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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弦 <1>

小说:【テンアロ】和弦 2025-09-05 13:43 5hhhhh 4020 ℃

晨露随着太阳的高升渐渐消失时,天马依旧走在狭窄的鹅卵石街道上。视线范围内只有乡下常见的砖石小屋,不论是棕褐色的瓦片屋顶,还是周围的丝柏,都时刻带来令人安心的气息。

美中不足的是,自己实在不知道这儿是哪里。

结束了清早的训练后,本来想着在树荫下休息一会儿,睁开眼时就到了这个小镇的周围。虽然怎么看都像是幻觉或者陷阱,但却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魔星和圣斗士的小宇宙都感觉不到,一路上只见到了过着寻常生活的人们。

但就算什么威胁也没有,突然消失了这件事等下要怎么解释呢? “那家伙绝对是偷懒了吧!做了逃兵吧!”耶人肯定会这么起哄的,到那时候就真是名声扫地了。一想起之前被那家伙说“你还是赶快回老家吧!”的时候,天马就不服气了起来。不如现在就用尽全力在心底呼唤随便谁来找我吧!看样子自己至少还在欧洲,那就是还没有离开圣域太远。只要想回去的心情够强烈,肯定有谁能发现。好的!那么就这样……

几乎是在逼迫着自己再次静下心的瞬间,立刻感受到了附近有小宇宙的存在。就在不远的地方,刚才却没有发觉。小宇宙的主人看样子仿佛在刻意隐藏着自己。明明感觉很熟悉,却和迄今为止见过的任何圣斗士都对不上号。

追随着若隐若现的小宇宙进过几次死胡同后,到达了一处更清静些的居民区。

地锦从与刚才路过的地方相比要宽敞一些的屋子上垂下来,沐浴在蜂蜜色的日光中,因无忧无虑的微风而沙沙作响。

闲适的景色中好像只有自己如此焦躁不安。不在圣域反而藏在这种叫人羡慕的地方,那个家伙不会才是真的逃兵吧……天马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想着时,余光却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往反方向走去。

心中浮现的名字的主人此时应该还在佛罗伦萨,但这个感觉,一定是——

“亚伦!”在想清楚之前身体就先作出了反应,天马朝着路对面的人喊道,立刻飞奔过去。

视线尽头是一个同样金色长发、穿着修士服的身影,可是他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小截,迟疑的转身中已经露出的侧脸也不像是和自己同龄的样子。一定是又认错人了吧……好想赶紧回到圣域啊!更清晰地看到那个身影时,天马绝望地想。

完全转过身来的青年对上自己的目光,尽管年龄确实不对,但是不论五官还是气质,就连被风吹得稍显凌乱的发丝也是如此熟悉。

尤其是那双眼睛,绝对不会认错。

发自内心的确信此时却带来更大的疑惑,在天马犹豫之时,听到了同样带着困惑的声音:

“天马?”

虽然不可能,但似乎答案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

“天马!你先等等——”还没来得及问清到底是什么状况,对方立刻就对自己发出警告。不,刚刚并不是对自己的说话,顺着视线看去就会发现他在越过自己看向后方。就在意识到这件事的那一刻,又感受到那个原本已经模糊的、异常强大的小宇宙。

就在自己身后。

回头前,这份小宇宙的主人就已经把手伸向自己的肩膀。天马迅速用左手抓住对方的手腕,收回刚刚伸向青年的右手,最大程度地向上抬起,同时转过身去。这家伙是谁都无所谓,现在只用知道他绝对是个危险的存在就够了。

让右臂屈起落下、用手肘别住对方前臂。天马做出相应回击的同时思考着,接下来只要能借势踢向对方的侧肋,就可以让他失去平衡。

身后的男人好像在天马行动前就预料到他的策略。但既没有躲避也没有松手,反而抓住天马的肩膀向下压。对方的力气要大上很多,原本就因打算抬腿而偏移了重心,现在如果继续踢过去的话,就会因为重心不稳而倒下,但是……

迟疑的一刹那,男人扫向自己的右腿。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倒在地的天马硬撑着抬起身来,试图向打算钳制住自己的男人挥拳。

“你这家伙到底是——”发出相同的质问之时,二人第一次看清对方的模样。并双双怔在了原地。

因为是每天都能看到的脸,所以这次天马可以斩钉截铁地说不存在任何错认的可能性。眼前的男人长得完全就像是大上几岁的自己。在看见自己的同时,对方也完全收起刚才的攻击性,取而代之的是,同样的困惑。但这种困惑也很快就消散了,变成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不是吧,来真的啊……”男人说话的同时放开了自己。

如果自己猜的正确的话,那刚才的那个叫他住手的人,难道真的是……

天马躺回地上,仰过头倒着看向前方。颠倒的影像里,金色长发的青年半跪着看向刚刚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露出无奈的表情,然后说出那句从刚认识对方起便听了无数遍的话:“太过分了,天马。”

…………

城郊的原野上,正有三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哎——还真是小时候的天马啊。”萨沙边说边捏伸手去捏天马的脸颊。

“呜哇!”在女神的突然袭击之下,天马痛呼出声。“不过这倒也不算小时候吧。”

“当然可以算哦。毕竟现在已经是圣战后的第14年了。”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是不是不要说太多比较好一点?”站在一旁的,更年长一些的天马说。

“是的,最好不要知道任何当前时间下不该知道的东西。”闪光一样突然出现在三人面前的黄金圣斗士说,“好在多亏了雅典娜大人和天马,麻烦已经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只要把他送回去就行。”

“史昂先生!”“教皇大人!”两个声音一齐响起。

年轻的那个马上反应过来:“什么,所以现在史昂先生是教皇了?”

“虽然在回去之前什么也不知道不可能,但是,至少和圣战有关系的东西都不要提到。就和你刚才说的那样,天马座!前因和后果都不行。”

刚警告完天马,史昂就看到萨沙作出“嘘——”的手势。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

“这样啊!”年轻一点的天马带着无法掩饰的激动说到,“原来我之后会成为天马座的圣斗士啊!”

那至少,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让他知道任何和圣战有关的事情吧……

“之前在教皇厅时我已经查过了,因为始作俑者已经消失,所以通过雅典娜大人的力量就可以把另一个天马座送回过去。但是,仪式必须在上弦月——也就是一周之后才能举行,届时我会再过来的,在此之前,只要保持他安全又什么也不知道的度过就好。”

“真是谢谢了,史昂。事到如今还要麻烦你。”

“没关系的,雅典娜大人。知道你们在那之后能过上平静的生活,我们就很高兴了。”交代完之后,史昂与三人一一告别。

…………

虽然说的时候觉得七天听起来很快,但天马在第一天的晚上就已经预料到,未来的六天要比六年还漫长了。

没处去的、更年轻版本的自己只能也住在这里。虽说是没记恨之前被自己揍了一顿的事,但有时候会觉得还不如两个人出去重新一较高下——然后如果输了的人能就此安静一点就更好了。

可惜这只是一个美好的幻想。现在年轻些的自己正坐在餐桌对面,不知道又想问什么东西。

“史昂先生之前说的是‘从现在开始什么也别说’吧,那既然将来会做天马座圣斗士的事情在这句话之前就知道了,那……能让我看一眼天马座的圣衣吗?”

天马差点被粥呛住,这都什么过分的要求。“圣衣送回圣域了,你等通过了选拔之后亲眼看吧。”

“那好,”年轻些的天马从旁边摸出纸和笔,“换一个问题,你能教我两招吗?”

“为什么?”

“这个不是跟圣战没关系吗!”

“首先,只是和圣战没关系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不是所有和圣战没关系的东西我都得回答你。其次,这个怎么就跟圣战没关系了?如果我提前知道了很久以后才能领悟的东西,那肯定有影响吧!”

“但是……”

“也别好像很委屈一样。都让你休息一周了,就好好歇着吧,别人这会儿还在挨揍呢。”

“这个就是我很伤心的原因啊!大家都还在训练,只有我非要在这里呆一周。等回去之后只有我没变强怎么办?如果因为这个我被淘汰了,那天马座就是别人,然后……”

“你到底能不能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子,没完没了的。要是害怕的话,不如现在就出去练练吧。”

“你以为我不想吗?”

两人说着就站起来打算离开客厅时,刚才一直没说话的亚伦终于开口了:“够了,天马!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到底是谁无理取闹了!”在场两个可以被称为天马的人异口同声地说。

“不对,先不管这个。”天马指着年轻些的自己说,“从现在起,在这个屋子里我叫天马(Tenma),你叫天马座(Pegasus),就这么定了。”

“为什么要管我叫天马座,我现在甚至还不是圣斗士。就算要区分也应该反过来才对吧!”

“因为你自从知道这件事之后就一直超兴奋啊,那不如先让给你吧。”

“这是挑衅的意思吗?”

“你们两个都不要再这样了!”亚伦忍不住又一次叫停毫无意义的争执,“还有。天马回去的时候还会处于来之前的时间点——这个是萨沙说的,”说着把早些时候送来的信递给餐桌另一边的天马。“所以训练和圣斗士选拔的事就不用再担心了。”

消停片刻后,天马忍不住又开口:“不过,称呼的问题,怎么可以说是无理取闹。明明也有亚伦的原因在里边。”

“这怎么又有我的原因了?”

上午。

“这点小伤就不用管了。”

“不行。还是处理一下更好吧。”亚伦一边给刚刚对方因为被撂倒而蹭伤的地方消毒一边说,“天马,帮我拿一下绷带。”

站在一旁的天马,和原本坐着的伤员同时伸手去够一旁桌子上的绷带。

中午。

“天马,帮我把餐具拿过来吧”想给两人盛炖菜的亚伦说。

原本坐在餐桌两边两人同时站起来向厨房走。

现在。

“所以,都是因为不知道你想说的是谁,才需要区分一下呀。不过,如果亚伦不愿意做决定的话,还有一个办法——上午的时候你在叫哪个天马?”

“现在的。怎么可能让受伤的人自己去拿。”

“那中午的天马是哪个?”

“没有想过,”亚伦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只是下意识地说出来了。”

“刚才无理取闹的又是哪个。”

“你。”亚伦说着就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天马,也就是,现在的。“为什么你一直要为难自己呢?”

“好的,两票是我,一票弃权。”虽然被说是无理取闹的人有点不爽吧,“那就和刚才说的一样,现在起我是天马,你是天马座。能接受吗?”

“亚伦的要求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最后又变成我的要求了吗……亚伦无奈地想。但是,只要不再一直争执下去就好。其他的事都无所谓了。

…………

终于把另一个自己打发去睡觉了。天马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亚伦,心里却没有感到哪怕一点儿安慰。白天里一直都没有说太多话,对于突然到来的天马座也没有表现得很惊讶,但从关上房门开始,亚伦就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分析最近的事。

“所以过去的你被送到这里也是因为天魁星。但是,他不是已经失去神力,只能依赖魔星的力量了吗。既然现在冥王的力量都已经……”

“啊——都说了只要安全的等上几天就可以了,”应该是很简单的任务吧,至少目前为止经历的唯一危险就是自己差点和自己打起来。“就不要再提那家伙了!你没在现场才不知道他有多讨人厌,听到他说的话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什么‘我可爱的……’唔,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了,后半句就不用说了。”亚伦收回刚才要去捂住天马的嘴的手,如果让暂住在隔壁房间的天马座听到“我可爱的儿子”什么的,又会是很混乱的场面吧。“只是刚才在想,会不会……”

现在已经看一眼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不会。只有这个绝对不是你的问题。”天马干脆地中止话题,赌气似的把头撇向另一边。“难道,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就是为了在半夜聊这个吗?”

然后把本就靠得太近的人拉向自己的方向,“别再想这些事情了。”

在对方的身体落到自己怀中的同时,嘴唇也轻柔地叠在一起。吸吮着对方的嘴唇,舌头也纠缠了上来。亚伦试图抬起头,从天马的热情中短暂地脱离出来,却被按住腰和后脑勺。一直到这连反对都算不上的微弱抵抗消失时,天马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温柔的桎梏解脱之时,亚伦像忘了自己刚才还想抬起身一样,保持着刚刚分开的距离凝望着天马。

“只想着我就好。”

在几乎要令人忘记其余一切的亲吻与爱抚之后,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刚才还说让我小声一点的……天马想着,把对方愈发不管不顾的呻吟堵在嘴里。唇舌间隙溢出的唾液滴在稍显单薄的胸脯上,旁边还能看到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指痕,和这些痕迹一样显眼的是胸口极其突兀的贯穿伤。明明自己身上有着更多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伤痕,喘息之间天马却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和它一起被留下来的烧伤已经随着时间推移恢复到看不出的程度了,也许是离开了冥王之力的亚伦只有普通人水平的身体素质的原因,这个过于夸张的伤疤一直没有淡去。

被丢在床边的修士服早随着激烈的动作滑落到地板上,衣服的主人现在赤裸着的身体看起来完全是一副不可能被赦免的样子。不论是散乱在床上的金色长发,还是因情欲而染上潮红的白皙肌肤,就算是自己留在那里的、不协调的伤疤,也只是更强烈地煽动着自己的欲望。一想到这样的亚伦只有自己能看到,天马就暗自感到愉快。

这样让人陶醉,本来谁都不会来打扰的时刻——

“天马……”

“没什么。”亚伦好像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看向门口的动作,只是因为被留在高潮的边缘而感到焦灼不安。那干脆再逗逗他吧。“我只是在想,今天的亚伦好心急啊。是因为要控制住声音,所以变得更有感觉了吗?”天马说。

可能是意识到一直完全没有在忍耐,听到自己的话后,刚刚还沉溺在快感中的亚伦又变得难为情了起来。

随后是,不知道究竟是下定决心了还是完全放弃了的表情。

亚伦用没有抓住床单的那只手扳住自己的膝弯,没多少肉的大腿硬是在用力之下被勒出诱人的曲线,被撑满又蹂躏到红肿的穴口此时暴露在刚刚一直干着自己的人眼中。

“所以天马就快点来吧,”露出温柔而又充满爱慕之情的笑容,却说着邀请对方和自己更深、更深地沉入欲海之中的话。“不然的话,我很快就要因为你而疯掉了。”

不论是平常的亚伦,还是像现在这样表现出对自己露骨迷恋的亚伦都很可爱。在满足对方的要求之前,天马无奈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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