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作为一个销售人员，常超深知对产品的透彻了解是成功的关键，而研发部无疑是他需要攻克的首要堡垒。自从他的团队组建以来，成员们似乎无一例外地遭受了冷遇。他也清楚，这一切都源于沈炎与周天立等人的排挤。短短半个月时间，这群人以“方案不符合产品特性”为由，联手否决了他团队提出的三份销售策划。

研发部是一个阴盛阳衰的部门，主管冷琦更是公司里赫赫有名的“冰美人”。据沙乐乐八卦透露，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曾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却无一例外被她的“无情剑”击得粉碎。

“是新来的常总监啊，你好啊！我是冷琦！”那天她的声音尤为清冷，带着一丝丝疏离。

“早听说冷主管的大名了，今天才来拜访实在不好意思啊”常超堆起笑容，试图缓和气氛。

“客气就不必了，大家都是为公司做事，努力就好。”她平淡的语气不留一丝余地。

“我团队的销售人员对公司的产品的了解还是不够，有空还是要请冷主任过去给我们上一课啊!”常超试探着抛出请求。

“给销售部上课是我们部门分内之事，按照安排下周就有一次培训，到时候你们报名就可以了。”滴水不漏的回答堪称官方模版。

“你看我们的策划方案因为对产品不够了解而遭到反对，冷主管有没有时间帮我们修改一下啊，或者给点建议？”常超趁势追问，借力打力。

“这个不行，公司是有制度的，策划方案不归我们研发部负责，我不能发表我那些不成熟的意见。”一句拒绝的话直接让这次会谈无疾而终。

回想起前天与冷琦的初次交锋，常超揉了揉太阳穴，那种被软钉子顶回来的感觉让他十分不好受。这女人果然如传闻般冷若冰霜。他叹了口气，手掌一挥，狠狠拍了下去。

“哎呀！”趴在桌上的沙乐乐发出一声哀嚎。这副模样已是她每日汇报工作的常态—进门后撩起裙子，仅剩内裤趴在常超办公桌上，开始逐条汇报工作。每条信息她先抛出一个标题，若常超拍她臀部一下，便意味着要听详情；若左右各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则表示他不感兴趣，换下一条。这是常超突发奇想的管理方式，他就是要逼沙乐乐学会提炼重点汇报，剩得整天带着一些不知道真假的风言风语来浪费大家的时间。

“总监，今天的消息就这些了，希望您满意！”汇报结束后沙乐乐喘着粗气站起身，放下裙子，揉着屁股就想着要溜。

“等等！你之前提过研发部一二把手关系不和，具体说说。”常超叫住走到门口的她，顺手扔过去一瓶酸奶。他意识到短时间内搞定冷琦恐怕无望，或许可以从二把手入手。

“欧茉比冷琦小两岁，进公司不到两年。”沙乐乐嘟着嘴插上吸管，边喝边说，“这次要上市的新品好像是她主导开发出来的，但冷琦是主管，估计功劳大半被她揽走，欧茉那小妮子似乎不太服气。”

“哦？那她这个人怎么样？”常超坐回自己的工位，手指在桌面上敲着节奏。

“没架子但有野心，做事就是个一根筋。而且研发部大多是跟了冷琦三年以上的老人，所以她也就拉拢了几个男研究员帮帮忙，日子估计肯定没有看起来那么好过。”沙乐乐耸了耸肩。

“行，你去忙吧，顺便叫孙琳和孙莹进来。”常超挥挥手，嘴角却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对了，冰箱里的酸奶都是给你买的，想喝自己拿。”

“切！”沙乐乐翻了个白眼，低声道，“每次都是打几巴掌再给个甜枣…不对，有几十巴掌呢！”她一扭一扭回到工位，抽屉掏出抱枕垫在臀下，坐下时仍不忘龇牙咧嘴…

“小欧，这么晚了还不下班啊？”夜幕降临后，常超下班后“顺道”拐进了技术部，一眼就看到了欧茉—研发部里那位传说中的“少女二把手”。她正埋头在电脑前，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脸上，透着一丝疲惫却掩不住的专注。

“哟！常总监你来了？新品这两天要准备上市了！最近任务压得喘不过气，没办法。”欧茉抬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夹杂着一丝自嘲的笑意。“冷主管已经下班了。你要找她的话可能得明天了…”

“不！我不找她！你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吃点东西！”常超靠在门框上，语气轻松。

“不用了，我这儿还有点收尾工作没搞完。”她摆摆手，低头继续敲着键盘。

“没事儿！我也不急…那我等你一会儿！”常超自来熟地拉了把椅子坐下，摆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真不用，我可能还得忙好一阵子呢！”欧茉嘴上虽然还在推辞，可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有什么关系？好人值得被等待。”常超笑得坦然，充满磁性的声音像个新闻播报员。

“哈哈哈，看来我拒绝不了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欧茉终于松了口，关上了电脑，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抹轻松的笑。

在其他部门的同事嘴里，欧茉比起那位冷若冰霜的冷琦可好相处多了。她为人热情，直爽得像一团火。而热情的人有个弱点就是经不起别人的软磨硬泡，请一次她不去没有关系，多情几次她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那走吧，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啊，我的总监大人。”收拾完东西，欧茉拿起双肩包，语气里带着点欢乐的小调。

“呵呵，没事，我又不是你的领导，对你来说我只是个普通同事，等等你是应该的”常超把椅子推回原位，回答得风轻云淡，“如果不介意你叫我声超哥就可以了…”

“哇，我们的总监大人好有风度哦，哈哈哈！”欧茉夸张地扬了扬眉，笑声清脆得像风铃。“那就谢谢超哥了！”

“走吧，晚上要吃什么呢？”常超绅士地推开技术部的门让欧茉先走，一边随口问道。

“随便吧，听说有一家新来的牛肉火锅店听说相当不错呢。”欧茉的眼睛里开始迸发出一股狂热和兴奋，似乎她等常超来找她已经等很久了。

牛肉火锅店里，热气腾腾的锅底咕嘟作响，牛肉片在红汤里翻滚，空气中弥漫着辣椒和香料的味道。常超和欧茉一人手里端着啤酒，一边吃一边聊，气氛轻松又惬意。起初，常超还刻意避开了工作话题，可随着啤酒一杯接一杯下肚，欧茉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话匣子也彻底打开了。

“其实我知道，你是肖总特意找来的。”欧茉放下筷子，语气里带着点醉意，“他们都说，你来就是要跟沈炎、周天立他们对着干的…嗝！”

“呵呵，别开玩笑了。”常超摆摆手，“我现在就是个寄人篱下的打工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更别提沈总监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龙了。”

“也不能这么说嘛…”欧茉歪着头，认真地看着他，“你一来就是总监啊！以后要是真当了经理，可得提拔提拔我哦！”

“这么认真加班的员工，当然值得提拔。”常超笑着应道，“不过你年纪轻轻就做到研发部主任了，很不错了！”

“啧！”欧茉皱了皱鼻子，语气里满是不甘，“有冷琦在一天，我这辈子都别想出头！再待下去能有什么前途？”

“也不至于吧。”常超停了下节奏，“冷琦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当然，你肯定也不比她差…”

“哼！能力有什么用？”欧茉冷笑了一声，端起啤酒猛灌了一口，“…我熬了快半年的才设计出来的产品…还得把功劳分她一半…一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我呸！”

顺着这句话，常超立马借坡下驴，“那…要不你来帮我改改策划方案，发挥下你的才能？这样不就没人敢质疑你了？”

“这个啊…”欧茉的筷子在碗里拨弄了两下，“要是被冷琦知道，她肯定不乐意…”

“你有技术底子，可以再学点销售的手段把自己的产品打出名号，这不比你现在事事要经过冷琦的手好？”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欧茉咬了咬唇，脸上浮现一抹笑，“不过嘛…我不一定学的会那些技巧…”

“哈哈，那还不简单？”常超爽朗地笑了，“我懂销售，我教你怎么推销，你帮我改方案，双赢！”

“唔…”欧茉假装在低头思考，抬头时眼里已经在闪着光了，“最后再让我考虑考虑吧！”

晚饭后，两人漫步在夜色笼罩的大街上，霓虹灯光映衬下，欧茉的身影显得更加青春灵动。常超凝视着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刚踏入职场的自己，意气风发又带着几分青涩。

“哇，超哥！我们去公园坐一会儿吧！”欧茉兴奋地提议。

“好啊，我也正好走得有点累了。”常超笑着点头。

两人来到公园僻静的一角，在石凳上背靠背坐下。夜风微凉，周围静谧得只剩远处传来的模糊喧嚣。常超突然打破沉默，语气随意却带着试探：“刚才说的双赢方案，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欧茉摸着自己的头发，懒洋洋地回道：“嗯！但我这种懒人可能也就三天热度。你能不能给我个让我坚持下去的法子？”

“呵呵，当然有。”常超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任何方法你都能接受？”

“当然啦！”欧茉挑衅似的扬起眉，“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灵丹妙药！”

“行，那你看好了。”常超话音未落，忽地伸手拉过欧茉，让她猝不及防地趴在了自己腿上。

“啊！你干嘛呀！”欧茉惊呼，本能得想把身体撑起来。

“管教你啊，别乱动。”常超话听着是一本正经，手却不客气地扬起。

“啪啪！”两记结实的巴掌落在她身上。欧茉今天穿的是薄款紧身裤，这两下力道十足，打得她忍不住低哼两声。

“流氓！你竟然敢打我的屁股！”她扭着身子抗议。

“敢叫我流氓？看我不收拾你！”常超佯装生气，手掌又落了几下。

“啪啪啪！”

“嗷！啊！这可不是在公司！”欧茉疼得叫出声，声音里却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哦？这么说在公司就可以这么打你了？”常超故意曲解她的话，手上的动作却没停，雨点般的巴掌集中落在她右边的臀上。他知道，要让这个女孩服软，短期内的强烈刺激最有效。

“懒惰的女生不好好管教一下怎么行，趴好了，不要乱动”

欧茉在常超的腿上挣扎着，被按住了腰部的她想站起来是不可能的，只能是这样趴在那里任由人宰割。“我以后会勤劳的…啊…啊…你不要再打了，快停下吧！”

“那你得帮我改策划方案哦。”常超趁机提出条件。

“好，我改，我改……啊！疼啊！”欧茉晃着脑袋答应。

常超停下手，掌心微微发麻，估摸着欧茉的臀部应该已经红得差不多了。她揉着屁股坐起来，小嘴撅着，满脸委屈：“哪有你这样逼人就范的，太坏了！”

“懒人嘛，还是得用这种法子治！你看，这不就改过来了…”常超耸耸肩，一脸无辜。

“你…不管了…今天屁股都让你打了，你要负责！”欧茉瞪着他，语气半真半假。

“你要我怎么负责，难道把你左边的屁股也打匀实了？哈哈哈！”这回他笑得像电视剧的反派角色

“想得美！”欧茉白了他一眼，“以后你得关照我，不然跟你没完！”

“你在技术部都已经是主任了，还要我关照什么？难道还想抢冷盈的位置？”

欧茉脸色一沉，语气变得认真：“跟你直说吧，我跟冷盈早就不对付了。她那人太自我了。”

“难道她还敢排挤你不成？”

“是啊，这次又在想把我挤出技术部，她和沈炎关系很密切，事事以沈炎的意见优先，我因为看不惯多说了几句，她一直琢磨着怎么把我赶走。”

“那你就走喽，凭你的工作履历应该也能找一个差不多的职位吧！”

欧茉叹了口气，“我早想走了，可别的地方工资没这儿高，待遇也差远了。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读书，全靠我的工资撑着，我不敢轻易走。”

“那要不来我这里吧，我正好想在我们的团队了增加一名技术顾问，我可以给你原来一样的薪水。如果你有业绩一样可以提成，保证公平公正公开！”常超终于成功抛出了他的橄榄枝。

“真的？”欧茉眼睛一亮，随即又眯起眼，“你可不许骗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常超郑重道，“明天我就去找人事部要人。”

“太好了！”欧茉兴奋得扑上来想亲他，常超连忙用胳膊挡住：“你干嘛？”

“以后你就是我领导了，我不得先表个忠心嘛！”欧茉笑嘻嘻地说。

“那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常超坏笑着又拉过她，这次她没反抗，顺从地趴下。他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露出圆润紧实的臀部，左右红白分明—正是刚才的“杰作”。常超继续拍打着，节奏轻快。“啪啪啪啪啪！”

“啊！轻点！我来你这儿可不是空手来的！”欧茉半嗔半笑地喘着，“主公，你就这样对待功臣？”

“主公？”常超被这称呼逗乐，手上力道不由轻了一半，“那你准备纳什么投名状？”

“下周上市的新产品，我好歹算是主要负责人，销售权指定给哪个团队还不是我说了算？”欧茉得意地昂起头“现在就看主公你接不接得住这个盘了！”

“好家伙！”常超眼睛一亮，“这不得多奖励你几下？未来的欧主管，谢了啊！”

“啪啪啪啪啪！”“啊！”欧茉一声娇呼，远处城市灯火闪烁，映着少女光滑紧实的臀部，常超心底暗笑：沈炎那密不透风的小圈子，终于要被他撬开一角了。“拔刺计划”指日可待。

当晚，常超连夜向肖若腾汇报了这场“战绩”。肖若腾大喜，他也认为让技术人员加入销售团队是个大胆的创新。次日一早，欧茉签完上市授权书，下午便到常超办公室报到。

“见过主公，我来报到了！”欧茉笑盈盈地走进门。常超起身迎接，顺手反锁了门，调侃道：“屁股还疼吗？昨晚是不是打坏了？”

“主公你好坏，不过我喜欢！”欧茉俏皮一笑，撩起制服短裙，褪下内裤，趴在办公桌上翘起臀部，“昨晚你发我的《销售技巧》我实在记不住，您老能不能再提点提点？”

“你这坏学生，真是欠收拾…”常超笑着摇头，手掌再次落下。

“啪啪啪！”手掌拍在光屁股上的声音，伴随着欧茉的嘤咛，整个办公室盎然的春色都快关不住了…

（四）

研发部主任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助理余嫣然此刻正趴在冷琦的腿上，裤子和内裤被褪到了脚踝，白皙的皮肤早已被打得泛起一片刺眼的红。冷琦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握着一把塑料尺，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在余嫣然的臀部。随着每一次击打，余嫣然的臀肉交替着浮现出鲜红的印痕。今天她原本只穿了件简单衬衫和长裤，午休后刚踏进办公室，就被冷琦一把拉进独立间，按在腿上将下身扒了个精光。一顿暴揍下来，她在挣扎时连鞋子都甩飞到了一旁。

“哎哟！主任！疼！疼死了！”余嫣然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臀瓣每挨一下打都不由自主地收紧，脚上仅剩的袜子在地上胡乱蹭着，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痛楚。

冷琦却没有半点手软，塑料尺如雨点般落下，力道之大让余嫣然完全招架不住。她语气里满是怒火：“疼？你还有脸喊疼？余嫣然，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你干了什么蠢事？”话音未落，又是一尺狠狠抽下，正中余嫣然的臀峰，“啪”的一声脆响，余嫣然夸张地惨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就因为你没看好欧茉，她早上直接把新产品的资料和销售授权书全卷走了！”冷琦的声音陡然拔高，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啪啪”两下，余嫣然屁股上的红印更加触目惊心，“我昨晚还在跟沈总商量怎么压销售二组一头，结果你倒好，稀里糊涂让她把东西全带跑了！”

余嫣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断断续续地挤出来：“主任，我错了！我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她早上来的时候我还跟她打招呼呢！”她一边求饶，一边试图扭动身子躲避，可冷琦的手如铁铸般纹丝不动，她根本无处可逃。

“没想到？”冷琦冷哼一声，塑料尺稍稍停顿，但紧接着又是一下，“啪”的一声，余嫣然差点从她腿上滑下去，“你跟她打招呼，她就趁机把资料和授权书偷走了！你这脑子是摆设吗？我盯了她三个月，全让你毁了！”她越说越气，尺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弧线，将余嫣然的臀部打得红痕交错，满目狼藉。

“哎哟！主任！饶了我吧！我屁股要肿了！”余嫣然的声音里夹杂着滑稽的哭腔，疼得直哼哼。她试图伸手撑着椅子爬起来，可刚一用力，就听见冷琦冷冷地哼了一声，只好乖乖松手，继续趴着挨打。

“饶了你？”冷琦冷笑，“她平时就巴不得看我出丑！你这个猪脑子，平时挺机灵，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销售二组那儿多得意？”塑料尺随即再抽了下去，余嫣然疼得身子一抖，差点滑下地。

“主任！我真不知道她会这样啊！我还以为她拿文件只是去复印呢！”余嫣然抽抽搭搭地说，眼泪鼻涕都快淌下来了。她扭头想偷看冷琦的表情，可惜角度太别扭，只能瞥见那张铁青的脸。

“你以为？”冷琦气得手都抖了一下，左右开弓，对着余嫣然的臀瓣各抽了一下，“她把所有东西卷走直接跑路，你还在这儿跟我装傻！我补都补不回来！”她越打越狠，每一下都干脆利落，“我今早还听见她在走廊跟人说，‘研发部那帮人真靠不住’，气得我肺都要炸了！”

听到这话，余嫣然突然想到什么，顾不上疼，插了一句：“主任，其实吧，今天早上不光是欧茉的事，研发部还出了点别的状况。”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听着冷琦的反应，生怕这话又给自己招来一顿打。

冷琦皱起眉，尺子悬在半空，目光如刀般剜向她：“什么状况？你又给我惹什么祸了？”

余嫣然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不是我惹的，是那几个男研究员。之前跟欧茉关系好的几个，今早都找人事递了辞职信，现在人已经走光了。其他项目人手不够，我觉得您得先想想怎么赶进度，不然沈总那儿不好交代。”

“什么？”这话一出，冷琦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水。她愣了几秒，手上的塑料尺猛地抽下，余嫣然猝不及防，尖叫一声，眼泪刷地飙了出来。“你说什么？都辞职了？今早？”冷琦的声音满是不可置信，手上却没停，“啪啪啪”几下连击，打得余嫣然屁股上的红印层层叠叠。

“哎哟！主任！别打了！我说的真的！”余嫣然疼得嗓子都哑了，“我也是吃午饭时听说的，他们可能是早跟欧茉串通好了，您别拿我撒气啊！”

冷琦克制住情绪，尺子终于停了下来，但眼神依旧冰冷。她喘了口气，低头看着余嫣然那红得发亮的臀部，现在的格局让她心里却一阵烦躁。更糟的是，等会儿沈总还要找她谈话。一想到自己免不了被劈头盖脸地训斥，甚至很可能也要挨上“教训”，她自己的臀部就隐隐作痛。

想到这儿，冷琦心里的火气蹭蹭上涨。她低头瞪着余嫣然，塑料尺猛地抬起，“啪”的一声，正中臀缝。余嫣然猝不及防，疼得眼泪哗啦啦流下，声音凄惨得像杀猪：“主任！我真不行了！屁股要烂了！”

“你屁股烂了算什么？我等会儿说不定也得烂！”冷琦咬着牙，又是几下连击，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打得余嫣然连声求饶，“主任！我错了！我下次一定看好其他人！我发誓！”她的惨叫声在办公室里回荡，既凄惨又带点滑稽。

办公室的门始终没关，余嫣然的叫声早就传到了外面的工作区。门外仅剩的几个女研究员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听着那一声声夸张的惨叫，个个脸色发白，心里直打鼓：主任今天火气这么大，下一个轮到谁可怎么办？她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赶紧缩回头假装忙着工作，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叫进去的倒霉蛋。

下午在倒霉的还不只余嫣然一人，销售一组总监的办公室里，三女一男围成一个三角形，气氛也是压抑而诡谲。陶丹宜—这位被誉为周天立左膀右臂的得力干将站在一旁，眼神冷冽，双手环胸，宛如一尊雕塑。黄祎凡则倚在办公桌的另一端，眉头微皱，似乎在努力保持镇定。而趴在周天立办公桌上的，是他的贴身秘书彭思韵。她那条紧身短裙已被掀到腰间，内裤滑落到膝盖处，露出的臀部已泛起深红色的掌印，触目惊心。她眼眶湿润，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却不敢擦拭，只能低声抽泣。

“你这个废物！”周天立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狠劲，“让你盯紧新来的销售总监，你是怎么盯的？竟然让他把技术部的欧茉挖走了！”话音未落，他扬起手掌，狠狠地拍在彭思韵的臀部上，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回荡。周天立虽然顶着“花花公子”的名号，却也是个为了追女人能常年泡在健身房的狠角色。西装下那身结实的肌肉，绝非摆设，每一掌下去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啊！对不起，周总…是我疏忽了…啊！我没想到他动作那么快…请您责罚我吧！啊！”彭思韵瘦弱的身躯在桌上微微扭动，小巧玲珑的臀部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摧残。她咬着嘴唇，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两行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滑落。她没学历、没技术、没背景，能找到这份高薪工作全靠运气。若不是母亲住院急需医药费，她又怎会甘心被周天立这样羞辱？此刻的她，就像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一株小草，心里反复默念：“忍住…一定要忍住…丢了这份工作，我就完了…可…可屁股真的好痛…疼…疼得受不了…”

同样是女人，命运却天差地别。站在一旁的陶丹宜和黄祎凡从不用承受这样的惩罚。即使她们犯了错，周天立也不敢太过嚣张。这两人是他的招牌门面，是公司不可或缺的支柱，也是看在沈炎的面上才屈居在他的手下，一旦她们翻脸，他损失的远不止一个技术部的欧茉。

“啊…啊…周总，您轻点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彭思韵的声音颤抖着，她似乎已经到承受的极限了。

“知道错了吗？”周天立停下手，语气依旧冰冷。他伸出手掌，开始肆意揉捏着彭思韵那精致的臀部，随着他指尖地不断发力，那一小团肉在他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啊…周总，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盯紧他…求您原谅我吧…轻点…”彭思韵的声音细若蚊鸣，满是屈辱。

“起来，去那边罚跪半小时。”周天立冷冷地甩下一句，转头看向陶丹宜和黄祎凡，“你们俩也看到了，要是以后不好好干，下场就是这样。”

陶丹宜和黄祎凡的目光落在彭思韵身上，那原本白嫩的臀部如今红肿不堪，甚至带着几块淤青，像是被随意涂抹的五彩颜料。她们心里一阵震颤，兔死狐悲之感油然而生。说到底，这年头若不是为了生计，谁愿意待在这种公司，受这种不学无术的上司的气？

“还好这次不是我，不然这脸可丢大了。”陶丹宜暗自庆幸，背脊却一阵发凉，冷汗从额角渗出，“看来以后得小心点，谁知道周天立这家伙除了打屁股，还会想出什么花样？”

“思韵，你还是得锻炼一下能力。”周天立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吐出一圈烟雾，“从现在起，丹宜，你负责盯住那个新来的销售总监，想办法扰乱他们的计划。思韵，你好好配合馨琪，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我汇报。再出差错，我绝不轻饶！”

“是，周总！”彭思韵颤巍巍回话，她正光着臀部跪到墙角，又得尽力撅高身子展示受罚的痕迹。那模样可怜兮兮，却又滑稽得像只笨拙的青蛙。

“可是，周总，”陶丹宜皱眉开口，“如果我也去盯着他，我手头上的市场就没时间继续开拓了。尤其是他们下周要上市的新产品，到时候—”

“不用管那些。”周天立摆摆手打断她，“我们挡不住他们这一步棋，索性先放一放。眼下最要紧的是卡住他们的喉咙，其他的以后再说。”

“但那也是公司未来很重要的一块市场啊！”陶丹宜语气急切，“跟他们内斗，不如—”

“我说了，我要先干掉那个新来的总监，解散他的第二销售小组。”周天立不耐烦地挥手，“攘外必先安内，你们这些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我懒得跟你们多说，就这么定了。”

“这…”陶丹宜还想争辩，却见周天立已经挥手示意她们离开。她只得咽下一肚子话，悻悻走出办公室。心里却暗暗盘算：“新来的销售总监，那就让我陶丹宜亲自来会会你，看你是不是真如传言中那么厉害！”

不知不觉，又一周悄然流逝。与销售一组和研发部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相比，销售二组的办公室始终洋溢着一种和谐的暖意。无论是身为秘书的沙乐乐，还是明恋遥遥无期的上官昕，她们在平日的工作中脸上总是挂着笑容—那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表情，而是从心底自然流露的愉悦。她们期待着每一天的工作，而这背后的主要原因，来自于销售总监常超。他从不把责任推给下属，在这里，每个人都能自由开拓自己心仪的市场。常超所做的，只是提供必要的支持与指导，极少干涉内容，更不会给团队增添额外的负担。眼下唯一的小瑕疵，或许只有质量部的流程问题拖慢了新品上市的进度。不过，常超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沈炎团队暗中搞的小动作，与其他人无关。

对于新加入团队的欧茉来说，她尤其期待每次的汇报时刻。因为那是她展示成绩的手段，更是她学习的好机会，当然，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汇报后常超那“特别的奖励”。“不知道总监这次对我的成绩会不会满意呢，过来一周我已经修改了两个方案还都通过了审核，他应该挺高兴吧！”周末晚上欧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暗自琢磨着，“对了，明天又要找他汇报了，我该穿什么好呢？裤子的话…等下又被他脱的精光，真的觉得好害羞啊，不然穿个裙子去吧，至少站起来的时候还能稍微遮一下…”

第二天，欧茉精心打扮了一番。她选择了一条蓝色百褶裙，搭配衬衫和肉色长筒袜，俨然一位青春靓丽的都市白领。这身装扮显然是为今天的汇报量身定制。踏进公司时，她的脑海里还在不住地打量：“穿得漂亮一点，他会不会对我更温柔些呢？还是会更…狂野一点？呀呀呀！真是让人好期待啊……”

可当她前脚踏进办公室，沙乐乐就像一阵风似的扑了上来，双手一把捏住她的脸颊，扯着嗓子嚷道：“贪吃鬼！是不是又偷吃冰箱里的酸奶了？那些可是总监特意给我买的…你居然全喝光了！”。

欧茉猝不及防被掐住脸，随即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朝着沙乐乐胸口一抓。沙乐乐“哎哟”一声后退一步，欧茉趁机挣脱，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撒腿就跑，边跑边喊：“不光是我！前天昕姐被总监教训完，她也偷喝了…”

“噗！”正端着水杯喝水的上官昕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水花四溅。她猛地放下杯子，三步并作两步堵住欧茉的逃跑路线，一边卷起袖子一边逼近，“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欧茉顿时陷入两面夹击的窘境，可嘴上依旧不服软：“我明明就看见了…啊！”话音未落，她已被沙乐乐和上官昕一人拽住一只胳膊，牢牢按在办公桌上。裙摆瞬间被撩到腰间，露出尴尬的一幕。她慌忙挣扎着嚷道：“别这样…我待会儿还要汇报工作呢…”

“我们也一样！”沙乐乐和上官昕异口同声，毫不留情地同时举起手，“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落在欧茉臀部，伴随着她一声夸张的“嗷”叫。远处靠着墙的麦穗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节奏分明地闯入这片混乱。“哟！二组一大早就这么热闹啊！”来者身着一袭剪裁利落的酒红色飘裙，肩上披着一头微卷的长发，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姿态从容不迫，仿佛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

沙乐乐和上官昕瞬间松开手，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欧茉连忙爬起来整理好裙子。麦穗则小跑过去，敲响了常超办公室的门。随着“咚咚”两声敲门，整个办公室霎时安静下来，只剩那个女人低头抿了一口咖啡，眼神里藏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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