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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刺客林欲柔的败北雌虐-凌辱牵淫(三),1

小说:女刺客林欲柔的败北雌虐 2025-09-05 13:44 5hhhhh 1720 ℃

(14)

燕阴山吹了一夜寒冷的北风,吹光了哨所外仅有的绿色,光秃秃的山体毫无生机,却能从几处隐秘的洞口听得几声断断续续的幽怨的哀嚎,夹在在呼啸的风中,格外诡魅。特监营的妇刑室就埋在这荒山里,深埋在这伪装成怪石岩缝的通风井下,在那昏暗又闷热的铁廊尽头,关押着一位浑身尽裸如白玉般的年轻女孩,她就这样昏睡在可怖的铁黑色妇刑台上,盘绕在四周的铁链紧紧拘束着她的手脚,那双紧致玉腿被迫朝两边放荡地敞开,楚楚可怜的睡颜下,顶着的却是一对白如雪兔的奶子,在她胸脯上挺立着,可谓是柔媚至极。

整夜过后,林欲柔悠悠地从幻梦中醒来,一阵青烟撩过她的鼻尖,淡淡的熏香掩盖了她昨日受刑时喷出的满地骚淫。为她医治的王弘川医生特意在刑椅下留了一坛紫铜香炉,几颗古法催淫的香丸在里面慢慢阴焚着。

“我这是…在哪儿…”

刚清醒些,林欲柔就感到额头隐隐作痛,胸口更是心乱发慌,特别是自己女儿家私密的地方,又胀又麻,而且凉飕飕的,睁开眼,便看见自己羞于见人的阴户竟绽开花瓣,倒映在整墙的巨面镜子上!

“啊…这是我的…”

唯一的吊灯又故意凝聚那微弱的灯光,照射在上面。这是林欲柔第一次完整地见到了自己的女儿身,一直很爱干净的她,在刚刚春心萌动的年纪就早早地剔除了下体的毛囊,这让她饱满的阴埠粉嫩无毛,如玉面般光洁。少女神色恍惚,她凝视着镜中自己绽放的下身,只见阴户微开微合,滴着清澈蜜液,如幼蛤肉般粉嫩晶莹,可最为扎眼的还是那截露出穴肉的导尿管,红肿的尿口将它紧紧包裹着,口上还被塞着木质的尿塞。

短暂的恍惚后林欲柔心中一颤,她顿时清醒过来,这里可不是自己熟悉的闺房,而是宛如炼狱般的女子刑讯室。自己竟在不经意间以这样毫无防备又放荡的姿势昏睡了过去,这让林欲柔羞得咬牙切齿,她想要合拢双腿,想要伸手抚摸自己受伤的性肉,可徒劳的挣扎却只换来几声锁链作响,将她牢牢定在刑椅上动弹不得。

原本坚强的少女,此刻在空无一人的刑室内才敢轻声啜泣起来,她喃喃自语道,“我想起来了,他们拿…软针贯我的乳腺、毛虫通我的尿道,最后…还接通电源往我下面…敏感的地方…电击…”种种残酷的妇刑,伴随着从私处传来的骚痒感浮现回林欲柔脑海中,她含泪望着镜中光溜溜的自己,那只未经人事的处女屄仍旧粉扑扑的惹人怜爱,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昨日经历的一切。

“哐当!”很是突然,林欲柔身后的铁门打开了,吓得她浑身一抖立刻止住了啜泣,眯着眼警惕地打量着镜中进门的男人,门外强烈的光线反射在镜中,她看不真切,只知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咳咳…”来者清了清嗓子,像是不太习惯这密闭刑室内燥热而诡魅的空气,他见姑娘已醒,便踱步上前,俯身贴到她耳边嗅闻她的发根,少女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发着独特的汗香味,那是饱受酷刑后才能留下的,男人见状便带一丝笑意说道,“哟,欲柔妹妹这就醒了?看来是昨晚老周伺候的,还不够让妹妹尽兴啊!哈哈哈!”

只见男人谈笑间还伸出手,一把就抓住她那只雪白的玉乳,搓揉把玩,推磨揉捏起来,又专门拨弄起姑娘受伤的红嫩奶头,抠开奶头上被铜针戳大的朱红色乳孔。

“呜嗯!”林欲柔不禁轻哼一声,本就胀胀的乳房,现在又被玩弄得不行,尤其是乳头处传来的酸胀和刺痛感,她强行忍着,听辨出了男人的声音,“廖凯…又是你!怎么,姓周的老畜牲不行了,又换你来?”

“哼,欲柔妹妹的奶子软是软,就是这小嘴挺犟的!”

廖凯松开了捏奶的手,粗糙的掌纹蹭着姑娘的柔肩锁骨,挠过脖颈,贴到她秀美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手感有点湿,“嗯?”他不可思议地转身来到林欲柔身前,来到她岔开的两条美腿中间,林欲柔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强,用火苗般的眼神死盯着灼烧着他,不像是有哭泣过的样子。

“果然是你,姓廖的畜生!那晚要不是本姑娘大意了,看我不把你们全杀光!”

“哼,”廖凯冷哼一声,也许是自己多虑了,这女人果然还是桀骜不驯,不过也可惜了,“大爷我倒是想亲自来玩你,给你开苞,成为你这个骚丫头的第一个男人…”说着还将隆起的裤裆往林欲柔的阴户上蹭去,来回两下却停了下来,只道,“可惜啊,今天来了个大人物,提前点了要你。哎,玩不了啦…先验个货吧!”

他俯下身,脸几乎凑到了姑娘的牝门前,紧盯着那一道私密的处女粉缝,两瓣内阴唇湿漉漉的,随着被迫撑开的双腿自然地摊在两侧,如粉蝶一般。男人咽了咽口水,伸出两根手指触碰着肉唇,顺着娇嫩的唇瓣向下滑去。

粗糙的指纹滑开粘膜,直触那花瓣最柔弱的内里,这让林欲柔紧张得小心脏都噗噗直跳,未经人事的她小阴唇本就敏感,再加上昨日施加在尿路和阴蒂上的酷刑,骚痒之余好像还带来了些奇怪的感觉。“嗯…”林欲柔惆怅地轻叹出声,下体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廖凯的指尖停在了阴唇薄薄的下延,那阵轻微的抖动让他抬头偷瞄了一眼,只见姑娘神色迷离地将头撇向一边,浅咬着嘴唇仿佛期待着什么,当她意识到廖凯的视线后又立马变回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看什么看!有什么花招赶紧给本姑娘使出来吧!”

“你着急,着什么急!都说了先验货!”廖凯灵巧地使指往两边一推,将她阴唇撑开,里面便是欲柔的阴道口了,多褶的粉洞暴露出来,一层薄如蝉翼的处女膜在其间若隐若现。

凉风嗖嗖地钻入娇湿的淫穴内,惹得林欲柔又羞又气,只听着廖凯在那自言自语道,“嗯,老周还是言而有信,果然没有偷吃。”男人戳了戳那富有弹性的肉洞,随后粗糙的手指又灵活地向上游走,撑开黏湿的穴肉,暴露出粉嫩的前庭,“昨天受刑的就是这儿了吧。”他手指盘绕着林欲柔插了尿管的红肿的尿道口问道,“这个地方还疼不疼呀?还能尿尿吗?啊?哈哈哈!”

“要你管!”林欲柔回嘴骂了过去。

“哦?还顶嘴?欲柔妹妹不乖哦,该罚!”

廖凯便按住插在管口的小木塞,用力往里按入。

“嗯!啊…”林欲柔皱起眉头幽吟着,她顿感膀胱深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尿意,一整晚未排尿的她,肉嘟嘟的小腹努力地往回收缩着,也不知是因男人手指的推挤,还是这种不适感反倒让她起了反应,那粒小小的阴蒂竟主动从人字形的唇瓣褶皱中探出了头。林欲柔低头看去,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廖凯则是惊呼,“哟,连相思豆都被电过啦,还扎了个针眼出来!我去,老周用刑可真狠。”他就着姑娘两侧的阴唇,轻轻揉搓起这粒三角状的小红豆,娇小的她鼓挺起来,细看之下除了被针扎出来的小孔处还有些许发红以外,整颗阴蒂恢复的尚可,至于敏感度…等到廖凯抬头时,姑娘的脸上早就飞起了两朵红云。

“呜呜…” 林欲柔红着脸嚷道,“快拿开!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好好好,我这就拿开…不过嘛,”廖凯淫笑着将那肉芽周围的花瓣给分开,露出里面花蕊般红嫩的阴蒂头,“那我可就要上嘴咯!”随后一口吻去,扑哧含住。

“嗯啊!”暖湿的快感瞬间包裹上了她敏感的豆豆。“你干嘛!”林欲柔羞愤地想要骂去,可男人却趁机热吻起来,厚实的嘴唇叩上了姑娘的私户尖,紧接着响起一阵欢快的嘬水声。

“啧啧啧啧…”灵活的舌头好似勾着女儿家的魂儿。

“嗯…嗷!!”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姑娘朦胧着双眸,泛红的杏脸朝天仰起,小嘴微张,随着男人亲吻舔舐的节奏娇声呻吟起来,“嗷…嗷…好舒服!嗯啊…”

廖凯一边深情地含着吻林欲柔的嫩豆薄唇,一边透过她的乳沟偷瞄着女人销魂的表情,忍俊不禁,他知道像欲柔这样的淫女,在被刑虐后最渴望的便是这种放松的欢愉。他托起姑娘肉感十足的双臀,卯足了劲吮吸着唇蒂系带,灵巧的口舌来回翻涌,不放过每一处细小嫩褶,一会如凶猛的湍流,一会似深邃的漩涡。

“呜啊!嗯…嗯!!”娇呵声连绵不绝,林欲柔忘乎所以地沉浸在极度的性兴奋中,爽得她连饱满的小翘臀都轻柔地摇了起来,惹得整只阴户美美地上起下伏,让粉薄的小阴唇摊在男人的胡渣上厮磨着。“再这样下去…要高潮了…也好…对,就这样高潮吧!”林欲柔被欢愉占满的脑子已容不下多余的想法,此刻的她只想高潮,只想将胸中积累的雌怨舒舒服服地倾泻出来。

可这里毕竟是专攻女子性器的炼狱刑室啊,廖凯又怎会遂了她的心愿呢?

“呀!”一阵尖锐的刺痛感让林欲柔惊叫出来,这种感觉像是阴蒂被铁钳夹住了一样,敏感的她立刻就知道了这是什么情况,“呜呜…可恶,你不要咬她呀!”

“哼哼…”含着阴蒂的廖凯淫笑两声,他用嘴剥开包皮,然后用牙轻咬住,为的只是固定住阴蒂头而已,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呢。

只见他的舌尖疯狂地来回挑拨着裸露的阴蒂头,突起的味蕾贴在嫩蒂上左右横扫起来,尤其去刺激顶端那刚被扎过的针眼。

“呃…”刑床上娇喘的女人竟凝噎了片刻,随之而来的则是连绵不绝的放荡骚啼,“啊!啊!啊啊!太刺激啦啊!”

一连串强劲的刺激让林欲柔被快感占领的大脑彻底过载,可这并不是她渴求的欢愉,姑娘的小腹向内蜷缩着,她握紧拳头,攒紧脚心,大腿内侧的肌肉醒目地抽搐起来,尖叫过后才缓缓娇声喘道,“呜呜…不要呀…不要那么用力地舔她呀…她…她刚刚被针扎过…受过伤的…嗯啊!”

廖凯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听此话,嘴里的活干得更卖力了,他专注地伺候着舌尖上的嫩阴蒂,顶探着蒂头,舔舐着蒂肉,同时又用牙齿轻轻扯动着她。

“呜呜…嗷啊啊!有刺痛感啦!”这换到林欲柔这儿,就感觉自己敏感的肉豆要被钻透、嚼烂、扯断了!姑娘喘得越来越急,高耸的乳峰随呼吸上下起伏,敞开的四肢极力扑腾着,可被捆牢的手脚只是在锁链下无助地哗啦作响,她左右晃着脑袋,浓密的黑色长发在空中如波浪般翻涌,嘴里喃喃道,“不要…不要再弄啦…要来…要来啦!”

林欲柔的小腹一抖一抖,颤得很急,这是女性即将高潮的前兆。见状,廖凯立马心领神会,开始去抚摸她不停抽搐的大腿根,用大拇指推揉着她丰满而粉白的外阴唇,红润的穴口牵着黏丝一开一合,犹如一只渴求的小嘴,里面若隐若现的便是林欲柔的阴道口了,女性生殖器特有的酸甜湿热气息扑鼻而来,勾得廖凯几乎就要按耐不住了,可那位大人有令在先,他也只得强忍着给姑娘开苞的冲动,吻上去玩命吮吸舔舐着。

忽地,他感到嘴里滑嫩的肉褶开始颤抖着蠕动起来,是林欲柔的穴口在猛地向内缩紧!

“呃啊啊啊!”林欲柔拖着尾音的娇吟划过半空,她仰头弓起身,整只阴户也随之挣脱了廖凯口舌的吮吸,高高抬起,那一刻空中现出一道白色淫光,嗖嗖地从男人脸边闪过。

“嚯!”廖凯赶忙摆头一躲,那淫光“啪”的一声打到了他身后的镜面上,“好险好险,原来是这丫头的淫水,喷得那么猛,差点溅我一脸!”。再看那女儿家的私处,正朝外直打着挺,蠕动的阴道口淫乱地“扑哧”作响,浓稠的白色阴精狂喷个不停,却没了第一喷的那股气势,一汩汩地全泄到了地上。

“嗯!呼…呼…”林欲柔软绵绵的娇呵声不绝于耳,曼妙的玉体在四五次连喷后又抽搐了一番,过了好久才逐渐瘫软下来,最后只剩绵柔的小腹还在富有韵律地收缩着。泄完了身,林欲柔仰头朝天,顶着潮红的脸颊轻喘着,眼神迷离地抿嘴回味起余韵来,虽然不是自己期待的高潮,但还算是受用。

廖凯淫笑着打量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又掰开屄一看,只见那带膜的阴道口紧紧蜷成了樱桃般大小,残留的蜜液被一点点挤出来,沿着会阴止不住地往下淌去。廖凯不由地感叹道:“不是吧,这还只是个前戏就湿成这样?林欲柔,我以后干脆就叫你骚妹妹好啦!”说罢,又以热烈的技巧舌吻上去。

林欲柔晃动着疲软的手,“嗯呐…好啦…好啦!不要…再舔啦!”连娇骂声都被男人舌头搅得断断续续的,看得出来当她高潮后,那整只红润的美鲍格外敏感。

可廖凯不管这些,他吻住阴唇轻轻地吮吸一口,挺立的嫩蒂便再次送入他的嘴中,他立马用舌尖裹住,用牙齿轻咬上去。

“嗯…”林欲柔没了一开始被咬阴蒂时的激烈反应,只是喘出一声淡淡的轻吟,听上去很是受用。

廖凯含着她的阴蒂淫笑着说道,“怎么样,舒服不?这样的高潮一定让骚妹妹很空虚吧,想不想让男人进来操一操啊?”

“哼…才不想呢!嗯…”林欲柔轻声哼吟着。被人拿捏着敏感地带,林欲柔连反驳都变得柔弱起来,尤其是男人那浑厚而磁性的声音震得她整颗阴蒂都刺刺的痒痒的。

“哈哈!瞧你欲拒还迎那样,我看啊骚妹妹是舒服透了!”

这种状态去接客再好不过了,廖凯淫笑着嘲讽后便松开了嘴,他从怀中取出一盘莹白色的细线,在线头处麻利地系出一个指甲大小的松紧扣来,贴到她的红润多褶的阴蒂系带上。

“来,把你的骚豆子顶起来!”

林欲柔一眼就认出了这盘细线,是自己在被捕前用来暗杀的钢索,现如今被改造后竟要用到自己的阴蒂上了!

“你要干嘛呀!”

“给你套上呗,我们管这个叫‘牵淫线’…叫你挺豆子起来你就挺!啰啰嗦嗦的。”

即便是高潮过后,林欲柔的嫩蒂也只挺露了个尖尖角,这显然是不够的。只见廖凯熟练地用两指分开她阴户上端人字形的小阴唇,将湿滑的阴蒂包皮往后推挤,红宝石般的阴蒂头便被剥开,裸露了出来,廖凯朝那粒小红豆比划着套索,大小刚好能套住她,顺便又在那嫩蒂头上拨弄两下,确认林欲柔已经将自己嫩蒂勃起到极限后,才将套口扣了上去。

“不要…嗯!”林欲柔战战兢兢地看着,她清晰地感知到了那金属细丝缓缓滑过自己的阴蒂表皮,贴合到根部粘膜上的触感,紧张之余竟萌生出一丝性兴奋,可怜的阴蒂仍旧在高潮的余韵里突突跳动着,对自己即将遭受的命运浑然不知。

廖凯用左手拇指抵住阴蒂套索的绳结,另一只手牵起细线狠狠一拉,作为松紧扣的套索急速地收紧了,套头死死地勒住了林欲柔的阴蒂!

“咕!”林欲柔全身一蹦,唯独下阴丝毫不敢动弹,金属丝几乎嵌进了她阴蒂的包皮缝里!一瞬间的疼痛让林欲柔两眼翻白,要不是几分钟前刚泄完了身,这一勒下去,指不定又得让她淫水狂喷。

“嗷…嗷…”疼得林欲柔哀怨连连,她只得道,“嗷…太紧啦!”牵在男人手中的细线被提起绷得紧紧的,一整颗红彤彤的阴蒂体顶开两瓣柔软的阴唇,被迫完全暴露而出,骄傲地挺立在阴户上。

“紧吗?”廖凯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被勒得鼓胀的阴蒂头,手感硬得像颗小石子。

“嗷呃呃…住手…太刺激了嗷!”林欲柔止不住地嚎着,像是直接触碰她性神经一般,敏感的她就这样被廖凯拿捏住了。

“这不还挺有感觉吗,那就不算紧嘛!还可以再勒一勒。”他淫笑着将细线缓缓向上提起,像是在拔苗助长般拉扯着这粒小红豆。林欲柔太怕这种被扯起来的骚疼感了,她颤抖着雪臀,拼命地高高抬起整只下阴,可被刑具束缚着的她,再怎么抬都是有极限的,林欲柔浪叫道:“别…别扯她啦!嗷呃…我的豆豆…会被扯坏掉的!”

“坏就坏了呗!真扯坏了我帮你割掉就好啦!多大点事。”说罢,廖凯从一旁刑具架上迅速抽出一把匕首。

“不…”看到闪着寒光的刀锋在红润的淫肉间一闪而过,最后贴到自己软嫩的屄肉上,林欲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要…”

廖凯歪着嘴,只冷冷说道:“哼,你还别说,这个状态的阴蒂可太适合割掉了,只要我刀口一拉,骚妹妹的豆子就…”

“不要呀!”林欲柔失声惨叫出来,她吓坏了。

话虽如此,廖凯也不愿就这么贸然摧毁了她,作为女人最敏感的快乐源泉,他有的是方法料理,于是他阴狠地说道,“既然这么不想被割豆子,那就老实点!乖乖听话,这骚豆就暂且给你留着。”廖凯将轮盘中的细线抽出一米多长,抬起匕首咔嚓一截,“嘣”的一声犹如弦断,空中的银白细线旋即飘落到姑娘大腿上。

“呼…”林欲柔松了口气,没了被扯动的感觉,阴蒂也舒服了些。可当她瞧见廖凯又裁出两段长长的细线时,心中再次生起了不祥的预感。

“把你的奶头也挺起来。”廖凯淡然地说道,他麻利地将手中的两股细线打好套口,往林欲柔胸前一比划,静待姑娘照做。

林欲柔先是一愣,突然就明白了他恶毒的用意,潮红的脸蛋侧向一旁,那双淡蓝色的眼眸躲避着男人的目光,极不情愿地将酥胸微微挺起送上前。

“啪!”廖凯一巴掌打在林欲柔挺拔的乳房上,惹得她魅叫一声,“嗷…”两只浑圆的乳肉震起一阵波涛。

“听不明白吗?老子叫你把奶头挺起来!不是这两坨肥肉!”

林欲柔气得咬牙,却不敢吱声,只是怯怯地看着廖凯。廖凯低声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咯…”只见他伸手摸向林欲柔的右腿,拽起那根耷拉在大白腿上的细线。

眼看阴蒂又得被扯,林欲柔连忙装起哭腔央求道:“我的乳头没办法自己挺起来呀!你得…摸摸她…”她这最后几个字艰难地从咬紧的红唇里挤出,仿佛下了某种决心。

“哈哈,骚妹妹这么快就又想被男人摸啦?好!满足你。”廖凯满意地将两只套索缓缓扣上她的乳峰,食指和中指夹住细线,大拇指朝林欲柔软软的尚未勃起的乳头按去,让乳头陷进她粉色的乳晕里,却不揉搓,而是反问道:“那要怎么摸呀?”

“就…”林欲柔又急又怯,乳头上传来男人拇指粗糙的触感,这种压抑的感觉让她急切地想要被爱抚。

“揉她…捏她…”,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求你…轻柔一点…呜…”

在林欲柔屈辱的轻吟声中,廖凯果然缓慢地揉动起拇指,可手法并非是姑娘想要的那般轻柔,他暗自使着阴劲刮蹭、顶触着乳头,揉得每一轮都像在搓捻着这两枚红润樱桃一般。林欲柔紧张又刺激,很快便来了生理反应,两枚小樱桃迅速长大、成熟,顶开男人的手指,晶莹地矗立在乳尖上。

“很好,骚妹妹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说罢廖凯将手中两束细绳往两边猛地一拉。

“呜啊!”随着一声魅叫,绳结勒紧了林欲柔的乳头,力道之大,她两只乳房甚至都往两侧荡漾了一下。廖凯饶有兴致地牵起细线左摇右晃,姑娘的双乳便随之波涛翻涌。

“让我来看看绑得是否牢固,喝!”

廖凯大喝一声,拉扯的力道陡然增加,姑娘的乳房被高高提起,胸口像是长了一对会动的硕大肉笋。“呜呜…”林欲柔痛苦地闭上了眼,不忍再看下去,乳峰上不断传来的骚痛感蔓延全身,她只恨自己的乳头为什么那么敏感,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拿捏了,现在那双美丽的乳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俨然成了廖凯的提线木偶。

紧紧勒住乳头的细线显然牢固至极,廖凯也满意地松了手,他将三根细线汇聚在林欲柔的肚脐上,合为一股,接上一根长线牵到他自己手里,随后他蹲下身,将一枚金色的钥匙插入刑椅锁孔旋里转半圈,捆住林欲柔手脚的锁链便哗哗松落了下来。

廖凯撤下铁索,给她换上了一双极致的银白色高跟鞋,淡淡说道:“好了,现在你可以下床了,带你去见个人。”

林欲柔机警问道:“见谁呀?嘶…”她话音刚落就顿觉脚踝吃痛,高跟鞋带锁的皮带深深勒紧了她的玉足,脚尖被迫翘起,牢牢拘束在鞋里。

“去了就知道了,动作快点!”

只见林欲柔的私密处依旧门户大开着,两只玉腿被分开得太久,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合拢,硬硬的阴蒂还裸露在外,一旦触碰就会格外骚疼,她只得慢慢侧身,交叉双腿,小心地并到了一起。

即使套上了“牵淫绳”,廖凯仍不敢大意,他警惕地捏紧封住林欲柔右臂经脉,迅速地给她右手戴上了手铐。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担心纯属多余,姑娘只是本能地用左臂掩住双乳,还娇羞地侧身,轻抚起芊芊秀指,想安慰一下肿胀的乳头,也被廖凯一把拽了过来,拷在了身后。

仅做了这样象征性的抵抗后,林欲柔便被制服了,她无所谓男人的把弄,只是盯着自己的下身,久违地夹起腿来,敞了一整晚的阴唇急切地贴拢在一起,白净肥美的大腿交错着蠕动起来,“呼…”夹得舒服了些,才轻轻地两脚沾地,几欲起身,却在18厘米的高跟下犯了难。

“站起来!快走!”廖凯暴喝道,他拽起“牵淫绳”,抬手一绷。

“嗷呜!”林欲柔的奶头和裸露的阴蒂猛地向前突起,她几乎是被自己的性器带动着从刑床上蹦了起来,颤巍巍地站着,那双高跟鞋此刻化为了女性刑具,让她几乎垫着脚尖,本就曼妙的身材更是显得高挑,她跟在男人身后着往门外走去,迁就着绳子的步伐小心而轻盈。

廖凯看着她性感扭动的姿态,心里性欲陡增的同时又不屑道:“还以为她身手有多了得,结果就这…果然只要是个女人,被勒住这敏感的‘三点’,也得跟个娇滴滴的弱女子一样。”

(15)

出了这道厚实的铁门,便步入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昏暗走廊,没了隔音,时而哀怨时而凄厉的雌嚎不断从深邃的黑暗中传来,渗入林欲柔耳朵里,廖凯领着她,循着这越来越嘈杂的声音向前走去。

林欲柔小心地注视着脚下,每一步的行走都显得异常艰难,她被迫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乳房袒露在昏黄老旧的白炽灯下,乳头被屈辱地牵引着,骚疼难耐,她不忍直视,遂将目光撇向一旁,可很快又敏锐地觉察到一丝异样。自己脚边是一连串的铁栅栏,仔细看去更是让她心口一凉,只见几双绝望的眼睛透过斑驳的锈迹,默默地朝外打探着,她震惊地意识到,那其实是关满了女囚的半地下室。没有言语,没有声音,黑暗中的女孩们只是默默看着,目送着这只在廊道里被男人牵行的尤物。

来不及遐想,廖凯领她拐入了一处丁字路口,不远处的前方又是一道厚实的铁门。

他抓住林欲柔背在身后的手臂,把她推到门前说道:“来,你来开门,看看里面景色如何。”

林欲柔被捆着双手,心里唾骂姓廖的,别提有多憋屈了,却还是故作娇柔道:“呜呜…我双手都被反拷着,我怎么开门呀!”再怎么哭诉男人也毫无反应,牵着敏感处的绳子仿佛又变紧了些,她只得用肩膀抵着大门,将其缓缓推开。

“呼——”,混杂着冲天的汗味、精臭、和女人的淫骚气息,化作肉眼可见的湿热气团扑面而来,熏得林欲柔有些目眩。里面的空间之大犹如澡堂,整面墙上,一排排只露出下半身的女人高翘着屁股,被束缚着镶嵌在墙里,从地面伸出的锁链固定住她们穿着高跟的双脚,将她们的双腿向两侧岔开,迫使她们合不拢腿。

“天…天哪!”林欲柔哆哆嗦嗦地念道,心里五味杂陈,她见过玩虐女人,把女人架起来没日没夜地操的,但如此夸张的淫窟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白花花的屁股蛋一字排开,只有墙上卡片大小的照片介绍着她们原本的样子,十几个糙汉子,或是赤裸全身,或是拉开裤链,尽情地挥汗如雨,享用着女性肉体,而那些女孩们显然是被人有意打扮过,尽都穿着骚浪款式,套着可爱的蓬裙、性感的旗袍又或是华丽的蕾丝,高挑的下身有的裸腿,也有的穿着黑丝、白丝,或是开裆或是过膝应有尽有,足以让不同性癖的男人血脉偾张,而姑娘们狼藉的私处却无一片布料遮掩,犹如一朵朵被包装好的雌花。

廖凯走得不快,他想让林欲柔好好看看眼前这些淫乱的光景。林欲柔双腿发软,她确实跟得有些吃力。操累了的男人们悠哉地靠坐在走廊一侧,打起了扑克,而大多数尚未尽兴的汉子则是围成了三五排,透过那堵人墙,林欲柔看到一具穿着黑丝短裙的可怜女体,她被轮奸得尤为夸张,等不及的人群围在她臀部周围不停地手淫,浓稠的精液时不时射在她破损的丝袜上,成了星星点点的白斑,有些甚至早已干涸,在她美肉的不断抽搐中,为首的男人正拔出他湿漉漉的巨屌,嘴里还骂道。

“妈的!怪不得操起一点劲儿都没有,都松垮成这样啦!”

他“啪”的一巴掌拍在女人白皙的翘臀上,热气腾腾的阳具在空中硬挺摇晃着,他显然是没有尽够兴,又掰开女人被操得合不拢的屄,一瞬间,里面骚红的肉壁像脱缰一般外翻了出来,“啪嗒”地泄出一大股浓精。

“好家伙,这都已经脱阴了吧!这还能玩吗?”他先是扣着外翻的阴道内壁,过了一会又用双手上下钩开,让屄肉夸张地绽放,向弟兄们展示着里面淫美的一切,“大伙快看呐,这娘们已经被咱操得,屄肉全翻出来啦!”

好像被他钩住了G点,女人浑身随之止不住地剧烈痉挛起来,隔音的墙壁再也挡不住她竭力的嚎叫声,化作“嗷呜”的低沉悲鸣传了过来。雪臀翻涌,美腿乱蹬,外翻的淫肉却被男人稳稳钩在手头,在她被掰开的阴穴的深处,一团红润的东西正微弱地摇晃着,若隐若现,那便是她的宫颈了。

“哥们,这婊子抖得也太骚了,忍不住啦,让我对着她子宫口开射吧!”

“来来来!我给你掰开,趁现在!”前面的男人大方地让出位置,用尽全力掰开她早已外翻的阴道,红润的宫颈朝外突起,就像剥出的一枚红润的果肉般冒了出来,上面的小孔还向外流着蜜水,而后面等着的那位,胯下的二弟早已蓄势待发,他赶忙将怼了上去,梆硬的龟头挤得她舒展变形,那一刻,女人子宫口柔软而火热的感觉直冲大脑,那汉子再也忍不住,迸发出“呵啊!”一声,身体猛然哆嗦了两下,只有少许飞溅,浓烈的精液射流破开宫口,差不多六成都进了子宫里。

像是意识到自己被受精了一样,女人的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高潮起来,原本外翻的阴道开始往里蜷缩,两侧的肉壁渗出一丝丝白浆来。一旁的男人紧紧捏住她柔软的宫颈口,直到外翻的她彻底缩回了体内,变成了一朵将开未开的赤红的花,男人还打趣地说道。

“光是射精就让这婊子高潮了吗?!兄弟,她要是怀上了,十有八九得是你的种啊!”

“哈哈哈…”众人都哄笑成了一片。

唯有林欲柔看楞在了原地,惊恐的眼神,潮红的双脸,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一想到这样的凌辱迟早会施加到自己身上,未经人事的她又能支撑多久呢?林欲柔不禁弱弱地轻哼起来,紧张之余竟多了丝异样的兴奋,不争气的下身再一次湿了。

为首的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朝这边看了过来,“哟,凯爷早啊,这么快就给咱送新货来了?让我看看!”他快步靠前,一把就抓住了林欲柔美艳的奶子嗅闻起来。

“嗯!”林欲柔紧闭双眸,惊哼了一声,敏感的奶肉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

男人看向她的脸蛋,年轻的姑娘性感而柔美,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不错,长得挺骚浪的嘛,肤白奶翘!赶紧端上来吧,弟兄们都等不及啦!”说完他便准备去抱林欲柔的屁股。

“住手!”廖凯一把给他拦下,“这可是给客人准备的,也不看看这丫头的姿色,是你们这群癞蛤蟆能吃到的吗?你们的,一会儿去通知库房,或者自己去拿,女牢里不还多得是吗。”

“诶!”男人悻悻然松开手,直扫兴道,“那些啊,品相好的都让哥几个操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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