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Innocent Girls

　　我把皮卡停在一栋三层建筑前，脑海中回响着几分钟前A.R.M.S的大叔在电话里的声音——“小不点，城西废弃区域后巷的I.G据点被我们端掉了……”

　　目光扫过眼前这座与废墟无异的建筑，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硝烟的气息。看来，就是这里了。

　　我从不挑剔工作，无论委托人是谁。不管是正义伙伴A.R.M.S，顺带一提那是群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还是所谓作恶多端的I.G。只要钱到位，替谁收尸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放下皮卡的货箱尾门，我从尾箱上拉下来沉重的工具拖车。它又大又长，压得我手臂发酸，每一步都像是重力对我的恶作剧。我推着拖车走向小楼的铁门，用吃奶的力气把拖车推上台阶，气喘吁吁的走进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尸体，少女身穿水手服，黑色双马尾的发丝随着大门吹进来的风微扬，靠着墙静静躺着。她小巧的脸蛋五官精致，看上去和十六岁的我差不多大。没有前襟的水手服领口敞开，极短的衣摆把娇嫩的小腹全都暴露在外，巨大的乳房将衣摆高高撑起，勃起的乳头把薄薄的水手服布料上顶出两个极为显眼的尖峰。

　　低头反观我这如同钢板一样，只能微微隆起的乳房，哪怕让我穿上这套水手服，先不说能不能撑起衣摆，我这可悲的乳头绝对没办法像她一样顶出这么色情的形状。

　　“哎……”

　　叹了一口气，我走到少女面前，她双眼黯淡无光。泪水与口水交织着从她的脸颊滑落，映出死亡前最后的痕迹。光洁的小腹上印着青红色的淤伤，显然是这里受到了重击。

　　她的裙摆也同样长度不足，任何站立以外的姿势都能将私处暴露在外，更重要的是不知为何她竟然没穿内裤，阴唇间肿胀的阴蒂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于眼前，格外引人注目。她修长的双腿上，黑色高筒袜包裹到大腿中部，高筒袜顶端在浑圆白皙的大腿根上束紧，勾勒出一道充满肉感的凹痕。像是失禁一样的液体顺着阴唇流得到处都是，不仅将裙摆和高筒袜打湿，还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看着这幅妖艳的情景，我感到自己双腿间也渗出了淫水。

　　“难道……难道我喜欢……”

　　没想到自己竟然看着女孩的尸体有了感觉……我猛地摇了摇头，把手伸向少女的秘处，用指尖碰了碰阴唇上的液体。这还留有少女身体余温的透明的液体显然不同于尿液，它既没有尿氨的气味，又带着一丝微微的粘稠，分明是高潮后的淫水。

　　我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将手顺着被巨乳撑起的衣摆伸了进去，少女的巨乳光滑而又充满弹力，在我的手中如同气球一样滑动，坚挺的乳头硬硬地顶着我的手掌心，这种感觉是玩弄自己可悲贫乳时体会不到的。嗅着少女身上淫水那好似催情一样的气味，我真想一头扎进这温热的胸膛里……

　　“咦？”

　　等一下，为什么尸体还会这么温暖？已经接触了一段时间尸体的我，很清楚人死亡后体温会逐渐下降，虽然短时间内不至于冰凉，但也绝不是温热。

　　“除非……”除非少女是假死。

　　假死的表现包括呼吸、心跳、血液循环停止。尽管表面上丧失了所有生命体征，但如果及时施救，仍有可能将其恢复。A.R.M.S的人刚刚离开，而我仅用了十几分钟便赶来此处，那么在无人干预的情况下，假死状态持续几十分钟完全可能。

　　想到这，我立即从工具箱中取出手电筒，撑大少女的左眼皮，让强光直射她的瞳孔。果然，不出片刻，她的瞳孔便微微收缩，显露出对强光的反应。她还没彻底死透！

　　不敢耽搁，我将她的身体平放，跪在她身旁，双手交叠，手臂绷直，开始进行胸外按压。我用力按下，每次压陷超过5厘米，力求既不频繁过度，也不至于按压不足，同时还要维持每分钟100次的节奏。这对于我这副娇小的身躯而言实在过于吃力。我气喘吁吁地按压着，感受到她的胸部随着我的动作微微起伏。

　　胸外按压持续了一会儿，我便准备进行人工呼吸。为了避免气道阻塞，我先简单清理了她的口腔，然后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头部稍微向后仰，让气道打开。我捏住她的鼻子，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贴上她的唇，将空气吹入她的肺部。甘甜的唾液从少女的嘴唇滑入了我的口腔，当我起身离开时连成了一道银丝。

　　然而我知道自己没有时间去认真体会这份感觉，赶忙又从工具箱中取出自动体外除颤器，我按下了电击按钮，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递至她的胸部。她的身体猛烈一震，股间发出噗嗤的喷射声，仿佛到达高潮一样的喷出潮水，胸部也随之终于有了微弱的起伏。

　　但这仍然不够，她小腹的创伤明显引起了严重失血，生命体征远未稳定下来。我迅速找出加压带尽量减少她的出血量，将氧气罩扣在她的脸上，随即飞奔到车内的冷柜，取出肾上腺素、红细胞悬液和生理盐水。肾上腺素用于提升心搏输出，红细胞悬液帮助恢复携氧能力，而生理盐水则用于补充血容量，维持体征稳定。

　　在一阵手忙脚乱的抢救后，我终于停下，喘着粗气，看着玄关处静静躺着的少女，低声自语道，“这下暂时死不了了。”

　　不过想到这栋楼里肯定还有一堆要处理的尸体，我就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这个工作对我这样体力不佳的小女孩也太不友好了！

　　我将双马尾少女用担架推到车前，将副驾驶座尽量放平，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小心翼翼地安置上去。确认她的姿势稳定后，我匆匆折返回建筑内。

　　推着拖车走到通往二楼的阶梯口，目光落在那倒卧于台阶上的黑色短发少女身上。她无声地躺在那里，身体僵直，仿佛被时间遗忘。我走上楼梯蹲下身，撑开她的眼皮，让强光直射进她的瞳孔。然而，与之前那名少女不同，她的瞳孔没有丝毫反应，死寂般的漆黑映照着冰冷的反光。她已经彻底死去了。

　　不远处的二楼房间门口，一名红色双马尾的少女无力地倒卧在地，双手张开仿佛试图抓住声旁的枪，却终究落空。她的头与半截身体横亘在门外，腹部被两枚子弹贯穿，鲜血早已在地板上蔓延开来。她那凝固在脸上的神情，难以置信、惊恐交织，仿佛至死都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她的双眸仍然睁得大大的，盈满的泪水映照着那最后一刻的绝望。

　　我跨过红发少女的尸体进入房间，映入眼帘的是四散的家具、倾倒的桌椅，以及横陈满地的尸体。八具仿佛死不瞑目的女孩尸体，有的身中数弹，有的被利刃直刺心窝，唯一的共通之处，便是她们那尚未散去的惊恐神色。这般触目惊心的惨状，即便身为尸体回收屋的我，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真不愧是“正义的伙伴”A.R.M.S的杰作。

　　“这么多……”，我看着这一片狼藉的景象沉默片刻，想到楼上还有一层，就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离我最近的那具女孩尸体上。她斜倚在门框左侧，棕色长发扎成活泼的大马尾，娇小的身躯仍散发着青春的朝气。然而心脏处触目惊心的弹孔让白色水手服浸染了大片刺目的猩红，鲜血顺着她光洁的腹部蜿蜒而下, 在冰冷的地面上汇成一滩。

　　这些女孩的身体似乎都在最后一刻仍保持着奇妙的生理反应。她私处分泌的液体将蓝白条纹内裤完全打湿，紧紧贴在耻丘上，将耻丘凹陷的那道缝隙完美勾勒了出来，甚至肿大的阴蒂的形状也一目了然。和其它女孩的尸体一样，水手服下乳头挺立的轮廓也清晰可见，这种生命最后的倔强，反而让整个场景显得更加凄楚。

　　我试图把棕发马尾女孩抱到楼下的拖车里，她的躯体还有一丝温暖，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前，身上还散着出一股微微的汗味。我并不讨厌这个马尾女孩的汗味，这种充满活力的气味反而让我有点兴奋，配合着少女身体柔软的触感，我的双腿不由的绷紧了一下，自己的股间似乎更加湿润了。

　　不过尸体与生者有着截然不同的存在感。无力下垂的手臂，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而晃动的胸膛，股间滴滴答答的体液……毫无疑问，她已经死了。

　　虽然女孩身体娇小，但我抱着她还没走几步就坚持不下去了。我只好用两只胳膊夹住她有些湿漉漉的高筒袜，将她顺着楼梯往下拖。少女的躯体在台阶上缓缓滑落，头和阶梯碰撞发出咚咚的声响。

　　把她拖到拖车旁，调整了一下位置，随后用力一推，我便将少女的尸体送入拖车之中。

　　“能看着女孩子的尸体兴奋起来，我果然已经不太正常吧？”

　　我拼命的驱散脑海中的奇怪念头，我并不是在期望那个，我并不是在渴望那个，只是不小心想到了而已，我根本没有想要做那种事。

　　我一边在心中不断地对自己重复，一边用尽全力，将少女们的尸体一个接一个地拖下楼梯，塞进拖车之中。很快，拖车里便堆满了尸体，层层叠叠。

　　清理完二楼的尸体，我大口地喘着气，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劳感袭来，这是我之前回收尸体时未曾有过的。

　　踏上通往三楼的台阶，眼前的景象毫无意外地延续着死寂与混乱。走廊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未散的气息。水手服少女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仿佛破碎的玩偶般散落各处。

　　有人被一刀贯穿心脏，双眼仍睁得大大，停留在死亡前一刻的震惊。有人身受重击，蜷缩成一团，宛如临死前仍在本能地试图保护自己。有人被连射数枪，血泊已在身下凝固。还有人的脖颈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似乎是被残忍地折断，死亡的痕迹触目惊心。

　　我环视四周，视线突然被不远处一个扎着左侧马尾的绿发少女吸引。就在我目光掠过她的瞬间，她的‘尸体’似乎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我快步冲到她身旁，只见她的脖子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向右侧，但还有着气息。空旷的眼眸中闪烁着微光，泪水悄然顺着乖巧可爱的面容滑落，映出一丝无声的痛楚。

　　她身下的水渍异常的多，透明液体在地面上洇开成一片不小的水洼，应该是持续不断的高潮和失禁所造成的。那双被黑色长筒袜包裹的丰腴大腿上，紧绷的袜边在肌肤上勒出诱人的凹陷，此刻已经完全被各种体液浸透。我轻轻撩起她的裙摆，映入眼帘的是已然湿透的纯白内裤，紧紧贴在少女最私密的地带，勾勒出娇嫩花瓣的轮廓令人心跳加速。

　　电影和漫画中折颈致死的情节往往是为了营造戏剧效果和紧张感，但从生理学角度来看，颈部骨折通常会损伤脊髓，唯有脊髓中枢区域受损，才会真正切断大脑与身体的联系。然而，现实中想要一击致命并非易事。至于这名少女，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她没有当场毙命，却只能在死亡的边缘痛苦挣扎。

　　脊髓损伤的修复是一项极为复杂的手术，首先需要沿着皮肤精确切开，逐步分离肌肉与软组织，以暴露受损的脊椎区域。接着必须仔细切割并固定不稳定的脊椎骨。如果脊髓本身仅受到轻微损伤，那么她或许还有希望在术后恢复得较为理想。不论如何，这一切都必须回到事务所才能进行全面处理，而此刻，能做的只有简单的急救措施，尽力稳住她的情况。

　　我迅速冲下楼，从工具箱中取来固定板，小心翼翼地将少女的头部、颈部和背部固定住，防止进一步的移动加重脊髓损伤。紧接着注射肾上腺素，稳定她虚弱的生命体征。然而，最棘手的问题依然摆在眼前，如何把她安全地搬到车上？这里可是三楼，而我，只有一个人。

　　不管了，救人要紧。我迅速将少女的双脚交叉叠放，确保她的身体稳定，然后小心翼翼地沿着固定板抬起她上身。为了尽量分散受力，我拿起她的双手，一齐环抱固定在她胸口下方，让柔软的乳房与胸肌承担部分重量，确保不会直接施压于脊椎。深吸一口气，我弓着腰缓慢地向后倒退，谨慎地拖动她，一步步将她带下楼，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加重她的伤势。

　　女孩好像刚沐浴过，她的后脑勺的固定板靠在我的锁骨处，侧马尾随着我后退的步伐轻轻晃动。洗发水的香气混合着些许汗水的味道，不是那种甜腻的香精，而是带着青柠和薄荷的清爽，在灼热的空气中格外清晰。我的下巴几乎贴着她的发顶，每一次呼吸都让这气息更深地渗入肺里。

　　"坚持住，就快到了。"我低声说，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自己。

　　移动时，我的手掌不可避免地紧贴在她胸廓下方。透过单薄的水手服，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的起伏。她的乳房随着我的步伐微微颤动，像两只受惊的小动物，每一次触碰都让我的指尖发烫。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时，她的手臂突然滑落，手腕内侧擦过我的大腿，像羽毛般轻轻掠过，却在我的神经末梢激起一阵战栗。我不得不深呼吸来平复突然加速的心跳，同时暗暗庆幸她此刻看不见我有些发烫的耳根。

　　就这么一路终于抵达一楼，我小心地将她平放在担架上，才终于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短百褶裙在搬运过程中被蹭得有些凌乱，下摆卷起一角，露出纤细的腰线和平坦的小腹。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将担架推入皮卡的后座，关上车门。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我狠狠拍了拍脸颊，深吸一口气，擦干满头的汗水，准备尽快把剩下的尸体搬下来，好带着两个幸存的女孩回事务所进一步治疗。

　　把将近三十具尸体全部搬下楼，推到皮卡的货箱前，着实把我累了个半死，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般地颤抖。我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旁，看着皮卡货箱上堆积如小山般、一具具体态丰腴婀娜的躯体，即便在死后，这些少女仍在死寂中静静蛊惑着人心。

　　如果是平时，我肯定会仔细搜刮战场上的一切，这毕竟是尸体回收屋最主要的收入来源。然而，此刻想到车上那两个年纪与我相仿、半死不活的女孩，我只能压下这个念头，叹了口气，钻进驾驶室。双手握紧方向盘，踩下油门，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废弃区的寂静中响起，载着满车的死亡与微弱的生机，朝尸体回收屋事务所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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