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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慾 - 姬蜂(魔物研究),4

小说: 2025-09-05 13:44 5hhhhh 2910 ℃

等少年在醒來時已經是十幾個小時過後了,少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裡,直到低頭看見那依然高高鼓起的肚子,少年臉色一白,想起了自己那荒誕的自慰行為,少年顫抖著想爬起身離開這個地方,已經完成播種的石菇則被猛的連根拔起,緊接著被蠕動的蜜肉纏進了深處。

「唔!不、不要……啊啊……出去……別、別再進來了……」

少年慌亂的想要將那根乾癟的石菇取出,然而他的手依然碰不到後方,慌亂之下少年跨坐到了一旁粗壯的樹根上,試著將那東西給蹭出來,然而敏感的穴口被這麼一磨蹭,也自然而然的再次燃起了慾火。

於是少年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又開始了新的一輪自慰,所幸石菇都是群體而生,而且每一株石菇的尺寸和形狀都稍有不同,不同的石菇總會帶給少年不同的感受,恍惚間,少年甚至有種和各種不同的男人一次次交媾著的錯覺。

不知過了多久後,獲取到滿滿的營養後,少年肚子裡的蟲卵也開始孵化了。相較於一開始產下的蟲卵,習性更為投機的姬蜂蟲卵會孵化的更快,當牠們蠕動著一隻隻從卵中爬出來時,少年正因為一次次的高潮而虛脫的癱軟在地上陷入昏迷中。

那被使用過度的後穴一片紅腫,卻又水嫩嬌軟的相當可口。

早一步誕生的幼蟲反過來將前一批蟲卵給吃個精光,得到了更多營養的同時也將競爭對手給處理掉了,緊接著幼蟲們開始吞食起了那滿滿的淫水。

「嗯啊……啊、哈啊……好舒服……裡面、裡面有東西在動……嗯啊……好舒服啊……那裡、那裡也舔舔……嗯!好爽啊……啊啊……」

即便還在昏迷中,少年的身體卻本能的追尋起了快感,他扭動著屁股試圖引導裡面的東西觸碰能讓自己舒服的地方,然後瞇起了眼睛舒爽的呻吟喘息著,沒多久後便顫抖著身體又一次高潮了。

等少年再次醒來時,他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已經消下去了不少,然而不等少年開心,卻看見了更加可怕的一幕,他眼睜睜的看見了自己的肚子裡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想起之前那些大量的蟲卵,少年的臉色猛然刷白,立刻意識到現在自己肚子裡的是什麼東西。

「不……不要……我、我的身體裡、有蟲子……不要!」

少年害怕的哭了出來,並不知道現在這些幼蟲的體積早已比剛誕生時大了不只一倍,所以才會隔著肚皮都能看見牠們的蠕動。但是即便知道了這些,也不會讓少年的感受好一些。

少年伸手探向了自己的後穴,因為肚子已經消了不少,雖然這個動作仍然有些吃力,但至少勾得到穴口了,只是少年才剛插進一根手指,強忍著湧上來的快感,試圖把那些蟲子給挖出來時,指尖猛的觸碰到了幼蟲的身體,那軟膩的手感讓少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下意識的抽出了手指。

「不、不行……我要、我要找人求救……要求救才行……這些、這些蟲子……嗚,我不要……不要啊……唔嗯!」

正當少年恐慌的想要去找人求救時,才剛剛站起身卻又突然被一股熟悉的快感襲擊了,少年嬌喘了一聲整個人脫力的癱軟在地上,隨著那一波波強烈的快感湧上來,少年只能趴在地上呻吟了起來。

「啊啊……不要……呃啊!那裡……嗚,不要碰那裡……不可以!哈啊……啊啊……好、舒服……不要、不要再、頂了……嗯!要、要高潮了……快停下、停……呃啊!」

幼蟲無師自通的刺激起了那最為敏感的一處,突然湧來的強烈刺激讓少年尖叫著高潮了,身體完全無法拒絕這樣的快感和歡愉,連爬起身都辦不到,只能在地上扭動著身體,喘息呻吟著被拖入慾望的深淵。

少年渾渾噩噩的幾乎沒有多少清醒的時間,他的身體也因為長期未進食而逐漸衰弱,再加上被放肆的奪取著營養和體液,不知過了多久後,當幼蟲進入下一個化蛹階段時,少年也已經瀕臨死亡,只能虛弱的癱軟在地上一陣陣抽搐著。

等蟲子羽化成蟲,一隻隻的爬出來,振翅飛向高空時,地上只剩下了一具乾癟的屍體,沒有人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周圍的植物們虎視眈眈的將鬚根湊向了那具屍體,將那具屍體僅剩的一點營養全部榨乾。

人們也是在許久之後,才知道了還有這麼一種可怕的姬蜂。然而會對宿主的生命造成威脅的姬蜂,並不只有這麼一個品種。

另一個類型的姬蜂也同樣被人們所畏懼著,但為了瞭解這種姬蜂的習性,並且尋找出能夠應對的方法,研究人員們好不容易捕捉到了一隻即將產卵的姬蜂,並且買來了一名死刑犯當作實驗對象。

但是,看著已經被擺放在觀察箱裡的死刑犯,研究人員卻是十分憤怒的。

「搞什麼?我們明明申請的是女性死刑犯,怎麼來的是個男的?」

雖然這種姬蜂面對人類男性也同樣有著繁衍和產卵能力,但是為了數據的完整性,他們需要的實驗數據是女性。或者更正確的說法是,需要有女性性器官的對象。

而這就是監獄那邊給的解釋,雖然該名死刑犯外觀是名男性,但實際上卻是個擁有男性與女性器官的雙性人,並且兩副性器官都相當完整。

「啊、這……可、可是……這也不……」

聽見這話,研究人員一時之間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對方也沒有要等他們接受說法的意思,就這麼單方面的解釋完後便掛斷了電話。

這段時間裡,觀察箱裡被束縛住全身的死刑犯也已經被脫得精光了,那被迫大大張開的腿間,確實有著男性與女性的性器官,這下子研究員們也無話可說了。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

最後研究人員擺了擺手,抱持著沒魚蝦也好的心態,開始了這一輪的觀察與實驗。

當人員都撤開後,一隻體型同樣不小,但是與人相比卻顯得十分嬌小的姬蜂被放進了觀察箱裡。那隻姬蜂並不急著去看那個被吊掛在半空中的人類,而是巡視起了整個觀察箱,像是在檢查什麼似的,動作中透露出了一股焦躁感,背後的翅膀也時不時的震動著。

突然,死刑犯猛的掙扎了一下,雖然身上的束縛依然緊緊的扣著,連一點鬆動都沒有,但那兇猛的力道就像是要把東西連根拔起似的,一下子讓外頭的戒護人員都緊張了起來,只有研究人員們不慌不忙的緊盯著觀察箱。

對他們來說,被實驗對象掙扎的越激烈,反而會帶給實驗更好的結果,因為這個品種的姬蜂十分喜歡鮮活的宿主。死刑反這樣的掙扎舉動,反而讓姬蜂對環境的檢視分心了,再加上腹中的蟲卵需要盡快產下,姬蜂即便對這個觀察箱依然不滿意,卻也不打算再挑三揀四了。

姬蜂震動著翅膀落到了死刑犯赤裸的身體上,那因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並沒有把姬蜂驅離,一雙冰冷無機質的複眼看著那被堵住了嘴一臉憤怒,眼神凶狠凌厲的人類,絲毫沒有退縮的跡象,只是轉身向下,爬過了那佈滿傷疤的軀體,對於這一身精壯卻不會過度糾結的肌肉也沒有興趣。

姬蜂沿著那平坦的小腹持續向下爬行,細長靈活的兩根觸鬚觸碰起了那軟綿綿趴著的肉根,在這樣的觸碰下,即便本人不願意,受到刺激的肉根依然緩緩的抬起了頭。

緊接著,姬蜂又向下探了出去,細長的觸鬚搔刮在那更為敏感的花穴上,讓死刑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嬌嫩的花穴也蠕動著吐出了一絲黏膩的淫水。

姬蜂像是在觀察著什麼的來回觸碰著這兩處,隨後又沿著腿根爬到了後方的穴口,那是死刑犯看不見的角度,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隻蟲子在自己赤裸的下身來回巡視著,這種感覺並不好受。

很快的,死刑犯也不會再有這樣的經歷去思考多餘的事情了,研究人員們看見姬蜂分開了尾部那長長的鞘翅,露出裡面細如銀針卻無比軟韌鋒利的螫針,下一秒,那螫針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猛的扎進了死刑犯的下身!

「唔嗯!!」

那瞬間,死刑犯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快感。

如海嘯浪潮般兇猛湧來的劇烈快感,無情的打碎了一切,更一瞬間讓死刑犯高潮了。

透過儀器才能看見,姬蜂尾部那根螫針,精準的扎進了隱藏在深處那最為敏感的一處,並朝著那裡注射了某種不明物質。不曉得是因為這樣的刺激,還是因為那不明物質,死刑犯的肉根甚至都還沒完全挺起,就被迫噴出了濁白的熱液,嬌嫩的花穴更是一下子綻放了開來,噴出一股又一股黏膩的淫水,甚至連後穴都抽搐著潮噴著。

身下的三處同時高潮,過於強烈的刺激讓死刑犯顫抖抽搐著身體,模糊的呻吟迴盪在觀察箱裡,一抹津液也從口枷裡流了出來,原本凶狠銳利的眼中只剩下一片破碎的迷離神色,就連胸前的兩抹乳珠都挺了起來。

那繃緊的全身也讓一塊塊的肌肉顯得更加深邃,卻又不會過度張揚,反而更凸顯出了一股魅惑之意。

可惜趴在死刑犯身上的姬蜂並不懂得欣賞人類的胴體,牠扭動著將螫針向外抽出了一點,接著又改變角度的扎了進去!

「唔唔!!」

在姬蜂扭動著螫針時,那令人頭皮發麻的酸澀感又讓身下的三處噴出了一小股的潮水,而這第二螫,更是讓死刑犯發出了一絲帶有哭腔的呻吟,溫熱的清黃尿水就像被轉開的水龍頭一樣,從肉根前端噴了出來,也從底下的女性尿口流了出來,嘩啦啦地落在了地面上,強烈的羞恥感讓死刑犯脹紅了一張臉,試圖止住尿水卻失敗了。

姬蜂像是要懲罰這樣的行為,又將螫針往深處推擠著,一下子就讓那兩股尿水以更加強而有力的姿態噴灑了出來。

「唔!唔嗯!」

死刑犯就這麼被迫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隻蟲子插到瞬間高潮和尿失禁。雖然從觀察箱裡看不見外面的景色,但死刑犯很清楚自己這模樣肯定都被那些研究人員們看在眼裡了,說不定還被仔細的記錄了下來。

想到這裡,死刑犯憤恨的閉上了眼睛,他的頭部也被固定住了,連甩頭都辦不到。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羞恥至極的環節,死刑犯此時真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然而對研究人員和姬蜂而言,這些只是前置作業。

姬蜂抽出了螫針,那酸澀的刺激讓死刑犯顫抖著身體,努力的不再發出聲音,直到姬蜂將更加細長的產卵器往肉根的前端插進來時,死刑犯猛的睜大了眼睛,發出尖叫般的模糊呻吟。

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個從來只出不進的地方,被一根產卵器強迫的逆向插入了,令人頭皮發麻的酸澀感和恐懼讓死刑犯顫抖了起來,他試著掙扎,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連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了,彷彿顫抖和抽搐就耗費掉了他所有的力氣,只能絕望的看著那根卵管器越插越深。

然而,和死刑犯心底的恐懼截然不同的是,身下的花穴和後穴正蠕動著流出了一滴滴的淫水,就像是看著眼前的大餐卻吃不到似的流著口水。姬蜂扭動著產卵器持續的朝深處插入,細長的足肢翻找起了那柔軟的花唇,細密的快感不斷湧入腦中,讓死刑犯發出了更多含糊卻格外誘人的呻吟與喘息,下方的花穴更是源源不絕的溢出了淫水,飢渴的收縮著穴口。

沒多久後,一股更加強烈而鋒利的快感猛的竄入腦中。

「唔嗯!唔、唔唔!」

姬蜂找到了隱藏在花唇中那無比敏感的花核,瞬間的刺激讓上下兩口淫穴都激動的吐出了淫水,死刑犯尖叫著的呻吟中也參雜了更多的哭腔,雖然底下長了一副女人的性器官,但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正正當當的男人,更用實力證明給那些想強暴自己的人,自己就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然而現在,他不只被一隻蟲子強制高潮,還被迫尿失禁,現在竟然還被侵犯了。甚至用的還不是那個女穴!

一連串發生的事情讓死刑犯很是崩潰,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不僅會被蟲子侵犯,還會被產下滿滿的蟲卵,並且替那隻蟲子生下幼蟲,連羽化成蟲時都會使用到自己的身體。而這些,死刑犯也將會慢慢的一步步體會。

就在那長長的產卵器終於來到盡頭時,死刑犯的身體狠狠一顫,他能感覺到那東西頂到了某種相當關鍵的東西上,也本能的意識到那個地方若是被闖入,那自己原本用來排尿的地方也將成為另一個……子宮。

這樣的認知讓死刑犯猛的掙扎了起來,就像是臨死前爆發出了最後的力氣似的,連束縛器都被狠狠的揣了一下,雖然依舊堅固,卻也讓外面觀察著的眾人們感到了錯愕。

然而宿主如此的新鮮有活力,對姬蜂而言卻是件好事,雖然死刑犯突然的掙動嚇到了姬蜂,但除了翅膀振動兩下之外,姬蜂並沒有離去,長長的產卵器也猛的一撞頂進了最深處的腔室。

「唔唔!」

那瞬間的酸爽讓死刑犯再也沒有更多的力氣,緊接著敏感的腔室裡傳來了一陣陣細密的觸感,死刑犯甚至能感受到有什麼東西從產卵器裡蠕動著,滑過了自己的尿道,進入到了最深處。

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死刑犯一瞬間感到頭皮發麻,然而不等他再次嘗試掙扎,一股強烈而鋒利的快感猛的竄入了腦中,死刑犯尖叫呻吟著又一次被迫高潮。

姬蜂趴伏在那嬌軟黏膩的花唇上,口器溫柔的撫弄著那過於敏感的花核,同時也用自己細長卻相當有力的足肢扳開了那濕滑的穴口。

一鼓鼓的淫水隨著高潮噴湧而出,死刑犯只能顫抖抽搐著身體,無助的被迫一次次高潮,連呻吟中都充滿了絕望的哭泣聲。姬蜂邊在溫暖的膀胱裡產下一顆顆的蟲卵,邊刺激著花核像是在確認這具身體的敏感度,同時那靈活的產卵器也扭動著鑽到了通往女性尿道的出口,前端吐出了像黏液的東西將那一處封了起來,以免自己的卵會被從這個地方擠出去。

漫長的產卵過程中,姬蜂又一次的將螫針扎進了死刑犯的身體裡,而這也更進一步的提升了他的敏感度。胸前兩抹乳珠變得又硬又挺,更染上了一抹艷紅,彷彿在等待著誰來採摘品嘗,死刑犯的眼中也逐漸渙散了起來,最初的那股狠勁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一片脆弱的迷離和絕望,無助的令人心疼。

然而姬蜂並不懂的同情人類,將膀胱完全佔滿後,抽出了產卵器,緊接著又轉而插進了那個未曾有人造訪過的花穴裡。

「唔嗯!嗚……」

一般狀態下,即便那一處再怎麼敏感,恐怕也不會對產卵器的插入產生反應。然而現在死刑犯身體的敏感度已經被提升了數倍,即便只是那麼細長的一根產卵器,也帶給了他極度的快感,黏膩淫糜的潮水更是源源不絕的湧了出來。

過於敏感的身體讓死刑犯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一根又細又長的產卵器在自己的體內蠕動著的觸感,水嫩嬌軟的蜜肉飢渴的歡迎著那根異物的侵入,熱情的纏繞著產卵器,彷彿試圖將那東西給留下來,然而那根產卵器只是蠕動著,目標堅定的頂開了層層媚肉,沒多久後便來到了盡頭的宮口處。

而此時的死刑犯正大口喘息著,僅僅只是這樣的侵入,就已經讓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當產卵器猛的撞開宮口時,死刑犯繃緊了身體,哭泣尖叫著再次潮噴,連後穴都像是成了一口泉眼似的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死刑犯翻著白眼,全身顫抖抽搐著,乍看之下就像是個承受了太多而瀕臨死亡的人,然而姬蜂同樣的不在乎宿主的感受,只要宿主足夠鮮活,能提供自己的孩子夠多的營養和良好的環境,姬蜂毫不在乎宿主是不是能承受這些刺激。

又是一段漫長的產卵過程,這次花費的時間更是遠遠超過了前一次,畢竟那是個功能完整的子宮,若不是這隻姬蜂也累積了不少的蟲卵,恐怕只用前面的淫穴就能完成產卵了。

直到死刑犯的肚子被一點一點的撐大,而姬蜂的腹部卻是一點一點的乾癟時,漫長的產卵過程終於結束了。

透過儀器的監控,研究人員們知道這還不是子宮能被撐開的最大極限,也因此鬆了一口氣。畢竟若光是產下蟲卵就幾乎完全撐開了子宮,那麼他們就要擔心幼蟲孵化時會不會直接撕裂了子宮。

幸好這種事情不會發生,至少這一個案例是能繼續觀察下去了。

完成了繁衍使命的姬蜂收回了自己的產卵器,至於後面那口淫穴,對這品種的姬蜂而言並不是很重要。振翅飛離死刑犯身體的姬蜂,沿著研究員放出的訊息素氣味,回到了另一邊的隔間,連通兩個隔間的小孔也再次關閉了。

研究員指揮著助理,進入觀察箱裡,給死刑犯吊點滴以補充流失的水份,同時其他的研究員也興沖沖的拿著熱騰騰剛出爐的數據回去做更加仔細的研究和分析了。

在幼蟲孵化前的這段時間,死刑犯依然被吊掛在那裡,陪伴著他的只有冰冷的監控儀器以及點滴,還有定期會來更換點滴瓶的助理。

這段時間裡,姬蜂注射進死刑犯體內的物質依然在作用,甚至是已經和死刑犯的身體融為一體,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但死刑犯因為連續的高潮地獄而恍惚的神智卻在逐漸恢復,只是看著自己隆起的腹肚,想到裡面都充滿了些什麼,死刑犯腦中一暈,覺得自己還不如就這麼徹底的崩潰、瘋了更好。

觀察箱裡看不見任何的光線變化,更別說是時鐘了。但是依據助理定期來更換點滴瓶的頻率,死刑犯還是大致上推測出了時間的移動。原本死刑犯還想著能不能從助理這邊找到一個突破口,比方說利用對方的同情,然而很快的死刑犯絕望的發現,負責來給自己更換點滴的這個助理,簡直就是無情到沒有人性的機器!

不管是裝可憐的嗚嗚啜泣,還是發瘋般的掙扎,那名助理就只是全神專注在更換點滴瓶這件事上,又因為更換的是點滴瓶而不是針頭,即便死刑犯努力掙扎也沒能換來助理的一個眼神,甚至連一點小小的干擾都沒有。

幾天後,死刑犯已經徹底絕望了,他能感覺到那些在自己體內的蟲卵正在變大,過於敏感的身體甚至能感受到蟲卵的蠕動,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死刑犯心灰意冷,絕望至極。

而觀察箱的外面,研究員們再一次的聚集了起來,他們判斷幼蟲即將誕生,透過監控儀器也更能準確的知道那些幼蟲破卵而出的時機,而他們並不想錯過這難得的珍貴數據。

可憐了死刑犯才剛剛找回理智,又被一次次無法抗拒的快感給敲碎了,大量的淫水源源不絕的溢出,僅僅只是因為幼蟲的破卵而出,就讓死刑犯哭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每當幼蟲蠕動著大口吞食那些營養時,即便是最細微的刺激,對於過度敏感的身體而言也是劇烈而龐大的歡愉。

相較於幼蟲們的歡快,死刑犯在這反覆不斷的高潮中近乎崩潰,他絕望的哭泣呻吟著,身體一陣陣顫抖抽搐著,卻始終無法逃離這樣的地獄。若是在野外遇到了這樣品種的姬蜂,往往會因為宿主過度的流失營養而導致部分的幼蟲來不及羽化成蟲,但是在觀察箱裡,研究員們可以隨時為宿主補充流失的營養,因此完全不用擔心幼蟲們會有死亡率。

只是這個消息對死刑犯而言完全就是惡兆,身體的敏感度無法恢復,受到損傷的精神也是相同的,甚至死刑犯懷疑自己最後說不定會精盡人亡。實際上,光是現階段,死刑犯的肉根就已經是難以挺起的狀態了,原本飽滿的囊珠也變得乾癟,畢竟連補充的機會都沒有就又要全部繳械出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後,吃飽喝足的幼蟲們準備邁入下一個階段,化蛹。

幼蟲們蠕動爬行著,從那依然水嫩嬌軟的通道中向外爬出,在接近穴口時卻被一層薄薄的肉膜給擋住了,那是這個嬌嫩的花穴從未被使用過的象徵,然而明明沒被使用過,卻已經懷上了滿滿的幼蟲。

當那些幼蟲開始試著突破那層肉膜時,死刑犯猛的瞪大了眼睛,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要被「破處」了,對象不僅不是人類甚至還是從裡面被破開的!

這樣的認知讓死刑犯忍不住哭了出來,當那一層薄薄的肉膜被突破時,死刑犯感覺自己的心裡也有什麼東西被破壞了,再也回不來了。

「唔唔!!」

然而比起心靈的崩潰,那強烈的快感帶給身體的刺激卻是無比的歡愉,大量的淫水幫助了幼蟲們鑽出穴口,牠們爭先恐後的推擠著,從狹窄的穴口鑽動著擠了出來,也將小小的花穴給撐了開來,強烈的快感讓死刑犯抽搐著身體一次次的高潮。

與此同時,前方更加狹窄的甬道也被一隻隻的幼蟲強行開拓著,同時傳來的刺激讓劇烈的高潮不只連續發生,甚至有種停不下來的錯覺,當幼蟲從那小小的鈴口鑽出來時,甚至能聽見一道淫糜濕黏的噗嗤聲。

死刑犯在這一刻無比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生下了一隻又一隻的蟲子,恐懼、羞恥、絕望,和強烈的悖德感與羞恥扭曲在了一起,讓破碎的精神產生了劇烈的興奮感,身體也隨著那一次次的高潮顫抖不止。

幼蟲們扭動著從穴口鑽了出來,隨後猛的墜在了半空中,仔細一看就會發現牠們的尾端掛著一條細而堅韌的絲線,在空中擺動著的幼蟲們很快的又聚成了一團,透過儀器的檢測才能看見,那絲線的另一端已經結成了一顆堅韌的結狀物,正緊緊的卡在宮口上,隨著幼蟲們的蠕動和搖擺,時輕時重的拉扯著那敏感至極的宮口,也讓死刑犯的高潮被迫延續了下去。

至於從前方爬出來的幼蟲們也做出了類似的行為,牠們的結狀物卡在膀胱了裡,正一下又一下的頂撞著底部那最為敏感的一處。

沒多久後,聚集成一團的幼蟲們開始在身上吐絲化蛹,乍看之下就像是一顆雪白的流星錘形狀,每一根「尖刺」卻還會時不時的抽動蠕動著,即便是如此輕微的刺激,也會讓死刑犯的身體狠狠一顫,可謂是牽一髮動全身的程度。

緊接著又是一陣漫長的等待,這次死刑犯的精神恢復的速度更慢了些,甚至已經是完全破碎的程度。例行公事的來更換點滴瓶的助理,在某一天突然發現死刑犯身上那兩抹艷紅的乳珠,似乎流出了什麼東西。

助理立刻通知了研究員,經過短暫的分析後,眾人一致確定了,那是乳汁。

又是一處明明沒碰過,卻像是被玩弄了無數次,甚至熟練的吐出甘甜蜜液的現象。為了更進一步的確認情況,助理聽從指示的用戴上手套的雙手,稍微擠壓了一下周圍。

「唔!唔嗯……」

入手是意外的柔軟觸感,聽著那模糊的呻吟與哭泣,助理掐著兩側的胸肌,或者應該說是乳肉,用力的搓揉了兩下。

死刑犯立刻就抽搐呻吟著,下身也流出了更多的淫水,至於那備受關注的乳珠更是顫抖著吐出了更多香甜的乳汁。助理隨後接過了從上方落下的透明罩子,一邊一個的扣在了兩側的乳珠上。

隨著一股吸力猛的拉扯起了那艷紅的乳珠,死刑犯也再次呻吟哭泣著高潮了,一鼓鼓的乳白色汁水也被吸入了管道中。緊接著助理按照指示,搓揉起了死刑犯兩側的乳肉,就像是在擠牛奶似的,更多的乳汁被吸入了管道中,死刑犯啜泣的呻吟聲也變得更加劇烈了。

不知過了多久後,那被拉扯的更長了些的乳尖裡,再也吸不出更多的乳汁了,紅腫的乳珠才終於被放過,可憐兮兮的顫抖著。而死刑犯的眼中也早已不再有任何的理智,只剩下一片破碎的絕望和迷離。

在幼蟲羽化成蟲前,研究員也試過拉扯那條絲線,但那看似纖細脆弱的絲線卻是相當堅韌的,根本扯不斷。除了讓死刑犯的身體一次次的高潮之外,就那麼死死的卡在了深處,殘忍的刺激著最敏感的部位,黏稠的淫水沿著那些絲線滴在了「流星錘」上,彷彿將雪白的蟲蛹裹上了一層美味的糖漿,卻也濕滑的難以拿捏住。

直到一隻隻的姬蜂健康的破蛹而出,死刑犯卻早已失去神智,成了一具身體無比敏感的洩慾娃娃。若是在野外,宿主往往撐不到這個階段,就會因為營養的大量流失,或過度虛弱無法進食而死亡。

因此,即便死刑犯自己不這麼認為,但是在研究員們眼中,這可是個難得的珍貴素材,為了日後能獲得更多更完整的數據,死刑犯將會持續被「使用」,直到壞掉為止。

而這就是目前為止對於魔物姬蜂的研究內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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