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还是昨天的样式，素世忍不住抬头不好意思继续，发现睦一转不转盯着，素世早习惯了睦爱在做爱时盯两人的交合处，倒也没说什么，戴着指套抠出一团湿润的膏体，刚想抵过去又突然僵住。她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昨天拿的什么拨开的紧闭的花瓣。睦乖顺地拿湿巾擦干了手自己拨开，粉红的水淋嫩肉映入眼帘，素世一紧张手弹上去，轻轻砸在脆弱的结缔组织，早就泛滥的溪流顺着就势剐蹭的指腹蔓延，有的藏进指缝有的蔓延至掌心。素世合拢手，在睦颤抖着高潮时好心地轻点阴蒂维持余韵，她不否认自己很想像昨天晚上一样将身下已经充血的肉物塞进湿润的微开的疑似欢迎自己的小口，可惜药虽然起效那里还是微肿着，她承认自己的报复还没进入高潮就已经转化成了心疼愧疚甚至自责。

　　“只是为了方便上药，别误会。”药膏在穴口晕开，素世绕着入口打了圈，呼吸一样伸缩几下后食指没入阴道，睦还能看清她指缝残留的属于自己的水膜，咬住自己的手指压抑呻吟，都怪异物感太突出，可素世又太了解自己的身体，跟着剐蹭按压的频率刚呼吸几次睦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太妙，她甚至能看到入口处都吸气般绞紧了素世。这次直白地喷到了素世掌心，高潮时素世没急着慌忙撤出而是维持了深深浅浅的抽插频率，睦吸得舒适，腿不由自主打开，水液缓缓流出，张开的腿心正对上跪坐在自己腿间的肉物。

　　睦还是眼睁睁看着长崎小姐逃走了，走前开足暖气并且把擦干净的睦裹成了蝉蛹，走时夹着腿怪别扭，还在门口故作深沉告知睦有事可以打电话，她的号码没变。药膏清凉凉的，衬得刚才手指带来的异物感越发明显，也记得扑了素世满手的滑腻，睦叹口气，三两下蹬开素世自以为牢固的囚笼默默捞着那个枕头入怀。

　　长崎小姐放弃了自我抚慰，挣扎着逃回了隔壁的工作室冲了个澡，性器很快老实下来，她对这事已经很有经验，毕竟对着前女友的舞台对着前女友相似的信息素会有性冲动什么的她到死也不会承认。重新点上一根薄荷葡萄味的烟，依然放在一边，任味道点燃冷静的气氛。窗一开杂音和冷风扑面而来，她后知后觉还是有点冷，昨晚睦被她钳着做了一晚上，她没来得及观察现在的睦是否还会踢被子，但现在回去是不是不太好。她担忧许久昨晚的事是否对睦造成心理阴影，也好几次忍不住将糟糕的话脱口而出，可还是没有勇气，要是睦能主动询问该多好，但是睦主动对她而言又实在陌生得好像不太可能。

　　自从睦高一康复之后她便始终对睦小心翼翼保持体面，早就没了撕破脸的冲动，交往后更是恨不得成为年度十佳Alpha。就连高中毕业后的分手信也是由其他人转交。其实她内心某个阴暗的角落是不是也期待自己对睦坦诚自己并不是那么尊重睦爱护睦呢，是不是也期待看到睦眼里的诧异？就像睦第一次知道看似体面的自己也会为了自己的欲望狼狈不堪。

　　敲门声急促，素世的呼吸也急起来，差点下意识捡起烟扔进红茶。手握了两下拳又闭上眼猛吸了一口干燥的烟雾妄图伪装物是人非，结果把自己呛得直咳嗽，可还是慌里慌张地打开了门，怕错失来之不易的机会。然后她看见了头发还湿着的椎名立希，对方身手敏捷地掐进来，抵着她关门的手拧过去，“关门做什么？”“不做。”“谁要和你做？”椎名立希翻了个白眼，自己去浴室取了吹风机吹起头发，风声呼呼，吹得长崎素世心里鬼火不断，“小立希这是做什么？”风声停止，空气静默了几个瞬间，第一牛郎看她的眼神颇为古怪，“你认知障碍？吹头发啊。国外没有吹风机吗？还是你也跟爱音那家伙一样用不惯国内的牌子了？”“……”素世停止了鸡同鸭讲，倚在浴室门边看浴袍扎得牢实的椎名立希，在风声中视线不住梭巡，对方收起吹风机一副嫌弃的样子瞪她一眼，“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是检查一下小立希的身体状况。”“很健康，体检表在我房间，明天等海铃出门了你可以去取。”“说起这个小立希的房间真的不用重新装修一下吗？我姑且也是和小立希一样打了两份工，难道你们每天都在你房间的木桌上做爱睡觉？不会冷？”“还行，两个人身上都挺热。倒是你一个人睡要不要再给你买个你前女友的等身抱枕？你脸红什么？不会被子里真有吧？你到底要说什么？”

　　长崎小姐挫败不已，她承认无论什么时候沾上若叶小姐就会削弱她的战斗力，她居然会被立希这家伙凶，甚至还不敢还嘴，真是，狐落酒吧被狼欺。“就是……呃，第一次出轨的感受？”

　　椎名立希很惊讶，说真的，她真的很惊讶。长崎素世来找她问出轨的感受？如果是刚开始那会儿她或许还会沉静地回答，或许愧疚或许挣扎，但现在……

　　“记不清了，记得那天还挺忙的，第二天她们要开live，我要去公司谈下首曲子的合作，专业课的企划也还没交。分开前海铃说导播对她的臀部情有独钟，让我帮忙确定臀部的垫子有没有移位，后来我才知道她好像在缓解气氛，不过当时只觉得莫名其妙？”“这算什么缓解气氛？”“不知道，她们乐队独特的幽默感，我不理解，但这么多年也这么过来了。原来你也不懂啊？那你当初天天对着睦笑什么？”“我以为那是女朋友的自我修养。”“哦，那我可能并没有情人的自我修养。”

　　椎名小姐乐得看长崎素世吃瘪，生活里的大小事务都在变，她对不同人的情感也在变，曾经她眼中的天才也慢慢变成了只是不同路的同类，曾经她爱护着的小动物也会在下雨天递给她一把伞半粒碎糖果让她开心，就连曾经相爱相杀难以割舍的女友也变成了平凡度日的未婚妻……唯独不变的是她还是爱看长崎素世吃瘪受气，那是平淡日子里不变的慰藉。

　　“你们复合了？做完之后发现合不来你打算立刻出轨了？”“我很像那种满脑子做爱的人吗？”“嗯，那可能就是感情不合了，可你们不是昨天才重逢吗？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才几个小时？那不是显得更廉价了。”椎名坚持打开窗透气，虽然被素世那家伙调侃私下黑咖啡功能饮料能量棒都来，她还是不习惯烟酒的气息，有时候招待客人迫不得已时她也不会多喝，需要努力维持清醒的头脑方便第二日谱曲。

　　“都不对。”素世这家伙如今学了她前女友的坏习惯，很爱在沉默许久后突兀地打断别人的思绪。椎名知道对方是个重感情的软弱家伙，学着她那样支着下巴看窗外听风声和喧哗，“其实真的没什么感受，不管是爱音那家伙先和别人睡一起还是之后我和海铃那家伙睡一起。我没想过那之后就不管千早爱音了，她肯定也没想过和别人睡过之后就和我分手吧？”“当然，不然怎么会选择出轨而不是分手。”

　　素世笑出声，她没有忘记那天深夜赶来给千早小姐生日惊喜的椎名是怎么离开学生公寓的。她当初接到椎名立希的电话时吓得半死，一路从分公司赶去公共电话亭，穿着单薄的椎名小姐背着旅行包蹲着和流浪汉对半分吃一个松饼，吃完松饼向自己借了钱还了流浪汉打公共电话和分饼的钱，之后又买了票飞回东京。她本来应该觉得椎名立希的背影很孤寂很可怜，但她只看到一往直前的勇气。隔了几天立希还钱的时候才淡定地告诉自己看见千早爱音和阴茎很翘的异国Alpha共同研究了同性恋为何存在以及人的10属性是否固定。“海铃给我讲的冷笑话，我还以为能缓解气氛。”“我觉得不能。”“太好了，居然是你这家伙认同我。”“……”素世别扭很久还是没能好好和椎名说清楚，“我知道她喜欢热闹的派对，但之前绝对只限于亲亲抱抱的程度。”“你在怕什么？乐队会分崩离析吗？不会的，我可以向你保证，至少在我死前，我会一直在mygo，爱音那家伙也是。”“那是什么话？”“她当初和我告白时说的话。”“这也是笑话吗？”“看来我们的默契还是有待考验。”

　　“现在开心吗？”她问和她一起浸在酸雨似的回忆里的椎名，对方点点头，“当然。”

　　也是，立希有什么不开心的。酒吧的营业十分成功，作为作曲家的她亦是熠熠生辉，就连和小灯的合拍度也不断上升。更何况她还有两个月就会结婚，婚后还是自由的，每天晚上照例和情人打一炮，完事后静静待在房间休息作曲，直到妻子的夺命连环call打来催她去接下班，或是带了吃食笑嘻嘻地来接她下班。今天……

　　今天敲门的人不少呢。素世拉开门，看到提着大包小包小吃的粉色系队友。“soyorin果然和rikki奸情不断啊，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唉，这可怎么办啊？rikki也是的，明明都要结婚了，倒是也收收心啊。”“我觉得现在就很好。”“那倒是也没错啦，毕竟当下就是最幸福的时候嘛，一直期待没感受过的更幸福不是很悬浮吗？你说对不对soyorin？”“所以你为什么来我房间。”粉毛身上混杂的甜腻信息素让素世本能地皱眉，甜腻到头疼并不是一句谎话，攻击性不可避免提升。

　　“我有去rikki作曲的房间啊，结果遇见了没穿裤子的timoris。”“……”素世沉默了，头一次那么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立希倒是打开粉毛提来的袋子开了一罐能量咕嘟咽下，神色如常。

　　“喂，你们能不能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啊，拜托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很难的啦。”“然后呢？”“哇!”“然后她不是身材很好吗？真的和我fwb……呃，就是我留学的朋友说的一样啊，前凸后翘诶。我当时就尖叫了一声，生怕孤A寡A的她要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到时候就不好了，毕竟她是rikki的好朋友嘛，也是我的半个偶像，要是真的发生了那种不可挽回的事可就糟糕了。”她的神色完全不是害怕，素世没忍住吐槽，“真的糟糕？”“还蛮糟糕的，她叫我姐妹，说很遗憾出于工作需要她是下面的，说完自己还笑了，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我还配合她笑了好几分钟，直到她说她用不着的工具要冻坏了我才慌忙忙地离开。”“所以我说小立希早该给房间装暖气了。”“不对吧soyorin，我觉得舒服的床最重要诶，我每次想来这边留宿看见rikki的板板床就要晕倒了。啊，说起这个突然好想去鬼屋睡那个冰凉凉的鬼床，但是一个人好害怕。”“可以陪你去，但是明天你得送我去公司交曲子。”“rikki love，my true, pure, eternal, beloved love!”“那是歌词意见吗？”“好有幽默感，好好笑。”“……”

　　长崎素世也快晕倒了，目送这对即将步入婚姻的爱人离开后她打了个寒颤，倒不是反感，只是更迷茫了。平心而论她自认做不到这程度，她也没勇气说出无论发生什么事若叶睦都会在她身边，毕竟她都做不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在睦身边呢，更别谈一天只有两三个小时可以占有恋人。她们和睦在一起才几年，四年不到，甚至中间还有多少假期和忙忙碌碌的错过。

　　和睦分手说来有趣，素世自认为自己早就不知不觉精神出轨。不仅爱上了幻想中的睦，也爱上了幻想的自己。幻想中的睦不问缘由对自己死心塌地，恨不得每天把自己绑在身边索取无度，幻想中的自己自信直率，牢牢掌握着这段关系的主导权，和睦说的话睦都笑着回应更多，给睦提的建议睦都笑着接受，甚至于睦会为了自己不切实际地吃醋……

　　啊，果然是喝红茶喝多了，她忘记自己是被什么东西鬼使神差勾回床边，只是幽怨地抽走睦的枕头将自己埋进睦的怀里，没得到安抚后又转了方向换做自己抱着睦。习惯性感受再平常不过但又万分珍视的属于睦的吐息，手指被睦的呼吸濡湿，以抱着的姿势熟稔解开睦的扣子。睦大概率不知道自己第一次和她夜里做爱时悄悄在心里排练了多少次解扣子，不是色欲作祟也不是要比什么奇怪的熟练度，只是单纯担心睦会不好意思，会心里别扭，会像她一样狼狈。睦也不会问她要不要开灯，只是温和地容纳下她的所有，无论是否合适，睦总是很愿意容纳她。会和她喜欢抱着睦融入怀里一样吗？素世弄不明白，但她希望是。

　　捂着睦的嘴在对方身体里抽送时刻意加大了力度，素世都能听见啪啪的惩罚似的撞击声，可睦还是没醒，素世一时间哭笑不得，破罐子破摔倒是快把易碎的自己摔碎了。体液混杂在一起被推进睦的最深处，她咬着睦的腺体大声喘气时捂着睦嘴巴的手被不轻不重舔了一下，她紧张得一动不动，拇指下厚实的软肉也被咬住，但最终也只是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还有呓语似的素世。

　　第三天睦又来了酒吧，谢天谢地这次没再带奇怪的证物，还是和八幡小姐一起来的。素世心里更吃味，她承认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理解她们的世界观她们的音乐她们的舞台剧，自然也无法理解她们的生活方式。八幡小姐的确只是拿这里当个落脚点，似乎也并不只是和立希保持着这样那样的关系，据某匿名论坛报道有人曾在丰川家豪宅两百米开外的小林子找到过八幡小姐的独家增高鞋垫。真是奇怪莫名。

　　她摇摇头，戴上狐狸面具迎上去，拉着睦的手来到卡座角落，听到有熟客小声惊呼，似乎在她们眼里睦不和乐队的人一起当连体婴是什么奇怪的事。讨厌这样，但只是烦躁地叫了蔬菜沙拉当着一手甜酒一手小蛋糕的睦的面进食，她好几次看向睦，以为再怎样睦这次都会主动和她聊聊她们为数不多的共同话题。很可惜睦都不做声，甚至连菜都不种了吗？素世失去进食的欲望，越发觉得两次睡奸下来她只是挫败地认知到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睦见她放下筷子后自然地把蔬菜沙拉端来自己这边，在对方呆滞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吃下去，吃干净后终于告诉素世素世想听的话，“蔬菜没有我种的好吃。”“小睦现在果然还在种菜啊。”“嗯。”如果不是因为种了新的蔬菜也不会半夜起来浇水，也不会在楼梯间看到裤子都还没提上的队友和只穿了裤子的母亲，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想起来未免影响胃口。“怎么了？胃口不好？”“哕……”

　　素世懒得再伪装若无其事，迅速挡住了一直窥探她们这边的视线，“是不是刚才吃得太腻了？蔬菜沙拉酱又放多了？”“……”

　　睦维持了一言不发，默默抱着对方的腰，脑袋也倚上去，然后被滚烫的凸起的热度烫了脸，但素世揉着她的脑袋不断哄着不让离开，虽然她本来也没想过。她甚至能闻到因热度扩散出来的属于素世的信息素和精油包裹的气味，又蹭一下，几乎能感受到跳动，长崎小姐也太失礼了，虽然早知道离开自己后素世多少有点性压抑，但唯独没想到比自己想得还夸张。

　　素世低声叹气问她怎么总来这里，明知道这里不安全，已经遭了两次毒手了还没长记性吗。毒手吗？已经吃了咬了不止一次了，真有毒也早就中毒太深了，睦回蹭将布料洇湿的阴茎头部，那里总是翘起来滑过自己的脸，“我来喝酒。”

照例酒量不好，照例被扶回房间。这次喝得半醉，素世对现在的场面突然有些崩溃。它能看见睦舔舐的小舌头，也能看见自己失态的几乎晶莹的孔眼，唾液和粘稠的透明液体混着把睦的唇涂得亮晶晶，素世抓着被子才能忍住不按着睦的脑袋操对方乱吸乱咬却让自己崩溃的嘴。

　　因着埋首乱蹭头发早就乱开了，大腿被睦散落的发丝搔得发痒，素世强忍住不去抚摸那颗脑袋的冲动。忍下被牙齿剐蹭的痛接受被吮吸舔舐的爽，很熟练，这也没什么，毕竟队里三个alpha呢，素世又难受起来，阴茎涨着要射，心里堵得要哭，她最后还是伸出手拿了湿巾，擦掉睦嘴边要落不落的粘液。然后在睦抬头温柔望着她的瞬间尽数射出，睦只是望着她，没有被生涩地呛到，只是注视着素世一点一点吞下。

　　睦爬上来给她擦眼泪的时候她扭来扭去，带动得在睦穴口堵着的阴茎也乱动乱扫，素世绝对是最糟糕的av主演，但偏偏比睦看过的几千部av里的主角都更能让睦有性欲，也可能是因为只和素世演过，可她只想和素世演。睦只是等着，等她动累了用湿巾准确无误堵住素世的眼泪，比之前接住精液还要熟练。

素世更绝望了，意识到眼前的人说不定不仅是和别人有过性爱的高度交流，甚至是情感，这是她绝对没办法接受的，哪怕她自己的情感也是一团乱麻，对着一个人也能做到剪不断理还乱。

　　“你喜欢这种感觉吗？”喜欢这种随意宿醉被奇怪的人捡走，开盲盒似的打上一炮，第二天继续装作光鲜亮丽无事发生。

　　睦点点头，被素世顶得正爽，她还是第一次体验上位，完全弥补了过去素世因为害羞和体力不足导致的高潮上不去下不来，甚至有时候会被素世顶得几乎是抛上来又坠下。被塞得满满的，甚至能感受到体内溢满的液体随着素世的性器进出而缓慢流动。舒服到她快忍不住仰起脸和素世接吻，素世冷眼装讨厌自己的样子也很有趣，她把手覆盖上素世抓被子抓得青筋爆起的手，“抱。”

素世坚决不抱，甚至侧过头不看睦，只是双手掐着睦的腰，在射完后没力气顶的时候手动带着睦套弄自己。睦舒服得腿打颤，轻松挣开按倒别扭着的素世，将脑袋掰正，在对方错愕的注视下起身对着张开的唇坐下。能感受到素世说话时嘴唇微动，舌头柔软的尖端也像羽毛浮动，甚至轻轻拍了一下臀部好似在警告自己。然后就这样高潮了，糊了长崎小姐一脸，确实是一脸，混乱的体液在长崎小姐沉重的呼吸声中几乎给人做了全脸面膜，那并不能全怪自己，难道是自己射的精吗。尽管如此素世还是等自己颤抖结束后才抱下来，默默顶着一脸精液和粘液给睦清洁，做完这些才冷脸擦自己，很明显刚洗过的头发算是白洗了。

　　两人泡澡时也仍旧沉默，睦把手放在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上套弄，像被水泡涨了一样，一只手快抓不住，然后她就发现长崎素世又哭了，眼泪滴在并不平静的水面，但睦还是一眼发现，就和过去一样，明明有看似更大的麻烦，但长崎小姐的小麻烦永远逃不掉睦的眼，睦总是不受控制地想要关注，哪怕对方并不乐意告诉自己。“小睦手上茧子很重。”“抱歉。”睦试着埋头，被对方又急又气地制止，“我不喜欢小睦这样。”

　　原来不止娇气，还很麻烦，离开了自己长崎素世真的能好好生活吗？睦不信。毕竟自己可比长崎素世成熟多了，离开了对方这几年下来也没舒坦过，哪怕一次，哪怕离开后可以不用在扮演弱气小孩，哪怕大家都说自己可以自在张扬，其实只剩了不耐烦。她靠近素世，像之前那样掰过脸轻轻吻掉脸上的眼泪，看见对方低头嗡声问小睦这几年是不是很辛苦。“茧子高中就有了。”“……”

　　睦不会营造不存在的苦难卖惨，真实发生的也不逃避。素世的问题她都愿意解答，但素世别扭不开口的话她也不愿意主动提。

　　第四天睦又来了酒吧，这次带来了一颗适合做蔬菜沙拉的小生菜……素世当晚就把自己做成了生菜沙拉，睦拿纸巾擦溢出的粘稠物时素世又逃走了。

　　第五天……第六天……第二个月……

　　几乎除了出差的那两天睦从来没缺席过。素世不安起来，又不好意思问同样落单的隔壁贝斯手，毕竟立希明天就要结婚了。素世摸摸鼻子，这两个月疯狂的发泄让她的性压抑程度大大降低，虽然还是存在一和睦说起讨厌的话就急以及恨不得自己埋在若叶睦身体里一辈子不出来这些小问题，但她现在终于能以正常心态面对若叶睦的同性恋队友，表妹队友，表妹媳兼小姨队友，以及她妈的情人队友。

　　“若叶小姐今晚要准备婚礼节目。”“我不是来问小睦的，你还好吗？”“你要代替她和我做一次吗？”“……”素世沉默住，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夹着腿跑路，但还是很快恢复正常，“不太行，我对您没什么反应。”“哦，没关系。我只是想起很早前椎名同学有拿我替代你。”“她真的喜欢过我？”

　　震撼和五味杂陈的表情不假，甚至还有些恍然大悟和怅然若失，八幡小姐突然很想把自己在对方老婆身上吃的瘪全吃回来。“的确找过，你可以问你们乐队的节奏吉他，但那时候我没答应。”

　　素世猛地抿了口自制的鲜榨芒果汁，后知后觉千早说的奸情可能并不是开玩笑。再追溯回去会不会是她一开始出轨就是因为觉得立希和自己有什么不对的……那很完蛋了，一切的一切如果都是因为自己，那自己明天哪来的脸面去参加婚礼……

　　“不好笑吗？”算了，还是别把人吓死了，可是一辈子的乐队呢，若叶睦现在就已经很不正常了，要是老婆又疯了傻了那不是彻底完蛋了，“我还以为很好笑呢。”

　　哪里好笑了，素世强挤出笑容，头一次那么希望对方谎话连天，“喝什么？”

　　“开我常喝的香槟。”“哇，给我冲业绩吗？”“你还兼职牛郎？若叶小姐知道吗？”“关她什么事，”一提起睦自己就总是失态，素世喝了口芒果汁，“我的意思是我和小睦早就分手了，您别多想，在她不在的场合提她不太好。”“哦，我还打算告诉您我们家吉他手的感情生活呢，现在看来好像不用了。”“今天的酒我请，这个月我的分成也全给小立希，你们房间的床我也出钱换。”“最后一个没必要，其他的我接受了。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毕竟若叶小姐长得好看，台上台下都有人喜欢，极端粉丝表白的事屡见不鲜，之前还有人冲进休息室裸体给大家看一身的mortis刺青。”素世皱眉，这样的小道消息她倒是也在论坛听说过，没想到她们公司的安排居然会真的不靠谱到这种程度，又听见对方继续补充，“台下的话，大概是森女士给她推荐了几个好看的相亲对象，不过最终还是建议睦小姐事业第一，毕竟只要功成名就，漂亮的情人哪都有。再说也没人比若叶小姐本人更漂亮。”素世不由自主点头，立马反应过来对方并没有给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没有更私下一点的吗？”“抱歉，我们乐队的信任优先度排在我和长崎小姐的信任之前。”“……”

　　更生气了怎么办，但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您今晚还是睡楼上休息室吗？”“嗯，也没别的地方去。”“那明天要和我一起去婚礼现场吗？我顺路载您一程，毕竟您绝对是我们酒吧最大的客户了。”“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您的不怀好意了。”

　　这人的国文水平真的没问题吗？算了，关自己什么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吃了片抽屉里的褪黑素才勉强入眠， 梦里也是被裸体满身素世的睦骑得昏昏沉沉，浑身乏力不提，她好像真的被榨干了一次又一次。早上起来她还真的摸到了粘稠的底裤，性器一片红肿，糟糕，非常糟糕。几乎冷汗不断，爬起来检查了一遍和工作室的联通处，没什么异样，又查了门口监控，也没什么异样，她又不禁想起之前看Mujica的采访有人说初华是什么蜘蛛侠，八幡还笑着说要学艺。忍不住检查了窗户四周……也看不出什么。

　　咚咚咚的敲门声吓了素世一跳。八幡已经穿戴整齐，甚至换了不那么合身的西装，素世看她的眼神怪异，又想起爱音说海铃和她是姐妹，好晕，越来越晕，没忍住跑去洗手间干呕。回头的时候看见海铃站在自己背后更是顾不得体面连忙转身。

　　“还是我来开车吧。”

　　虽然恶心恐惧不适，但长崎小姐绝不可能不管不顾朋友的婚礼。抱着贝斯看前面戴墨镜的司机八幡，回忆起对方的姿势也不像是做了一晚，可是没做一晚的话自己怎么可能疼成那样。她现在甚至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椎名小姐，更何谈睦。

　　“我脸上有什么吗？”昨晚的确因为试衣服耽误了些时间，黑眼圈也应该好好盖住了，为什么长崎一直在盯自己，难道……

　　“其实你真的是同性恋。”

　　“怎么可能？”几乎是尖叫声，愤怒又羞恼。如果不是在驾驶中八幡一定想要捂住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今天的反应如此强烈。她又想起自己过去很从容地接受了对同为alpha的椎名立希有性欲的事实，人与人果然还是不同的，说不定长崎小姐的确和立希更相似，接受自己是同性恋需要很久很久。只是这样一来，她那女鬼一样的队友可怎么办？去做变性手术？或者是开始比较时兴的四爱？谁懂呢，唉，真的很感谢这一路有长崎小姐相伴，不然她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椎名，现在倒是直接将人拖过来说起了操心的事。

　　“天啊，soyorin居然真的……”“你怎么也在？”“好像因为我是新人诶。”“抱歉，差点忘了。”“……”

　　长崎小姐拖着疲惫的步子，享受同情的目光，然后默默看向不远处的睦。不管睦的私生活怎样，她自己是绝对没办法接受自己半夜被奇怪的同性恋用了，甚至大概率没戴套的事实，早上那个淋浴又没忍住给了性器两巴掌，现在走起路来更疼了。一疼就委屈，一委屈就想哭，一想哭又被边上的小灯拍拍头安慰，“我们还是会一直在一起的，结婚只是个形式。”“吃糖，不要哭了。”抹茶糖更苦了，素世自觉命苦又无人倾诉，好在她一哭台上交换戒指的新人也一个接一个哭起来，大家都哭了倒也显得不奇怪了。

　　“soyo。”仪式结束后她独自躲在庄园的小假山哭泣时听到一声无奈的喊声，不敢回头，但是已经被抱住了。“小睦。”她意识到自己瓮声瓮气的，声音和脸现在肯定都很难看，睦亲她的脸，问还疼吗？“还好，只是太感动了。”她眼睁睁看着睦的视线下移，落到如今已经很平坦的地方，手也落上，很疼，素世拿开对方的手，“别看了，性功能障碍。”“嗯。”“小睦会离开我吗？”“我们好像还没有在一起。”“……”

　　真是哭昏头了，偏偏箍在睦腰上的手松也不是用力也不是，抬头被睦捏着脸亲吻的第一反应也是逃窜，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没忍住抱住睦加深这个吻不断回应，讨好的样子肯定难看极了，她自我唾弃的同时听见自己的咕嘟声，这到底算什么。但还是不愿意松手，要怎么办才好呢？她听见自己问。闪光声不断，刚才似乎已经抬头的性器立刻软下去。

　　好在来人是隔壁乐队的鼓手，她身边还有另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猫。素世把坐在自己腿上的睦护好，手遮住脸，“您好，可以买下您刚拍的照片吗？”“我还准备和睦子换我和森前辈的呢。”睦埋在素世胸口蹭蹭，“不换，想公开是喵梦的自由。”“等等小睦……我……”“素世不愿意？”“……”很愿意，但是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搞清楚，就像她本来应该为确定睦和队友没有偷情开心，但是还有……

　　若麦叹口气离开了，意识到那个恋爱脑根本不在乎这些后又觉得讽刺，那凭什么自己要在意那些照片，难道就因为自己没穿裤子？她们这幅吻得难舍难分马上要女上位做起来的样子难道比自己好？不见得吧。

　　睦说本来给soyo准备了求婚节目，情歌唱完却还没看到人。素世心里酸涩更多，“小睦昨晚练了一整晚吗？”“嗯。一整晚。”怪不得嗓子听着怪哑，因为自己一直在啜泣倒是忘了睦的嗓子也不对，素世站起身，重新吻了吻睦的唇，“我要跟小睦坦白一些事，回去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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