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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奴役

小说:撕裂的铁幕1944 2025-09-05 13:44 5hhhhh 6270 ℃

由于匈牙利被德军占领,《国防军时报》不得不加班宣传“德军的正当性”。夜幕降临时,编辑部的同事们正点着昏暗的台灯加班,空气中弥漫着油墨和汗水的混杂味道。那股浓烈的气息仿佛一张无形的网,紧紧地笼罩着整个房间。

同事们都埋头苦干,敲打打字机的嗒嗒声此起彼伏,纸张翻动的沙沙声不绝于耳。海因里希在办公室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催促声如连珠炮般响起:“加快速度!明天一早这些必须全部印刷出来!”

我坐在桌前,手指机械地校对稿件,眼睛虽然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脑子里却满是那模糊的东线线索。思绪像脱缰的野马,怎么也收不回来。

终于,下班的时间到了。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起身离开办公室。伯恩特再也没像我刚刚“回归”时那样来接我,似乎匈牙利事件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声望,他更受戈培尔或者其他什么大人物的青睐了,以至于无暇顾及我。

街头冷清得像座死城,路灯昏黄的光线下,几个衣衫褴褛的身影蜷缩在角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突然,一双熟悉的手拍了拍我的肩,我猛地回头,竟是卡尔·穆勒少校。他穿着深色大衣,帽檐压低,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下巴紧绷的线条。他温和的声音从喉咙里传出:“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我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加速。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膛里乱撞。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匈牙利的事,宣传部和陆军总部催得紧。”卡尔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忧虑:“我送你回去吧,街上不安全。”

我没拒绝,跟在他身后走出编辑部。夜风呼啸着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沙沙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卡尔的脚步沉稳有力,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我身前,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路过路口时,他低声说:“元首的做法越来越疯狂,连盟友都不放过。”他的语气没有伯恩特的狂热,而是带着一丝深深的疲惫与反思。

我抬头看他,月光洒在他侧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挣扎和无奈。我试探道:“你不认同这么做?”

卡尔沉默片刻,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斟酌用词,然后才低声说:“私下说,我希望这场战争能尽快体面地结束。

这话像一束光刺进我心底,让我原本迷茫的心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我想卡尔或许是可以争取的人。他表现出的绅士,给我一种尊重和平等的感觉,这在这个疯狂的时代是如此的难能可贵。

到了公寓门口,我停下脚步,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那目光中蕴含的温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低声说:“谢谢你,卡尔。”

他的手微微一紧,没松开,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别一个人走夜路。”

这一刻,我的心动了一下,像被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那一瞬间,我仿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只感受到了这片刻的温暖和宁静。

夜色渐深,公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昨夜残留的烟草气息。我刚回到家,台灯洒下昏黄的光晕,照得木地板上的划痕愈发显眼。

我脱下外套,正准备坐下,“咔嗒”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寂静。伯恩特推门而入,军官制服的肩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的脸上带着醉酒后的潮红,眼底却藏着几分狂热。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我,嘴角咧开,露出一抹贪婪的笑,低沉的嗓音像砂纸般刮过空气:“海伦娜,我的宝贝,瞧你这模样,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嘴唇微微颤抖:“诺伯特,你回来了。”我低声回应,声音被我刻意压得柔媚,像轻风拂过水面,可内心的厌恶却如潮水般翻涌,胃里一阵阵抽紧。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浓烈的酒味混着汗臭,刺鼻得让我几乎屏住呼吸。伯恩特踉跄了几步,走到餐桌旁,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粗糙的手掌直接抚上我的腰,隔着制服用力捏了捏,“今晚的饭菜不错,但你比这些更可口。”

我身体猛地一僵,羞耻感如刀割般刺进心底,可任务的重量压得我无法反抗。我咬住下唇,假意迎合地靠在他胸前,双手轻搭上他的肩膀,指尖在他粗糙的制服上划过。

伯恩特低吼一声,显然被我的顺从撩拨得兴奋,他猛地将我推到餐桌上,桌面“砰”地一震,盘子里的残羹洒出一片油渍。他俯身压下来,嘴唇狠狠压在我的唇上,胡茬刺痛我的皮肤,舌头粗暴地撬开我的牙关,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强忍住推开的冲动,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迎合着他的吻,嘴里溢出一声低吟:“嗯……诺伯特……”这声音娇媚得让我自己都恶心,可我知道,这是套取情报的代价。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撕开我的衬衫,纽扣“啪嗒啪嗒”崩落,滚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乳房挺翘地颤动,他粗暴地揉捏着它们。他拇指按住乳头用力一碾,刺痛与快感交织,让我不由得闷哼一声。

“啊。。。”。

伯恩特喘着粗气,低头咬住我的乳头,牙齿啃咬的力道让我皱眉,他边吸吮边含糊地说:“纯种日耳曼女郎,真他妈完美……你在宣传部的圈子里让我很有面子。”

他的手猛地扯开我的裙摆,又将我的内裤拉到膝盖。我刚要反抗,他又抓住我的大腿架到桌上,硬挺的小弟弟顶在蜜穴口,猛地一挺撞进了我体内。

我猝不及防地叫出声,身体被冲击得向后一仰,餐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发出“嘎吱声”抗议。伯恩特的动作粗暴而急促,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到一阵刺痛,桌上的盘子被震得叮当乱响。

他喘着粗气,低吼:“你的价值就是给我生个儿子,纯种的雅利安种……这样我就能再往上爬一步。”

他的手扣住我的腰,指甲掐进肉里,力道大得让我低呼了一声。

我咬紧牙关,内心恨意如火,可任务逼我假意呻吟“啊……嗯……”,迎合他的节奏,试图套话。我喘着气问:“诺伯特,东线……东线的计划怎么样了?”声音娇媚得让我恶心。

伯恩特哼了一声,动作稍缓,醉意中似乎没有发现我在套话,他吐出一句:“东线?新武器会让他们跪下……哼……”没说更多。

接着,他仿佛用尽全部的力气猛地加速,低吼着将精液射进我体内,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几乎睡着了。滚烫的液体让我身体一颤,接着巨大的重量让我喘不过来气,我努力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我瘫在沙发上,胸口剧烈起伏,羞耻感如刀割——他只是把我当炫耀的玩物,生育的工具,纳粹的傲慢让我感到被彻底物化。我闭上眼睛,强忍泪水,心中暗誓:总有一天,我要让这混蛋付出代价。

我的手指抚摸着被伯恩特撕破的衬衫,羞耻与厌恶如潮水般涌来。可脑海中却闪过卡尔的温和眼神,那平等的温暖让我心动,甚至有一丝期待。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这是任务需要,可内心的挣扎却愈发强烈——我开始模糊任务与个人欲望的界限。

夜色如浓墨泼洒在柏林的天空,沉重得没有一丝星光。风从远处吹来,夹杂着焦土和硝烟的味道,像是这座城市在低声呜咽。我睡不着,悄悄爬起来站在公寓的阳台上,手指紧扣着窗帘的边缘,凝视着街道尽头。

突然,一阵尖锐刺耳的防空警报划破寂静,如同一把利刃撕裂了夜幕。我心头一紧,警报声回荡在耳边,像死神的低语,提醒着她空袭即将来临。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车门关闭的闷响。我探头一看,伯恩特的黑色轿车正疾驰而去,尾灯在黑暗中一闪而逝,留下一串模糊的红光。他走了,甚至没留下一句话。

我咬紧下唇,内心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庆幸摆脱了他的掌控,又隐隐不安于这突如其来的孤独。我抓起外套,匆匆套上,脚步急促地冲下楼梯,直奔不远处的防空洞。

街道上人影攒动,惊慌失措的市民们拖家带口,如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凌乱的脚步声此起彼伏,掺杂着孩子尖锐的哭声和女人压抑的低泣。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仿佛末日已经降临。

我低头疾走,寒风吹过脸颊,如冰冷的利刃划过,无情地卷起了我的金发。发丝在风中狂乱飞舞,遮住了我的视线,可我顾不得整理,只是拼命地向前奔跑。

终于,我跑到了防空洞入口。门口挤满了人,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拼命地想要涌入那看似安全的庇护所。人群推搡着,拥挤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汗臭和令人窒息的恐惧气息。

洞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宛如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在这混乱中显得格外醒目。那件深色大衣在昏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仿佛要将这混乱的一切都笼罩其中。他转过身,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卡尔。他的眉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那是忧虑与责任留下的痕迹。然而,他的眼神却温和如水,仿佛能包容这世间所有的恐惧与不安。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穿透了嘈杂的人声:“大家都快进来,别挤!一个一个来,所有人都会安全的!”他一边大声呼喊着维持秩序,一边伸手搀扶着老人和孩子,动作迅速而有力,让人感到无比安心。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过来,向卡尔敬礼后说道:“长官,里面的空间很紧张,需要您指示。”卡尔毫不犹豫地回答:“先保证老人和孩子,再合理安排其他人。”士兵得令后迅速跑开去执行。

卡尔继续忙碌地指挥着人群,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安全进入防空洞。我挤进人群,却发现防空洞已经满得连转身都困难。人们的肩膀紧挨着肩膀,呼吸声交织成一片。我刚要找个角落立足,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海伦娜!”

我回头一看,是艾琳。她的金发凌乱地贴在额头,眼中满是惊惶。我咬了咬牙,毫不犹豫地拉住艾琳的手,低声说:“你进去,我还有地方。”

我随之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艾琳,挤出人群,转身冲向外面的废墟。“海伦娜!”卡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此时,头顶传来炸弹下落的尖锐声音,那声音犹如恶魔的尖啸,刺痛着我的耳膜。我没回头,脚下的步伐更快了,不顾一切地冲进不远处一座倒塌的建筑废墟。废墟中弥漫着尘埃和死亡的气息,我迅速钻进一块倾斜的混凝土板下。

轰炸声从远处传来,先是沉闷的低鸣,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巨响。大地开始颤抖,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厚重的尘土簌簌落下,瞬间迷蒙了我的双眼。我蜷缩在角落,双手紧紧抱膝,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中疯狂跳动。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废墟中响起,由远及近。卡尔弯腰钻了进来,他的肩膀撞到混凝土,碎石哗啦啦地滚落了下来。他喘着粗气,声音带着愤怒和焦急,低声吼道:“你疯了吗?为什么跑出来?”

还没等我回答,一声巨响“轰”,仿佛要撕裂整个世界,震得废墟剧烈摇晃。碎石如雨点般无情地砸下,卡尔猛地扑过来,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挡在我上方。一块尖锐的石块砸中他的背,他闷哼一声,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斥着这狭小的空间。

我瞪大眼睛,恐惧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滞。他的胸膛紧贴着我,气息急促而温热,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那味道与伯恩特令人作呕的酒臭截然不同。我抬头,月光透过缝隙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他眼底的温柔如同黑暗中的明灯,让我的心头一颤。“卡尔……”我低声呢喃,声音颤抖。

卡尔的眼神柔和下来,低声说:“别怕,我在这儿。”

他的手轻轻扶住我的肩,指尖隔着制服传来微热的触感。我心跳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嘴唇颤抖着贴上他的嘴唇。他的气息一滞,随即回应,吻得温柔而克制,舌尖轻触我的唇,像在试探我的意愿。

我的心像被点燃,主动加深这个吻,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指甲轻抓着他的后颈,感情如火苗般升温。他的手滑到我的腰,轻轻一揽,两人紧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呼吸交缠在一起,像在废墟中燃起一丝微光。

轰炸声渐渐远去,废墟重归寂静,只剩风吹过缝隙的低鸣。我喘着气,呼吸急促而紊乱,身体却像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本能所驱使,理智早已被那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渴望所吞噬。我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卡尔军装上的第一颗纽扣,轻轻一拨,它便无声地滑开,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肌肤上,泛着一层微光,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银辉。我能闻到从他皮肤上散发出的汗水气息,带着一丝咸味和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味道。

我的目光无法从他那宽阔的胸膛上移开,心跳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我低下头,嘴唇轻轻贴上了他的锁骨,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和微微的颤动。

但卡尔却只是温柔地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他的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背,低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诚,仿佛一束强烈的光,直直地刺进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我靠在他坚实的胸前,感受着他平稳有力的呼吸,内心却如被无数把刀绞着一般痛苦。

曾经身为男性的我,这次主动投入了另一个男性的怀抱,这种颠覆常规的举动让我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但卡尔没有像伯恩特、贝利亚或者理查德那样对我非常凶狠,他这种从未有过的尊重和温柔让我沉迷不已。甚至在某一瞬间,我想要抛开一切任务,就作为女郎海伦娜与他私奔,逃离这充满血腥与杀戮的世界。

然而,沉沦的余韵还未散去,理智却如冰冷的水无情地泼下:我是红军战士,肩负着神圣的使命,怎么能为一个纳粹分子动心?我痛苦地责问自己,声音低如呢喃:“我怎么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滴答”一声,滴在了他的胸膛上。卡尔敏锐地发现了我的低落,擦掉了我的泪水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赶紧收起自己的低落,开始编造低落的理由。我望着远方被战争摧残得破败不堪的街道,轻轻叹了口气,声音略带忧伤地说道:“这硝烟弥漫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我微微低下头,用手轻轻拨弄着衣角,接着说:“我时常在想,这些无辜的平民失去生命,就是对的吗?”

卡尔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轻柔地抬起我的下巴,压低声音缓缓说道:“亲爱的,瞧瞧周围这一切,他们那些人把咱们的国家折腾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和这群如同虫豸般的家伙在一起,怎么可能搞得好政治呢?”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眼底迅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我真的恨透了纳粹,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些高层。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帮帮我。”

他的声音低得仿佛是情人之间的耳语,然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只觉脑海中仿若有一道惊雷骤然炸响,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我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被这惊人的计划夺去了言语的能力。我心跳急剧加速,愣了一会,我带着几分试探地问道:“你是说……刺杀?”

卡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依旧低声说道:“我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但是这需要借助你的身份和你所能调动的资源。这只是个雏形,亲爱的,你愿意加入进来吗?”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在那里,没有伯恩特那种狂热与傲慢,有的只是无尽的疲惫与毅然决然。我咬紧牙关,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卡尔无疑是我目前能够拉拢的最佳人选,可卡尔的那份温柔让我难以分辨,究竟是为了获取情报,还是因为我真的为他心动了。

我最终还是低声说道:“我愿意。”这声音坚定有力,却还是掩饰不住其中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卡尔仿佛松了一口气,紧紧地将我抱紧,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谢谢你,海伦娜。”

我依靠在他的怀里,内心的感情犹如藤蔓一般开始萌芽生长,然而,任务与欲望的界限在我的心中开始初步显现出模糊不清的态势——我开始怀疑,这份感情到底是出于战略的考量,还是我自己根本无法抗拒的沉沦。

我靠在卡尔的怀里,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可我的心却陷入了一片冰冷的深渊。思绪如乱麻般缠绕,我开始怀疑,怀疑这一切的美好是否只是虚幻的泡影。他的怀抱,是因为真心爱我才给予的依靠,还是仅仅为了让我协助他那危险至极的刺杀行动?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滋生,便如疯狂蔓延的野草,怎么也无法遏制。

我忍不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视着他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道:“卡尔,你老实告诉我,你接近我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只是为了让我帮你刺杀纳粹高层?”

卡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赶忙紧紧握住我的手,急切地说道:“亲爱的,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还记得去年11月党卫军的舞会吗?伯恩特带你去的那次,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深深爱上你了。”

我自然记不得,那会儿的海伦娜还如假包换,并不是我这个红军侦察员假扮的。但我还是调整心情,努力驾驭自己的角色。我装作满脸狐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真的?”

卡尔的目光无比真诚:“真的,亲爱的。后来希姆莱要求外情处派人救你时,我毫不犹豫就主动请缨。”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

卡尔一脸懊悔地说道:“也因为我太激动了,直接把美国医疗站给烧了。于是外交部被瑞典谴责,他们只得来找党卫军撒气。于是希姆莱一气之下就把我丢出了党卫军总部,把我贬出来看防空洞。”

我沉默了片刻,喃喃道:“所以这都是因为我?”

卡尔坚定地看着我,语气不容置疑:“亲爱的,为了你,这一切都值得。我对你的爱从来没有半分虚假。”

听完卡尔的这番话,我的心像是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船,刚刚还被怀疑的阴霾所笼罩,此刻又被他真挚的话语所触动。我不知道该不该完全相信他,不知道这份感情是否真的能抵御战争和阴谋的侵蚀。但在这混乱的时刻,我又无比渴望去相信他,相信这份爱,哪怕只是给自己一丝慰藉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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