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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猎人荒野缠蛙娘化】一周三次拆了孤鸟帐篷的缠蛙娘需要用肥厚的大舌头口交来作为精神损失费弥补孤鸟大人,1

小说:怪物操人:野炮【Monster Fucker Wild Bang】 2025-09-05 13:44 5hhhhh 7680 ℃

“啊嘶——狗日的,这锁的道莉打人真疼啊......”

月光如银,由悬挂于天际的那轮玉盘将光辉浸透整片沙海。午夜的天堑沙原寂静的有些可怕,一轮又一轮高耸的沙丘宛如固定浪涛一般在夜色下起起伏伏,与锁刃娘战斗了一整天的孤鸟走在沙丘上,却仿佛只像是一粒渺小的尘埃。男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长到孤鸟已经站在沙丘最顶端接近月亮的位置上,自己的影子却都从沙丘顶端斜斜坠下,如同一道漆黑的裂隙将这银白的荒原所割裂。

“龙属性异常打不出属性伤害就算了,怎么我的牛子也射不出去啊操——”

“还被对方嘲笑有性障碍什么的......”

“气死我了哇哇哇哇!!!”

前一秒还像是孤傲的英雄一般行走于沙原上的猎人,下一秒便开始毫无理由地气的直跺脚,张牙舞爪不断将脚边细沙踢飞的疯癫可笑模样,在月色下哪还有半点讨伐禁忌英雄气魄?

“唉——和那个疯婆娘做了那么久一直出不来,憋死我了......”

一想到那位白毛少女股间的紧致的蜜穴不断吮吸着自己的下体,阴部的白色毛发随着每一次抽插而不断挑逗着自己的腹部,同时从她双臂手肘处冒出来的那两条像是触手一般的锁链不断从后庭玩弄着自己的前列腺强迫肉棒更加用力勃起,而自己却因为龙属性异常始终射不出来,只能看着那个臭小鬼一轮又一轮勾引自己似的在眼前潮吹。心里本就窝着一股火的孤鸟,这下股间的男根不知不觉间就又勃起了。

“回帐篷里吃个打消果实用手解决一下好了。”

午夜沙原的风吹动着细沙不断吹打在男人的护甲上,窸窣作响的沙粒剐蹭过金属发出空灵而密集的敲打声,更加细密的沙粒顺着他的护甲缝隙如蜿蜒小溪一般汨汨流淌,鞋底摩擦细沙发出的闷响很快便被更加萧瑟的风声所吞并,劳累的一天却始终得不到释放的男人,此刻就连他背上背着的那柄狭长的太刀也成为了阻碍男人脚步的负担。

脚下传来沙粒滑动后,如雪崩一般逐渐从几颗沙粒转变为一大片沙海滑落的簌簌声响。

大概是远处的沙海娘又在和辟兽娘搅些什么姬佬的事情了吧,希望不要发现我的帐篷啊......

已经是这个星期第四次重新搭建好自己帐篷,再这样下去讨伐怪物的钱都不够维持生活的男人如此想到,停下脚步去扫视过远处的地平线,看着远方悬挂在荒野智商的那轮冰冷的满月,不知怎么地,他总是感觉今晚的月光有些太亮了,这种不正常的亮光甚至隐约将沙丘背面的阴影都随之驱散,半截风化的兽骨从沙漠平地刺出在沙黄色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鬼影,诡异而又突兀。

天这么亮,帐篷都更容易被发现了啊......

俗话说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就这么一路走在沙原上,好几次都脚深陷进沙坑之中,靴子里满是沙土,走起路来都无比别扭的孤鸟,就那么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的帐篷走去,而身后的微风则如同一位耐心的伙伴一般跟在身后,细致入微地将男人留在身后的脚印轻轻擦去,不留下半点印记。

“终于到了,累死我——”

窸窸窣窣哗啦哗啦叮当......

看着自己的帐篷出现在视野里,刚准备扑进帐篷内好好睡上一觉的猎人话还没说完,一阵听上去完全不像是荒野上能发出的自然声响,反倒像是自己帐篷内的箱子里瓶瓶罐罐被翻动的声响便打断了他的牢骚,几乎是下一瞬间猎人面对猎物隐藏自身的本能便让孤鸟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紧接着男人绷紧身体呼吸逐渐放松,就像是与夜风融为一体一般,将先前那副咋咋呼呼的逗比模样全部卸下,取而代之的则是自己久经沙场猎人的骏冷一面。

距离自己不过二十米开外,那个勉强只够自己伸腿躺平的帐篷上,入口被掀开的了一道不小的缝隙,窸窸窣窣的声响持续从帐篷内传出,偶尔夹杂着布料被粗暴撕扯后的裂帛声,以及某种坚硬物体持续碰撞,剐蹭在帆布上的哗哗噪音,各种各样听上去都不怎么正常的声音持续从自己的帐篷内传出,在这寂静的午夜荒野之中显得格外突兀。

“小偷吗,敢翻孤鸟大人的帐篷......”

空气之中不再只有黄沙遍野的干燥气息,一丝混杂着湿润泥土,矿石以及某种液体微腥气息的味道,正在此刻于猎人面前的上风向帐篷里,随着微风吹过从而不断蔓延开来。

男人的视线穿过那道帐篷的缝隙,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适应着帐篷内昏暗的光线,月光恰好透过帐篷顶部的一处布料撕开的口子,在帐篷内投下一道狭长而明亮的光带,正好落在了那位帐篷内,不知天高地厚胆敢行窃孤鸟大人帐篷的不速之客身上。

那是一个少女形态的身影,此刻正背对着入口蹲在帐篷中央,专注于手头动作的少女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孤鸟已经归来,穿过帐篷破洞的月光洒在沉浸于自己世界之中的少女那一头及腰的墨绿色长发上,发丝粗硬而浓密,披在肩膀上反射出一层幽暗的光辉,就像是洞窟之中微微荧光的苔藓一般。凄冷的月光沿着少女裸露的脖颈,肩膀,最后顺着背脊徐徐流淌,将禁止而充满活力的线条勾勒在她玲珑有质的身体上。

月光下,少女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被照射的有点苍白的健康小麦肤色,细腻光滑的同时又颇为健康,但是比起人类少女最最截然不同的是,在她身上的肩胛骨,手肘以及微微线路的小腿外侧,却覆盖着一片片像是天然生长的,宛如某种水泥上插着玻璃片一般的结构与少女的肌肤边缘无缝融合,粗糙的质感在月光下与她光滑的皮肤形成一种难以描述的奇特对比。

此刻的少女整全神贯注地匍匐在孤鸟那胡乱堆满杂物的储物箱之中不断翻找,一双宽大的有些夸张的石灰色泡泡袖遮盖在她的双手小臂上将手掌包裹,仅留下十根修长的手指来回在箱子之中哗扒拉。

嘶啦——

少女灵活的小手按住箱子里孤鸟用于替换的背包,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将背包撕开,布料被撕开后刺耳的线头断裂的声音回荡在月色下格外清晰,这个打扮怪异的少女就像是不知道所谓背包是用来干什么一般,粗鲁地从中掏出一袋肉干之后,甚至连独立包装都没有打开便迫不及待地全部丢进了嘴里,毫不在意地拒绝起来。

咯吱嘎吱咯吱......

包装与肉干同时被咀嚼,于少女口腔之中不断摩擦的声音,哪怕间隔着二十来米却也还是无比清晰地传进了孤鸟的耳中,掉落的碎屑与被少女随手撕裂的背包被肆意丢弃在孤鸟一旁的水袋以及防潮垫上,可谓是一片狼藉。

比起正常人类来说似乎对于食物有着更深层次执着的少女,紧接着又从孤鸟的箱子里掏出几块饼干,一股脑地将其全部塞进嘴里。少女举手投足之间的动作带有这种一种原始的,未开化的野性的美,囫囵吞枣一般的声音从少女口中传出, 虽然因为是背对着孤鸟此刻看不见少女的面貌如何,但是却可以看到一条远远超过普通人类的灵活淡粉色舌头不断舞动在少女面前上下摇曳,将她连边的碎屑一点点全部舔舐干净。

月光照亮了少女侧面的脸颊轮廓,圆润的面颊上带着些许与她高挑身材所不匹配的婴儿肥,那双比起正常人类来说更加圆润的琥珀色双眸此刻正因为专注于食物的缘故从而微微眯起,猎手所独有的那种竖立的瞳孔在月光下于眼球之中狭窄的宛如一道缝隙。

“妈的,总算找到你了......”

一想到自己之前的三处帐篷被毁全是这家伙干的好事,而自己苦寻凶手多日未果,反倒被锁刃娘抓住狠狠压榨,并且更令他恼火的是,整个过程只有那个可恶的女人在享受!想到这里男人额角的青筋不禁暴起,股间的“击龙枪”也已然蓄势待发。先前因龙属性异常状态导致的做爱的过程中无法射精,此刻送上门的美少女无疑成了最完美的活体靶场,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

再说了,这个缠蛙娘都已经捣毁自己三处帐篷了,用她的身体来偿还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

于是,我们的孤鸟大人终究不再隐藏身影,从缠蛙娘的身后大吼一声,随后举起身后背着的太刀向对方冲去、

“喝——蔼!”

(一阵叮铃桄榔的战斗过后)

“老实点!”

“咕哈——呱呀!”

在经历了好一阵原始人狩猎一般的打斗,例如无比下头的白刃登龙还空了,见切碰瓷失败,被压起身一拳打飞,蓄力开刃却被打断,台阶藏头导致打不到弱点的战斗过后,我们的孤鸟大人姑且算是终于压制住了缠蛙娘。

“呵——哈!”

并不宽敞的帐篷之中,孤鸟粗重喘息的喘息声不断加重,被压在身下的缠蛙娘不断扭捏挣扎试图逃跑,急促而沉重的男性与少女的喘息声互相交织,混杂着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帐篷之中此起彼伏。因先前三次破损,导致这次的帐篷本就材质劣化,此刻在二人缠斗的余波中如风中芦苇般摇晃,篷布只是被二人的呼吸持续吹拂就接连发出了令人不安的窸窣响动。

少女的挣扎在猎人的绝对力量面前显得是如此徒劳,覆盖着粗糙岩石碎片的双腿被孤鸟用膝盖压制使其动弹不得,绑在双手上的石灰色泡泡袖此刻反倒是成为了束缚少女的枷锁,被猎人一只手便拽着衣角轻易擒住。俯下半身,用空出的那只手带着些许怒意与威胁地捏住对方的下颚,强迫少女面对这自己仰起那张带着原始野性却又难言惊恐的小脸。在用目光威胁,确认对方不会逃跑之后这才伸出手去摸向自己的裤裆,毫不犹豫地将裤腰带解开。

那根早已经因为愤怒,征服欲,以及先前从锁刃娘那里受到的气从而波起到有些狰狞的粗壮击龙枪在月光下,全身青筋虬结,顶端的击龙枪枪尖微微颤抖着,半透明的粘稠鬼人药汨汨溢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只是一个照面就直接冲进了对方的鼻腔之中。

“咕咕!”

似乎也是闻到了男人股间那根击龙枪此刻散发的气味究竟有多么狰狞,来自野性的本能此刻不断在少女的脑中报警着更加用力地挣扎试图逃窜。

“张嘴!”

见对方还在挣扎,此刻在心中的恼怒以及征服欲的共同作用下,孤鸟伸出手去再一次捏在了对方鼓囊囊的小脸上,力度大到几乎快要将她的颌骨捏碎。

“咕哇!”

哪怕被对方用力捏住下巴,少女却也仍旧还是紧闭着嘴唇,那双琥珀色的疏通在月光下因为嫉妒的恐惧和愤怒剧烈收缩,就那么死死盯着猎人,不断从嘴里发出呜呜的,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徒劳的威胁声音。然而少女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种微弱的反抗只会招致对方更加粗暴的对待。

“噶哈——”

面颊被强行捏住后传来的刺痛让男人手里的少女本能张开小嘴,最后还没来得及闭合便被孤鸟的手指用力撑住,撑着对方吃痛从而张开小嘴的瞬间,我们的孤鸟便毫不迟疑地将自己那根硕大滚烫,勃起到涂满自身鬼人药,先前被锁刃娘一直挑逗却无处释放憋了许久的击龙枪,狠狠地塞进了对方的口腔之中。

“咕唔!”

随着孤鸟的男根捅进少女的嘴中,一声被堵住的,混合着屈辱与痛苦的悲鸣从她口腔深处被挤出。只是猎人的肉棒顶级去的瞬间,哪怕是缠蛙娘的那颇具容量的小嘴也被彻底填满,前无古人后有没有来者不知道的行为对于这位口腔内部有着娇嫩黏膜的少女,立刻就形成的强烈的挤压感与填充感。不断在男人身下挣扎的少女试图干呕从而将这个在自己嘴中横冲直撞的肉棒推出去,但是我们的孤鸟大人又怎么让她得逞,只见男人死死抱着少女的后脑勺让她无法躲闪,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被迫艰难吞咽着那吃起来完全不像是食物,带有着浓烈性臭味的异物。

粗壮滚烫的击龙枪彻底侵占了少女柔软的口腔,肿胀的龟头携带着一股浓烈到就算屏住呼吸也还是能够冲进鼻腔的性臭为,强行将他牙关撑开到最大,一路研磨过敏感的上颚与柔软的舌苔,毫不留情地向着缠蛙娘喉咙的最深处捣弄而去。

“咕~呃——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在肉棒插入后彻底侵占了少女的口腔,紧致柔软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试图将这入侵自己口腔的庞然大物呕吐出去,然而孤鸟按在他后脑勺上的双手却死死拽着少女脑后的秀发不撒手,反倒是更加用力地往怀中挤压,迫使少女的头部无法后仰分毫,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肉棒更加深入地对于自己喉咙的探索。

粘稠的唾液混合着从猎人的肉棒顶端不断深处的半透明鬼人要,一齐在少女的嘴角汨汨溢出,顺着少女被捏的发红的肿胀面颊滑落,最后在月色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少女琥珀色的竖瞳因为嫉妒的恐惧以及眼角被侵犯而浮现的泪花从而在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双眼翻红,身体在对方的压制下激烈挣扎颤抖,包裹在双手小臂的泡泡袖不安地来回拍打在男人的腹肌上发出噼里啪啦布料滑动的声音,却没有对男人造成任何真正意义上的伤害。

先前被那个臭娘们挑逗所压抑的怒火与积攒的欲望在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虽然说以大欺小是不对的,但是少女口腔里的紧致吮吸触感还是让他忘记了道德束缚,从而专注于胯部有节奏地琴后挺近起来,将缠蛙娘小嘴塞得满满当当的肉棒一次次捅进少女的喉咙,每一次突刺抽插都会伴随着少女喉咙深处被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与干呕声储蓄传出。

“嗯——咕......呃!”

少女肥厚灵活的这头在口腔内被迫承受着来自粗糙肉棒的一次次抽插从而被迫移位,舌根在龟头的持续爱抚下不带遭到撞击,难以描述的钝痛与窒息感,随着温热腥臊的液体注入喉咙深处滑入食道后变得越来越难以接受,最后化作屈辱与恶心不甘的哀鸣在男人身下不断传出。

破破烂烂的狭小帐篷空间内女生的喘息被肉棒在口腔中不断抽插,所发出的湿滑“噗嗤”声所替代,少女被堵住嘴后痛苦的呜咽以及身体在孤鸟身下不断挣扎与帆布摩擦在一起后的窸窣声响,与头顶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沙丘深夜奏出一曲略显淫糜下作的交响乐。

凄冷的月光透过帐篷的裂隙投射在缠蛙娘的脸上,将少女脸上混合着泪水,口水以及男人体液的狼狈景象毫无遮拦地全部映入孤鸟的眼帘,男人因为缠蛙娘那肥美且紧致的舌喉胀红了脸,满头大汉的狰狞面孔因为过于用力而显得筋肉纵横,低下头去复式折那无助挣扎的猎物,用力扣住对方后脑勺的双手感受着来自少女脑后脉搏的悸动,同时夹紧屁股将自己的男根顶进对方堪比名器一般柔软弹糯的喉咙最深处。

少女的激烈反抗不断将孤鸟内心愤怒的征服欲和性欲二者混为一谈,最后统统由龟头一次又一次地向着少女柔软的喉咙深处发起冲锋,双手用力扯在对方脑后墨绿色长发上的男人,力气大的几乎快要将少女的头发都随之拽下。

“呜——放......开!”

因为整个嘴巴都被肉棒塞满导致舌头无法辅助发声,所以几乎是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到几乎无法辨认的不成腔调的音节,就那么一字一顿地,随着孤鸟每一次抽插的过程中将肉棒拔出的瞬间才能磕磕绊绊地飞出那么一个音节。

然而我们的孤鸟大人却完全不打算理会对方的哀求,只是用力扯着对方的头发随后更加凶狠地挺进着腰胯,红肿壮硕滚烫的男根抽插在少女的小嘴之中发出淫荡的混响,被前列腺液与唾液灌满后不断在其中搅拌的小嘴甚至因为持续的抽插从而难以呼吸。

于是在脑中求生欲的作祟下,为了呼吸到更多空气的少女试图用自己口腔之中那条标准的堪比青蛙一般肥厚灵活且无比狭长的舌头,在口腔之中缠绕在了对方的肉棒上,并试图用力将对方的男根推出。

男人原本因为愤怒和心中征服欲与性欲从而有些绷紧的身体与神经,却因为对方口腔中那意想不到的触感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上从而猛烈地颤抖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我去,这舌头有够劲的!”

宽厚,肥大,表面不满了细密但是却并不粗糙的颗粒凸起,携带着惊人的韧性以及难以描述的力量,就那么在少女的操控下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肉棒上,如同一条死死缠绕住猎物的大蛇一般,拼劲全力试图勒紧孤鸟的肉棒从而将对方彻底绞杀。

“唔嗯——咕唔!”

少女的喉咙即便是有着舌头拼命地去蠕动抵抗,却也还是难掩痛苦的呜咽,缠蛙娘的整个口腔都被男人这根狰狞且粗壮的肉棒彻底塞满,只是呼吸都会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顶在喉咙深处从而难以喘气。少女拼命调动着自己口腔之中引以为傲的舌头力量,舌根肌肉不断收缩蠕动,同时舌尖在舌头将肉棒缠绕一圈后又绕回来重新抵在龟头顶端马眼的正下方,舌身将肉棒缠绕紧实之后用力向外推挤,蠕动。然而出乎少女本人所预料的是,这种源于生物本能的抗拒动作,反倒是为孤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反效果。

哪怕是少女的这种垂死挣扎,对于我们的孤鸟大人来说也只不过是口交过程中play的一环罢了。

柔软如同女性乳房一般,但是却又有着更加可怕的灵活程度,肥厚柔韧的舌头紧密包裹着孤鸟勃起的肉棒,每一次用力的推搡与蠕动,都像是舌头缠绕在他的男根上帮助对方以及其特别的手法来撸动一般。遍布少女舌面,比起正常女性要更加细密的味蕾颗粒不断摩擦着肉棒的柱身上,将盘根错节于肉棒上的一根根血管与神经末梢不断刮擦吮吸,带来一阵阵完全有别于人类少女的酥麻而强烈的吮吸刺激。舌头绵软的同时却又有着与看上去完全不相符的韧性与力量,前所未有的全方位包裹质感与吮吸感远比人类的口腔更加紧致有力。

每一次缠蛙娘试图将孤鸟的大鸟顶出,那条口腔之中不断游龙的常设就会从肉棒的根部到顶端,细致入微地整个撸动过他的龟头,肉棒,最后是根部,一阵阵充满弹性的温热触感,因为硬件的差距所以无论如何也是人类根本无法想象的。

“卧槽——吸得真紧......”

虽说不是第一次这么整,但是很显然哪怕我们的孤鸟大人已经身经百战,却也还是在缠蛙娘的高超舌技之下逐渐有些疲于应付起来,男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被那灵活柔韧的舌尖来回反复舔舐,顶弄,肉棒全身上下都被舌头包裹后紧紧缠绕撸动,每一次缠蛙娘的口腔深处的挣扎都像是在对他的肉棒进行一次全方位的吮吸,先前因为龙属性异常从而积攒许久的生命精华,此刻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在男人的股间带来一股难以抗拒的喷涌预感。这不禁让男人将抓住少女头纱的双手握的更紧,腰部挺近的幅度也更大了。

“咕呕!嗯呃!”

缠蛙娘在孤鸟的侵犯下,如甬道一般的喉咙持续被肉棒抽插几欲作呕,断线的珍珠在月光下焕发着夺目的光彩从少女墨绿色的眸子之中析出,混合着嘴角从男人肉棒之中渗出的前列腺液以及自己的唾液,将少女散落的墨绿色发丝沾染在精致的小脸上狼狈不堪。少女琥珀色的竖瞳因为缺氧与恐惧从而变得有些涣散,但是在孤鸟胯下的身体却仍旧在拼命挣扎,膝盖位置覆盖着岩石甲片的修长双腿不断来回挣扎乱蹬着,高帮长靴踢在沙地上发出簌簌声响。

少女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越是想要把口腔里面这个可怕的东西推出去,就越是会让对方变得更加兴奋地从而愈发粗暴地对待自己。

与人类脆弱短小的舌头不同,缠蛙娘的舌头生来便是为了在这沙原之中感受沙土与石林之中万千种砂石与泥土之间细微差别,以及通过舔舐来辨别矿石是否可以用于强化自身而演化出来的。在少女的舌头表面,覆盖着无以计数的味蕾以及神经末梢,其数量通常是人类的数百倍甚至可能数千倍之多,如此密集的神经末梢赋予了少女远超常人的味觉以及触觉灵敏度,但与此同时,此刻少女正在被孤鸟那根粗硬滚烫,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肉棒,不断反复摩擦,碾压,抽插随后顶弄着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同样也是正常人类所难以体会到的。

所以每一次肉棒在少女的口腔之中抽插,都像是一道粗糙的,带有着高压电流的电棍一般强行刮过少女舌面上每一寸娇嫩而敏感的黏膜,每一次龟头在喉咙之中的深入冲撞,都像是要将她的大脑内最最敏感的神经都全部粗暴扯出来一般,这种感觉完全超出了单一的“疼痛”或者是“恶心”的范畴,而是一种纯粹且暴力,无法被缠蛙娘这样的怪物娘大脑处理的庞大快感洪流,如同将全世界的书籍上的字全部都雕刻在一粒米上一般。这种数量实在过于庞大,但是承载体却过于渺小的对比让缠蛙娘几乎丧失了她对于自己意识和身体的控制,从而直接引发了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呜——呃啊哈~咕唔......”

细碎而压抑,混合着痛苦与呻吟的某种奇怪的呜咽声,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少女被肉棒阻塞的喉咙缝隙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少女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随后在长久的轻微窒息以及舌头弱点被肉棒持续进攻的状态下开始发展成为触电一般的痉挛。琥珀色的眸子急速收缩随后上翻,最后只留下大片大片的眼白在眸子之中不断流淌着咸湿的泪水,仿佛少女那并不怎么大的闹人已经在这场难以承受的快感风暴之中被彻底搅动的不成样子。澄澈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开始从眼角溢出,混合着同样不受控制的清澈鼻涕,将缠蛙娘沾满尘土与汗水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可谓是狼狈到了极点。

在持续肉棒对于口腔的侵犯过程中,少女甚至无法在集中精神去驱动舌头进行抵抗,曾经那条盘踞在口腔之中灵活有力的常设此刻像是彻底失去了控制,只是随着我们的谷鸟达人每一次肉棒的抽插从而本能地,被动地去痉挛,卷曲,紧绷,蠕动。每一次少女口腔之中无意识的舌头蠕动,都使得舌头与肉棒表面剐蹭出无比黏腻的液体拍打的水声,与此同时也是给少女带来了新一轮毁灭性的快感冲击。这种诞生自极致痛苦之上,夹杂着窒息与神经末梢被摩擦的刺激所产生的病态的身体本能的亢奋,就像是怪物娘常见的那种处于捕获状态下二次进怒一般的回光返照一般。宛如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一般,除了抽出,流泪,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以外什么都做不到的缠蛙娘体力逐渐流失殆尽,什么抵抗也做不到。

猎人当然也注意到了身下吮吸着自己的肉棒的少女,此刻所表现出的这种临死前挣扎的反应,肿胀的肉棒随着少女小嘴内部肌肉抽筋一般的收缩从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听着少女喉咙里那越来越不相识人类能发出的,介于哽咽与呻吟之间,夹杂着湿润肉体拍打声的奇怪声响,以及看到自己股间,缠蛙娘那副涕泗横流,翻着白眼将潮湿的发丝横七竖八摆在脸上,完全一副失去意识的可笑而色情的面庞,猎人非但没有因此而停下,反倒是心中的施虐欲望因为这幅淫糜的景象受到了刺激一般,于是他抽插的更加用力了。

男人一手死死按住少女的后脑勺,而另外一只空余出来的手则弯下膝盖去,一把抓住了少女胸前那双因为身体颤抖从而微微晃动,被紧身短款墨绿色露腰衬衫所包裹的柔软乳房,就那么间隔着对方胸前的布料捉住乳头,随后用力揉搓起来。

“一个星期拆了我三个帐篷......这第四个也赶着快被你拆了......”

“就用你的这个嘴巴飞机杯来赔偿我吧!”

在将一颗蓝色弹丸大小的果实丢进嘴里之后,就像是要将自己内心中先前所遭受的不快全部都发泄出来一般,一边大喊一边加速将自己的男根更加深入地蹂躏着少女那已经彻底失控,只剩下本能痉挛的口腔与喉咙。孤鸟更加用力地将对方的头颅按向自己的胯骨,感受着肉棒每一次随着扭腰与摁头从而传来的那种仿佛快要顶进胃里一般的深邃吸入感,与此同时手指也粗暴地揉搓着对方胸前的柔软,全然不顾对方此刻是否舒服。

在双重刺激的侵犯之下缠蛙娘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从喉咙里发出的尖锐凄厉的呻吟与抽噎就像是临死前的悲鸣一般,坐在沙土上的少女上半身逐渐向着猎人弓起,与此同时双腿徒劳地在地面上乱蹬着,将帐篷底部的沙土踢飞的到处都是。

少女口腔之中那条异常肥厚且充满韧性的长舌,此刻已然成为了加速孤鸟欲望喷发的催化剂。每一次缠蛙娘本能地试图用舌头将那根硬挺滚烫的肉棒顶出,都如同用最精妙的手法在撸动一般,舌面上细密的颗粒全方位将肉棒包裹后,不自觉地缠绕在龟头顶端持续瘙弄,疙里疙瘩的触感不断玩弄在没有皮肤的龟头上,带来一阵阵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强烈快感。渐渐的,因为需要空出一只手去欺负对方的胸部,所以此刻男人抓着少女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甚至连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孤鸟胯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每一次都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完全捅进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喉咙深处。

孤鸟胯下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少女的口中抽插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凶狠,每一次男人的挺腰都会带动着肉棒抽插在少女喉咙深处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不断搅动。原本那条用于感知地形,从而演化的无比灵敏且敏感的长舌,此刻却成为了传递无尽痛苦与可怕刺激的导体。男人的另外一只手仍旧在粗暴地揉捏着少女胸前挂着的那对青色的胸部,隔着逐渐被汗水打湿的墨绿色衬衫,只见用力按压着微微勃起的乳头,配合着口腔内粗暴尖锐,强行贯穿的痛苦快感二者合二为一,不断将少女脑海之中的快感化作幸福或者痛苦的泪水从眼眶中榨出。

少女的身体此刻彻底失去了控制,激烈的痉挛如同快速通过身体的电流一般贯穿全身,口腔之中的痉挛顺着脊椎一路传达到躯干最后是四肢。少女翻起的眼球只剩下害人的惨白,浑浊的泪水与鼻涕不受控制糊满了整张小脸,混合着从嘴角溢出的,带着行为的唾液以及孤鸟肉棒顶端析出的前列腺液。少女的喉咙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意义不明的呼哧声以及咕噜噜的哀鸣,仿佛不这么做的话下一秒就会彻底窒息。曾经缠蛙娘口腔之中缠绕的那条灵活的舌头,现在只是无意识地本能缠绕在肉帮上,每一次孤鸟的扭腰抽插都会为她带来新一轮崩溃似的快感刺激。

于是,就在这孤鸟持续用肉棒抽插少女敏感脆弱的口腔,在这极致的痛苦却又难以抗拒的快感共同作用下,某种生理上的临界点随着缠蛙娘的身体开始逐渐因为嘴巴的侵犯而感受到了兴奋,最后化作某种快感洪流开始在少女的小腹深处蒸腾而起,直到席卷全身。这种感觉并非愉悦,而是身体敏感部位被粗暴侵犯后,少女的身体彻底失控的信号。原本就已经紧绷的少女身体猛地后仰,腰腹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修长的双腿在地面上不断踹动,将沙土踹的窸窣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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