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本来在北京街头啃包子，结果一眨眼就站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日本某条安静的街道上，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樱花味。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状况，脑子里突然响起一道低沉又有点尴尬的声音：“咳咳，那个……兄弟，不好意思，搞错人了。”

“啥？”主角懵逼地站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熬夜打游戏打出幻觉了。那声音继续解释，说它是个神，本来要抓另一个家伙去异世界当救世主，结果手滑把主角传送了。更惨的是，主角在原世界的“账号”已经被注销，回不去了。主角一听，脸都绿了：“你他妈逗我呢？我刚买的包子还没吃完！”

神赶紧打圆场：“别急别急，我给你补偿！”接着，神扫描了主角的内心，发现这货最大的欲望就是好色和享乐。于是神大手一挥，把主角扔到了一个与原世界差别不大的日本世界线，还在东京郊区给他整了一栋高级公寓。这公寓外表看着普普通通，就是那种灰扑扑的三层小楼，但里面却是空间逆天的存在，堪称主角的私人王国。在这里，主角就是创世主，想造啥就造啥，只要是这个世界人类能做出来的玩意儿，他都能凭空变出来。

神还给了主角一堆逆天BUFF：无限精力体力，饿了就吃点东西补补；肉棒大小随意调整，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还能控制对方怀不怀孕。主角一听，眼睛都亮了：“这他妈比中彩票还爽啊！”

接着，神开始介绍这公寓的“房型套餐”。公寓总共分四档，最低级是一室一厅，厕所浴室一体只有淋浴，家具就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张床、一个电风扇，外加些基本生活用品，每天管早餐。费用呢？每天给主角口交一次。主角咧嘴一笑：“这买卖划算！”

第三档是两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和厕所分开，家具齐全但没空调电视电脑这些娱乐玩意儿，管早饭午饭。费用是一周跟主角干一次，干到主角爽了或者住户晕了为止。主角摸着下巴：“还行，够刺激。”

第二档就高级了，房间数量和布局可以跟主角商量，电视电脑游戏机全配齐，三餐全包。费用是一个月里至少口交1次、性爱4次、肛交1次，具体次数主角还能再调。主角嘿嘿笑：“这日子过得跟皇帝似的。”

最顶级的房间就纯纯定制了，想弄个露天泳池？没问题。想要龙虾牛排大餐？每周一次随便点，三餐全包，家具也是想要啥有啥。费用是啥？随时随地能跟主角干，任何玩法都配合，精神肉体完全臣服或者爱上主角。主角听完，差点没蹦起来：“这他妈是天堂啊！”

主角靠在公寓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意得不得了。他回想自己原本的世界，一个孤儿，没爹没妈也没啥朋友，日子过得跟狗一样。现在呢？不仅穿越了，还成了这公寓的“创世主”，每天有大把女人围着伺候，想干啥干啥。他抬头冲天上比了个大拇指：“神，牛逼！你这失误我给满分！”

塞莫靠在公寓的沙发上，手里捏着一罐凭空造出来的冰可乐，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地方这么牛逼，我咋招住户呢？总不能贴个告示出去吧——‘高级公寓招人，费用是口交性爱加肛交’，那不得被人当变态抓起来？”他正嘀咕着，脑子里又响起一个声音，这次不是那个手滑的神，而是一个冷静又有点机械的语调：“主人，我是神留给您的辅助系统，负责帮您处理公寓事务。关于住户问题，我会以都市传说的形式对外宣传，只有符合 您要求的人才能找到正确的路径来到这里。现在请设定您的招募条件。”

塞莫一听，乐了，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嗯……首先，绝对不能有性病，老子可不想爽着爽着得个艾滋啥的。其次，得符合我的性癖。”他顿了顿，嘿嘿一笑，“具体点就是，身材得好，脸蛋得漂亮，性格别太倔，我喜欢听话的，年龄嘛……年轻点优先，但成熟的也行，看感觉。”

系统平静地回应：“收到。条件设定为：1.无性病；2.符合主人性癖，身材优越、容貌出众、性格顺从、年龄偏年轻但成熟女性亦可。现开始以都市传说形式宣传。由于费用特殊，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招到合适的住户。”

塞莫摆摆手：“没事，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先让我享受享受这新人生！”说完，他一挥手，面前凭空出现了一桌子烤肉、寿司还有一瓶清酒，美滋滋地吃喝起来。

一个月过去了，塞莫发现这公寓生活简直是神仙日子。想吃啥造啥，怎么吃都不胖，出去玩没钱就先在公寓里搓一叠日元出来，花得那叫一个爽。系统还贴心地解释：“公寓及其造物自带认知修改功能，外人会自动把不合理的地方脑补成正常情况。比如您凭空造钱，别人只会觉得您是个有钱人。但为了避免引起大麻烦，建议每月造币量不超过300万日元。”

“300万够花了！”塞莫咧嘴一笑，正准备再搓点钱去涩谷浪一圈，系统突然提示：“主人，第一批住户已到达公寓门口，请查看资料。”

塞莫精神一振，坐直身子：“快，给我看看！”系统在他脑子里投射出一份详细资料：

姓名：母亲 - 山田美咲（30岁）；女儿 - 山田遥（13岁）

性经验：美咲 - 与1人有过性行为，肛门未使用过；遥 - 处女

来历：丈夫是个赌鬼，把家产全输光，还欠了一屁股债，最后自杀跑路。母女俩被黑帮追债，走投无路，听说都市传说里有个神秘公寓能提供庇护，才辗转找到这里。

外貌：美咲 - 身材丰满，皮肤白皙，五官柔美，气质温婉中带点憔悴；遥 - 纤瘦娇小，脸蛋清纯可爱，大眼睛水汪汪的，像个小鹿。

塞莫看着资料，眼睛都直了：“卧槽，这母女花也太正了吧！一个成熟性感，一个青春无敌，正好戳我性癖！”他舔了舔嘴唇，问系统：“她们知道费用的事儿没？”

系统回答：“都市传说中已隐晦提及庇护需支付‘特殊代价’，她们应有心理准备。具体费用由您决定，可根据房间等级与她们协商。”

塞莫一拍大腿：“行，那就先把她们弄进来！我得亲自面试面试。”他站起身，意气风发地走向公寓大门，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招待”这对落难母女了。

塞莫推开公寓大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山田美咲和山田遥母女俩。他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这对落难的美人，心里暗自嘀咕：“这运气也太他妈好了吧！”

山田美咲三十岁，身材丰满却不臃肿，腰肢纤细，胸前鼓鼓囊囊的，臀部曲线圆润得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五官柔和，眼角微微下垂，带着点成熟女人的风韵和一丝疲惫。长长的黑发随意披在肩上，发尾有些干枯，显然是最近没怎么打理。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毛衣，袖口有点磨损，下身是一条黑色紧身裤，勾勒出修长的大腿，脚上踩着一双旧运动鞋，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落魄却依然动人的气质。

旁边的山田遥才十三岁，身形纤瘦娇小，像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小花苞。她的脸蛋清纯得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女，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长睫毛一眨一眨，嘴唇粉嫩，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她的头发是齐肩的栗色短发，发梢微微内扣，显得俏皮可爱。她穿着一件有点大的校服外套，袖子盖住了半个手掌，下身是条百褶裙，露出两条细白的小腿，脚上是双有些脏兮兮的白球鞋，整个人看起来既无辜又脆弱。

塞莫清了清嗓子，咧嘴一笑：“欢迎来到我的公寓。我这儿有三种房间，第一档是一室一厅，带基础家具，每天管早餐，费用是每天口交一次。第二档是两室一厅，厨房卫生间齐全，管早饭午饭，费用是一周性交一次，干到我爽了或者你们晕了为止。第三档啥都有，电视电脑游戏机随便用，三餐全包，费用是一个月口交1次、性爱4次、肛交1次。你们自己挑吧。”

美咲听完，脸色瞬间煞白，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遥的肩膀。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问：“能不能……让我一个人承担我女儿那份费用？”她的声音颤抖，显然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

塞莫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行，一人一份，公平交易。”他懒得解释太多，反正规矩是他定的。美咲眼底闪过一丝绝望，她拉着遥的手，转身就想走：“那我们不租了，遥，我们走。”可她刚迈出一步，塞莫慢悠悠地开口了：“别急着走啊。我这公寓有结界，只有我欢迎的人才能找到这儿。”他掏出手机，调出门口的监控画面递过去，“你看看，外头那些混混，像没头苍蝇似的到处转悠，是不是在找你们？”

美咲接过手机一看，屏幕上果然有七八个染着花花绿绿头发的混混，手里还拎着棒球棍，在附近巷子里晃来晃去。她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脸色彻底灰败。遥也看到了，小脸吓得更白，紧紧抱住母亲的胳膊。

塞莫见状，补了一刀：“你们不租房的话，那就请便吧。不过出了这门，那些家伙估计分分钟找到你们。到时候是卖身还债还是被打死，我可管不着。”

美咲身子一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沉默了几秒，终于低声挤出一句话：“我们……租一天最低级的房间。”

塞莫嘴角一扬，满意地点点头：“行，那就一室一厅，每天口交一次。交完今天的‘房租’，你们就可以住下了。”他靠在门框上，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母女俩身上游走，等着看她们接下来怎么办。

塞莫带着山田美咲和山田遥走进了一间第三档的房子。他自己住的那间早就乱得像猪窝，要不是公寓每天自动清洁，估计早堆满垃圾了。他故意挑了第三档的房间给她们看，想诱惑一下这对母女，顺便显摆显摆。他推开门，露出里面宽敞的两室一厅，厨房里摆着崭新的厨具，卫生间和厕所分开，客厅里还有沙发和茶几，虽然没电视电脑，但比最低档那寒酸的一室一厅强太多了。

“瞧瞧，至少得住第三档吧？”塞莫靠在门框上，语气里带着点得意，“一室一厅那地方太挤，你们母女俩怕是连转身都费劲。第三档管早饭午饭，一周性交一次，干到我爽了或者你们晕了，多划算。”

美咲低头不语，遥则怯生生地缩在她身后。塞莫也不废话，直接带着她们进了卧室。这卧室挺大，中间摆着一张双人床，床单干净得像是刚铺上的。他关上门，转身就把裤子和内裤一脱，露出早就硬邦邦的小弟弟，往床边一坐，翘着二郎腿说：“行了，你们俩谁先来？我先说好，一人一发，射出来的精液尽量吞下去，别浪费了。”

美咲脸色一僵，看了眼女儿，又看了眼塞莫，眼底满是挣扎。她咬了咬牙，低声对遥说：“遥，你……你先来吧。”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第二发比第一发难，我先教你怎么弄，弄完第一发我再上。”

遥小脸刷白，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她不敢反抗母亲，只能哆哆嗦嗦地点点头。美咲蹲下身，拉着女儿的手，轻声教导：“你……你先用手握住，然后慢慢舔，从下面往上，别用牙齿，含住的时候小心点，别咬到。”她的声音颤抖，显然是硬撑着冷静，眼睛却不敢看塞莫。

塞莫坐在那儿，双手撑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母女表演。遥红着脸，慢慢凑过去，小手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肉棒，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动作生涩得要命，但那张清纯的小脸配上这画面，愣是让塞莫爽得眯起了眼。他嘿嘿一笑：“不错不错，小丫头挺有天赋，继续。”

美咲在一旁看着，心如刀绞，但她知道自己没得选，只能低声提醒：“遥，慢点，别呛到……”她的手紧紧攥着裙角，指节都泛白了。

遥的小手握着塞莫的肉棒，动作笨拙得像个刚学会拿筷子的小孩。她按照母亲教的，试着从根部往上舔，舌头软乎乎地滑过，带着点犹豫和害怕。她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大眼睛里水雾弥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敢掉下来。塞莫低头看着这小丫头清纯的脸蛋配上那副羞耻的表情，爽得差点没直接射出来。他咧嘴笑：“别光舔啊，含进去试试，小心点，别用牙。”

美咲蹲在一旁，声音低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遥，放松点，张嘴……别咬到。”她自己都不敢看女儿的脸，手指死死扣着地板，指甲都快抠断了。遥听话地张开嘴，慢慢把塞莫的肉棒含进去，小小的嘴唇勉强包住，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显然很不适应。

塞莫舒服地哼了一声，伸手摸了摸遥的头发：“不错，小丫头挺听话，就是技术差了点，多练练就好了。”他瞥了眼美咲，“你教得还行，继续指导指导，别让她呛着。”

遥努力地上下动了几下，喉咙里不时发出细小的声音，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滑过脸颊滴在地板上。她含得太深，差点没喘过气，猛地咳了一声，吐了出来，喘着气看向母亲，眼里满是求救。美咲心疼得要命，但她咬紧牙关，低声说：“没事的，遥，再试一次，慢点……妈妈在这儿。”

塞莫不耐烦地摆摆手：“别磨蹭了，第一发快点弄出来，第二发还等着你妈呢。”他靠在床头，享受地看着遥重新凑过来，小手和嘴巴并用，虽然生疏，但那股青涩的劲儿反倒让他更兴奋。不一会儿，他感觉一股热流涌上来，哼了一声：“行了，小丫头，张嘴接好！”说完，他直接射了出来，浓白的液体喷在遥的嘴里，有些还溅到了她脸上。

遥被呛得咳嗽连连，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慌乱地想吐出来。美咲赶紧拉住她，低声哄道：“吞下去，遥，吞下去……别吐。”她自己声音都在抖，眼泪也跟着掉下来，但还是硬撑着帮女儿擦掉脸上的痕迹。遥哽咽着咽下去，小脸皱成一团，显然恶心得不行。

塞莫满意地点点头：“第一发合格，小丫头还挺能忍。行了，美咲，该你了。”他拍了拍床边，示意她过来，“你比你女儿有经验吧？别让我失望。”

美咲身子一颤，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慢慢爬上床。她看了眼女儿，低声说：“遥，你去那边坐着，别看。”说完，她转过身，强迫自己面对塞莫，颤抖着手握住他的肉棒，闭上眼开始动作。她的手法比遥熟练多了，显然不是完全没经验，但那张憔悴的脸配上屈辱的表情，依然让塞莫看得心痒痒。

“啧啧，母女俩一起上，老子这辈子值了。”塞莫嘀咕着，伸手抓住美咲的头发，催促道：“快点，别拖时间，第二发我可没那么好弄出来。”

美咲跪在床上，低着头，强迫自己不去想眼前的屈辱。她颤抖的手握住塞莫的肉棒，闭上眼睛，慢慢凑过去，用嘴唇包住，开始上下动作。她的手法比遥熟练，显然有过经验，但动作里满是僵硬和抗拒。塞莫看着她那张憔悴却依然美艳的脸，嘴角一咧，伸手直接探进她的毛衣，隔着内衣一把抓住她丰满的奶子，肆意揉捏起来。

美咲身子猛地一僵，本能地想缩回去，手甚至抬了一半像是想推开他，但她咬紧牙关，硬生生忍住了。她知道自己没得选，只能低声喘息着，继续嘴上的动作。她的胸部在塞莫手里被捏得变形，毛衣被撩起来，露出白皙的皮肤和内衣边缘，那对饱满的奶子被他毫不怜惜地玩弄，很快就泛起一片红痕。

塞莫一边揉一边嘿嘿笑：“啧啧，这手感真他妈不错，比你女儿那小身板强多了。”他用力捏了一把，美咲疼得闷哼一声，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滑下来，但她还是没停下嘴里的活儿，强忍着屈辱和疼痛，加快了速度。

遥缩在房间角落，低着头捂着耳朵，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不敢看母亲的模样。塞莫瞥了她一眼，懒得理会，又把注意力放回美咲身上。他一只手继续玩弄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粗鲁地往自己胯下压：“深点，别偷懒，喉咙放开，我要爽得彻底点。”

美咲被按得差点呛到，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滴在塞莫腿上。她胸前的毛衣已经被彻底掀起来，内衣也被扯歪，露出半个白花花的奶子，被塞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她拼尽全力取悦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塞莫玩得兴起，感觉第二发终于来了，低吼一声：“张嘴，别漏了！”他猛地射出来，美咲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连连，精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她胸口上。她喘着气，强迫自己咽下去，身体抖得像是筛子。

塞莫喘着粗气，松开她的头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不错，第二发也合格。你这技术比你女儿强多了。”他靠回床头，看了眼狼狈不堪的美咲和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遥，咧嘴一笑：“行了，今天的‘房租’交完了，你们可以住下了。明天再来交，别忘了。”

塞莫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随手从公寓的“造物功能”里搓出一张一万日元的钞票，扔到美咲面前。他瞥了眼她被揉得红肿的胸口，咧嘴道：“喏，我也不白玩你的奶子，这钱拿去用。”美咲低头看着那张钞票，眼底闪过一丝屈辱，但她现在身无分文，连块面包都买不起，只能颤抖着手捡起来，塞进裤兜里。她低声挤出个“谢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塞莫摆摆手：“别谢我，公平交易而已。”他想了想，觉得这母女俩挤在一间最低级的公寓里有点不方便，干脆动用意念，把两间最低级的房子联通起来，弄成个稍微宽敞点的空间。两间一室一厅打通后，虽然还是简陋，但至少有个小客厅能喘口气，浴室和卧室也能分开用。

美咲和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新房间，推开浴室门，看到里面竟然有热水，两人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讶。她们已经好久没洗过热水澡了，身上脏得要命，连头发都黏在一起。美咲让遥先洗，自己站在门口守着，等女儿洗完才进去冲了个澡。热水冲在身上，洗掉了一身的污垢，也稍微缓解了点心里的憋屈。洗完澡后，两人裹着浴巾，瘫在柔软的床上，几乎是沾枕头就睡着了。疲惫和绝望让她们连梦都没力气做。

第二天早上，塞莫被系统提示音吵醒：“主人，住户已苏醒，请安排早餐。”他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打开监控一看，果然见美咲和遥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发呆。他本来可以用公寓的机器人送餐，但转念一想，刷刷好感也不错，干脆自己去送一趟。他随手造了点吃的——每人一瓶牛奶、一个水煮蛋、两个肉包，装在托盘里，哼着小曲走向她们的房间。

敲开门，美咲开了条缝，看到是塞莫，脸色顿时一僵。塞莫举起托盘，笑得一脸无害：“早餐，免费送的，别愣着，拿去吃。”美咲犹豫了一下，低声说了句“谢谢”，接过托盘。遥躲在母亲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眼神里满是警惕。

塞莫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们把东西摆在小桌上，慢吞吞地吃起来。他随口道：“昨晚睡得咋样？床还软吧？今天还得交‘房租’，吃饱点，别到时候没力气。”美咲手一抖，差点没拿稳牛奶瓶，但她没吭声，只是默默低头咬了口肉包。遥则是小口啃着鸡蛋，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塞莫见状，耸了耸肩：“行了，吃完歇会儿，中午我再过来。”说完，他转身走了，心里盘算着这母女俩迟早得习惯，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塞莫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随手从公寓的“造物功能”里搓出一张一万日元的钞票，扔到美咲面前。他瞥了眼她被揉得红肿的胸口，咧嘴道：“喏，我也不白玩你的奶子，这钱拿去用。”美咲低头看着那张钞票，眼底闪过一丝屈辱。她本能地想拒绝，但手摸了摸空荡荡的口袋，想起自己和女儿如今身无分文的处境，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接过那张钞票，低声挤出一句：“……谢谢。”

塞莫摆摆手，没多说啥，转身在系统里操作了一下，把两间最低级的公寓打通，弄成一个稍微宽敞点的空间。他懒洋洋地交代：“你们娘俩挤一间太可怜了，我给你们连起来，省得洗澡上厕所都撞一块儿。”说完就晃晃悠悠地走了，留下美咲和遥面面相觑。

母女俩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新房间。房间还是简陋，一室一厅，家具就那么几件，但浴室里好歹有热水。美咲和遥已经好久没洗过像样的澡了，身上脏得连自己都嫌弃。她们轮流冲了个热水澡，水流冲掉身上的污垢，也带走了些许疲惫。洗完后，两人换上公寓提供的干净睡衣，躺在柔软的床上，几乎是头一沾枕头就睡死了过去，连梦都没做。

第二天一早，塞莫被系统提示音吵醒：“主人，山田美咲和山田遥已起床。”他揉了揉眼睛，调出监控一看，果然见母女俩坐在桌子边，眼神空洞地盯着面前的墙。塞莫本来可以用公寓的机器人送早餐，但转念一想，刷刷好感说不定以后能玩得更爽，于是亲自端着东西过去了。

他敲了敲门，推开后把早餐往桌上一放：“喏，你们的早饭。每人一瓶牛奶、一个鸡蛋、俩肉包，吃饱了有力气干活儿。”他语气随意，眼神却在美咲和遥身上转悠。美咲昨晚洗过澡后气色好了点，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睡衣下隐约能看出那对饱满的奶子。遥则缩在母亲身边，抱着膝盖，小脸干净清纯，睡了一觉后眼底的惊慌淡了些，但还是不敢看塞莫。

美咲低声说了句：“谢谢……”便拿起牛奶递给遥，自己剥了个鸡蛋慢慢吃起来。塞莫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们吃得小心翼翼，嘿嘿一笑：“吃完好好休息，今天的‘房租’晚上再交，别跑了啊。”说完，他转身走了，心里盘算着晚上怎么再玩点新花样。

塞莫送完早餐后，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瞥了眼低头吃东西的美咲和遥，随口扔下一句：“对了，你们要是想续租，就上楼找我。想走人就直接滚蛋。不过要是既不交钱又赖着不走，后果自负啊。”他顿了顿，咧嘴一笑，露出点恶趣味，“我还挺期待第一个违反规矩的家伙，能让我试试手。”

美咲听了这话，手里的鸡蛋差点没捏碎，但她没吭声，只是默默点头。塞莫走了以后，她把遥留在公寓里，低声说：“遥，你在这儿待着，妈妈出去看看能不能找点活干。”说完，她换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毛衣，揣着昨晚塞莫给的一万日元，推门走了出去。

外头的太阳还挺毒，美咲拖着疲惫的身体在附近转悠，想找个地方打工。她试了好几家便利店和餐馆，可那些老板一看到她那副憔悴模样——眼窝深陷、脸色蜡黄、走路都晃晃悠悠——全都摆手拒绝。有个店长甚至直白地说：“你这状态，我怕你哪天猝死在我店里，我可担不起这责任。”美咲低头听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只能咬牙走开。一个月的逃亡生活，躲债、挨饿，早把她和遥的身心掏空了。如果不是昨晚睡了一觉加上今早吃了点东西，她们估计早就撑不住了。

太阳落山时，美咲两手空空回了公寓。她试了一整天，连个洗盘子的活都没找到，只能拿出昨晚塞莫给的一万日元，去便利店买了两个快过期的便当。回到公寓，她把便当放进微波炉叮热，和遥挤在小桌边吃起来。公寓里没厨房，但好歹有个微波炉，勉强能对付。

美咲咬着干巴巴的饭团，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她哽咽着对遥说：“对不起，遥……妈妈没用，找不到工作，连饭都给不了你……”她捂着脸，哭得肩膀直抖。遥放下筷子，小手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安慰道：“妈妈别哭，你已经很努力了。”她顿了顿，低声说：“今晚……我们再去交房租吧，妈妈不用顾虑我，我可以的。”

美咲一听，眼泪掉得更凶，但她知道没别的办法。她擦掉眼泪，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母女俩吃完那顿寒酸的晚饭，收拾了一下，便推开门，准备上楼找塞莫。她们脚步沉重，像是要走向什么深渊，但背后是更深的绝望，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塞莫早有准备，在楼上的客厅里摆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烤得金黄的鸡腿、热气腾腾的味增汤、香喷喷的寿司拼盘，还有一盘切得薄如纸的生鱼片，旁边甚至放了两瓶冰镇果汁。他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捏着瓶啤酒，等着美咲和遥上门。

门一开，母女俩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桌上那堆美食，眼睛都直了。美咲咽了口唾沫，遥更是盯着鸡腿挪不开眼。她们今天啃了过期便当，胃里空得能听见咕咕叫，这满桌子的菜简直像天降甘霖。塞莫瞥见她们的表情，嘿嘿一笑：“别愣着，今天在这儿交租。你们谁先来？还是老规矩，小丫头先上。”

遥身子一颤，低头看了眼母亲，小声说：“我……我先吧。”她慢慢走过去，跪在塞莫面前，熟练了点但还是带着羞耻地解开他的裤子，开始口交。塞莫靠着沙发，舒服地哼了一声，手指在遥的头发上随意拨弄，眼睛却盯着桌上的菜，像是故意馋她们。

没多久，遥完成了“任务”，咳嗽着退到一边。塞莫拍拍手：“行了，丫头，合格。下一个，美咲，你上。”美咲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跪下时却突然停了动作。她想到昨晚的事，咬了咬牙，猛地拉下毛衣和内衣，露出那对白皙饱满的奶子，上面还带着昨晚留下的红痕。她颤抖着说：“奶子给你玩……可以再给我点钱吗？”

塞莫挑了挑眉，有点意外地看着她。美咲低头接着说：“我……我知道自己这身子不调理好，找不到工作。可光靠早餐不够，我得让我和遥每天三餐都有着落。”她的声音哽咽，屈辱得几乎抬不起头。

塞莫摸着下巴，盯着她那对抖动的奶子看了几秒，咧嘴一笑：“哟，挺主动啊。行，看在你这么识趣的份上，给你两万日元。不过得加点料——给我打个奶炮。”他从桌上随手搓出两张一万日元的钞票，扔到美咲面前，然后靠回沙发，等着她动手。

美咲愣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犹豫，捡起钱塞进裤兜，跪直身子，把塞莫的肉棒夹进自己柔软的胸口，开始上下摩擦。她的动作生涩，显然没干过这活儿，但那对丰满的奶子挤在一起，软得像是棉花糖，塞莫爽得直哼哼。他伸手抓住她的胸，肆意揉捏，低声骂道：“操，这手感真他妈值两万。”

美咲咬紧牙关，忍着羞耻和疼痛，专心伺候他。遥缩在角落，低头捂着耳朵，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但她不敢吭声。没多久，塞莫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浓白的液体溅在美咲胸口和脸上。她喘着气，用手抹掉脸上的东西，低声说：“够……够了吧？”

塞莫喘着粗气，满意地点点头：“够了，今天的租交完了。桌上的东西你们随便吃，别浪费。”说完，他起身晃回卧室，留下美咲和遥对着满桌美食发呆。母女俩对视一眼，终究抵不过饥饿，默默坐下来吃了起来，眼泪混着饭咽下去。

第二天，美咲和遥窝在那两间打通的最低级公寓里，狭小的空间里除了床、桌子和几把椅子啥也没有，连个收音机都没有。母女俩大眼瞪小眼，呆了一整天，快无聊到发疯。出去闲逛又不敢，怕撞上追债的混混，手里那两万日元还得省着花，不能乱造。美咲坐在床边，手指抠着床单，心里一阵烦躁。她瞥了眼遥，见女儿抱着膝盖缩在角落，眼神空洞，终于暗暗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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