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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平凡的工作日(下),1

小说:明日方舟-陈晖洁警司的隐秘憋尿 2025-09-05 13:44 5hhhhh 4370 ℃

午后的龙门街道,被毒辣的太阳炙烤得有些扭曲。空气沉闷而灼热,沥青路面蒸腾起肉眼可见的热浪。陈晖洁带领着一小队特别督察组的成员,正在指定的区域进行例行巡逻。

她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制服,白色衬衫的领口规矩地扣好,橘色领带也一丝不苟。但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黏腻热意。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很快又被蒸发,留下一道道淡淡的盐渍。她挺直着背脊,步伐沉稳,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街道两旁的店铺和行人,努力维持着高级警司应有的姿态。

队伍里的其他成员也显然不好受,额头上都挂着汗珠,制服后背也洇湿了一片。但看到领队的陈sir面不改色,他们也只能咬牙坚持,保持着警惕。

巡逻路线过半,队伍在一个街角的阴凉处稍作停留。一名队员递过来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陈sir,喝点水吧,天太热了。”

陈晖洁的目光落在水瓶上,透明的瓶身在阳光下反射着光,里面的液体清澈冰凉。她确实感到口干舌燥,喉咙里像是着了火。但一想到喝水意味着什么,她的心头就没来由地一紧,早晨那种濒临极限的痛苦和彻底失控的屈辱感如同鬼魅般闪过脑海。

她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接过了水瓶。拧开瓶盖的动作有些用力,指节微微泛白。她仰起头,将冰凉的液体灌进喉咙。清凉感瞬间缓解了喉咙的灼痛,也带来了一丝短暂的舒爽。她没有喝太多,只喝了小半瓶,便拧紧了瓶盖。

“继续前进。”她将水瓶递还给队员,声音依旧冷硬,听不出太多情绪。

队伍再次出发,继续在灼热的街道上巡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刚才喝下的那些水分开始在体内发挥作用。陈晖洁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原本已经缓解的不适感,正随着膀胱的逐渐充盈而一点点重新浮现。

那不是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缓慢累积的、沉甸甸的酸胀感,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再次开始悄然收紧。更让她心烦意乱的是,尿道那部分被“部分开放”的肌肉,似乎也随着膀胱压力的增加而传来一种异样的、难以言喻的紧绷感,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她,那道闸门并未完全消失,随时可能再次落下。

她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站姿,双腿并得更拢了一些。握着腰间通讯器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队伍继续沿着预定路线前进,街道两旁的行人似乎也因为这难耐的酷热而显得有些恹恹的。陈晖洁的目光依旧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但她的注意力有一部分,始终无法控制地牵扯在小腹那越来越清晰的沉坠感和酸胀感上。那感觉就像一个不断被注入液体的容器,压力正缓慢而稳定地升高,连带着那被部分开放的尿道区域,也传来一种怪异的、仿佛随时会被迫扩张的紧绷预兆。她不自觉地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对抗那不断上涌的细微尿意。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的一家临街珠宝店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女性尖叫!

“抢嘢啊——!”(抢劫啊——!)

尖锐的呼救声如同利刃划破了午后沉闷的空气,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只见一个戴着黑色头套、身材壮硕的男人正从珠宝店里冲出来,手里抓着一个鼓囊囊的布袋,不顾一切地向街道对面狂奔。店门口,一个穿着店员制服的年轻女性瘫坐在地上,惊恐地哭喊着。

“企喺度!”(站住!)

几乎在尖叫声响起的瞬间,陈晖洁的声音已经如同冰冷的鞭子般炸响!她的身体反应甚至快于思考,多年训练养成的本能让她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她没有丝毫犹豫,右手已经闪电般拔出了腰间的标准制式手枪,指向那逃窜的背影,同时厉声向队员下令:

“一组包抄左翼!二组跟我上!截停佢!”(一组包抄左翼!二组跟我上!截停他!)

命令清晰而急促。她自己则足尖一点,整个人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朝着劫匪逃窜的方向疾冲而去!

快速奔跑的动作牵扯着全身的肌肉,肾上腺素在瞬间飙升。然而,这剧烈的动作也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了她那本就充满压力的膀胱上!一股远比之前强烈的酸胀和尿意猛地向上冲击,让她的小腹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的、近乎痉挛的紧绷感!她甚至感觉那半开的“闸门”似乎在这冲击下不受控制地颤动了一下,险些就有液体要失控涌出!

陈晖洁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奔跑的步伐有那么一刹那的僵硬,但她立刻咬紧牙关,强行将那股汹涌的不适感和瞬间的恐慌压了下去。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的目光死死锁定前方那个亡命奔逃的背影,眼神冰冷如霜,高跟靴踏在滚烫的路面上,发出急促而坚定的敲击声。身后,是队员们紧随其后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那劫匪显然也是亡命之徒,跑起来速度极快,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在拥挤的街道和人流中左冲右突,试图甩开追捕。陈晖洁紧随其后,深蓝色的身影在灼热的空气中拉出一道残影。高跟靴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急促而有力,但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的呼吸比平时要急促得多,额角渗出的汗水也更加密集,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每一次迈步,每一次身体的腾挪和落地,都像是在她的小腹内部投下一颗石子,激起一阵阵更加汹涌的酸胀和下坠感。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尿意如同潮水般不断冲击着那道半开的闸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痉挛似的抽痛。她不得不将牙关咬得更紧,下唇几乎被咬出血印,才能阻止痛苦的呻吟逸出喉咙。她甚至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持续的、对抗性的紧绷而开始微微发抖。

但她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依旧如同鹰隼般死死锁定着前方那个狼狈逃窜的身影。多年的严格训练和强大的意志力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强迫她的身体忽略那些令人发疯的不适,专注于眼前的任务。追捕,拦截,逮捕,这是她作为近卫局警司的职责,不容有失。

眼看劫匪就要冲过一个十字路口,混入对面更密集的人流中,陈晖洁眼神一厉,速度再次提升了几分!同时,她通过耳麦快速下令:“一组注意!目标即将通过前方路口,准备拦截!”

那劫匪似乎也察觉到了身后的逼近和侧翼隐约出现的警员身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猛地改变方向,不再试图穿越马路,而是扭头冲进了旁边一条狭窄、堆满杂物的昏暗小巷!

“想走?!”陈晖洁冷哼一声,没有丝毫减速,同样一个急转弯,紧跟着冲进了小巷。身后,几名队员也迅速跟进。

小巷的尽头是一堵高高的砖墙,墙根堆满了散发出腐臭气味的黑色垃圾袋和几个锈迹斑斑的金属垃圾桶。再无去路。

那劫匪猛地停下脚步,意识到自己已被逼入绝境。他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面对着追来的陈晖洁。他脸上那简陋的黑色头套已经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脸上,只露出一双因为恐惧和绝望而瞪大的眼睛。他手里依旧紧紧攥着那个鼓囊囊的布袋,身体微微弓着,像一头被困住、随时可能扑咬的野兽。

陈晖洁在距离劫匪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稳住身形。她的胸口因为刚才的疾跑而剧烈起伏着,呼吸带着灼热的气息。她单手持枪,手臂稳定,枪口牢牢锁定着劫匪,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地按在了自己小腹靠下的位置,指尖隔着制服布料能感受到那里肌肉的僵硬紧绷。

小腹内部的压力仿佛随着她的停步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那股汹涌的尿意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次次冲击着那道脆弱的、半开半合的“闸门”,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痉挛般的酸痛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膀胱壁因为过度充盈而传来的、如同针扎般的细微刺痛。双腿的肌肉因为持续的紧绷和强忍不适而微微颤抖着,藏在制服长裤下不易察觉。

“放低武器!趴喺地下!”(放下武器!趴在地上!)她的声音响起,依旧保持着命令式的冷硬和威严,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为极力压抑痛苦而产生的紧绷和微颤。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盯着劫匪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不敢有丝毫松懈。

那劫匪左右看了看,高墙和身后的警察让他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喉咙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介于威胁和哀求之间的嘶吼。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了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以及队员们呼喊的声音:“陈sir!”“唔好郁!”(不要动!)

支援到了。

巷口的光线投射进来,勾勒出几名近卫局成员鱼贯而入的身影,他们迅速散开,占据有利位置,枪口一致指向那名被困的劫匪。支援的到来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向近卫局一方倾斜。

劫匪眼中的疯狂和绝望被瞬间涌上的恐惧取代,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手里的布袋也掉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放低武器!双手抱头!趴喺地下!” 一名队员厉声重复着命令。

那劫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最终还是屈服于压倒性的武力,扔掉了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一把匕首,双手颤抖着举过头顶,不情不愿地缓缓趴在了地上。

两名队员立刻上前,动作熟练而迅速地将劫匪反剪双手,用束缚带牢牢捆住,并快速搜身,确认没有其他武器。

陈晖洁自始至终保持着持枪警戒的姿势,直到确认劫匪被完全控制,她才缓缓放下了手臂,将手枪插回腰间的枪套。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清晰地感觉到小腹内部因为紧绷肌肉的瞬间放松而传来一阵更加强烈的下坠感和酸胀。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再次绷紧了腹部和大腿内侧的肌肉,稳住了身形,但细微的颤抖依然顺着腿部肌肉传递上来。

“将赃物收好,带走。” 她命令道,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尾音处那丝难以察觉的紧绷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状态。

队员们迅速行动,一人捡起地上的布袋检查,另一人则将劫匪从地上粗暴地拽了起来。

“陈sir,人犯和赃物已控制。”

“收队。” 陈晖洁言简意赅,率先转身向巷口走去。她的步伐比平时略显僵硬,每一步都刻意控制着幅度,试图减少对膀胱的震动。高跟靴踩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需要格外小心。

走出昏暗的小巷,重新回到阳光刺眼的街道上,仿佛从一个污浊的角落回到了喧嚣的现实。午后的热浪依旧扑面而来,带着黏腻的湿气。押解着劫匪的队伍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好奇、惊讶、或是漠然。

陈晖洁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挺直着背脊,下颌微抬,目光直视前方,努力忽视那些投射过来的视线,也努力忽视小腹那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压力。之前因为追捕和对峙而暂时被肾上腺素压制的尿意,此刻如同被放出了闸门的洪水,汹涌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膀胱的胀满感几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每走一步都感觉那脆弱的器官在沉甸甸地晃动,尿道口那被控制的肌肉更是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痒意,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不停地扎着,让她迫切地想要寻找一个地方解决这燃眉之急,却又被那无形的枷锁牢牢禁锢。

从抓捕地点回到近卫局总部的路程不算太远,但在陈晖洁的感觉里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她能感觉到汗水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额前的发丝也被汗水打湿,狼狈地垂落下来。她强迫自己维持着步伐的稳定,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大腿肌肉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对抗性的紧绷而酸痛不堪,几乎要失去知觉。

终于,近卫局那熟悉的、带着威严气息的建筑出现在视野尽头。看到那扇象征着秩序和安全的大门,陈晖洁紧绷的神经并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因为即将回到“自己”的地盘,那种被控制的屈辱感和身体的不适变得更加尖锐。

队伍穿过大门,进入近卫局内部。负责羁押的同事上前接手了劫匪和赃物,例行的交接程序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陈晖洁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脸色依旧苍白,嘴唇紧抿。直到所有交接手续完成,她才对跟着她出勤的队员们点了点头:“做得好。各自整理报告,然后解散。”

说完,她没有再多停留,甚至没有回应队员们关切的询问,便径直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快步走去。那步伐急促,甚至带着一丝踉跄,仿佛再多停留一秒,她精心维持的伪装就会彻底崩塌。

陈晖洁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砰”地一声反手关上了门,将外面的一切嘈杂和窥探都隔绝在外。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她才终于卸下了一直强撑着的力气,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下,最终撑着膝盖才没有完全瘫软在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苍白的额头上。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她自己粗重而不稳的呼吸声。小腹那沉甸甸、几乎要炸开的胀痛感,在稍微放松下来后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无法忽视。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紧绷的肌肉,带来一阵阵痉挛般的酸痛。尿道口那阵阵刺痒和被迫紧缩的感觉更是让她坐立难安,恨不得立刻冲进办公室自带的独立洗手间,但理智和那道无形的枷锁又死死地钉住了她。她甚至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一点震动就会让那脆弱的堤坝彻底崩溃。

就在她稍微缓过一口气,准备撑着桌子站起来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笃、笃、笃。

声音不大,却像重锤敲在陈晖洁紧绷的神经上。她猛地抬起头,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而锐利,刚才那一丝丝的松懈荡然无存。

“边个?”(谁?)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不易察觉的颤抖。

“陈sir,系我。”门外传来副官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询问,“您……冇事嘛?见你脸色唔系几好。”(陈sir,是我。您……没事吧?看您脸色不太好。)

陈晖洁的眉头立刻拧紧了。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尽管小腹的坠胀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我冇事,你去做嘢啦。”(我没事,你去做事吧。)

门外的副官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近了一些,似乎是贴着门缝说的:“头先见您冇乜点饮水,又出咗咁多汗……我帮您冲咗杯热水,暖下个胃都好。”(刚才看您没怎么喝水,又出了这么多汗……我帮您冲了杯热水,暖暖胃也好。)

不等陈晖洁再次拒绝,门把手被轻轻转动,副官推开了一条缝,探进头来。他手里果然端着一个印着近卫局徽章的马克杯,杯口正冒着袅袅的热气。他的目光快速地扫过办公室,落在还半蹲着、姿势有些狼狈的陈晖洁身上时,明显地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和惊疑,但很快被掩饰了过去。

陈晖洁被他撞见这副样子,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羞恼和难堪,她猛地直起身,动作过快牵扯到小腹,让她闷哼一声,脸色又白了几分。她下意识地用手按住了小腹的位置,眼神冰冷地瞪着副官。

副官似乎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将水杯递了过去,声音更低了:“陈sir,水……小心热。”

热水……陈晖洁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水,心里一阵烦躁。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热水,任何一点额外的液体都可能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副官已经进来了,当面拒绝似乎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她僵硬地伸出手,接过了那个温热的杯子。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很不舒服,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部那濒临极限的压力。她没有道谢,只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撑着办公桌的边缘,稳住微微颤抖的身体,目光沉沉地看着副官:“仲有冇其他事?”(还有没有其他事?)逐客令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副官抬眼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紧抿的嘴唇和依旧苍白的脸色,以及按在小腹上那只微微用力到指节泛白的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作一句:“冇……冇事了。卑职先出去了。”(没……没事了。卑职先出去了。)

他退后一步,轻轻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的门在副官离开后轻轻合拢,隔绝了外界。陈晖洁依旧僵硬地站在办公桌旁,手里捧着那杯散发着热气的水,感觉像捧着一块烙铁。杯壁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让她的小腹深处那股濒临极限的胀痛和痉挛感更加清晰。

她没有喝,甚至没有看那杯水一眼。她缓缓走到自己的办公椅前,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小心翼翼,然后极其缓慢地坐了下来。身体接触到椅面的瞬间,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下坠般的酸胀,让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指尖用力掐进了掌心。

她将那杯热水随手放在桌角,尽可能远离自己。然后,她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那因为刚才副官闯入而加剧的心悸和身体反应。目光落在桌面上堆积的文件上,那些熟悉的标题、数字和需要批示的签名栏,此刻却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她伸出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强迫自己阅读。指尖划过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但她的思绪却很难集中,那些文字仿佛在眼前跳动,难以组成有意义的句子。注意力总是会不受控制地飘向小腹那片区域——那里像揣着一个不断膨胀、即将爆炸的气球,沉甸甸、硬邦邦,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阵闷痛,尿道口那被无形力量攥紧的感觉更是让她如坐针毡,只想蜷缩起来。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办公室墙上的挂钟,秒针每一次“咔哒”的跳动,都像是在敲打着她紧绷的神经。她不敢轻易移动身体,只是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坐姿,背脊挺得笔直,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对抗那不断上涌的压力。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无意识的紧绷而开始微微发酸、颤抖。

她拿起笔,试图在一份报告上签字。手腕却有些不听使唤,签下的名字比平时多了几分潦草和颤抖。她烦躁地将笔扔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窗外的天色渐渐变化,午后耀眼的阳光逐渐变得柔和,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办公室里的光线也随之暗淡下来。她没有开灯,只是任由自己笼罩在这片昏沉的光影里。

每一次细微的身体内部的痉挛,每一次尿意冲击带来的刺痛感,都像是在无情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被困在自己的身体里,被那个混蛋用一种闻所未闻的方式羞辱和折磨。屈辱、愤怒、无力……种种情绪在她心底翻腾,却又被她死死压抑住。她不能垮掉,尤其是在这里,在近卫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或许是靠着多年训练养成的意志力,或许是内心深处那份不容许自己示弱的骄傲。她只是机械地翻看着文件,偶尔签下一两个名字,大部分时间则是在与身体内部那不断升级的痛苦和尿意进行着无声的、艰苦卓绝的搏斗。

终于,一阵熟悉的、预示着一天工作结束的铃声,在近卫局大楼内响了起来。

那铃声并不响亮,但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却如同天籁之音,瞬间穿透了陈晖洁紧绷的神经。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针和分针确实指向了下班的时间。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公寓的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合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和视线。这里是她的私人空间,一个本该让她感到安全和放松的地方。但此刻,陈晖洁却丝毫感受不到慰藉。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和强忍而脱力地轻微颤抖,额头抵着门,粗重而急促地喘息着。

小腹内部那恐怖的、濒临爆裂的胀痛感,在回到这个熟悉环境后,反而变得更加尖锐和无法忽视。每一下心跳,都仿佛重重擂鼓般敲打着那过度充盈的膀胱壁,带来一阵阵让她眼前发黑的剧痛。尿道口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痉挛般的刺痛和痒意,仿佛随时都会有滚烫的液体冲破那道无形的、却又坚不可摧的阻碍。

不行……必须……快点……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门板,朝着卧室的方向踉跄走去。步伐沉重而僵硬,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任何一点多余的震动都会引发无法挽回的后果。高跟靴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让她的小腹抽紧。

她几乎是扑到衣柜前,颤抖着手指去解自己身上那套早已被汗水浸透、变得黏腻不堪的近卫局制服。解开领带的动作笨拙而艰难,指尖因为脱力而有些不听使唤。白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被解开,露出里面被汗水濡湿的黑色运动背心。当她费力地脱下那件象征着她身份和责任的衬衫时,布料摩擦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痒,也让她因为小腹的剧痛而倒抽了一口凉气。

接着是长裤。解开腰带扣和拉链的过程同样充满了折磨。当她终于将紧绷的裤子褪到膝盖以下时,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大腿内侧因为长时间对抗性紧绷而留下的淡淡红痕,肌肉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随手抓起一套宽松舒适的棉质家居服,胡乱地套在身上。柔软的布料贴上皮肤,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安慰,却无法缓解身体内部那如同酷刑般的折磨。

换好衣服,她一刻也不敢耽搁,几乎是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向了洗手间的方向。那短短几米的距离,此刻却显得无比漫长。

推开洗手间的门,熟悉的白色瓷砖和冰冷的金属龙头映入眼帘。她径直走到马桶前,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来不及关上门,便掀起马桶盖,用尽全身力气、极其缓慢地坐了下去。

身体接触到冰凉的马桶圈,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双手紧紧抓住马桶的两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前倾,背脊因为痛苦和紧张而弓起。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尝试。

她调动起腹部的肌肉,向下用力,试图将那积压了太久、让她痛不欲生的尿液排出体外。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是她再熟悉不过的生理反应,然而——

“呃……!”

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溢出。她感觉到了腹部肌肉的收缩,感觉到了膀胱那强烈的、想要排空的冲动,但是,在那最关键的出口处,却仿佛有一道坚固无比、带着恶意的闸门,死死地抵挡着那股汹涌的压力!

那道被李青阳“部分开放”的肌肉,此刻在她主动尝试用力排尿的刺激下,非但没有顺应她的意愿打开,反而像是受到了挑衅般,骤然收缩得更紧!一股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猛地从尿道深处传来,瞬间传遍了整个小腹!

“啊……!”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身体猛地向前一弓,额头几乎要撞到膝盖上。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一丝腥甜的血味。那感觉比单纯的憋尿更加痛苦,更加绝望!就像是身体内部在进行着一场残酷的拉锯战,她自己的意志和身体本能想要释放,而那股外来的、邪恶的力量却在死死扼守,将所有的压力和痛苦都反弹回来,施加在她身上。

尽管如此,在那极致的痛苦和阻碍之下,还是有那么几滴滚烫的、带着浓重气味的液体,极其艰难地、屈辱地从那紧闭的闸门缝隙中挤了出来,滴落在马桶内壁上,发出微弱而令人羞耻的“嘀嗒”声。

仅仅是几滴而已。

这点微不足道的释放,对于那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般的庞大压力来说,根本是杯水车薪。反而因为这徒劳的尝试和随之而来的剧烈痛苦,让她的小腹爆发出更加猛烈的痉挛!她能感觉到膀胱壁一阵阵抽搐般的剧痛,仿佛真的下一秒就要破裂开来。

她瘫坐在马桶上,浑身被冷汗彻底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因为剧痛和脱力而剧烈地颤抖着,连带着马桶盖都发出了轻微的磕碰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柔软的家居服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失败了……还是不行……

瘫坐在冰冷的马桶圈上,陈晖洁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颤抖。泪水混合着冷汗,不断从苍白的脸上滑落。小腹内部那如同要撕裂开来的剧痛,以及尝试排尿失败带来的彻底绝望,几乎要将她的意识吞噬。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次痉挛都让她感觉离崩溃更近一步。

求那个混蛋?不……绝不!那个声音,那种语气,那种掌控一切的姿态……她宁可……

她的目光,涣散而绝望,无意识地扫过洗手间的角落。然后,视线猛地定格在了洗手台边缘那个透明的塑料盒子上——里面整齐地排列着白色的、带着柔软棉花头的小棍子。

棉签。

一个疯狂而羞耻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了她混乱的大脑。用……用那个东西……试试看?能不能……把那个该死的口子……撑开一点点?

这个想法是如此荒谬,如此有辱尊严,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恶寒。但与此同时,小腹那濒临爆裂的剧痛,以及对彻底失控的恐惧,又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神经,催促她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求哪怕一丝一毫的缓解。

时间仿佛凝固了。她死死地盯着那盒棉签,内心进行着天人交战。理智在尖叫着抗拒,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她的脸颊,但身体内部那毁天灭地的痛苦却在不断咆哮,压倒了一切。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极其缓慢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腿因为脱力和持续的痉挛而几乎无法支撑体重,她不得不将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手臂上。

她挪到洗手台前,伸出抖得厉害的手指,捏起了一根细小的棉签。那根轻飘飘的小东西,此刻在她手中却仿佛有千斤重。塑料的棍身冰凉而光滑。

她低着头,不敢看镜子里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血腥味和浓浓的绝望。她重新挪回到马桶边,再次极其缓慢地、带着无尽的屈辱坐了下去。

她分开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左手紧紧抓住马桶边缘以稳住身体,右手捏着那根棉签,犹豫着,靠近了自己身体最私密、此刻也最痛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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