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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拍卖会的消息让莱恩等人有了新的目标，但在此之前，莱恩决定再挖一挖阉割魔的起源。他隐约觉得，这些家伙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跟董事会的信仰，甚至更久远的兽人历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翻出《兽族秘史》，点燃一支烟，开始梳理线索。

书里关于生殖器信仰的记载给了他启发，但阉割魔这个具体的群体似乎是现代产物。他回忆起鼠人提到的“先祖祭祀”和“盛宴”，还有那本书记载的“神选之物”，一个念头逐渐成型：如果董事会在复刻古老仪式，那阉割魔会不会是某种“祭司”的现代变种？

他联系了安东尼，把想法说了出来：“我想查查阉割魔是怎么来的，不单是董事会雇佣的打手，可能有更深的根。”

安东尼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认识个老家伙，退休的猎人，叫老杰克。他见过早年的阉割魔，明天带你去找他。”

第二天，莱恩和安东尼驱车前往城郊一间破旧的小屋。屋前站着一个瘦削的鹰人，满头白羽，拄着拐杖，眼神却依然锐利。老杰克让他们进屋，屋里堆满了旧报纸和猎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听说你们在搞董事会？”老杰克沙哑地开口，点燃一根雪茄，“那帮家伙可不是好惹的。”

“我们不怕惹。”莱恩直奔主题，“我想知道阉割魔的起源，你见过最早的那批？”

老杰克吐出一口烟雾，眯起眼，像是陷入了回忆：“最早的阉割魔……得追溯到二十多年前。那时候还没什么暗网，城市里突然冒出一群家伙，专门盯着别人的下半身下手。起初大家都以为是变态杀人狂，后来才发现，他们不是随便杀——每回动手，目标身上都有个烙印，就是你说的那个Ω符号。”

莱恩皱眉：“谁烙的？”

“不知道。”老杰克摇摇头，“但有个传言，说是城外有个秘密教团，信奉什么‘生命之环’，觉得吃生殖器能让自己跟神更近。那群阉割魔像是他们的执行者，专挑特定的目标下手，把货带回去。”

“教团？”安东尼插话，“跟董事会有关？”

“不好说。”老杰克咳嗽了一声，“教团后来销声匿迹了，有人说被政府清剿，有人说转入地下。我猜，董事会可能是教团的残余，或者继承了他们的疯病。那些阉割魔也不全是自愿的，有些是被洗脑，有些是拿钱办事，还有些……像是被逼疯了。”

莱恩脑海里闪过巴顿、卡尔和多恩的面孔。他们的确不像单纯的雇佣兵，眼神里总有种扭曲的狂热。他问：“那教团的起源呢？跟先祖信仰有关？”

老杰克点点头，拄着拐杖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破旧的手册扔给莱恩：“自己看吧。这是当年我从一个阉割魔身上搜来的，里面有点东西。”

莱恩翻开手册，纸页泛黄，字迹潦草，像是个日记。里面记录了一段模糊的历史：

“生命之环始于三百年前，一场大瘟疫后，狼人部落的祭司发现，吃下烙印过的‘神选之物’能让幸存者恢复力量。他们相信，这是先祖的恩赐，繁衍的根源。后来，仪式传到其他部落，变成贵族的特权。再后来，文明兴起，信仰被禁，但有人偷偷延续……”

后面几页被撕掉了，但剩下的内容已经足够说明问题。莱恩合上手册，低声说：“看来董事会不是原创，他们只是捡了老祖宗的垃圾。”

“垃圾？”老杰克冷笑，“对他们来说是宝贝。听说教团崩溃后，有几个贵族带着仪式跑了，藏在城市里，慢慢发展成现在的模样。阉割魔是他们的刀，悬赏令是他们的网。”

安东尼皱眉：“那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怕脏了手吧。”老杰克吐出一口烟，“或者，他们觉得这样更神圣——让别人献祭，自己享用。”

莱恩沉默了一会儿，把手册塞进口袋：“谢了，老杰克。这东西有用。”

离开小屋时，天色已暗。安东尼开车，莱恩坐在副驾，盯着窗外的夜色。他终于拼凑出了阉割魔的起源：从先祖的生存仪式，到贵族的扭曲信仰，再到教团的地下传承，最后被董事会包装成现代的“生意”。这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一场跨越数百年的疯狂。

“拍卖会还去吗？”安东尼打破沉默。

“去。”莱恩点燃一支烟，语气冰冷，“我要看看，这帮捡垃圾的家伙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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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煎了多恩的生殖器吃了下去，莱恩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表面上一切如常，他还是那个冷酷的猎人，匕首依旧锋利，眼神依旧锐利。但内心深处，有个小小的声音时不时冒出来，像是在耳边低语：“再尝一次吧，那味道……”

他每次想到这，都狠狠抽自己一巴掌，或者点燃一支烟，用尼古丁压下那股邪念。他告诉自己，那是心理作用，是盛宴上那口肉留下的后遗症。他还有娶妻生子的打算，怎么可能让自己变成董事会那帮疯子？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块肉真有什么魔力，把他拖向深渊。

更糟的是，最近他做了两次噩梦。梦里，他正在钓鱼执法，却翻了车，被一个模糊的身影按在手术台上，刀光一闪，他的下半身就空了。诡异的是，梦里的他居然没挣扎，反而带着一种莫名的欢喜，像是在期待什么。醒来时，他满头冷汗，心跳得像擂鼓。他骂自己荒唐，却怎么也甩不掉那股不安。

“别乱想。”他站在公寓的镜子前，对着自己低声说，“你是猎人，不是猎物。”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开始暗中调查董事会的成员。他翻查从庄园和拍卖会线索里搜集来的资料，联系红灯街的线人，甚至黑进了一个加密数据库。结果让他有些意外：董事会里超过一半的人是男同。这不是巧合，而是个有趣的现象。

他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脑海里浮现出《兽族秘史》里的记载——先祖信仰中，生殖器是力量和繁衍的象征，但对某些部落来说，也是一种禁忌的欲望。董事会继承了这份扭曲的遗产，或许在他们眼里，男性的生殖器不仅代表力量，还带着某种性别的执念。男同的身份，可能让他们对这种“收藏”和“盛宴”有着更深的狂热。

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安东尼。两人坐在工厂的破桌子旁，安东尼听完皱起眉：“你是说，他们不光是迷信，还掺了私欲？”

“差不多。”莱恩吐出一口烟圈，“一半多是男同，目标全是雄性兽人，这不只是仪式，可能还是他们的癖好。想想看，巴顿盯着我，卡尔也急着上手，都不是单纯的执行任务。”

安东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那你呢？吃了那东西后，有没有……什么变化？”

莱恩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怀疑我变弯了？”

“不是那意思。”安东尼摆摆手，“我是说，你会不会被影响，变得跟他们一样。”

莱恩没立刻回答。他想起那两次噩梦，想起偶尔冒出来的邪念，喉咙里像卡了什么。他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说：“没有。我还正常得很，想找个母狐狸过日子呢。”

安东尼点点头，没再追问，但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几天后，他们按照计划准备混入地下拍卖会。莱恩换上伪装的西装，检查匕首和手枪时，手指却微微颤抖。他告诉自己，这是紧张，不是别的。但当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丝陌生的东西——像是猎人，又像是猎物。

“别多想。”他低声呢喃，把烟头摁灭，“我还是我。”

拍卖会的夜晚即将来临，他知道，这次不仅要面对董事会，还要面对自己内心的阴影。那块煎肉的滋味，像是一颗种子，埋在他心底，随时可能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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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的前夜，莱恩独自坐在公寓里，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小雨。他盯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给安东尼发了条消息：

“这两天老做怪梦，梦里我被阉了，还挺开心。白天也总想着那块肉的味道，像中了邪。你说我是不是完了？”

消息发出去后，他扔下手机，点燃一支烟，试图用尼古丁压下心里的烦躁。几分钟后，手机震了一下，安东尼回了：

“别自己吓自己。那玩意儿可能真有古怪，但你还没疯。赶紧找点事干，转移注意力，别让它钻空子。拍卖会后我陪你去找个大夫看看。”

莱恩盯着屏幕，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他知道安东尼说得对，但他还是觉得胸口堵得慌。梦里的那种欢喜，像是一种背叛，让他怀疑自己的意志。他回了个“行”，然后关掉手机，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来。

他打开笔记本电脑，翻查最近的情报。董事会的高层还没露面，但阉割魔的活动却没停。红灯街的鼠人两天前传了个消息：城西有个新家伙，疑似接手悬赏令，是个开修车铺的鬣狗人，绰号“锈刀”。据说这家伙最近常在深夜带人回店里，第二天就有人失踪。

“锈刀……”莱恩低声呢喃，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他决定先把拍卖会的计划放一边，去钓这条鱼。行动能让他冷静，也能证明自己还是那个猎人，而不是被欲望吞噬的怪物。

第二天傍晚，他换上一身破旧的工装，装成路过的工人，走进城西那家修车铺。店面不大，门口堆着几辆报废的车，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一个瘦高的鬣狗人站在工作台前，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扳手，抬头看了莱恩一眼，露出满口黄牙：“修车？”

“车坏了，能不能看看？”莱恩故意压低声音，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

“行，进来吧。”鬣狗人咧嘴一笑，示意他把车推进店里。莱恩假装推着一辆虚构的摩托，走进昏暗的后院。他的余光扫到角落里堆着几个可疑的麻袋，里面鼓鼓囊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锈刀”放下扳手，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把带锯齿的小刀，语气变得低沉：“你这车挺特别啊……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莱恩眯起眼，知道戏要开场了。他故意放松肩膀，低声说：“随便你。”

鬣狗人慢慢靠近，手里的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突然扑上来，刀锋直奔莱恩的下半身。莱恩早有准备，一个侧身躲过，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拧，刀掉在地上。他膝盖猛顶鬣狗人的腹部，对方痛哼一声，踉跄后退。

“就这点本事？”莱恩冷笑，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扑上去将“锈刀”按倒在地。刀锋抵住鬣狗人的喉咙，他低声问：“谁派你来的？董事会？”

“锈刀”喘着粗气，眼神却带着一丝狂热：“你不懂……这是神圣的活儿……”

“神圣？”莱恩加重手上的力道，“少废话，说！”

“董事会……他们要祭品……”鬣狗人挤出一句话，声音沙哑，“你这种……极品……”

莱恩没等他说完，匕首一划，血喷了出来。“锈刀”的身子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他站起身，擦掉匕首上的血迹，环视四周。那些麻袋里果然是几具残缺的尸体，下半身都被割得干干净净。

他皱着眉，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干掉“锈刀”让他出了一口气，但那股不安还在。他脑海里又闪过梦里的画面，甚至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站在鬣狗人的位置，手里拿着刀，脸上带着笑。

“该死。”他低骂一声，甩掉烟头，转身离开。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胡思乱想。拍卖会就在明天，他得集中精神，把董事会连根拔起——也顺便把自己心里的鬼影彻底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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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定在城北一个废弃剧院举行，破旧的霓虹招牌在夜色中闪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莱恩、安东尼、黑爪和铁锤四人提前伪装好身份，穿着从黑市弄来的昂贵西装，手里捏着伪造的邀请函。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点点头，推门走进剧院。

大厅里灯火通明，座椅被拆得七零八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长桌，上面摆满了金属箱和密封袋，隐约能闻到一股腥臊味。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眼神里带着贪婪和兴奋。莱恩扫视全场，注意到几个保镖站在角落，手按着腰间的枪，还有一个穿黑袍的身影站在后台，像是主持者。

“看样子董事会的人在。”安东尼压低声音，假装端起一杯酒。

“动手吧。”莱恩低声说，手已经伸进外套，握住匕首的柄。

行动悄然开始。铁锤借口去后台，趁机干掉一个落单的保镖，黑爪尾随一个试图报警的蛇人，将其拖进暗处抹了脖子。莱恩和安东尼则慢慢靠近长桌，假装对拍卖品感兴趣。桌上的金属箱里装满了生殖器，有的冻得发白，有的还带着血迹，旁边还有几个密封袋，里面似乎是刚处理不久的“新鲜货”。

主持黑袍人走上台，清了清嗓子：“各位，今晚的拍卖品格外特别，来自董事会的珍藏。起拍价——”

话没说完，莱恩一个箭步冲上去，匕首划出一道寒光，直刺黑袍人的喉咙。对方猝不及防，捂着脖子倒下，鲜血染红了台面。大厅里顿时乱成一团，宾客尖叫着四散，保镖拔枪反击，但安东尼和黑爪早已扑上去，枪声和刀锋碰撞声响成一片。

莱恩跳下台，扑向一个试图逃跑的肥胖熊人。那家伙穿着金光闪闪的西装，手里还攥着一个密封袋。他一刀刺进熊人的后颈，对方惨叫着倒地，袋子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一截刚割下的生殖器，血迹未干。

战斗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剧院里只剩满地尸体和四人粗重的喘息声。莱恩擦掉匕首上的血迹，环视四周：“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大鱼。”

他们翻查了尸体上的身份证明，大多是外围的小角色，有几个伪造身份的中间人，但没找到董事会核心成员的影子。安东尼皱眉：“又让他们跑了。”

莱恩没说话，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生殖器上。他突然想到什么，低声说：“这些东西……有些可能还有活着的原主。”

“啥意思？”铁锤愣了一下。

“找找看。”莱恩蹲下身，开始翻查那些金属箱和密封袋，“要是有人还活着，咱们问问他们要不要拿回去。”

四人分头行动，在剧院后台发现了一个锁着的小房间。推开门，里面关着三个兽人——一个年轻的豹人，一个中年的牛人，还有个瘦弱的兔人，全都赤裸着，被绑在椅子上，下半身血迹斑斑，显然刚被阉割不久。他们眼神呆滞，像是吓傻了。

莱恩解开他们的绳子，低声问：“你们还好吗？那些东西……是你们的？”

豹人颤抖着点点头，声音沙哑：“是……他们说要献给什么董事会……”

“要还给你们吗？”黑爪蹲在一旁，语气平静。

三人对视一眼，最终摇了摇头。牛人咬牙说：“不要了……拿走吧，我不想再看到。”

莱恩嗯了一声，没再多问。他让安东尼把三人带出去，自己则回到大厅，把散落的生殖器收集起来，装进一个麻袋。他本来想一把火烧了，但转念一想，这些东西或许还能当证据，留着有用。

战斗结束后，他站在剧院门口，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拍卖会的混乱让他出了一口气，那些梦境和幻想似乎也随着刀光血影淡了不少。他告诉自己，那块煎肉只是个插曲，他命里注定不喜欢这种怪癖。娶妻生子的念头重新清晰起来，他甚至想象出一个红毛母狐狸站在他身边的样子。

“想啥呢？”安东尼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没什么。”莱恩掐灭烟头，咧嘴一笑，“董事会跑了，咱们得再挖。”

“跑不了多久。”安东尼冷哼一声，“下次，他们没这么好运。”

莱恩点点头，提着麻袋转身离开。夜风吹过，他心里的阴影终于散去了一些。他还是那个猎人，刀在手，猎物在前，至于那股腥臊的滋味，就让它烂在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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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后的几天，城市里安静得有些反常。暗网上的悬赏令减少了，阉割魔的活动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莱恩、安东尼、黑爪和铁锤四人聚在老工厂里，彼此沉默地抽着烟，等待着下一步线索。就在这时，安东尼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瞥了一眼，低声说：“上头叫咱们去见一面。”

“上头？”莱恩挑眉，“终于肯露脸了？”

“政府的人，秘密部门。”安东尼掐灭烟头，站起身，“走吧，别让他们等。”

四人驱车来到城郊一座不起眼的灰色建筑，外表像是废弃的仓库，实则内部戒备森严。门口的卫兵核对了他们的身份后，带他们走进一间会议室。房间里光线昏暗，墙上挂着一张城市地图，红点标记着阉割案的发生地。桌子后坐着一个白虎人，身材高大，毛发雪白，眼神冷峻，肩上的徽章显示他是这部门的主任。

“坐。”白虎主任声音低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四人坐下，气氛有些压抑。

“我叫雷克斯。”白虎主任开门见山，“你们最近干得不错，庄园、拍卖会，董事会的人被你们搅得鸡犬不宁。但我得提醒你们，这事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莱恩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我们知道，董事会背后还有大鱼。”

雷克斯冷笑一声，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几个红点：“这些案子不是普通的变态犯罪，而是一张网，董事会只是明面上的爪牙。你们干掉的那些，都是小角色。真正的核心，还藏在更深处。”

“有多深？”安东尼皱眉。

“深到你们可能爬不出来。”雷克斯转过身，目光扫过四人，“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算是警告。”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低沉：“几年前，我们有个猎人，叫卡斯特，跟你们一样，专门钓鱼执法，干掉了不少阉割魔。他胆子大，手法狠，连董事会的人都怕他。但时间长了，他变了。没人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他开始沉迷那种感觉——被追杀、被威胁，甚至被阉的边缘。他最后一次行动，翻车了。不是失手，是他自己放弃了抵抗。”

莱恩手里的烟停在半空，铁锤咽了口唾沫，黑爪眯起眼。雷克斯继续说：“阉割魔把他抓了，没杀，而是当着他的面，把他的生殖器割下来，用化学药剂塑化，做了个摆件。他们把那东西挂在暗网的论坛上，标题是‘猎人归顺’。卡斯特没死，但他再也没回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

房间里陷入死寂。四人面面相觑，背脊发凉。莱恩想起自己那两次噩梦，想起吃下多恩生殖器后的阴影，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你们明白了吧？”雷克斯走回桌子旁，双手撑在桌面，盯着他们，“这不是普通的敌人。他们不光杀人，还会吞噬你们的意志。你们钓鱼执法，离深渊就一步之遥。要是觉得疲惫了，趁早改头换面脱身，别把自己搭进去。”

安东尼低声问：“那董事会呢？你们就不管？”

“管。”雷克斯冷哼，“但我们有我们的节奏。你们是刀，不是决策者。别把自己逼得太狠。”

会议结束后，四人走出大楼，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铁锤第一个开口，声音有点抖：“那故事……是真的？”

“多半是。”黑爪冷笑，“卡斯特那名字我听过，圈子里说他疯了。”

莱恩没说话，点燃另一支烟，吐出一口烟圈。他脑海里闪过卡斯特的结局，又想到自己的挣扎。他突然觉得，那块煎肉的滋味虽然恶心，但远没到让他沉沦的地步。他不是卡斯特，命里注定不会喜欢这种怪癖。

“你们呢？”安东尼看向三人，“还干吗？”

“干。”铁锤咬牙，“老子才不怕。”

“当然干。”黑爪咧嘴，“半途而废不是我的风格。”

莱恩点点头，掐灭烟头：“干到底。董事会不死，我不走。”

四人达成默契，但雷克斯的故事还是在他们心底留下了阴影。他们知道，这场狩猎不只是刀与血的较量，还有意志的博弈。而莱恩暗自发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自己变成卡斯特那样的“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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