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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夢/惡夢,1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1020 ℃

Gilles也會跟男的上床 我知道 但先聽我說 Venomania都可以跟Karchess或Gallerian上床了 那身為元祖的Gilles沒道理不行 對吧?

(總之就是非常我流解釋)

可以接受再繼續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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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

雙子。

男人和女人的屍體。

桌上擺放著各種物品,刀、酒杯、鏡子……他扶著牆試圖站穩搖晃的身軀,聽到敲門聲,他讓門外的人進入屋內。

進入屋內的是,六隻動物,但他們毫無疑問是——

他驚醒了。

冷汗浸濕了衣服,但他沒打算起身換件衣服,他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確認了一下時間,媽的,還是半夜,他將手機放回床頭櫃上,翻個身試圖再次進入睡眠,但無論躺了多久他的意識還是緊緊跟著他,無法進入沉睡,腦子一片混亂,除了一堆他尚未完成的研究和物理學論文報告之外,他的腦子無法控制的一直回放剛才的夢境內容。

木屋,木屋通常應該是在森林裡,但他根本就沒有去過森林,為何會夢到木屋。

雙子,黃髮的男孩和女孩,或許是他記錯了,又或者是醒來後被記憶混淆,他覺得那雙子長得跟Levia和Behemo很像,這很奇怪。

男人和女人的屍體,屍體對他來講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甚至可以說是很平常,他在夢裡清楚記得他們的長相,但醒來後卻想不起來了。

桌上的東西,在夢裡明明親眼看到記得的,但醒來後卻想不起桌上確切擺了什麼東西。

六隻動物。

對,是六隻動物,但他們毫無疑問是自己在研究所的同事。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變成動物?而且……

在混亂的夢境當中,除了記得最清楚的是進入木屋裡的六隻動物之外,他還清楚的記得——

他們不記得他了。

他已經連續好幾天都做一樣的夢在半夜醒來了,這怪夢困擾著他,讓他無法好好睡覺,就算睡著了,睡到一半還是一樣會被惡夢驚醒,嗯,這該稱之為怪夢還是惡夢?說是怪夢,確實是很怪,人不可能變成動物,他也不會沒事大老遠跑去木屋殺人;說是惡夢,嗯,看到自己熟悉的人變成動物確實是很嚇人,但他每次醒來後都被「他們不記得他」這個點困擾著,一想到他們不記得他,眼淚就不自覺的跑了出來,這很奇怪,他明明是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人,為什麼要為了這種小事而流淚。

他伸手抹去從眼眶跑出來的淚水,但心中卻不受控的一直想著「他們不記得我了」淚水源源不絕的湧出,弄濕了枕頭套,他再次伸手試圖抹去淚水,但眼淚仍然一直涌出來,該死,哭什麼,幹嘛為了這種小事哭,他試圖叫自己別再哭了,但最終還是被在心中揮之不去排山倒海而來的「他們不記得我了」的想法蓋了過去。

-

咖啡的香味充斥著茶水間,

「嗯,不論是紅茶還是咖啡,你泡的果然跟一般人泡的喝起來不一樣。」

「謝謝誇獎,你喜歡就好。」

說完兩人又喝了一口咖啡,隨後開始聊起了宇宙學理論跟金融股市預判……並沒有,他們的專業領域相差太多了,要是真的這樣聊起來恐怕會是各講各的,根本無法稱之為聊天。

「你等下中午要吃什麼?」

「嗯……最近有一家新開的餐廳,就在附近,不遠,走五分鐘就到了,我想或許可以去那裡吃。」

「喔,是那家餐廳啊。」

「你吃過了?」

「沒有,但Catherine想找我去吃……」

講到一半,手機忽然發出了訊息傳來的聲音,他伸手從白袍中拿出手機,打開訊息,真巧,是Catherine傳來的,看到訊息內容,他感到有點無言,打了幾個字發送出去,隨後又將手機放回口袋裡。

「她預約了明天晚上要去那裡吃飯……該說她是積極還是什麼的……」

「嗯……那等下還是別去那間餐廳好了,不如我們去稍微遠一點的另一家餐廳如何?那裡的東西也很好吃。」

「哪家?」

「跟新開的餐廳往反方向那裡。」

「啊,那家啊,那家店確實不錯,那就去那吃吧。」

討論完等下中午要吃什麼,兩人的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Gilles拿起杯子將杯裡剩餘的咖啡一飲而盡,再次稱讚了Salem泡的咖啡很好喝,雖然茶水間從他們進來到現在都只有他們兩人,但他還是回頭確認了一下周遭,確認只有他們兩個之後開口跟Salem說話。

「明天晚上Catherine找我去吃飯……那麼,Salem, 今晚想一起過夜嗎?」

聽到此邀約,Salem頓了一下,隨後笑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臉上露出了可惜的表情。

「可以的話我是很想答應……但我有個研究論文必須在今天晚上完成,下次吧。」

「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

Gilles的臉上露出了可惜的表情,正想問他之後什麼時候有空,Vlad走了進來,兩人見狀十分有默契的同時站了起來,Gilles來到水槽洗杯子,Salem將剩餘的一口咖啡飲盡,隨後跟著來到了水槽邊。

「喔,你們在這啊,對了,你們等下中午要吃什麼?我打算去那間新開的餐廳,你們要一起來嗎?」

Vlad一旦講到吃的就會講很久,兩人都不是很喜歡聽他對食物長篇大論,Gilles將洗好的杯子放回去,離開水槽旁,讓Salem能洗杯子,隨後回答了Vlad的邀請。

「我要去吃隔壁的便利商店,下次吧,我突然想起我有個報告剩一點就完成了,我先走了,再見。」

隨便掰了個藉口,Gilles離開了茶水間,Vlad聽聞Gilles要吃便利商店感到一絲不滿,但很快又轉移目標,Salem將洗好的杯子放回去,Vlad再次提出共進午餐的邀請。

「可以的話我是很想答應,但我有個論文必須在今天截稿,下次再約吧,我得趕快回去完成我的論文了,再見。」

隨便撒了個謊,Salem離開了茶水間,剩Vlad一人,他感覺有些生氣,他們是不是在躲我啊?但馬上想到看來大家今天都很忙,那麼果然只能找Eater一起去那家餐廳吃飯了,他拿了個杯子,準備給自己泡杯咖啡。

-

實驗室裡,Seth正在跟紙上的公式苦鬥著,這對天才科學家來說應該是非常簡單的東西才對,但他花了一些時間卻還是沒算出來,突然,門被敲響了,簡短的講了一句進來,想著多半是來送資料的研究員,視線沒從紙上移開過,該死,他覺得頭開始有點痛了,將手上的筆放下,一手扶著頭,盯著紙上的公式思考著,但最近一直沒睡好讓腦子一片混亂,根本無法好好思考,或許他該休息一下。

Gilles離開茶水間後並沒有直接回到他的實驗室,而是來到了Seth的實驗室,他敲了敲門,得到許可後進了實驗室,他似乎正在算什麼東西,他看到他放下了筆,一手抵著頭,看來他陷入了苦戰,來到他身旁,低頭看了看他究竟在算什麼。

「Friedmann Equation? 你為什麼在算這個?」

他原先以為他是在跟物理學公式苦鬥,但看到紙上寫的公式是自己專業領域的東西他不免有些意外,眾所周知,Seth Twiright是物理學家,他為什麼在算宇宙學的東西?

「有個新進的白痴研究員把這東西送到我這裡來。」

「為什麼不直接交給Gilles Derais就好?」

「不用了,這麼簡單的東西我可以搞定的,之後再交給他就好……嗯?靠,你為什麼在這?」

他講到一半轉頭發現講話的人正是Gilles Derais,Gilles笑了笑,無視了Seth的問題,盯著紙上他寫的密密麻麻的算式,隨後拉了張椅子坐在了他旁邊,Seth又低頭回去跟紙張上的公式苦鬥了起來。

「該死,為什麼這裡對不起來…這明明那麼簡單的…質能密度、哈勃參數都算過了,為什麼結果不對?」

Seth罵了句髒話,輕輕的摔了一下筆,筆掉到桌面上發出了聲響,該死,頭好痛,連續幾天的睡眠不足讓他感到頭痛,但就算睡了還是會因為夢而醒來,該死,到底是怎樣,Gilles探頭看了一下他紙上的算式,馬上就發現了他卡住的問題。

「你是不是忘了k/a2?」

「…………蛤?」

他又低頭回去看了一眼他紙上的算式,Gilles再次開口說話。

「它一直都在,曲率不會憑空消失。」

「……靠。」

他拿起剛才被他丟到稍微遠一點的桌上的筆,再次開始在紙上寫起了公式。

沒過多久,他終於算出了答案,他今天已經跟Friedmann Equation耗得夠久了,就算是天才也是會累的,將筆放下,靠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氣,放空了幾秒,一陣頭痛讓他回過神來,喉嚨的乾澀讓他忽然想到應該喝點之前泡的熱可可,在座位上轉頭看了一下,左右邊都沒看到他的杯子,啊,該死,他把杯子放哪去了,用腦過度造成的心累讓本就因為夢的關係導致睡眠不足頭痛的Seth感到更加煩躁,但他實在太累了,無法(或者說是因為心累而不想)從椅子上起身去尋找他的杯子。

算了,乾脆就這樣繼續放空發呆好了,反正他今天沒有太多工作要忙,就這樣繼續放空當作休息也不錯,正當他想著繼續放空的時候,一個杯子映入眼簾,那是他泡熱可可的杯子。

「我覺得你需要喝一點。」

Gilles剛進Seth的實驗室時看到他在跟公式苦鬥的時候順便將他裝有熱可可的杯子從桌子的另一邊拿了過來,待他算完之後他將手中的杯子放到了桌上,移到他的面前。

無言的伸起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已經變冷的熱可可,他明明記得他不久前才泡的,怎麼那麼快就變冷了?他到底跟Friedmann Equation苦鬥了多久?想著一些不太重要的問題,他又喝了一口冷掉的熱可可,想到等下中午該吃什麼,嗯……隨便去便利商店吃點東西好了,反正他並沒有那麼餓。

忽然,他轉頭看向坐在他旁邊的Gilles,但什麼也沒說,兩人就這樣面無表情的互相沉默對視著,要是不知道的人或許還會以為他們在玩什麼誰先害羞誰就輸了的情侶遊戲,Gilles微微歪了下頭,彷彿在問對方為什麼看著他,此時,Seth終於開口了。

「你來這裡幹嘛?」

「這個嘛……來幫助因忽略k/a2而跟Friedmann Equation苦鬥的同事?」

Seth嘆了口氣,彷彿在叫他講重點,講完就離開,拿起手中的杯子又喝了一口冷掉的熱可可,看到對方的回應,Gilles終於說出來找他的目的。

「明天晚上Catherine找我吃飯……今晚想一起過夜嗎?」

聽到這個邀約,他頓了一下,讓他意外的並不是因為Gilles邀請他,他們已經一起做過幾次了,讓他意外的是,明明研究所裡那麼多女人和男人為什麼要來找自己?

「為什麼不找Catherine?」

「她最近一直拒絕我,我只好找別人了。」

「那為什麼不找Rahab?」

「昨天約過了。」

「為什麼不再約一次?」

「她今天跟其他男人有約了。」

Seth將他所知的跟Gilles做過的女人都講了一遍,但他們每個都有各自的理由無法接受他的邀請,最後只好講到男人,但他記得Gilles沒跟多少男人做過,除了被邀的男人知道Gilles找他們去飯店開房間怕會被誤會是同性戀之外,沒記錯的話好像是「男人會一直叫痛很麻煩」來著?還有就是他對男人單純的很挑,講了寥寥無幾的幾個男人的名字,但他們也有各自的理由而無法接受他的邀請。

「……我記得你也有找過Salem。」

「他說他有個研究論文要在今天晚上完成。」

該死,就沒人了嗎?

將杯子放回桌上,嘆了口氣,他的眼鏡忽然滑落了下來,他伸手將眼鏡調整好,小聲嘀咕著就沒其他人了嗎,這句話自然被坐在旁邊的Gilles聽到了。

「你什麼意思?我沒讓你享受到嗎?」

「不是那個問題……只是……」

「不然是什麼?」

完事之後通常都會直接睡覺,這很正常,畢竟做那種事是很累人的,但重點就在睡覺這件事上,他最近一直做怪夢,或者說是惡夢,他最近一直受惡夢所苦,每次睡到一半都會驚醒,醒來之後就很難睡回去了,就算睡著了也睡得不安穩,最糟的情況是又做第二次同樣的夢,然後又被迫醒來,他可不想睡到一半醒來因為夢中那無聊小事而哭泣的樣子被別人看到,他的面子都沒了。

「Hey, 快說,是什麼問題。」

「……沒什麼。」

「蛤?」

Gilles有點不滿,一下小聲抱怨著為什麼沒有其他人,問了之後又說不是那個問題,那到底是怎樣?

他的腦袋快速運轉了一下,轉念一想,或許做完那種事之後會因為疲累而直接陷入沉睡不會做夢,抱著實驗看看的想法,他答應了Gilles的邀請。

「好欸,傍晚我再傳地點給你,再見。」

聽到Seth答應自己的邀請,Gilles臉上露出了微笑和藏不住的喜悅,告訴對方傍晚再傳地址給他之後便離開了實驗室。

實驗室裡只剩Seth一人,哈,所以他只是為了找人做那種事而來找他的?心中嘲笑了一下對方大費周章跑來自己的實驗室只是為了找人上床,隨後視線回到紙上,準備繼續將那新進的白痴研究員送錯的資料繼續做完。

-

結果到最後他根本沒能做完那份資料,他一開始拿到之後大致翻了一下,原先認為都是物理學能解決的東西,畢竟,宇宙學是物理學的分支,有些東西是共通的,那身為天才科學家的Seth Twiright不可能搞不定,沒有想要斥資那新進白痴研究員的意思,因為他根本沒看到他的臉,那時他正專注著處理其他東西,視線根本移開過電腦螢幕過。

剛才想到哪裡了……喔,對,他沒能做完那份宇宙學的資料,他試圖用Classical Doppler Redshift Formula去計算紅移,但怎麼算答案都不對,由於睡眠不足導致的頭痛讓他感到煩躁,算到最後乾脆放棄了,轉而去弄他原本的物理學研究。

但他還沒把資料交給Gilles,單純是因為他不想離開實驗室走過去,雖然他們實驗室只隔了一條走廊而已,但他將宇宙學的資料放到一旁後就沉浸在物理學的研究中,完全沒有想離開實驗室的想法,或許可以之後再交給他完成。

床上的男人正在他體內動作著,但他的思緒飄到了遠方,說真的,他最近到底為什麼會一直做怪夢?最近並沒有什麼太大壓力,沒有什麼困難的研究或緊急的論文要截稿,他也沒有PTSD,也沒有特別焦慮跟憂鬱,但最近就是沒來由的一直做怪夢,從科學上來講根本不正常,而且睡到半夜突然醒來然後睡不回去真的很讓人煩躁。

突然,原本在他體內動作著的人停止了律動,原本持續的快感忽然停了讓他感到飢渴,他困惑著看了他一眼,他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沒說任何話,就那樣停了下來,突然停止讓原本享受著的他感到困惑。

他忍不住扭動著身子抬起腰部試圖獲得更多快感,但無論怎麼動就是碰不到舒服的點,只有微弱的刺激根本無法滿足,遲遲無法高潮讓他有些焦急跟煩躁,找他上床的人是他,現在做到一半突然停下來是怎樣。

「……Haa…hey…幹嘛停下來……?」

他仍然扭動著身體試圖碰到讓他舒服的點,但他還是沒有任何動作,遲遲沒被刺激到舒服的地方讓他感到飢渴難耐,他又問了幾次為何停下來,但Gilles還是沒有任何回應,既然碰不到舒服的地方,那只好碰前面了,就在他伸手要去碰他挺立著的東西時,一直沒動作的Gilles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隻手被抓住了,伸出另一隻手正要碰到的時候,將他雙手的手腕抓住交疊在一起,往上抬起固定在了床上。

雙手被抓住,又碰不到舒服的點,遲遲得不到刺激無法高潮讓他感覺快瘋了,生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著,此時一直沒說話的Gilles靠近了他的臉。

「我最討厭有人在做的時候想其他事情,都在床上了為什麼就不能好好享受?像之前有一個人也是,明明在床上了卻心不在焉的……」

「……我沒興趣聽你長篇大論…動一下……」

他用微弱的音量嗚咽著講出這句話,扭動著腰部希望能碰到舒服的點,得不到快感無法滿足的生理淚水從眼眶裡跑了出來,Gilles看著身下人嗚咽著扭動腰部試圖碰到能讓他舒服的點,笑了下,誰能想到那個個性煩人的同事現在正在他身下哭著扭動身子,叫著他的名字叫他動?

「Hey.」

「Ngh…幹嘛…」

「叫聲『Meow』我就讓你舒服。」

「……靠。」

他笑了下,Seth的反應算是在預想之內,要他低頭求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關於這點,Salem就不一樣了,無論什麼事情,他總是會先低頭,至於床上的他……喔,這不是該在這裡思考的事情,他輕微的動了一下後就停了下來,刻意沒碰到他的敏感點,看到他在他身下哭著扭動腰部試圖舒服起來的畫面真是令人賞心悅目。

「Seth.」

他示意著讓他叫聲Meow,羞恥心跟想要舒服的想法正在腦海裡打架,Gilles再次輕微的動了一下,他不停的扭動著腰部試圖碰到舒服的點,但不論他怎麼動就是碰不到敏感點,他笑著,彎下腰貼近了他的臉,一手撫著他的臉龐,順便伸手擦了下他因無法得到快感而難受得流下的淚水。

「沒事的,叫聲『Meow』就行,很簡單的。」

只要叫了,你我都能舒服,這樣不是很好嗎?

或許是想要舒服的想法打敗了羞恥心,他用非常微弱的,小聲的音量叫了聲Meow。

「聽不到呢。」

他笑了笑,除了戲謔他之外還有另一半是真的聽不清,他剛才叫的Meow混在哭聲和喘息聲裡,加上他叫的太小聲,有一部分是真的聽不清楚。

他哭得更慘了,看他這樣多少感到有些可憐,正想跟他說再叫一次就好的時候,他再次叫了次Meow,無法舒服竟然能讓他主動低頭求他,笑了下,摸了下他的頭。

「乖,我可愛的小貓。」

鬆開了他的雙手,扶著腰開始抽插了起來,每一下進出都剛好擦過他的敏感點,過快的速度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咬住下唇試圖忍住,Gilles伸手拍了拍Seth的臉。

「別咬著,讓我聽。」

他用稍大一點的力道撞擊了他的敏感點,沒忍住直接叫了出來,乖,真可愛,他叫他慢點,但Gilles卻像沒聽到一樣持續動作著,他看著身下人邊甜膩的喘息著邊叫自己慢點,忍不住覺得他在床上還有點可愛。

「剛才不是叫我動嗎?我可愛的小貓,怎麼現在反悔了?」

他笑了下,繼續動作著,他開始注意到每次只要他講到「乖」、「可愛」一類的詞他的內壁就會緊縮,恐怕連他本人都沒注意到,他又一次說他的叫聲真可愛,他感覺到他的內壁收縮,碾過敏感點,終於感受到的快樂讓他全身顫抖著,酥麻感從下面傳遍全身,在床上扭動著身子抬起腰部尋求更多,沉浸在他給他帶來的快感裡,一隻手撫上他的臉,讓他將頭轉過來看著自己。

「告訴我,舒服嗎?我可愛的小貓?」

「Hah…ah…mmnh…舒服……」

聽到滿意的答案,他笑了下,隨後加快了速度,他感覺到對方全身緊繃著,喘息加重,臉上帶著渴望,他快去了,正好,他也是。

「Ngh…Gilles…I’m close…」

再次用力碾過他的敏感點,他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手緊緊的抓著床單,前面尖端吐出的白色液體灑在了小腹上,Seth高潮後他仍然持續抽插著,帶給了他些許的快樂和痛苦,很快,他悶哼了一聲,迎來了高潮。

高潮過後他仍然在他體內停留了一會才退出去,退出去的時候他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隨後過沒多久,連續好幾天的睡眠不足讓一陣睡意猛地襲來,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清理和穿上衣服就那樣在床上睡著了,Gilles見狀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試圖叫他起來清理。

「Hey, Seth, 醒醒,至少清理完再睡。」

但他彷彿睡死了一般,無論Gilles如果拍打叫喊都沒回應,回應他的只有他平穩的呼吸聲,嘆了口氣,只好再移動到床旁,拿起他進房間時就從桌上拿過來放在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抽出幾張幫他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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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

雙子。

男人和女人的屍體。

六隻動物。

他看著進入屋內的六隻動物,山羊、豬、老鼠、魚、貓頭鷹、黑羅拉姆鳥,明明是動物,但他卻能清楚的知道他們是誰,而且他們都會講人話。

「歡迎,『×?£●|¥¤■』……好久不見。」

首先說話的人,喔,動物,首先說話的是黑羅拉姆鳥,依照聲音,他清楚的知道那是Lich,他對於他說的好久不見似乎抱有疑問。

「好久不見?我們……和你認識嗎?」

「只要將你們的1*?“>=?$寄宿到〔=*“〔(=)”上,你們就能從=〔%?〕$?=,><‘中解放,還能得到永遠的生命。〕

「記憶也會恢復嗎?」

「這恐怕……很困難吧,喪失記憶大概是這個世界的『規則』,要+>,<,=“”&☆■♤、&‘,就算是我也做不到。」

他驚醒了。

身體微微顫抖著,腦子有些混亂,他試圖冷靜下來,此時他發現他根本不在他的房間,記憶逐漸在腦海裡回放,喔…對,Gilles找他上床,所以他們現在在飯店,原本是抱著實驗心態才答應的,結果現在他醒來了,他感到有些煩躁,結果還是沒辦法一覺睡到天亮,該死。

此時他感覺到身後人的手正抱著他,他想從床上起來,畢竟他現在醒了,比起浪費時間繼續躺在床上嘗試睡著還不如直接起來,反正從那夢中醒來後他也無法入睡,他伸手想將對方的手移開好從床上離開,但對方只是收了收手抱得更緊了些。

「嗯……再睡一下……」

該死,他明明是睡著的,為何還能抱那麼緊,心裡想著他不想給他當抱枕,移動了下身體打算起來,但最終還是無法掙脫他的懷抱,他乾脆放棄了。

躺在床上,他的腦子開始回放剛才的夢境,夢裡他和利奇(黑羅拉姆鳥)在講話,當然也有其他人跟他說話,夢裡的對話不斷重複的在腦海裡播放了一遍又一遍,但要說是對話或許也不太稱得上是對話,他現在回想起來有些部分根本就是雜訊,完全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

他感受著身後人抱著他的手傳過來的體溫,伸手輕輕的碰了下他的手指,是人,不是動物,不是夢裡的山羊,這很正常,不管怎麼想人類都不可能變成動物,他不可能會突然變成山羊,但即便如此,他碰到他的手時還是感到了一絲安心,液體靜靜的從眼眶裡跑了出來。

-

他從床上醒來,發現Seth已經不在床上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環顧了一下房間內,發現他正在陽台抽著菸,他感覺有點渴,於是下床找到了水,打開瓶蓋喝了幾口,隨便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快中午,拿起電話跟飯店叫了早午餐。

今天是假日,不用上班,也就是說吃完午餐之後可以做,晚上要跟Catherine共進晚餐,晚上還可以做……如果她沒有拒絕他的話,在心中制定完美的計畫,將衣服的鈕扣扣上,穿好褲子,打開落地窗,來到陽台,Seth正背對著他抽著菸,他找了張放在陽台的椅子坐下,翹起了腿,一手放在了腿上,另一手則放在旁邊的桌上。

在因夢而醒來,想起來但被對方當成抱枕起不來後,不知不覺間他又睡著了,雖然睡得還是不太好就是了,好幾次都睡著之後又醒來,然後又睡回去,他早醒了,不知第幾次在飯店床上醒來,他睜開雙眼,發現Gilles已經沒把他當抱枕一直抱著他了,他從床上起身,坐了起來,忽然感到一陣反胃感,急忙的來到浴室,掀開馬桶蓋,抱著馬桶吐了起來,但他昨天根本沒吃什麼東西,就算吐也吐不出東西來,只能一直乾嘔,偶爾吐出些許胃液和唾液。

在浴室跟馬桶相親相愛但吐不出東西之後過了一會,他逐漸冷靜下來,起身將馬桶蓋蓋上,按下沖水鈕,他覺得很莫名奇妙,在心裡罵了幾句髒話,坐在了椅子上決定休息一下。

過了一會,他有點想喝熱可可,於是拿起電話叫了杯熱可可,將衣服穿好,從飯店人員那拿過熱可可後坐在椅子上喝了幾口。

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現在的時間,是早上,幹,他那麼早起是要幹嘛,今天是假日,不用上班,雖然研究所應該是有人在(至少Levia一定在),但他昨天已經跟不是他專業領域的宇宙學資料苦鬥了許久,之後又轉而進行物理學研究,就算是天才科學家的腦子也有些吃不消,他感覺到頭有些痛,在心裡咒罵了幾句髒話,拿起手中的杯子喝了幾口熱可可。

過了一會,他覺得應該去抽根菸,將熱可可的杯子放在了電視旁,從外套口袋裡找到了菸盒和打火機,打開落地窗,來到陽台,拿起菸點了火,吸了口菸。

他聽到落地窗打開的聲音,沒回過頭也知道是誰,畢竟房間裡只有他一人,嗯……山羊應該打不開落地窗,他的腦子一瞬間這麼想著,他對剛才自己腦海裡閃過的想法感到訝異,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夢中的動物們在腦海裡回放,該死,別想了,他拿起手上的菸,吸了一口,隨後吐出煙霧,這時,Gilles忽然說話了。

「你知道你昨天很可愛嗎。」

「……神經病。」

「錯的是你,我最討厭有人在做的時候想其他事情,我真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在做的時候想事情……」

「我沒興趣聽你長篇大論。」

講完之後拿起手上的菸吸了一口,煙霧瀰漫,忽然一陣冷風吹過,頭部的刺痛讓他皺了下眉,腦子忽然開始回放夢中的景象,他跟六隻動物們說著話,「他們不記得他了」的想法逐漸侵蝕著他,該死,別想了。

Gilles跟他討論著他心中的完美計畫,但他似乎刻意無視沒回應他,這讓他有點生氣,從椅子上起身,來到他身旁,卻看到他眼眶裡的淚水沿著臉頰流了下來,看到這幕他楞了一下,隨後是困惑。

「Seth? 你為什麼……」

「砂子進眼睛裡了,沒什麼。」

隨口扯了個謊,伸手將淚水抹去,將手上的菸拿起,吸了最後一口,吐出煙霧,風將煙霧吹散了,將菸熄滅在菸灰缸裡,隨後打開落地窗進入了室內,來到椅子旁,拿起衣服穿了起來。

「我要走了。」

「你要走了?為什麼?」

「沒為什麼。」

「我吃不完兩份食物,我可不是Vlad.」

「你自己想辦法。」

「吃完東西我們可以再來一次。」

「哈,體力真好,huh?」

他從穿外套開始Gilles便一直跟在他旁邊試圖說服他留下來,畢竟他走了他就沒事做了,他一個人待在飯店房間是要幹嘛?

他往門口的方向走去,卻忽然回頭,他以為是他改變主意了,他走到了電視旁,拿起杯子喝光了已經變溫的熱可可,將空杯子放了回去,他一直跟在旁邊講話讓他感到煩躁,頭似乎更痛了點,來到門口,手放在門把上,他抓住了他的手臂。

「等等。」

「放開,我要走了。」

「我覺得你怪怪的,為什麼?」

他從昨天去實驗室找他的時候開始他就覺得Seth不太正常,宇宙學是物理學的分支,Seth Twiright是物理學家,Friedmann Equation他應該很輕鬆就能推導出答案才對,他不可能會忽略k/a2那麼基本的東西,但他卻算到快崩潰一樣。

還有昨天晚上在床上的時候,昨天在他體內動作著的時候他明顯察覺到他一直心不在焉,這很奇怪,Seth在做的時候他一直都是全身心享受的,有時甚至還會故意叫的很撫媚,不像有些人一樣會做到一半想事情,那真的讓他很火大,但昨天他卻一直沒在專注享受的樣子,直到他停下來之後才哭著渴求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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