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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篇8(真相大白的时刻——淫神之力压制了深渊,与娜维娅终成眷属,然而这份爱是真实的吗?),1

小说:催眠洗脑占领整个提瓦特催眠洗脑占领整个提瓦特化身淫神化身淫神 2025-09-05 13:44 5hhhhh 2130 ℃

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决斗场内,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的气息。圆形的高台上,娜维娅与克洛琳德相对而立,两人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明。台下的枫丹群众挤满了看台,他们的喧嚣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充满了戏剧性的期待。

娜维娅手握一把大剑,剑身在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她身着一袭黑色紧身决斗服,贴合着她纤细却有力的身躯,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显得庄重而决绝。她的金色长发被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随风微微飘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蓝色的眼睛里透着视死如归的平静。

克洛琳德站在对面,手中的细剑微微抬起,剑尖指向地面。她身着那身熟悉的黑蓝相间制服,蓝色侧边帽下的长发被黑色蝴蝶结扎成低马尾,紫罗兰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娜维娅。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痛苦的神色,但更多的是克制与坚定。

"开始了!"人群中有人高喊,紧接着是一阵欢呼声。

"克洛琳德可是枫丹史上最强的决斗代理人,从来没输过!"一个中年男子兴奋地说着,他的声音中带着对强者的崇拜。

"对啊!我听说她一剑就能刺穿对手的心脏,太厉害了!"旁边的年轻女子附和道,眼中满是期待。

"不过说起来,娜维娅以前多好啊,刺玫会的大小姐,性格开朗又热心,谁不喜欢她?"另一个声音插进来,带着一丝惋惜。

"哼,现在还不是变成了杀人犯?真是太刺激了!"有人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看热闹的恶意。

克洛琳德听着这些议论,眉头微微皱起。她看着对面的娜维娅,心中充满了矛盾。她记得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娜维娅,那个会在枫丹街头分发糖果给孩子的大小姐。可现在,那个娜维娅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冷漠而绝望的女人。

"娜维娅..."克洛琳德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你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

娜维娅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举起大剑,摆出战斗的姿态。她的动作流畅而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克洛琳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知道,这场决斗无法避免。她缓缓抬起细剑,剑尖指向娜维娅。"准备好了吗?"她的声音低沉而平稳。

娜维娅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来吧。"

随着一声锣响,决斗正式开始。

克洛琳德率先动了。她脚尖轻轻点地,身体如同一道黑蓝色的闪电般冲向娜维娅。她的细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刺娜维娅的胸口。

娜维娅侧身闪避,动作敏捷而精准。她手中的大剑顺势挥出,剑刃带着呼啸的风声砍向克洛琳德的肩膀。

克洛琳德迅速低头躲过这一击,同时用细剑格挡。两把武器在空中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火花四溅。

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欢呼声。

"太精彩了!不愧是克洛琳德!"有人高喊。

"娜维娅也不差啊,居然能挡住第一击!"另一个声音惊讶地说。

克洛琳德退后一步,重新调整姿势。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娜维娅,你真的要这样吗?"她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

娜维娅冷冷一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克洛琳德,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知道的,就像三年前的父亲一样。"

克洛琳德的心猛地一沉。她想起三年前的那场决斗,卡雷斯站在她面前,同样是这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一战,她赢了,却也失去了太多。

"我不希望重蹈覆辙,"克洛琳德咬紧牙关,"但你逼我这样做。"

娜维娅没有回应,只是再次挥剑冲来。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快,剑刃直指克洛琳德的喉咙。

克洛琳德迅速侧身,用细剑挑开娜维娅的攻击。她的反击迅猛而精准,剑尖直刺娜维娅的肩膀。

娜维娅抬起左臂,用护腕挡住这一击,同时右手的长剑横扫,试图逼退克洛琳德。

克洛琳德后退一步,避开剑锋。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眼神依然锐利。她知道,娜维娅的战斗力远超她的预期。

人群的欢呼声愈发热烈,枫丹群众沉浸在这场戏剧性的对决中,丝毫不在意两人内心的痛苦。

"娜维娅撑不了多久吧?克洛琳德可是无敌的!"一个声音高喊。

"谁知道呢?她看起来像是拼了命了,挺刺激的!"另一个声音回应。

克洛琳德听着这些话,心中一阵刺痛。她不想成为这场戏剧的主角,更不想让娜维娅成为牺牲品。但现在,她别无选择。

只见克洛琳德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脚下的黑底白边高跟靴踩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声。她手中的细剑划出一道弧线,直刺娜维娅的胸口。剑尖在空中留下一道寒光,快得让人几乎无法反应。

娜维娅迅速侧身,右脚向后一退,左臂抬起,用护腕硬生生挡住这一击。细剑与护腕相撞,发出一声刺耳的“铛”响,火花在两人之间迸发。娜维娅趁势挥动大剑,剑刃从下往上斜斩,试图逼退克洛琳德。

克洛琳德低头避开,身体微微后仰,大剑的锋芒擦着她的侧脸划过,带起一缕黑蓝色的发丝。她立刻反击,细剑如同闪电般刺向娜维娅的肩膀,剑尖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娜维娅咬紧牙关,身体向右一闪,大剑横扫挡住这一击。两把武器再次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决斗服上,浸湿了那片黑色的布料。

观众席上的枫丹群众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生死对决中,他们的喧嚣声如潮水般涌来。

"克洛琳德太强了!娜维娅根本不是对手!"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带着明显的兴奋。

"娜维娅撑不了多久了,看她那样子,已经要不行了吧?"另一个声音附和,语气中充满了看好戏的恶意。

我坐在观众席上,双手紧紧攥着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看着场内的娜维娅,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力感。我想冲下去阻止这一切,但周围的特巡队成员让我无法动弹。

审判台上,那维莱特紧握着他的贵族拐杖,指节微微发白。他的蓝色长袍在烛光下微微反光,胸前的金色徽章显得格外沉重。他的眼神死死盯着场内的两人,嘴唇紧抿,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

在歌剧院最高处的包厢内,芙宁娜端坐着,她的银蓝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双马尾微微垂下。她头戴蓝色礼帽,帽檐上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她身穿深蓝色收腰礼服,后部的蝴蝶斜式拖尾优雅地垂落在座椅上。她的眼神如深潭般平静,似乎对这场决斗的结果毫不在意。

场内的战斗仍在继续。克洛琳德突然加速,脚尖点地,身体猛地向前冲去。她手中的细剑连续刺出三下,每一下都直指娜维娅的要害。她的动作快如闪电,黑色的连裤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随着动作微微绷紧,勾勒出健康匀实的线条。

娜维娅咬紧牙关,拼尽全力闪避。她先是向左一侧,躲过第一剑;接着身体后仰,避开第二剑;最后用大剑格挡第三剑。剑刃相撞的瞬间,她的手臂被震得发麻,大剑险些脱手。

克洛琳德趁势逼近,细剑直刺娜维娅的腹部。娜维娅已经来不及躲避,只能用左臂硬挡。剑尖刺穿了她的护腕,鲜血顿时涌出,顺着她的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娜维娅闷哼一声,身体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她的黑色决斗服被鲜血浸湿,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她的脸色苍白,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娜维娅!"我忍不住喊出声,但声音立刻被人群的喧嚣淹没。

克洛琳德停下动作,细剑悬在半空。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投降吧,娜维娅,"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不想杀你。"

娜维娅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决绝的神色。"投降?克洛琳德,你知道我不会那么做。"

她强撑着站直身体,双手紧握大剑,再次摆出战斗姿态。鲜血从她的手臂上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血迹。

克洛琳德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知道,娜维娅已经没有退路了。她缓缓举起细剑,准备发动最后一击。我想尽力挣脱特巡队的束缚去救娜维娅。

“克洛琳德!不要!!!”

“咣——”

歌剧院肃杀的氛围突然被一声刺耳的金属断裂声打破。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克洛琳德手中的细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寒光,但目标却不是娜维娅,而是她自己的左臂。她猛地挥剑,剑刃精准地砍向自己的左臂关节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黑蓝相间的制服,左臂从肩膀以下被齐根斩断,掉落在决斗场光滑的石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

全场鸦雀无声。枫丹群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那只断臂静静地躺在地面上,鲜血从断口处汩汩流出,在烛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芒。

克洛琳德站得笔直,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冷静。她用右臂将细剑插在地上支撑身体,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血泊。她的黑蓝制服被血浸透,贴在她的胸膛上,勾勒出她紧绷的曲线。黑色的连裤袜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右腿微微弯曲以保持平衡,左腿却因为失血而微微颤抖。

娜维娅手中的大剑缓缓垂下,剑尖触碰到地面,发出一声轻微的“叮”响。她的黑色紧身决斗服上早已沾满了汗水和血迹,金色腰带在烛光下微微反光。她的蓝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情绪——震惊、痛苦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你...你疯了吗?!”娜维娅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她猛地向前迈出一步,右脚踩在石板上,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吱”的一声,黑色紧身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绷紧,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克洛琳德抬起头,紫罗兰色的眼睛直视娜维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根据枫丹的法律,”她的声音平稳而低沉,“决斗的胜利者可赦免罪行,并要求重新审判。我输了,你赢了。”

审判台上的那维莱特猛地站起身,手中的贵族拐杖重重地敲击地面,发出一声“砰”的闷响。他的蓝色长袍微微晃动,胸前的金色徽章在烛光下闪耀。他看着克洛琳德断臂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复杂的情绪,但很快恢复了冷静。

观众席上的枫丹群众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喧嚣声如潮水般涌起。

“天哪!克洛琳德居然自断一臂?!”一个男人的声音尖锐地响起,充满了不可置信。

“她这是故意输给娜维娅吗?史上最强决斗代理人竟然会输?!”另一个声音附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娜维娅赢了?她真的要被赦免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我坐在观众席上,双手紧紧攥着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看到克洛琳德自断一臂的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沉,但紧接着又涌起一丝希望。娜维娅终于有了生机,可代价却是如此惨烈。

克洛琳德缓缓转过身,面向那维莱特。她的声音依然从容:“那维莱特大人,请宣布结果。”

那维莱特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威严:“根据枫丹法律,决斗胜利者娜维娅·卡萨帕,其罪行将被赦免,案件将重新审判。”

话音刚落,娜维娅猛地冲向克洛琳德,长剑被她随手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响。她一把抓住克洛琳德的右臂,力道大得让克洛琳德的身体微微一晃。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娜维娅的嗓音嘶哑,眼中充满了泪水和愤怒,“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怜悯我吗?!”

克洛琳德的眼神微微一颤,但她很快恢复了冷静。她抬起右手,轻轻按住娜维娅的肩膀,鲜血从她的断臂处滴落,落在娜维娅的决斗服上,染出一片暗红。“娜维娅,”她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从不怜悯你。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

娜维娅的身体猛地一僵,泪水终于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她的脸颊滴在地面上。她咬紧牙关,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克洛琳德松开手,后退一步。她的断臂处依然在流血,血水顺着她的黑蓝制服滴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她转过身,缓缓走向决斗场的边缘,每迈出一步,黑底白边的高跟靴都在地面上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

娜维娅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的黑色紧身决斗服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浸透,贴在她纤细的身体上,勾勒出她微微起伏的胸膛。她的金色长发凌乱不堪,几缕发丝黏在泪水湿润的脸上,蓝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突然,一阵诡异的黑暗气息从娜维娅体内爆发而出。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猛地捂住自己的脑袋,指甲深深陷入金色的发丝间,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她的黑色紧身决斗服被汗水和血迹浸透,贴在她的皮肤上,勾勒出她纤细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胸膛。她的蓝眼睛逐渐被一抹深邃的紫黑色侵染,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挣扎的神色。

“啊——!”娜维娅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她的身体摇晃着,双膝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她的金色长发凌乱地散落,遮住了她半边脸庞,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与地上的血泊混在一起。

观众席上的枫丹群众顿时炸开了锅,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与困惑。

“那是什么?!她身上怎么冒出黑气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尖锐地响起,带着明显的慌乱。

“这是什么怪物?!她不是人吗?!”一个女人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我站在观众席边缘,双手紧握栏杆,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我知道,那是深渊的力量,正在试图吞噬娜维娅的理智,将她变成一个毫无理性的杀戮机器。我的目光扫向审判台,那维莱特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的手紧握着贵族拐杖,指节发白,似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最高处的芙宁娜依然端坐着,她的银蓝色长发在烛光下微微反光,深蓝色收腰礼服的蝴蝶斜式拖尾优雅地垂落。她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观察着什么,但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澜。

决斗场边缘的克洛琳德转过身,看到这一幕,她的紫罗兰色眼睛猛地瞪大。她用右手撑着细剑,鲜血依然从断臂处滴落,染红了她的黑蓝制服。她咬紧牙关,想要冲向娜维娅,但失血过多的身体让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娜维娅!”克洛琳德的声音沙哑而急切,“撑住!”

我再也顾不上周围特训队士兵的阻拦,猛地一跃,跳下观众席。双脚落地时,我的膝盖微微弯曲,缓冲了一下冲击力,随即冲向决斗台。我的脚步在石板上发出急促的“嗒嗒”声,周围的士兵试图拦住我,但被我用风元素力掀开,摔倒在一旁。

我冲到娜维娅身旁,双手猛地抱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在颤抖,深渊的力量在她体内翻涌,我能感觉到一股冰冷而邪恶的气息试图侵入她的意识。我立刻调动体内的淫神之力,将这股力量缓缓注入娜维娅的身体,试图压制那股深渊的黑暗。

“娜维娅,听我说!”我贴近她的耳朵,低声喊道,“你不是怪物,你是娜维娅!你是刺玫会的大小姐,是我的朋友!”

娜维娅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双手依然捂着脑袋,指甲在头皮上划出几道血痕。她低吼着,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我...我控制不住...它要吞噬我...”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贴在我的胸膛上。她的黑色紧身决斗服已经被汗水浸透,贴着她的皮肤,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女性的体香。我的手掌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用力按压,试图通过肢体接触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

“娜维娅,想想你的父亲!”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为了你选择了决斗,你现在也要为了自己活下去!”

娜维娅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蓝眼睛被紫黑色侵染得更加严重,但我的话似乎让她产生了一丝动摇。她咬紧牙关,牙齿在下唇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一丝鲜血从唇角溢出。

观众席上的喧嚣声愈发混乱,有人尖叫着要逃跑,有人则好奇地探头张望。那维莱特缓缓站起身,手中的拐杖敲击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响。他的眼神冷峻,显然已经准备亲自出手。

“旅行者,退开!”那维莱特的声音威严而低沉,“她若失控,我必须采取必要的行动!”

决斗场上的气氛已经完全失控,枫丹群众的尖叫和混乱声交织成一片。那维莱特的警告让我心头一紧,但我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娜维娅。我能感觉到她体内的两种力量在激烈交锋,深渊的黑暗如潮水般涌动,而我的淫神之力则像一道屏障,试图将这股黑暗压制下去。

“娜维娅,你听我说!”我再次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想想克洛琳德,她为你牺牲了一只手臂!你不能让她白白付出!”

娜维娅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双手从头上滑落,无力地垂在身侧。她的蓝眼睛中,紫黑色的侵染似乎停滞了一瞬,但她的脸上依然满是痛苦。她低声呢喃:“克洛琳德...她...”

“是的!”我趁机加大淫神之力的输出,手掌从她的腰肢滑到她的后背,用力按压在她紧实的脊椎上,“她相信你,她不想让你死!你不能辜负她!”

娜维娅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她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我...我不想...变成怪物...”

“你不会的!”我坚定地说,双手从她的后背滑到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一下她的身体,“你是娜维娅,你是我的伙伴!你能战胜它!”

深渊的力量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突然在她体内爆发出一股更强的冲击。我的淫神之力险些被冲散,但我咬紧牙关,死死撑住。娜维娅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头猛地后仰,金色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汗水从她的额头滴落,落在我的手臂上。

那维莱特已经走下审判台,手中拐杖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水元素力。他的蓝色长袍在风中微微飘动,眼中带着决然的光芒。“旅行者,最后警告!”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响起,“若她失控,我只能亲手终结她!”

“我不会让她失控!”我回头冲他吼道,然后再次看向娜维娅,“娜维娅,相信我!跟我一起对抗它!”

娜维娅的眼神逐渐聚焦,她的双手缓缓抬起,抓住了我的手臂。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皮肤,但我毫不在意。她咬紧牙关,低声说:“我...我试试...”

就在这时,克洛琳德挣扎着站起身,她用右手撑着地面,鲜血从断臂处滴落,染红了她的黑蓝制服。她踉跄着走向我们,声音沙哑:“娜维娅...别放弃...”

娜维娅听到克洛琳德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始主动对抗体内的深渊力量。我能感觉到她的意志在觉醒,与我的淫神之力合二为一,逐渐将那股黑暗压制下去。

场内的气氛依然紧张,枫丹群众的惊呼声此起彼伏。那维莱特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我们,手中拐杖的光芒微微减弱。芙宁娜依然坐在高处,她的眼神深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娜维娅体内的深渊力量终于被压制,她的蓝眼睛恢复了清明。她喘着粗气,身体一软,倒在我的怀里。我连忙扶住她,低声说:“你做到了,娜维娅。”

克洛琳德走到我们身旁,单膝跪下,眼中满是欣慰。她低声说:“谢谢你,旅行者。”

整个歌剧院逐渐安静下来,枫丹群众的喧嚣变成了窃窃私语。娜维娅靠在我的胸前,喃喃道:“我...我活下来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说:“是的,你赢了。”

歌剧院突然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好像把这一切当做戏剧的结尾一样,显然他们对这个结局十分满意,娜维娅靠在我的怀中,她的呼吸逐渐平稳,深渊力量的紫黑色从她的蓝眼睛中缓缓退去。她的黑色紧身决斗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汗水和血迹混杂在一起,勾勒出她纤细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胸膛。她的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显得狼狈却又透着一丝脆弱的美感。

我低头看向她,手臂依然环着她的腰,掌心感受着她皮肤传来的温热。我的淫神之力成功压制了深渊的侵蚀,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但目光扫向高处时,我注意到芙宁娜的眼神发生了变化。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睛不再平静,而是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似乎对我展现出的力量产生了兴趣。

掌声过后,群众们很快将讨论点集中到刚才娜维娅身上的黑气,他们的窃窃私语逐渐变成了更大的喧嚣。

“那黑气是什么?!她差点变成怪物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不安。

“难道是某种诅咒?娜维娅到底经历了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插进来,带着好奇和恐惧。

“审判官大人会怎么处理?这太可怕了!”另一个声音喊道,语气中满是期待。

那维莱特缓缓走上决斗台的中央,拐杖在地面上敲击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响,瞬间让全场安静下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回荡在歌剧院内:“诸位,请保持冷静。刚才的事件是一场意外,与娜维娅的决斗无关。她体内爆发的是某种罕见的元素失控现象,已被旅行者成功压制。”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继续说道:“枫丹的法律和秩序不会因此动摇。娜维娅的罪行已通过决斗赦免,案件将重新审判。请大家相信审判庭的能力,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群众的议论声逐渐平息,虽然仍有疑惑,但那维莱特的威信让他们不敢再多说什么。我低头看向怀中的娜维娅,她依然虚弱,但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明。她抬起头,蓝眼睛直视我,低声说:“谢谢你...我差点就...”

“别说了,”我打断她,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没事就好。”

克洛琳德挣扎着站起身,踉跄着走过来。她的黑蓝制服被血浸透,左袖空荡荡地垂在身侧,显得触目惊心。她停下脚步,低声对我说:“旅行者,你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

我微微一笑,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扶着娜维娅站直身体。她的黑色紧身决斗服在动作中微微晃动,金色腰带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她深吸一口气,转向克洛琳德,声音沙哑:“你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一步?”

克洛琳德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我说过,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娜维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

娜维娅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只是低下了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决斗服上,与血迹混在一起。

芙宁娜从包厢内站起身,缓缓走下楼梯。她的深蓝色收腰礼服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袖口的花边环绕在白黑色手套间,显得优雅而从容。她停在决斗台边缘,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声音清冷而带着一丝戏谑:“旅行者,你的力量真是让人意外。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

我抬头看向她,微微皱眉:“芙宁娜女士,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她轻笑一声,蓝色礼帽下的双马尾微微晃动:“哦?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合适呢?”

那维莱特插话进来,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芙宁娜女士,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稳定局势。深渊的力量必须要给民众一个合理的解释了,你明白这一点。”

芙宁娜耸了耸肩,转身走回包厢:“当然,我可不想让我的枫丹变成一团乱麻。那维莱特,你来处理吧。”

那维莱特转向我,低声说:“旅行者,带娜维娅和克洛琳德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

我点了点头,扶着娜维娅走向决斗场边缘。克洛琳德跟在我们身后,她的脚步虚浮,但依然保持着高傲的姿态。整个歌剧院的气氛依然沉重,群众的窃窃私语在空气中回荡,烛光摇曳,映照出一片复杂的光影。

那维莱特站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决斗台上,冷静地指挥着特训队的士兵迅速行动。几名身着制服的士兵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娜维娅和克洛琳德抬上担架。娜维娅的身体依然虚弱,她的黑色紧身决斗服被汗水和血迹浸透,贴在她纤细的腰肢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金色腰带在担架移动时轻轻晃动,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碰撞声。她的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担架上,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蓝眼睛半睁着,带着一丝疲惫却清明的光芒。

在那维莱特的安排下,士兵们将娜维娅和克洛琳德抬上担架送往医院,医院的急救室里,医护人员迅速接手。娜维娅被安置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她的黑色紧身决斗服被剪开,露出她遍布淤青和划痕的身体。医护人员用消毒棉轻轻擦拭她手臂上的血迹,她的皮肤在棉球的触碰下微微泛红,但她的脸依然完好无损,湛蓝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天花板。她的金色长发被护士梳理到一旁,露出她白皙的脖颈,汗水混合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克洛琳德坐在另一张病床上,医护人员正在为她的断臂止血。她的紫色制服被小心地剪开,露出她健壮却沾满血迹的肩膀。护士用纱布按压住断口,鲜血渗过纱布,染红了她的手指,但克洛琳德的表情依旧平静,甚至在护士包扎时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腿上的黑色连裤袜依然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修长的腿部线条,黑底白边高跟靴被脱下放在一旁,靴面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经过一番紧急处理,两人都脱离了生命危险。医护人员将她们转移到同一个病房,一间光线柔和的房间,窗外是枫丹廷湛蓝的天空。病房内只有两张病床,中间隔着一道薄薄的白色帘子。我站在门口,看着她们被安置好,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娜维娅躺在床上,身上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白色病号服,松垮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的锁骨。她的金色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蓝眼睛转向克洛琳德,声音沙哑:“克洛琳德...谢谢你...”

克洛琳德靠在床头,她的左臂已经被厚厚的纱布包裹,身上同样穿着白色病号服,衣袖在左肩处被剪短,露出她健壮的肩膀。她的紫罗兰色眼睛看向娜维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笑:“不,是我一直对不起你,娜维娅。三年前的事,我已经后悔了一次。”

娜维娅的眼神一颤,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滴在枕头上。她咬紧下唇,牙齿在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低声说:“三年前...父亲的死,你一直觉得是你的错,对吗?”

克洛琳德低下头,右手轻轻握拳,指节微微发白。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那天,我没能阻止他选择决斗。如果我再强硬一点,或许他就不会死。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病房内的气氛变得沉重,窗外的微风吹动白色窗帘,发出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娜维娅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我从没怪过你,克洛琳德。我只是...恨自己没能力改变这一切。”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们对话。娜维娅的泪水让我心中一紧,而克洛琳德的坦诚让我对她的敬意又多了几分。我走上前,轻轻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两人中间,低声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们都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

克洛琳德抬起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旅行者,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娜维娅可能已经...”

“别说了,”我打断她,目光转向娜维娅,“她很坚强,你们都是。”

娜维娅擦掉脸上的泪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是啊...我差点变成怪物。多亏了你,我才能坐在这里,和克洛琳德解开心结。”

克洛琳德轻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心结解开了,我这只手臂也没白断。”

娜维娅瞪了她一眼,但嘴角却微微上扬:“你还笑得出来?我差点以为你要死了。”

“死不了,”克洛琳德靠回枕头,闭上眼睛,“作为一名逐影猎人,这点伤不算什么。”

病房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影。娜维娅和克洛琳德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带着一丝释然。多年的误解和痛苦,在这一刻终于烟消云散。

我看着她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她们之间的友谊在这一刻得到了救赎。而我,作为她们的伙伴,也为自己能帮到她们感到欣慰。

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芙宁娜率先走了进来,她的步伐轻盈而灵动,银蓝色长发在阳光下微微反光,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头戴蓝色礼帽,帽檐上的蝴蝶结微微颤动,深蓝色收腰礼服紧贴着她纤细的身躯,凸显出她优雅的曲线。礼服后部的蝴蝶斜式拖尾随着她的步伐在地面上拖曳,发出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她的袖口花边环绕在白黑色手套间,白色短裤包裹着她紧实的大腿,腿带绑在下方,黑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鞋面上的蝴蝶结随着每一步微微摇晃。

那维莱特紧随其后,他的蓝色长袍在微风中微微飘动,胸前的金色徽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手中握着贵族拐杖,步伐沉稳而有力。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转身将病房门轻轻关上,然后将门反锁起来,显然是为了确保接下来的谈话不被外人打扰。

娜维娅从病床上坐起身,尽管身体依然虚弱,还是尽力保持了礼仪。她的蓝眼睛看向芙宁娜,声音沙哑却恭敬:“芙宁娜大人,您亲自前来,真是意外。”

克洛琳德靠在床头,白色病号服的左袖被剪短,露出她健壮的肩膀,左臂的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她用右手撑着床沿,紫罗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平稳:“芙宁娜大人,那维莱特大人,感谢你们关心。”

芙宁娜走到病房中央,双手叉腰,微微歪着头,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哎呀,你们两个不用这么拘谨嘛!今天可是个好日子,你们都活下来了,我当然要来看看!”她的声音清脆而活泼,带着一丝戏谑。

那维莱特站在她身旁,微微低头,声音低沉而郑重:“娜维娅,首先,我代表审判庭向你致歉。”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娜维娅身上,“之前的审判中,我们未能及时公布真相。你体内的深渊力量,来源于梅洛彼得堡封印失效的事件。这件事并未完全解决,白淞镇首当其冲,而你,显然受到了影响。”

娜维娅的眼神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病号服的下摆,指节微微发白。她咬紧下唇,低声说:“深渊...原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错觉...”

克洛琳德皱起眉头,转向那维莱特:“大人,梅洛彼得堡的封印失效,为什么没有公开?这对枫丹来说是个巨大的隐患。”

那维莱特叹了口气,拐杖轻轻敲击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为了避免恐慌,我们选择了隐瞒。但现在看来,这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娜维娅的情绪波动会助长深渊的力量,这也是她险些失控的原因。”

芙宁娜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我,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我面前,蓝色礼帽下的双马尾微微晃动,深蓝色礼服的袖口花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停下脚步,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旅行者,果然没看错你呀!那股力量,真是让人好奇呢!”

我微微后退一步,皱起眉头:“芙宁娜女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直起身,咯咯一笑,黑色高跟鞋在地上轻轻一跺,发出一声清脆的“嗒”响:“没什么意思啦!就是觉得你很有趣嘛!能压制深渊的力量,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哦!”

那维莱特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芙宁娜女士,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转向我,语气平稳,“旅行者,你的帮助让我们避免了一场更大的危机。但案件的真相还未完全揭开,我们需要重新梳理。”那维莱特走向病房中央,手中的贵族拐杖轻轻敲击地面,发出一声低沉的"咚"响。他的蓝色长袍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胸前的金色徽章闪闪发亮。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梳理案件:"首先,关于娜维娅故意杀人的指控,我们现在可以将其归因于深渊力量的控制。但依旧需要一些证据"

娜维娅坐在病床上,蓝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在和旅行者调查约吉尔别墅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

她开始描述约吉尔的非人实验和溶解药剂。当她说到这里时,我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之前在别墅发现的实验记录本,快步走到那维莱特面前,将其递给他。那维莱特接过记录本,眉头紧锁,快速翻阅着里面的内容。

娜维娅继续讲述,声音越来越低沉:"然后...然后是瓦谢。他...他用那个药剂溶解了迈勒斯和西尔弗。他们为了保护我,最后连尸首都没有留下...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突然哽咽,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的手紧紧攥着病号服的下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克洛琳德坐在隔壁的病床上,她的白色病号服左袖空荡荡地垂在身侧。听到娜维娅的话,她的紫罗兰色眼睛闪过一丝痛苦。她缓缓伸出右手,从枕头下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用手帕包裹的小包。

"娜维娅,"克洛琳德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我...我带来了一些东西。"她慢慢解开手帕,露出里面的衣服残渣。那些布料已经变得破碎不堪,但依然能看出原本的颜色和纹理。

娜维娅猛地抬头,蓝眼睛瞪大,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那些残渣,仿佛在触碰着逝去的生命。

克洛琳德轻声解释:"我们从小玩到大,我对迈勒斯和西尔弗的气息太熟悉了。在别墅里,我...我悄悄带走了这些。"

娜维娅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病号服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那维莱特走上前,仔细检查着那些衣服残渣。他的表情严肃,眉头紧锁:"这确实是重要的证据。克洛琳德,你的行动虽然不合规矩,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理解,根据这些新的证据,我们需要重新审视整个案件。娜维娅,你的罪责已经大大减轻。但是,关于深渊力量和这些非人实验,我们还需要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克洛琳德将那些衣服残渣小心翼翼地重新包好,递给那维莱特:"大人,请您一定要查清真相。为了娜维娅,为了迈勒斯和西尔弗,也为了枫丹的未来。"

那维莱特郑重地接过包裹,点了点头:"我向你们保证,我会竭尽全力。"

那维莱特轻轻敲击着他的贵族拐杖,深蓝色长袍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个人,最后落在娜维娅身上。"接下来,"他沉声说道,"我们需要讨论卡雷斯的案子。"

娜维娅的身体微微一颤,双手攥紧,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痛苦。

那维莱特继续说道:"虽然这件事发生在三年前,而且约吉尔已经死了,但我们仍然有责任查明真相。只是...找到有效的证据来翻案,恐怕并不容易。"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我站在那里,感到胸口一阵发紧。我知道,是时候说出真相了。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其实...我知道约吉尔是怎么死的。"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芙宁娜的银蓝色长发微微晃动,她的深蓝色收腰礼服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我缓缓道来:"那天晚上,我和林尼兄妹参加了约吉尔的假面舞会。"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我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约吉尔和琳妮特碰杯时,他在酒里下了药...那是一种能让人发情的药物。"

克洛琳德猛地坐直了身体,她的紫罗兰色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她的白色病号服左袖空荡荡地垂在身侧,右手紧握成拳。

我继续说道:"约吉尔的目的是...猥亵琳妮特。他把她带到了天台上。但就在他要...要得手的时候,他突然融化了。"

那维莱特的眉头紧锁,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拐杖,发出一阵低沉的"咚咚"声。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问道:"你的口供是否属实?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说出来?"

我感到喉咙发紧,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我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因为真相是,那瓶药是我给约吉尔的。我...我想借约吉尔之手得到琳妮特。这个可怕的事实让我无法开口,只能站在那里,浑身颤抖。

就在这时,娜维娅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却坚定:"那维莱特大人,旅行者当时可能是出于恐惧才没有立即报告。毕竟,目睹一个人突然融化...这种经历足以让任何人感到震惊和困惑。"

那维莱特的目光在我和娜维娅之间来回移动,最后他轻轻点了点头:"我理解。确实,这种情况下,人们的反应可能会变得不太理性。"

我感激地看了娜维娅一眼,她对我微微一笑,虽然笑容中带着一丝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理解和支持的光芒。

克洛琳德思索了一下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测:"我认为,约吉尔不可能自己给自己下毒。唯一的可能是,另有其人在他的酒里掺了那种可以使人溶解的药物。"

那维莱特点了点头,补充道:"而且,要平反卡雷斯的案子,我们必须找到那种溶解药物作为证据,线索应该还在别墅里。我们必须尽快行动。"

那维莱特站起身,他的深蓝色长袍随着动作微微飘动,胸前的金色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决定亲自去别墅一探究竟,"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旅行者,你愿意和我一同前往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我随时准备出发。"

芙宁娜站在房间的另一端,她的银蓝色长发在阳光下如同流水般闪烁。她的深蓝色收腰礼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白色短裤下的修长双腿交叉站立。她轻轻摇了摇头:"我需要先回沫芒宫处理一些事务。你们小心行事。"

娜维娅靠在病床上,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她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你们一定要小心。"

克洛琳德点了点头:"我和娜维娅会继续在这里休息。如果有任何消息,请立即通知我们。"

我们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迅速出发。那维莱特走在前面,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拐杖在地面上敲击出一阵阵清脆的声响。我紧随其后,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然而,就在我们快要到达别墅时,远处突然升起一团熊熊烈火。那维莱特猛地停下脚步,我差点撞到他的背上。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祥的预感。

"快!"那维莱特低吼一声,加快了脚步。我们几乎是用跑的冲向别墅的方向。

当我们终于到达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都呆立在原地。曾经富丽堂皇的别墅现在只剩下一片废墟,熊熊的火焰还在肆虐,吞噬着最后的残骸。浓烟滚滚升起,遮蔽了天空,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那维莱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比眼前的大火还要炽热。他愤怒地敲了一下拐杖,"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销毁证据,"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这些人真是太猖狂了。"

我站在别墅的废墟前,眼睛紧盯着那团不同寻常的火焰。那种颜色,那种燃烧的方式,唤起了我内心深处的记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看到的景象——阿蕾奇诺用这样的火焰焚烧林尼兄妹的尸体。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我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不等那维莱特反应过来,我转身就跑。我的双脚重重地踏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声响。风呼啸着从我耳边掠过,我的衣服被烟熏得发黑,在奔跑中猎猎作响。我朝着壁炉之家的方向狂奔,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当我终于到达壁炉之家时,我的肺部火辣辣的,呼吸急促得像是要喘不过气来。我站在门外,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然后,我抬起头,看着那个曾经熟悉的建筑,声嘶力竭地喊道:"阿蕾奇诺!你在哪里?!"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冲到门前,用力推开门,冲进去。然而,迎接我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房间里充满了孩子们的笑声和哭闹声,墙上贴着五颜六色的画。一个中年妇女从里屋走出来,疑惑地看着我:"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愣在原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这里...这里不是壁炉之家吗?"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妇女摇了摇头,温和地回答:"不,这里是枫丹新希望孤儿院。壁炉之家已经在不久前转让给我们了。"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挫败感袭来。我跌跌撞撞地退出孤儿院,来到街上。我的双腿突然失去了力气,我跪倒在地,双手捶打着坚硬的石板路面。"该死!"我咆哮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甚至有些擦伤。

我在那里跪了很久,直到夜幕降临。街灯一盏盏亮起,给这个令人绝望的夜晚带来一丝微弱的光明。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决定回医院看看娜维娅。

当我推开病房的门时,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娜维娅独自躺在床上,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她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她白皙的锁骨。

听到开门声,娜维娅转过头来,蓝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明亮。"旅行者,"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你回来了。"

我走到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是的,我回来了。"我说,努力掩饰声音中的失落,"克洛琳德呢?"

娜维娅微微一笑,但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她坚持要回去工作。你知道的,她总是那么...固执。"

我点点头,不禁为克洛琳德的坚强感到敬佩。才断掉左臂不到一天,她就已经回去工作了。换做是其他人,可能连决斗代理人的职业都保不住了。

"你看起来很疲惫,"娜维娅轻声说,她的目光充满关切,"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摇了摇头,尽量将疲惫感隐藏起来,娜维娅的精神已经受到太多折磨,我实在不忍心让她知道真相后再一次受到打击。

“没什么,娜维娅,你的父亲一定能得到正名的。”

娜维娅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们陷入了沉默,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窗外,枫丹的夜色笼罩着整个城市,远处传来零星的马车声和行人的脚步声。病房里的气氛沉重而凝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夜已深,病房里只剩下台灯发出的昏黄光芒。光线柔和地洒在娜维娅的脸上,勾勒出她完美的轮廓。她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金色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的蓝眼睛明亮而清澈,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娜维娅,我的心中涌起一阵酸楚。这个容貌与性格都如此完美的女孩,命运却对她如此不公。我感到眼眶有些发热,几乎要落下泪来。但同时,看到她现在已经恢复正常,我又感到无比欣慰。那个被深渊力量控制的娜维娅,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现在终于结束了。

娜维娅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波动,她轻轻转过头来,目光柔和地看着我。"旅行者,"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感动,"谢谢你。"她的眼中泛起一层水雾,"谢谢你一直都在。"

我看着她的眼睛,想起我们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那些泪水,那些并肩作战的时刻,都历历在目。我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微笑:"你之前不是说过,我们是好搭档吗?"

听到这句话,娜维娅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咬了咬下唇,眼神有些躲闪。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在我们之间流动。台灯的光影在墙上摇曳,仿佛也在为这一刻增添几分情调。

突然,娜维娅从床上坐起身,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决然。白色的病号服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起皱,衣领更开了些,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她的金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台灯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倾身向前,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了我的嘴唇。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我完全愣住了。她的唇瓣温暖而柔软,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脸颊,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未经催眠的女孩主动亲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第一反应竟然是担心是否是我用来压制她体内深渊力量的淫神之力太多了。毕竟我之前答应过她,不会用淫神之力对她做任何不道德的事。

"娜维娅,我...我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道,"是不是淫神之力的影响太大了?我很抱歉..."

娜维娅突然笑了起来,她的笑声清脆悦耳,充满了活力。她的蓝眼睛弯成了月牙形,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神态,让我一下子认出了那个敢爱敢恨的刺玫会大小姐。

"傻瓜,"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但目光坚定,"你知道吗?在我被深渊力量控制的时候,唯一能让我保持一丝清醒的,就是想着你。"

娜维娅说完很快又低下了头,金色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泛红的脸颊。她的手指紧紧抓着白色病号服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我能看出她正在经历着内心的挣扎。

"旅行者..."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你觉得我是个轻浮的女孩吗?但...但我从来没对别的男生这样过,你要相信我!"她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我注意到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淫神之力的影响显而易见,但她依然在努力保持着理智。她的双腿微微交叉,似乎是在抑制着什么。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小,"每次见到你,身体就会变得很奇怪..."她的脸更红了,"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我..."

我明白她的困扰。淫神之力就像一种慢性毒药,一旦沾染就会让人越来越渴望肉体的欢愉。但娜维娅依然在坚持着自己的尊严,这让我更加怜惜她。

"娜维娅,"我轻声说道,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勇敢的刺玫会大小姐。"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真的吗?"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期待。

我点点头,然后慢慢靠近她。"娜维娅,"我认真地说,"你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吗?"

听到这句话,娜维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泛起了泪光。"我...我愿意..."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喜悦。

见到娜维娅毫不犹豫同意我的请求,我反倒有些不安,"娜维娅,"我有些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没有淫神之力的影响,你还会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吗?"

娜维娅听到这个问题,眼神变得异常认真。她轻轻握住我的手,柔声说道:"旅行者,你知道吗?在我被深渊力量控制的时候,是你一直没有放弃我。即使我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你依然相信着我。"

她的蓝眼睛闪烁着真诚的光芒,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淫神之力确实让我的身体变得敏感,但它影响不了我的心。"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淫神之力,而是因为你是你。"

说到这里,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白色病号服下的胸口明显起伏着。"只是...只是现在的我,身体变得很奇怪..."她咬着下唇,眼神变得迷离,"每次看到你,都会...都会..."

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体温也在升高。淫神之力的影响正在逐渐显现,但她依然在努力保持清醒。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病号服下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变得更加诱人。

"我知道这样很羞耻,"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但我不想否认自己的感受。我既渴望你的爱,也渴望你的...你的..."她说不下去了,脸颊变得通红。

听到娜维娅如此真诚的告白,我内心的不安一扫而空。我轻轻捧起她的脸,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她的唇瓣温暖而甜美,我的舌头轻轻探入,与她的舌头缠绵交织。

我的手慢慢解开她病号服的扣子,白皙的肌肤逐渐裸露出来。娜维娅的身材异常丰满,尤其是那双大腿,充满着肉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我的手顺着她的腿部曲线向下滑动,感受着那柔嫩的触感。

"啊...❤️"娜维娅轻轻呻吟着,她的脸颊泛着红晕,蓝色的眼睛变得迷离。我继续脱去她的衣物,露出她完美的身体。她的双乳饱满挺拔,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我的目光被她的玉足吸引。娜维娅的脚比一般女性要大一些,但却异常精致。白皙的脚背上青筋若隐若现,脚趾圆润可爱,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不要...不要这样看..."娜维娅羞涩地想要收回双脚,但我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她的小穴已经湿润,淫水沾湿了床单。我俯身含住她的乳头,舌头轻轻舔弄,同时手指探入她的蜜穴。

"嗯...❤️ 啊...❤️"娜维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身体在我的爱抚下变得越发敏感。我掏出已经硬挺的肉棒,对准她湿润的小穴慢慢插入。

"啊!❤️"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娜维娅叫出声来。我开始缓缓抽动。肉体的碰撞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伴随着娜维娅甜美的呻吟声。

我的肉棒在娜维娅紧致的小穴里不断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淫水。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我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曾经想过用淫神之力将她变成我的性奴。但现在,她却心甘情愿地躺在我身下,这种感觉比强制洗脑更让人兴奋。

"娜维娅...娜维娅..."我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小穴紧紧吸附着我的肉棒,每次抽出时都依依不舍。

"啊...❤️ 不要...不要这么快...❤️"娜维娅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我能感觉到一层薄膜正在阻碍我的深入,那是她的处女膜。

我俯下身,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放松,宝贝,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着,我的肉棒用力一顶,直接突破了那层阻碍。

"呜...❤️"娜维娅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的小穴剧烈收缩,紧紧夹住我的肉棒。我看到一丝鲜血从交合处流出,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我停下动作,让她适应这种感觉。同时,我的手抚摸着她丰满的双乳,揉捏着她挺立的乳头。娜维娅的呼吸渐渐平稳,她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我:"可以...可以继续了...❤️"

我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都整根没入,再慢慢抽出。娜维娅的呻吟声越来越甜美,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在不断收缩,似乎在渴求更多。我将头埋进她柔软的双乳之间,深深吸入她的体香。那是一种独特的香气,像是刚采摘的玫瑰混合着少女的体香,清新中带着一丝诱人的甜美。

"娜维娅,"我轻声说道,"能不能...用更亲密的称呼叫我?"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

"嗯...❤️ 主人...❤️"娜维娅羞涩地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的脸颊更红了,蓝色的眼睛里泛着水光。

"不是主人,"我吻着她的耳垂,"叫我亲爱的...或者老公..."

"啊...❤️ 亲...亲爱的...❤️"娜维娅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因为害羞而颤抖,"你的...你的肉棒好大...❤️"

听到这句话,我的下身又涨大了几分。我继续保持着节奏,每一次都整根没入,感受着她小穴的紧致。娜维娅的呻吟声越来越甜美,她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唇。

"啊...❤️ 亲爱的...❤️ 再深一点...❤️"她的话语中带着渴求,小穴不断收缩,似乎在邀请我进入更深处。

"娜维娅,"我一边继续抽插,一边轻声问道,"为什么刚才我让你换个亲密称呼,你第一个想到的是'主人'?"

听到这个问题,娜维娅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咬着下唇,眼神闪躲:"我...我也不知道...❤️ 就是...就是自然而然地...❤️"

我能感觉到,每当提到"主人"这个词时,她的小穴就会不自觉地收缩。这显然是淫神之力的影响,不仅让她的身体发情,甚至开始影响她的心智。长此以往,她可能会和我之前那些被洗脑的性奴一样,完全失去自我。

这个认知让我有些担忧。我不希望娜维娅变成那样,她对我的感情应该是真实的,而不是被淫神之力强制改变的。

"啊...❤️ 亲爱的...❤️"娜维娅的呻吟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小穴越来越湿润,淫水顺着我的肉棒流下,打湿了床单。我能感觉到她快要高潮了。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俯身含住她的乳头。娜维娅的小穴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啊...❤️ 不行了...❤️ 要去了...❤️"

我感觉自己也快要到达极限,但在最后关头,我还是选择将肉棒抽了出来。如果是其他性奴,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射在她们子宫里,但娜维娅不一样。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娜维娅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她的眼神变得涣散,似乎大脑一片空白。她的小穴还在不断收缩,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深色的水渍。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粉嫩的乳头依然挺立着。

"娜维娅,你还好吗?"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眼神慢慢聚焦,看向我时带着一丝迷茫。

"嗯...❤️"她轻声应答,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的颤抖,"好...好舒服...❤️"

我拿起床头的纸巾,轻轻擦拭她小腹上的精液。娜维娅的身体还很敏感,即使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也能让她轻颤。

"亲爱的..."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为什么...为什么不射在里面?"

这个问题让我愣了一下。我看着她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颊,轻声说道:"因为你不是性奴,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双手搭在娜维娅光裸的肩上,直视着她那双湛蓝的眼睛。她的眼神还带着些许迷离,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娜维娅,你要克制住自己的性欲,"我严肃地说道,"淫神之力会让你迷失自己的。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娜维娅茫然地点点头,小声嘀咕着:"如果是你的话...也可以吧...❤️"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她的小穴还在微微抽搐,淫水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清醒一点!"我的声音提高了些,"你是刺玫会的会长,你还要替你父亲洗清冤屈。那么多人对你寄予期望,包括死去的迈勒斯和西尔弗。你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

听到这些名字,娜维娅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她低下头,金色的长发遮住了脸庞:"你说得对...我不能...不能这样..."

但很快,她又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可是...如果我实在控制不住怎么办?这种感觉...好可怕..."

我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不用害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如果你真的控制不住,我会帮你,但不是现在,好吗?"

"嗯..."娜维娅靠在我怀里,轻轻点头,她思索了一下,抬起头用那双湛蓝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试探:"如果...如果我真的控制不住的话...你会让我舒服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热,小穴依然在缓缓流出淫水。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会的,"我轻声说道,"但不是现在。你需要先恢复清醒,找回真正的自己。"

"那...那要怎么才算是真正的自己呢?❤️"娜维娅的手指继续在我胸前画着圈,"现在的我...难道不是真实的吗?❤️"

我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撩拨:"现在的你被淫神之力影响了。真正的娜维娅是刺玫会的会长,是那个为了正义和真相而奋斗的女孩。"

"可是..."娜维娅咬着下唇,"如果我既想当那个为正义奋斗的会长,又想...又想和你做这种事呢?❤️"

她的小穴在说这句话时明显收缩了一下,更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我知道这是淫神之力在作祟,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样子确实很诱人,我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的大腿内侧:"那就再满足你一次,但只用手指。"

"嗯...❤️"娜维娅轻声应答,双腿不自觉地张开了些。我的手指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当我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小穴时,那里已经湿透了。

"啊...❤️ 主...主人...❤️"娜维娅突然叫出这个称呼,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捂住嘴。但我的两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小穴,她的呻吟声立刻变得甜腻起来。

"不是说好不叫主人的吗?"我一边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一边说道。娜维娅的小穴紧紧吸住我的手指,淫水不断流出。

"对不起...❤️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娜维娅的声音因为快感而颤抖,"就是...就是忍不住...❤️"

我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用拇指按揉她的阴蒂。娜维娅的腰开始扭动,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啊...❤️ 不行...❤️ 又要...又要去了...❤️"

她的小穴剧烈收缩,大量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整个手掌。娜维娅的身体不住颤抖,嘴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声。

经历了两次高潮后,娜维娅的体力终于耗尽了。她微弱地喘着气,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好累...❤️"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慵懒的满足。她的小穴还在微微抽搐,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拿起床头的毛巾,轻轻擦拭她大腿内侧的淫水。娜维娅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很快,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眼睛慢慢闭上,沉沉睡去。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她的金发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我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娜维娅在睡梦中微微蜷缩身体,像一只安静的猫咪。她的睡颜是如此安详,完全看不出刚才被情欲支配的样子。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月光渐渐移动,最后被晨光取代。娜维娅一直睡得很沉,似乎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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