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学生强奸怀孕后改嫁

第三部分

隔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张永贵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套衣物扔给蜷缩在床角的妈妈。

"穿上，现在去登记。"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妈妈颤抖着接过那件单薄的白衬衫和牛仔短裤，布料在手中轻得几乎没有分量。

衬衫的材质很透，妈妈穿上后，黝黑色的奶头清晰地凸显出来，随着她的呼吸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牛仔短裤短得勉强遮住屁股，紧绷的面料勒进了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张永贵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扯了扯衬衫领口，让更多的肌肤暴露在外。

"就这样，走吧。"

走在乡间小路上，妈妈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没有内裤的遮挡，牛仔短裤粗糙的接缝摩擦着她敏感的小穴，每走一步都带来异样的触感。她的奶头因为清晨的凉意和羞耻感而挺立，在白衬衫下形成明显的凸起。路过的村民投来异样的目光，妈妈低着头，脸颊烧得通红。

镇上的民政局里，工作人员皱着眉头打量这对奇怪的组合。结婚证打印出来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妈妈盯着那张纸，看着自己的名字被永远地和张永贵绑在一起。

回程的路上，阳光更烈了。汗水顺着妈妈的细白的脊背滑下，将白衬衫浸得半透明，黝黑色的乳晕在湿透的布料下愈发清晰可见。张永贵故意放慢脚步，让更多路人能看清她狼狈的样子。妈妈的双手紧紧攥着结婚证，纸张在她手中皱成一团。

按照村里的老规矩，只有办完婚礼才算正式成亲。为了筹备这场婚礼，张永贵一家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大姐负责采买酒席食材，二姐张罗着布置新房，张永贵则挨家挨户通知喜讯。

起初，村里人听说张永贵要娶学校里的女老师，还是个二婚带孩子的少妇，都在背地里议论纷纷。有人说张永贵是捡了别人不要的破鞋，也有人猜测这女人肯定是图张家那点可怜的钱财。流言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直到张永贵特意带着妈妈在村里完整地走了一圈。

那天清晨，张永贵特意让妈妈穿上了领证时的衣服。衬衫的布料透得能看清她黝黑色的乳晕，牛仔短裤短得勉强遮住屁股。他牵着妈妈的手，从村头走到村尾。妈妈白皙的脸庞在晨光中泛着红晕，饱满的奶子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平坦的小腹和笔直的双腿一览无余。

村里的男人们看得眼睛发直，女人们则窃窃私语。当妈妈抱着大虎，温柔地哄着孩子时，村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桩婚事，早就有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前缘——这孩子眉眼间分明带着张家的影子。

"难怪张家这么着急办喜事。"

"这女老师身材真好，比村里那些丫头强多了。"

"看那孩子，跟张永贵小时候一模一样。"

议论声此起彼伏，但语气已经从质疑变成了羡慕。张永贵得意地搂着妈妈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妈妈低着头，脸颊更红了，双手不自觉地护住奶子。大虎在她怀里安静地吮吸着手指，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群。

就这样，在村民们的见证下，这场婚礼的日期很快就确定了下来。张永贵的家人们腰杆挺得更直了，逢人便夸新媳妇如何漂亮贤惠。而妈妈，则安静地等待着那个即将到来的日子。

婚礼当天清晨，妈妈被张永贵的姐姐们按在梳妆台前打扮。她们给她套上那件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红肚兜——单薄的绸布勉强遮住奶子下缘，两个黝黑的奶头在红绸下挺立着，清晰可见。半透明的红丝袜依然是开档款式，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将她浓密的阴毛和黝黑色的阴唇完全暴露在外。红细跟高跟鞋让她的双腿不住发抖，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欲坠。

张永贵的姑妈特意送来一瓶秘制精油，当着宾客的面将黏腻的液体抹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精油在阳光下泛着亮光，散发出甜腻的麝香味，顺着妈妈的人鱼线流进开档丝袜里。围观的女眷们窃窃私语，说这精油能让新娘子更容易受孕。

闹洞房时，司仪端出一碗只在沸水里烫了几十秒的挂面。面条半生不熟，妈妈勉强咽下一口，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面汤。

"新娘子，生不生啊？"司仪故意大声问道。

妈妈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生。"

"要接着生吗？"司仪不依不饶。

"生。"妈妈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张永贵嫌她声音太小，突然重重拍了一下她裸露在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大声点！"

"生！"

妈妈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她的丝袜已经被精油浸透，阴唇在开档处若隐若现。老光棍们趁机上来抚摸她抹满精油的小腹，还有人直接把手伸进开档处，询问她"受精时是什么感觉"。

"就...就是很胀..."妈妈红着脸老实回答，声音细若蚊蝇。

"表演个老汉推车！"有人起哄道。张永贵立刻把妈妈按在桌上，让她摆出姿势。妈妈的双腿被迫分开，开档丝袜里的小穴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再来个观音坐莲！"又有人喊道。妈妈被扶到张永贵腿上，当众演示交合姿势。精油顺着她的小腹流到大腿内侧，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最过分的是，几个老光棍拿来枕头塞在妈妈肚兜下，要她表演生孩子。妈妈咬着嘴唇，在众人哄笑中做出痛苦分娩的表情。张永贵不但不阻止，反而得意地搂着妈妈的腰，向所有人炫耀："我媳妇漂亮吧？"

"这么漂亮的媳妇，得多生几个！"村里的长辈拍着张永贵的肩膀说。

"那是自然，明年就让她再生一个！"张永贵满口答应，手在妈妈的小腹上重重揉捏。妈妈低着头，任由丈夫当众许诺要让她继续生育。

婚礼持续到深夜，院子里最后几个醉醺醺的宾客也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妈妈浑身赤裸地躺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她的红肚兜早已被粗暴地扯下扔在床脚。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涂满助孕精油的躯体上，胸脯和小腹都泛着油亮的光。黝黑的奶头因为精油的刺激而硬挺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整个晚上，她被不同的男人轮流灌酒，有人掐着她的腰往她嘴里灌白酒，有人把手伸进她的衣领揉捏她的奶子，还有人故意把酒洒在她胸口，然后借着擦拭的名义在她身上乱摸。助孕精油让她的身体燥热难耐，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黝黑色的穴口因为精油的刺激而微微开合，渗出些许湿滑的液体。

张母抱着熟睡的大虎从院子里走过。孩子的小脸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妈妈透过半开的门缝望见儿子的睡颜，心头又涌起一阵熟悉的酸楚。

张母压低声音对张永贵说："孩子我抱走了，今晚你们好好洞房。"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新婚夜怀上的孩子最壮实，你加把劲。"

张永贵嘿嘿笑着答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赤裸的妈妈。妈妈在屋里听见了，涂满精油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她慢慢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纸盒。里面是几片避孕药，这是她前天偷偷走了十几里路去镇供销社买的，花光了藏在鞋底的最后一点钱。售货员当时用鄙夷的眼神打量她，但还是把药卖给了她。

妈妈盯着这盒避孕药，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她知道如果被发现会有什么后果，但更害怕再怀孕。助孕精油刺鼻的气味在密闭的房间里弥漫，让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必须小心行事，绝对不能让张永贵知道自己要避孕。

屋外传来张永贵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妈妈慌忙准备打开那盒避孕药。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发抖，差点把药片掉在涂满精油的大腿上。终于取出一颗后，她迅速塞进嘴里，干咽了下去。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扩散，让她皱起了眉头。

门被推开时，张永贵已经脱得精光，粗大的鸡巴直挺挺地翘着。妈妈强忍着心里的抗拒，主动凑了上去。她伸出手臂环住张永贵的脖子，第一次主动与他舌吻。张永贵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到了，但很快便反客为主，粗暴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双手在她滑腻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张永贵喘着粗气问道，粗糙的大手在她涂满精油的奶子上揉捏。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用身体蹭着他。张永贵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捅到底。虽然依旧能畅通无阻地顶入子宫，龟头重重地撞在子宫壁上，但今天妈妈的子宫却没有往日那样饥渴地吸吮他的鸡巴。

"你今天的子宫怎么这么松？"张永贵皱着眉头问道，动作却丝毫不停。

妈妈咬着嘴唇没有回答，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避孕药的效果。她的身体因为助孕精油的作用而异常敏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张永贵看着她潮红的脸和痉挛的身体，听着她高亢的尖叫，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在最后一次冲刺后，他抵着她的卵巢射出了滚烫浓稠的精液。

之后他又操了妈妈几次。虽然服用了避孕药，但每次张永贵射精时，滚烫的精液都会让妈妈高潮痉挛。她的双腿依旧不受控制地抽搐，涂满精油的皮肤在床单上打滑。直到天快亮时，张永贵才终于满足地搂着她沉沉睡去。妈妈静静地躺着，感受着体内慢慢流出的精液。

避孕药应该起效了，她想着。窗外的天色渐渐发白，照在满床的狼藉上，也照在那个被压扁的避孕药盒上。

妈妈和张永贵的新婚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时，张永贵就会准时醒来，开始他例行的"工作"——为妈妈全身涂抹助孕精油。

妈妈被迫整日赤裸着身子在家中走动，这是张永贵定下的规矩。他说这样既方便给孩子喂奶，也方便随时满足他的需求。妈妈白皙的肌肤在精油的浸润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曲线玲珑的身段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她黝黑色的奶头在精油的滋润下显得更加饱满挺立，每次哺乳时都会让张永贵看得目不转睛。

每当妈妈给孩子喂奶时，张永贵总会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那对黝黑色的奶头。他看着奶水从妈妈饱满的奶头渗出，看着孩子贪婪地吮吸。常常看着看着，他的呼吸就会变得粗重，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孩子抱走，将妈妈按在炕上。

"再给我生个孩子。"张永贵每次进入妈妈身体时都会这样说，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这次要个女儿吧，和你一样漂亮。"

妈妈每次都紧闭着嘴唇不回答，只是默默承受着他的操干。张永贵的动作依旧粗暴，鸡巴毫不留情地顶开子宫口，将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最深处。妈妈的身体在一次次内射中变得异常敏感，常常刚被插入就会高潮，子宫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小腹痉挛不止。

从新婚之夜起，妈妈就一直在偷偷服用避孕药。她把药片藏在灶台的缝隙里，每次趁张永贵外出时快速吞下一粒。就这样过了将近三个月，虽然张永贵每天都在妈妈体内播种，但他发现妈妈的肚子依然平坦如初。

这天清晨，当他又一次为妈妈涂抹助孕精油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不对劲，"张永贵皱着眉头说，"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怀上？"他的手在妈妈光滑的小腹上摩挲着，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

妈妈的心跳骤然加快，但她强装镇定，依旧保持着沉默。张永贵的目光在妈妈脸上来回扫视，试图找出蛛丝马迹。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张永贵在厨房翻找东西时，无意间发现了妈妈藏在灶台缝隙中的避孕药。

从那天起，张永贵开始变本加厉地给妈妈播种。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助孕精油外，他还特意去了趟城里，花大价钱买来了一种特效助孕药。药店的老板信誓旦旦地说，这药连城里那些吃避孕药的有钱太太都能怀上。

妈妈惊恐地看着张永贵每天早晚两次逼她服下这种药。药片苦得让她作呕，但更让她害怕的是药效。她开始想方设法避免内射，最常用的就是骑乘位。

每次骑在张永贵身上时，妈妈都紧绷着神经。她双手撑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节奏。当感觉到张永贵快要射精时，她就想立即抬起屁股。但张永贵总能抓住那个瞬间。

当他的龟头重重地碾过子宫口时，妈妈的身体立刻就会背叛她，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黝黑色的奶头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奶水，整个人僵直着迎来高潮。就在这短暂的失控中，张永贵会猛地向上顶胯，将鸡巴深深钉进她体内。

射精后，张永贵并不急着退出。他让鸡巴半退不退地抵在子宫口上，确保精液被牢牢锁在子宫里。妈妈浑身涂满精油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浓密的阴毛下，黝黑色的阴唇微微张合。张永贵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监视着自己的精液有没有溢出来。他的手指时不时拨开阴唇检查，确保每一滴精液都留在该留的地方。

"别想耍花样。"张永贵低声警告，同时用手指按压妈妈的小腹，帮助子宫更好地吸收精液。妈妈能感觉到那些液体正在被自己的子宫一点点吞噬，卵巢被灌得鼓鼓囊囊。

日复一日，妈妈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明明心里抗拒着怀孕，可每次被内射时，子宫却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像在主动吮吸那些精液。她的抗拒与沉沦在一次次性交中模糊了界限，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高潮时的呻吟，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在助孕精油和助孕药，以及张永贵近乎疯狂的频繁播种下，妈妈终究还是再次怀孕了。一切皆有预兆，那天清晨，当张永贵又一次将妈妈按在床上涂抹助孕精油时，她黝黑色的奶头比往常更加敏感，轻轻一碰就会渗出奶水。

这天晚上，倔强的妈妈依然在用骑乘位和张永贵做爱。她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油亮的光泽，。虽然明知每次意图在张永贵射精时起身都会失败，但她依旧没有放弃努力起身的行为。她的双手撑在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上，屁股小心翼翼地起伏着，时刻准备着在他射精前逃离。

在张永贵即将到达射精时，妈妈开始用力想要起身。但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袭来，胃里翻江倒海。她的动作戛然而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张永贵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立即终止了操干。

"你是不是又怀上了？"张永贵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他一把拉起浑身赤裸的妈妈，拖着她来到桌前。怀孕测试很快显示出结果——两条明显的红线。张永贵欣喜若狂，立刻冲出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全家人。

妈妈呆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重复的轮回。

九个月后，在经历了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生产痛苦后，妈妈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张永贵给他取名为"二虎"，寓意着这个孩子会像他哥哥大虎一样强壮。

张永贵全家人都在欢天喜地地庆祝着这个新生命的到来，而产后的妈妈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襁褓中啼哭的婴儿。她的眼中不再有挣扎的光芒，仿佛已经认命般地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结果。

从此以后，妈妈仿佛不再想着逃避或反抗了。在生下与张永贵的第二个孩子后，妈妈终于获得了重返校园的机会。张永贵勉强同意让她继续学业，但制定了严格的着装要求——必须穿着露脐装、短裤、黑丝袜和高跟鞋出门。

每天清晨，妈妈都要在张永贵的监督下完成出门前的准备。他会亲手为她涂抹助孕精油，粗糙的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尽管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妈妈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饱满的奶子因为哺乳而更加丰盈，黝黑色的乳晕在白皙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挺立的奶头让张永贵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揉捏。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小腹依然平坦紧致，完全看不出已经生育过两次的痕迹。

"这样更容易怀上，"张永贵总是这样说，眼睛盯着妈妈因为生育而更加诱人的身体曲线。

他常常在涂抹精油时突然兴起，直接将妈妈按倒在床上。妈妈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抗拒，张永贵会粗暴地揉捏她饱满的奶子，黝黑色的奶头在他指间硬挺起来，奶水不受控制地渗出。他俯身含住一边的乳尖用力吸吮，同时另一只手已经探向她的腿间。

"给我生了两个孩子还这么紧，"张永贵喘息着说，手指轻易地探入了湿润的甬道。

妈妈咬着嘴唇没有回答，但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的肉壁自动收缩着，像是在欢迎熟悉的入侵者。当张永贵挺腰进入时，妈妈发出一声轻叹。他的鸡巴依旧那么粗大，每次都让她有种被撑开的感受。但现在的她已经适应了这种感觉，甚至会在张永贵抽插时主动抬起屁股迎合。

随着张永贵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妈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的双腿像有自己的意识般紧紧缠住张永贵的腰，脚趾蜷缩着。当高潮来临时，她的奶头突然喷射出两道奶水，溅在张永贵的胸膛上。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的嘴唇开始不自觉地寻找着张永贵的舌头，主动献上了湿热的舌吻。张永贵得意地含住她的舌头，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妈妈穿着“规定”的服装走在校园里时，总能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露脐装让涂满精油的小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短裤紧紧包裹着屁股，黑丝袜勾勒出修长的腿部线条。高跟鞋让她不得不挺直腰背，这反而让胸前的曲线更加突出。有时她走路时会突然想起昨晚的性爱，双腿不自觉地发软。

大虎刚满一岁多，二虎才半岁多的时候，妈妈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每天涂抹的助孕精油，加上几乎不间断的内射，让妈妈的子宫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

得知妈妈怀上第三胎的消息时，张永贵正在院子里劈柴。他扔下斧头，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里，一把将妈妈抱起来转了个圈。

"又怀上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妇！"张永贵的声音因为兴奋而有些发颤。他粗糙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抚上那还不太明显的小腹。当天夜里，张永贵早早地就把大虎和二虎哄睡了。他光着膀子爬上炕，像头饿狼一样扑向妈妈。

"让我好好看看。"张永贵喘着粗气，把脸贴在妈妈饱满的乳房上。他贪婪地嗅着奶香，舌头卷住一颗黝黑色的奶头用力吸吮。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抚摸着妈妈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在那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滑动。

"真能生啊你，"张永贵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这才生完二虎多久，就又怀上了。"他的手掌顺着妈妈的腹部曲线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两腿之间。

妈妈沉默地躺着，双腿顺从地分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优美的轮廓。她黝黑色的乳晕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深邃，奶头因为之前的吸吮而挺立着。

张永贵突然翻身上马，压在妈妈身上。他故意用龟头在妈妈微张的阴唇间来回滑动，感受着那里逐渐变得湿润。妈妈起初没什么反应，但随着阴唇被持续刺激，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渐渐地，她那黝黑色的阴唇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主动将张永贵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啊..."妈妈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吟，双腿微微颤抖。张永贵见状，立刻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妈妈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

"轻...轻点..."妈妈喘息着求饶，声音里带着哭腔，"刚怀上...子宫口还软着呢...别伤到孩子..."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张永贵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肤里。

张永贵含糊地应了一声，动作稍微放轻了些，但依然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他能感觉到妈妈的蜜穴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这是高潮的前兆。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他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妈妈的子宫口上。

妈妈被突如其来的灼热感刺激得浑身一颤，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的双腿紧紧勾住张永贵的腰，小腹一阵阵痉挛，将精液挤压得四处流淌。由于子宫已经被胎儿占据，大量精液无法进入，开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把浓密的阴毛浸得湿漉漉的。

高潮过后，妈妈的身体慢慢放松，但双腿仍然保持着勾住张永贵的姿势，似乎舍不得他离开。张永贵满足地叹了口气，翻身躺到一旁，很快就响起了鼾声。妈妈摸着再次隆起的小腹，眼神复杂地看着远处在摇篮里熟睡的两个儿子。

她知道，这样的循环还会继续下去。张永贵或许已经开始计划着下一个孩子的名字，而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当作生育工具的生活。在张永贵旺盛的欲望和强大的精子面前，任何避孕的尝试都是徒劳的，她是时候该放弃了改变命运的想法了。

距离上次离开石溪村，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重返校园的这些日子里，我常常在课堂上走神，眼前总是浮现出妈妈挺着孕肚的身影。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课间休息时，班上的几个女生围了过来。小美递给我一瓶冰镇可乐，关切地问道。她的马尾辫随着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拧开瓶盖，眼睛盯着桌面上的一道划痕，含糊其辞地说道"没什么，就是前段时间请假去照顾我妈，她怀孕了。"

"哇，这么孝顺啊！"小丽夸张地捂住嘴，"我表姐生二胎的时候，她儿子连医院都不愿意去呢。"随后，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给我看她小外甥的照片。

坐在后排的小芳突然插话："还有隔壁三班那个谁，他妈妈好像也怀孕了，之前还请了长假呢，和你请假的时间差不多了。听说现在很多高龄产妇，我妈单位就好几个。"

我机械地点着头，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谁家能他妈遇到像我妈这样的事啊——被自己的学生操到怀孕生子。我攥紧了可乐瓶，塑料发出"咔咔"的响声。

夕阳透过教室窗户照进来，把课桌染成了橘红色。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想起上次看到妈妈时，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也是泛着这样的光泽。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室友们打游戏的喧闹声、泡面的香味都变得遥远。我摸出手机，翻到日历页面——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明天去看妈妈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翻身坐起，开始收拾背包。洗漱用品、换洗衣物、还有上次妈妈很早之前说想吃的芝麻糖，一样样塞进去。

夜深了，宿舍的灯一盏盏熄灭。我躺在床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妈妈的样子，她油光发亮的孕肚，她高潮时痉挛的双腿...她给张永贵生的孩子应该会走路了。

清晨五点半，我坐上了开往石溪村的第一班公交车。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早起赶集的老人。我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冰凉的塑料座椅透过单薄的裤腿传来阵阵寒意。清晨的薄雾笼罩着远处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草的气息。几只早起的公鸡在打鸣，声音在寂静的村子上空回荡。

我沿着记忆中的小路往妈妈的宿舍走去，站在妈妈宿舍门前，抬手敲了敲那扇熟悉的绿色木门。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门把手上落了一层薄灰。走廊尽头的水管滴答作响，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找谁呢？"隔壁宿舍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汗衫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他嘴里叼着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

"请问住在这里的女老师去哪了？"我指了指妈妈的宿舍。

男人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他转身朝屋里喊："哦，那个骚货啊！老李，又有人来找那个女老师了！"

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又凑过来两个男人。他们脸上都带着猥琐的笑容，眼睛里闪着下流的光。

"早跟张永贵结婚搬走啦！那娘们可真是个尤物，张永贵天天把她操得嗷嗷叫。特别是那双细腿，又白又直，夹着张永贵的腰扭起来，啧啧..."

"可不是嘛，"另一个男人搓着手接话，"听说她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奶子晃得张永贵天天硬着。"

"都生了三个娃了，"第三个男人插嘴，"每天晚上叫床声大得全村都听得见，骚得很！ "

这些话像一阵风，从我耳边刮过，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我的思绪已经飘远，想象着妈妈现在的样子——

她大概还是浑身赤裸，沉甸甸的乳房随着走动轻轻晃动，乳头上可能还沾着奶渍。她那双纤细笔直的双腿依然白皙修长，腰肢应该还是那么纤细，只是小腹因为连续生育而微微隆起。此刻她可能正跪在地上擦洗地板，纤细的双腿跪坐着，油光发亮的屁股高高翘起，随时准备等待张永贵的播种。

"喂，小子，听傻了？"一个男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平静地问："能告诉我张永贵家怎么走吗？"

男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最后还是那个抽烟的男人给我指了路："顺着这条路走到头，看见那棵歪脖子柳树没？往右拐，门口晒着尿布的那家就是。"他挤了挤眼睛，"这会儿去，说不定能看见好戏呢，啧啧..."

我道了声谢，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男人们下流的笑声和口哨声。夏日的阳光晒得人发晕，路边的野草蔫蔫地耷拉着。我机械地迈着步子，沿着村里人指引的小路，来到张永贵家的院子前。

这是一座典型的农家院落，院子里晾晒着几件婴儿的小衣服。张永贵的家人见到我时，脸上竟露出友善的笑容，热情地招呼我进屋，仿佛我的到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院子里，一个约莫两岁的小男孩正光着屁股在泥地里打滚，旁边一个稍小的男孩坐在学步车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张永贵的母亲抱着个婴儿在屋檐下乘凉。她怀里的婴儿扭动着白嫩的身子，光溜溜的小鸡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推开里屋的门，我看到妈妈正坐在床边。她浑身赤裸，圆润的孕肚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又怀孕了。见到我进来，妈妈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地流下眼泪，踉跄着起身向我走来。

"你终于来了..."妈妈哽咽着拉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温暖而粗糙，"妈妈太想你了，你的几个弟弟也天天问哥哥在哪里。"

她的声音颤抖着，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

我注意到妈妈的皮肤依旧白皙光滑，四肢依然纤细，只有那对饱满的奶子透露着哺乳的痕迹——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奶水。她的全身泛着油亮的光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我指了指她油亮的身体。

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这是助孕精油，我能给永贵怀上四个孩子，它也有不小的功劳呢。"

我心头一震，这是第一次听妈妈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张永贵。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张永贵扛着一袋粮食回来了，看到我时，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更让我吃惊的是，浑身赤裸、挺着大肚子的妈妈竟然主动迎了上去，伸手就要接过张永贵肩上的重物。

"我来拿吧，你歇会儿。"妈妈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张永贵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像一对恩爱的寻常夫妻。

我看着妈妈熟练地将粮食袋放在墙角，又转身为张永贵倒了杯水。她的动作麻利，丝毫看不出是个孕妇。张永贵接过水杯时，手指故意在妈妈赤裸的屁股拍了一下，妈妈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回以一个羞涩的微笑。这样的互动让我感到陌生又困惑，记忆中那个总是愁眉不展的妈妈，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与张永贵相处。

妈妈重新坐回我身边时，身上的精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却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这个细微的反应让我意识到，妈妈似乎已经彻底接受了现在的生活，甚至以此为荣。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一把拽过妈妈的手腕，将她拖到床边。妈妈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躺下，双腿自然地分开。她挺着大肚子，双手主动拨开自己黝黑色的阴唇，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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