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动作刚一动，她的眼神忽然飘向了床尾方向。

她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又扫了眼帘子的缝隙，确认布料遮得严实，没有走光。

犹豫了片刻，她咬了咬牙，缓缓将双腿重新张开。

就在那对腿彻底摊开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又忍不住偏回了床尾——

从她这个角度看不清帘子外的情况，但她清楚得不能再清楚，那边，是老万的床。

一瞬间，她脑海深处闪过一个细碎的记忆。

洗澡时，顾秀桃曾半开玩笑地告诉她：那晚，她第一次在陆宿舍留宿，和他在床上翻弄得厉害的时候——老万就在帘子后偷听，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画面一闪而过，却像针一样扎进她此刻的身体里。

她下意识收了下腿，却只绷了一下，脚趾微微蜷着，终究没有夹紧。

脸别了过去，没再睁眼，耳根却一点点染上红意，连呼吸都带上了一种压不住的颤音。

她张着腿，保持着那不堪入目的姿势，任那一处湿热被陆承瑜抠弄、按压、碾磨。

身体一阵阵地颤着，却始终没有合上双腿。

她什么也没说，却像是已经接受了某种事实。

帘子外是否有人清醒，是否有人——就在她正对的方向看着她，她不再去想，也无力去挡。

她咬着下唇，脸深埋进枕头里，耳边嗡嗡作响，像是世界只剩下那只在她体内抠弄的手指。

甬道内湿得不成样子，每一下都黏糊作响，仿佛她身体里已经快榨出水来了。

他的指节弯着，节奏缓慢却极稳，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处那块酥麻之地上。

拇指还压在她的小核上，轻轻碾着，时不时带上一点旋转的力道，像是故意不让她喘过气来。

她的腿渐渐绷直，膝盖发颤，小腹一抽一抽地收紧，那处柔软之地开始控制不住地夹住他的指头。

她不敢看床尾的方向，但那处是对着老万的床——那个曾偷听过她的人。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一茬接一茬地冒出来，越压越疯，越想越湿。

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那一处一阵阵抽着，像是要把他的手整只吞进去；小腹发紧，汗从胸口往下滑，连乳尖都因为紧张和快感而立得发疼。

她闭着眼，咬着嘴唇，整张脸快埋进了床单里，但她知道——

她快了，真的快了。

不是因为他抠得多猛，也不是因为她多敏感，而是——今晚这一切，全都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快感早已堆在身体里，只差一根火星。

就在这时，顾秀桃的声音从帘子外传了进来——

“唔……你、你别乱动……”

像是嘴里含着什么，又羞又喘，每一字都含糊得发软，带着细碎的口水声，落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得刺耳。

那一瞬，何春杏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死死夹着腿，身体已经僵到快失控。

而他的两指一抠到底，拇指还按在她那一点上狠狠碾了两下——

"啊……！"

她没能完全忍住，喉咙里爆出一声闷哼，带着一点破音的颤。

甬道骤然收紧，内壁剧烈地痉挛着，一瞬间，她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啪——！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尿道口猛然喷出，打在他掌心上，瞬间溅出一圈水花，沿着他的手背一路滑落，滴落在床单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震住了。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腿夹得死紧，腰却还不受控地弓起又落下，像是想逃离，又像是无法自控地索求更多。

她没想到自己会那样喷出来，脑子一瞬间空白，耳边嗡鸣，脸烧得滚烫。

余韵中，水还是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每次都伴随着体内一阵难以言喻的抽动，打湿了床单，湿意和微妙的气味交杂在黑暗里，淫靡得像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梦。

她咬着唇，眼角甚至有点发酸，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不是痛，是羞，是彻底被玩崩的那种慌乱与无措，也是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带来的恍惚。

陆承瑜静静地抽出手，指间还带着她体内的温热和湿意。

他低头看着她。

她仰躺在床上，双腿还微微张着，小腹轻颤，胸口剧烈起伏，乳尖挺立，脸红得几乎透出泪意。

她睁着眼，却不敢直视他，只是怔怔望着天花板，像是灵魂还没归位。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那只沾满她液体的手，盯了片刻。

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神往床尾那边扫了一眼。

帘子静静垂着，动也不动。

他嘴角轻轻一翘，弧度不大。

这时，外面传来一句低哑的调笑：

“老陆……刚才那响动，像是水管爆了啊？”

语气松松的，带着点压不住的喘，还有一丝被含着说话的含混感。

空气像是顿了一拍。

紧接着，又传来一声闷哼，像是被咬了一口。

“哎哟……别咬，嘶——”

李根水的声音带着一丝疼、一丝笑，还有点欲罢不能的喘。

何春杏一下僵住。

她仰着身，腿还没合上，水迹贴在皮肤上，像是提醒她——他们说的，就是刚才她那一下。

她脸一红，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往下捂去。

指尖一碰到那处，湿热还在。

她咬着唇，一夹腿，身子一翻，整个人缩成了团，背对着陆承瑜。

发丝落下来，盖住半张脸。

这一夜，什么都没有说破。

动静有了，水声也有了，床帘一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

可每个人心里，其实都听见了点什么，也懂了点什么。

年轻人凑在一张床上，情绪到了哪里，身子就会跟着往哪儿走。

很多时候不是故意，也不是放纵，只是人心里那点热，一旦烧起来，就难保不露出点火星来。

有时候，一个动作只是亲密，多个动作也许还是亲密。

可当身体的界限被跨过去之后，哪怕只是一点点，心里那道线，就再也拉不回原处了。

不是谁对谁错。

只是从这一夜起，有些东西，就变了味。

宿舍还在，帘子还垂着，风还是晚风。

可有些声音，一旦听进耳朵里，就很难再当作从未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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