原地，只听那恶魔般的声音响起：“沙秘书，进来汇报工作…”

(六)

陶丹宜一回到办公室，就拉黄祎凡和彭思韵挤在销售一组的办公室里，气氛紧绷地商讨接下来对策。今天还多了两个面孔—技术部的冷琦和生产部的崔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火药味。

“琦姐，茗姐，我已经正式向二组宣战了，这次你们可得好好帮帮我们啊”陶丹宜语气欢快，目光在两人间游移。

“该帮的我会帮忙的，这个是我的工作”面无表情的崔茗冷冷的答道“不过丹宜你也太急了吧，这样就跑去和他们宣战，万一真的输了怎么办啊？”

“现在不打压一下他们的气焰，以后恐怕就有点晚了，现在凭着我们这个月的销售业绩超他们两倍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陶丹宜挺直了腰杆，非常自信的反驳着。“而且那个上官昕一来就号称‘公司之花’，这次看我不把她打得满地找牙！”

黄祎凡慢悠悠地点了点头，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管蕴书那边估计是撑不住了。欧茉在他们组，下个月他们的新产品和新营销方案一出，肯定要再起波澜，想压都不一定压得住。”

彭思韵接过话头，语气轻松：“我们也有新产品啊，怕什么？反正有琦姐坐镇，我们会输给他们吗？”

“就是！”陶丹宜越说越激动，拍了下桌子，“这周我老听欧茉在背地里说我们坏话，这丫头真以为跳到二组就无所顾忌能上天了？我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冷琦皱了皱眉，疑惑地插话：“嗯？不会吧？欧茉不像是这种人。如果她有意见，矛头应该只冲着我来，怎么会针对你们？”她顿了顿，语气沉稳，“不过这家伙确实有两下子，以前我在研发部一直压着她，没让她太嚣张。你们可别掉以轻心。”

“对对对！我也听娜娜这么说过…”彭思韵则见缝插针：“再说了，欧茉再有能力也比不过盈姐你啊，我们的新产品一定可以大获成功，到时候好好杀杀他们二组的风光，

让那个新来的总监看看，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几人说道之间门突然被推开，周天立走了进来。他脸色阴沉，眉头紧锁。最近因为常超的到来，他在周会上的话语权是分量越来越轻了，自然心情不好，“思韵，去给我到杯咖啡来！”

“哦，是，周总！”彭思韵应了一声，起身离开。

她们的聚会因为周天立的到来而终止了，冷琦和崔茗走进唐剑的办公室跟唐剑谈论着新产品的事情，而彭思韵如履薄冰地将咖啡放在了唐剑的桌子上，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仿佛生怕踩碎了地板上的紧张气氛。

常超接到OA流程邀请，推开质量部办公室的门，刚迈进去一步，便被眼前的景象震得停住了动作。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靠窗的茶几旁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她穿着简洁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气质干练，手里端着一杯茶，正慢条斯理地细细啜饮，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对房间中正在上演的混乱一幕毫浑然不知。而那场景，着实让人血脉偾张—一个卷发女孩正用力按住一个高马尾女孩，让她趴在办公桌上，另一个短发女孩手握拖鞋，节奏分明地狠狠拍在高马尾女生的屁股上，高马尾女生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露出白花花的下身，屁股高高撅起，肉乎乎的臀部在灯光下晃眼得很，三寸细高跟正随着拖鞋起落的摇摇晃晃，两片红彤彤的臀肉随着拍打震颤出波浪。那个女生如触电般一直扭动，甩出几缕发丝黏在涨红的脸上，嘴里不断在重复着："张主管！我错了！我不敢了！"

高马尾女生显然已经挨了不少下，屁股肿得像麻辣烫里的辣椒。她听到门口的动静，扭过头来看到常超站在那儿，顿时慌了神，哭喊着嚷道：“张主管，饶了我吧！别在男同事面前打我屁股了！太丢人了！”她的声音里有点嘶哑了，脸涨得通红，眼泪挂在眼角，可那架着她的卷发女孩丝毫不松手，就是牢牢按住她不让她动弹。

常超怔了片刻，倒也不算太惊讶，毕竟他在公司的这一个月，这种“内部处理”的场面也不是头一回见。他收回目光，迈步走进屋内。茶几旁端坐的女人放下骨瓷杯，指尖在杯沿转了个圈。一身职业装掐出纤瘦腰线，珍珠耳坠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微微摇曳：“常总监来得正好，请坐！”她的声音清脆中带着点不容置喙的威严，红唇扬起时，拖鞋刚好落在臀腿交界处，高马尾猛地蹬直了小腿，露出褪到膝盖的半截蕾丝花边。

常超知道她就是质量部的主管张语格，点了点头，礼貌地回道：“张主管，您好。”他接过她递来的茶杯，却摆手谢绝了另一只手送来的香烟，“我不太抽这个，谢谢。”说完，他瞥了一眼还在惨叫的女生，忍不住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语格坐回原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平静地解释：“这个被打的，就是我们部门的质量工程师管蕴书。她啊，前几天动了点手脚，导致你们销售二组的新产品得延迟上市。我这是在给她点教训，顺便给我们部门立个规矩。”话音刚落，她又拍了拍手，冲短发女生使了个眼色，“再加把劲儿，别让她太舒服了。”

短发女生得到了指令，抡起拖鞋的手劲儿更大了。每一下都结结实实落在管蕴书的屁股上，臀肉被打得一颤一颤的，根本停不下来，红肿的地方迅速扩散，像涂了层胭脂。管蕴书猛地扭头冲常超喊：“常总监，您听我解释…啊！”拖鞋精准拍在臀缝，她整个人像被电击般快速弹起来，又被卷发女生按了下去，接下来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啊！张主管，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打了！”她的声音凄惨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拖鞋不管不顾地猛烈拍着，管蕴书的屁股从浅红直接过渡到深红，肿得像是塞了个枕头，她疼得直蹬腿，但也只能在那儿干嚎。

常超看着这阵仗，皱了皱眉，摆摆手说：“张主管，新品延迟的事我早就猜到了几分，倒也不用这么严厉，就算没有她，沈炎估计也会有其他动作。”他语气里带着点缓和的意思，毕竟管蕴书这模样，实在是惨了点。

张语格却不以为然，她把茶壶拿过来，双手持好给常超面前的杯子满上，淡淡地说：“常总监，你误会了。我倒不是单纯为了你们组的事生气。我气的是沈炎这家伙，为了打压你们组，居然不顾公司利益，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勾当，平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现在都把手伸到我这里了，真把我不当回事了。而管蕴书这丫头，竟然还和他沆瀣一气！我不管她是拿了什么好处，这种叛徒，我得让她长长记性。”

"不是的！是沈总说…说只要改两个参数就能…啊！"管蕴书还想辩解，拖鞋又重重拍在右臀，瞬间盖住了之前的印记。“嗷！”

张语格翘起腿时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轻响，黑色裙摆扫过常超的西装裤："沈炎以为往我这塞个小叛徒就能搞垮你们二组？真不知道是小看我还是小看你？"，她的手拂过自己的刘海，眼神一冷，朝短发女生喊道：“换条皮带接着打，把她屁股打烂了才算完！”

短发女生应了一声，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抽出一条黑色皮带，攥在手里试了试手感。皮带划过空气的破风声让常超眼皮一跳，深棕色牛皮精准抽在臀峰时，本来深红的丘峰顿时浮起棱形红痕，管蕴书的尖叫还卡在喉咙里，第二下接踵而至。短发女生挥臂的幅度更大了，皮带每次落下都在空中抡出半圆，管蕴书只能扯着嗓子喊：“疼！疼死我了！张主管，我再也不敢了！”她的惨叫声越来越高，几乎要把办公室的玻璃震碎了。

张语格还坐在那儿，端着茶杯，脸上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模样。她瞥了一眼管蕴书，冷冷地说：“叫什么叫？再大声点，整个楼都能听见你丢人了。”她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点揶揄，“你不是挺能耐吗？能帮着沈炎搞乱我们部门？现在知道疼了？要不是我收到短信通知，说不定还真让你糊弄过去了…”说完，她又朝短发女生点了点头，“别停，继续打，最好让她以后一看到沈炎就犯怵！”

短发女生又是狠狠地一下，管蕴书疼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喊道：“张主管，我真错了！我就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了！”她一边喊一边扭着身子想躲，可皮带还是精准地落在她屁股上，每一下都留下新的红印子，疼得她直吸凉气。内裤慢慢掉到了脚踝，被蹭得歪歪扭扭，皮带抽在臀腿交界处时，她又哭喊起来："要打烂了！"

常超看得有些不忍，皱着眉说：“张主管，这事说到底是我跟沈炎之间的较量，也没必要连累她吧。”他这话刚出口，管蕴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嘶力竭地喊：“常总监救命！救我！我知道错了，您跟张主管求求情吧！”

张语格慢悠悠把开水倒进茶壶里："现在知道疼了？篡改测试数据的时候…"，突然脸色一沉，这时皮带刚好抽在左臀，管蕴书浑身一颤，"…怎么不想着疼？"她又转头看向常超，珍珠耳坠晃出一道冷光："常总监觉得这惩戒够不够？"

管蕴书抽泣着扭过头，泪水混着睫毛膏在脸上晕出两道黑痕。常超摸了摸鼻尖："其实沈炎那边…"话没说完就被张语格的笑声打断，她忽然从茶几底下掏出条皮带塞到常超手里："要不您亲自来两下解解气？"

空气突然凝固住了，管蕴书惊恐地瞪大眼睛，被汗水浸透的衬衫紧贴在背上，隐约透出文胸搭扣的轮廓。常超盯着手里泛着油光的皮带，听见两个执罚女生“噗嗤”笑出声。

"开个玩笑而已。"张语格抽回皮带时，金属扣擦过常超手背，“我今天找你来，第一是给你赔个不是，毕竟这也算是我们部门的失误；第二是表明我的立场。我的质量部不想掺和你们跟沈炎的争斗，但管蕴书出卖了我们部门，我必须杀一儆百。”她顿了顿，朝短发女生挥挥手，“用藤条再打二十下，描准点，让她长点记性。”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仿佛这不过是件小事。

短发女生点点头，不知道从哪里的地上捡起根藤条，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瞄准管蕴书两瓣之间的缝隙抽了下去，那里的嫩肉也逐渐染上色彩痕迹越来越深。她疼得嗓子都哑了，喊道：“张主管，我求您了！我受不了了！别打那里”可张语格只是淡淡一笑，“受不了也得受哦，谁让你自己找的呢？”

说着张语格把手上的皮带扔回茶几下面，继续对常超说：“她这事办完，从今天起就调去当普通文员，质量部以后只以公司利益为重，希望你能理解。”她语气平稳，带着点冷厉，目光却始终沉稳如水。

常超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张主管，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倒有个想法。我的销售二组毕竟刚成立不久，人手远远不够，你看能不能把管蕴书调到我那儿去？”

这话一出，张语格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她抬手示意短发女生停下来，短发女生和卷发女生一人架着管蕴书的一只胳膊，把她从办公桌上拖了下来。管蕴书被拖到茶几前时，整个人像是散了架，站都站不稳。她身材高挑匀称，腰细腿长，可惜下半身光溜溜的，裤子还堆在脚踝处，屁股上的伤势触目惊心，额头上全是汗，郁郁葱葱的小草地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狼狈得不行。她想伸手遮一遮，却已经疼得伸不了胳膊，只能别扭地夹着双腿，低头喘气。

"常总监要是想挖人吗？"张语格神情很快就切换了回去，"这个叛徒您居然还要？"又看了管蕴书一眼，冷冷地说：“既然常总监给多了你一条路，那你自己选吧。第一，我通报公司，你被开除；第二，留在质量部当个永远没出路的文员；第三，去常总监的销售部试试。你挑一个。”

管蕴书疼得脑子都懵了，屁股上的灼痛感让她每动一下都像被针扎。她抬起头，瞄了常超一眼，心里直打鼓：去销售部？那不就是跳进另一个火坑？可留在这儿当文员，天天被张语格盯着，她怕是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开除就更不用说了，她还指望这份工作吃饭呢。

张语格看管蕴书那副死老鼠的样子又来气了，“拉回去吧！再打30！”

"我要！我要去销售部！"管蕴书突然喊起来，挣扎着想撑起身子，"常总监我学过市场营销！啊…"她心里一阵发虚，觉得自己这屁股怕是要好几天都缓不过来了，可比起被开除或者在质量部当过街老鼠，去销售部至少还有点盼头，起码常总监看着还是挺和善的。

“小叛徒倒是识时务。”张语格点了点头，挥挥手说：“行了，你们带她去收拾东西，顺便给她屁股擦点芦荟胶，别让她疼死在这儿。”两个女生架着管蕴书，拖着她慢慢往外走，管蕴书一步一哼，还是咬着嘴唇扭过头，通红的耳尖在发丝间若隐若现，"常总监…我明天就去销售部报到。"常超看见她小腿肚还在微微发抖。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张语格转头看向常超，笑了笑：“常总监，你还真有大将之才，连这种人都敢收。我看以后咱俩没准还能做朋友。”她语气里带着点欣赏，气质里透着股掌控一切的从容。

常超也客气地回了个笑：“张主管过奖了。我做这些，也都是为了公司。希望不管是我还是沈炎，都别影响到您这边的工作。”他这话说得诚恳，张语格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桌边拿起一个文件夹拍在常超胸口："下个月一号，新品发布会，我拿人头跟你担保绝对能如期上市。"她转身走向办公桌时，高跟鞋在地上敲出轻快节奏，"记得给这叛徒安排个靠窗的工位—晒着太阳，屁股好得快，桌下那条皮带也送你了。"

常超拿起文件夹和皮带，站起身道了谢，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直到走到走廊尽头，他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管蕴书那凄厉的惨叫声："轻点抹！药膏…药膏进到那里了！"，他心里不禁暗喜，这倒是又有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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