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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驭空得了MVP!青雀是躺赢狗!

小说:青雀的桃色帝国 2025-09-05 13:44 5hhhhh 4320 ℃

距离仙舟联盟200光年的宇宙深空,反物质军团的旗舰"绝灭王座"号静静悬浮,它狰狞的轮廓宛如一尊蛰伏的邪神雕像。

舰桥内,幻胧慵懒地倚在王座上,胸脯上的星尘刺绣随着她的呼吸明灭不定。

她修长的手指间,一颗迷你中子星正在坍缩成黑洞,周围的空气因引力扭曲而发出细微的嗡鸣。

"熵烛居然栽在了一个无名小卒手里?"她的声音悠扬悦耳,却让舰桥温度骤降。

六位虚将静立在下首。最左侧的阿米诺斯向前一步,燕尾服的下摆纹丝不动:"大君阁下,最后传回的数据显示,那股力量与羽渡尘产生了共鸣。"

"羽渡尘?"幻胧指尖的黑洞突然停滞,周围的空间开始荡漾,星空的光影扭曲变形,“果然,熵烛死于节外生枝……算了,他佯攻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该轮到你们登场了。”

"终于能大开杀戒了吗?"紫发少女弥娅一脸病态的笑容,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我要把他们的惨叫做成八音盒!一定很动听吧?"

角落里,莉莉安正用指甲刮擦着玩偶的玻璃眼珠,声音轻甜如糯,"人类做梦时的尖叫...最甜了..."

幻胧突然合拢手掌,黑洞在她掌心湮灭。刺目的白光中,她的身影宛如一尊神像。重力畸变让众人身形摇晃,唯有她纹丝不动,从容地整理着被扰乱的发丝。

"阿米诺斯,"她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你带着莉莉安去照看弥娅,别让她破坏的太着急。记住...我要的是一场钝刀蚀骨的绝望盛宴。"

"遵命,母亲大人。"莉莉安提起裙摆,露出裙底纯白的天鹅绒裤袜。

阿米诺斯优雅欠身,"必将如您所愿。"

幻胧轻轻调整坐姿,浅蓝色的修长双腿优雅交叠,"还有件事..."

她的指尖轻叩击扶手,全息投投影中浮现出一名青衣少女的影像。少女眉目如画,正瘫坐在麻将桌边,长发随意地扎起。

"她叫青雀。"幻胧的指甲划过少女虚影的脖颈,"她体内流淌着不逊于法眼的力量。遇到的话...记得完整地带回来。"

三人很好奇,这个看似寻常的市井女孩,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吗?如此随意的装束,根本不符合绝灭大君的伤痛美学。

在虫洞的紫光中,庞大的舰队宛如阴兵过境般悄然潜入。绝灭王座的舰桥上,幻胧凝视着远方,唇角浮现出一丝莫测的笑意。

“景元,好好享受我的招待吧。这次……新账旧账一起算!”

…………

长乐天,闲云坊。

牌馆的投影屏正播放着紧急新闻,驭空严肃的面孔出现在画面中:"......曜青仙舟不久前遭受毁灭军团袭击,但请市民们放心,罗浮已全面设防......"

青雀心不在焉地盯着屏幕,一股没来由的寒意袭来。

"该不会...是灵纱姐姐在下面缺钱花了?"她小声嘀咕着,随手摸起一张牌。

指腹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心头一颤。缓缓展开牌面,是一张绝西风。

她眉头微蹙,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摸到绝张了,牌运差得不像巧合,倒像是......有什么人在冥冥中搅局。

"出牌啊,青雀。"对家的马夫人不耐烦地敲着桌面,"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青雀突然把面前的牌一推,“各位对不住啊,天要下雨,我得回家收衣服了。”

走到门廊时又转身,“对了,你们也赶紧回家准备准备吧。这个世道啊,不太平。”

但换来的却是鄙视的目光。

“碰!”马夫人不屑道,“小家巧就是小家巧,看个新闻就吓得炸毛。”

"可不是嘛!"对家的药铺娘子跟着嗤笑,“想当年饮月之乱,咱还不是该打牌打牌吗?哈哈哈……”

牌馆中洋溢着承平日久的欢乐。

青雀匆匆赶回家,拿出八卦罗盘进行推演,铜勺最终卡在坎兑之交。

“绝牌后面是绝卦吗?哎……该来的总是得来。”她本想去通知云骑军,提醒他们注意不明身份的难民,可还是放弃了。

她打了个哈欠,自己一个无业游民,不会被搭理的,管好自己就行。

…………

郊外废弃的破庙里,几只老鼠正在啃食桌角,察觉有人来了,吱吱喳喳到处乱跑。

一只慌不择路的肥鼠一头撞在青雀的脚踝上,被她顺势一踢,"砰"地摔在积满香灰的功德箱上。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她嘴里一边念叨着市井歌谣,一边掀开神龛前歪斜的供桌,露出地下暗格。

输入密码,入口自动开启。她顺着楼梯爬了下去,里面可谓别有洞天,三十箱矿泉水,五十袋自热米饭,甚至还有两坛星芋啵啵的冲调剂。

"咔嗒"锁死入口时,通风系统自动启动,吹进来的新风无比醉人。

"逃难嘛,总要有点仪式感。"青雀泡了杯星芋啵啵,又一头摔进席梦思床垫,翘着二郎腿,晃着小脚丫。

床头的全息投影正在播放仙舟领导的重要讲话,什么严防死守,誓死捍卫之类的陈腔滥调。

“差不多该到时候了吧?”她伸了个懒腰,摸出一张幺鸡并抛起,看它在空中划出青色弧光。

"三..."牌落左手,领导慷慨激昂的脸在电流声中扭曲消散。

"二..."右手接住翻转的牌面,长乐天的天空突然暗了一瞬。

"一!"话音刚落,整个罗浮的地面剧烈震颤。

闹市区方向升起一朵妖艳的蘑菇云,爆炸的冲击波震碎了庙宇的屋顶。

原来,反物质军团神不知鬼不觉,在罗浮内部发动了奇袭。

青雀手中的奶茶微微荡漾,泛起一圈圈涟漪。她轻啜一口,望着投影仪上满屏雪花,喃喃道:"这下催债的该少几个了吧..."

…………

反物质军团袭击前一个时辰,将军府邸的树叶上晨露未晞。

驭空轻轻带上景元卧房的门,面容仿佛被寒霜冻结,眉间多了些许微不可查的细纹。

将军病情加重了,自从得知镜流下落,仿佛犯了相思病,整日神情呆滞,茶饭不思,已无法在公开场合露面了,罗浮所有繁重的公务都压在驭空肩上。

现在外有毁灭军团阴云压境,内有公司势力染指建木,而自己又有了身孕。多重压力下,曾经焕发的容颜终究掩不住疲惫,眼底的阴影连胭脂都遮不住。

“哟,这不是驭空大人吗?”

一道油腻的声音从廊柱后传来,工造司主事朱伦踱步而出。他放肆的目光在驭空微敞的事业线游走,仿佛想要穿透她单薄的旗袍。

“会议时辰将至,怎么就你一人,将军大人呢?”

“景元将军身子有恙,”驭空广袖一振,整理敛容,“朱大人先去会议厅招待客人吧,我马上就来。”

朱伦靠近了几步,与她仅一步之遥,语气轻佻,“急什么?迟到片刻又何妨?我们难得有机会独处,不妨……聊聊?”

他伸出手,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的袖口云纹。

驭空将手缩回,脸有愠色,“朱伦,你也太无礼了!”

朱伦冷哼一声,“你与景元将军整日耳鬓厮磨,还经常出入他的卧室,一呆就一整晚。怎么,现在装起牌坊了?”

驭空心下一凛,袖子下的手不自觉护住小腹。朱伦的话语像一柄淬毒的匕首,正扎在她最隐秘的软肋上。

寒意顺着脊背攀爬,若让外界知晓神策将军与下属的私情,更兼这未出世的孩子...景元苦心经营的威信,自己执掌天舶司的清名,怕是要在彻底碎个干净了。

“哦,倒是忘了说——”朱伦继续补刀,“晴霓这丫头,最近在虚陵仙舟留学吧?听说……华元帅挺赏识她的,小小年纪前途无量啊……”

“够了!”驭空双腿发软,眼中带有丝丝泪光,“你想要什么……不妨直说。”

“嘿嘿……”朱伦阴鸷的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之上,伸手捻起她腰间玉令的流苏,“只要司舵大人...赏在下一炷香的'单独奏对'。”

…………

景元独坐窗前,目光穿过天边流云,似乎在等待不归的南燕。

手指不断揣摩着褪色的云骑军牌,那是自己第一次入伍时,她亲手交给他的。

"谨遵...此誓...如云...卫蔽..."

他忽然念起入伍时的誓言,可声带就好似被业障卡住,再也念不完整。

记忆中那个仰望的身影,越行越远,最终化作天边一粒淡星。而另一只温柔的细腕,却紧紧攥住了悬崖边的他。

狐族独有的魅颜变得清晰,那抹刚柔并济的倩影,熟悉的兰麝香,却一直陪伴他至今。

“驭空……”一滴眼泪滑落到嘴角,原来自己泪水的味道也是咸的。

而他永远不会知道,此时此刻,与他仅一墙之隔,自己的思念之情正化为粗重的喘息声。

驭空手扶窗栏,娇躯震颤,粉色肚兜包裹下的双峰有节奏地荡漾。

她的一条修长玉腿被高高抬起,绸缎亵裤半挂足尖,旗袍开叉处乍泄的春色里,好似一截雪色裹着海棠红。

朱伦也不浪费时间,挺起粗糙的擀面杖不断叩击玉池关,发出噼啪的脆响。

哗啦啦的水声穿梭不息,湿润的液体不断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轮。

驭空忍不住发出轻哼,屈辱中竟生出几分荒诞的快意,若这个男人真的可以满足自己那倒还好,可是……

才刚刚有了感觉,朱伦就浑身一抖,交货了。

他将擀面杖拔出娇嫩玉壁的瞬间,几滴肮脏的粘稠物被一起带出,滴落在驭空柔蜜之处缓缓蠕动。

她用嫌弃的目光甩了他一眼,赶紧便用纸巾清理私处的秽物。

朱伦不以为耻地笑了笑,“我是不如景元那么生猛……下次准备充分些,必定让驭空大人满意。”

“痴心妄想,没有下次了!”驭空忍着打他一巴掌的冲动,转身就想走。

“怎么?想要我把事情抖出去吗?”朱伦从背后靠近她,咸猪手落在哪对饱满的玉峰之上。

驭空咬了咬嘴唇,淡淡警告道:“朱伦,凡事适可而止,大不了同归于尽……”

朱伦最后在她丰乳上轻轻捏了一把,才依依不舍将手收回,“何必呢,我就孤家寡人,而你……考虑的可就多了。”

说完这话,他便提裤走人。

驭空无助地抬头仰望,思绪杂乱无章,不知该如何应对接下去的局面呢?

…………

反物质军团袭击前半个时辰,神策府会议室内灯火通明。

与往日的严肃紧张不同,今日会场洋溢着轻松的氛围。工造司代表朱伦率先举起茶盏,笑容可掬道:"这次曜青大捷,都是诸位领导有方。我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

丹鼎司的辰蓿连忙起身相迎:"朱大人客气了。我们不过做些后勤工作,主要还是云骑军的功劳。"他转向飞霄将军,"来,我们一起敬飞霄将军一杯!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

飞霄勉强举杯回应,心中却充满疑惑:熵烛究竟是怎么死的?即便自己亲自出手,也没有十足把握能将其击杀。

另一边,驭空正对托帕致谢:"这次能及时疏散难民,多亏贵公司鼎力相助。我代表仙舟百姓表示感谢。"

托帕轻抚着肩上的账账,微笑道:"分内之事。"说着取出一份文件,"按照《琥珀协议》,曜青的灾后重建工作不妨交给我们?"

飞霄闻言脸色骤变:"托帕小姐这是要吞并我曜青?"

"将军言重了。"托帕拍了拍账账的肥臀,小家伙立即张开嘴投影出一组数据,"此次救援总计花费200亿信用点,利息约70亿。我们可以打折,具体条件就看曜青愿意出让哪些地块了。"

飞霄面色铁青,正要发作,朱伦急忙打圆场:"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正所谓不破不立,这对双方都是机会。"

驭空也接话道:"确实,现在谈重建为时尚早。毁灭军团仍在虎视眈眈,我们合作的机会还很多。"

会议室内的欢快气氛顿时冷了几分。众人各怀心思,都在盘算着下一步打算。

突然,刺目的强光穿透窗户,盆栽植物的叶片边缘瞬间碳化蜷曲。

会议桌表面的漆层开始沸腾,冒出诡异的蓝色气泡。桌上的纸质文件发生自燃。

账账炸毛发出尖啸,投影屏上的账单数据变成了"辐射超标"四个大字的警告。

"不好!"飞霄出口提醒,但一点声音都传不出去,仿佛连空气都被抽干,整个世界陷入绝对的死寂。

慌张、绝望、扭曲的表情在众人脸上浮现,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嘶吼,犹如一副定格的抽象画。

半息过后,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才排山倒海般袭来。仅仅一瞬,耳膜撕裂,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冲击波像一堵无形的巨墙碾压而过,防弹玻璃瞬间化为齑粉,厚重的实木会议桌像纸片般被撕碎。

飞霄最后看到的,是整个天花板如同脆弱的蛋壳般分崩离析,露出外面血色的天空。

…………

剧烈的爆炸过后,驭空的视野逐渐清晰时,最先感受到的是后脑勺传来的温度。

原来,她正被景元单手揽在怀中。他的双目双泛着血光,黑色雾气从每一寸皮肤下渗出。

三十丈高的神君虚影笼罩着他们,半透明的身躯将外界扭曲成水波纹状。

神策府原址已变成直径数里的焦黑巨坑,边缘处融化的金属如糖浆般缓缓流淌。

驭空惊魂未定,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抬头看到一轮蘑菇云在空中绽放,让她回忆起帝弓的天罚。

爆炸的余烬尚未消散,便被突入的金属洪流拦腰斩断,密密麻麻的金属身影撕裂辐射云,犹如蝗虫般遮天蔽日。

“毁灭……军团!”她吓得声音都颤抖了,往日的从容在面对如此震撼的场面,也难以保持冷静。

景元染血的手突然推在她背上,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跑……"

驭空没有犹豫,转身就跑,耳边传来了金属狂潮刺耳的撞击声。

直到一口气跑出百米,才回头望去。成建制的虚卒已经将景元包围了,刀锋裹着电光在风中呼啸,一场惨烈厮杀正在上演。

她很想回去帮忙,但知道这是白白送死,现在只有跑出去求援才能换来一线生机。

就在这时,面前突然挡着一座山岳般的身影,那是一尊巨大的末日兽!

高能粒子在它掌上凝聚,胸口反物质引擎的蓝色如呼吸般涨缩。

驭空不退反进,身影化为一道疾风,与空气融为一体。

“轰——”

闪烁的阳离子炮撕破长空,电离辐射刺痛皮肤。

驭空一个Z字折返,高跟鞋底磨出青烟,硬生生改变轨迹。

高能射线从她头顶呼啸过,将背后的地面轰成一片电浆火海。

“呜嗷——”

末日兽大吼一声,电磁近防炮弹幕交织,将她所有路径封死。

驭空杏目圆睁,瞳孔散发着妖异的狐火,视野里快到模糊的炮弹,此刻竟像一群疲倦的萤火虫。

她一边穿梭在密集的弹道中,一边搜寻敌人的弱点。

“咔!”一把美甲刀精准卡进末日兽腰椎的液压关节,使其动作一顿。

趁此间隙,驭空踏着它的机械臂跃起,旗袍翻飞间已掠过这尊钢铁巨兽,继续朝着码头方向跑去。

没跑几步,小腹突然隐隐作痛。她知道,自己动了胎气。只得停下脚步,找个隐蔽的残垣后休息。

可就在这时,一双白色长靴映入眼帘。抬头一看,原来是个撑伞的紫发少女。

“平民吗?”驭空不由提高警惕,“不对,你是何人?”

少女吊带袜与短裙间露出的肌肤光滑如镜,发梢间飘散着朦胧光晕。

"军团编号AP-707,代号『空蜃』,不过..."她突然歪头一笑,"我更喜欢弥娅这个名字。"

“毁灭军团的小头目吗?”驭空拔出腿环上的子午鸳鸯钺,钺刃映出她煞白的唇色。尽管小腹阵痛,却不敢露出丝毫疲态。

“驭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弥娅露出痴迷的眼神,“你逃跑的样子真是迷人,好似一曲华尔兹……不要抵抗,或许……我可以考虑把你的活体带回去。”

“驭空大人!”

危机时刻,援兵闪亮登场,五艘警备星槎飞驰而来,警笛拉响“呜尔呜尔呜——”的长音,扬声器中的语气威武雄壮:“烬灭孽物,天舶司特攻队在此,还不束手就擒?”

驭空松了口气,疲惫的双手垂下,心想,接下来的战斗就交给天舶司精英吧。

…………

景元身边的金属残骸已垒成高墙,手中的阵刀布满锯齿状豁口。

他抬头望去,天穹下仍悬浮着数以万计的军团单位——虚卒们的等离子刃共振不休,虚尉们的光矢阵列引而不发。

更高处,三只末日兽的引力阱正在预热,炮口能量束在凝聚光芒。

"喝啊——!"

景元暴喝一声,阵刀上雷光暴涨,正要斩出惊天一击时,身体却突然僵直如铁。整个世界褪去色彩,只剩下死寂的黑白。

他艰难回首,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静静悬浮在头顶。燕尾服下摆无风自动。

"久仰了,神策将军。"来人优雅落地,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在下阿米诺斯,代号『月蚀』,不过是军团中一名小小的虚将罢了。"

"要战...便战..."景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阿米诺斯惋惜地摇头:"何必如此固执?以将军之才,若投身绝灭大君麾下,说不定能保全罗浮几分元气。"

"做...梦!"景元突然狞笑,"幻胧...杂俎...也配?"

阿米诺斯的表情骤变,齿轮瞳孔透露出阵阵杀气。

刚想发难,突然远处天际亮起刺目强光,空间都被扭曲撕裂。

"弥娅那丫头..."阿米诺斯眯起眼睛,"可别玩过头了。"

…………

画面切回驭空,五艘星槎残骸在地上燃烧,排成了整齐的五星连珠。

一道紫色裂痕在半空缓缓闭合,从中飘散着闪耀的星屑,仿佛伤口上的血小板.

火光映照着少女诡异的笑容,粉唇轻抿,意犹未尽。

“这就是特攻队?真是可笑。”弥娅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军团的焚化工都比你们精锐。”

驭空心中骇然,原来方才大爆炸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少女!真是可怕到绝望的毁灭之力啊!

“轮到你了,驭空姐姐,想来共舞一曲吗?”

弥娅轻舔指尖,伞面突然加速旋转,一曲悠扬的《魔笛》呈立体声环绕。

少女踮起脚尖,裙摆绽放出等离子光晕,每一次旋转都在空中刻下蛛网般的空间碎裂,裂纹随着音乐节奏蔓延。

一只蝴蝶恰好被空间裂隙拦腰截断,磷粉凝成唯美的静止画面。

驭空临危不乱,眸中再次燃起狐火,在死亡的舞曲中捕捉稍纵即逝的破绽。

“就是这里!”

她高跟鞋猛踏地面,纤细的腰肢宛如水蛇般柔韧,以一种诡异的姿态避开途径裂纹,仿佛物理学不存在。

子午鸳鸯钺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弥娅陶醉的表情突然凝固。她试图继续旋转,却发现视野正在天旋地转。当头颅撞击地面时,洋伞中播放的乐章也变得走调失真。

驭空跪地干呕,腹中剧痛如灼。每次施展“狐火焚心”就会伤及胎气,但好在是将棘手的敌人给消灭了。

可她的胜利喜悦尚未消散,眼前的景象便令她血液凝固。

只见弥娅无头的躯体正优雅屈膝,拾起滚落的头颅轻轻掸去灰尘。

被抱在怀中的脑袋突然睁开眼,发出电子尖啸:"驭空姐姐好狠心呀~你不会以为弥娅死了吧?"

"哗啦——!"方圆百米的空间如摔碎的镜子般迸裂,每一块碎片都倒映着驭空绝望的脸。

她踉跄后退,护住小腹的手掌能感受到胎儿不安的躁动,遗憾的是看不到孩子出生那天了……

就在空间裂缝即将吞噬驭空的刹那,弥娅的身躯突然僵直不动了。

她瓷白的肌肤迅速褪去光泽,呈现出死灰般的金属质感。

那些蠕动的数据神经束凝固在半空,颈部的连接处闪烁着"ERR_ENERGY"的红色故障码,并显示着低电量提示符。

驭空脱力跪坐在地,望着这个突然宕机的敌人,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花里胡哨的招式...果然最耗电么?"

…………

而与此同时——

阿米诺斯的时停结界无声展开,方圆十丈内的空气化作透明琥珀,连飘落的尘埃都定格在半空。

景元的刀锋骤然凝滞,刃上雷光如被无形之手掐灭。他斩出的刀风在粘稠的时空里艰难爬行,仿佛斩进了一片无形的水银海。

阿米诺斯指尖轻抬,万千毁灭军团如潮水般涌来,在结界中竟游刃有余,刃光闪烁间已逼至景元三丈之内。

然而——

前排的虚卒臂刃尚未落下,便在半空突兀断裂,切口平滑如镜。

景元依然垂首而立,魔阴身的黑雾却在他周身凝成无数细如发丝的剑气。每缕雾气都似活物,将任何踏入死亡半径的金属生命无声绞碎。

他就像一尊沉睡的杀神,连睫毛垂落的阴影都带着锋芒。

可随着敌人数量的增加,黑雾凝成的剑气渐渐稀薄无力。

虚卒的残骸在景元脚下堆积成山,却仍有更多金属躯体踏着同类的碎片涌来。

“神君……助我!”他嘶哑的吼声在结界内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掌心本该凝聚的金光,此刻只渗出污浊的黑血——巡猎的星辉早已抛弃了这个堕入魔阴的囚徒。

阿米诺斯负手而立,冷眼旁观着景元逐渐被魔阴吞噬。这位曾经叱咤仙舟的神策将军,如今却连神君都弃之不顾——多么完美的谢幕,足以让他在军团中的地位更上一层。

突然,一道猩红激光冷不丁贯穿他的胸膛。

在他下坠过程中,瞥见一艘赤红如血的星槎划破长空,在夕阳下拖曳出比晚霞更艳丽的光轨。

毁灭军团顿时大乱,无数虚卒扑向这突如其来的威胁。

"咻咻咻——"

连续数道精准激光,每一击都洞穿虚卒的能量核心。爆炸的火光在暮色中绽放,宛如一场盛大的死亡烟火。

三头末日兽的引力炮同时轰鸣,暗紫色的能量洪流在天际交织成死亡罗网。

而星槎却连续几下不可思议的锐角机动,在能量间隙中翩然穿行,宛如在暴风雨中穿梭的雨燕。

尾焰处层层叠叠的马赫环骤然收缩,整艘星槎突然化作一道赤色闪电。三枚反应弹呈品字形激射而出,精准贯入末日兽的炮膛。

刹那间的核聚变火球将云层灼出巨大空洞,灼热气浪甚至将方圆十里的虚卒部队化为尘埃。

星槎一个急转停在景元身旁,驾驶座舱弹开的瞬间,驭空探出身来:"景元,快过来!"

然而景元只是木然跪坐,魔阴黑雾在他周身翻涌。七百年前的噩梦重现——当年镜流也是这样,被神君、被巡猎、被所有人抛弃...

"走..."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声,眼角渗出沥青般的浊泪,"我已...不配..."

驭空却纵身扑来,任由魔阴黑气腐蚀她的肌肤。她颤抖着捧起景元的脸,泪水滴在他龟裂的唇上:

“你若染黑……我岂能独白?为了我们的孩子……活下去……”

那一瞬间,景元空洞的眼眶里有了光。阵刀突然发出龙吟般的震颤,刀身上七百年来斩过的每一道伤痕都亮起金光。

回身一斩,刀光所过之处,虚空撕裂,海啸般的敌群被斩开一道直通天际的豁口。

…………

接着,赤红星槎化作一道流光,转瞬没入云层,消失在暮色尽头。

阿米诺斯缓缓支起身子,优雅地掸了掸燕尾服上的尘灰。他望着天际那道渐渐消散的航迹,竟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不愧是神策将军……"他抚摸着胸前仍在冒烟的贯穿伤,低笑道,"连身边的女人,都带着巡猎的锋芒。"

…………

另一边,穿着洛丽塔裙装的小女孩踢开了青雀住所的房门,裙摆上的蕾丝边扬起优美的弧度。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张被茶杯压着的纸条,上面还有奶茶的污渍。

"本人已出门远游,绝非躲债。请各位债主行行好,宽限几日,有事留言的说。"

纸条末尾画着个歪歪扭扭的(๑>◡<๑)笑脸,墨迹还没干透。

小女孩将纸条凑到娃娃嘴边。玩偶的嘴唇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细密的金属锯齿。"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中,纸条化作数据流涌入娃娃体内。

"发现,发现——"

玩偶的电子音响起,机械手臂发出"咔嗒咔嗒"的齿轮转动声,最终僵直地指向长乐天西区。

"青雀吗?莉莉安闻到你记忆的味道了呢,快来一起玩躲猫猫吧。"

莉莉安的裙摆摇曳,犹如绽放的玫瑰。她飘离地面三寸,朝着所指的方向飘去。嘴里哼着走调的《天堂岛》,每一声旋律都让监控画面不停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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