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章：深陷的眼窝

夜色浓重，城市边缘的废弃仓库区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了这诡异的安静。警笛声刺耳地划破夜空，一辆警车疾驰而来，轮胎碾过碎石地面，扬起一阵尘土。车门打开，一名身着制服的女警察走了下来，她叫林雪，三十出头，身材高挑，眼神锐利，短发利落地扎在脑后，腰间的配枪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她是警局里出了名的硬派女警，处理过不少棘手的案件，此刻接到报警，称有人在仓库区强奸未遂，她毫不犹豫地赶到了现场。

林雪推开仓库锈迹斑斑的铁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她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满地的破旧木箱和散落的铁皮，最终定格在一处角落。那里，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瘫坐在地上，双手被粗绳绑在身后的柱子上，头低垂着，看不清表情。他的皮肤苍白得像是被抽干了血，肌肉松弛，仿佛一具被掏空的躯壳。几步之外，一张破旧的床垫上，一个小女孩蜷缩在被窝里，衣服被扯到一半，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纤细的手臂。她低着头，像是吓坏了，身体微微颤抖。

“别动！警察！”林雪大喝一声，迅速上前，掏出手铐将男人锁住。她用力拽了拽手铐，确保他无法挣脱，随后蹲下身检查他的状态。男人没有反抗，甚至连一点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低垂着头，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林雪皱起眉头，手电筒的光扫过他的脸——那是一张憔悴到极点的面容，眼窝深陷得像是两个黑洞，嘴唇干裂，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干涸的血迹。他的眼神空洞，像是灵魂被什么东西抽走，只剩一具行尸走肉。

“你还好吗？能说话吗？”林雪试探着问道，可男人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吟，像是在呢喃什么，却听不清内容。她皱眉站起身，转向床垫上的小女孩，语气放柔了一些：“小妹妹，别怕，我是警察，坏人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你没事吧？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小女孩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精致得近乎不真实的脸——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嘴唇红得像是涂了鲜血，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会说话。她看着林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妖艳的笑容。那笑容与她娇小的身形极不相符，带着一丝诡异的魅惑，像是一朵在黑暗中绽放的毒花。林雪愣了一下，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寒意，可她很快甩了甩头，将这感觉归结为疲劳导致的错觉。

“我...我没事，姐姐...”小女孩的声音细腻而柔媚，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划过耳膜，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甜腻。她抱紧被子，蜷缩的姿态显得楚楚可怜，可那双眼睛却始终盯着林雪，像是能看穿她的内心。

林雪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她蹲下身，试图拉开被子检查女孩的身体状况：“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别怕，我会保护你。”可手刚碰到被子，小女孩的身体猛地一缩，像是受惊的小兽，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别...别碰我...”小女孩的声音颤抖，眼角甚至泛起一层泪光，看起来更加无助。林雪停下动作，叹了口气，决定先安抚她的情绪：“好，我不碰你。你能告诉我，这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吗？我需要录口供。”

小女孩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抬起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细若蚊鸣：“他...他想对我不好...我吓坏了，就拼命挣扎...然后他就变成这样了...”她的话断断续续，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可那妖艳的笑容却始终挂在嘴角，像是一张撕不下的面具。

林雪点了点头，掏出笔记本记录下来。她回头看了一眼被铐住的男人，他的状态实在太诡异了——没有挣扎，没有辩解，甚至连基本的求生欲望都没有。她站起身，用对讲机呼叫支援：“这里是林雪，我在仓库区，嫌疑人已被控制，受害者是一个未成年女孩，请求医疗和增援。”

放下对讲机，林雪再次看向小女孩，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出更多线索。可女孩只是低着头，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像是在掩饰什么。她突然轻声说道：“姐姐，你真勇敢...我好害怕，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林雪愣了一下，看着女孩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心底的防线莫名松动了一瞬。她点了点头，蹲下身柔声道：“好，我陪你等支援来，别怕。”她没注意到，女孩的笑容在这一刻变得更深，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像是一只猎手在暗中窥视猎物。

仓库的空气愈发沉重，远处警笛声隐约传来，可林雪却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发沉，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甜香包裹。她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却没发现，那个赤裸男人的眼窝更深了，而小女孩的手指在被子下轻轻动了动，像是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

警车在夜色中疾驰，车内的气氛沉重而压抑。林雪坐在驾驶座上，目光不时从后视镜扫向后座的小女孩。女孩蜷缩在角落，裹着警局临时提供的毛毯，低垂着头，像是吓坏了。她那张精致的脸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苍白，嘴唇红得像是涂了鲜血，嘴角却始终挂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妖艳笑容。旁边的赤裸男人已经被支援警员带走，林雪的任务是将女孩带回警局录口供并安排后续处理。

抵达警局时已是深夜，值班室的灯光冷白刺眼，几名警员正在处理文件。林雪带着女孩走进讯问室，试图从她口中了解更多细节。可无论她怎么询问，女孩都表现得极为抗拒——要么低头沉默，要么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恐惧笼罩的小兽。她的眼神水汪汪的，眼角泛着泪光，嘴里只重复着含糊的几个字：“我害怕...别问了...”

“姓名？年龄？家里人电话？”林雪耐着性子问道，手中握着笔，笔记本上却空空如也。女孩只是摇头，双手抱紧毛毯，嘴唇紧抿，像是在抗拒一切外界的触碰。林雪皱起眉头，敲了敲桌子：“你得配合我，不然我们没办法帮你。”

就在这时，女孩抬起头，那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细若蚊鸣：“姐姐...我真的好怕...你别凶我...”她的语气柔媚而无助，像是一根羽毛划过耳膜，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甜腻。林雪愣了一下，心底的硬壳莫名松动了一瞬。她叹了口气，放缓语气：“好，我不凶你。你慢慢说，能告诉我什么就说什么。”

女孩似乎被她的柔和打动，身体放松了一些，缓缓靠了过来。她低声呢喃：“姐姐靠近点...我才能说...”林雪犹豫了一下，但看着女孩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挪了挪椅子，凑近了一些。女孩的声音更小了，几乎像是耳语，林雪不得不侧过身，将耳朵贴近她的嘴前。

“我...我叫小雅...没有家了...”女孩的声音细腻而动听，像是一首低回的曲子，带着一丝丝甜香钻进林雪的耳中。她的吐息温热，夹杂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花蜜，又像是某种禁忌的诱惑。林雪皱了皱眉，觉得这香气有些熟悉，却又抓不住源头。她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今晚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到仓库的？”

小雅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抬起眼，泪水滑落，声音颤抖：“我...我被人骗去的...那个男人...他想对我不好...我拼命跑，才躲到被窝里...”她的叙述断断续续，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可那妖艳的笑容却始终挂在嘴角，与她的语气极不相符。林雪认真记录着，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头有些发沉，像是被那股香气包裹，意识微微恍惚。

讯问持续了半小时，小雅的回答始终含糊不清，除了名字和简单的经历，几乎没有有用的信息。其他警员尝试接手询问，可小雅立刻缩回毛毯，身体颤抖得更厉害，甚至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只有林雪靠近时，她才会稍稍平静，愿意吐露几句话。最终，警局决定暂时放弃深入调查，由林雪充当小雅的临时监护人，将她带回家观察一晚，等待进一步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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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的公寓位于城市边缘，一栋简洁的两居室，布置得干净利落。她带着小雅走进家门，打开灯，指了指沙发：“你先坐，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小雅点点头，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毛毯裹着她娇小的身体，眼神却始终跟着林雪移动，像是在暗中观察。

晚餐很简单，面包和牛奶。林雪看着小雅小口小口地吃着，心底的不安却始终挥之不去。她试图再问几句，可小雅只是低头啃着面包，偶尔抬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眼神水汪汪的，让人无法逼问。时间渐晚，林雪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先洗澡休息。

“浴室在那边，你也洗一下吧，身上脏兮兮的。”林雪递给小雅一条干净的毛巾和一件自己的旧T恤，“衣服可能有点大，先凑合穿。”小雅接过东西，低声道谢，那声音柔媚得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

浴室里水声哗哗，林雪站在花洒下冲洗着身体，热水缓解了她的疲惫，却无法驱散那股莫名的恍惚。她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花蜜，又像是小雅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她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却没注意到浴室的门缝微微敞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她。

林雪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看到小雅已经站在门外，手里拿着毛巾，低头羞涩地说：“姐姐...我不会用热水器...你能帮我吗？”林雪愣了一下，点点头：“行，进来吧，我教你。”

浴室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靠得很近。林雪打开热水器，调整水温，小雅站在她身后，低声说：“姐姐...水温够了吗？”她的声音很小，细腻而动听，林雪不得不侧过身，将耳朵凑近她的嘴前才能听清。小雅的吐息温热，夹杂着那股甜腻的香气，像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钻进林雪的鼻腔，直冲大脑。

“够了，你试试。”林雪退后一步，却发现自己的头更沉了，像是被那香气包裹，意识有些模糊。她揉了揉太阳穴，皱眉看向小雅，发现女孩已经脱下毛毯，露出娇小的身体。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纤细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胸脯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甜腻得让人精神恍惚。

“姐姐...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香香的？”小雅抬起头，露出一个妖艳的笑容，声音柔媚得像是能融化人心。她凑近林雪，轻轻拉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锁骨上。那触感温软而滑腻，香气从皮肤渗出，像是一团无形的雾气笼罩着林雪。

“是...有点香...”林雪低声呢喃，眼神微微涣散。她想抽回手，可那香气却像无数细小的触手，缠绕着她的意识，让她舍不得放开。小雅的声音继续在她耳边响起，细腻而低沉：“姐姐...你喜欢这香味吗？它会让你很舒服...很放松...”

“舒服...放松...”林雪的呼吸不自觉地放缓，眼神被小雅的瞳孔牢牢吸引。那双眼睛深邃如渊，像是能吞噬一切，她想退后，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地靠了过去。小雅趁势贴近，粉嫩的唇凑到她耳边，低语道：“姐姐...你好累了对不对？听着我的声音...放松下来...什么都不用想...”

林雪的意识像是被甜腻的迷雾裹住，脑子里浮现出一片白色的雾气，香气和声音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她点点头，呢喃道：“放松...好听...”她的眼神逐渐涣散，像是沉醉在一首禁忌的催眠曲中。

“对，就是这样...姐姐，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点沉了？”小雅的手滑向林雪的肩膀，指尖轻轻按压，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沉下去...让我的声音填满你的脑子...你会觉得很舒服...很想要更多...”

“更多...”林雪的声音微弱而迷糊，意识被那香气和声音彻底侵占。小雅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语道：“姐姐...你是不是觉得身体有点热？是不是想要脱掉这些碍事的衣服...让身子更舒服？”

林雪的身体猛地一颤，浴巾下的皮肤泛起红晕。她下意识地松开浴巾，露出结实却泛着桃红的身体，眼神迷离，像是被催眠的傀儡。小雅咯咯一笑，手指划过她的锁骨，低语道：“好姐姐...你真听话...晚上睡觉的时候，想着我的声音...想着我的香味...你会梦到很淫荡的事情...很舒服的事情...”

“淫荡...舒服...”林雪呢喃着，意识彻底沉沦。她不知道的是，小雅的每一句话都在她脑子里种下淫荡的暗示，像一颗颗种子，等待夜晚的梦境发芽。浴室内的香气愈发浓烈，小雅的笑容愈发妖艳，像是黑暗中的毒花，悄然绽放。

水声停下，林雪瘫坐在浴室地板上，眼神空洞。小雅裹上T恤，走出浴室，回头看了一眼，低声呢喃：“姐姐...今晚会很有趣的。”她的身影消失在灯光下，留下林雪独自沉浸在那股甜腻的香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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