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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学】鳥類の繁殖期

小说:隊学r(全/微) 2025-09-05 13:44 5hhhhh 3340 ℃

  芦屋道满第二天见到安倍晴明时,从对方脸上看见了少见的惊讶表情。

  “……哎呀,道满,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安倍晴明打量着他,“朱雀一晚上没有回来,我一直担心他做什么傻事。”

  在芦屋道满为这句话发火前,安倍晴明补充:“我没有探究你们私生活的意思……毕竟朱雀是我的式神,如果他做了什么失礼的事,我会替他道歉。”

  “……”芦屋道满眉毛高高扬起。他其实什么都不想说,但现在又不得不说点什么:“我俩什么都没发生……”但这听起来很假,“……总之比你想象得要少。”

  安倍晴明看起来并不打算多管闲事:“如果你们能处理好,我就不多插手了。”

  “……没错,”芦屋道满控制住表情,“我能处理好。”

  

  

  虽然还是凉爽季节的夜晚,但房间里的温度已经上升到令人冒汗的地步。

  芦屋道满的各种衣服被丢得到处都是,显然这些衣服未能得到入侵者的青睐。朱雀最后选择的是对方平时最常穿的那件外衣,它现在充当了枕头和垫子,被睡觉时的朱雀一直抱在怀里。

  所以说真麻烦啊……这家伙现在完全昼夜颠倒了,这样下去休息量不够的只有自己。

  芦屋道满一踏进房间,朱雀便醒来了。

  “芦屋殿……”他像嗅到猎物一般,还在睡眼惺忪的阶段就放下衣服瞄准本人,一头扑进芦屋道满的怀里。朱雀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凑上去亲他,也不管会不会影响对方走路。

  没错,这几日这只鸟都是这样缠人……就像晴明说的,作为兽的本能已经压倒了往日的理性。

  “哈,等等……唔!”芦屋道满手忙脚乱地应付他,还要小心不要被满地障碍物跘一跤。

  舌头搅拌的水声出现在这个房间已是常态,接吻对朱雀的安抚度算是比较高……大概因为有体液交换。朱雀脸上泛着红潮,接吻没有闭眼,一边吮吸着芦屋道满的舌尖一边视线乱飞,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布団上,嘴唇才得以分开喘口气。朱雀仗着身体轻盈,整个人都压在芦屋道满身上,外袍在动作中掀起不少,可以看见他的裤子……没穿。同样脱了裤子的还有芦屋道满,朱雀这几天脱他衣服已经变得很熟练了。场面看起来像很淫乱,实际也不太雅观——除了没有插入,他俩已经什么都做了。

  在第一天晚上,芦屋道满被朱雀压在身下强吻并被扒衣服时脑中百转千回:如果他真被朱雀睡了可不可以找安倍晴明要赔偿金?他从来没和男人睡过(但对姿势有所了解)万一朱雀真的理智全失他会不会很痛苦?果然该用阴阳术先制住他……

  在只剩最后一层布料,芦屋道满忍不住要以下犯上对神出手时,朱雀顿了一下,克制地换气深呼吸,似乎想唤回理智。芦屋道满也愣住了。

  ……还以为这家伙会放任自己不管不顾地先爽再说。

  然而朱雀似乎并没有完全成功。他看了一眼两人目前的状态,已经高热的大脑努力运转了一下之后,在芦屋道满的脸颊上亲了亲。“芦屋殿……我很喜欢你,所以……”他喃喃自语,“我会按规矩来的。”

  芦屋道满那天没有撒谎,他俩确实没发生实质上的性爱关系——虽然芦屋道满在朱雀嘴里射了两次。至于朱雀,他是用芦屋道满的手和大腿解决的。

  结果朱雀开始在芦屋家里长住了。虽然芦屋道满旁敲侧击让安倍晴明把人召回去,但安倍晴明以“我有点担心看到不该看的”理由回绝了他。安倍晴明相当绅士地不深谈他和朱雀的私生活,但在白天,在明知道芦屋道满并不在家的前提下还担心朱雀的形象不能见人——安倍晴明可能没想这么多,但芦屋道满已经在胡思乱想。

  不过朱雀大概还是有身为神明的矜持和底线在的,反正道满每次回家收拾衣服时都没见到什么奇怪的污渍。

  芦屋道满试图再努力一下:“你就没什么必须要他干的工作吗,就这么让他呆在我家?”

  “一个月前有,现在没有了,”安倍晴明坦诚说道,“毕竟天气开始回温了。”

  家里已经不需要超强人形暖炉的安倍晴明好心提醒:“道满,小心在家中暑。”

  繁殖期的朱雀完全是在肆意妄为地散发热量,只有在解决完欲望后才能回到正常体温,但第二天又再次回到原本的状态。芦屋道满心知朱雀说不定根本没有“解决”,说起性经验他比后者显然多得多。“果然,大概还是要……”每次这个念头出现,芦屋道满都会立刻止住思绪。固然他对朱雀没有恶感——或者说,在以往某些并肩同行的瞬间,某些朱雀靠近他谈笑的瞬间,他会因为对方的容貌或者神态短暂晃神。

  众所周知,朱雀长着一张很好的脸,虽然由于性格和个人作风时常被人忽略。在个别角度下会显得有些中性,在少数安分静坐或装作无辜的时候会露出雌雄莫辨的秀气,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明显是个男人,从举止到外貌都是。芦屋道满从不觉得自己会对男人感兴趣,在知道朱雀因为繁殖期而不能见他时也完全没想到对方的中意对象是自己,哪怕那个时候他心里的确仿佛是有一丝不快……总之,芦屋道满的自尊不会承认他被朱雀压住强吻时除了惊诧以外确实动了色心,也不会承认他其实也在期待某种更深层次的接触,尤其是在朱雀为他舔去性器上残留的浊白色体液后抬头看他时——或许是情欲作祟,芦屋道满看见了一双鲜红的兽瞳。

  芦屋道满于那双红瞳中之中察觉了,朱雀绝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动情,但他正在考虑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朱雀的主人把手指放在唇前比了个嘘,“道满,太关心别人这种事情会显得我像变态,所以不要问我了。”

  芦屋道满心虚,芦屋道满沉默,芦屋道满气愤:“……没看好他让他跑了出来难道不是你的问题?!”

  安倍晴明不以为然:“本来是的,但从你回应朱雀开始自然就是你们的私事了。”

  

  好消息是,朱雀的体温开始下降了。

  芦屋道满已经习惯一回到房间就被朱雀从各方面热情款待的日子。虽然这段时间有纵欲过度的风险,但正值青春的阴阳师年轻体壮,想必不会出问题。

  和朱雀的理智一起回来的还有朱雀的羞耻心——虽然更值得一提的是,这是芦屋道满认识朱雀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知道他有羞耻心。

  比起最开始时芦屋道满一回房朱雀就迫不及待地扑到他身上求欢,现在已经逐渐好转的朱雀开始变得更有耐心,对衣服的需求也没那么强烈,房间里终于有能落脚的地方了。

  不过芦屋道满觉得朱雀把脸埋在衣服和长发之间半睡半醒望向自己时的神态倒有几分独特风味。

  临近繁殖期结束,他们俩的过度接触只剩下了接吻。

  芦屋道满亲得兴致上来时也想抚摸对方,但朱雀太专心,他贸然动手动脚会显得自己欲求不满,于是又强行忍住了,每晚只带着嘴唇和舌尖的酥麻触感入睡。

  他俩睡前有时会聊天。芦屋道满还没有娶妻,此前也没有过正经的长期伴侣,甚至也没有父母能作参考。在朱雀和他共用同一只枕头小声说悄悄话时,他隐隐会联想到那些有家室的同僚,想着是否他们和自己妻子在睡前也会这样头抵着头低声细语。

  “……高天原不允许神明和神以外的种族谈恋爱,”朱雀的语言系统也跟着理性重回大脑,他嘴里终于能说些有逻辑的东西,“虽然能理解制定这个规则的原因,但真的很麻烦。”他撇了撇嘴。

  芦屋道满默不作声,他对高天原的了解本就不多,更别提这种神明的规则。不过芦屋道满并不着急,他坚信自己未来也能与安倍晴明一样将哪个神明收为式神——甚至,一定,绝对,比对方的更强。

  若是向朱雀询问高天原的事情,本质是借了安倍晴明的便利,所以芦屋道满对这个话题意兴索然。好在朱雀有和其它三个神兽不同的部分,是脱离“安倍晴明的式神”,只与芦屋道满有联系的地方。

  芦屋道满问他:“今天还要亲吗?”

  朱雀很高兴地凑了过去:“嗯,要亲!”

  

  某只鸟的繁殖期就这么结束了。芦屋道满回到房间时,意外发现自己的房间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只有朱雀留下的一封字条。

  “等几天后我一定来向芦屋殿赔罪道歉!”

  ……嗯,看来繁殖期的确结束了。

  又是几天见不到朱雀的日子,但正好芦屋道满事忙,也没空分心去想他。直到固定的休假日到来,芦屋道满工作结束拉开房门,看见朱雀已经在老地方恭候多时。

  然后五体投地,土下座。

  “……对芦屋殿前段时间的失礼,非常抱歉!”朱雀穿戴整齐,脸也不红了,说话也不喘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芦屋道满出门前收拾好的布団此时被他搬出来铺在了榻榻米上。

  ……这家伙要干嘛。

  芦屋道满隐约察觉到朱雀的心思,但还是摸不着头脑。想做的话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开始,反正繁殖期时两人已经是脱裤子的关系了,为什么不当时就上本垒?

  “人家当然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朱雀此鸟正经不了几秒,迅速换上可怜巴巴的表情,“劳烦芦屋殿施以援手……布置一下这个法术,帮我屏蔽高天原的感应。”

  法术有点麻烦,但也不算多难。朱雀黏乎乎地贴着他,在完成的下一秒便和他双双跌在被子上。两人熟练地拉扯着彼此的衣服,唇舌水声啾啾之间夹杂着几句交谈:

  “……就只是因为……高天原?”

  “唔……还有……繁殖期脑子很乱所以……自控力会很低……”

  朱雀的嘴唇上是亮晶晶的水渍,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扫出阴影,从窗户投入房中的月色正好,他现在显得十分美味可口,芦屋道满觉得自己上头下头都动了。

  “要是我收不住劲的话……芦屋殿会很可怜……”

  朱雀嘴里嘟囔着什么,传到芦屋道满耳边模模糊糊的,他似乎也没打算让芦屋道满听得清楚——由于芦屋道满以前从来没有打过朱雀的主意,而繁殖期期间朱雀又奉仕得十分周到,于是这个只和女人睡过的男人很容易忽视一些问题。

  比如朱雀的体力,比如朱雀的力气,比如朱雀的……眼睛。

  ——对那双鲜红的兽瞳应该抱有警惕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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