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咣当一声甩上，门锁一扣。

  “你要做什么？”

  爱音的声音在颤抖。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下意识地向后退，后背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初华没有回答。她纤细的手指慢慢解开制服的纽扣，一颗，两颗…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莹莹的光。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绝。

  “等等…初华…”爱音想要阻止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的目光无法从初华身上移开，不是因为吸引，而是因为恐惧。初华的眼神里有种她从未见过的东西，既热切又空洞，就像即将燃尽的烛火。

  制服滑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初华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但爱音的注意力却被她左肩上的一道伤疤吸引了。那是一道狰狞的疤痕，就像被什么东西烫伤的痕迹。

  “你知道吗，爱音？”初华轻声说，“那天晚上，我们在淋浴间一起看星星的时候…”

  她向前迈了一步。爱音想要后退，但门板已经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能清楚地闻到初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一种清新的花香，此刻显得异常压抑。

  “那是我第一次…”初华的声音有些哽咽，“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个人类。”

  又是一步。现在她们之间只剩下一臂的距离。爱音能看见初华眼中自己的倒影，那里面充满了痛苦和渴望。这是高松灯写在笔记本上的话:“想要成为人类”

  “可是后来…”初华的手抚上爱音的脸颊。她的手很凉，但爱音感到一阵灼热。“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看着你和别人说笑，看着你对别人微笑…”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扭曲，“那些笑容本该是属于我的。”

  爱音终于明白了什么。所有的碎片突然拼合在一起 初华总是出现在她身边的原因，那些若即若离的态度，还有她看向自己时那种复杂的眼神…

  “我们说好要一起走下去的…”初华的另一只手缓缓向下滑去，“一直到变成老奶奶…”

  “不要…”爱音想要推开她，但初华的力气出人意料的大。她把爱音紧紧按在门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你答应过的…”初华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说要和我一起迷失的…你答应了她们，你为什么不能答应我…”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爱音记忆的闸门。那个夏天的夜晚，繁星点点的天空下，她们确实说过要一直一起下去。但那时的她们都还太年轻，不明白“一直”意味着什么。

  “可是…”爱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这样是不对的，初华。”

  “不对吗？”初华突然笑了，令人心碎，“那什么才是对的呢？让你和别人在一起吗？让你忘记我吗？”

  她的手指划过爱音的锁骨，引起一阵颤栗。“我不在乎对不对…”她低语道，“我只在乎你。”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更加粘稠。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就像是被撕碎的记忆。爱音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还有初华压抑的啜泣。

  “如果…”初华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如果这样能让你记住我…”

  她的唇慢慢靠近。爱音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推开她吗？可是那样会伤害初华。该接受吗？可是那样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就在这时，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

  “有人在里面吗？”是保健老师的声音。

  初华的动作僵住了。她们都屏住了呼吸，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门怎么锁着…”保健老师试着转动门把手，“我去找钥匙。”

  脚步声渐渐远去。初华缓缓松开了手，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她跌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

  爱音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她蹲下身，轻轻抱住了初华。

  “对不起…”她说，“但不是这样的，初华。不是这样的…”

  体温从对方身上传来，点燃了最后一根引线，是白色的那种。

  什么不是这样的，我才不会管。

  妈的，给我把她丢到垫子上。

  咚。

  “诶？…真的要这样吗？”爱音的声音里带着颤抖。

  初华没有回答。她的手掌滑过爱音的脸颊，然后是脖颈，最后停在制服的第一颗纽扣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赤裸的上身，为她白皙的肌肤染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咚咚咚”，门外又开始传来敲门声。

  “同学？有人在里面吗？为什么不回答？”

  爱音浑身一颤，但初华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一颗又一颗纽扣，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每解开一颗，爱音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等等…”爱音试图抓住初华的手腕，“老师还在外面…”

  “那又如何？”初华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甜蜜，“让她听着也无所谓。”

  制服被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初华俯身，将一个个轻吻落在爱音的锁骨上。她的唇很软，却让爱音感到一阵刺痛，仿佛每一个吻都在灼烧她的皮肤。

  “可是…”爱音微弱地挣扎着，“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对？”初华抬起头，月光照亮了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有痛苦，有渴望，有绝望，还有一丝疯狂。“因为我们都是女孩子？还是因为你觉得这样对不起其他人？”

  她的手滑到爱音的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可是爱音，“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你真的在乎这些吗？”

  门外的敲门声更急促了。

  “同学，你生病了吗？为什么不说话？”老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焦急。

  但这声音在爱音耳中已经变得模糊。初华的手正在她身上游走，带起一阵阵陌生的战栗。她想要推开初华，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这些触碰做出反应。

  “看，”初华低声说，“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她低下头，含住爱音胸前的敏感。温热的触感让爱音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随即又羞耻地咬住嘴唇。

  “别忍着。”初华的手向下滑去，“让立希听见也没关系。让她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我不是…”爱音想要反驳，但话语在初华的动作下变成了破碎的喘息。她感觉自己正在坠落，坠入一个没有光的深渊。那里没有对错，没有羞耻，只有无尽的欲望。

  “爱音…”初华的声音又开始带着哭腔，“你知道吗？从那个夏天开始，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刻。等着能真正拥有你的这一刻。”

  她的手指探入爱音最私密的地方，引起一阵颤抖。“你湿了。”她说，“这说明你也想要我，对吗？”

  爱音无法回答。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她的全身，让她的理智变得模糊。门外的声音似乎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看着我。”

  爱音睁开眼，对上初华炽热的目光。紫宝石让她想起了夏夜的星空，美丽却令人心碎。

  “说你爱我。”初华的动作加快，“说你是我的。”

  “我…”爱音的声音支离破碎，“初华…”

  即使没有碰到膜，高潮也来得突然而猛烈。爱音弓起身子，咬住手背以免发出声音。但她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滑过脸颊，浸湿了垫子。

  初华将爱音拥入怀中，轻轻用脸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别哭。”她说，“我爱你。”

  “你知道吗？”初华在爱音耳边低语，“每次看你和别人说笑，我都嫉妒得发狂。”她的舌尖描绘着爱音的耳廓，“但现在，你是我的了。”

  爱音没有反驳。她伸手搂住初华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这个吻一开始还很生涩，但很快就变得火热。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初华的手再次向下探去，指尖拨开湿润的阴唇。“已经这么湿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想要更深的，对吗？”

  爱音咬着下唇点头。她感觉自己的阴蒂被初华轻轻揉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羞耻和快乐在她心中交织，她已经无法停下。

  “啊…初华…”当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时，爱音忍不住叫出声。

  初华的手指在爱音湿润的穴口浅处轻轻探索。当她触碰到那层薄膜时，动作突然停住了。

  爱音羞红了脸，轻轻点头。

  初华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她轻轻吻住爱音的唇。“我会很温柔的。”

  她的手指继续在爱音的小穴里缓缓抽送，每一次都避免碰触那层薄膜。另一只手揉捏着爱音的乳头，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爱音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下身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可以吗？”初华的手指抵在那层薄膜上，轻声问道。

  爱音咬着下唇点头。“你来吧…”，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初华深吸一口气，手指缓缓用力。突然的刺痛让爱音忍不住叫出声，眼泪瞬间涌出。她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流出。

  “疼…”爱音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知道。”初华吻去她的眼泪，“忍一下就好。”她的手指保持不动，让爱音适应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疼痛渐渐减轻。初华开始缓缓抽送手指，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她的唇舌在爱音身上游走，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啊…嗯…”爱音的呻吟声开始变得甜腻。疼痛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取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一点点适应初华的手指。

  “不疼了？”初华轻声问，同时加快了一点速度。

  “嗯…有点舒服…”爱音的脸更红了。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方便初华的动作。

  初华的手指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爱音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像电流一样窜过爱音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扭动腰肢。

  “初华…初华…”爱音不断呼唤着。一股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积累。

  “叫出来。”

  “让我听见你的声音。”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爱音的腰高高弓起，小穴剧烈收缩，喷出大量的爱液。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最后一波快感褪去时，爱音已经完全脱力。初华轻轻抽出手指，指尖沾着一丝鲜红。她俯身吻住爱音，手臂将她紧紧搂住。

  “疼吗？”初华轻声问。

  爱音摇摇头，把脸埋在初华胸前。“不疼了…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羞。

  “哪里奇怪？”

  “就是…感觉自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爱音小声说。

  初华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收紧了搂着爱音的手臂，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我很开心。因为是你把第一次给了我。”

  “初华…”爱音抬起头，眼中还带着泪光，“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会的。”初华温柔地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变成老奶奶。”

  爱音破涕为笑。她主动吻住初华的唇，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初华的手指又开始不安分地在爱音身上游走，引起一阵阵颤栗。

  “还想要吗？”

  爱音羞红了脸。

  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爱音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风暴，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迎合着初华的动作。

  “你真美。”初华抬起头，眼中充满痴迷，“比我梦里还要美。”她俯下身，开始亲吻爱音的小腹，然后是大腿内侧。

  她的手指滑过爱音平坦的小腹，来到那片已经湿透的密地。指尖轻轻拨开湿漉漉的阴唇，触碰到那颗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爱音忍不住叫出声。她急忙用手背堵住嘴，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初华却不依不饶。她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那颗敏感的肉珠，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另一只手则探入爱音的穴道，在湿滑的甬道内缓缓抽送。

  “不要…那里…”，身体却很诚实，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紧紧吸住初华的手指。

  初华俯下身，含住爱音的乳头。她用舌尖逗弄着那颗硬硬的肉粒，时而吮吸，时而轻咬。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手指在爱音的穴道里不断抽插，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块敏感的软肉。

  “不行…那里…啊…”爱音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动，双手揪紧了垫子。她从没想过快感可以如此强烈。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爱音的腰高高弓起，小穴剧烈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液。她的全身都在颤抖，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初华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她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低下头，将舌头探入那个还在痉挛的小穴。

  “不要！那里脏…”爱音想要推开她，但初华牢牢按住她的大腿。

  “你的一切都很美。”初华的舌头在她的穴道里灵活地转动，舔舐着每一寸褶皱。同时，她的手指依然在揉弄着肿胀的阴蒂。

  新一轮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而来。爱音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双腿大开，迎合着初华的动作。她的手指插入初华的发间，随着对方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紧。

  “啊…啊…初华…不行了…”爱音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第二波高潮比第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她的小穴喷出大量的淫液，沾湿了初华的脸。

  初华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她爬上来吻住爱音，让她尝到自己的味道。

  “你真甜。”她说。

  “我接着你。”

  “别怕。”

  爱音将脸埋在初华胸前，听着她有力的心跳。

  “我也想让你舒服。”爱音小声说。

  初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那就来吧。”

  她们又开始亲吻，这次的节奏更加缠绵。爱音生涩地抚摸着初华的身体，学着她刚才的动作。当她的手指触碰到初华的私处时，感受到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进来…”初华在她耳边轻喘，“我想要你。”

  爱音小心翼翼地探入一根手指，感受着内壁的紧致和温暖。她慢慢加快速度，同时用拇指揉弄着充血的阴蒂。初华的呻吟变得急促，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背。

  “继续。”初华压住声音，含住爱音胸前挺立的乳头。她的舌尖灵活地挑逗着那颗粉嫩的肉粒，同时感受到身下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爱音忍不住叫出声。初华的小穴紧紧吸住她的手指。透明的爱液顺着爱音的手腕流下，在垫子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手指开始加快速度，每一次都压住了初华的那个点。或者说，对于眼前这个人，处处都是敏感点。爱音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揉捏着初华另一边的乳房。初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双手紧紧抓住垫子，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不行…太痒了…”，感受到对方的大腿在摩擦。爱音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她的腰却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初华的动作。

  于是她加入了第三根手指。阻力太大，碰不到膜了。穴口被撑得更开，她能感受到初华的内壁在不断收缩，像是在渴求更多。爱液不断涌出，发出淫靡的水声。

  “爱音，我爱你。”初华在她耳边低语，同时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的拇指按压着肿胀的阴蒂，用指腹轻轻揉搓那颗敏感的肉珠。

  “为我高潮吧。”

  两人身体猛地绷紧，一声高亢的呻吟从爱音喉咙深处逸出。她的小穴剧烈收缩，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初华的整个手掌。而自己的手掌也变得湿湿漉漉。

  将她搂入怀中。

  “我爱你。”初华轻声说。

  爱音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在初华胸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余韵未消。初华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直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

而保健老师在离开的路上叨念着，吗的这群小年轻玩的真大，下次提醒一下，不准在保健室这么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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