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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慾 - 美好的事物,2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3380 ℃

漆黑卻充滿了安全感的屋子裡,巨大的蛇尾盤據在中央,守護著他心愛的珍寶。

男人甜膩的擁抱著懷中的青年,兩相比較之下,顯得青年是如此的嬌小脆弱,也更讓人清楚意識到,那個緊緊抱著青年的男人不是人類這件事。

「嗯……」

當青年發出一聲低吟時,男人便立刻低下了頭,關切的注視著懷中的珍寶。

青年迷迷糊糊的醒來,隨後便有些難受的蹙起了眉頭,緊接著感受到那股包圍著自己的熟悉氣息,青年抬起頭便和那雙直勾勾盯著自己的雙眼對上。

若是一般人,被那雙如蛇一般鋒利的瞳仁緊盯著,肯定會感到一陣背脊發涼,更會在意識到對方一直看著自己時感到頭皮發麻。

然而青年看見這雙眼睛時,內心只有充實的滿足和甜蜜,這一點男人也是相同的,他低下頭與青年耳鬢廝磨,珍惜著與對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青年不知道男人這次會在自己身邊待多久,只是看看這個始終沒有消下去太多的肚子,青年甜蜜的想著這次男人應該至少會在自己身邊待到生產完畢。對於受孕產卵這件事,青年已經習慣了許久,也不再有排斥和任何心裡疙瘩。

待在漆黑的屋子裡,與男人靜靜溫存,享受著這樣的甜蜜與溫暖,就是青年最幸福的時刻。

然而幸福總是短暫的。

「你又要離開了嗎……」

青年眷戀不捨的虛握著那幾乎有自己手腕粗的尾巴尖,仰頭凝望著男人的臉。

「今晚就會生產了,不能等到那個時候嗎?」

長久的經驗讓青年已經能準確的預估生產時間,他輕撫著比普通孕婦更小一些的肚子,雙眼片刻都不捨得從男人臉上移開。

然而男人還是沒有留下,他只是同樣眷戀的吻了吻青年的眉眼,接著便轉身離開了。

當男人那可怕的氣息離開後,在如墨般的深夜與皎月之下,深林裡的小屋附近陸續的聚集了走獸與爬蟲,牠們像是守候著什麼,或是等待著什麼一樣。

「哈啊……哈啊……」

小屋裡,青年趴跪在那片柔軟的床被之中,顫抖的雙膝大大張開,暴露出了收縮抽搐著吐出點點淫水的穴口。

幾條蛇類盤起身體,聚集在了青年大開的雙腿之下,隨著從穴口滴落的黏膩淫水越來越多,幾隻走獸叼著柔軟的枕頭或布巾蓋到了那些盤據的蛇類身上。

其中幾條蛇頗不滿的嘶嘶吐著蛇信,像是在抱怨這些走獸比起牠們柔軟的身體,竟然更相信那些布料的柔軟性,走獸並沒有理會蛇類的抱怨,幾隻巨蜥也不在乎這點小事,牠們鑽進了青年身下,幫忙支撐著青年可能會乏力的身體,也充當抱枕的擠到了青年頸邊乖巧的給抱,更有幾隻走獸貼著青年的身體坐了下來,時不時舔舔青年的頭髮像是在緩解對方的不適感。

「唔!啊……呃啊!」

隨著內部的一陣蠕動,青年發出嘶啞的低吟,身體也下意識的繃緊,隨後又喘息著試圖讓身體放鬆下來,至少穴口不能太過僵硬。

「哈啊……唔!啊啊……要、要出來了……」

青年滿身大汗的喘息著,熟練的放鬆那一處,並推擠著在體內的一顆顆蛇卵,然後抓緊了手邊被褥的一角,在陣痛猛的湧上時,咬住了那一角的被褥,也抑制住了如同慘叫般的呻吟。

如果男人還在的話,就能幫忙分散青年的注意力,好讓生產並非只有痛苦,有時候在男人的協助下,青年還能在生產過程中得到些許的快感。

但這次男人不在身邊,青年只能祈禱這次的生產能快點結束。

陣痛襲來的同時,能看見一抹雪白從裡面頂開了穴口,緩緩的探了出來,隨著青年的喘息和施力,更多的淫水也隨之湧出,就像潤滑液一樣,讓那些蛇卵能更加順暢的滑出來。

片刻後,第一顆橢圓形的蛇卵終於從那黏膩的穴裡滑了出來,緊接著其他幾顆蛇卵也依序的產出,一顆顆軟軟的落在了底下墊有蛇類與被褥的巢中。

青年大口喘息著,正當他想著這次的生產還算順利時,最後的一顆蛇卵突然以刁鑽的角度頂在了那過於敏感的一處上。

「呃啊!啊、啊啊……那裡、不可以……唔嗯!不要、頂那裡……哈啊……啊……嗯啊!」

青年的身體驟然乏力,幸好有之前就墊在身下的巨蜥,穩穩的托住了青年的身體,一旁的走獸也側過頭頂著,以免青年失去力氣的癱倒下去。

「快點……出去……嗯啊!嗯!」

青年試著排出最後一顆蛇卵,卻也因此更加明確的注意到那顆蛇卵的存在,反而給本就敏感的身體增加了更多刺激,原本疲軟的玉柱也緩緩的抬起頭來。

青年那原本因為痛苦和不適而慘白的臉色,也逐漸在無法克制的慾望中染上了一抹紅潤,隨著蛇卵緩慢的在黏膩的蜜穴裡翻轉,陣陣襲來的快感也讓青年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著,更多的淫水也滴滴答答的流了出來,落在那些早已產下的蛇卵上。

然而翻轉到一半時,那顆蛇卵又停住了,青年有些困擾的蹙起了眉頭,只能用手指拉開了穴口,若從那艷紅濕軟的穴口往裡面看去,就能隱約看見一抹同樣的雪白,彷彿貪圖裡面的溫暖和濕潤而遲遲不肯離開。

正當青年努力生產時,他並不知道此時此刻這一幕正被門外的人看在眼裡。

這種窺視行為,以及青年那朝外暴露出的私密之處,都讓門外的人看得血脈噴張,手也不由自主的伸進了自己的褲子裡,聽著青年低啞的呻吟,目睹那雪白的蛇卵從嬌嫩欲滴的花穴裡產出,一顆又一顆沾黏著濕滑的淫水,這一幕更讓那人忍不住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緊接著,再聽見青年忽然甜膩的呻吟,那人褲襠裡的肉刃更是猛的一跳,差點就要洩出。等那人粗喘著忍住了這一波衝動後,看見青年伸出手淫蕩的撐開了穴口時,那人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青年不只生了一副比女人還要嬌嫩誘人的花穴,還生下了爬蟲的卵。那人的腦中突然冒出了,年幼時見過的那一幕,也因此更加肯定那不會是自己的妄想!

那人的心中一陣激動,握在手裡的那根肉刃也越發的脹硬,看著青年將手指伸入了花穴之中攪動著,越來越多的淫水也打濕了那隻手,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若只看這一幕,就像是青年飢渴難耐的忍不住用手指滿足自己,還特地朝著外面做出這種舉動,就是為了讓任何看見的雄性能立刻進入那濕軟滑膩的地方宣洩慾望,那人口乾舌燥的吞嚥著,多想現在就衝進去,用自己的肉刃替對方將最後一顆蛇卵頂出來。

然而,看看圍繞在青年四周的那些走獸爬蟲,那人只能按耐住了心裡的衝動,繼續躲在門外偷窺意淫著。

「唔!哈啊……又、又滑進去了……」

聽見青年的低吟,那人再次吞嚥了下,緊接著就看見青年做出了更加放蕩的舉動。那裹滿了淫水一片晶亮的手指,向後觸碰到了那更加緊緻的後庭,然後兩手熟練的拉開了穴口。

「從後面,幫我把它頂出來吧。」

青年的這句話,不只讓那人愣了下後更加的興奮,也讓周圍的走獸爬蟲一下子沸騰了,牠們就像是真的能聽懂青年的話語一樣,幾隻體型較為龐大的爬蟲立刻就佔據了最好的位置,早已蓄勢待發的藍紫色肉刃猛的插進了那個被允許的後穴裡。

「嗯啊!啊……啊啊……再、再深一點……啊、啊啊……好舒服……」

幾隻走獸和爬蟲的位置遮住了那人的視線,然而光是聽著這樣的呻吟和那啪啪的聲響,就足以讓人血脈噴張,腦中更是不由自主的勾勒出了那淫糜的畫面。

「唔嗯、啊啊!用力點……嗯啊!對、哈啊……那裡……再往那裡頂頂,唔嗯!」

明明產道裡還堵著一顆蛇卵沒生下,卻已經在用後穴承歡,光是這麼想像著,那人便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刃,雙手握著柱身上上下下撸了起來。

聽著從小屋裡不斷傳來的呻吟與喘息,那人閉上雙眼想像著,讓青年發出這樣放蕩呻吟的人,其實是自己。

「高潮、高潮的話,說不定就能……嗯啊!那裡……嗯!快點、哈啊……哈啊……給我……讓我、高潮……嗯啊啊!」

隨著青年一聲高亢的呻吟,那人手中的肉刃也猛的一彈噴濺出了大量的濁白。

與此同時,小屋裡的青年也終於產下了最後一顆蛇卵,那是包裹著最多淫水,尺寸也比其他同伴更大一圈的雪白蛇卵。

然而生產結束了,盛宴卻是才剛剛開始。

「哈啊!啊、啊啊……前面、前面也要……嗯!進來……快點……嗯啊!啊啊……」

黏膩的喘息與呻吟比生產時更加放肆了,噗哧噗哧的抽插聲也交錯著響起,即便沒有往小屋裡探頭也能知道,青年此時肯定正用花穴和後庭招待著那些走獸與爬蟲,說不定牠們還會舔著青年敏感的花核,磨蹭著那根濕漉漉的玉柱。

正當那人如此想像著時,卻聽見青年那甜膩的呻吟聲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濕黏與含糊的咕啾聲,就像是青年正與誰火熱的深吻著。

或者說,是青年正用唇舌吸吮著那些走獸的肉根?

想到這裡,那人只覺得下身一緊,才剛宣洩過的肉刃又巍巍顫顫的挺了起來。

沒多久後,小屋裡再次傳來了青年尖叫般的呻吟,那樣的呻吟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減少,反而越來越激烈了,青年一次次的高潮,直到最後連聲音都有些啞了,卻反而讓人聽得更加亢奮。

不知過了多久後,當那些走獸與爬蟲終於盡興而離去時,小屋裡只剩下被做暈了過去的青年。

等青年再次醒來時,他的身旁卻坐了一個人。

「啊,你、你醒了。我、我是……那個……呃,你、你要不要喝水?還有、還有我……我帶了點吃的,你、你要吃嗎?」

比起剛從睡夢中清醒的青年,那人似乎才是一覺醒來驚覺身旁有人而感到手足無措的那個人似的。

看著那人手忙腳亂的從旁邊的包袱中拿出了一個竹筒,以及幾樣用油紙包裹的吃食,青年只是緩緩的坐起身,眼中沒有絲毫的驚嚇或茫然,依然半垂著眼簾,就那麼冷靜的望著那人。

話雖如此,但那種視線並不會令人感到尷尬或不適,相反的,青年的視線很溫柔也相當柔軟。只是,若能夠比對就會知道,青年的這種溫柔更像是一種禮貌,與望著男人時的模樣截然不同。

「……謝謝你。你怎麼會來這裡?迷路了嗎?」

聽見青年道謝一聲接過了竹筒喝水,接著又說出了幾乎與年幼時相同的關心話語,那人感覺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似的,同時胸口深處也流淌著一股暖意和酸澀。

「我、我沒有迷路……」

那人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什麼都不懂的男孩了,但這個青年卻仍如記憶中那樣,彷彿時光將這個青年給遺忘在了這間小屋裡。

「我是、我是來找你的!」

在青年繼續開口之前,那人這麼說著並抬起了頭,一臉認真卻又莫名紅了雙頰的開口道。

「請你、請你跟、跟……跟我做!做、朋友!!」

只是青年聽著這斷點奇怪的話語,卻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只知道人們喜歡稱這種事情為『做愛』。而不是『做』,朋友。」

聽見青年這麼說著,那人的臉更燒紅了幾分,彷彿一隻煮熟的蝦子一樣,那人慌張的揮著手,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什麼,接著就看見青年瞇起眼睛笑了起來。

那是非常溫柔的笑容,沒有任何嘲笑的意思,直到這時那人才反應過來,青年在捉弄自己,包括那個刻意的斷點也只是一個調皮的舉動。

「抱歉,我不是故意捉弄你的。」

青年這麼笑著道,隨後那低垂的目光又輕飄飄的落到了那人的跨間。

「但是……你指的是這種朋友嗎?」

順著青年的視線,那人愣愣的低下頭,才發現自己的跨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顯眼的帳篷,這下子就算說自己對青年沒那方面的慾望,只怕傻子都不會信。

就在那人再次慌張的想要解釋什麼時,青年放下了竹筒,傾身按著那人的肩膀,輕輕將人壓倒在了柔軟的床被上。

「可以啊……你想怎麼做?」

青年微微瞇起了眼睛,跨坐在那人的腰間,但並非整個重量落下,而更像是虛扶著。看著上方的青年,這一幕似曾相似。不……這一幕根本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而那人也依舊和當年一樣,面對跨坐在身上的青年,他的視線光是停留在青年赤裸的身軀上,就足以令他口乾舌燥、身體僵硬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青年既沒有嘲笑也沒有繼續追問,蔥白的指尖劃過了那人的衣領,像是在確認什麼,隨後才繼續動作的向下滑去,靈活的手指解開了青年的褲頭,那神采奕奕的肉刃也急迫的彈了出來,在空中得意的高挺著。

「真有精神。」

青年輕笑了一聲,撐起身體用那還濕潤著的花唇輕輕碰了下前端,立刻就看見那人悶哼著繃緊了身體。青年低伏下身,輕扭著腰肢來來回回觸碰著那根硬挺的肉刃,像是在確認什麼,也像是一種挑逗。

「唔嗯!哈啊……」

只是這種前戲對那人而言除了讓慾火燒得更旺之外,也只會讓自己的肉刃更加脹痛,看著那朝思暮想的蜜穴就近在咫尺,濕滑溫暖的淫水沾染在前端帶起一片黏膩,那人忍不住用著乾啞的聲音哀求道。

「我、我想進去……」

這麼哀求著的同時,那人也悄悄的拱了拱腰桿,脹硬的前端就這麼咕溜的滑進了濕軟緊緻的淫穴中。

「嗯!這麼急著進去……」

青年渾身一顫,低吟了一聲,卻沒有順應那人的哀求,反而一手壓在了那人的胸膛上,阻止對方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準備好了,但是……你還沒呢。」

那濕軟溫暖的蜜穴就這麼淺淺的含著敏感的前端,青年低笑了兩聲,在那人追問著這話是什麼意思前,青年拉著那人的手搭到了自己同樣立挺著的玉柱上。

那人的手微微一顫,卻沒有抗拒這樣的觸碰,反而順勢握住了那秀氣的玉柱,青年從頭到尾都凝視著那人的雙眼,因此他很確定,那人確實沒有任何排斥的反應。這對青年而言很特別,因為那些想要侵犯自己的人,大多只是把自己當作了女人,所以對他們而言自己身上是不應該有這根事物的。

意識到這一點,青年的眼底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也許……我們真的能做朋友。」

青年趴伏在那人身上,貼著對方的耳朵如此低喃著,也因為這樣的姿勢,讓那人的肉刃被嬌軟的花穴又吞入了幾分。

那人的呼吸明顯更加混濁了,敏感的肉刃被那樣溫暖濕滑又緊緻的地方淺淺含著,強烈的慾望讓那人現在就想立刻全根沒入,徹底的感受那裡的美好滋味。但同時,那人感受到掌心裡青年的玉柱一片濕潤,又硬又挺的底在乾燥的掌心裡,卻又如此的滑膩炙熱。

那人突然明白了青年前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如果只有進入的那一處濕了,而自己還乾燥著,或許就不能享受到最極致的快樂了。

意識到這一點,那人突然牙一咬的抽出了自己的肉刃,在青年愣了下後還沒回過神時,那人炙熱如鐵棒的肉刃又啪!的一聲貼近了那肥嫩濕滑的花唇中,緊接著用力的磨蹭了起來。

「嗯啊!啊、啊啊……」

只見那青年全身猛的一顫,柔軟的唇中吐出了甜美的呻吟,隨著肉刃磨蹭著軟膩濕滑的花唇,那人看著身上的青年輕顫著為自己呻吟喘息,眼前這一幕和午夜夢迴之時所做的美夢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這一次眼前的美景不再只是夢境。

那人邊照著自己撸管時的習慣,上上下下套弄著手裡的玉柱,邊用力的來回頂弄摩擦著那又軟又嫩的層層花唇,時不時的蹭到敏感的花核時,身上的青年就會發出更加甜膩的呻吟,纖瘦的身體也會一顫一顫的抖動。

「哈啊……哈啊……嗯!」

濕黏的咕啾聲迴盪在屋子裡,比青年的呻吟和那人的低喘聲更加明顯,也讓那人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

青年嬌軟的花唇越蹭越濕,大量的淫水沾染在肉刃上,就像是裹上了一層可口的蜜糖一樣。看著青年瞇起眼睛喘息呻吟著,那人猛的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另一手也不知何時的溜到了青年身後,放肆的將一根手指插入了那同樣濕潤至極的後穴。

「嗯啊!」

青年猛的繃緊了身體,玉柱宣洩出了一股濁白,同時下身也湧出了一股溫暖黏膩的潮水。

「哈啊……嗯!後面、不行……哈啊……那裡……很敏感、嗯啊!」

那人竟然毫不猶豫的用手指侵犯後庭,這是青年沒有預想到的大膽行為,他扭著腰肢試圖躲開那太過具有侵略性的撫弄,卻反而像是慾求不滿的用花唇磨蹭著對方的肉刃。

「你的後面,比前面還要敏感呢……」

像是發現了寶藏似的,那人興奮的道著,更增加了探索著後穴的手指數量,感受著從指腹傳來的緊緻與濕軟,以及被那股溫暖包覆著的滋味,那人看著身上的青年蹙緊了眉頭喘息呻吟著,另一手鬆開了玉柱,沿著青年赤裸的身體滑到了胸前小巧的蓓蕾上,用力一擰。

「嗯!」

趁著青年全身一顫,僵住的瞬間,那人猛的將手指往深處一插!

「呃啊!」

不知是巧合還是過於精準,那人的手指就正好重重的頂在了最敏感的那一處,也讓青年呻吟著再次攀上頂峰。

看著青年眼神迷離,像是失神一樣張著嘴呻吟顫抖,那人的內心也更加的亢奮了。他張嘴含住了同樣朝思暮想許久的粉嫩蓓蕾,從後穴拔出的手指上一片晶亮,青年的身體狠狠一震,兩穴又噴濺出了一小股的潮水。

緊接著,那人調整了下自己肉刃的位置,將前端頂在了已經無力阻擋任何東西侵入的前穴,沾染了大片淫水的手指探入了青年那更加濕滑軟膩的層層花叢中,像是摸索著什麼,又像是恣意的搓揉起了那一處。

「嗯!啊……啊啊……我才、剛高潮……呃!身體、身體太敏感了……哈啊、哈啊……唔!」

胸前敏感的乳珠和下身花穴同時被撫弄著,讓青年有些難以承受的喘息著,他顫抖腰肢想要躲開那人的手指,卻反而誤打誤撞的把自己的花核送到了那人的指尖上。

青年全身猛的一顫,想要躲開時已經來不及了。

「嗯啊!」

電流般的快感猛烈的竄入腦中,青年發出高亢的呻吟,連眼角都擠出了脆弱的淚珠,無助的被一次次送上高潮。

那人的眼睛也始終緊緊盯著青年,絲毫不想錯過青年的任何一個細微反應,看著青年指被自己的手指玩弄著便忍不住連續高潮,享受著青年在自己手中嶄露出如此美好的姿態,那人忍不住嘆息著,同時內心也湧出了更多的渴望。

如果插進那個地方,在最深處宣洩而出,將自己的濁液灌滿青年嬌嫩的子宮,身上這個甜美的青年,是否也會為自己生下孩子?

這樣的想法迅速的在那人腦中成形,他再也等不下去了,硬挺的肉刃猛的長趨直入!

「不、啊……啊啊……太、太深……哈啊、哈啊……唔啊!啊、啊啊!」

這猛的一挺進,讓青年彈起了身體,想要逃走卻又被那人的雙手緊緊扣住的釘死在了那根硬挺的肉刃上,極為敏感而嬌嫩的蜜穴就像是吞進了一根又熱又長的炙鐵般,讓青年顫抖著身體落下了兩滴淚,那模樣如此的脆弱,惹人心疼。

同時卻也令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惡劣的欺負他!

「呃!啊、啊啊……等、等……嗯啊!慢、慢點……哈啊……輕點……嗯啊!」

看著青年只能無助的坐在自己身上,隨著深頂而顛簸著身體,顫抖喘息的哀求著自己,那人的內心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沒有緩下動作,反而更加惡劣的加重了頂撞。

「你也為我生個孩子,好嗎?我想進去……拜託?」

雖然嘴上哀求著,但那人衝撞的力道卻是絲毫沒有減緩,看著青年腿間的玉柱在這樣的頂弄中上上下下的拍打著,那人生平第一次覺得這東西是如此的可愛,忍不住又加重了力道。

啪啪的聲響迴盪在屋子裡,伴隨著青年的呻吟與喘息,那人愛不釋手的一次次撞在深處,享受著肉刃被那濕滑溫暖的蜜肉緊緊包覆著,熱情的纏繞著,那人舒爽的嘆息著,然而直到最後宣洩而出時,那人也沒能撞開最後的宮口,只能洩忿似的抵在那連一絲細縫也不鬆開的宮口上用力研磨著,令青年可憐兮兮的顫抖著。

------------(我是警示線)---------------(開始虐受啦)

日月交替,時間自顧自的前進著,分秒平穩的流逝。

關於屋子裡的美好事物,也在不知不覺間流傳了許久。

即便與世隔絕,也可能被人們所傷害。

那個青年依舊像是被時間所遺忘般,丟棄在了那間屋子裡。

那間屋子對任何訪客都來者不拒,青年也無所防備的對任何造訪者張開懷抱。

當那個有些眼熟,又有些面生的男子到來時,青年也正好醒來,他坐在柔軟的床被裡,半垂著的眼簾下沒有防備,只有一如往常的溫柔與包容。

時間彷彿回到了那一刻,然而男子卻也清楚的知道,時間回不去了。他失去了一切,在逐漸長大成人的過程中,他開始埋怨,也開始忌妒起這個始終待在屋子裡,被一切遺忘的美好。

男子忍不住想著,如果當初不曉得這「美好的事物」,他是否就不會知道「殘酷」為何物?

曾經年幼的他在進入屋子前脫下了鞋襪,但此時的男子只是低垂著頭,將鞋底的泥濘踩進了那間始終乾淨如新的屋子裡。

青年能感覺到,有什麼發生了變化,但是他沒有起身,也沒有多問,面對男子踉蹌著像是跌倒一樣朝自己撲來,青年只是張開雙臂接住了男子,隨後全身猛的一顫。

那是與記憶中如出一輒的溫暖懷抱,然而這一次,男子主動退開了。

青年單薄的胸口插著一把刀,鋒利的刀刃整根沒入,只剩刀柄落在白皙的胸口之上。

「咳呃!」

青年柔軟的唇溢出了鮮紅的血沫,他顫抖著伸出了指尖輕觸著胸口的那把刀柄,再次抬起頭看向面前的男子時,那雙眼中卻沒有男子預期的錯愕或茫然,或許驚訝是有的,但是當青年看向男子時卻沒有任何質問,那雙依舊低垂著的眼簾下,只有一如往常的溫柔和包容。

「哈啊、哈啊……我不能、再讓你去害其他人……我不能……這不公平……」

男子粗喘著,向後踉蹌著又留下了好幾個泥濘的腳印,他看著面前呼吸越來越虛弱而吃力的青年,那雙唇顫抖著像是要說些什麼,卻又被湧上喉頭的血沫給堵住了。

然而男子卻像是被受質問般,突然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頭,歇斯底里的叫罵著。

「這不公平!不公平!!你……你、你根本……你根本就不該存在!我是對的……我做的、是對的……我沒有錯!沒有!!」

看著那個宛如崩潰般絕望哭喊著的男子,青年緩緩的站起身,踩著虛浮的腳步來到了男子面前,然後再次張開雙臂,將那個全身顫抖著彷彿要就此碎成粉末的男子擁入懷中。

「一直以來,辛苦你了……下次別再迷路了……」

那聲音和記憶中的溫柔是一樣的,但此時卻是如此的虛弱。

男子全身一顫,感受著那擁抱著自己的溫暖,赤裸的肌膚依舊如此的細緻光滑,男子掩埋在掌心裡的瞳孔劇烈震動著,他顫抖著唇想說自己沒有迷路,卻突然感到一陣茫然。

他真的沒有「迷路」嗎?

在男子抬起頭想最後再看看那個帶來「美好」的青年時,一雙手輕輕的蓋在了男子的眼睛上。

「你已經不能回頭了……」

那虛弱的聲音說完最後的幾個字後,便徹底的安靜了,覆蓋在眼睛上的那隻手也垂落了下去,男子聽見砰咚!一聲悶響,有什麼東西癱倒在了地上,然而男子卻顫抖著睫毛,連轉動眼珠向下看去都辦不到。

最終,男子只能轉過身跌跌撞撞的,彷彿被什麼可怕的東西追趕似的,逃出了屋子。

那未被闔上的拉門外不斷吹來冰冷的寒風,帶走了屋內的溫暖,也帶走了那個癱倒在地面的青年身上最後的一絲溫暖。

──好冷……

在那雙低垂的眼簾下徹底失去光芒後,不知過了多久,沙沙的聲響從遠方緩緩的靠近,看見敞開的拉門、廊道上的泥濘鞋印,人身蛇尾的男人猛的衝進了屋子裡,巨大的蛇尾將一整排拉門猛的推擠開,發出了巨大的碰撞聲。

然而即便是如此的巨響,也沒能驚醒那個癱倒在地上的青年。

屋內冰冷的氣息令男人那張被陰影遮蔽的臉孔格外悚然,那雙寬大的手顫抖著,小心翼翼格外謹慎的,將地上的青年緩緩抱了起來,以往溫暖的肌膚變得比自己的鱗片還要冰冷,失去生息的雙眸中倒映出了男人陰沉冷冽的臉,卻再也映不進他的心裡。

那一天,深林中傳來了不尋常的嘶吼聲,那是連村莊裡最年老的長者也從未聽過的聲音,宛如來自天地間的怒吼,連地面都為之顫動,甚至原本晴空萬里的藍天都在剎那間被烏雲密布,厚重的雲層中傳來了宛如巨龍的怒吼聲,光是聽著就令人感到膽寒。

對於居住在深林附近的村子而言,這一天便是他們的末日。

然而對於住得更遠一些的人們來說,這一天就只是個氣候異常詭異的日子。雖然驟變的雷雲,和宛如不明野獸怒吼的聲響光聽著就令人心生畏懼,但那也只是短短不到幾個小時的天氣驟變而已。

直到一段時間後,傳來了一個詭異的傳聞。據說在氣候發生異變的那一天,居住在深林裡與四周的所有村民都死光了。從剛出生的嬰兒,到年過半百的長者,甚至恰巧回村探望的人,全都無一倖免。

有人猜測是不是某種只在鄉間傳播的疾病所致?又或者剛有什麼殺人魔跑到了那裡?然而無論人們怎麼猜想,警察與政府始終給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

突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了一個聽說。

聽說,是深林裡一間竹木製成的小屋裡,那「美好的事物」被奪走了,所以才會招致這樣的災難。

在深林的某一處,由竹木製成的小屋裡,有著「美好的事物」。

這個傳說便以如此詭譎的方式,持續流傳了下去。

青年一直都知道,祂將自己的靈魂禁錮在這間屋子裡。

正因為如此,青年被時間拋下,也被死亡遺忘。

因為這些全都是「祂」的東西。

當青年再次醒來時,胸口那椎心刺骨的痛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令青年無比安心又有些微涼的氣息包圍著自己。

青年沒有多看一眼自己身後那發出碎裂聲的是什麼東西,他只是努力的掀起眼簾,在搖晃模糊的視線中確認了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之後,才終於安心的露出了一抹笑。

「你回來了……」

青年依戀無比的蜷曲在男人的懷抱中,感受著對方曲起的指節輕輕撫摸著自己的眉眼,卻帶著一絲顫抖與後怕。

「我沒事。只是感覺……睡了好長的一覺。」

青年的聲音依然有些虛弱,他努力的撐著沉重的眼皮,側過頭用臉頰蹭著男人的手,感受到男人低下了頭,謹慎而珍重的輕吻著自己的眉心,青年伸出了雙臂環抱住男人的脖頸。

「好奇怪……明明睡了好久。但是……我現在……覺得……好累、啊……」

青年的話語越來越含糊,即便他用盡全力的想要掀開眼簾,卻怎麼也敵不過那沉重的睡意。

「這一次,你會……在我身邊,待久……一點、嗎……」

最後,青年沒能等到男人的回答,便再也抵擋不住倦意的沉沉睡去,男人看著懷中平穩呼吸著的摯愛,健壯的雙臂緊緊抱著他此生的珍寶,又不敢太過用力惹得青年睡不安穩,粗長的蛇尾層層纏繞著盤踞在四周,連那一絲的寒風都無法穿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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