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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娘同人(十三),1

小说:舞娘同人 2025-09-05 13:44 5hhhhh 4270 ℃

  高大的领路人提着小源的衣领,步伐沉重地离开那个充满机械嗡鸣的房间。他粗壮的手掌像铁爪般掐住小源瘦弱的肩膀,校服被拽得皱成一团,勒得肩膀生疼。小源的双脚悬在半空,无力地晃动,凉鞋偶尔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轻响。他试图扭动身体挣脱,却只换来领路人冷漠的一瞥,那双藏在面罩下的眼睛毫无波澜,像在审视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隔壁房间的门禁被刷开,金属门滑开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咔哒”,空气中混杂着潮湿的霉味和金属的冷意,刺鼻而阴森。领路人松手,小源被狠狠摔在地上,膝盖撞上冰冷的瓷砖,疼得他咬紧牙关,低哼一声。贞操锁的金属边缘随着震动狠狠硌了一下下体,酸痛钻心,他眉头紧皱,眼角不自觉渗出泪花。地面的寒意透过凉鞋钻进脚心,凉得他脚趾蜷缩。

  小源刚挣扎着撑起身,抬头便看见那个男人已悠然坐在门口对面的椅子上。那是一把黑色皮椅,靠背高耸,衬得他身影愈发阴冷。男人双腿交叠,手指轻搭在膝盖上,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神深邃而冰冷。面前的方桌上摆着一副棋盘,黑白棋子分装在两个木盒里,整齐得像一场精心设计的仪式。他抬手示意小源坐下,动作慢条斯理,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从容。

  可小源的目光却被男人身后的落地窗死死牵住。那扇巨大的玻璃窗占据整面墙,反射着房间内的冷光。窗后是林老师,视角比之前更近,她赤裸的身体被固定在金属椅上,汗水在灯光下泛着油光,机械装置的嗡鸣声隐约透过玻璃传来,低沉刺耳,像无数细针扎进耳膜。吸吮装置拉扯着她的乳头,下体的机械抽插发出黏腻的“咕叽”声,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小源心上。他瞪大眼睛,喉咙发紧,手指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划出几道红痕。

  男人见小源呆立不动,眼神逐渐被愤怒和绝望填满,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他轻轻歪头,向领路人使了个眼色。领路人上前一步,粗暴地抓住小源的校服衣领,另一只手扯住裤腰,猛地一拉。小源猝不及防,校服上衣被撕开纽扣,短裤连同白色三角内裤被一把拽下,凉鞋也被甩到角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惊叫一声,想捂住下体,却被领路人死死按住肩膀。房间角落的瘦削身影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双白色短丝袜,丝质细腻,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默不作声地蹲下,抓住小源的脚踝,强行将袜子套上。短丝袜滑过脚面,刚刚盖过脚踝,紧贴着皮肤,凉丝丝的触感让小源打了个寒颤。两人配合熟练,像早就演练过无数次,领路人随即将小源提起来,扔向男人对面的金属靠背椅。

  椅子冰冷坚硬,椅面中央有个奇怪的圆形空洞,边缘磨得光滑,却透着一股诡异。小源被按坐下去,臀部贴着金属,寒意瞬间刺入皮肤,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想站起来,却被瘦削身影一把按回。椅子上有着几条皮带和金属卡扣,领路人动作利落地将皮带绕过他的胸膛、腰腹和大腿,卡扣锁住肩膀和膝盖,每“咔哒”一声都像钉子敲进他心底。他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椅子两侧,贞操锁暴露在空气中,金属笼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唯有右手被留了出来,扶在椅子扶手上,能勉强活动,其余部位动弹不得。

  小源的白丝小脚不安地动了动,脚趾在短丝袜里微微蜷缩又松开,像在抗拒脚踝被卡扣锁住的束缚,丝袜紧贴着皮肤,凉意混着异样的触感让他心底一紧。他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为什么要给我穿这个?以前只在小学的时候穿过,那时候外婆还笑着说这颜色适合乖巧的孩子,如今却成了这场噩梦的一部分,讽刺得让他喉咙发涩。

  小源喘着粗气,赤裸的身体贴着冰冷的金属,臀部下那个空洞同样让他不安,像有什么东西随时会从中冒出。他挣扎了一下,皮带勒得更紧,肩膀被卡扣硌得生疼。他抬起头,声音颤抖地挤出几个字:“你们要干什么?”喉咙干涩,带着哭腔,眼神在男人和领路人之间慌乱扫动。可房间里没人回应,领路人退到门边,像尊沉默的雕像,瘦削身影则靠墙站着,交叉双臂,面罩下的目光冷漠而空洞。男人靠在皮椅上,手指轻敲桌面,棋盘上的棋子微微颤动,他盯着小源,嘴角的笑意冷得像刀锋,低声道:“坐好了,沈佳源。游戏马上开始。”

  房间里安静得诡异,只有林老师那边传来的机器声和小源急促的喘息交织。落地窗后的景象像烙印般烧进他眼底,愤怒和恐惧在胸口翻腾,他咬紧牙关,手指攥紧扶手,指节泛白,却无处可逃。

  小源赤裸地坐在金属靠背椅上,冰冷的椅面像针般刺入皮肤,寒意从臀部窜到全身。他的双手因寒冷而本能地抓住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身后传来低沉的金属碰撞声,像在调试某种器械,他想回头,却被皮带和卡扣锁得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盯着前方。

  男人靠在对面的黑色皮椅上,手指轻抚棋盘边缘,黑白棋子在木盒里泛着幽光。他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声音低沉而平稳:“游戏很简单,五子棋。你赢了,林老师就自由了。”他停顿片刻,眼神扫过小源僵硬的身体,带着一丝玩味,却没提输了的后果。

  小源闻言,心头稍松,五子棋他并不陌生,虽然算不上精通,但规则简单,似乎有几分胜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试图忽略身体的冰冷和羞耻,右手在扶手上攥紧又松开,低声道:“好。”

  男人不语,只是眼神深了几分,像在看一只掉进网的虫子。就在这时,房间里的两个身影动了。瘦削男子走近小源的侧面,手里捏着三根带线的金属夹子,夹口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动作迅速,弯腰凑近小源,先是捏住左乳头,夹子猛地咬合,尖锐的刺痛让小源低叫一声,身体本能一缩,却被固定得纹丝不动。紧接着,右乳头也被夹住,疼得他眼角湿润,牙关咬得发酸。瘦削男子面无表情,手指拨弄了一下贞操锁,第三个夹子狠狠咬在金属笼子上,反而没有带来痛苦。

  小源疼得喘不过气,乳头红肿刺痛,不断刺激着小源敏感的神经。他瞪向男人,声音颤抖地质问:“下棋为什么要弄这些?”愤怒和不解让他的嗓音发紧,眼神里满是抗议。

  男人手指轻敲着一枚黑子,眼神戏谑,语气模糊不清:“和我下棋,总要付出点代价。”他没多解释,像在抛出一句无解的谜语。

  话音刚落,蹲在小源身后的领路人也动了起来。他手中握着一根冰冷的金属棒,顶端涂着滑腻的润滑液,缓缓顶住小源的肛门。略带旋转的力道,穿过椅面上的洞口,毫不留情地挤开小源紧缩的肌肉。小源惊慌失措,试图收缩肛门阻挡,可那冰冷的棒子势不可挡,钻进深处时发出低沉的“咔哒”,牢牢卡在椅子上,顶住某个敏感的点。他浑身一震,异物感如潮水涌来,疼得他低哼出声,汗水顺着额头淌下,双手死死抓着扶手,指甲几乎嵌进金属,想起身却因为皮带和卡扣的束缚又被压回金属棍上。

  他喘着粗气,身体抖得厉害,试图适应臀部那根金属棒的冰冷和压迫。棒子沉重而坚硬,每一次呼吸都让它轻微摩擦内壁,麻痒混着刺痛。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声音,额头冷汗淋漓。就在他还未缓过神时,男人拿起一枚黑子,“啪”地落在棋盘正中,黑色的棋子在白格上沉稳而刺眼。

  小源视线被拽回棋盘,乳头的刺痛、下体的酸胀和臀部的异物感交织成一片混乱。他强忍不适,右手颤抖地伸向白子盒子,脑子里却满是林老师的影子,恐惧和决心在他心底撕扯。游戏开始了,他却连心跳都还没平复。

  金属靠背椅冰冷的表面在小源赤裸皮肤的温暖下渐渐贴近他的体温,可那股寒意却像渗进了骨头,温暖根本无从谈起。他的乳头被夹子咬得红肿刺痛,像两团火在胸前灼烧,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神经,尖锐的痛感直钻心底。臀部的金属棒卡在直肠深处,沉重而冰冷,顶着敏感的内壁,带来麻痒与刺痛交织的折磨,让他忍不住想扭动,却被皮带和卡扣死死压住。脖子上的项圈紧贴着皮肤,金属边缘微微发烫,随时可能释放的电击威胁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小源咬紧牙关,眼角湿润,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还能回到外婆温暖的饭桌前,可林老师被折磨的身影就在落地窗后,现实如铁壁般将他困住,他别无选择。

  他颤抖的右手伸向白子盒子,指尖夹起一枚光滑的棋子,试图让自己冷静。男人那枚黑子孤零零地占据棋盘中央,像一个冷漠的宣战信号。小源深吸一口气,手指悬在棋盘上方,想把白子落在黑子旁边,堵住对方的路。白子刚到棋盘上方一厘米左右,他突然感到一股诡异的拉力,手中的棋子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吸走,“啪”地一声瞬间落下,稳稳贴在格子上。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棋盘和棋子是磁吸的。

  就在白子落下的刹那,一股前所未有的痛苦从全身炸开。小源的乳头首当其冲,夹子上的电流猛地窜出,像两道烧红的鞭子狠狠抽在红肿的皮肤上,刺痛瞬间炸裂,他张嘴发出一声尖锐的“啊——”,声音嘶哑而破碎,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乳头被电得痉挛,肌肉抽搐不止,疼得他胸口猛缩,汗水混着泪水淌下,牙关咬得咯吱作响,几乎要咬出血来。贞操锁的金属笼子紧接着被电流击中,冰冷的表面瞬间滚烫,像烙铁烫着下体,电流钻进阴茎,尖锐的灼痛让他再次叫出声,“啊!不——”,嗓音颤抖着撕裂,腰部猛地拱起,却被皮带压回,下体被挤在笼子里,像被撕裂般胀痛,他眼白翻起,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

  最剧烈的痛苦从臀部袭来,金属棒被高压电流激活,冰冷的表面化为炽热的刀锋,直肠深处被电得猛烈痉挛,小源失控地喊道:“啊啊——疼!停下!”内壁像是被烧焦,麻痒、刺痛和灼烧感交织成一片,疼得他感觉下半身要炸开。他试图收缩肛门,想把那东西挤出去,可金属棒卡得死死的,每一次挣扎都让它顶得更深,大腿肌肉绷紧得像要断裂,脚趾蜷得发白,短丝袜紧贴着脚踝微微滑动。右手死死抓着扶手,指甲几乎嵌进金属,喊声变成破碎的呜咽,“啊……啊……”脖子上的项圈也在此刻触发,低压电流窜过喉咙,像无数细针刺入,他嘶吼着“救命——”,声音却被烧得沙哑,喘不过气,喉咙里只剩压抑的呻吟。

  小源的身体像被电流串起的木偶,剧烈颤抖,汗水如雨般淌下,浸湿椅面。他瞪大眼睛,视线模糊,喊声渐渐弱成喘息,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林老师的身影和自己的无力。痛苦消退后,他瘫在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得像破风箱,右手无力地垂在扶手上,指尖还在抽搐。男人靠在皮椅上,眯眼看着他,满足的笑挂在脸上:“第一步,走得不错。”棋盘上的白子静静躺着,像在嘲笑他的挣扎和叫喊。

  小源瘫在金属靠背椅上,喘息还未平缓,脑子里却猛地闪过一丝清明。男人所说的“代价”原来藏在这无情的电击里,每落下一枚棋子,就要迎接一次全身的煎熬。他不用猜也明白,只要棋局继续,这痛苦就如影随形。他瞪着棋盘上的两枚棋子,心跳如鼓槌敲击胸膛,恐惧与愤怒交织,可落地窗后林老师被折磨的身影像一根刺,扎得他无法退缩。

  他颤抖的右手缓缓抬起,想摘下乳头上的金属夹子,指尖刚触到夹子的冰冷边缘,脖子上的项圈骤然“滋滋”作响,低压电流如刀般窜遍全身。小源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啊——”,身体猛地一震,像被无形的铁拳砸中,肌肉剧烈痉挛,右手条件反射缩回,死死抓住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掌心被汗水浸得湿滑。他喘着粗气,眼角泪光闪烁,夹子依旧咬着红肿的乳头,刺痛像火苗烧灼。他明白了,没人会开口教他规则,一切都靠电流无声地警告——触碰夹子是禁区。

  男人靠在皮椅上,手指轻敲膝盖,第二枚黑子早已稳稳落在棋盘上,像在冷冷催促。他的眼神深邃而戏谑,像在欣赏一只困兽的挣扎。小源咬紧牙关,牙齿咬得咯吱作响,额头冷汗如珠滚落。他咬咬牙,右手再次伸向白子盒子,指尖夹起一枚棋子,手抖得几乎握不住。他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决然,手腕一甩,白子“啪”地落在棋盘上,磁吸力让它瞬间贴紧。

  电击如期而至,小源张嘴发出一声撕裂的“啊啊——”,尖叫高亢而破碎,在房间里回荡。乳头上的夹子电流涌动,像烙铁烫在胸口,他弓起背想躲避,却被皮带和卡扣压回,右手猛攥扶手,指甲几乎掐进掌肉,不敢再碰夹子半分。贞操锁的金属笼子被电得炽热,下体传来一阵灼痛,他双腿颤抖,想并拢却无济于事,低哼着咬牙忍耐。臀部的金属棒电得直肠抽搐,麻痒与刺痛交织,他扭动臀部试图缓解,却被固定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压抑的“唔——”,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浸湿脖颈。他挣扎着,右手几次抬向乳头又强迫收回,眼神慌乱中透着绝望,生怕再触碰夹子引来项圈的惩罚,只能硬撑着让身体颤抖如筛。

  电击消退后,小源瘫坐椅上,大口喘息,视线模糊地落在棋盘,右手紧握扶手不敢松开,夹子依然死咬着他,像无声的嘲讽。男人眯眼注视着他,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道:“继续。”

  又轮到小源落子了,他颤抖的右手伸向白子盒子,指尖夹起一枚光滑的棋子,却迟迟不肯放下。落子就意味着电击,这痛苦仿佛已在他脑子里刻下烙印,像条件反射般挥之不去。就像干燥的冬日里,手指靠近金属门把手时被静电刺了一下,本能地缩回手,再也不敢轻易触碰。小源的右手悬在棋盘上方,手腕僵硬得像冻住,汗水从指缝渗出,滴在扶手上。他咬紧牙关,眼底满是挣扎,恐惧像藤蔓缠住他的心,让他宁愿僵在这儿,也不愿再承受那撕裂般的电击。

  侧面的瘦削男子冷眼旁观,见小源迟迟不动,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怀表,表壳泛着暗金色的光。他翻开表盖,目光落在秒针上,指针缓慢而无情地转动,像在倒计时什么。男人则靠在皮椅上,气定神闲,双手交叠在膝盖上,眼神如鹰般锐利,细细捕捉着小源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额头滚落的汗珠,眼角抽搐的肌肉,还有那双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瞳孔。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欣赏一场精心导演的好戏。

  秒针指向12的瞬间,寂静被打破,小源脖子上的项圈骤然“滋滋”作响,低压电流如鞭子般抽遍全身。他发出一声惊恐的“啊——”,尖叫短促而刺耳,右手猛地一抖,没拿稳的白子从指缝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棋盘上,又被磁吸力瞬间吸附到最近的交叉点上。原来这场游戏早已算尽一切,连他的犹豫和失误都被纳入规则。小源还没从脖子的电击中缓过神,乳头、贞操锁和臀部的金属棒同时被触发,高压电流如洪水般涌来。

  乳头上的夹子电得他胸口像被无数尖刺同时扎入,他再次尖叫“啊啊——”,声音撕裂而绝望,身体猛地弓起却被皮带压回,汗水淌进眼角刺得发涩。贞操锁的金属笼子电流涌动,像滚烫的熔岩淌过下体,他嘶吼着“停下——”,双腿抖得像筛子,却被卡扣锁死无法动弹。臀部的金属棒电得直肠像被高压气流冲刷,剧烈的胀痛让他喊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唔啊——”,臀部无意识扭动,却被固定得更紧,疼得他眼角渗血丝。脖子上的项圈电流未停,像钢丝勒紧喉咙,他喘不上气,喊声渐弱成嘶哑的低吟。

  电击消退后,小源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如雨淌下,浸湿扶手。右手再次无力地垂下,指尖还在抽搐,白子却已稳稳落在棋盘上,像在嘲笑他的挣扎。男人眯眼看着他,低声道:“该我下了。”语气平静而冷酷,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小源瘫在金属靠背椅上,喘息未平,心跳如擂鼓般震得他头晕目眩。他不敢再犹豫,可也不敢果断落子,每一次拿起白子的动作都像在悬崖边徘徊。右手颤抖着伸向白子盒子,指尖夹起一枚棋子,手腕僵硬如铁,悬在棋盘上方时,眼底满是茫然与恐惧。他知道落子意味着电击,可不落子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惩罚。白子一颗颗落下,每一次“啪嗒”声都像丧钟敲响,他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头淌进眼角,刺得视线模糊。

  一次次电击如狂风拍打,小源的意识渐渐麻木,痛苦如潮水吞没了他的理智。他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林老师被困的模样,只剩一个念头在脑海回荡——快点结束这场噩梦。他的眼神涣散,像被抽干了灵魂,嘴角微微抽搐,喉咙里挤不出完整的喊声,只剩低哑的喘息。白子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思考棋局,只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像个被操控的木偶。

  又一颗白子从他手中滑落,“啪”地贴上棋盘,磁吸力让它稳稳卡在格子上。电击如期而至,高压电流如熔岩喷发般席卷全身。小源猛地张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啊——”,声音沙哑而破碎,像被硬生生掐断。他身体猛地弓起,脊椎绷得像要断裂,却被皮带和卡扣狠狠压回,胸口剧烈起伏,汗水如瀑布淌下。他试图挣扎,右手死死攥住扶手,指甲嵌进掌心,划出一道道血痕,眼角因剧痛渗出血丝,神情扭曲得像一张撕裂的面具。

  电击集中在贞操锁和臀部的金属棒上,电流如烈焰般从下体炸开。贞操锁的金属笼子瞬间变得炽热,像熔化的铁水包裹着阴茎,电流顺着笼子钻进根部,像无数细针刺入膀胱深处。小源嘶吼着“啊——”,声音颤抖而绝望,双腿抖得像风中枯枝,却被卡扣锁死无法动弹。膀胱括约肌被电得猛烈痉挛,像被无形的手硬生生揉捏。臀部的金属棒电得直肠像被高压水流冲开,电流同样从棒子顶端窜向膀胱,胀痛如刀割内壁,他低吼着“唔啊——”,臀部无意识扭动,却被椅面卡得更紧,电击一同直达括约肌,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他感到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却无法控制。

  “啊——”

  尿液不受控制地从贞操锁顶端的细缝喷出,热流淅淅沥沥淌下,落在冰冷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溅开的水花沾染了小源白丝小脚的内侧,湿热的液体顺着短丝袜的边缘渗进脚心,黏腻地包裹住脚底。小源无力地垂下脑袋,眼神呆滞地看着私处,阴茎被锁在金属笼里,红肿的嫩肉挤在缝隙间,尿水断续涌出,像破裂的水管,混着汗水在地上流淌,淌过他被卡扣锁住的脚踝,浸湿了短丝袜的袜口,丝袜被尿液染成暗色,紧贴着皮肤。

  他试图动动脚趾,却因卡扣的束缚只能微微蜷缩又松开,白丝下的脚趾在湿滑中挣扎,像在抗拒这屈辱的触感,却无济于事。淡淡的腥气迅速弥漫,刺鼻而挥之不去。他眼珠空洞无神,像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嘴角微微张着,喘息低沉而机械,脑子里一片空白,连下体的感觉都麻木了,只剩呆滞的躯壳瘫在椅上。

  电击消退后,小源瘫坐椅上,胸口起伏如破风箱,地面上的尿渍反射着灯光,气味弥漫房间。

  小源瘫在金属靠背椅上,意识模糊,身体像被掏空的壳。棋局在一次次电击中走向终点,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徒劳的挣扎,根本无法冷静思考。男人获胜了,黑子连成五颗,稳稳占据棋盘中央,像早就写好的结局。小源的失败仿佛从一开始就注定,电流的折磨早已将他的理智碾得粉碎。他眼神呆滞,喘息微弱,连失败的苦涩都感觉不到,只剩麻木。

  男人轻叹一口气,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动作从容,像结束一场无聊的消遣。他转过身,准备离开,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小源呆滞的眼神猛地一颤,落地窗后林老师被困的身影像针刺进他混沌的脑海。他缓过神来,心跳骤然加速,喉咙干涩地挤出一声嘶哑的喊:“等等!”焦急的声音在房间回荡,他喘着粗气,眼底闪过一丝急切,“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

  男人停下脚步,缓缓回头,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笑意,可那笑容冷得像藏着一把利刃。他眯起眼,语气轻慢却带着嘲弄:“好啊。”顿了顿,他歪头打量着小源,眼底闪过一丝兴味,“但我讨厌重复。”他抬起手,指尖轻轻点了点棋盘,“再来一次可以,不过得加点新花样。接下来的电击都集中到你的下体,而且——”他转身指向身后的落地窗,声音低沉而冰冷,“你亲爱的林老师会和你一起享受。”

  小源的瞳孔猛地一缩,心脏像被攥紧。他望向窗后,林老师赤裸的身体在机械的折磨下微微抽搐,汗水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不愿她再受伤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不……”,可男人冰冷的话语像铁锤砸下:“你想拒绝吗?”语气平静却充满压迫,像在提醒他,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娱乐,小源只是棋盘上的卒子。他咬紧牙关,眼角湿润,脑子里一片混乱,可男人的眼神告诉他,反抗只是徒劳。

  沉默几秒,小源低头,艰难地点了点头,像是认命。瘦削男子走上前,动作利落,取下他乳头上的金属夹子,夹口松开时,红肿的皮肤传来一阵钝痛。他弯腰凑近小源下体,手指拨弄了一下贞操锁,将两个夹子分别咬在睾丸上。夹子狠狠合拢,冰冷的金属刺入嫩肉,小源低哼一声,双腿本能一抖,却被卡扣锁死,疼得他额头渗出冷汗。睾丸被夹得发胀,电流的威胁像阴影笼罩,私处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挡。

  棋子被收拾干净,黑白两色的棋子重新回到木盒,棋盘清空,像一张等待填满的空白画布。男人坐回皮椅,拿起一枚黑子,“啪”地落在正中,低声道:“开始吧。”

  棋局继续,小源颤抖的右手夹起一枚白子,悬在棋盘上方,每一次落子都像在点燃一场无法逃避的风暴。他咬紧牙关,手腕一甩,白子“啪”地落在格子上,磁吸力让它瞬间贴紧。与之前不同,电击不再如烈焰般烧遍全身,而是精准地集中在下体,像一柄尖刀直刺他的神经。贞操锁的金属笼子电流涌动,阴茎被电得一阵刺麻,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肤下游走,睾丸上的皮肤则猛地收紧,电击如潮水般冲刷,带来一种撕裂般的胀痛。小源低吼一声“啊——”,声音沙哑而短促,双腿抖得像筛子,却被卡扣锁死无法动弹,额头冷汗如珠滚落。

  落地窗内的林老师也在这时有了反应,尽管她被皮革和金属束缚得几乎无法动弹,小源落子的瞬间,她的脚趾却疯狂舞动起来,像被电流牵引的傀儡。那些未被固定的纤细脚趾在空中胡乱摆动,时而蜷缩成一团,时而猛地张开,汗水顺着脚背淌下,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的身体虽被锁得死死的,仍能看出轻微的挣扎,肌肉微微抽搐,像在与无形的折磨抗争。小源瞥了一眼,心脏一紧,愧疚和痛苦交织,可他无能为力。

  吸取了上局的教训,小源强迫自己在每次落子间短暂的空隙集中精神。他喘着粗气,眼神死死盯着棋盘,试图抓住黑子的布局,脑子里飞快计算着下一步的可能。汗水淌进眼角,刺得他视线模糊,可他不敢分神。然而,越是集中精神,下体的感觉却越发不对劲。电击的节奏像敲击着某种隐秘的开关,贞操锁里的阴茎尽管被电流刺得发麻,却缓缓胀大,顶着金属笼子的细缝,硬生生挤出一丝凸起。睾丸上的夹子电击不再只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像羽毛般挠过神经,带来一种诡异的酥痒,胀痛中夹杂着挑逗般的快感。

  小源的呼吸逐渐急促,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唔——”,他皱紧眉头,试图抗拒这股异样的感觉,可身体却不听使唤。阴茎被笼子勒得发红,电流每一次涌动都像在轻抚敏感的顶端,快感如涟漪扩散,让他下意识夹紧臀部,却被金属棒顶得更深。睾丸被夹子电得微微抽搐,那种酥麻感顺着神经窜上小腹,像在撩拨他最隐秘的欲望。他眼神迷离,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脑子里一片混乱,理智和快感在拉扯,他甚至忘了自己在下棋,只剩身体本能地回应着这前后夹击的电击。

  男人靠在皮椅上,眯眼观察着小源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冷酷而深邃,低声道:“有趣。”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交错,林老师的脚趾仍在挣扎,小源却已陷入一种诡异的迷雾,棋局仍在继续,他的意志却在电击中摇摇欲坠。

  棋局接近尾声,小源的意识在电击的迷雾中摇摆不定,却意外迎来一线曙光。棋盘上,四枚白子横成一排,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白墙,左右两侧空空荡荡,没有黑子的影子。不论男人如何堵截,只要小源再落下一枚白子,五子连线就将成型,胜利近在咫尺。他喘着粗气,眼神聚焦在棋盘上,胜利的希望像微光刺破黑暗,向他招手。然而,此刻的下体却像一颗定时炸弹,紧绷到了极限。阴茎在贞操锁里胀得发痛,顶着金属笼子的细缝,睾丸被夹子电得酥麻难耐,仿佛再一次电击,就能将他推向痛苦中的极致快感。

  小源不明白这股异样的感觉意味着什么,只觉得下体像被烈火炙烤,又像被羽毛撩拨,理智和本能在他脑子里撕扯。他咬紧牙关,汗水顺着脸颊淌下,知道必须缓一缓再落子,否则身体的反应会让他彻底失控。可时间如刀悬顶,留给他的喘息机会并不多。男人靠在皮椅上,轻叹一声,拿起一枚黑子,“啪”地落在棋盘一角,像是无关紧要的收尾,低声道:“该你了。”他双手交叠,静候小源的胜利,眼神却冷酷而玩味,像早已看穿一切。

  小源试图深呼吸,胸口起伏如破风箱,想压下下体的躁动。阴茎被笼子勒得红肿,睾丸传来阵阵酥痒,他闭上眼,强迫自己专注,可那股快感却像潮水涌上,让他额头青筋暴起。他忽略了时间限制,秒针悄然指向12,脖子上的项圈骤然“滋滋”作响,低压电流如鞭子抽遍全身。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啊——”,身体猛地一震。与此同时,落地窗内的林老师脚趾猛地蜷缩,身体微微抽搐,显然也被电击波及。小源右手死死攥住白子,指甲嵌进掌心,拳头在空中颤抖,生怕失手让棋子落下。他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咬紧牙关,额头汗水如雨,缓缓将白子移向四连旁边的格子,手抖得像风中枯叶,生怕放错位置。

  终于,白子“啪”地落下,磁吸力让它稳稳贴紧,五子连成一线,胜利尘埃落定。可最后的电击如期而至,高压电流如洪水般集中在下体。小源猛地张嘴,发出一声低哑的“啊——”,声音颤抖而破碎。贞操锁的金属笼子电得炽热,阴茎被电流刺得像要炸开,胀大的顶端顶着细缝。睾丸上的夹子电得他下体一阵痉挛,快感如狂潮拍打,撕裂般的胀痛中夹杂着极致的酥麻,他双腿抖得像筛子,臀部被金属棒顶得更深,电流顺着直肠窜上脊椎,让他全身一震,腰部猛地拱起。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混着尿液从笼子缝隙淌下,滴在地面上,发出黏腻的“滴答”声。

  小源的白丝小脚踩在溅开的尿液上,湿热的液体浸透短丝袜,黏糊糊地裹住脚心,脚趾在高潮的冲击下疯狂抽搐,像被电流牵引般时而紧绷蜷缩,时而猛地张开,白丝下的脚趾在湿滑中挣扎,试图抓住什么却无处着力。腰部拱起的瞬间再次被皮带压回,他瘫在椅上,喘息急促,快感与痛苦交织,眼神迷离而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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