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很窄，我的手指搭在门框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姐姐的房间总是锁得死死的，她说过那是她的“私人领地”，不许任何人进来。可今天，她出门时忘了锁，门虚掩着，像在对我低语。我盯着那条缝，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砸在胸口，手心湿得像刚洗过没擦干。我咬了咬牙，轻轻推开门，动作慢得像怕惊醒什么。门吱吱响了一声，低得几乎听不见，可在我耳朵里却像炸雷。

屋里光线昏柔，窗帘半拉着，阳光从缝隙里挤进来，洒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暖黄。空气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像姐姐常用的洗发水，甜甜的，混着点潮气。床铺整齐得像没人睡过，枕头边放着个粉色的小盒子，巴掌大，像装首饰的那种。我皱了皱眉，好奇心像猫爪子挠着我，走过去，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我蹲下身，伸手拿起来，手指有点抖，像偷东西的小贼。

盒子轻得像没装东西，我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个小玩意儿，椭圆形，粉粉的，表面光滑得像鹅卵石，还有根细线连着个小遥控器。我拿起它，翻来覆去看，手指摸上去凉凉的，像个玩具，可又不像。我捏着它，脑子里一堆问号，心跳得更快，手心汗湿得黏糊糊的。正纳闷，门突然“吱”的一声开了，我吓得手一抖，那东西差点掉地上，砸在床边，发出一声闷响。

姐姐站在门口，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手里还提着个购物袋，塑料袋哗哗响。她瞪着我，眼里全是火，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谁听见：“你在这儿干嘛？谁让你进来的？”我猛地站起身，手还抓着那东西，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随便看看，没想干啥。”她目光落在我手上，脸刷地更红，像被烫了一道，扔下购物袋冲过来就抢：“还给我！你拿这个干嘛？”

我本能地往后退，手举高了点，好奇心压过尴尬，盯着她问：“这是啥啊？玩具吗？你干嘛这么紧张？”她气得跺脚，脚底踩在地板上咚咚响，声音咬牙切齿：“别问了，快给我！”她扑过来，手指抓着我的胳膊，力气大得让我胳膊一疼。我没松手，反而更想弄明白，两个人扭在一起，床吱吱响了几声，像在抗议。她头发散下来，蹭在我脸上，痒痒的，带着股洗发水的甜味。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妈妈的声音清清楚楚，像刀子划破空气：“小雪，我跟你说说你表妹报考大学的事。”姐姐愣住了，手僵在我胳膊上，指甲掐进肉里，脸刷地白了，像见了鬼。我也慌了，手一松，那跳蛋掉在床上，弹了两下，滚到床单边。她瞪了我一眼，眼里全是杀气，低声骂了句：“你给我等着！”然后一把抓住我胳膊，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捏碎，推着我往写字台那边走。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把我塞到桌子底下，动作快得像抓老鼠。我膝盖撞在地板上，疼得一抽，桌子底下空间窄得让我喘气都费劲。她拉过椅子坐下，腿一挡，正好把我藏住。椅子吱吱响了下，她调整了下坐姿，腿贴着我的肩，热乎乎的，像块暖炉。门开了，妈妈走进来，脚步声踩在地板上，像敲在我心上。她坐在床上，床垫吱吱响了下，声音慢条斯理：“小雪，你表妹成绩一般，我想着给她挑个稳点的学校，你觉得呢？”

姐姐声音有点抖，像风里的树叶：“嗯，妈，你说吧，我听着。”妈妈没察觉，开始讲志愿填报的事，语气平淡得像在念课本。我蹲在桌子底下，头低得贴着膝盖，空间暗得像个洞，只能看见姐姐的腿就在我面前。她穿着条薄薄的短裤，腿白得晃眼，膝盖窝有点粉红，像刚洗完澡还没凉透。我盯着那双腿，心跳得像跑了十公里，咚咚咚地撞在胸口，耳朵里全是血流的声音。

桌子底下闷得像蒸笼，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甜甜的，混着点汗味，像夏天晒热的花。我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小腿，皮肤滑得像丝绸，凉凉的，又有点热。她腿一颤，椅子吱了一声，像被针扎了下，可她没动。我屏住呼吸，手指往上滑，摸到她大腿内侧，温热得像刚烤过的面包，肌肉紧绷绷的，像在抗拒。我的心跳得更快，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手指在她腿根那儿打转，轻轻按了按。

她没出声，腿抖得更厉害，像在抖筛子。我低头一看，短裤中间湿了一块，颜色深得像洇了墨，湿气透过布料渗出来，黏黏的。我心跳快得要炸，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像火在烧。我摸到床上掉的那跳蛋，手指抖得像筛子，按了下遥控器，它嗡嗡震起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可在我耳朵里却像雷。我咬了咬牙，把它凑到她腿间，轻轻贴上去，震动顺着布料传过去。

她腿一抖，椅子又响了下，妈妈停了下，问：“你怎么了？”她声音紧绷得像拉满的弦：“没事，腿有点麻。”我憋着笑，手指按着跳蛋，在她腿间蹭了蹭。那震动像波浪，她夹得更紧，肌肉硬得像石头，可湿气越来越多，短裤湿得贴在皮肤上，能看出肉唇的轮廓。我更大胆了，手指顺着短裤边沿往里探，摸到她的阴部。两片肉唇热得像烫手，中间湿漉漉的，像化开的蜜，黏液顺着流下来，沾在我指尖。

我把跳蛋塞进去一点，震动直接贴着她，她腿猛地一松，微微张开了点，像在投降。妈妈还在讲：“你表妹想学护理，可我觉得她数学不好，不如选个文科专业。”姐姐声音抖得像要断：“嗯，我知道了。”我听着妈妈的话，手却没停。跳蛋嗡嗡响着，我手指在她阴部上滑，摸到那条缝，湿得像刚下过雨，黏糊糊的，像涂了层油。我轻轻掰开一点，里面粉嫩嫩的，像熟透的桃子，热气扑在我手上，带着股腥甜味。

我把跳蛋按得更深，她腿抖得像筛子，椅子吱吱响了好几声，像要散架。妈妈问：“你椅子怎么老响？”她喘着气说：“坐久了，换个姿势。”我低头看她腿间，短裤湿得透了，黏在皮肤上，轮廓清晰得像画出来的。我手指在她缝里滑动，跳蛋震得她抖个不停，黏液越来越多，顺着她腿流下来，滴在我手背上，热乎乎的，像融化的蜡。她腿越张越大，我能闻到那股腥甜味，像海水混着果汁，热乎乎地扑在我脸上。

我凑近了点，鼻子几乎碰到她短裤，深深吸了一口。那味道浓得让我头晕，像汗水混着体液，咸咸的，又有点甜，像发酵过的果子。我手指使劲，跳蛋顶着她最软的地方，她突然夹紧腿，手在桌子底下抓了我胳膊一把，指甲掐进肉里，疼得我一抽。她喉咙里憋着个低低的哼声，像在咬牙忍着。妈妈还在说：“你表妹成绩一般，得挑个稳点的学校。”姐姐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嗯，我知道了。”

我感觉她快撑不住了，手指在她阴部里搅了搅，跳蛋震得更猛，像在钻她。她腿猛地一颤，椅子吱了一声，湿气喷出来，短裤湿得像拧了水，黏液顺着她腿流下来，滴在我手背上，热得烫手。她高潮了，我知道，因为她腿软得像塌了，手抓着我胳膊的力气也没了，椅子吱吱响了几声，像在喘气。妈妈停了下，说：“你没事吧？怎么喘成这样？”她喘着气说：“没事，就是有点热。”

我蹲在桌子底下，手还湿着，跳蛋还在她腿间嗡嗡响，黏糊糊的，沾满了她的水。她腿抖得停不下来，我悄悄关了遥控器，把跳蛋拿出来，手指抖得拿不稳，黏液滴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妈妈讲完，起身走了，脚步声渐远，门关上那一刻，姐姐猛地拉开椅子，低头瞪着我，脸红得像血，眼里全是火。她一把抢过跳蛋，低声吼：“你疯了？！”

我蹲在那儿，手上还黏着她的水，咧嘴笑了下：“你不是挺舒服的吗？”她气得想打我，手举起来又放下，腿软得站不稳，扶着桌子喘了好几口气。她瞪着我，眼里全是羞和怒，可又有点别的，像怕，像慌。她咬着牙说：“你再敢进来，我弄死你！”声音抖得像没底气。我没说话，盯着她湿漉漉的腿，脑子里全是刚才的感觉。那股腥甜味还在鼻子里绕，像烙在我脑子里，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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