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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奈】在欢愉中步步沉沦,最终变成可爱的小猫咪吧~,10

小说:特典特典约稿通知随笔 2025-09-05 13:44 5hhhhh 3120 ℃

天色已深,格黑娜上空昏暗的灯火摇晃着,像日奈此刻浮躁的呼吸,难以安稳。身上的外套被她扯下甩在沙发上,白衬衣领口早已湿了一圈。战斗结束、文书完成,真琴也被揍了一顿,按理说这应是放松的时刻。但她没有半分轻松的感觉。脚步声在走廊回荡,日奈踩着靴子的步伐有些凌乱。她下意识想抬手抚一抚额角的头发,却发现自己整条手臂都酸麻得要命——那场战斗、以及战斗中那双无形的、仿佛穿透神经的“手指”,让她的身心已接近极限。

进了浴室,她沉默地脱去一层又一层制服,把自己赤裸地留在瓷砖与蒸汽之间,她需要洗去这一切。花洒被打开,热水铺天盖地倾泻而下,将头发与肌肤一寸寸打湿。蒸汽快速弥漫,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她镜中的神色。日奈站在水流中,闭上眼,肩膀轻轻一颤。她想放松。但身体却在持续收紧。她拿起那瓶“圣三一高级沐浴液”,透明的液体带着淡粉色光泽,在手心凝成一圈。香气几乎立刻袭入鼻腔,熟悉、甜腻、却又让人莫名心跳加速。她抬起腿,把沐浴液涂抹在大腿、膝弯、脚踝,再慢慢向上推。指尖所触的肌肤在香气与热水中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滑过都仿佛带着静电,刺得她呼吸一顿。

“呼……”温热的水从头顶缓缓流下,蒸汽与香气缠绕在一起,把整间浴室笼罩成一个潮湿而暧昧的空间。肌肤在热水和香味中愈发柔软,她的手指向上,沿着大腿、腰线、肋侧一路滑过,动作不急不慢,如同例行的清洗。但没多久,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起初,是右侧腰窝隐隐泛起一阵酥麻感,像是沐浴液残留刺激到了皮肤。她下意识伸手去挠了挠,却发现没什么效果。于是她皱着眉加重了力道,指甲划过那一带肌肤,起初感觉略有缓解,然而下一秒,那股痒意仿佛突然活了过来。

其不仅没有任何消减,反而开始扩散。仿佛她这一抓,就把什么东西从皮肤底层“挠醒”了一样。

“……?”她顿了顿,又换手去挠另一侧,却愕然发现——左侧也开始痒了。她站在淋浴下,愈发感觉不对劲。那种痒,不是外部的刺激,也不像是简单的过敏反应。它是那种从里往外钻的感觉,仿佛细细的羽毛在体内翻滚,把皮肉与神经之间缝隙一点点撑开,带出一种说不清的、黏腻的、令人发热的酥麻。她开始频繁地伸手去抓。腰窝、肚脐下方、大腿内侧,每一个地方都痒得发紧,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被蚊子咬了。可无论她怎么挠,怎么搓,甚至直接用花洒的热水去冲,都没用。

不仅没用,反而更痒了。指尖抓过的地方泛起一片浅红,却依然解不了那股如毒一般蔓延的感受。尤其是小腹——某一处深得几乎无法用手触碰的地方,像是被点燃了似的,轻轻一动就泛出细密的热浪与蠢动的痒意。

“怎么回事……”她低语,抬手按住腹部,但指尖刚一落下,那股酥痒仿佛立刻顺着手掌往上攀爬,像是被触发的机关一般炸开。她的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去。墙面冰冷,她不得不靠着维持平衡。花洒落在肩头,水声持续不断,蒸汽愈发浓郁,空气中弥漫着香甜得令人晕眩的味道。在她的感知中,这痒意不像寻常的皮肤刺激,更像是——某种深层的渴望,在无声地撕扯她的神经。不是想“止痒”,而是想被“关照”,想要有某种方式让这不安被彻底“解除”。

她继续抓,继续搓,却仿佛只是徒劳地在痒上叠痒,像被困在一个无解的循环里。每一次触碰,只会换来更深一层的酥麻回馈,让她的手指发软,心跳加速,整个人快要被掏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够了!”日奈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像是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呢喃。她猛地伸手关掉水龙头,哗啦一声水柱断掉,整个浴室顿时只剩下她凌乱的喘息声,以及墙面上尚未退去的雾气。热水停了,可身体的热还在。痒的波浪像刚刚退去,却又在皮肤底下翻涌,不安分地随时准备再次席卷上来。她站在原地,闭了闭眼,像是用尽全部意志力才没有让自己把手重新伸向那个已经被她踢开的沐浴液瓶子。

“不能再动了。”她心跳乱成一团,手脚微微发抖,仿佛沾着汗又黏着水。她小心翼翼地伸手,从毛巾架上拿下一条干毛巾,一寸一寸地擦拭着自己那还带着余热的身体。不像往常那样随意地快速擦干,她这一次几乎像在给炸药除尘那样小心。动作轻、慢、有节奏。每一处皮肤的触碰都像是踩在危险边缘,生怕哪一下不慎,又会把那股刚刚被按下去的酥痒给引燃。尤其是腰侧和小腹,她几次犹豫着不敢碰,直到水珠顺着曲线滑到腿上,她才咬着牙,用指尖极轻地按了按毛巾,擦过那一小块敏感得过分的区域。

这一套下来,她几乎比刚才洗澡时还要出汗。镜中的自己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眼角泛着潮意,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她咬着牙不去看自己的眼睛,只是把毛巾扔到洗衣篮里,迅速套上准备好的睡衣。那是一件柔软的棉质长袖睡衣,宽松的款式,颜色却是她难得会穿的粉色,领口还有一小朵白色蝴蝶结。不知道是不是颜色太温柔,反而让她显得格外脆弱。她没去吹头发,只用毛巾裹着,步子虚浮地走回房间,像是刚刚从某种战场脱身——但显然战斗并没有结束。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像罩着一层疲惫的梦。她一头倒在床上,整个身体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双腿轻轻蜷着,额头贴在枕头边缘,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翻了个身,朝左。被子太热,她伸出一只脚,又觉得风吹得脚腕发痒,缩了回去。又翻身,朝右。湿发贴着后颈,凉凉的,却没能带来多少安慰。反倒是肌肤贴着睡衣时,那种柔软织物摩擦皮肤的感觉,轻飘飘、绵密密的,像羽毛划过胸口。她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抓睡衣领口,想拉松一点,却又像触到了那股刚刚平息的酥痒——小腹一颤,指尖连带着都轻抖了一下。

她忽然觉得整套睡衣都不对劲。太软了,太贴肤了。每一次呼吸都带动胸腔起伏,让那贴着布料的皮肤也跟着悸动。尤其是脚——她把脚缩进被窝,却又觉得脚底有一层未散的麻意,好像沐浴液残留在那里,一动,就仿佛被谁轻轻舔了一口。

“……真是烦死了。”她翻身坐起,抱着枕头又重重躺回去。床垫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她却毫无睡意,只觉得体内哪根弦还紧绷着。不是疼,不是累,不是累积的压力。更像是一种等着被“回应”的渴望,在神经里慢慢膨胀,像是身体某个地方还没有被“安抚”。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把脸埋进枕头里,用力闭上眼睛,咬着牙不去回想洗澡时那一瞬的颤抖。但脑海里,却偏偏反复浮现那块皮肤被擦干时的感觉,那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冲出来的痒与热。

她再次翻了个身,脑袋重重压在枕头上身体的燥热仿佛在被窝里越积越厚。她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宽松的睡衣贴在身上也变得越来越不舒服。她想把什么从体内挖出来、掏空、填上……哪怕只是为了让脑袋能静下来一会。就在这时,余光扫过,床头柜的一角,某样东西刺进了她的视线。她僵了一瞬,偏头看去。

那是一根毛茸茸的、带着猫尾造型的肛塞,毛色是与她睡衣相似的淡粉,尾尖却是一缕雪白。那种柔软的毛发在灯光下晃出一圈光晕,而尾巴连接的那一端,是一段冰冷金属制成的塞柄,微微泛着淡蓝色的光。它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仿佛……在等她。她眉头微皱,一瞬间警觉起来。她很确定这东西原本是锁在办公室最底层抽屉的盒子里,密码她自己才知道。可这并不是重点。真正让她失神的是:就在那尾巴肛塞旁边,还有一根短小而精致的金属尿道塞,闪着冷意的光泽,线条优雅,却极具压迫感。

这一刻,日奈并没有立刻起身去确认她是否记错了存放位置。也没有追问它们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她的心跳像是突然被拉高了一节,脑子里“不能”“奇怪”“危险”这些字眼闪了一瞬——但下一秒,就被另一股思绪压了下去。

“只要塞进去,就能安静下来。”这个想法像是从她体内冒出来的,不属于她理性的部分,却让她心头猛地一颤。那股痒——尤其是小腹深处那点始终无法触及的酥麻,仿佛在那一刻跳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回应一样。她缓慢地坐起身,视线无法从那两样东西上移开,心跳一声一声,击打着胸腔。那就是她要的填充感。那个空虚、燥热、不安的地方,似乎终于找到了“出口”。不再是洗澡时胡乱搓挠的焦躁,不再是睡衣摩擦出的无效刺激,而是真正意义上,“进入身体深处”的补偿。

脑海中,她似乎已经看到肛塞温柔地堵住了她不断抽动的欲望;毛茸茸的尾巴垂在她身后,微微晃动,每动一下,便牵动深处一点点酥痒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保持姿态。而尿道塞……那一小节冰冷的金属,在她体内温热的肌肉之间散发着异样的存在感。每一次身体的自然收缩,都会引起一点令人战栗的触感。她无力跪在床上,尾巴翘起,脚趾蜷缩,腰部颤抖。痒意没有被“抹除”,而是被“安置”在了最正确的位置——身体里不再空虚,意识也不再躁动。

她能“忍住”,但她不想再忍了。这想法一冒出来,日奈自己都愣了一下。她拿起那根肛塞,柔软的尾巴柔软地垂下,带着某种过分温顺的顺从感。日奈的手指摸过塞柄那一圈一圈球状的节段,金属并不冰冷,而是那种打磨精致、圆润却充满压迫感的光滑触感。每一颗珠子都分明地凸出,尺寸从小到大递增,像是精心编排过的阶梯。她轻轻地比划了一下,大拇指与食指围在第二颗与第三颗之间,眉头就已经微皱了起来。这东西,似乎比她想的,要大得多。

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可以自然接受这样的体积,尤其是后方那从未真正“开放”过的小小雏菊。但奇怪的是,她的手却没有放下。七颗珠子,排列得整整齐齐,从最小的圆球一直逐渐膨胀到最末端那颗夸张得近乎挑衅的尺寸,宛如某种测量极限的试炼器具。毛茸茸的粉尾巴垂落在她手腕外侧,贴着肌肤微微滑动,轻柔得像在安慰她,又像在悄声催促。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也许,撑不到最后。但她想试试看。身体虽然尚未完全放松,可某种莫名的执着已经在胸口盘旋。她不清楚是为了填补内心那片刚刚被幻想烧空的空白,还是仅仅想看看,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她给每一颗珠子都细细地抹上了沐浴液,湿滑、温热、带着甜香的液体很快裹住了整个金属塞体。她蹲下来,支撑着一侧的洗手台,另一只手缓慢地将尾端对准自己的身体。

第一颗几乎是顺滑地“溜”了进去,小得可以忽略的尺寸,让她甚至没有太多反应。

第二颗略微有一点阻力,但仍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她呼吸稍重,额头靠在臂弯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后,继续往内推进。

第三颗……让她皱了眉。肌肉开始抵抗,仿佛在说“不能再多了”。但她没停。她吸了一口气,试着旋转肛塞的角度,在最湿滑的状态下小心推进。

“……唔……”其很快“咕”地一下没入,日奈浑身一抖,呼吸失去了片刻的控制,甚至不由得微微跪坐下来,膝盖磕在地砖上,才让身体适应住这一刻的“膨胀”。

然后是第四颗。她原以为,只要顺着前面的节奏推进就好,可第四颗刚一触碰到肌肤,身体就几乎立刻僵住了。尺寸的陡增像是给她的意志泼了一盆冷水。她花了整整一分钟在调整角度和重心上,尝试用身体的自重配合推入,却都以失败告终。

“……呼……”她咬着牙,膝盖撑地,身子前倾,像是要从任何一个角度去“诱哄”身体接受这颗固执的珠子。反复几次尝试,直到她猛地发力,在一阵抽搐中将第四颗强行挤进体内。她几乎要叫出声。腰部一阵轻微的痉挛,腿根发软,整个人趴伏在冰凉的地砖上,脸贴着手臂,肩膀起伏不止。可肛塞并没有因此“罢休”。

第五颗,更大。她甚至不太敢相信这个尺寸能进到她体内。但那种“已经到了这一步”的心理压力逼着她不愿退缩。她从地上撑起身体,一步一步挪到马桶边,把盖子掀起,然后转身,慢慢坐下。马桶盖冰冷的触感让她更清醒了一点,但也更清楚地意识到:这一颗靠“手”是做不到的了。她闭上眼,抓紧洗手台边缘,慢慢调整位置,然后——坐下。重力一寸寸将金属珠向下压。第五颗珠子的前半部分刚刚推进去,她整个人猛地打了个激灵。

“哈、哈啊……”她拼命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音,指甲嵌进大腿,整张脸埋进膝盖。第六颗接踵而来。这一次没有停顿,身体已经因为第五颗而彻底撑开,她在连绵不断的酥麻与刺痛中,感受到那金属的饱满缓缓滑入。她已经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停下还是想完成,只知道——还剩下最后一颗。

最大的一颗。她抬起头,额发湿透,汗水顺着脖颈滑入锁骨。她的视线里没有退路,只剩下眼前的选择。她再次挪动身体,调整角度,然后深深吸气,双手紧握马桶边缘,用尽最后一点意志力——压下去。

“啊——!”这一声没有说出口,只藏在嗓子眼里,哽得她呼吸发颤。咕啵——第七颗被身体硬生生“吞”了进去,最后一圈金属光泽也消失在了肌肤之下。尾巴轻轻一甩,如同完成仪式般地在她身后晃了晃。日奈彻底坐下去,整个人像是脱力般靠在马桶上,汗湿的发梢贴在脖子上,肩膀微微抽动,眼神发空。

她做到了,尾巴似乎已经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那一串珠子在体内微微震动,酥麻与异物感交织,缓慢地冲刷着她早已麻木的神经。而燥热,终于有了“归处”。而她——终于能静下来喘一口气。哪怕,这只是开始。

片刻后,她缓了过来,慢慢从马桶上站起,尾巴微微晃动,像在回应她的动作。她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视线落在洗手台旁——那里,金属尿道塞依旧静静地躺在原处,像是等她完成最后一块拼图。她原本以为自己需要再挣扎一番。但出乎意料,这一次竟顺利得就像是早就排练过无数次一般。她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握住那根细长的尿道塞,温润光滑,短小精致,带着刚刚好的一点重量感。她稍作润滑,然后轻轻地探入体内。

“……嗯……”其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滑入进去。没有抵抗,也没有明显的不适,除了一道钻心的快感外,便只有舒适。甚至有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契合。它像是理所当然地“应该在这里”,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她微微颤了颤腿,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试图适应这份微妙的存在感。和尾巴不同,尿道塞没有任何外露部分,只有她自己知道,它正在她身体最私密的位置轻轻搅动,填补着她的某个空位。

她站直了身,走到镜子前。那里,还剩下最后一个道具——猫耳发箍。她原本不打算动用它的。但现在,她不知道是出于一种“完成”的执念,还是单纯地想看看,当一切都被戴好之后,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她将毛巾从头上拿下,露出已经稍微干了些的银发,拿起发箍,慢慢地戴在头顶。

她站在镜子前,那个出现在镜子里的“她”,让她怔住了几秒。睡衣的粉色,尾巴的毛绒,猫耳的立起角度,全都融为一体,映衬着她那双略微湿润、泛着潮色的眼眸,脸颊上仍残留着体力透支后的薄红,嘴唇因为长时间咬紧而微微肿胀。再加上那根藏在体内、悄然晃动的尾巴,简直像是一只刚被驯服过的小猫咪。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自觉伸手捏了捏猫耳的边缘。

“这算什么……”她喃喃。她甚至觉得……有点可爱。不,是非常可爱。没有极强的攻击性,没有冰冷的距离感。完全不像那个高高在上的风纪委员长,更像是一只终于找到了“主人”的猫,表面上仍有骄傲,但内心已经开始摇尾巴、开始撒娇。她盯着镜中的自己几秒,忽然心中泛起一丝轻轻的调皮念头。明知道这样有点蠢、有点羞耻,但她就是忍不住,于是她轻轻张口:“……喵。”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体内的某个东西,突然像是被启动的机关那样,“嗡”地一震。是尿道塞和肛塞!它们毫无征兆地在她体内猛地颤动了一下,像是某种被唤醒的生物,在狭窄温热的空间中扭动了身躯,力道不大却精准地撞在某个敏感的神经上。

“!!!”可怜的日奈就像是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双腿猛地一软,踉跄半步,几乎跪倒在洗手台前。她勉强撑住边缘,手指紧扣着冰冷的瓷面,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喉咙深处憋着一声破碎的喘息。“……哈、啊、啊……!”那一瞬间的震颤不像持续刺激,更像一记极度精准、凶狠的点爆——从内部炸开,冲得她整条脊椎都弯了下去,腰部剧烈颤抖,尾巴也随之高高扬起,像是在本能地求饶。她瞪大了眼,脸颊爆红,不敢相信自己只是随口“喵”了一声,居然会招来这样的后果。

她像被猛地掀开肚皮的小猫那样,瞳孔一缩,转身就逃。尾巴在她身后乱晃,贴在大腿间的毛绒像在笑,轻轻摩擦着她还未平复的肌肤。她赤脚跑出浴室,带起地砖上的一串水印,睡衣半滑不稳,头发也散乱着,脚步凌乱,喘息控制不住地断断续续。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就像是只被惊到的小猫一样,她一头钻进被窝,把自己卷进厚厚的被子里,只露出一点鼻尖和猫耳。尾巴顺着睡裤垂出来,还在微微颤着。

“……不、不管了……”她缩成一团,抱着枕头,把被子越裹越紧,像要躲进另一个世界里。脸埋得很深,连灵魂似乎都藏了进去,只剩下被褥里的那点温度和香气包围着她。她本以为,穿上那两件羞耻至极的装置之后,情绪会因“任务完成”而安定下来。可是没有!

她错了。从猫尾巴肛塞被缓慢塞入体内的那一刻起,那股从内到外的燥热,就像是被按下了启动键,根本没有停下。哪怕她咬着牙强忍、哪怕她紧紧绷住全身的肌肉想压住那种“痒痒的欲望”,那种感觉……却像是活物一样,已经在她身体内部生根、蠕动、蔓延。沐浴液残留在肛周和大腿根的皮肤表层,混合着佩戴时残留的滑腻液体,仿佛形成了某种“缓释毒素”——随着日奈逐渐升高的体温,开始微微发热,轻微发烫,接着就是无法忽视的酥痒感。

那不是简单的“皮肤发痒”。而是从深处蔓延出来的,一丝一丝地扯着她的神经,像羽毛轻拂,又像猫舌在舔,既轻柔又细密,既麻又烫,像火一样在她的神经丛中跳动,尤其是肛门和尿道根部的位置,仿佛有人在她身体最私密的内部轻轻刮挠。她咬紧牙关,身体蜷成一团,双手死死捏住被单,指节泛白,额头沁出细汗。

“不行……不可以这样……”她心里一遍遍地重复着,想要用理智压下那股蠢蠢欲动的渴望。可越是控制,她就越能感觉到那些无法伸手去挠的地方,正在一点点被点燃。那猫尾肛塞随着她下意识的臀部扭动,在体内不断轻微晃动、摩擦,每一下都带来一阵深到无法描述的微震。每一次震动,似乎都会在尾骨下方投下小小的波纹,从下背扩散到下腹、腿根。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也开始“自己动了”。她发现自己竟然正在缓慢地左右摩擦着自己的腿,像是在找某种能缓解瘙痒的支点;她的大腿根在夹紧又放松,屁股轻轻抬起又落下,不大幅度,却足够清晰地传来更深层的搔痒感。

“够了……停下……” 她的理性还在呐喊,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金属尿道塞传导体温异常迅速,此刻已经变得与她身体一样温热。但比起温度,更让她无法承受的,是那种内里被撑开的持续感,像是一个存在感强烈的节点,持续激活着膀胱附近的神经。每当她轻轻一动,就有一阵类似“电流沿尿道上窜”的刺痒感,酥得她心口发闷、呼吸变乱。她想去挠,想去移除装置,但又不敢动。因为每当她的肌肉稍稍一收缩,装置便有微妙的晃动,那种震感甚至比静止时还要强烈。

她的眼角已经渗出了水雾,头发湿湿贴在脖子两侧。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眉头深锁。但就在这种快要断线的高压下,一阵微风吹过她出汗的下体与腿根,粘稠的液体被吹得微微一凉她“笑”出了声音。不是愉悦的笑,是那种实在绷不住的、崩溃边缘的破碎音。细碎、压抑、伴随着忍笑时抽噎一样的呼吸声。

“哈……哈……够了……拜托……”没人回应她。她只感受到一种羞耻的——期待。每一次塞子轻微地晃动、每一次肛周皮肤微热痒起,她都会感到更深的满足感正在攀升。她讨厌这种感觉,却又控制不住地沉沦进去。她开始幻想。不,是幻觉已经直接侵入了她的脑海。

她看见真琴站在床边,抱着手臂、冷笑着低头看她——“堂堂日奈会长,居然自己主动戴上了这些东西?”

又好像是亚子跪坐在床边,满脸担心地说:“会长,你怎么……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还有伊织的身影闪现过走廊门口,睁大眼睛,一副受伤又困惑的表情——“日奈大人……这不是您会做的事……”

她想说话,想辩解,想解释,但嘴唇一开,脚趾就痒得抽了一下。她的视线像破碎的玻璃那样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和身体深处无穷无尽的酥痒,以及永远不会被满足的饥渴。日奈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多久。汗水黏湿了她的发丝,后背贴在床单上,被汗浸透的皮肤传来一种冰凉感,但这点凉意根本不足以中和她身体深处那种持续灼热的骚动与痒感。

她试图放空,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那条该死的猫尾巴,依然稳稳地卡在她的身体深处。每当她微微夹腿、一动臀部,塞子就会轻微扭动,而那毛茸茸的尾巴,则柔软地垂在大腿之间,仿佛提醒她:你现在,是一只等待服从的猫。

“够了……”她低声说,声音轻得像是一丝呼吸。指尖抓紧了被单,她的理智仍在挣扎,但身体的反应早已说明一切。那股酥痒感并没有因为她的忍耐而退去,反而越发顽固。沐浴液残留在体内深处,如今因为她不停翻滚而被反复揉搓、均匀扩散。就像是一层绒毛贴在神经末梢上,缓缓刮着、扫着,带来细碎又密集的刺激。

终于,她无法再忍。一只手颤颤地伸向自己的身后——不为别的,只是想把那猫尾巴给拔出来。也许一旦拔掉,空气进入身体,那股痒会减轻一点;也许现在的自己,只是被填满太久,太敏感了。只要……只要拔出来,一切都会好一点。她咬紧牙,从被窝中缓缓转身,侧卧,膝盖并起,身体蜷缩。那动作像极了一只窝在角落的猫,只不过,她的尾巴不是自然生的,而是残一个羞耻且无法摘除的异物。她的指尖抓住尾巴根部那金属底座的一角,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拽。

“呃、咿……!”不行。她眼睛一瞬间睁大,泪水几乎要涌出。肛塞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被轻易抽出。相反,它纹丝不动,仿佛早已在她体内与肌肉层融合成一体。更可怕的是,那一拽间,尾塞像是被压缩了一点,然后反弹回原位,带动了肛门深处的一圈肉壁被强烈地搅动了一下。痒,麻,紧,烫,黏。五种感受混合在一起,日奈整个人都呆住了。身体像触电一样痉挛,她猛地躺倒在床上,全身绷直,脚趾弯曲,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小极小的呻吟。

她想再试一次。咬紧牙,忍着羞耻,她再次用力抓紧那尾巴的根部,想用手腕的力量慢慢把它拔出来。这次她更慢,更小心,可就在她拧动尾塞的角度时,一股液体从肛门深处被挤压上来,与外部残留的沐浴液混合,顺着内壁重新回流。一阵被温热液体涂抹的滑腻痒感顺着肌肉缝隙渗透神经。她再也握不住尾巴,整个人软倒在床上,蜷起身体,用双腿夹住枕头,下意识地蹭了两下。不行,还是拔不出来。也拔不动。自己不仅没能缓解,反而让痒变得更加严重。

而这时,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她还戴着那个金属的尿道塞。她从未真正直视那东西的存在。相比肛塞,那个更纤细、更精准地顶在膀胱下方最脆弱的神经点。她试图忽视它的存在,但每次呼吸稍重一点,体内稍一收缩,那个小小的金属头就会贴着她的神经跳动一下。她不甘心,又一次伸手——这次去摸那个金属塞。她想把它一同拔掉,一起结束。她的手指轻轻拽住前端——一拉。不但没动,反而带来一种深处被牵扯的撕痒。

“啊啊……哈……哈……”她再度全身颤抖,肚皮轻轻收缩,双腿夹得更紧,脸埋进枕头里。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封锁在一个绝对无法逃离的囚笼里。塞子牢牢地卡着她,像钥匙拧死在锁孔里,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解开。而她,根本不是那个“有钥匙的人”。

“我……拔不出来……”她轻轻地说,像是在对谁解释,像是在对自己认命。

“我已经……拔不出来了喵……”沐浴液带来的痒并未停止,反而因为她的翻滚和尝试而加剧。内壁滑腻,外部润湿,摩擦与温度完美契合成了一种仿佛正在被轻轻刮舌舔舐的错觉。她放弃挣扎了,躺在床上,背朝天,脸侧着贴在枕头上,眼神迷茫,嘴角半张。不知何时,她开始发出一种低低的声音。

“咕噜……咕噜……”像猫打呼噜一样的哼鸣声,轻轻从喉咙中溢出。她没有意识去控制,只是觉得这样舒服,能让身体在那片痒意中稍微喘息。那声音中混杂着羞耻、忍耐、渴望、服从和无力。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猫,不想反抗了,也无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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