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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进尺和私事公办

小说:新大陆的猎人与学者团长那些捕风捉影的故事 2025-09-05 13:44 5hhhhh 3380 ℃

“哼嗯......!”四仰八叉从熟睡中醒来却还不想睁开眼的苍蓝星踢开上身的被子,慵懒地恣意舒展着,让暖洋洋的阳光照在自己美好的身体曲线上。懒得睁眼,她只是揉了揉眼角,然后向里一翻身,把胳膊搭上床的另一侧。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温软身体,猎人才带着一点迷惑睁开朦胧的睡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带着满满笑意的脸庞。猎人完全没清醒的小脑瓜慢悠悠地运行了两秒钟,然后重又闭上眼,蛄蛹两下就想继续睡了。

“喂......”本想给猎人一个惊喜的半龙人不禁哑然失笑。这家伙,才两天没调教就故态复萌。

之前那如梦如幻的一夜过去,三期团长本来该按日程返回调查团的飞行基地继续对聚魔之地的考察的,但她本来就有权规划调查团的路线,于是临时改变了目标,反让那边的飞行基地自行起锚飞回永霜冻土,说是听到远方的某个冻原又一次发现了黑蚀龙的消息,要全面考察永霜冻土作为这种不详生物潜在栖息地的可能性。甚至,半龙人还找了个不知道什么由头在冰原基地里住了下来---就在猎人的小屋里。当然,旁人完全无从知晓,这几个礼拜她呆在猎人小屋里都在和苍蓝星做些什么,不如说,对苍蓝星做了些什么。

春宵苦短日高起,那么她为某人私自更改调查团计划,算不算从此君王不早朝?嗯...黑蚀龙这种生物到哪里都是生态的头号大敌,更是猎人们要讨伐的头号目标,这叫做事急从权。

虽然冻土这边完全没有任何跟黑蚀龙沾边的迹象就是了。

半龙人趴在床边,单手支着下巴,看着床上毫不知情自己成为祸国殃民罪魁祸首的猎人那毫无防备的睡颜和...毫无物理学和生物学的睡相,心中只是说不清的喜爱。只是喜爱归喜爱,半龙人脑子里世纪的时光积累下来的鬼点子可一刻没停过。虽然自己最后也没能下定决心把猎人烙上自己的名字,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但是一生只说一次的真名都说出去了,怎么能不趁这个时候干到回本呢?关于以后的时间这个问题,半龙人不是很愿意继续想下去。

"唔..."本来想再赖会儿床的猎人那混乱的睡姿似乎还是导致了一些问题,压到什么地方的猎人迷迷糊糊地把手伸进被子里,把什么东西拽了拽。似乎毫无作用,猎人终于愿意重又睁开眼。撩开猎人脸上散乱如高草的白色发丝,半龙人的脸上带着些阴谋得逞的表情。看到这个笑容只让猎人突然的睡意全无,条件反射似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脚是不是又被绑在床头了。还好,暂时什么也没发生。“...这么快就回来啦?”看着半龙人的表情,猎人不太确定地问着,突然发觉自己醒来的原因,于是脸颊扬起飞红。

两天前,三期团飞来冻土的路上出现了某些事情,于是半龙人专程乘翼龙前去处理。路程颇长,所以这回是分段乘翼龙飞去基地,然后再随基地一块儿回来。出发前夜,半龙人每天例行地又和苍蓝星颠鸾倒凤了一回,并在猎人身上留下了一个东西,一个贞操锁。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自慰哦~我的小宠物。”把索具绕过猎人地腰身和腿根,再把锁扣扣好,半龙人半是认真半是调戏地这样说,然后把钥匙堂而皇之地挂在胸前的项链上。而四肢受制,嘴里塞着口球的猎人只能以“呜呜”的声音软弱地抗议着,同时尽力不让更多的涎液滴到床上。

两天终于过去,一大早,半龙人带着期待回到月辰的住处,只是她一时兴奋忘了猎人睡觉时大脑说什么都完全不运行。此时看见猎人脸上的红晕,半龙人终于满意地笑了。“想我了吗?”她不禁再次伸出手去捏了捏猎人红扑扑的脸蛋,被猎人恼羞成怒地轻轻推开。“才没有。”猎人气鼓鼓地小声嘟囔着。心底被苍蓝星心口不一的可爱劲儿撩拨得痒痒的,但半龙人脸上还是装出有点神伤的表情,打出王牌。

“那么,也没有想我的钥匙咯?”“!”果不其然,床上尚不着寸缕的猎人对这句话起了反应,下意识抓紧被子盖住上身地坐起来。见这招奏效,半龙人痛打落水狗地趁胜追击。“既然连我都不想,想必更是无所谓区区一把钥匙了?”明知半龙人在刻意装傻,然而方才微妙地傲娇了一下的猎人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戳破。想了又想,唯一的出路似乎就只有顺了面前这个大坏蛋的意。“其实...其实是想的。”听见这句扭扭捏捏的发言,半龙人差点破功,好在还是忍住笑意没有现到面上。“只想了钥匙没有想我吗?看来你真的很想自慰呀。”“不!...不是...”害羞得不敢说整句,猎人连忙澄清。“那么就是只想我没想钥匙?太好了,那么看来钥匙就不需要了”半龙人摘下钥匙收进怀里,重又换上一副笑脸说到。“呜...”发觉面前的人只是在调戏自己取乐,自己下身却被锁着不得不配合,猎人又羞又急,不知说些什么是好,只是锤了锤半龙人的胸口。感到说不清的惬意,半龙人俯下身子吻上猎人的唇,同时爱抚着猎人的背后。一阵安抚,半龙人直起身来向猎人挤了挤眼。“晚上就给你开锁哦~”

晚餐桌上热气腾腾,猎人端坐一旁,一脸若无其事地嚼着碗里的炖菜,神情专注得就像在龙历院听讲。

“你今天坐得真端正。”半龙人笑着夹起一块食草龙肉。猎人嘴角抽了抽。她的双腿紧紧并着,姿势不自然地挺直腰板,整个人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勒着——因为每当身体一放松、肌肉一塌下,那被锁着的柔软地方就会因姿势改变而受到更明显的压迫——那种熟悉又恼人的触感,时不时从身体深处传来提醒。

“我、我一向这样子坐”猎人咬着牙,勉强维持镇定。半龙人没接话,只是目光在她身上悄悄打量。猎人双腿并拢、腰板挺直,背部肌肉都在刻意绷紧,连脖子都显得比平时纤细了些许——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轻轻一触就会弹出羞耻的回响。

“冻土那边的调查进展不错。”半龙人轻描淡写地把话题引开,语气自然得像在谈公务。“要是黑蚀龙真来到冻土,你觉得黑蚀龙的狂龙粉,跟痹毒龙的那种麻痹毒,比起来哪一种后劲大一点?”猎人低头不语,耳根早已烧红。她死死咬着嘴唇,把脸埋进碗边,不敢再回头看。半龙人望着她通红的侧脸,眼底藏着一丝得逞的笑意。那锁此刻已在猎人身上呆了两天余,温热地贴合着。她不需要想也知道,这两天猎人已经憋坏了,只不过肯定什么时候也没有现在湿。

”想必还是黑蚀龙吧。“见猎人久久不接茬,心不在焉的半龙人毫不在意地接上自己的话,然后继续思考自己该如何享用今晚的饭后甜点。

吃完饭,半龙人没像往常那样和猎人一起收拾餐盘,也没有再趁猎人捧着杯盘时揩油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地把带着钥匙的项链从怀中取出挂在脖子上,随后回卧室里去了。猎人恶狠狠瞪着面前只吃了一半的碗足足半晌,最后一咬牙,跟了进去。

上次被绑在操虫棍上动弹不得接受调教的经历显然给猎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以至于从来嫌强走药难喝的猎人最近又捡起了双刀。不过那种把戏玩一次就够了,半龙人还有的是办法。她索性把一整个道具箱的工具搬到了小屋里,至于这些东西的来源就只有天晓得了。现在半龙人正坐在床尾,以前苍蓝星喂抓回来的环境生物的地方---虽然上次以后,不仅那条倒霉的痹毒龙还没等学者们研究完成就被变成了素材,屋子里养的一大堆环境生物也被猎人一股脑丢给了艾露猫去处理---而苍蓝星正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她面前的支撑架上。猎人的两条胳膊被强行举过头顶,前臂向后弯折地绑在脖颈后面,而身体则被垂直固定住,在绳索的控制下两条诱人的大腿向外打开,小腿弯曲,脚尖踮起的踩在地上,把下体完完全全的往前送着,仿佛任君采撷。刚才说猎人是是一丝不挂显然不太严谨,因为不遵守诺言的半龙人没帮她解锁,那贞操锁还明晃晃地固定在猎人的敏感处,成了猎人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挡。就如猎人当日喂小动物一样,猎人的此刻的饲主用两指拿起一个忍耐药丸探到猎人嘴边,示意她吃下。猎人则赌气似的扭过头拒绝。半龙人轻笑了一下。”没关系,待会儿下面的嘴帮你吃。“猎人表面上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但半龙人知道她对这种挑逗根本没有抵抗力,只不过脸颊上的红晕再加深下去已看不明显了。

屋内光线安静。半龙人锁上门,炉火渐渐抬升着房间里的温度,像暖风抚过静水。猎人的呼吸有些重,不是喘息,而是一种低频的憋闷,像是被什么压住了胸口。她的四肢牢牢束在支撑架上,姿势带着某种强行展露的羞耻,但她没有挣扎,或者说,有之前的经历,猎人的意识已经不愿意主动去碰触“挣扎”这个词。半龙人手中捏着那粒忍耐药丸,在她眼前晃了晃,又缓缓收回。随后,她不紧不慢地在支撑架前坐下,目光轻轻扫过猎人可口的脸颊,然后——伸出指尖,落在那一片微微颤抖的腰线边缘。其下的肌肉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猎人闭着眼,像是在用全身意志封锁反应。但那指尖太轻太缓,从腰侧向下描绘了一道弧线,轻轻滑过绷紧的肌肤。有重压,没有揉搓,只有极轻的、游丝般的触碰——抓挠着猎人的心底。半龙人看着猎人逐渐绷起,抓挠在一起的脚趾,浅笑了一下,重新在另一处边缘描着弧。她甚至没真正碰到什么。可那种绕着最敏感的地方盘旋、从不进入的游移,比任何直接触碰都更具摧毁力。她有意错开最关键的部分,每一次都在“差一点”的位置停下,让猎人意识到自己想要什么,再意识到自己什么也得不到。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完美错开猎人最想被触碰的地方。她甚至不再说话,只是让房间的寂静与那一点点温热、细微、规律的动作,一点点让猎人自己把自己推入那个名为情欲的囚笼。一点一点,半龙人的手逐渐开始往上,最终开始侵犯被迫挺着身的猎人胸口两团麻烦。当一个修长的指尖点上那点嫣红时,猎人不禁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平素里戴着裹胸以便行动的猎人并不显山露水,但现在解除了束缚的双峰却一点也不谦虚。半龙人莫名有些嫉妒的恼火。报复性地捏了捏眼前的软肉,惹得猎人不由自主地拉紧了身上的每一寸绳索。拘束架晃晃悠悠,吱吱作响。然而半龙人却只是靠近她耳边,略带沙哑地轻声说:“五分钟内不要让我听到声音,我就给你”。

猎人咬了咬嘴唇。五分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任务,但自己已经被锁了两天多,眼前这个讨厌家伙又太明白自己的弱点。不过她也明白,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只好在心里乞求面前的人别太过分。

钥匙轻轻划过猎人大腿与小腹之间,然后略微探入贞操锁地下慢慢剐蹭。猎人昂起头,想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却又硬逼着自己放松下来。她想甩头,提肩,但是这些动作也被勉强强压下来,变成了色情的微微颤抖。半龙人从猎人背后环住她,靠到猎人耳边轻声呢喃着。热气温柔地打在猎人的耳朵上,后脖颈处,半龙人一手用钥匙尖端摩挲着猎人被迫展露的腋下,另一手捧起一只柔软白皙的东西,又用指甲轻轻掐住热度聚集的顶点。猎人畏缩了,但又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一口贝齿紧紧咬着,两只脚掌弓起又伸直,圆润的脚趾蜷缩又张开。比起双刀的鬼人化更消耗耐力,猎人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努力不让吐气时的声音在半龙人缠绵的情话中显露出来。

”如果刚才乖乖把药吃了,现在就不用忍这么辛苦了吧。”半龙人又在苍蓝星耳边轻声说着,刻意让吐出的热气刺激着猎人的耳后。猎人咬紧的牙关微微打战,一点受刺激的泪水出现在眼角,半龙人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把它拂去。

”尽管如此,你的表现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赏。“事实上半龙人根本没刻意记着时间,她连刚刚说的是几分钟都忘了。

“咔哒。”锁孔被轻轻打开,钥匙和锁一起落地的声音敲碎了猎人最后的防线。一声似哭似笑的娇喘从唇齿间逸出。

半龙人坐回床尾,翘起腿。那带着一点儿利爪的修长右足踏上了猎人那连绵阴雨因而泥泞不堪的花径。认真地控制着力气和位置,半龙人毫不含糊地将大脚趾探进花穴。下压,轻挑,某处鼓胀的触感刚刚被扫到,猎人便如被电击般颤抖了一下。猎人喘着着粗气,身体微微往前探,迎合着节奏地略微前后摆动着。半龙人循着猎人节奏的蛛丝马迹寻找着她攀上高峰的时机。猎人的身体突然微微僵硬,而花穴也略有收缩地包裹着半龙人的脚。正在她准备下一步动作时,房间里的传声花突然微微发亮。

半龙人的动作一滞。而这几乎瞬间把猎人逼疯。

“!怎么...!”猎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长时间的忍耐与达到高峰前的寸止把她本就在这些日子逐渐下滑的忍耐力直接清零。对于这意外收获,半龙人一下就想到个新玩法。

说是新玩法,其实在她的记忆里算是挺经典的手段了。她先好心地把那颗猎人拒绝吃的忍耐药丸喂进那已经羞耻到无处可逃的缝隙里,然后起身接起了传声花,把它放在猎人头侧的拘束架上,再坐回床尾。

猫管家的声音从传声花里传出。“听说旧大陆发明了便捷的便携式设营工具喵,主人要不要试一试喵...”

如果目光能点火,那猎人眼中的欲火和嗔怒已经把三期团长变成了灰烬。然而现在,她也只能尽最大的毅力,控制着声音与猫管家交谈。“好啊...这次又需要什么素材...!”猎人反绑在脑后的手蓦然握成拳头,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才没让淫荡的声音传出去。那家伙,居然现在还...!

半龙人趁着猎人分心交谈的当口,轻轻地用爪尖点上那暴露在外的花蕊。被猎人用眼睛狠狠瞪着也佯装没看见,只是继续刺激着猎人最敏感的地方。

“主人说什么喵?是不是现在需要我过去喵?”猫管家的声音还是持续从传声花里响起。

猎人几乎有些庆幸,忍耐药丸这种在战斗中使用的药物崩解速率极高,她感觉得到那颗药丸在自己难以名言的地方快速地溶解和吸收。有药物的帮助,她一边忍受着快感的浪潮,一边尽量放慢自己的语速。

“没有...需要的素材帮...帮我列在任务清单里,现在我...(哈啊)...要休息一会儿。”

“好的,马上就列进主人的任务手册里喵。我先告退了喵。”

传声花的亮光暗淡下去,猎人才又把全身绷紧的肌肉放松些许。只是抬起头又遇上一道促狭的眼神,又全身紧绷地紧张起来。

半龙人仍踏着那里,探索着那湿润的泉眼。直到猎人再也无法克制,全身像被绷紧的线一瞬间崩断,在半龙人的脚下、在无法呼出的喘息中,彻底沉没。

半龙人看着面前水里捞出来一般的猎人,起来把绳子解开,然后将苍蓝星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随后自己褪去衣衫。

半龙人从床底摸出另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打开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锁。

疲惫不堪的猎人看到这一幕,几乎失去了求饶的力气。

“怎么?其实这三天,我也和你一样难熬啊。“

“夜还很长,我们才刚刚开始。”

“......”

“如果今晚余下的时间里你也能忍住不叫出声的话,我的钥匙给你保管也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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