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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阳和王老爷2

小说:祝昭阳和王老爷 2025-09-05 13:44 5hhhhh 1650 ℃

纱帐内的天光又亮了几分,老爷的呼吸渐渐变了节奏,搭在昭阳腰上的手微微一动,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腰间——那指腹带着常年执笔留下的茧,粗糙却温热。

"唔……"老爷喉间溢出一声低哼,缓缓睁开眼时,睫毛在昭阳额前扫过。他似是还未完全清醒,目光朦胧地落在少年泛红的耳尖上,忽然低笑了一声:"怎么,趁我睡着做坏事了?"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沙哑,却比平日多了三分慵懒。

昭阳僵着身子不敢动,只觉老爷的手从他腰间滑到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轻轻拍了拍:"慌什么,又没怪你。"说罢,目光扫过锦褥间干涸的痕迹,忽然改口,"腿还酸么?"

这话问得太过直白,昭阳耳根顿时烧了起来,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老爷却已撑起身子,晨光透过纱帐,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

那具年近不惑的身躯就这样袒露在晨光里——胸膛不似少年人那般紧实,却透着岁月沉淀的温厚;腰腹线条柔和,微微显出几分文官久坐的痕迹;腿根处还残留着昨夜情事的湿痕,在光线下泛着细碎的光。老爷随手拨开黏在颈侧的发丝,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下颌新冒的胡茬泛着青影。

"再躺会儿吧。"老爷放下茶盏,指尖轻轻点了点床沿,"待会儿让钱管家送热水来。"

说罢,他掀被起身,晨光在他背脊上流淌,勾勒出肩胛到腰线的轮廓。那身影在光晕中既带着上位者的从容,又透着几分罕见的慵懒。

钱管家推门进来时,帐内还残留着昨夜的气息。他目不斜视地绕过屏风,铜壶里的热水注入澡桶,蒸腾的雾气很快模糊了雕花屏风上的花鸟纹样。

老爷听见水声,掀开锦被坐起身。晨光落在他赤裸的肩背上,将那些昨夜留下的抓痕照得愈发明显。昭阳慌忙扯过薄衾遮掩,却被老爷一把按住手腕。

"躲什么?"老爷的声音比夜里清朗许多,带着晨起时特有的低沉,却已恢复了文官特有的克制。他手臂穿过昭阳膝弯,稍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起——却在直腰时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眉心掠过一丝蹙意,又很快舒展开来。

昭阳整个人都僵住了。老爷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那双手臂明明沉稳有力,却在他腰间敏感处不经意地摩挲了一下。热气呼在他耳畔:"昨夜胆子不是挺大?"

水面浮着忍冬花瓣,蒸得昭阳从脚尖红到耳根。老爷抱着他踏入澡桶,热水顿时漫过两人交叠的身躯。

老爷跨入澡桶时带起一阵水波荡漾。他的腿在热水中显得修长而匀称,虽不似武将那般筋肉虬结,却透着文官特有的儒雅线条。水珠顺着他胸膛,最后消失在晃荡的水面下。

他沉入热水中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后腰不着痕迹地抵在桶壁上。热水漫过他宽厚的肩膀,蒸得那些抓痕愈发鲜红。老爷抬手将昭阳往怀里带了带,水波荡漾间,两人的体温与热水融为一体。

水雾氤氲间,老爷忽然低笑一声,指尖点了点昭阳发烫的耳垂:"昨夜黑灯瞎火的,怕是没瞧清楚?"他的声音比夜里清朗,却仍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沙哑,像是昨日白昼里那方新磨的松烟墨,在青瓷砚台上拖出的暗痕。

昭阳的睫毛猛地一颤,热水中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老爷却已捉住他的手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向自己腿间:"既做了本官的人,总该认个明白。"

那处早已半硬的物事在掌心显出形状,昭阳的呼吸顿时乱了。老爷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他缓缓抚过每一寸——先是浓密的阴毛,触感比想象中柔软,像是书房那盆文竹新抽的嫩枝,湿漉漉地缠在指缝间;再往下是茎身,饱满的柱体在热水中愈发显得沉甸甸的,表皮绷着层薄汗般的水光,恰似昨日白昼见过的那个鎏金镇纸的弧度;最后是底下的囊袋,两颗浑圆的睾丸在掌心轻轻滚动,像是装着温水的丝绸印泥盒。

"可比过了?"老爷忽然凑到他耳边,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语气却带着昨日教研墨时那种特有的、公事公办的平静,"本官瞧你昨夜偷瞄了好几眼。"拇指恶劣地按了按顶端渗出的清液,引得昭阳浑身一抖。

昭阳的指尖被带着描摹沟壑处的青筋,那纹路像是书房青砖上拓印的雨痕,在热水中微微搏动。老爷的呼吸依旧平稳,可昭阳分明感觉到掌心的物事又胀大了一圈,烫得他指尖发麻。

"抖什么。"老爷忽然用指节敲了敲他手背——那动作与昨日白昼教研墨时纠正他腕力的姿态一模一样,"仔细记着。"带着茧的拇指按着他指尖,从根部缓缓推至顶端,在铃口处不轻不重地一刮,"此处最是敏感。"

水波随着动作荡漾,忍冬花瓣黏在两人相贴的胸膛上。老爷的声音混着水汽,威严里透着几分白昼教导时的刻板:"记住了?"

昭阳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羞得连脚背都绷直了,却在老爷的目光下轻轻点了点头。

老爷忽然松开昭阳的手腕,水波随着他的动作晃出一圈涟漪。"昨夜只顾着教你尝甜头,倒是忘了好生验看。"他的声音比方才沉了几分,白日里文官特有的那种不容置疑的语调又回来了,仿佛在书房考校功课般肃然,"手扶着桶沿。"

昭阳下意识要往后缩,却被老爷一记眼风钉在原地。那目光与夜间情动时截然不同——像是衙门里盖印的朱砂,鲜亮又冷肃。他只得颤巍巍扶住桶沿,指节都绷得发白。

老爷的手探入水下,掌心覆上他腿间时,昭阳险些从水里弹起来。那处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稀疏的阴毛像是初春新发的草芽,软软地贴在皮肤上,沾了水便显得愈发细软。指尖划过时,昭阳的膝头猛地一抖,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老爷的下巴。

"躲什么。"老爷屈指弹了弹那根半抬的阴茎,像在敲打一方不成器的砚台,"这般细嫩,倒像是没长开的竹笔。"那物事确实还带着少年特有的纤秀,柱身透着淡粉色,顶端的铃口羞怯地缩着,渗出几滴清液便立刻被水流冲散。

拇指拨开阴毛,老爷忽然低笑一声:"毛都没齐。"粗糙的指腹碾过稚嫩的睾丸,两颗小球像是受惊的雀卵,在他掌心里不安地滚动。昭阳的呼吸彻底乱了,脚趾在桶底蜷缩成团,却不敢挪动半分。

"此处倒是敏感。"老爷忽然并拢三指,从囊袋底部缓缓推至茎根,手法竟与昨日教他研墨时的腕劲一模一样,"记着,要这般力道——"那几根带着茧的手指像在揉捏一块软墨,时而用指甲轻刮铃口,时而用指节抵住会阴,偏偏面上还端着副正经讲学的神色。

水波随着动作不断晃动,昭阳的膝盖开始打颤。老爷忽然掐住他大腿内侧:"绷直了。"另一手却恶劣地拨弄起顶端,看着那根青涩的阴茎在他掌心里可怜兮兮地跳动,"颜色倒是好,像新摘的樱桃。"

昭阳的呜咽压在喉头,眼角沁出的泪混进浴水里。老爷忽然托住他的臀将人往上一抬,让他半坐在桶沿。晨光赤裸裸照在那处,连稀疏的绒毛都映得清清楚楚。

"昨夜没顾上细看,"老爷的拇指按在铃口碾了碾,看着少年浑身绷成一张弓,"原来这里还会吐露珠。"俯身时胡茬擦过昭阳发烫的耳垂,说出的却是最正经不过的训诫,"记牢了,往后每日晨浴都需如此查验。"水波轻晃,老爷忽然往前倾身,热水随着他的动作漫过昭阳的胸口。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一手握住昭阳的,将两处并在一处比对着。

"瞧清楚了?"老爷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晨起时的沙哑,却又比夜里多了几分不容抗拒的威严。他的阴茎粗长饱满,深色的茎身上蜿蜒着几道青筋,像是老树盘根,透着岁月沉淀的力道。顶端硕大的龟头泛着暗红,铃口还沾着昨夜残留的浊液,在晨光下泛着微光。

而昭阳的阴茎仍带着少年特有的纤秀,粉嫩的茎身像初春新发的嫩枝,细软得仿佛一掐就会断。稀疏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更显得青涩可怜。两颗小巧的睾丸紧张地缩着,像是受惊的雀卵,与老爷沉甸甸的囊袋形成鲜明对比。

老爷低笑一声,拇指在昭阳的顶端轻轻一刮:"毛没长齐,东西倒是会流水。"他的指腹粗糙,带着常年执笔留下的茧,刮蹭过敏感的铃口时,昭阳猛地一颤,大腿内侧绷得死紧。

"抖什么?"老爷故意用自己粗硬的茎身蹭了蹭昭阳的,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少年那处可怜兮兮,"等你到了本官这个年纪,自然也会这般。"

"转过去。"老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平稳,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昭阳一怔,耳尖还红着,一时间没明白老爷的意思。可当他迟疑地抬眼时,正对上老爷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目光不似夜里情动时的灼热,而是如同白昼里批阅公文时的沉静,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容违逆的威严。

"……是。"他低低应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桶沿,缓缓转过身去。热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忍冬花瓣黏在他的后腰上,湿漉漉的触感让他脊背绷紧。

下一刻,熟悉的触感从身后传来。

老爷的手指沾着温水,轻轻抵上他的谷道。那处还残留着昨夜干涸的浊液,此刻被热水浸得微微发软,却仍有些紧绷。老爷的指腹带着常年执笔留下的薄茧,动作却极轻,先是沿着褶皱外围缓缓打圈,待那处稍稍放松,才试探着探入一节指节。

"放松。"老爷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温热的气息拂过昭阳的颈侧,语气却仍是教导般的沉稳,"昨日教过你的,忘了?"

昭阳的呼吸一滞,手指死死扣住木桶边缘。老爷的手指在他体内缓慢地搅动,温热的清水随着动作被带入,一点点化开干涸的痕迹。那触感太过鲜明,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老爷的手指也是这样,耐心地拓开他的身体,只是那时的动作比此刻更重、更急,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意味。

而此刻,老爷的动作却显得格外细致。他的指尖沿着内壁轻轻刮过,确保每一处皱褶都被温水浸润,又小心地避开敏感点,不让他因刺激而颤抖。

"记着,往后若自己清理,水温不可过烫。"老爷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在教导他如何研墨或是执笔,"动作要缓,不可急躁。"

他的手指又往里探了一分,指节弯曲,轻轻刮过某处,昭阳的腰猛地一颤,大腿内侧绷得死紧。

"这里要尤其当心。"老爷的嗓音低沉,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和,"太用力会伤着。"

昭阳的额头抵在桶沿,呼吸早已乱了。他能感觉到老爷的手指在他体内细致地动作,不像昨夜那般带着情欲的侵略性,反而透出一种近乎刻板的温柔——就像他批改公文时,即便再严厉,笔锋间也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耐心。

水波轻晃,老爷的手指终于退出,带出一缕混着浊液的水流。他的手掌在昭阳的腰窝处按了按,似是安抚,又似是确认他无碍。

"好了。"老爷的声音依旧沉稳,却比方才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温度,"记住怎么做了?"

昭阳低低地"嗯"了一声,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水汽氤氲的屏风内,老爷先一步跨出澡桶,水珠顺着腰背滚落在绒毯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昭阳连忙抓起素绢浴巾,指尖刚碰到老爷后腰,就察觉那处肌肉突然绷紧,又立刻强自放松。

"昭阳替您更衣……"昭阳捧着月白中衣的手直发颤,想起昨夜连衣带都解得笨手笨脚。

老爷却摆摆手:"罢了,你连老爷我的蹀躞带该怎么系都未学会。"取衣时手臂还稳当,偏在弯腰拾缎面裈裤时猛地僵住。

一声闷哼砸在地上,老爷扶着后腰缓缓坐倒。昭阳这才想起入浴时那可疑的停顿——老爷抱他起身时腰背分明僵了僵,进澡桶时后腰紧贴桶壁的姿势也古怪。

"老爷!"昭阳跪着蹭过去,见冷汗正顺着老爷鬓角往下滑,在下巴尖凝成水珠。他想碰又不敢碰的手悬在半空:"是不是腰伤……"

老爷闭眼缓了缓呼吸,再开口时还带着笑:"早年熬夜批公文落下的毛病。"试着起身时却倒吸凉气,扶腰的手暴出青筋。晨光里那总挺得笔直的背脊竟显出几分佝偻,像张绷得太久的老弓。

老爷撑在地上的手微微发抖,额角的冷汗已顺着下颌滴落。他咬着牙,强撑着去拿昭阳手中的药膏:"……我自己来。"

可指尖刚碰到瓷盒,腰后便是一阵尖锐的刺痛,疼得他闷哼一声,手臂顿时失了力气,整个人往前一倾——

"老爷!"昭阳慌忙跪近,不由分说地扶住他的肩膀,"您、您靠着奴……"

"胡闹!"老爷眉头一拧,声音里带着几分愠怒,"谁准你——"话未说完,又是一阵抽痛袭来,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不受控地往前栽去。

昭阳顾不得许多,一把揽住老爷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老爷的背脊撞上他的胸膛时,他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浑身一僵,似是还想挣扎,可下一瞬,那紧绷的肌肉却渐渐松了下来。

老爷的体温比平日低了许多,隔着湿漉漉的中衣,昭阳能感觉到他身子微微发颤,呼吸也比往常粗重,热气一阵阵喷在自己颈侧。

"……倒是忘了你比炭盆还暖和。"老爷忽然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自嘲,"老了,连穿个裈裤都能闪着腰。"

昭阳不敢接话,只小心翼翼地打开药盒。药膏是淡青色的,泛着淡淡的艾草苦香。他蘸了一些在指尖,轻轻抹在老爷后腰。那处的肌肉绷得死紧,摸上去硬得像块石头,随着他的触碰微微痉挛。

老爷的呼吸骤然一滞,搭在昭阳膝上的手猛地攥紧,指节都泛了白。昭阳连忙放轻力道,可老爷却摇了摇头:"……继续。"

药膏渐渐化开,老爷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他整个人倚在昭阳怀里,头微微后仰,靠在少年肩上。昭阳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些,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颤抖,像是强忍着痛楚。

"年轻时在翰林院通宵修书,第二日还能骑马去校场……"老爷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昭阳从未听过的疲惫,"如今不过是一夜荒唐,倒像是要了半条命去。"

昭阳的手顿了顿,心头忽然涌上一股酸涩。他壮着胆子将掌心贴在老爷腰上,轻轻揉按:"老爷不老……"

老爷没说话,只是闭着眼,任由少年的体温一点点驱散他骨子里的寒意。窗外晨光愈盛,照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地上的水痕映得发亮。

老爷倚靠在昭阳怀中,少年温热的体温渐渐化开他后腰的僵硬。可不过片刻,老爷的身子忽然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了昭阳的袖口,又猛地松开。

"……扶我起来。"老爷的声音有些发紧,眉头微蹙,似是极力维持着平静。

昭阳还未反应过来,老爷已强撑着要直起身,却牵动腰伤,疼得闷哼一声,整个人又跌回昭阳怀里。

"老爷!"昭阳慌忙搂住他,"您怎么了?可是按疼了?"

老爷的耳根罕见地泛了红,喉结滚动了几下,才低声道:"……要出恭。"

从昨日至今,确实已隔了许久。昭阳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却也知道眼下别无他法。他咬了咬唇,轻声道:"奴,奴去拿夜壶……"

老爷没应声,只是闭了闭眼,算是默许。

素瓷夜壶搁在屏风后,昭阳取来时,手都有些发抖。他跪在老爷身侧,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后靠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将夜壶置于老爷身下。

老爷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下颌绷得死紧,连带着脖颈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昭阳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握住老爷的阴茎,对准夜壶。

那物事在他掌心沉甸甸的,比之前更烫几分,顶端还沾着些许晨起的湿意。老爷的身子僵了僵,呼吸一滞,似是羞恼,却又无可奈何。

"……快些。"老爷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罕见的局促,像是极力维持威严,却又掩不住窘迫。

昭阳的手稳稳地托着老爷的玉茎,却觉那物事在掌心里紧绷如弦,连带着铃口也微微翕动,却只挤出几滴断续的清水。老爷的呼吸愈发沉重,额角青筋隐现,显然正强忍着难堪。

"老爷的玉茎……"昭阳声音轻得如同拂过水面的柳絮,"昨日与方才沐浴时,小的都已细细瞧过了,您不必拘着。"

老爷闻言一怔,随即失笑,沙哑的嗓音里混着几分无奈的揶揄:"小猢狲,倒学会拿话挤兑老爷了。"

紧绷的玉茎终于在他掌心渐渐松软下来。忽然,那物事轻轻一跳,紧接着便是一股温热的水柱激射而出,溅在夜壶内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昭阳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中的柱身随着尿液的冲刷微微震颤,铃口处的嫩肉也跟着舒张开来,像是终于卸下重担般轻轻抖动着。水流由急到缓,最后只剩几滴余沥挂在顶端,被昭阳用拇指轻轻一抹,才依依不舍地落下。

老爷闭着眼长舒一口气,喉结滚动间,连后腰倚靠的力道都松了几分。

老爷闭目倚在昭阳肩头,半晌忽然低笑一声:"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他顿了顿,指尖在昭阳膝上轻敲两下,"也做了一些。往后便唤你'阳儿'罢。"

昭阳心头猛地一跳,身子不自觉地晃了晃,连带着老爷也跟着一晃——

"嘶——!"老爷猝不及防牵动腰伤,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方才的温和霎时烟消云散,"混账东西!赐个名儿就高兴成这样,往后岂不是要翻了天?"

可那骂声里却听不出多少怒意,反倒像是裹了层糖霜的栗子,外头硬壳,里头却是甜的。昭阳缩了缩脖子,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连带着托着老爷后腰的手都暖了几分。

老爷瞪他一眼,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是闭目养神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昭阳的袖口,像是训完顽童后无奈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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