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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喵/喵睦】三月桃花癲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4670 ℃

  在和海鈴睡了以後,若麥癱軟在床鋪上,重重的嘆了口氣。她抬起手,小臂還有些酸脹。看著中指與無名指上沾染的一片黏糊,她輕聲說:「若麥我啊,該不會很擅長做愛吧?」

  海鈴是那種自律過頭的人,即使前五分鐘她們還在床上糾纏不止,結束過後,她卻能自顧自地跳下床整理散亂的衣物。沒有情調、沒有溫度,過於公事公辦,即使做下面那個也表現得不太可愛。難怪海鈴追不到她同班的那個女孩。

  就如若麥在心裡給海鈴的評價一樣,海鈴對她說話也同樣不留情面。貝斯手回應她:「是嗎?怎麼不問問若葉同學呢?」

  若葉睦。Mujica吉他手這重量十足的名字總能迅速澆熄若麥心裡的一切熱情,若麥斜眼瞪向海鈴,最後還是姑且試著撒嬌的問:「妳覺得如何嘛,現在是在問妳啊。」

  海鈴沒看她一眼,順手就把若麥的內衣和露肩上衣扔回床上,說:「普通吧。怎樣算是擅長做愛?」

  若麥自討沒趣的向後倒去,從海鈴這得不到肯定的言詞或足以填補虛榮心的答覆,她早習慣了,也不想再同對方爭論什麼。她從被褥裡面翻出自己的手機,確認了一下最新貼文的瀏覽次數——她以美妝教學見長,雖然比不上真正的化妝師,卻以低門檻和易學習為賣點吸引不少粉絲。最近更是藉著Ave Mujica重組的勢頭賺了不少流量。

  還是這些正在上升的數字看了令人開心啊。若麥哼哼笑了起來,起身貼上海鈴的後背:「下隻影片要做什麼好呢——海子,想不想來客串?」

  「客串的話也不必非要找我吧,我很忙的。」

  「忙⋯⋯?」若麥翻了個白眼。「忙什麼?妳不是把那三十幾個樂團都退出了嗎,妳究竟忙不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哦。」

  「最近不是要考試了嗎?祐天寺同學雖然要以演藝事業為目標,但成績不維持住的話也不太好吧。」

  「欸?要妳管啊?」若麥不以為意的說道。「既然妳那麼忙,就趕快回家吧,我等一下還想拍影片呢,別在若麥家裡佔位置了啦。」

  海鈴皺了下眉,但也沒有多抱怨些什麼,便真的收拾物品打算走了。她一臉清爽的離開了若麥住的公寓。海鈴走了半小時有餘,若麥才懶散的從床上爬起來,嘴裏碎念道:「若麥我啊,不擅長做愛嗎?」

    //三月桃花癲//

  鄰近春假,除了春天該如何穿搭、春妝推薦的影片待剪輯上傳以外,若麥還有一個時時縈繞心頭的計畫想執行。

  她最近去過幾次試鏡,大人們看到她的履歷,免不了會說『噢,妳是祐天寺若麥!』和『Ave Mujica那邊沒問題嗎?』。換作是幾個月前,若麥也許還真的無法就後面那項問題給出一個足夠可靠的答案,現如今,她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說:「沒問題哦!樂團現在很穩定,排練時間也很彈性,不用擔心!」

  她能這樣實際進到演藝圈,拚了命的努力占八成功勞,森美奈美隨口安排的機會占一成,Ave Mujica的成敗也占一成。

  綜藝節目的通告結束了,她花時間和在場的藝人們聊天,至少有二或三個藝人前輩提起過Ave Mujica和睦,她維持著得體的笑容,大方承認是依靠著與若葉家的關係才有機會發展至此,心裡卻不是如此想的。即使如此,一股莫名的活力支撐著她,她認為今天自己表現得很好,應該也交到了許多演藝前輩朋友。

  有目共睹,這詞就像烙印一樣緊跟著祐天寺若麥。

  她信奉客觀事實,覺得自己始終是贏不過睦的。從事務所離開時已經是晚上,經紀人誇她工作努力、不斷精進向上的毅力很讓人佩服,若麥卻不怎麼為此開心。回家路上,她抬頭就看見若葉睦代言的護唇膏廣告在十字路口的招牌上閃爍,若麥低頭走進便利商店,買一罐大杯的拿鐵,結帳時出神地想:也許她去哪都逃不開睦的名字。

  驅趕不了心底的煩悶,她就在桃樹盛開的人行道上越走越快。低垂的葉梢搖動,桃花夾帶著殘枝碎屑一起落下,平整的路面上覆蓋一層花瓣,被踩平了後受車陣經過颳起的風吹走,四散而去。若麥捻起一片有幸在墜地前先停留到她手提包內的花瓣,指尖摩搓,把花瓣壓碎後丟棄到路旁的植栽裡去。

  要是不努力點,她就會像這些好看的花瓣一樣散開、被忘記,但明年同個時間卻又要做足準備再次綻放。植物尚且如此,她也行。

  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亢奮,滑開手機的解鎖畫面,想連絡那個幾乎有點黏人的炮友,不過她又很快想到海鈴最近似乎總算跟她在意的女孩子有了一點進展。實在不想在這個時間點攪和到她人感情裡去,就只好作罷了。那她如何排解這股躁動?

  也許今天就是把她想做的企劃實行的日子。沒為什麼,畢竟她都一股腦走到若葉家的大豪宅前了,為了拍Vlog,她也隨身帶著相機,可說是準備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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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做愛過程拍起來上傳到付費平台,睦子什麼都不用做,經營和後製都由若麥來負責吧——

  在別人家裡對主人這樣說,很難不會被批判的眼光審視與攆出家門才對,不過睦聽完也只是微微張大眼睛,甚至好像不覺得這是在挑戰她的界限。若麥猜測她是在和體內的不知道多少人格商討這件事情的可行性,才會看上去像愣住了一樣。這狀態挺有趣的,會令若麥聯想到電腦當機的樣子。

  她們此刻在睦的房間裡面,由於本來就不是用來接待客人的房間,所以也沒什麼像樣的桌椅供人坐下談話。若麥只好隨睦一起坐在床邊,兩人中間隔了一段微妙的社交距離。

  「為什麼忽然要拍影片?若麥最近不是越來越對和我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感到反感了嗎?」

  睦面無表情地說道,冷冷的語句間似乎還揉合了一抹埋怨,若麥不知道這是不是她自作多情的聯想就是。

  她安坐在那張過度可愛又擺滿玩偶的大床上,老實說,在這張床上和睦做實在是足以讓人的性慾呈直線下降。若麥安靜了一會,沒有承認自己是為了向海鈴驗證『祐天寺若麥技術很好』這類無聊的事情才聯想出這提案的,若麥乾笑兩聲,說:「妳看嘛,睦子,我不是在做美妝KOL嗎?我最近想到『不知道頻道能經營多久呀?』,就想試試看各種不同的平台和經營方式。舞蹈短片之類的,旅遊紀實之類的⋯⋯」若麥的目光不確定的飄向睦。「情侶錄影之類的⋯⋯?」

  「聽說好像很賺錢。」睦的聲音單調,沒有抑揚頓挫的說。

  談到錢,就這般輕描淡寫。也只有富家大小姐能這麼輕視掌控社會行進的一大媒介了吧?  

  「是啊、是啊。很賺錢。」若麥接著說下去:「拍這種影片也是有不少要領的呢!大家會想看真實又有溫度的親密行為,但要不想要太真實;舉例來說,親吻可以,但多數人不會想看主角們親得太久⋯⋯」

  話語至此,若麥稍微停頓了一下。她這是在教導若葉睦怎麼演戲會更好嗎?

  「若麥?」

  「啊⋯⋯沒事,就是忽然想到,也許我不多做解釋,讓妳自由地來表現會更好吧?」

  「隨我演嗎?但若麥是導演沒錯吧,這樣沒問題嗎?」

  「說是導演也太⋯⋯」若麥低聲笑了笑,她稍微挪動身體,坐得離睦更近一點。柔軟的床墊因為承重而陷下去,她們的大腿貼到了一起。

  「噯,睦子,妳真的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知道。」

  睦沒有因為若麥靠得離她越來越近而表現出什麼特別的情緒,只是靠得如此近,她變得需要稍微抬眼才得以對上若麥的視線,僅僅是這樣而已。

  僅僅是這樣而已,在鏡頭上看起來像是情侶嗎?

  「要試試看嗎?」若麥試探性地問。「是要把做的過程都錄下來哦,睦子。」

  「嗯⋯⋯」

  睦終於表現出了一絲遲疑,若麥精準地捕捉住這個反應,覺得莫提斯就在那裡。

  莫提斯像孩子。準確點說,像若麥老家的弟弟妹妹們那樣,心智年齡好像不算真正成熟,卻有許多嚇人的鬼點子。思考到這,若麥的腦海裡開始翻騰起一股罪惡感和懷疑形成的旋風。她抿了抿嘴唇,說道:「今天就先接吻。我們來看看錄起來感覺如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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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少人喜歡看專業人士做他們擅長的事情。那些觀看數很高的修馬蹄影片是如此,或是一個人對著鏡頭叫喊著要磨刀也是如此。不論如何無趣、沒有靈魂,只要有客群在,題材本身對市場就是有意義的。像飽受摧殘的社會人想在下班時看紓壓影片那樣,若麥只要沒事也喜歡盯著睦看。

  即使靜靜的看著小睦撥動吉他弦也不無聊。若麥想著,直到睦的眼神向她投過來,她才意識到自己落了一個拍子。完美主義的祥子立刻叫停了大家,並且居然真的逮到機會說出「若麥需要多多練習」,她們兩人差點要吵起來,是初華居中調停,眾人才有機會多練了兩次再散會。

  排練結束了幾十分鐘,若麥仍然對與祥子產生的摩擦耿耿於懷。而倒楣的、承受她怒氣的人卻是若葉睦。二人窩在排練空間的一角,日光照不太到這裡,對於色情片來說可能是恰到好處的陰暗;睦跪在那張海鈴常常用來打盹的紅色沙發椅上,腰肢稍微弓起,被迫緊貼著若麥。後者纖長的手指箝住睦的脖子與下巴,逼迫睦抬起頭來,正好使她整張臉都置於鏡頭的捕捉之外。

  若麥用要透過錄影來檢視練習成果當作藉口早早布置好了攝影機,雖然祥子從一開始就敏銳地看出她的意圖不純,但在睦選擇為若麥幫腔過後便不再說什麼了。省去了繁複的場佈作業,她們得以在Mujica成員離開若葉家的那刻就纏綿到一起。

  「在錄了哦。」若麥提醒睦,後者輕輕嗯了一聲。

  音樂是奇妙的東西,在演奏祥子譜出的那些苦大仇深的旋律之後,身體總會熱起來,有時玩得太過了,還會想砸壞一些什麼——她不知道其他人如何,但至少作為鼓手的若麥總會有這樣的感覺,而她也蠻確定睦同樣是會受音樂煽動的人:因為每逢演奏完,她們總是吻得更激動。

  若麥的手探進睦那可愛的洋裝下擺,指腹從肚子向下滑去,睦便順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著腰。淺綠色的髮絲被搖開,若麥吻對方的後頸;作為回應,睦低笑起來,稍微側過臉同她接吻。

  睦已經知道做些什麼能讓她們的『情侶親熱影片』得到更多觀看與喜愛。睦的舉止都是經過設計的。她笑的方式、選擇說的話,她臉紅的時機,她顫抖的頻率⋯⋯即使連肩膀都染上親熱帶來的潮紅,她的眼神卻一直很清澈,足以讓若麥意識到這場性事中包含著演的成分。睦觀察著若麥的反應,適時用肢體語言推進性事的進程。睦在鏡頭上看起來很美,若麥倒是不意外,她樂隊裡的吉他手不論什麼節目、什麼演出或什麼場合,看上去總是那樣吸引人。

  她天賦異稟,待人卻不輕慢,只是自顧自演她的,沒什麼可恨之處,在若麥眼裡卻構成十足的威脅。

  若麥摟著睦挪動身體,換由自己背對著鏡頭。睦被她放倒在沙發上,雙腿勘勘地勾住若麥的腰。

  「沒問題嗎?會不會拍到臉。」睦輕聲問,卻沒顯露出多少害怕或警戒。她看似不踩死界限,反而是任由若麥自己拿捏,若麥知道這是一種挑釁罷了,類似於在賭她不敢這麼做;睦會這樣捉弄她,但她倒是不常看出來自己是在被捉弄。

  「別擔心。」若麥讓指節完全沒入睦的體內,討好的說:「後製和剪輯⋯⋯其實也有它們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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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小若麥。」

  今天來應門的不是別人,正是森美奈美。小睦的媽媽還身穿著一套白色、剪裁得當又襯托她良好身材的西裝。若麥看出房屋的女主人才回家不久,於是便彎下腰來鞠躬,用她竭盡所能可以發出最乖巧的語調說:「森小姐,打擾您了,我來找睦⋯⋯睦子。」

  「妳們兩個變成好朋友了嗎?真是太好了。」

  森美奈美招呼她進門,兩人又聊了一點工作上的瑣事。正常來說,若麥會滿懷野心的接受所有能和有助於她前程發展的人物對話的機會,此刻她卻有些訝異的發現自己只想快點上樓,去睦的房間裡找睦。

  睦的母親不是全然愛她女兒的,若麥或許在演藝事業中碰壁、受挫,但始終有一件事情是她擁有、珍惜的:愛她的媽媽和弟妹們。睦展現的天賦讓若麥對前景的想像灰暗一片,但至少媽媽和弟弟妹妹一直在,供她依靠與信任。

  「抱歉⋯⋯其實我今晚是想來借宿的。我有跟睦子說過,不知道她有沒有和您說?」

  「過夜?」睦的母親面露意外的說。「我印象中⋯⋯小睦她應該是沒有對我交代過。但我很歡迎妳哦,小若麥。妳和小睦最近那麼親近,我也很高興。」

  她就這樣蒙混過去,順利到達睦的房門口。若麥聳了聳肩膀,她背著攝影器材在玄關站了那麼久,肩頸實在不太舒服。沒等她敲響房門,睦就悄悄將門開了一道縫,若麥和少女對上視線,覺得自己在其中看見了一些活潑的光彩。

  「莫提斯?」若麥忍不住問她。

  「若麥更想見莫提斯?」睦反問她,語氣幾乎有點調皮。

  已經開始演了嗎?明明攝影機、照明、台本都沒準備好。

  若麥快速的思考了一下,在回憶裡尋得一點線索。她們今天說好了讓睦當上面那個,是因為這樣才換了一副活潑的態度來迎接自己嗎?若麥皺了下眉頭,說:「睦子果然很奇怪,十足的怪人。」

  「當然,我是獨一無二的。」睦笑得狡黠。「讓人羨慕,又惹人心愛。這是妳說的。」

  她們預定是要在浴室做。因為有人出了一大筆錢贊助若麥經營的帳號,請求他們下一支影片到浴室去拍。本著回饋粉絲的精神,如此簡單的要求,滿足了也無所謂。當然了,她心底可能也有一部分認為嘗試到浴室去做沒什麼不行。

  做防水措施有點花時間,但若麥有先在家裡實驗過,於是最後有成功布置好攝影機。

  她們還真的像情侶那樣,在對方試著洗淨身體的時候提供一些毫無必要的阻攔和捉弄。她們的粉絲就喜歡看這樣的互動。睦像往常一樣,表現得像是她真正的戀愛對象。若麥盯著睦看,想從她的表情或非語言訊息裡抽取出任何一點欣喜的信號,卻不如願。睦清明的目光透露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是演得很好,像若麥在演技教科書上讀到的那樣,影視畫面中的戀人們往往在浪漫關係中顯得恍惚沉淪,白話點說:顯得像是個笨蛋。

  因為說好了是要讓睦在上面,於是若麥除了有一搭沒一搭的接吻以外,把主導權盡數交給睦。任何熟識她們的人都會難以想像睦能表現得這樣有侵略性,若麥的脖子被啃出一道鮮紅的痕跡,但她忍住不抱怨,她們二人在螢幕的那頭必須要看起來像是愛著彼此的情人,而不是為了流量、金錢或隨便一種虛榮心才像這樣緊緊抱住彼此的演藝人員。

  「唔⋯⋯等一下。」若麥被睦指引著坐到浴缸邊緣,睦自己則跪坐到浴室冰冷的磁磚地上,雙手分開若麥的大腿。察覺到睦的意圖後,若麥幾乎是有些驚恐地收攏雙腿,遲疑的燜哼出聲。

  「別擔心。」睦討好的說,輕柔的吻著若麥的腿跟,再一路向內而去。

  若麥的背脊攀上一股鮮明的涼意,她知道睦是在學她,還順帶聯想到母親的形象。幾週前她們在若葉家的地下室排練後也拍了這麼一部黏黏糊糊的色情錄影,她那時就是這樣連哄帶騙的要睦放心下來,現在被同樣的招式應付了,她才知道一句別擔心可以聽上去那麼蒼白無力。說謊、說謊,才不是什麼別擔心吧?

  她們做得忘乎所以,直到若麥被壓到淋浴間的玻璃門上時,她忍不住驚叫一聲。一想到事後她還要負責剪輯,把自己口中吐出的咒罵聲和睦的名字給消音去除,怒意就像火一樣灼燒她整個人,她的下腹尤其騷動不止,真是恐怖。

  若麥滿懷怨恨的被推向高潮。為了不讓若葉家的女主人懷疑浴室裡鬧出了命案,睦用手指塞進若麥的嘴裡,掐住她的舌頭,使她無法發出高亢的呻吟,只能像溺水的狗那樣瘋狂乾嘔。若麥用力咬住睦的手指,忿忿地想:這支影片最好是能讓我賺得盆滿缽滿,否則這一切委屈就都失去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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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節一番輪轉,又回到春天。

  她受夠了這些每個月只付一點少少金錢,就妄圖打探她的交友情況、她身體的三圍、她老家、她讀的學校、她做的工作,甚至她祖宗來歷都想搞明白的瘋狂粉絲。沒有人對她的技術如何發表評論,人們似乎更情願看睦來欺凌她。

  酸民,全部是酸民。若麥處理這種事情是很有經驗的,她先是歇斯底里的在睦的懷裡盡情抱怨了一通,然後一邊被睦輕輕摸著頭頂,一邊擬好回應。她用手指奮力敲打手機螢幕,嘴裡碎念:

  「謝、」咚。「謝、」咚。「喜歡、」咚。「我們、」咚。「都很開心、」咚。「感情、」咚。「很順遂、」咚。「很愛彼此。」咚。

  「妳這麼用力按,會不會把手機弄壞?」

  睦沉靜的聲音從頭頂那傳來。若麥瞥了一眼她的商業夥伴兼永遠的心魔,乾咳兩聲後緩緩地回應道:「真是多虧妳,手邊多了好多閒錢。我覺得弄壞一隻手機也無所謂。」

  「大家說我們像是在交往。」睦用幾乎微不可察的幅度勾起了嘴角。

  「是、是,演得真好。」若麥稍一停頓,翻身坐直身體。她捉住睦的睡衣前襟,質問道:「睦子,妳是在說誰?」

  若葉睦瞇起眼睛。「不知道,很多人。足夠多了。」

  「⋯⋯拍下流的性愛錄影是一個爛決定,是不是?」若麥跳下床去。床上的玩偶都被她的動靜給震得亂七八糟,不少玩偶的臉是背過去的,因為她們剛剛有做過,睦更喜歡讓這些可愛的絨毛玩具看別的地方,而不是看她們。

  「不要啊,靠誹聞製造熱度?我絕對不要,我有原則,我很有原則的!啊!啊啊!」

  若麥痛苦的蜷成一團,她怎麼回老家去呢?她這樣可不敢回老家。

  「妳想錯了。」睦平靜的說。

  「哈?別再這麼做了。別再像是說相聲那樣,在一些沒人覺得好笑的地方停頓,睦子,妳聽見了嗎?」

  「妳太常來我們家了,若麥。」

  若麥垂首扳了下手指,從她們第一次上傳影片算起,似乎也整整一年過去了。這倒是沒說錯,她太常造訪若葉家,連睦的房間格局似乎都瞭若指掌了,畢竟他們在這房間的每一處角落都做過。

  「妳說得對⋯⋯」若麥木然地問對方。「那怎麼辦?」

  「換個地方?我們什麼情境都演過了,地點倒是沒什麼變化。」

  那個若葉睦居然講得出這種話啊。若麥仔細檢視著對方的神態,想找出莫提斯的存在。莫提斯的主意是最糟的,她不能就這樣被牽著鼻子走了。

  「又或是別再拍影片了?」若麥輕聲問。「見過妳演了那麼多次戀人,好像沒見過妳不演的時候又是怎樣⋯⋯」

  「是那樣嗎?」

  若麥的心神為之動搖,她忽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咬牙切齒的說:「妳遠遠能做得比這更好,少嚇唬我,少捉弄我。」

  睦沒有說話,卻也沒有退縮。只是抬起手,輕輕扣住對方的手腕,指尖收緊,展現出一種無聲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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