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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制造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8470 ℃

校园笼罩在一片喧嚣与混乱之中,阳光洒在破旧的教学楼上,却驱不散那股挥之不去的颓废气息。操场上,几个染着金色和粉色头发的辣妹斜靠在生锈的单杠旁,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烟雾在她们涂着厚重眼影的眼周缭绕。她们穿着改得不成样子的校服,水手服上衣被剪短到露出小腹,裙子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随着她们放肆的笑声摇晃。地上散落着揉成团的纸屑和踩扁的饮料罐,风一吹,垃圾在操场上打着滚。

教学楼里,情况更糟。走廊的墙壁上涂满了歪七扭八的涂鸦,粉笔灰和脏鞋印混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刺鼻味道。一群女不良堵在楼梯口,领头的彩花叼着烟,嘴里骂骂咧咧,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刀。她们拦住一个低年级的瘦弱女孩,抢过她的书包,把里面的课本和文具一股脑倒在地上,然后踩上去,咯吱咯吱的碾碎声混着她们的狂笑回荡在走廊。

教室里,老师的声音被彻底淹没。一个满脸倦容的中年女教师站在讲台上,试图讲授数学公式,可黑板上早已被画满了下流的漫画和脏话。她刚开口喊“安静”,就被后排扔来的纸团砸中额头,紧接着是一阵哄笑。几个女混混把桌子当床,公然躺着涂指甲油,鲜红的液体滴在课桌上,留下一摊摊刺眼的污迹。另一边,有人把课本撕成碎片,叠成纸飞机,嗖嗖地飞向窗外,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校园的角落。

卫生间的镜子被口红涂得乱七八糟,水槽边堆满了烟头和嚼过的口香糖。几个女孩围成一圈,分享从便利店偷来的啤酒,罐子被捏瘪后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校园的花坛早已荒废,杂草丛生,原本种下的樱花树被她们用刀刻上了歪歪扭扭的名字和咒骂。

这里没有秩序,没有尊重,只有肆意妄为的狂野。老师们敢怒不敢言,学生们噤若寒蝉,整个校园像是被不良少女们占领的废墟,散发着堕落与破败的气息。

几个女混混的目光最终锁定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目标——纱织。她总是独自坐在教室靠窗的角落,低头翻着厚厚的教科书,圆框眼镜后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的校服规整得有些格格不入,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侧,胸前的曲线在宽松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她不像其他被欺负的女孩那样瑟缩哭泣,也不像那些混混一样张扬跋扈,她的存在仿佛与这片废墟般的校园脱节。

那天,彩花带着她的小团体盯上了纱织。课间,教室里嘈杂一片,彩花一脚踹开纱织旁边的椅子,俯身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书,随手撕下一页,在她面前晃了晃:“哟,书呆子,又在装好学生啊?”其他人围上来,发出刺耳的笑声,有人顺手把她的笔袋扔到地上,钢笔摔裂,墨水淌了一地。

纱织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她只是平静地开口,一字一句地说:“毁坏别人的东西是错的。”她镇静自若的声音并不高昂,却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无比清晰。彩花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哈?教育我们?你算老几啊?”她把撕下的纸揉成团,狠狠砸向纱织的脸,其他人跟着起哄,有人拽她的头发,有人用力推她的肩膀,想看她崩溃哭喊的样子。

但纱织没有。她只是微微皱眉,伸手整理被弄乱的头发,继续说道:“你们这样欺负同学,只会让自己变得更糟。”她的语气依旧平稳,像在课堂上回答问题,而不是在被一群不良少女围攻。这样的反应让彩花更加恼火,她一把抓住纱织的衣领,把她从椅子上拖下来,摔到地上,书本散落一地。“装什么淡定啊?贱人!”彩花狠狠踩住一本课本,鞋底碾出黑色的污痕,其他人跟着踢她的东西,甚至有人拿水泼在她身上。

纱织被推倒在地,水渍浸湿了她的校服,头发贴在脸上,狼狈却依然没有尖叫。她只是低声说:“还要继续吗?”那双眼睛透过湿漉漉的镜片,依然冷静得让人不安。彩花火气更盛,抓起桌上的剪刀,剪碎了纱织的笔记本,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纱织看着这一幕,嘴唇微微抿紧,但还是没哭没喊,只是重复:“这样做是错的。”

不过,她的忍耐不是无限的。当彩花变本加厉,拿起一瓶墨水直接倒在她头上,黑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脸淌下来,刺痛了眼睛时,纱织终于发出了低低的呻吟。那不是普通的哭喊,而是带着一丝痛苦的颤音,像是某种临界点的信号。她的手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但她还是没有还手,只是用那双被墨水模糊的眼睛盯着彩花。

女混混们却把这当成了笑料,变着法儿地折磨她——撕她的书,泼更多的水,甚至有人拿烟头靠近她的手臂,烫出一小块红痕。纱织咬紧牙关,痛得身子一颤,却依然没像她们期待的那样崩溃大哭。

教室里的气氛愈发扭曲,彩花她们的恶意像脱缰的野兽,越发不受控制。纱织跪在地上,膝盖下的图钉已经刺进血肉,猩红的液体混着酱油和墨水,在地板上淌成一片污浊。彩花冷哼一声,从桌子上抓起一把从技术课偷来的钳子,蹲下身,用力夹住纱织的手指,指甲被钳得发白,皮肤瞬间渗出血丝。纱织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身体微微颤抖,但她依然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更大的叫声。

“还挺能撑啊?”紫发女孩嗤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生锈的小刀,慢悠悠地在纱织的胳膊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血珠顺着皮肤滚落,纱织的呼吸猛地一滞,眼角终于渗出一丝湿意,但她还是没喊出来,只是低声喘息着。另一个女孩从旁边捡起一块从椅子底下拆下来的木条,上面还带着尖锐的木刺,她狞笑着朝纱织的后背狠狠砸下去。木刺扎进皮肤,纱织的身子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彩花不满足于此。她从书包里翻出一瓶从实验室偷来的酒精,拧开盖子,直接泼在纱织的伤口上。刺骨的灼痛让纱织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惨叫,身子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她试图撑住地面,却被另一个女孩一脚踩在背上,脸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眼镜摔裂了一角,镜片划过她的脸,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接着,有人拿来一捆从体育仓库偷来的绳子,把纱织的手腕绑得死紧,绳子勒进皮肤,磨出一圈红肿的痕迹。彩花抓起一把剪刀,剪掉她一缕头发,然后用刀背在她脸上拍打,嘲笑道:“还想装清高吗?”接着,她们把纱织拖到教室的角落,用水桶装满脏水,从她头顶浇下,冰冷的污水混着血腥味让她几乎窒息。紫发女孩又拿出一根从窗帘上拆下的铁棒,朝纱织的小腿狠狠敲下去,骨头传来的闷响让她的身子猛地一缩,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惨哼。

纱织的忍耐终于被彻底碾碎。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身体在剧痛中颤抖,眼泪混着血水淌下脸颊。她试图撑起身子,却被彩花一脚踹在腹部,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她的校服已经被撕得破烂,身上满是伤痕和污迹,眼镜歪斜地挂在脸上,镜片后的眼神逐渐模糊。

彩花她们站在她周围,看着她倒在地上喘息,像是终于耗尽了力气。纱织的胸口微微起伏,嘴角淌着血,意识似乎在痛苦中飘忽。她不再说话,也不再动弹,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彩花扔掉手里的钳子,拍了拍手,嗤笑道:“看吧,装得再硬也没用。”其他人跟着笑起来,踢开地上的书本和图钉,转身离开教室,留下纱织瘫倒在那一摊血污之中,像是被彻底摧毁的残骸。虐待终于停下,只因她再也撑不下去。

第二天清晨,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暴雨的湿气,纱织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校园。她的眼镜框上有一道细微的裂痕,嘴角隐约可见青紫的痕迹,昨天被虐待的阴影依然刻在她身上。校服袖口被扯破了一角,她却低头掩饰着这一切,像个幽灵般走进教室。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彩花。她斜靠在课桌上,嘴里嚼着口香糖,手里玩弄着一支廉价打火机。看到纱织进来,她的眼神亮了一下,像猎手发现了受伤的猎物。她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慢悠悠地走过来。“哟,昨天还没被收拾够啊?脸上的印子挺好看嘛。”她嗤笑着,手猛地扬起,“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纱织脸上。纱织踉跄了一下,眼镜歪到一边,却没吭声。

彩花见她不反抗,更加得意,从纱织的书包里翻出一本画着精致少女的漫画,随手撕成两半,碎片飘落在地。“这种垃圾你也看?真恶心。”她一边说,一边用脚碾了碾那散落的纸片。

就在这时,纱织动了。她缓缓站直身体,镜片后的目光不再是昨日的隐忍,而是燃起了一团冰冷的火。彩花还没反应过来,纱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铁钳。彩花愣了一下,随即嗤笑:“怎么,还想还手?”话音未落,纱织猛地将她推倒在课桌上,桌面上的书本哗啦散落一地。“你要干什么!”彩花喊叫着,试图拨开面前的纱织,却力不能及。

下一秒,纱织掀起自己的裙摆,那隐藏的巨大扶她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粗壮得骇人,青筋暴起。

“你身上怎么会长着这东西!你是扶她?”

彩花的瞳孔瞬间放大,惊恐地加大了挣扎的力度,却依旧被纱织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她毫不留情地将那巨根强行顶进彩花的身体。粗暴的入侵撕裂了穴肉,彩花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身体剧烈颤抖,但纱织没有停下。她转而抓紧彩花的腰,像野兽般猛烈撞击,每一下都带着毫不掩饰的蛮力,教室里充满了肉体间碰撞的声音和抽插淫靡的水声,彩花的反抗在她的压制下显得徒劳。

“你听着,”纱织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霸凌他人只是弱者才会做的行为,只是内心空虚的人寻找存在感的方式,这种人才是最可怜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更加粗暴,像是要把这些话直接刻进彩花的身体里。那巨根在她体内肆虐,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彩花的抽泣和桌椅的吱吱声。

彩花的抵抗渐渐无力,泪水淌过她的脸,妆容被糊成一团。她喘着气,声音颤抖:“我……我知道了……别、别这样……”纱织冷哼一声,最后一次狠狠撞击后才停下来,抽身退开。彩花瘫在课桌上,衣衫凌乱,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畏惧。

纱织喘着粗气,从彩花瘫软的身体上退开,那根粗壮的肉棒缓缓抽离,带出一串黏稠的白浊,顺着彩花的大腿淌下,在地板上滴了几滴。她瞥了一眼,眉头微皱,教室里满是桌椅歪斜的狼藉,漫画碎片散落一地。彩花蜷在课桌上,衣服破得不成样子,泪水混着妆糊了脸,低低的呜咽断断续续,像憋着口气。

纱织低头看着,镜片后的眼神闪了闪,没了刚才的冷酷。她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抱歉。”声音平淡,像在陈述事实,没多余的情绪。彩花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似乎没料到她会开口。

纱织没再看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撕开,抽了几张出来。她蹲下身,动作利落地分开彩花的腿,用纸巾擦掉那还淌着精液的地方。她的手稳而快,没什么犹豫,指尖偶尔碰到彩花的皮肤,彩花抖了一下,但没动。黏稠的白浊被慢慢擦去了。

完成后,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她捡起地上的漫画碎片,塞回书包,瞥了彩花一眼,背起书包,转身往门口走,步子不急不缓。教室安静下来,只剩彩花微弱的抽泣,和地上那本被碾碎的漫画残页,在昏光里显得有些刺眼。

纱织出了门,彩花慢慢从桌上滑下来,腿软得站不直,手摸了摸脸上的泪痕,愣了愣。

那次事件后的几天,校园的教室里多了一抹异样的平静。彩花变了。她不再嚼着口香糖斜靠在课桌上,也不再用挑衅的眼神扫视周围。她的头发被染回了自然的黑色,校服穿得规规矩矩,连裙摆的长度都恢复了校规要求。她开始安静地坐在座位上,手里拿着一本崭新的笔记本,认真地记着老师讲课的内容。课间,她不再和那群女混混扎堆,而是独自走到操场角落,静静地看着远处的樱花树。

她的变化太明显,像是换了一个人。曾经的同伴——那些染着五颜六色头发、满嘴脏话的女不良们——很快就注意到了这点。她们围在一起,远远地看着彩花,低声议论,笑声里带着刺耳的嘲讽。“哟,彩花这是怎么了?装乖乖女呢?”一个烫着卷发的女孩嗤笑着,手里转着一支烟。“是不是被哪个老师洗脑了啊?瞧她那德行,真恶心。”另一个女孩接话,吐了口唾沫,语气里满是不屑。

彩花听到了这些,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却没有反驳。她只是尴尬地笑了笑,低头继续翻着手里的书。那笑容里藏着一丝局促,还有一丝无人知晓的苦涩。她们的冷嘲热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但她咬着唇,始终没说一句话。她们不知道那天教室里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纱织那粗暴而恐怖的“教育”在她身上留下了怎样的烙印。彩花选择沉默,把那段屈辱和恐惧埋在心底,像一个不敢触碰的秘密。

中午休息时,几个女混混故意走到她桌前,把一罐可乐“失手”洒在她桌上,液体淌过她刚写好的笔记。领头的女孩假惺惺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其他人哄笑起来,等着看彩花发火。可彩花只是默默掏出纸巾,擦干净桌子,低声说:“没关系。”她的声音平静得近乎麻木,眼神却始终低垂,不敢直视她们。

她们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肆无忌惮。“真没劲,彩花你现在跟个怂包似的!”她们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留下彩花一个人坐在原地,手指攥紧了那本湿漉漉的笔记本。她们不知道,每当夜深人静,彩花都会从噩梦中惊醒,耳边回荡着纱织那凶狠的咆哮,身体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粗暴的撞击。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她只能用这种沉默的改变,去证明自己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女混混。

日子一天天过去,彩花的笔记越写越满,她甚至开始主动帮老师擦黑板,帮同学捡掉在地上的橡皮。她的同伴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冷嘲热讽变成了无视,仿佛她已经不再是她们世界的一部分。而彩花只是安静地活着,像一个真正的好孩子,带着她的秘密,继续在这所学校里寻找属于自己的角落。

彩花的改变并没有让一切平静太久。几天后的一个黄昏,夕阳将校园的走廊染成橙红色,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彩花独自走在回教室的路上,手里抱着一摞刚整理好的作业本,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她以为自己低调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那群熟悉的身影堵住了她的去路。

是她曾经的同伴,那些女混混。领头的烫发女孩嘴里叼着烟,斜眼看着彩花,嗤笑道:“哟,乖乖女还挺忙啊?”另一个女孩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作业本,随手扔在地上,脚尖踢了踢,“装什么好学生啊,恶心死了。”彩花低头想捡,却被烫发女孩猛地推了一把,撞在墙上,后脑磕出一声闷响。她咬着唇,忍住眼泪,低声说:“别这样,我没惹你们……”

“没惹我们?”烫发女孩冷笑,抓着彩花的衣领把她提起来,“你现在这副德行就是在恶心我们!”话音落下,她一巴掌扇过去,彩花的脸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其他女孩围上来,有人扯她的头发,有人踹她的腿,作业本被踩得满是鞋印。彩花蜷缩在墙角,护着脸,低声呜咽,却不敢还手。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纱织出现了。她抱着课本,镜片后的眼神冷得像冰,手指攥紧书角,指节泛白。她看着这一幕,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缓缓走过来。女混混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纱织一把抓住烫发女孩的后颈将她摔在地上。其他女孩愣住,想跑,却被纱织冷冷一眼钉在原地。

“坏孩子是需要教育的。”纱织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她扔下课本,掀起裙摆,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比记忆中更加骇人,散发着一股压迫感。烫发女孩惊恐地想爬起来,却被纱织一脚踩住后背,动弹不得。

纱织俯身,抓着烫发女孩的头发把她拖到墙边,粗暴地撕开她的裙子。那巨根对准她的身体,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入侵的瞬间,烫发女孩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惨叫,身体猛地绷紧,双腿乱蹬却无济于事。纱织抓着她的腰,像野兽般猛烈抽插,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那粗硬的器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摩擦得皮肤红肿发热,发出低沉而黏腻的撞击声。她故意放慢节奏,让每一次深入都更深、更狠,烫发女孩的指甲在墙上抓出刺耳的刮痕,指尖渗出血丝。

纱织一边操弄,一边念着,“伙同堕落的渣滓同化那些不愿意接受这种腐化的同伴,这就是霸凌者的嘴脸。必须制服领头人物才行。”她每说一句,就狠狠顶一下,那巨根在她体内碾压,烫发女孩的尖叫渐渐变成断续的抽泣,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淌过她的脸。

纱织的动作越来越猛,她抓着烫发女孩的双肩,像要把她钉在墙上。那肉棒在她体内进出,速度快得像打桩机,力道重得让墙壁都微微震颤。器官间的摩擦声混着烫发女孩的呜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暴虐和屈辱的气息。她故意扭动腰部,让那巨根在不同角度碾压,每次拔出时带出一声黏腻的响声,再狠狠捅进去,烫发女孩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双腿早已无力支撑,只能靠纱织的手撑着。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这张暴虐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烫发女孩的挣扎从激烈到瘫软,最后连哭都哭不出声。她瘫在地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眼神涣散,带着深深的恐惧。纱织喘着粗气抽身退开,冷冷地看着她,又扫了一眼其他呆若木鸡的女混混。她们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腿软得站不稳。

纱织转头看向彩花,彩花还蜷缩在墙角,脸上挂着泪痕,却不敢抬头。纱织走过去,蹲下身,低声说:“站起来,别怕。”彩花颤抖着点头,扶着墙站了起来。纱织捡起地上的作业本,拍了拍灰尘递给她,转身离开。

走廊恢复了寂静,烫发女孩蜷在地上,低声抽泣,其他女孩面面相觑,再不敢说一句话。

那次走廊事件后的整整一周,校园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混乱与震慑。纱织不再是那个沉默的影子,她像一头被彻底释放的野兽,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展开了一场毫不停歇的“清算”。她的暴力有增无减,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仿佛要用最极端的方式,把整个学校从混沌中拽回正轨。

早晨,操场上几个正在抽烟的女混混成了她的第一个目标。她们还没来得及扔掉烟头,纱织就如疾风般冲过去,一把抓住领头的女孩,拖到旁边的器材室。门砰地关上,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尖叫。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被她毫不留情地捅进对方体内,力道之大让器材室的铁架子都跟着震颤。她抓着女孩的头发,像甩布偶一样把她按在墙上,疯狂抽动,每一下都像要把对方撞碎。那巨根在她体内碾压,摩擦声混着血腥的气息,女孩的挣扎很快变成无力的呜咽。纱织一边操弄,一边教育着,整整半小时,她才停下,女孩瘫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午休时间,食堂里几个霸凌新生的不良少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纱织堵在角落。她撕开她们的校服,抓住其中一个直接压在餐桌上。那巨根硬得像烧红的钢筋,强行顶进去时,女孩发出一声几乎撕裂嗓子的惨叫。纱织抓着她的双腿,像要把她劈开,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餐桌吱吱作响,盘子摔了一地。那粗硬的器官在她体内进出,速度快得像惊人,力道重得让桌子腿都开始松动。她说道:“对弱小要有同情心。这不是作为人类最基本的良心吗?”其他女孩吓得瘫坐在地,连逃跑的勇气都没了。

晚自习后的教室,几个涂鸦课桌的女混混成了她的猎物。纱织踹开门,一把将领头的拖到讲台上,撕开她的裤子。那巨根在她手中跳动,活物般凶狠地捅进对方体内。她抓着女孩的腰,像野兽般猛撞,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摩擦得皮肤渗出血丝。女孩的尖叫响彻教室,纱织却越操越猛,桌上的粉笔盒被撞翻,粉尘飞扬。整整四十分钟,女孩被操得晕了过去,纱织才冷冷退开。

接下来的几天,图书馆、走廊、甚至厕所,都成了她的战场。她的暴力没有一丝收敛,反而愈发残酷。她用那根骇人的肉棒,把每一个嚣张的不良少女操得服服帖帖。每次强奸,她都像疯了一样,动作粗暴得像要把对方撕碎,时间长得让人绝望。有的女孩被她操了整整一个小时,桌椅散架,墙壁留下抓痕,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恐惧的味道。

一周过去,校园彻底变了样。那些曾经嚣张跋扈的女混混,如今个个低头走路,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恐惧。她们扔掉烟头,洗掉染发,校服穿得整整齐齐,开始认真听课,打扫校园。纱织的暴行像一场风暴,席卷了每一寸土地,把混乱碾得粉碎。学校变得干净安静,樱花树下不再有垃圾,教室里只剩翻书声和笔尖划过的沙沙声。

纱织站在教学楼顶,俯瞰这一切,镜片后的眼神冷漠而疲惫。她没说一句话,只是默默转身,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她的秘密依然藏在校服下,但她的名字,已经成了学校里无人敢提的传说。

一个月后的校园,仿佛被一场无声的革命彻底洗礼。曾经的喧嚣与脏乱早已无迹可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梦幻的优雅与宁静。校园里的樱花树修剪得整整齐齐,花瓣落在干净的石板路上,像一幅精心描绘的画卷。教学楼的墙壁被粉刷得雪白,窗台上摆着学生们亲手种的小盆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书墨的气息。

学生们变了。她们不再是那群嚣张跋扈的女混混,反而是像从贵族学校走出来的大小姐一般。校服穿得一丝不苟,裙摆垂到膝盖,发丝柔顺地披在肩上,走路时步子轻盈,带着一种刻意训练出般的优雅。她们在课堂上认真记笔记,举手回答问题时声音清脆而腼腆,课间会聚在一起讨论数学问题或者是文学,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她们互相帮助,主动捡起地上的垃圾,甚至会在老师经过时微微鞠躬,眼神里满是尊重。

只是细心观察就会发现,许多女孩走路时腿有些不稳,步伐微微踉跄,双膝似乎总是合不拢。她们的脸上虽然带着笑,但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影——那是纱织那场狂暴“清算”留下的痕迹。一个月过去了,那些被她粗暴强奸的经历依然刻在她们的身体和灵魂深处。有的女孩坐下时会不自觉地皱眉,有的在安静时会突然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攥紧裙角。纱织的巨根和那无休止的撞击,仿佛还在她们体内回荡,肌肉的酸痛和心理的恐惧还未完全消散。

彩花是其中之一。她如今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每天早早来到教室擦黑板,帮同学整理讲义。她的笔记写得工整漂亮,成绩从倒数跃升到前茅。但每当她站起身,腿总会微微颤抖,走路时不得不放慢速度,像在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她从不说起那段经历,只是偶尔在无人的角落,低头揉着膝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从此,学校变得像个乌托邦,学生们善良、优雅、热爱学习,老师们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但纱织已经恢复了那个文静的少女。她没有再作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仿佛那场风暴只是一个幻觉。然而,她的“教育”效果无人能忽视——校园从地狱变成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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