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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初音篇)请爱这肮脏不洁的我Ama Me,Sordidum,Immundum,3

小说:颂欲人偶Ave Eros 2025-09-05 13:44 5hhhhh 4410 ℃

他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如同加速的乐章,将她推向那眩目的顶峰。同时,他俯下身,用一个深沉而缠绵的吻,封缄了她即将溢出的尖叫。舌尖共舞,分享着彼此的气息与津液。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精准地抽送、碾磨,每一次都带来更强烈的、令人战栗的刺激。终于,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随即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失去意识的颤抖中彻底释放。一声悠长而甜腻的呻吟,最终融化在他的唇齿间。高潮如同弦上的余音,在她体内久久回荡。

她瘫软在床上,像一朵被冲刷过的花,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地起伏。脸颊红晕未退,额角渗出晶莹的汗珠,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空濛。李子泱温柔地为她拭去额角的汗水,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激情而沙哑:「初音,我爱你。」

初音缓缓睁开眼,视野聚焦在他深情的脸上。她伸出手,用带着微颤的指尖,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雨过天晴后的清澈与坚定:「我也爱你,子泱。」

他眼中漾起温柔的笑意,随即起身,褪去自己的衣物。他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流畅而充满力量的美感,如同阳光下的雕像。初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身体里刚刚平息的火焰,似乎又悄然复燃,带着一种更深沉、更持久的热度。

他再次覆上她的身体,肌肤相贴,温热交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那蓄势待发的坚实,抵在她腿间,带着一种原始的、不容置疑的宣告。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双臂环住他的脊背,感受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和皮肤下传递来的蓬勃生命力。

「放松,我会很温柔的。」他再次承诺,声音低沉,像是在对神明起誓。然后,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找准位置,以一种近乎庄重的、缓慢的姿态,将自己送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像一艘终于到达港口的船,沉重而缓慢地撞上码头。一阵短暂而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蹙。

他立刻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别怕,初音,别怕。」他耐心地安抚她,如星座引导着水手。他静止不动,给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这份入侵与结合。

初音深深呼吸,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疼痛感如同潮水般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完全充满的、奇异的胀满感与归属感。他的存在如此真实而强大,仿佛填补了她灵魂深处某个一直空缺的角落。她轻轻点了点头,无声地示意他可以继续。

于是,他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富有韵律的节奏动作起来。每一次的进入与退出都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与克制,像是在一片神圣的水域中缓缓划桨,桨面破开水中倒映的星空。疼痛彻底消失,一种更深沉、更醇厚的快感如同辉光般在体内弥漫开来。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回应,随着他的节奏轻轻起伏、迎合。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而甜腻,双腿无意识地环上他的腰,渴望着更深、更紧密的连接。

「啊……子泱……」甜美的呻吟断断续续,如同破碎的月光散落在床榻间。指尖在他宽阔的背上游走,留下湿热的痕迹。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像敲响她心底的钟磬,带来一阵阵眩晕与沉沦。快感如同不断攀升的羽翼,托举着她,将她引向一个目眩神迷的高空。

他的动作渐渐加快,节奏变得急促而有力。呼吸粗重,汗水沿着他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胸前,像滚烫的雨滴。他低头狂热地吻着她,舌尖激烈地交缠,手掌在她挺翘的臀部用力,将每一次撞击都推向极致的深度。

她把手指掐进他的背。快感在她的体内累积,越来越强。像风暴来临前的积雨云般不断变黑。

他加快了速度,呼吸粗重,大颗的汗水滴下来,砸在她胸口。他吻她,激烈地。手托住她的臀部。胯下的动作每一次都更深。

她感觉快到了顶点。「子泱……我……」声音带着哭腔。

「一起吧,初音。」他用尽全力低吼道,动作变得更加狂野而猛烈,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深深楔入对方体内。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用歌手的声音发出一声尖叫,高亢、短促、身体剧烈地颤抖。几乎同时,他也发出一声低吼,全身绷紧,那极致的释放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平静。然后他倒在她身上,不动了。液体的温暖在她身体深处扩散。

高潮的余波久久不散。两人紧紧相拥,大口喘着气,汗水将彼此的皮肤黏合在一起。初音依偎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逐渐平复的心跳,身体柔软,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种近乎虚脱的幸福感在缓慢流淌。

「初音,我爱你。」他再次低语,声音沙哑,带着疲惫,却无比清晰地传入她耳中。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动作轻柔。

「我也爱你,李子泱。」初音闭着眼睛,轻声回应。声音慵懒,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弯起。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他将她搂得更紧,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动作间充满了无限的缱绻。

「感觉怎么样?」

「嗯……很舒服……」

「那,再来一次吧」他笑了,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子泱……」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羞涩和犹豫,「我……我有点累了……」

他低笑了一声,俯下身吻上她的额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他的唇从她的额头滑到鼻尖,再到唇边,每一个吻都轻得像羽毛。初音的身体不自觉地回应着,微微颤抖。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

「放轻松」他用双手轻轻调律着她的身体,然后再一次进入她的内部。

每一寸肌肉都还残留着疲惫的酸胀感,却又在新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重新绷紧。像一把刚刚放松下来的琴弦,被再次拨动。星空灯投射出的蓝色光点,在房间的每个角落缓慢流动,像一片沉默移动的、人造的银河。那些光点冰凉而虚幻,与他身体传递过来的、滚烫而真实的体温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这一次,没有了初次的试探和犹豫。像熟练的歌者找到了熟悉的节奏,他的进入直接而精准,带着一种近乎熟稔的占有意味。身体再次被填满,那种异物入侵的刺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被楔入的胀满感。她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这不断重复的、原始的律动。

感觉有些奇妙。像是在听一首无限循环的乐曲。同一个旋律,同一个节奏,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响起。起初会觉得新鲜,然后是沉溺,但循环的次数多了,意识便会开始从旋律本身剥离出来,开始注意到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演奏者的呼吸声,乐器上细微的瑕疵,甚至窗外偶然传来的汽车喇叭声。

她的身体在感受着撞击带来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同海浪拍打着礁石,激起白色的泡沫。但她的思绪却像一只水鸟,低低地掠过海面,向远方飞去。

她想起了便利店里那种特有的、混合着关东煮汤汁、香烟和消毒水味道的气息。想起那个雨天他穿着的白T恤。想起医院里那片洁白得有些刺眼的天花板,以及他坐在床边,有些笨拙地削着苹果的样子。苹果皮在他手中连成一条长长的、不断的带子,够某种时间的隐喻。

为什么是他呢?世界如此之大,东京更是如同一个巨大的、拥挤不堪的蚁巢,为什么偏偏是他,两次出现在她最狼狈的时刻?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必然性吗?还是说,仅仅是概率论在某个特定时空坐标点上,开了一个不好不坏的玩笑?像从自动贩卖机里掉出来一罐你并没有按按钮选择的饮料,味道意外地还不算太糟。

他的动作愈发用力,节奏也越来越快。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更强烈的震荡。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砸在她的脸颊上,带着咸味。她尝到了,像海水的味道。这让她想起了小豆岛,想起那片总是沉默着、汹涌着、容纳着一切的大海。海是她的起点,也是她一直想要逃离的地方。那里有她不愿回首的过去,有她无法面对的家人,还有那股永远萦绕在空气中、带着海藻腐烂气息的、仿佛宿命的味道。

「初音……」他在她耳边低喘,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欢愉。

她没有回应,只是收紧了环在他背上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陷进他的皮肤。她在承受,也在给予。她能感觉到身体深处某个地方正在发生剧烈的化学反应。她紧紧咬住下唇,试图将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尖叫压下去。但最终,还是有一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齿缝间逃逸出来,消散在两人交织的呼吸里。

几乎是同时,他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重重地伏在她身上。滚烫的洪流再次注入她的身体,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满足感。

这一次,高潮过后的余韵似乎更加漫长。像一场盛大演出结束后,舞台上久久不散的回响。两人都沉默着,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星空灯依旧不知疲倦地旋转着,蓝色的光点在他汗湿的身躯上缓慢爬行,像一群迷失方向的萤火虫。

过了很久,久到初音几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李子泱才轻轻动了一下。他没有起身,只是侧过头,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初音,好像…比上次更好了。」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孩子气的坦诚,让初音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尽管声音还有些沙哑和疲惫。「笨蛋。」

他似乎也笑了,胸腔微微震动。「我是说真的。」他坚持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认真的傻气。

「嗯,我知道。」初音说。她确实知道。第二次的结合,少了一些初次的紧张和疼痛,多了一些默契和沉溺。身体仿佛记住了对方的节奏和温度,能够更自然地回应和接纳。但这并不能完全驱散她心底那份若有若无的不安。

他终于从她身上移开,躺在她身边。两人并排躺着,望着天花板上那片流动的、人造的星空。汗水渐渐冷却,皮肤上传来一丝微凉。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属于情事过后的气味,浓郁而私密。

「那个星空灯,」李子泱忽然说,「挺有意思的。」

「嗯,」初音应了一声,「睡不着的时候,看着它,会感觉…好一点。」 至少可以暂时忘记窗外那个没有星星的、冰冷的东京夜空。至少可以假装自己漂浮在某个遥远的、宁静的宇宙里。

「为什么睡不着?」他问,语气随意,像是在讨论天气。

初音沉默了。这是一个她无法轻易回答的问题。是因为那些海潮般噪鸣不休的过去?是因为对一望无际的未来感到茫然无措?是因为内心深处那份独自漂泊的孤独感?还是因为,她害怕一旦睡着,醒来后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团海中的泡沫?

「没什么,」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回避,用一个模糊的答案搪塞过去,「可能…压力有点大吧。」偶像的工作,总是伴随着巨大的压力,这倒也不算完全说谎。

「嗯,初音,我爱你。」李子泱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带着一丝疲惫却满是深情。

「我也爱你,子泱。」初音轻声回应,声音里带着一丝甜腻和羞涩。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房间里渐渐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传来的微弱城市喧嚣。初音的手指轻轻在李子泱的胸膛上划着圈,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

「今晚的月亮真的很美。」她低声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诉说。

「是啊,因为有你在身边。」李子泱轻笑了一声,将她搂得更紧。

「那个……」初音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混合着汗水和荷尔蒙的气息,「明天……也像这样……在我身边,好吗?」 声音很轻。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窗外的世界仿佛已经远去,这里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温暖而私密的宇宙。

「当然可以……」

「后天……再后天……」

「只要初音喜欢,我就一直陪着你哦」

「可是我明天还有工作……」

「没事的,我等你」

「要不我把工作辞了,毕竟偶像什么的,恐怕……已经当不下去了……已经……和你有了身体关系了」

他露出一个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

「要不你也把工作辞了吧,我也攒了一点钱,可以养着你」

她忍不住手脚并用,爬到了他的身上。

「子泱……」

但是她突然停住了,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好像有另一个人在对自己说话。

恶心。

胃部猛地抽搐起来,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恶心感,从内至外贯穿了她的身体。无法思考,无法控制。她甚至来不及从他身上下来,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将头扭向床边,胃里的东西便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哇——」

酸臭的、带着未消化食物残渣的秽物,混合着苦涩的胆汁,四散倾泻,溅射在床边的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令人不快的声音。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自己的手背上。

房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刺鼻的腐败气味,混合着之前情欲的麝香气息,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诡异混合。天花板上的人造星空依旧在缓慢旋转,那些冰冷的蓝色光点,无声地照亮了这一片狼藉。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猛地坐起身,本能地想要扶住她,却又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困惑,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初音不敢去看,也不愿去想。

腹内的污物已经吐净了,但她还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着,仿佛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后还不肯罢休。每一次干呕都牵扯着腰部的肌肉,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疼痛。眼泪生理性地流了出来,视野一片模糊。胃里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苦涩的胆汁不断上涌,灼烧着她的喉咙。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持续了多久。时间感完全消失了。只有那个冰冷的声音还在脑海里回荡,像卡住的唱片一样,不断重复着:恶心…真恶心…

恶心的是谁?是在说刚才沉溺于情欲的自己?还是在说…他?或者,是在说这一切?这种试图用身体的亲密来填补内心空虚的行为,本身就很恶心?

她不知道。她只感到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异物感将她吞噬。羞耻、困惑、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我厌恶,像冰冷的海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推入深渊,彻底淹没。

她瘫软在床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意识失去方向,在汹涌的湍流里飘摇不定。刚才那极致的欢愉和此刻极致的狼狈,形成了荒谬而残酷的对比。她的人生像一部蹩脚的三流电影,情节转折生硬得可笑。那时候也是,这时候也是……

终于,干呕停止了。她脱力地靠在床沿,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她低着头,看着地板上那滩污秽,以及自己手背上沾染的痕迹。胃里依旧在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心。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剜掉了一块,留下一个殷红的、无法愈合的伤口。

寂静再次降临。这一次,寂静不再是安宁,而是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尴尬和绝望。像一种巨大的、冰冷的尸块,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李子泱终于有了动作。他没有立刻去碰她,而是起身下床,快步走进了浴室。很快,里面传来了水流声。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条湿毛巾和一杯温水走了出来。

他蹲在她身边,没有说话,只是用湿毛巾,动作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嘴角和手背。他的眼神里,看不出厌恶,也看不出责备,只有一种深沉的、难以解读的担忧和…困惑。

「漱漱口吧。」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初音机械地接过水杯,漱了口,将满嘴的苦涩吐回杯中。她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着惩罚。

他拿走水杯,又拿来一些纸巾,开始清理地板上的污秽。动作依旧很安静,很利落。仿佛他清理的不是呕吐物,而只是不小心打翻的咖啡。

这种平静,反而让初音更加无地自容。如果他生气,或者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嫌恶,或许还能让她稍微感到一些宽慰。但他的这种近乎反常的冷静和包容,却像一面光洁的镜子,更加清晰地照映出她此刻的狼狈和不堪。

清理完毕后,他重新在她身边坐下。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微弱的呼吸响动,以及墙壁上那些蓝色星星永恒旋转的、细微的马达声。

每一秒此刻都变得如光年般漫长,但他再度把她拥入怀里,动作更加轻柔,轻柔得让她羞赧。

她轻轻把他推开,在床角抱住自己,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愿意听我的故事吗?一个……作茧自缚的故事……」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dfast as thou art

明亮的星,但愿我能如你坚定————————

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初音很快把结婚的事也提上日程了。

「订婚仪式就定在我的家乡怎么样?说起来初音还没去过中国吧,正好借这个机会去中国玩玩,我家乡的风景还挺美的」李子泱提出。

一般来说订婚仪式要双方的家人参加,但是初音说自己毕竟是私生子,丰川定治那边当然不方便露面,而如果只有母亲来出席也很奇怪,所以干脆就不邀请自己的家人吧,李子泱想了想,也同意了。之后他花了不少时间在中国和日本之间来回跑,虽然只是订婚仪式,但似乎他把这件事还看得挺重要。

李子泱的家乡在中国浙江省的舟山市,是一个由很多岛屿组成的海上城市,和初音的家乡小豆岛很像,不过规模就大得多了,总的来说和小豆岛上属的香川县差不多大小。

在舟山见到了他的家人,看到他的妹妹之后,初音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擅长照顾女生了,很快乐的一家人。他的家人也都很喜欢她,虽然她是日本人,但她的漂亮大方是有目共睹的。之后他带着她去了在中国很有名的普陀山,是中国人敬拜观世音菩萨的地方,一座巨大的观世音菩萨像矗立在海天之间,通体洁白,背后雕着金色的华光,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初音闭上眼,双手合十向菩萨祈祷。神明虽然给了她一个不受祝福的降生,给了她许多悲伤和苦难,但至少现在她是幸福的,希望这种幸福能一直持续下去……

订婚仪式像梦一样地顺利完成了,即使不懂中文,她也能从宾客们的脸上看出欣喜和艳羡之情。终于有一天,不是自己羡慕别人,而是别人羡慕自己。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宇宙间最幸福的女孩。

「初音,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李子泱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

房间里是她的母亲和妹妹初华。

初音呆住了。

劈面而来的不是祝福,而是初华直盯盯瞪着她的目光。

「真是会装出一副纯洁善良,清白无辜的样子呢,姐姐,你现在一定自己幸福得不得了吧」

「初华!」母亲连忙拉住自己的小女儿。

「本来打算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不过看在子泱的面子上,今天就暂时不恨你了」

母亲过来扶着初音坐下,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解释起来。

原来,李子泱觉得无论如何还是不能对初音和家人的事情置之不理,于是瞒着她找到了祥子,祥子又从祖父那里找到了初音母亲的联系方式。李子泱跑上门,代替初音郑重地向母亲和妹妹道了歉,邀请她们来中国参加订婚仪式。

「子泱他跟我们说,中国人最重视的就是一家人在一起的团聚,你的父亲已经没办法了,所以至少我们三个人,不,现在是四个人了,要好好地在一起……」

母亲说着又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是你去东京之后每个月打给家里的钱,还有定治给你,你又给了我们的抚养费,我们一直都没动,现在给你们两个拿去组建新家庭吧,我听说在中国,女生出嫁的时候父母是要给男生一笔钱做嫁妆的……」

「其实,在中国一般是男方家给女方家钱」李子泱笑着抹了抹眼角,「对不起,初音,这件事情没有告诉你」

「你不用道歉的……我才是,应该向妈妈和初华道歉才对……」

母女三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

「好久没闻到了呢,这种海藻腐烂的味道」初音和李子泱牵着手走在海边,迎面吹来的风中夹杂的气味不仅又让她回想起许多往事。

「我从小就不喜欢这种味道,因为那时候总是吃紫菜吃到想吐啊」

「呵呵,我也是」

初音不禁莞尔,接着她转过身来,郑重地朝向他,眼角含泪,露出了一个世界上最漂亮的笑容。

「小女子不才,余生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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