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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在欢愉中步步沉沦,最终变成可爱的小猫咪吧~,8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05 13:44 5hhhhh 8090 ℃

夜深了,格黑娜的天边只剩残留的绯红,风纪委员会的一天终于结束。日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手里仍拿着几份公文,但她已经决定——今天必须给自己一点时间放松。她站在浴室的镜前,脱下制服,肌肤在水汽弥漫的空气中泛着微光。浴缸里热水翻滚着,腾起白雾。她把那瓶“圣三一出产的高级沐浴露”摆在了边缘。她没注意到瓶身的细节已经悄然起了变化,只是觉得这味道越来越熟悉,越来越让人安心。

如往常一样,她没有多想,捏出一团泡沫,从小腿开始,认真地擦洗着自己。指尖刚接触到脚背,就有一种奇异的酥软感泛起,像是泡泡轻轻拂过神经的末梢。她顿了一下,抿了抿唇——太舒服了,仿佛连脚趾缝之间都在被轻柔地安抚着,像有什么在细细舔舐,模糊而温热。

“……大概是太累了吧。”她低声对自己说。可当泡沫滑过脚心、脚趾、脚掌上端时,那种异样的酥麻感却越发清晰了。仿佛脚底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唤醒,一层层如羽毛拂过般的细痒窜上来,轻到不能忽视,却又不至于强烈到让人叫出声。她本能地收了收脚趾,那种“轻挠未挠”的感觉反倒越发鲜明。泡澡结束后,她擦干身体,换上了宽松的居家服。她坐在床边,脚丫搭在柔软的地毯上,残留的痒意却没散去,反倒随着身体温度的升高愈发活跃了。

她感到燥热,从脖颈到后腰,从手臂到大腿,肌肤表层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游走着,一波接一波,一触即退,却让人心痒难耐。尤其是脚——那双平日里踏碎敌人意志的脚丫,此刻仿佛成了最脆弱的所在。袜子还没穿,裸露在空气中的脚掌仿佛感知更为敏锐,脚趾蜷缩又张开,轻轻蹭着地毯的绒毛,结果却只换来更猛烈的酥麻感,像是某种低语在催促:“挠一挠吧……就一下。”

她忍不住伸手,手指触碰到自己脚心的瞬间,却只是一种冷冰冰的触感。她试着用指甲稍稍划了一下——结果并没有什么用。那股痒意仿佛嘲笑般依旧停留在原处,一动不动,反而在她挠完的那一刻变得更加鲜活。日奈皱了皱眉,坐得更直了些。她是风纪委员会的会长,是格黑娜学院至高的力量象征,她一向自律、自持、绝不会沉溺于身体的欲望。但现在——现在她只是在想:如果有人,哪怕只是一个人,能在这个时候挠她一下脚心……她肯定能睡得更好。

可她也很清楚:不可能。她太强了,强到没有人敢靠近她,更别说挠她痒痒。风纪委员里每一个人看到她时都如临大敌,敬畏胜于亲近;其他组织的会长更是唯恐避之不及。真琴或许嘴硬,但要是真敢碰她一下脚丫,恐怕会在半小时内被她踹进医疗舱。

“……真可笑。”她低声说着,抬手把额前的碎发拨开。她转身躺倒在床上,盖上薄毯,却怎么都静不下心来。那种全身酥痒的感觉依然在蔓延,像是沐浴露留在毛孔里的残余香气,正慢慢渗进她的神经深处。尤其是脚底——它们太敏感了,哪怕是轻微的风都像细丝挑弄,她几次三番地试图用脚互相蹭,甚至轻轻夹住枕头的一角来模拟触感,却依旧不解痒,反而让她更在意那片迟迟无法满足的区域。

“真的、很痒……”她咬牙低语,手指再度滑向自己的脚掌,却依旧徒劳无功。她甚至尝试用发梳的背面去“挠”,可没有控制好的力度只是带来冰冷的触感,和一阵难以描述的羞耻感。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堂堂风纪委员会会长,竟然一个人在夜里蹭着枕头和床单,试图解脚丫的痒?

“我一定是疯了。”可当她想停下时,身体却不听使唤地继续寻找新的摩擦方式,新的触点。她翻来覆去,脚丫从薄毯中伸出来,又蜷进来,冷空气和热毯交替刺激着神经,痒感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缠绵不去,像是某种从灵魂深处生长出来的“渴望”。她突然想起昨天那个梦。梦中,她被抓住,脚被绑住,毫无抵抗地被挠痒。她醒来时全身湿透,脸颊发烫,却又无法否认那是个“好梦”。她那时告诉自己,那只是梦。可现在,她感到现实比梦更撩人、更真切——只是缺了那双“手”。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明明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可身体却像被灌了热水,脑中昏昏沉沉,脚底的神经似乎正在狂欢。她终于无力地瘫在床上,轻轻叹了口气。她承认了:此刻的她,只想被挠痒。尤其是那几处敏感得离谱的地方——脚趾缝、脚心窝、大脚趾根下那一小块绷紧的肌肉,全部都在肆意叫嚣。

她试图放松下来,伸直身体,从床头抽出黑色眼罩戴上,彻底切断外部光线与视觉干扰。

“就假装……只是在放松。”她默默对自己说。黑暗中,她开始想象,有谁能帮她挠一挠脚底……不是那种滑稽或羞耻的“挠”,而是带着技巧的,温柔又准确的放松,像是在被理解一样地被触碰。刚开始,她的脑中闪过了老师的身影。但那念头仅仅出现一瞬,她的脸便“刷”地红了起来,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被自己吓到一般。那不行,绝对不行。她猛地转开思绪。下一刻,思绪却鬼使神差地落在了一个她从未设想过的身影上——真琴。

她脑中倏地浮现出一个场景。她被真琴制服,双手反绑,坐在一张柔软却无法挣脱的沙发上。那张张扬又得意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带着一如既往地挑衅神情,但这次却透着不怀好意的笑。

“呦,堂堂的风纪委员会会长,竟然会有这种模样啊?”低语贴在耳边,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取乐,仿佛看透了一切伪装与克制。日奈想咬牙回应,可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她想挣扎,可脚腕和手腕被牢牢地困住,越是挣动,只会让自己意识到——她现在就是一只无力反抗的猎物。

“好啦好啦,我可等这一天等太久了。”她听见一阵羽毛轻轻摩擦的声音,然后,是第一根羽毛,轻柔地划过她的耳廓。

“嗯…!”日奈的身体骤然绷紧。她的耳朵一向敏感,这种绵密又轻飘飘的刺激让她下意识缩起脖子,可真琴并不打算放过这片柔软的薄皮。羽毛一圈一圈在耳边轻轻描绘,像是在点燃她的神经,带着恶意的温柔。紧接着,羽毛的另一端,缓缓伸入她耳后,与发根之间的空隙轻轻扫荡。那种痒,不剧烈,却持续、精准,如同一根指尖在不断拨动她神经最细微的角落。

“好像很怕痒嘛,会长大人~”真琴的声音带着调笑,羽毛离开耳边,随即是下一波攻势——她的腰侧。两支软毛刷像是早已准备好,几乎在同一时间从两边贴上她的肌肤。

“唔呜嗯——!!!”毛刷并不粗糙,刷毛极其柔软,每一下都像是风一样掠过她腰部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体剧烈一抖,脊椎几乎弓起,嘴唇绷得发紧。软毛刷并不急着刷,而是用慢得令人发疯的节奏,一点一点来回地描摹腰骨两侧那一抹痒肉。她想扭动身体避开,可这只是将自己送进更深的陷阱。越挣扎,痒感就越密集——如同有人用指尖画圈,又像羽毛在写字,每一笔每一划都在告诉她:“你逃不掉。”

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濒临溃逃的时候,一对冰冷的手,按住了她的腋下。日奈全身的肌肉本能地绷紧。“别紧张嘛……我可是,准备了好久。”而后,气垫梳出现,这是一种几乎注定让人崩溃的道具。每根柔软又富有弹性的梳齿都带着细密的触点,能深入每一寸细节,却又不刺痛,只带来一波接一波、如海浪般绵延的痒意。

“咯咯咯咯咯……”她无法笑出声,但身体的震动、急促的鼻音和眼角渗出的泪水,早已说明了一切。真琴用气垫梳在她的咯吱窝里轻轻拍打——啪、啪,每一下都是痒觉的雷击。她的肩膀一颤再颤,手指紧紧握着却无法挣脱,泪水顺着眼罩流下,模糊了边界。而最致命的攻击,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双足。脱下的袜子早已干透,却带着未褪的微痒。而这一次,真琴不再掩饰她的恶意。

“你最怕的地方——果然还是这里啊。”她的脚被架起,脚趾分开。羽毛先来探路,一下、两下,扫过脚心,轻挑趾缝,痒如蚂蚁爬行。接着是真琴的舌头——一口舔上大拇趾,从趾腹舔到趾尖,沿着趾缝一根根舔过去。日奈浑身打颤,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她的脚心是最敏感的弱点,尤其是脚掌上端和脚心窝,每一寸肌肤都仿佛镀了一层神经丝,被轻轻一点就会炸裂。真琴的气垫梳这时再次登场,一手一只脚,在脚心刷出一圈圈无解的痒浪。

“咯……唔呜……唔呜唔呜……!”脚丫被刷到剧烈扭动,脚趾不住地张开合上,却始终逃不开那密不透风的痒觉进攻。每一下都是精准打击,每一次都像是天雷轰顶,让她意识飞散,只剩下最纯粹的痒痒。可就在濒临极限的边缘,真琴偏偏放慢了节奏。那双手变得轻巧,开始反复轻柔地描摹她已经麻痹的足底,好似在安抚,又像是在用最柔软的刀锋,把她的意志一寸寸削平。她再也分不清现实和幻想,甚至开始渴望——不要停,继续,再多一点。

她从未如此彻底地落败过。不在战场上,而是在这种无形却极致的感官里,被一寸寸剥开、摧毁、又重塑。她的理智、骄傲、克制、尊严……都在那每一刷、每一舔、每一次恶意的痒觉中,被彻底洗劫。明明是在幻想里,却如真实般酥麻到极致的愉悦,让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再来一点。”她甚至不再逃避——她张开脚趾,迎接那把刷子。她不再挣动,只是哽咽地承受。她的身体在痒中战栗,心却像沉入了一片甘愿沉沦的温柔深海。

而在现实中“咿……不……不行……哈哈……别、别、别脚底……”笑声从她唇边泄出,却断断续续,被牙关试图死死咬住。她蜷起腿,却又不舍得躲太远。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感正好好地落在她脚掌的最上端与脚心窝,一点一点地刮挠、描摹、抚触,像是她幻想中真琴那副熟练、坏心眼的模样在逼近现实。她的双腿轻轻蹬了几下,脚丫剧烈颤抖着来回摇摆,仿佛在踢开空气中不存在的绒毛刷。

“呼……啊哈哈……可恶……真、真琴你这个……呜哈、变态……”她明知道现实中没人能听见,却还是在碎碎念着,笑声和控诉交杂,语调忽高忽低,像是失控的电流在神经之间跳跃。手掌本能地伸向脚底,想要抓住、保护、驱散那缠人的痒感,却在快碰到时又停下——她知道,自己挠不掉的。因为她已经习惯那种感觉了。她的肩膀随着笑声微微起伏,胸口的起落带着颤抖。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从水下挣扎出来,每一次求饶都被新的痒意压回深渊。

“求……求你了……哈哈哈……我、我真的受不了啦……”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笑中哭,又像是在哭中笑。耳尖泛红,眼角挂着被痒催出的泪水,她将脸侧入枕头,像是要藏住这副不堪的模样。可身体却出卖了她——她的腰肢轻轻颤着,咯吱窝被想象中那把羽毛来回扫过,每一次都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脚、别舔脚了……哈、哈、哈哈……我会疯的……”只是她的脚趾微微张开、弯曲,脚掌像迎风飘动的花瓣一般轻微摆动,不像在逃,更像是在迎合。

可是突然间,某种现实的信号打破了梦的温度——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从下腹升起,逐渐清晰,逐渐紧迫。她眉头轻蹙,身子在被窝里小幅度地动了动,试图调整睡姿躲开那股烦人的生理反应,但并没有用。梦境开始模糊,痒感也变得遥远,像雾一样从指缝中消散。

“唔……不……”她小声咕哝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与不甘,像是被谁从怀里拉走了一样。她挣扎着闭紧眼睛,希望能重新沉入梦中,但膀胱的抗议越发明显,催促得她脚尖轻轻动了动,紧张地并了并腿。

“真是的……”她闷声嘀咕,像个被迫醒来的小动物一样窝在床上不动,翻了个身又翻回来,一直僵持了好一会儿。眼罩遮住的世界依旧是黑暗,可那黑暗此刻不再温柔,反而压得她有些烦躁。她叹了口气,终于伸手把眼罩推到额头上,眯着眼坐起身来。房间一片寂静,窗外的月光透过帘缝斜斜地落在床头,空气里还有些沐浴露的残香,若有若无地勾起她方才的梦境。

“烦死了……”她嘴角轻轻一撇,有些懊恼,也有些无奈,揉了揉眼角,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卫生间。脚心与绒毛地毯接触的瞬间,又是一阵轻微的酥痒,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她蹲坐在马桶上,脑子里却依旧回想着梦里的片段——那些模糊的触感,那些无法抵抗的痒意,还有那种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着的感觉。

“老是这样下去……不行啊……”她低声自言自语,带着点困意和烦躁。的确,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关键时刻被这该死的尿意打断了梦。要不要晚上少喝水?还是试试什么抑制的方法?还是……干脆找个能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拖着半梦半醒的脚步回到床上。再次躺下时,她把眼罩重新拉下,脸贴着柔软的枕头,脚丫蜷起埋入被子深处,像是躲回了某种安全的空间。

“刚才……梦到哪里了……”她的思绪试图重新拾起梦境的线索,却随着呼吸慢慢平稳,眼皮也沉重地合上,不知不觉中又滑入了梦与现实之间的灰色地带。但这次没有笑声,也没有动作,只有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飘散在夜色里。她,真正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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