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放学后

--放学后的商店街--

夕阳将圣樱女子学园的制服染成温暖的橘红色。翔子——不，此刻或许更应该称为“翔子小姐”——小心翼翼地跟在小樱身后，双手交叠放在裙摆前，步伐轻盈得像只受惊的小鹿。

商店街人潮涌动，女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甜品店和饰品铺前。翔子偷瞄着她们自然的举止，不自觉地模仿——撩头发时翘起小指，笑时用手掩嘴，甚至接过店员找零时微微屈膝。

（好奇怪……明明几个月前我还是个男生……现在却连走路都在想“这样够不够淑女”……）

膀胱的胀痛感突然变得鲜明。从第三节课开始就隐约存在的尿意，此刻已经变成难以忽视的紧迫感。

（要上厕所……）翔子偷瞄了一眼路边的公共洗手间，女生排成的长队一直延伸到人行道上。

（这么多人……而且……女厕所……）虽然已经以“翔子”的身份生活了这么久，但使用女厕所仍然是他无法跨越的心理障碍。每次在学校都硬撑到回家，可现在——

“姐姐？”小樱突然回头，目光如刀，“你该不会又想憋着吧？”

“没、没有……”翔子下意识夹紧双腿，黑色连裤袜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小樱眯起眼睛，突然伸手按向他的小腹——

“呀！”翔子惊叫一声，引来路人侧目。

“果然！”小樱拽住他的手腕，“现在立刻去厕所！”

“但、但是……”翔子慌乱地看向排队的人群，“这么多人……”

“那又怎样？”小樱压低声音，“难道圣樱的大小姐要尿裤子吗？”

这个粗鄙的词汇从妹妹口中说出，让翔子耳根发烫。更糟的是，身体的反应似乎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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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前--

队伍移动得异常缓慢。翔子站在队尾，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手指死死攥着裙摆。连裤袜的束缚感让尿意更加难耐，每一秒都像酷刑。

“呜……”一声小小的呜咽漏出唇角。

“哎呀，这孩子没事吧？”前面的阿姨关切地问。

小樱甜甜一笑：“我姐姐太害羞了，一直忍着不上厕所呢～”

“这可不行！”阿姨皱眉，“女孩子憋尿会得病的！”

（女孩子……说我吗……）翔子的眼眶发热，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尿意。更可怕的是身体居然对这个称呼产生了反应——一股热流险些失控。

（不行了……真的要……）他的大腿内侧开始微微发抖，黑色裤袜渐渐洇出深色痕迹。

“啊！”小樱突然惊呼，“姐姐！难道你——”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温热的水流顺着大腿内侧蔓延，黑色连裤袜很快被浸透，在阳光下反射出羞耻的水光。液体滴落在人行道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周围一片寂静。翔子的大脑一片空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尿裤子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穿着圣樱的制服……）

小樱突然脱下西装外套，围在他腰间。这个动作惊醒了围观的人群。“没事的，姐姐！”她故意提高音量，“偶尔尿裤子很正常嘛！”

“小、小樱……”翔子声音发抖，“别说了……”

“有什么关系？”小樱用纸巾擦拭他的大腿，动作温柔但声音足够让周围人听见，“翔子姐姐从小就这样，一害羞就会憋着不上厕所～”她眨眨眼，补充道：“像个小婴儿一样呢！”

围观的女学生们发出善意的笑声。有人递来干净的手帕，还有人安慰道：“圣樱的学姐真温柔啊～”

（圣樱的……学姐……明明我才是年长的那个……）翔子哭得更凶了，但奇怪的是，心底竟涌起一股扭曲的安心感——就像终于被允许卸下所有伪装。

小樱搂着他的腰，在耳边轻声道：“看吧……大家都觉得……翔子姐姐只是个爱尿裤子的小女孩呢～”

回家的电车上，翔子裹着小樱的外套，湿润的连裤袜黏在腿上。每当车身晃动，就能感受到冰冷的潮湿感。

最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偷偷享受这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像我这样的人……果然还是……当女孩子比较好……）

小樱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悄悄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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