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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夏/万刻】蝴蝶骨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2160 ℃

白厄赶到时,万敌正站在那刻夏的房间门口,犹豫的抬起手又放下,听见脚步声淡然的分给白厄一个眼神,嫌弃意味不言而喻。

白厄双手合十:“抱歉,有事耽误了。”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后还是压低了声音询问万敌“那刻夏还好吧?”

万敌倒是不在乎:“不好,[救世主]大人,我在通信里反复和你提起要快,你又去哪里半路救美了?”

“饶了我吧”白厄叹气,“你知道的,我不是缇宝老师,没长翅膀也不会开门。你给我发消息时我还在广场呢,这已经是我最快速度了,倒是你,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他已经一天没出房门了,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阿格莱雅以为他是低血糖晕倒了,让我过来把他拎去急救,但我到了之后发现——”万敌抬手指了指门缝,“看”

白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仔细的看,机关门光滑如初,干净的能映出他的脸,不得不说阿格莱雅的管理真不错啊卫生这块干的真干净——啊痛!

万敌收回打他后脑勺的手,“知道你看不出来,眼睛怎么长得?[救世主]大人就是靠这个视力去发现敌人吗?”

白厄倒也不恼,揉揉脑袋,站直身子双手一摊:“请讲。”

“哼”

万敌上前一步,伸手点在了门锁上,本应自动识别的门锁却毫无动静,明晃晃的告诉来访者并未设防这一事实。

“看,他甚至没锁门。”

“哇哇不愧是那刻夏,对于研究之外的东西都心好大,这算是留了个晕倒后的自救手段吗?”

“你还夸他?”万敌噎了一下,努力克制自己跟眼前人吵架的想法,伸手去推门,“走吧,不管是死是活,我们都得把他拎去吃饭。”

“行吧”白厄缓步跟上,“说起来,你什么时候这么弱了?连那刻夏都抱不起来还得喊我帮忙?”

“......我是怕他没事,这样我去的话还得挨骂然后被两枪子打出来,找你来当个垫背的。”

“?不是哥们!”

万敌懒得再理他,抬腿进屋,白厄跟在后面嘟嘟囔囔,边控诉王储的独裁专制边打量那刻夏的房间,说实话,认识了这么久,那刻夏很少同意别人进出他的房间,据他所说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房间里以他的风格堆放了很多书籍,他怕被别人不小心碰倒回头很难打扫。万敌在旁边无语凝噎,直说放的乱不就行了大家又不会笑话你,被那刻夏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厄诶了一声追问道那小部分原因呢,小部分呢?那刻夏吞吞吐吐的不愿意说,但白色的萨摩耶围着他打转,吵的他没法冷静,月光石一般的瞳紧紧地盯着他,像是奥赫玛城里永不落下的太阳,说说嘛那刻夏——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那刻夏深深地叹了口气,我说了你就能安静点了吗?当然当然!他点头如捣蒜,眼睛亮亮的去等待着那个答案,连万敌都好奇心作祟悄悄偏了偏身子凑过去听,那刻夏短暂的闭了一下眼,其实是因为你们太吵了会打断我的思路。

然后,然后他是什么反应来着?想不起来了,白厄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试图回忆起更多,走在他前面的万敌突然停了下来,白厄猝不及防跟他撞上,“喂,你干嘛停这么突然?”

“........自己看。”

“又看?这次又是什——”

那刻夏白皙的肌肤闯进视网膜,与之相称的是绿色——瑟西斯的造物,象征着生命与智慧的枝条,正在那刻夏身上,准确地来说,是身体里抽插;平日里精心扎上的长发散落开来,因为汗水贴在脸颊上,精致的卡扣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眼罩松松的挂在脸上,他紧闭着双眼,像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切,又像是放弃了抵抗,几根细长的枝条游走到他的胸口,蠕动着挤压那刻夏的胸肉,紧紧地吸附住柔软的胸部,乳头被刺激的红肿挺立,双腿上缠绕的藤蔓也动了起来,粗糙的表皮划过他白嫩的大腿,留下一圈圈不堪入目的红痕,像是闻到了味道一般,它们锁定了目标,在穴口打着圈,细细的一条游走过去,探着头挤进那道隐蔽的缝隙。

“唔........!”

那刻夏努力的挣扎,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乱蹬了起来,他想逃,身体剧烈的扭动了起来,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束缚住,没有脱离出纠缠反而被越缠越紧,身上遍布交错缠绕的触手,在他忍受前段被缠绕的感觉的时候,隐蔽的女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进入了,那些黏糊糊的触手不停地蠕动扩展,大幅度的进出他的穴。

“够了.......不要再.......呃啊.......”

断断续续的话语惊醒了两个人,白厄唤出长剑时,万敌的水晶已经先一步的从地下伸出,割断了从四面八方延伸出来的藤蔓,枝条迅速的萎缩、脱落,最后变成点点荧光消失;失去了藤蔓的控制,那刻夏狠狠地摔倒在床上,巨大的响动声打断了两人追击的想法。

“那刻夏!”

瑟西斯,智慧之神,理性之神,人类无法得知其真实,所以从未得知,祂的一个种子被埋在了火种之中;接过火种的人啊,必应接受与其相对的重量,孕育知识的种子,将其传播给人间,愚钝的阿那克萨戈拉斯,你将成为新的“母体”——

代价就是某天一觉醒来突然出现的,埋藏在腿间的花。

那刻夏起初并不在意,对他而言只要不影响他的思考,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所以这件事情没有被他告诉任何人,直到欲望在暗中滋长,先是泛痒,然后是夹腿也阻止不了的空虚,性欲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在恍惚之中将手伸向了下体,于是一发不可收拾;最开始还是偶尔一次,只是轻微抚摸就能抑制住的程度,后面身体愈发空虚,有时候被身体的潮湿惊醒都是常有的事情,抚摸已经满足不了欲望,他需要一些东西去填补流水的缺口。

“所以你,呃,你的意思是,这些藤蔓是你自己唤出来的???”

那刻夏紧紧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们,不愿意回答的态度却反而证实了猜测,白厄和万敌对视了一眼,那刻夏这个情况属实离谱,现在找回来的黄金裔大多数都是女孩子,这个情况也不太好跟她们讲,唯三的男性都在这间屋子里了,呃——

一时间陷入了深深地沉默,那刻夏还是一副不愿意沟通的模样,白厄眼尖的看到他的耳根已经通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万敌先他一步蹲在了那刻夏的床边:“听我说,那刻夏。”

“你需要我,或者说,我们的帮助吗?”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永远都不美妙,尽管已经被藤条开发过、后穴已经松软的情况下,那刻夏仍然一副刚被开发的模样,万敌从背后抱着他,呼吸打在他的后颈处,激的他缩了缩脖子,一只带着厚茧的手握上他的腰肢,一路向上抚摸,暧昧的揉弄他挺立的乳尖;白厄跪在他的双腿间,好奇的伸手去戳他的穴,那个不属于男人的部位柔软而粉嫩,轻轻一用力指尖就被含了进去,白厄小声的惊呼,被万敌瞪了一眼;注意力重新回到那处,一根指节显然无法满足那刻夏现在的需求,穴肉在软软的吮吸他的手指,又馋又可怜的;继续深入探索的时候指尖触及到了某个点,那刻夏像是过电般狠狠颤抖了一下,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他的嘴里泄露了出来,这下不光是白厄愣住,万敌一时间也停住了动作。

两个初尝情事的大男人怎么知道那个地方叫敏感点?他们只担心是不是伤到了那刻夏,白厄急急忙忙的将手指抽出,又引来一阵颤栗,万敌轻轻地将那刻夏扶起来,然后抬手狠狠的拽住白厄的衣领:“你干嘛了!”

白厄也是一脸迷茫:“我不知道啊我,我就是戳了戳....呃,搞痛你了吗那刻夏?”

两人将目光齐齐的投给那刻夏,他自呻吟过后一直低垂着头不说话,“那刻夏?”万敌凑上去,青年眼角微红,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生理泪水,抿着唇不吭声,于是万敌转身接着拽白厄衣领。

白厄还没来得及为自己争取辩论时间,床上的人轻轻地开了口:“没事。”

差点扭打在一起的二人齐齐抬头,那刻夏坐在那里,犹犹豫豫的开了口:“我没事,我只是——”

“太爽了而已。”

没人知道这一句话对血气方刚的男人们来讲多么的有吸引力,一瞬间天翻地覆,他重新被按回万敌怀里接吻,白厄抬起他的腿,粗壮的阴茎抵在穴口处,清纯大处男没有经验,害怕那刻夏再受伤,小心翼翼的顶了几下却因为女穴里太湿润都滑了出去,可怜的小伙子打架时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最后实在受不了泪眼汪汪的抬起头:“那刻夏——”

那刻夏也不好受,女穴在被毫无节奏的摩擦,身体深处最痒的地方得不到缓解,他咬着牙比起眼睛,也挡不住白厄的撒娇,只能被迫拍开万敌的手,一手握住白厄的阴茎,一手掰开自己的嫣红的肉唇,在两个男人骤然加重的呼吸声中将肉棒送进了自己体内。

“呃——哈......”

初次被插入的感觉太诡异了,是藤条和手指完全不能比拟的热度和尺寸,阴茎上跳动的脉络让他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到自己是真正的在性交,身体和心灵都在违背理智想要交合。白厄甜腻腻的唤着他,一边温柔的亲吻他的额头和空洞的眼眶,一边凶狠操着愈发疲软的穴口。他上半身还缩在万敌宽厚的臂弯里,被掰过脑袋接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落下。

"不.....呜——别...."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灵魂逐步崩落,那刻夏忍不住的想逃。被顶上敏感点的同时乳尖也被把玩,双重刺激下得不到安慰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立着,他试图挣脱开万敌的控制去抚摸一下,但被越抓越紧,只能自己偷偷顶了顶胯,却换来了白厄爽到的轻叹,然后被更猛烈地草弄。这种失控的感觉太可怕,那刻夏努力往后缩,试图逃开快感的浪潮,屁股却撞上了另一根滚烫的肉棒。

万敌自白厄开始操他之后就没再说过话,沉默的揉捏他的乳头帮他放松,偶尔用手指撬开他的唇舌,那刻夏被干的眼神涣散,无意识的用牙齿轻咬万敌的手指,手指的主人愣了愣,突然开始粗暴地在他嘴里搅动,舌头可怜兮兮的往后缩,却被扯住缠绵,只能发出不成句的低哑呻吟,也不知道玩了多久,指尖跟唇瓣分开,带出一丝色气的银色丝线。万敌低头埋在他的脖颈处,那刻夏,他轻轻地唤道,那刻夏。

白厄抬起脑袋,分出一点点理智共情了一下万敌,秉持着好兄弟不能吃独食的想法,他停下来伸手拍了拍万敌的肩膀,“兄弟,诶诶,起来一下,我有个好主意。”

欲望得不到缓解的万敌咬牙切齿:“你最好说的是好话,[救世主]。”

“这个时候就别打趣我了,起来。”

万敌忍了又忍,但由于上之前已经石头剪刀布决定出了赢家先上,那他这个输家只能忍耐,悬锋城的战士从不会失信,咬着牙松开那刻夏,看着白厄慢慢的调整那刻夏的姿势,右手已经凝聚起了熟悉的红,颇有一副不是好主意就当场给白厄一拳的架势。

白厄嘿嘿一笑,低头安抚似得吻了吻那刻夏的额头:“辛苦一下咯,那刻夏。”

那刻夏还处在被抽离快感的失落感中,涣散的瞳聚焦了一下:“......什么?”

下一秒天旋地转,白厄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性器在敏感的穴内转了一圈,脉络狠狠地擦过内壁,猛烈的快感让那刻夏瞳孔紧缩,整个身子颤抖的紧绷了起来,小腹开始痉挛,无人照料的阴茎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他被刺激上了今晚第一次高潮,后穴猛烈的紧缩,白厄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差点被夹得失了精,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等待那刻夏的不应期过去。

温柔乡终于放松柔软了下来,白厄也长叹了一口气,刻意忽略万敌略带玩味和嘲笑的眼神,伸手拍了拍那刻夏的脑袋:“可以给他口吗?那刻夏,求求你了——”

白厄一直觉得,自己可能在那刻夏那里是个特例,眼神一软声音拉长,撒娇般的喊他的名字,那刻夏就会别过头去无条件答应一切;所以现在也是一样,被快感冲昏头脑的那刻夏迷茫的抬起头,盯了万敌一会,然后颤抖的支撑起身子,爬向万敌的双腿之间。

后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吐出白厄的阴茎,穴肉恋恋不舍的绞紧又松开,抽离时又摩擦到敏感点,那刻夏控制不住的倒在床上,缓了口气后颤颤巍巍的支起身子,握住了涨的有些发紫的性器,阿那克萨戈拉斯愚钝的大脑没有无师自通学会口交的能力,只能先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打着转的舔舐,舌尖划过臌胀的囊袋和跳动的脉络,最后停在马眼上,轻轻舔了两下后张嘴将其含住;太大了,他小心翼翼的不让牙齿磕碰到那个物件,刚吞吃两次就开始下颚酸胀,呼吸都有些被阴茎阻隔,有点烦躁,那刻夏想,白厄不知道在干嘛一动不动,万敌也是,现在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上演独角戏;他偷偷抬起头观察万敌的神色,却碍于姿势看不清,想仔细观察但又舍不得嘴里的物件,一时间进退两难。

那两个人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重新动了起来,万敌伸手按住他的脑袋,“把牙齿收好。”

这是彻底失控前的最后一句话。

雄性的荷尔蒙的气味彻底的占据了他的鼻腔和口腔,插的太深以至于喉咙开始不受控制的干呕,龟头偶尔摩擦到相对敏感的上颚,又是一阵强烈的颤抖;身后的白厄低下头,好奇的戳着那刻夏的后穴,那里从未被拜访过,后穴被戳到敏感的收缩,却早已被从前面女穴流出来的水打湿。

虽然看着没事,但白厄还是把手指插回女穴,无视那刻夏的呻吟,任由女穴里的液体再次将手指打湿,去给后穴做扩张,那刻夏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窒息感重新包裹住他,前面万敌的性器已经快被粗暴地顶到喉咙,后面的穴里再被手指抠挖,射过一次的的性器再次颤颤巍巍的挺立,粗糙的手指断断续续的摩擦过前列腺,带来一阵阵过电般酥麻却短暂的快感,他下意识动了动屁股,想让那种感觉存在的时间更长一点,却忘了前面还吃着万敌的性器,牙齿一时没收住的轻轻的磨过,万敌嘶的痛呼一声,开了荤的男人下意识将其当成是一种挑衅,至此每一次的插入都深入延后,来不仅吞咽的液体挂在唇角,那刻夏连呻吟都快被堵住,连吞咽都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白厄开拓得差不多了,抬头将视线落在万敌忍到额角暴起的青筋,带着报复的心思欠嗖嗖的开了口:“不会有人被口都能把持不住吧?”

“......哈?”

于是阴茎再一次被抽出,嘴里的空虚让那刻夏下意识嗯了一声,然后他被卡住双臂提了起来,完完全全的落在了白厄的怀抱,种子在他的身体里尖叫着渴求填满,他瞳孔涣散,情欲已经完全的占领他的大脑,他软着身子靠在白厄身上,朝万敌,或者说朝两个男人伸出手——

“草我吧。”

万敌暗骂了一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那个嘴毒的学者能放浪到这个地步?伸手握住那刻夏的脚踝拉开那细长的、没有一块赘肉的大腿,那朵娇嫩的花也展露在他眼前,被充分的扩张后又经过白厄的一番折腾,那娇嫩的穴已经嫣红无比,在万敌的注视下可怜的发着抖,他伸手轻轻地抚摸哪里,心底的施虐欲却突然暴起,在那刻夏迷离的注视下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了女穴上,抽的红肿的唇瓣狠狠的抽搐颤抖,那刻夏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被这粗暴地一下送上了干性高潮,女穴堵不住的开始喷水,生理泪水在眼眶中汇集落下,他仰着脖子抓着白厄的胳膊,身体反弓着颤抖,像一只摇摇欲坠的濒死的蝶。

白厄手忙脚乱的抱住他,“你突然发什么疯?”他嘴上不满的控诉,双臂却暗暗的收紧,撒娇般的用脸颊蹭着坏了失神的人,“那刻夏,拜托,让我们一起好不好——”

说的什么混蛋话,那刻夏残存的一点点理智在大脑里反驳,根本就不是征求意见,而是告知受害者他要承受的暴行;他被夹在两个肌肉混蛋中间,双腿被迫分开到从未尝试过的角度,女穴里含着万敌的那根,后穴还要吞着白厄的东西,两根阴茎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膜,那刻夏的手攥住床单又放开,痛呼在嘴边转了一圈变成了甜腻腻的呻吟,穴口被挤压的几乎要变形,这太超过了,两个穴都咬的紧紧地,于是两个男人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他们在等那刻夏放松,万敌揉捏着他的阴蒂,白厄掐住他的乳尖,换来急促的喘息,那刻夏埋在万敌的颈窝,无声地送去暗示。

刚开始他们还担心没有真正的适应,只敢浅浅的抽出再插入,见那刻夏没有痛苦的反应才更加用力的操干,太涨了,甚至连敏感点都不用可以的顶弄就能被照顾到,穴口出的肉带出又被顶回去,阴茎整根带出又整根没入,两个人像是较起了劲,刚开始还是同频率的进出,到现在已经默契的一进一出,下体无时无刻都被东西填满,那刻夏的漂亮的瞳孔被快感冲到涣散,无意识的伸出粉嫩的舌,仰头凑过去要跟万敌讨要一个吻。

哈,真漂亮。

白厄低头,漂亮的蝴蝶骨闯入视线,那刻夏一直很瘦,万敌常常嘲笑那刻夏纸一样的身板,他腾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纤细的腰肢只需一只手就能握过来,于是他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从蝴蝶骨一路滑到腰窝,每一次滑动都会带来细微的颤栗,好色哦,那刻夏。他拥住蝴蝶,意欲将他困在快感的牢笼。

万敌看不出喜怒的笑了一声,伸手抚摸上那刻夏的小腹,到这了,他想。手指往上滑,划过柔软的乳肉,划过纤细的脖颈,停在那只空洞的眼上。

那刻夏,那刻夏。

不需要很大的力气就能读出来的温柔的名字,连在床上都是柔软的。

他感受到了那刻夏骤然缩紧的穴,看来是要到了;于是俯下身,将吻落在那空洞的眼上,身后的白厄偏过头,咬上了那刻夏的耳垂,在他破碎的哭泣般的呻吟中,一起射了出来。

新生的花吃不下浓厚的精液,肠道也是,那刻夏勉强含住了一些,剩下的只能随着抽离可怜兮兮的喷落在床单上。

那刻夏,那刻夏。

美丽的人茫然的低头看着落在床上的精液,似乎是在懊恼,又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半晌,他伸手抱住自己的腿,将自己再次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再来一次吧。”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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