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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公主甘为下贱犬奴 2025-09-05 13:44 5hhhhh 4350 ℃

第四章 血乳交融

昭阳在龙榻上醒来时,晨光已经透过茜纱窗,在她布满鞭痕的身体上投下细密的光斑。她试着动了动脚踝,金链与龙床柱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昨夜光武用这条特制的链子将她锁在床边,像对待一件珍贵的玩物。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昭阳立刻蜷缩成更驯服的姿势。光武倚在床头,明黄寝衣半敞,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银盒,昭阳认出那是装"胭脂泪"的容器——种能让人痛觉倍增的媚药。

"请主人赐药。"昭阳主动伸出舌头,像被训练良好的犬只那样。她的声音还带着初承雨露的沙哑,后庭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昨夜的疯狂。

光武却没有打开银盒。他忽然掐住昭阳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为什么是上官云?满朝武将,你偏偏选朕最倚重的镇北将军?"

昭阳瞳孔微缩。她没想到父皇会在这个清晨重提旧事——三个月前那场闹剧的真正目的。喉间的手指渐渐收紧,她在窒息边缘绽开一个甜美的笑:"因为...只有让主人把最珍贵的东西...赏给最忠心的狗...才能证明..."

银盒突然打开,光武将整盒胭脂泪倒进昭阳口中。剧痛瞬间如烈火般席卷全身,昭阳像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却仍坚持说完:"...奴才是...您最下贱的...所有物..."

光武的眼神变得幽深。他扯开昭阳双腿,毫不留情地捅进两根手指。媚药作用下,昭阳的甬道痉挛着绞紧入侵物,同时分泌出大量爱液。

"好一个一石二鸟。"光武冷笑,"既让上官云永远不敢起异心,又逼朕当众承认你的身份。"他突然抽出手指,带出一股蜜液,"朕的小母狗,什么时候学了这些权术?"

昭阳喘息着爬到他腿间,用牙齿解开寝衣系带:"从主人教奴...舔笔洗砚那日..."她温顺地含住勃发的龙根,舌尖灵活地扫过铃口,"...奴就明白...权力...和快感...本是一体..."

光武猛地按住她后脑。昭阳顺从地放松喉部肌肉,任由阳物直插到最深处。窒息与快感交织中,她恍惚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严嬷嬷第一次给她看《御用犬奴训导册》时,最后一页盖着父皇的私印。

原来这场调教,从一开始就是父皇亲手设计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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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昭阳被带到一处从未去过的偏殿。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乳尖穿着金环,每走一步都有细链牵扯着嫩肉。最羞耻的是后庭塞着的玉势——光武今早亲手放入的,说是要"测量承恩道的尺寸"。

"跪下。"

光武的声音在空旷殿内格外冰冷。昭阳顺从地双膝触地,这才发现面前摆着一个精铁打造的笼子,大小刚好能容纳一人蜷缩。笼门上方悬挂着皮项圈,旁边还放着几件形状可怖的刑具。

"知道这是什么吗?"

昭阳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当然认得——《犬奴训诫图》第七卷记载的"思过笼",专门用来惩罚不听话的性奴。笼内布满细密的钢针,只有当奴隶保持绝对静止的跪姿时,才不会刺入皮肉。

"奴...奴不知..."她故意撒谎,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光武笑了。他一把扯开昭阳的纱衣,露出她腰侧新鲜的烙印——那是今晨才烙上的"御犬"二字,伤口还在渗着血丝。

"朕给你两个选择。"光武抚摸着烙印,满意地听到昭阳的抽气声,"要么在思过笼里反省三日,要么..."

他忽然击掌,殿侧暗门开启,四名玄甲卫押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进来。昭阳浑身一颤——那是小屏,她曾经的贴身宫女。

"要么看着这丫头受完所有你逃过的刑罚。"光武捏住昭阳下巴,"听说她有个卧病的母亲?"

昭阳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她太清楚那些"逃过的刑罚"有多可怕——铁处女、乳夹、阴钉...每一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小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额头磕出了血。

"奴选思过笼。"昭阳几乎是立刻回答,声音却异常平静,"请主人...让小屏回去照顾母亲。"

光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原以为昭阳会犹豫更久,甚至可能为了自保而牺牲宫女。但当他看见昭阳爬向铁笼时眼中奇异的光芒,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个小疯子,居然在期待这场酷刑。

"如你所愿。"光武冷冷道,"不过规矩要改一改。"他示意玄甲卫按住昭阳,"每次被钢针扎到,你都要报数。漏一次,春桃挨一鞭。"

铁笼关上的刹那,昭阳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笼内空间极其狭窄,她必须保持胎儿般的蜷缩姿势,稍一动弹就会有钢针刺入肌肤。更残忍的是,光武命人在她阴蒂上夹了个小铃铛——任何颤抖都会引发清脆的声响。

"开始。"

第一根钢针刺入大腿时,昭阳清晰地报出"一"。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当数到"十七"时,她已经开始浑身冒冷汗。钢针上显然淬了药,每处伤口都火辣辣地疼,却又带着诡异的快感。

"二...二十一..."昭阳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有根钢针恰好扎在乳环穿孔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响个不停,春桃在一旁啜泣。

光武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地观察着笼中景象。昭阳雪白的肌肤上已经绽开数十朵血花,像极了她在自己身上纹的牡丹。最令人心惊的是她眼中的神情——那不是忍耐,而是享受。

"四十七..."昭阳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有根钢针正巧刺入她后庭,擦过塞在里面的玉势。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反而让更多钢针刺入。

小屏突然挣脱侍卫,扑到笼前:"殿下别数了!让奴婢..."

"闭嘴!"昭阳厉声喝止,随即又软下嗓音,"好小屏...去照顾你娘亲...这是...啊...五十三...这是本宫...最后的命令..."

光武猛地站起身。他看清了昭阳的计划——这个狡猾的小母狗,在用这种方式偿还人情,好让自己彻底堕入欲望深渊。最可恶的是,他竟然被她的算计打动了。

"都退下。"光武突然命令。待殿内只剩他们二人,他亲手打开铁笼,将鲜血淋漓的昭阳抱出来,"你以为这样就能赎清什么?"

昭阳虚弱地笑了。她染血的指尖抚上景洪紧蹙的眉头:"奴不要赎清...只要主人记住...这一身的伤..."她突然剧烈咳嗽,呕出一口血,"...都是为您而..."

光武再忍不住,低头封住她带血的唇。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昭阳温顺地张开嘴,任由他掠夺每一寸空间。当景洪的手探向她腿间时,发现那里早已湿透。

"贱人。"光武咬破她锁骨,"钢针都能让你发情?"

昭阳痴迷地望着他:"主人碰过的...每寸皮肉...都是骚奴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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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金笼夜话

昭阳数着从伤口滴落的血珠。十七滴,在青玉砖上绽开细小的梅花。思过笼的钢针在她皮肤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刺痛,每呼吸一次,就有新的血珠渗出。最敏感的是乳尖上的伤——金环被钢针贯穿的瞬间,她几乎尖叫出声。

"看来朕的小母狗还活着。"

光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昭阳本能地绷紧身体,随即被更多钢针刺入。她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奴...参见主人..."

一双龙纹靴停在眼前。光武蹲下身,扳指冰凉的温度贴上昭阳滚烫的脸颊:"知道为什么罚你?"

昭阳睫毛轻颤。她当然知道——昨日在御花园,她故意在上官云经过时撩起裙摆,露出大腿内侧的刺青。但此刻她只是轻轻摇头,让一缕发丝黏在带血的唇角:"奴愚钝...求主人明示..."

"啪!"

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昭阳偏过头去。铁笼跟着摇晃,数十根钢针同时刺入皮肉。昭阳死死咬住牙关,却在数到第六十三下时发出一声呜咽——有根针扎进了她最敏感的阴蒂。

光武的眼神暗了暗。他打开笼门,粗暴地将昭阳拖出来。鲜血立刻在地面拖出一道蜿蜒痕迹,像条赤红的小蛇。

"朕今日见了北狄使者。"光武突然说,手指划过昭阳背部的伤口,"他们提出和亲。"

昭阳的身体僵住了。即使浑身是伤,这个反应依然取悦了光武。他低笑着将昭阳翻过来,让她仰视自己:"怎么?朕的御用犬奴也会害怕?"

"主人..."昭阳的声音第一次出现真正的颤抖。她不顾伤痛爬向光武,染血的指尖抓住龙袍下摆,"奴愿意进思过笼...十天...不,一个月...求您..."

光武用脚尖抬起她下巴:"理由。"

昭阳的瞳孔在黑暗中放大。她突然扑上前,用牙齿解开光武的腰带。当龙根弹在她脸上时,她虔诚地吻了吻那狰狞的脉络:"因为...奴的贱穴...只认主人的形状..."

这个回答让光武呼吸粗重起来。他一把揪住昭阳长发,强迫她仰头:"北狄要的不是公主。"龙根拍打着昭阳染血的面颊,"他们要的是《犬奴训诫图》的原册。"

昭阳瞪大眼睛。那套图册是先帝从西域寻来的秘宝,记载着无数匪夷所思的调教手法。更重要的是,最后一卷暗藏大阳王朝在各国贵族中的性奴网络名单。

"奴...明白了..."昭阳突然跪直身体,任由胸前伤口崩裂,"主人需要一条真正的母狗...去取回图册..."

光武的拇指按上她渗血的乳尖:"三日后,北狄世子会来验货。"他残忍地捻动那粒红肿的蓓蕾,"若他发现你不是天生的贱货..."

"奴会让他见识..."昭阳喘息着解开腿间的细链,露出阴唇上新鲜的烙印——那是今晨才烙上的大阳国徽,"...什么是皇室特供的...骚母狗..."

夜风吹灭了一盏宫灯。阴影中,光武的眼神晦暗不明。他突然将昭阳按在案几上,就着她伤口的血润滑后庭:"证明给朕看。"

昭阳顺从地塌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当龙根粗暴地捅进来时,她发出甜腻的呻吟:"谢主人...赏贱奴...吃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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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验货大典

北狄世子拓跋宏踏入昭阳宫时,险些打翻手中的犀角杯。他想象过无数种"验货"场景,却唯独没料到会是这样——

昭阳赤身跪在大殿中央,颈戴镶嵌龙纹的金项圈,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更令人震惊的是她身上的装饰:乳尖穿着细金链,链子另一端连着阴蒂上的银环;后庭塞着雕花玉势,尾端垂下的红缨正好搭在微微分开的腿间。

"世子请看。"严嬷嬷手持乌木戒尺,挑起昭阳下巴,"这是大阳皇室特训的纯种母犬,名唤'昭奴'。"

拓跋宏喉结滚动。他当然认得这是昭阳公主——三年前两国会盟时,那个坐在帝辇上骄纵任性的小女孩。如今她却像最低贱的妓子般跪伏在地,唇上银环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本世子如何确认...这是真货?"拓跋宏强作镇定,目光却黏在昭阳胸前的烙印上。

严嬷嬷冷笑一声,戒尺突然抽在昭阳臀峰。白皙的肌肤立刻浮起一道红痕,昭阳却像得到奖励般仰起头:"汪!谢嬷嬷责打!"

"世子可亲自验货。"严嬷嬷递上一根镶宝石的细棒,"真货的骚穴里,刻着当今圣上的小字。"

拓跋宏的手有些发抖。当他用细棒拨开昭阳阴唇时,果然在嫩肉上发现精细的刺青——"景洪御用"四个小字,随着蜜液的分泌若隐若现。

"还有这里。"严嬷嬷突然扳开昭阳臀瓣,露出菊穴内的玄机——玉势抽出的瞬间,能看到内壁上纹着北狄文字"拓跋宏之奴"。

"这!"世子惊得后退半步,"你们怎知..."

珠帘后突然传来低沉的笑声。光武缓步而出,手中把玩着昭阳项圈上的钥匙:"世子三年前会盟时,曾在御花园题过这首诗。"他俯身捏开昭阳的嘴,"朕的小母狗,背给世子听听。"

昭阳温顺地跪直,声音清脆如莺啼:"'金鞭断雪骨,银鞍踏娇花。他日破阳关,当取昭阳...'"她突然羞怯地低头,"...当取昭阳...做母马..."

拓跋宏面色煞白。那确实是他酒后题在假山上的狂诗,没想到竟被一字不漏地记下,还纹在了公主最私密之处。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犬奴训诫图》了。"光武坐回主位,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扶手,"用你们在雁门关的六座城池来换如何?"

昭阳在此时恰到好处地爬到拓跋宏脚边,用脸颊磨蹭他的靴面:"世子...奴的贱穴...比城池暖和..."

拓跋宏额头渗出冷汗。他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了怎样的陷阱——拒绝交易意味着承认对公主的觊觎���而接受则要割让战略要地。更可怕的是,昭阳公主此刻的表现,分明是经过长期调教的成果。

"我需要...验最后一项。"拓跋宏咬牙道,"真正的性奴,应该能在命令下瞬间高潮。"

殿内骤然寂静。光武眯起眼睛,而严嬷嬷已经悄悄握紧了戒尺。这是最危险的挑衅——昭阳虽然经过三个月调教,但强制高潮仍是极高难度的考验。

"准。"光武突然开口,"昭奴,给世子看看你的本事。"

昭阳轻轻颤抖起来。她转向光武,眼中闪过一丝哀求,得到的却是冰冷的注视。深吸一口气后,她缓缓爬到殿中央的铜柱旁,将双腿大大分开。

"贱奴昭阳..."她声音甜腻得不像自己,"...请命表演...意念高潮..."

严嬷嬷的戒尺立刻抽在她大腿内侧:"规矩忘了?"

昭阳吃痛地缩了缩,随即挺直腰背:"汪!贱母狗昭阳,求主人允许表演意念高潮!"

光武微微颔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昭阳腿间——没有触碰,没有工具,仅凭意志力达到巅峰。这在《犬奴训诫图》中被称为"真空潮",是顶级性奴的标志。

昭阳闭上眼睛。她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腹部肌肉,同时回忆昨夜在思过笼里的疼痛。钢针刺入乳尖的瞬间,她胸口剧烈起伏;想到光武用皮带抽打阴唇时,她大腿内侧已经一片湿润。

"啊...主人...赐给贱奴..."昭阳突然仰起头,脖颈线条绷紧如弓弦。她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痉挛,阴唇肉眼可见地充血肿胀。最惊人的是,一股清亮的液体突然从花心喷射而出,在青玉砖上溅出小小的水花。

拓跋宏手中的犀角杯终于落地。他见过无数性奴,却从未见过能凭空潮吹的极品。这已经超出调教的范畴,近乎某种天赋异禀。

"六座城池。"光武的声音像淬了毒的箭,"或者朕可以派人去北狄王庭,问问你父王想不想要这个儿媳?"

昭阳仍在余韵中颤抖,却不忘爬过去舔净地上的酒液。她湿润的眸子望向拓跋宏,粉舌缓缓舔过唇角:"世子...奴的子宫...已经准备好接受您的种子了..."

拓跋宏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带着这样的"验货结果"回国,父王会毫不犹豫地用城池换回这个人间尤物。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已经硬得发疼。

"三日后...签和约。"世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却在殿门口回头,"她...真的能靠意念..."

光武大笑,一把将昭阳搂到怀中。龙袍下摆掀起时,拓跋宏才看清真相——昭阳臀缝间藏着枚细如发丝的银针,针尾连着几乎看不见的丝线,一直延伸到光武袖中。

"朕的傻世子。"光武亲吻昭阳汗湿的发顶,"哪有什么意念高潮...不过是朕的小母狗,连疼痛都能当成快感罢了。"

当夜,昭阳被特许睡在龙榻角落。她浑身伤口都上了药,却仍坚持用嘴伺候光武盥洗。当她在擦拭龙根时忍不住咳嗽,吐出的血丝染红了锦帕。

"值得吗?"光武突然问,手指缠绕着她项圈上的金链,"为了那六座城池。"

昭阳仰起脸,嘴角还带着血迹:"奴不要城池..."她虔诚地吻了吻光武指尖,"...只要主人记住...这身伤...是您亲手刻的印章..."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案上摊开的《犬奴训诫图》。在"真空潮"那页的空白处,有人用朱笔添了行小字:

"昭阳历十二年霜降,奴以血作墨,主以痛为笔,共谱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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