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祭的屈辱与甜蜜

周五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翔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小樱正站在他的衣柜前，手里拿着一套他从未见过的衣服。

“起床啦，姐姐～”她甜甜地笑着，将手中的衣物抖开，“今天可是特别的日子哦？” 翔的睡意瞬间消散。

——那是一套初中部的女生校服。 深蓝色的水手服上衣，红色的百褶短裙，还有……纯白的连裤袜。

“等、等等！”翔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这不是你初中时的校服吗？！”

“答对啦～”小樱开心地转了个圈，“今天是我们学校的学园祭，姐姐要作为‘刚从初等部升上来的害羞学妹’跟我一起去哦！”

翔的脸色瞬间惨白。 （穿初中女生的校服……还要以小樱的学妹身份……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女装了吧？！）

“我、我不要！”他拼命摇头，“这太——”

“太什么？”小樱歪着头，眼神突然变得危险，“哥哥忘记惩罚规则了吗？”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张照片——是翔前几天穿着白色连衣裙，戴着假胸的样子，脸颊绯红，眼神湿润。

“不听话的话，这张照片就会出现在学校论坛上哦？”小樱的声音甜得像蜜，“标题就叫‘震惊！某高中男生竟有这种爱好’～”

翔的喉咙发紧。 （这个恶魔……明明知道我最怕这个……）

一小时后——

翔站在全身镜前，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小樱的初中校服意外地合身。水手服的领巾系在颈间，红色的短裙勉强遮住大腿，最要命的是那双纯白的连裤袜——紧绷的布料包裹着双腿，勾勒出每一寸曲线。

“好可爱！”小樱拍手笑道，“简直比真正的初中女生还要适合呢！” 她绕到翔身后，突然将一顶假发戴在他头上——柔顺的黑发垂到肩膀，发尾微微内卷，是标准的“乖巧学妹”发型。

“等、这个也太——”

“别动。”小樱按住他的肩膀，开始给他化妆。 粉底、淡淡的腮红、浅粉色唇膏……每一步都让镜中的“翔子”看起来更加年幼。最后，小樱甚至给他戴上了一副圆框眼镜。

“完美！”小樱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现在完全就是个刚从初等部升上来的书呆子学妹了！”

翔看着镜中的自己——稚嫩的脸庞，娇小的身材（得益于初中校服的尺寸），纯白的连裤袜让双腿看起来更加纤细……

（这真的是我吗……简直像个小学生一样……）

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耻感席卷全身。

“来，叫一声‘学姐’听听？”小樱坏心眼地提议。

“绝、绝不——” “嗯？”小樱晃了晃手机。

“……学、学姐……”翔的声音细若蚊蝇。 “听不见哦～” “学……学姐……”

“乖～”小樱满意地摸摸他的头，“一会儿到了学校也要这样叫哦？”

（到学校也要……在大家面前……） 翔的双腿开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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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樱花道上，三三两两的学生正在为学园祭做准备。

翔死死抓着小樱的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白色的连裤袜在阳光下几乎透明，他能感觉到每一丝风吹过双腿的触感。

“松、松手啦！”小樱压低声音，“哪有学妹这样抓着学姐的！”

“可、可是……”翔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可怕……大家都在看我吧……会不会被认出来……）

“哇，小樱！这是谁啊？”同班的女生们围了过来。

“是我表妹，刚从初等部升上来～”小樱面不改色地撒谎，“今天带她来参观学园祭。”

“好可爱！” “眼镜娘属性太棒了！” “看起来好害羞啊，真萌！”

女生们七嘴八舌地夸赞着，有人甚至伸手捏了捏翔的脸颊。

“唔……”翔缩了缩脖子，不自觉地往小樱身后躲。 （不要碰我……好羞耻……）

但更让他崩溃的是—— “翔子，叫学姐们好。”小樱推了他一把。

“！！”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翔的嘴唇颤抖着：“……学、学姐们好……”

声音又细又软，活脱脱是个内向的小学妹。 “啊啊啊太可爱了！” “声音好软萌！” “好像小动物！”

女生们爆发出一阵尖叫，有人甚至拿出手机要拍照。

翔惊慌失措地抓住小樱的手臂，眼眶都红了。 （救救我……） 他在心里无声地呐喊。

小樱似乎很享受他的依赖，笑着解围：“抱歉啦，我家翔子太怕生了～我们先去逛了！”

离开人群后，小樱捏了捏翔的手：“表现不错嘛，姐姐？”

“闭、闭嘴……”翔的声音带着哭腔，“太丢人了……”

“但哥哥刚才很自然地躲在我身后呢。”小樱轻笑，“就像真正的‘离不开姐姐的妹妹’一样～”

这句话像箭一样刺中翔的心脏。 （是啊……我刚才……真的像个依赖姐姐的小女孩一样……）

这个认知让他既羞耻又莫名地安心。

接下来的时间，小樱带着他逛遍了每一个摊位。在鬼屋里，翔吓得整个人挂在小樱身上；在射击游戏摊前，他因为够不到柜台而脸红；甚至在女厕所门口，他还被学姐们“好心”指引…… 每一次“学妹”身份的确认，都让翔的男性自尊一点点瓦解。

傍晚的闭幕式上，小樱突然把他推到舞台中央——原来是“最佳cosplay”的即兴评选。 “这位初等部的小妹妹，请自我介绍一下吧？”主持人递过话筒。

聚光灯下，翔的大脑一片空白。 白色的连裤袜在强光下几乎透明，他能感觉到数百道目光集中在自己的短裙和袜口之间那截裸露的大腿上。

“我、我是……” 他的声音发抖，不自觉地寻找小樱的身影——后者正站在台下，用口型对他说： “叫·姐·姐。”

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颤声开口： “我是一年A组的……翔子……是……是学姐带我来的……”

台下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尖叫。 “太可爱了！” “初等部的学妹都是宝藏！” “明年一定要来我们高中哦！”

翔站在舞台上，双腿发抖，脸颊滚烫。 （我在说什么啊……居然真的以初中女生的身份……）

但最可怕的是—— 当小樱上台领他下去时，他竟不自觉地扑进她怀里，像真正受惊的小女孩一样。 而心底深处…… 竟涌起一股被保护的安心感。

回家的电车上，翔靠在小樱肩上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自己，真的变成了小樱的“妹妹”。 穿着初等部的校服，每天等着姐姐放学回家…… 被姐姐宠爱，被姐姐保护…… 而且，幸福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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