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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6-P20 酌中半步话深渊

小说:阳具悬赏令 2025-09-05 13:44 5hhhhh 13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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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后的平静持续了一段时间,莱恩和安东尼决定利用这空档分析敌人的心理。白虎主任的故事让莱恩意识到,单纯的猎杀不足以彻底摧毁董事会,他们需要理解阉割魔和那些幕后黑手扭曲的思维根源——尤其是那种“快感”的来源。如果能破解这一点,或许就能找到更有效的突破口。

两人约在老工厂碰头。破旧的桌子上摆着几瓶啤酒和一叠从拍卖会搜来的文件,昏黄的灯光投下长长的影子。莱恩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开口道:“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家伙为什么这么痴迷阉割?不光是信仰,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安东尼皱眉,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你是说快感?像卡斯特那样?”

“对。”莱恩靠在椅背上,眼神深邃,“卡斯特翻车前,放弃了抵抗,甚至可能享受了那过程。董事会的人也是一样,他们花大价钱搞这些,不是单纯的收藏癖,肯定有种快感在驱动。”

安东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可能是权力感。控制别人的身体,剥夺最私密的部位,像是在玩弄生命本身。”

“有可能。”莱恩点点头,“但我觉得不只这样。想想巴顿、卡尔,他们动手时那眼神,不是单纯的执行任务,像是在……享受。”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安东尼放下啤酒瓶,低声提议:“要不咱们试着模拟一下?不真动手,就演一演,看看能不能摸到他们的思路。”

莱恩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你还真敢想。行吧,试试。”

他们清空桌子,搬来一张破椅子。莱恩自告奋勇扮演“猎物”,坐下来,假装被绑住手脚。安东尼站在他面前,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钝刀——没开刃,只是道具。他深吸一口气,试着模仿阉割魔的语气,低声说:“你跑不掉的,小狐狸,这块肉归我了。”

莱恩配合地装出惊慌的样子,挣扎了几下:“放开我!你这疯子!”

安东尼举起钝刀,慢慢靠近莱恩的下半身,眼神故意变得阴冷。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说:“想象一下,我现在割下去,你会是什么感觉?”

莱恩皱起眉,闭上眼,试图把自己代入那种情境。他想象刀锋划过的瞬间,想象失去一部分身体的痛楚和空虚。起初是恐惧,心跳加快,冷汗渗出。但渐渐地,他试着从另一个角度想——如果他是阉割魔呢?

“痛。”他低声说,“但如果我是动手的人,可能会有种……掌控的快感。看着对方无助,看着生命在我手里改变,那种感觉可能很上头。”

安东尼点点头,放下刀,语气沉重:“对,权力感。还有种禁忌的刺激,像是打破了什么规则。”

莱恩睁开眼,揉了揉手腕:“但还不全对。卡斯特那故事,他是被阉的,还挺开心。那种快感不一样,可能更像是……解脱?”

“解脱?”安东尼皱眉,“你是说,放弃抵抗后,反而觉得轻松?”

“有可能。”莱恩点燃另一支烟,“想想那些男同占一半多的董事会,他们对雄性生殖器这么执着,可能不只是想要力量,也可能是种自我投射。他们恨它,又爱它,割掉它就像是种仪式,把自己的一部分释放出去。”

安东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那卡斯特呢?他为什么会享受?”

莱恩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复杂:“也许是累了。钓鱼执法太久,压力太大,意志崩了。被阉的那一刻,他不用再挣扎,不用再当猎人,干脆放手,可能就有了种病态的解脱感。”

两人陷入沉默,模拟的情景让他们触碰到了一些黑暗的角落。安东尼终于开口:“这帮家伙的快感,比咱们想的还复杂。权力、禁忌、解脱,全掺在一起。”

莱恩嗯了一声,掐灭烟头:“所以光干掉他们不够,得挖出根,把这套思维连根拔了。不然咱们也可能翻车。”

“说得对。”安东尼站起身,“下次行动,咱们得更狠点。”

莱恩点点头,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他心里那股阴影还在,但模拟的过程让他更清楚自己的立场——他不会像卡斯特那样沉沦,他讨厌这种快感,也注定不会被它吞噬。他是猎人,刀在手,猎物在前,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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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和模拟分析后的几天,莱恩和安东尼决定给自己放个短假。他们驱车来到城东一家他们常去的酒吧——“黑爪酒肆”,一个灯光昏暗、烟雾缭绕的小地方,墙上挂着几幅老旧的兽人画像,吧台后的豹人调酒师总是一脸冷漠。这里的血腥玛丽够辣,提拉米苏够甜,是他们放松的首选。

两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桌上摆着两杯猩红的鸡尾酒和一盘刚端上来的提拉米苏。莱恩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辣椒和番茄的味道烧过喉咙,让他皱了皱眉。安东尼则叉起一块提拉米苏,慢条斯理地嚼着,难得露出一丝放松的表情。

“最近太安静了。”安东尼低声说,“董事会那帮家伙缩起来了?”

“缩不下的。”莱恩冷笑,拿起叉子戳了块提拉米苏塞进嘴里,“他们迟早会冒头,咱们等着就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酒吧里的喧嚣渐渐盖过了他们的声音。几个醉醺醺的兽人在吧台旁吆喝,调酒师偶尔扔出一句冷嘲热讽。正当莱恩准备再点一杯时,他耳朵一动,捕捉到旁边包间里传来的低语。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莱恩侧过头,假装调整坐姿,悄悄竖起耳朵。包间的门半掩着,里面坐着两个狼兽人,一个毛色灰黑,另一个瘦削憔悴,眼神低垂,手里攥着一杯酒。

“…我跟你说,自从那事之后,我都不敢照镜子。”瘦狼低声说,声音里满是苦涩,“他们把我抓去,醒来时下半身就空了。疼倒是其次,可那种感觉……像是整个人都不完整了。”

灰狼拍了拍他的肩,低声安慰:“别想了,活着就不错了。”

“活着?”瘦狼苦笑,声音哽咽,“我现在连抬头看人都觉得丢脸。去哪都被人盯着,像个怪物。晚上做梦全是那把刀,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莱恩的手顿在酒杯上,眼神沉了下来。他瞥了安东尼一眼,对方显然也听到了,低声问:“受害者?”

“八成是。”莱恩放下杯子,压低声音,“听他那意思,应该是阉割魔干的。”

包间里的对话还在继续。瘦狼喝了一大口酒,声音更低了:“最恶心的是,他们还嘲笑我,说我这块肉被送去‘盛宴’了,说不定哪个大人物正嚼着它取乐。我连报仇都不知道找谁。”

灰狼叹了口气:“别说了,喝酒吧。”

莱恩皱起眉,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想起拍卖会救下的那几个兽人,想起他们拒绝拿回自己身体的眼神。那种痛苦和自卑,显然不是割掉一块肉就能结束的。他低声对安东尼说:“这家伙活得像卡斯特的后半段。”

“没那么惨。”安东尼摇头,“卡斯特是自己放弃,这家伙还想活下去,只是没找到出口。”

莱恩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他端起血腥玛丽喝了一口,辣味冲散了心里的沉重。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没在梦境和那块煎肉的阴影里陷得太深。他还有猎人的身份,还有刀,还有目标。而眼前这个狼兽人,连站起来的勇气都被剥夺了。

“咱们得加快速度。”莱恩放下杯子,语气坚定,“董事会不死,这种人只会越来越多。”

安东尼点点头,叉起最后一块提拉米苏:“那就干吧。下次情报一来,咱们直接捅他们的窝。”

酒吧的喧闹声重新填满空间,包间里的低语渐渐被淹没。莱恩靠在卡座上,盯着杯子里猩红的液体,眼神里多了一丝寒光。他知道,这场狩猎不只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那些被阉割魔毁掉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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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的低调给了莱恩、安东尼、黑爪和铁锤一个喘息的机会。四人决定趁这段时间做点不一样的事——不再只是追杀,而是去看看那些被阉割魔伤害的受害者。他们想知道,这些人如今过得怎样,又有什么打算。或许,这也能为他们的狩猎找到更多的意义。

第一个目标是酒吧里听到的那个瘦狼。他们通过灰狼的朋友打听到他的住处——城东一栋破旧的公寓楼,墙皮剥落,楼梯间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莱恩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那个瘦削的狼兽人,名叫芬恩。他眼神警惕,看到四人后愣了一下,低声问:“你们是谁?”

“朋友。”莱恩尽量让语气温和,“那天在酒吧听到了你的事,想来看看你。”

芬恩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让他们进了屋。房间狭小,家具破旧,桌上摆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廉价酒。他坐下,低头盯着地板,低声说:“你们是猎人吧?我猜得出。”

“对。”安东尼点点头,“我们在追那些家伙,想知道你现在怎么样。”

芬恩苦笑,声音沙哑:“还能怎么样?活着呗。白天不敢出门,晚上睡不着,老想着那把刀。我以前是个搬运工,现在连力气活都干不了,怕人笑话。”

“你有什么打算?”黑爪蹲在他面前,语气平静。

“没啥打算。”芬恩摇摇头,“能活一天算一天吧。报仇?我连他们的脸都没看清。”

莱恩皱眉,心里沉甸甸的。他拍了拍芬恩的肩,低声说:“我们会替你报仇。你好好活着,别让他们赢了。”

离开时,四人又走访了几个受害者。一个年轻的豹人,名叫凯尔,住在城南的廉租房里。他被阉后丢了工作,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画画,墙上挂满了扭曲的素描。他说想攒钱离开这座城市,去没人认识他的地方重新开始。另一个牛人,名叫托尔,是拍卖会救下的受害者之一,他在乡下开了个小农场,靠种地养活自己,但眼神里总有种挥不去的阴霾。

每走访一个,莱恩他们的心情就更重一分。这些人不是没想过未来,而是被伤得太深,连梦想都变得模糊。他们安慰着,倾听着,却知道言语的力量有限。

几天后,他们把走访的情况整理成报告,匿名发给了白虎主任雷克斯。没过多久,雷克斯回了消息:“做得好。政府会以福利津贴的名义,给这些受害者一些资助,不多,但聊胜于无。你们继续盯着董事会,别松懈。”

消息传到受害者耳中时,反应各异。芬恩收到第一笔津贴时,给莱恩打了个电话,声音哽咽:“谢谢你们……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凯尔用津贴买了画具,发誓要画出一幅属于自己的作品。托尔则默默把钱存起来,说要修个更好的牛棚。

四人再次聚在老工厂,桌上摆着啤酒和几份文件。铁锤喝了一大口,瓮声瓮气地说:“这帮家伙活得真不容易,咱们得快点干掉董事会。”

“对。”黑爪冷笑,“让他们再多活一天,都是对这些人的侮辱。”

莱恩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走访完了,我更确定一件事——这不只是咱们的仗,也是他们的。董事会不死,这阴影就散不了。”

安东尼点点头,低声说:“那就等着吧。他们缩不了多久,总会冒头。”

四人举起酒瓶,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他们心中的一点希望。走访受害者的经历让他们不只是猎人,也成了某种见证者。他们知道,下一次行动,不仅仅是为了猎杀,更是为了那些被剥夺尊严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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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访受害者的次数多了,莱恩的内心开始翻腾起一个问题,一个他以前从没深想过的问题:生殖器对雄性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坐在公寓里,点燃一支烟,盯着窗外的夜色,脑海里不断回放那些受害者的眼神——芬恩的痛苦自卑,凯尔的迷茫逃避,托尔的沉默压抑。这些情绪,显然不只是因为失去了生育能力。

他翻开笔记本,记下自己的想法。现代社会里,生育已经不是所有雄性的追求。城里的兽人中有不少宁愿独身,也不愿被家庭束缚,甚至有些因为性压抑,连征服异性的欲望都淡了。如果生殖器只是个生育工具,那失去它应该不至于让这些家伙崩溃成这样。可事实是,他们像是丢了灵魂,连抬头做人的勇气都没了。

“难道是身份?”他低声自语,吐出一口烟圈。

第二天,他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安东尼。两人坐在酒吧的角落,桌上照旧摆着血腥玛丽和提拉米苏。安东尼听完,皱眉想了想:“你是说,他们把那玩意儿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不只是功能?”

“对。”莱恩叉起一块提拉米苏,慢条斯理地说,“我走访了七八个受害者,他们不全是为了生育力发愁。芬恩说觉得自己不完整,凯尔觉得自己像怪物,托尔甚至不敢跟人说话。你说,这跟性压抑或者不想生崽有啥关系?”

安东尼喝了一口酒,沉声道:“可能是个象征。雄性嘛,天生觉得自己下半身是力量的证明,割了它,就像割掉了自尊。”

莱恩点点头,眼神深邃:“我也在想这个。生殖器对他们来说,不只是个器官,是种身份的标记。社会教咱们,雄性就得强,得有征服力,那东西在胯下,就是个提醒。没了它,他们觉得自己连雄性都不是了。”

“有点道理。”安东尼放下杯子,“但不全对。像凯尔,他不像是那种好斗的家伙,画画的性子挺温和,可他也崩溃了。”

莱恩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那可能是更深的东西。不是社会教的,是本能。兽人毕竟有野性的一面,生殖器不光是身份,还连着咱们的动物性。没了它,就像被拔了爪牙,连本能都被剥夺了。”

安东尼挑眉:“你是说,他们觉得丢了野性,就不配活下去?”

“差不多。”莱恩吐出一口烟,“我问过芬恩,他说晚上做梦老觉得自己变成了猎物,不是猎人。托尔也说过,觉得自己像头被阉的牛,连吼都吼不响。这不只是自尊,是种生存的根。”

两人陷入沉默,酒吧的喧闹声在耳边回荡。莱恩突然想起自己吃下多恩生殖器后的梦境,那种原始欲望的涌动,像是在唤醒他体内的野兽。他当时害怕自己沉沦,但现在想想,那或许就是兽人本能的一部分——生殖器不只是肉体,也是野性的象征。

“董事会那帮家伙,可能也明白这个。”安东尼打破沉默,“他们割这些东西,不光是为了信仰或者快感,是在剥夺别人的根,让自己更强。”

“对。”莱恩冷笑,“他们玩的是心理战。割掉的不只是肉,是别人的生存意志。”

安东尼嗯了一声,低声说:“那咱们得更小心。别让他们的玩法钻进咱们脑子里。”

莱恩点点头,掐灭烟头。他终于明白,那些受害者的痛苦不只是身体上的缺失,而是种更深层次的崩塌——失去生殖器,像失去了作为雄性和兽人的根基。他暗自庆幸,自己没在阴影里走太远。他还有刀,还有猎人的身份,这就够了。

“下次见到董事会的人,”莱恩端起酒杯,语气冰冷,“我得问问他们,割别人的根,真的能让自己站得更高吗?”

安东尼举杯碰了一下,咧嘴一笑:“问完再割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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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灯光昏黄,血腥玛丽的辣味和提拉米苏的甜香在桌上交织。莱恩和安东尼聊着生殖器的意义,话题渐渐深入,气氛却意外地轻松起来。莱恩喝了一大口酒,突然皱着眉看向安东尼,像是想到了什么。

“等下。”他放下杯子,语气里带着点疑惑,“咱们刚才说,生殖器是雄性的身份和野性的根,对吧?可如果这身份对某些家伙来说是压力和烦恼,那没了它,不就解脱了?”

安东尼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出声:“你还真会想。照你这么说,卡斯特那家伙翻车后开心,不是因为疯了,是觉得自己解放了?”

“有可能啊。”莱恩叉起一块提拉米苏,塞进嘴里嚼着,“你想想,雄性这身份多累啊。社会逼你强,逼你征服,天天胯下挂着个东西,像个提醒。没了它,压力一卸,说不定真有种轻松感。”

安东尼哈哈一笑,举起酒杯:“那董事会那些家伙割别人,不光是抢力量,还顺手帮人解脱了?真是好心肠。”

莱恩也乐了,端起杯子碰了一下:“可不是嘛。哪天咱们钓鱼执法翻车,被他们抓去阉了,要是还能活下来,兴许也是种自由。没烦恼了,想干啥干啥。”

“对。”安东尼喝了一口,半开玩笑地说,“我就能扔下这破猎人活儿,去乡下养鸡种地。没人管我强不强,日子多自在。”

莱恩咧嘴一笑,拍了拍桌子:“那我呢?我还得娶妻生子呢!没了那话儿,我可不行。母狐狸不得跟我拼命?”

两人笑得前仰后合,酒吧里的喧嚣都盖不住他们的声音。安东尼擦了擦眼角,喘着气说:“放心,你那红毛媳妇儿我帮你找,生殖器没了还有别的法子,生崽不成问题。”

“滚!”莱恩笑骂一句,扔了个空杯子过去,安东尼一闪身躲开,又是一阵笑闹。

玩笑归玩笑,莱恩收起笑意,靠在卡座上,认真地看着安东尼:“说真的,你以后啥打算?老这么干下去,总有翻车的时候。”

安东尼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盯着杯子里的猩红液体,声音低了下来:“没想太多。干猎人这行,活一天算一天。真要说打算……也许哪天真累了,就找个地方歇着,像你说的,解脱一下。”

“别。”莱恩皱眉,“你可别学卡斯特。我还指望你给我当伴郎呢。”

安东尼抬起头,咧嘴一笑:“放心,我没那么容易崩。等你娶了媳妇儿,我肯定到场。伴郎就算了,我怕抢了你的风头。”

“就你这灰毛,还抢我风头?”莱恩冷笑,端起杯子,“来,喝完这杯,董事会不死,咱们不歇。”

“干。”安东尼举杯碰了一下,酒液在灯光下晃动。

笑闹过后,两人安静下来,各自想着心事。莱恩知道,解脱的玩笑只是个调剂,他们的路还长,董事会还在暗处虎视眈眈。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匕首,眼神重新变得锐利。他要娶妻生子,要活得堂堂正正,那块肉在不在,都不会改变他的决心。至于安东尼,他相信这头灰狼也有自己的未来,哪怕现在还没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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